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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撩汉成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半斛流光
“叔叔,我……”祁欣很慌,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她知道这个时候她需要发出一些淫靡的娇喘,可……她不会啊!
“欣欣,想叔叔了吗?”他知道祁欣说不出来他想听的话,所以他徐徐引导。
“嗯……想。”祁欣的声音非常小,沈庭舟甚至能想象到她现在光溜溜地跟只煮熟的虾子一样蜷在被窝里的样子。
想到这里,他感觉手里又胀了。
“宝贝儿,叔叔想你,叔叔想抱你……欣欣,宝贝儿。”沈庭舟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
作者有话要说:撩撩得了,撩太狠会被锁的,你们都懂,嗯嗯!
从最开始的一点点试探到如今的放大招,撩汉已经撩到了白热化,离终极大招不远了,我觉得老沈会被他家祁小喵吸干的……
这两章会着重交代一下沈庭舟的家里情况,算是一个过度吧,但宝宝们放心,我不会冷落小祁同学的,她会以各种形式出现,你懂的。
注:关于沈老爷子大书房那个三米长的大班台,确有其事,名字真的叫盛世年华,只不过不是出自沈老爷子手,而是某红品牌下的产品,很豪华很大气,我近距离接触过一次,不过不是小叶的,而是红酸枝的,虽然木料不如小叶,但是真的真的很让人惊艳。我手里是有照片的哦,不过各种原因问题,我不能拿出来跟宝宝们分享很遗憾。
☆、家人
沈庭舟第二天醒来发现嘴角起了大泡,明明头天晚上泄了火的,但似乎不仅于事无补,反倒有火上浇油的架势。
这才第一天……沈庭舟生无可恋的想。
洗漱换衣服下楼,保姆在准备早饭,除了院子里老爷子在打太极拳,就剩下在厨房做汤的大姑。
还没到厨房就听到保姆跟沈君聊天:“你说你,何必大清早起来炖它,告诉我一声,我就顺手做了。”保姆似乎带这些抱怨和心疼。
“没事,岁数大了,觉少。”沈君搅着砂锅里的燕窝羹说:“嘉迎现在正是挑嘴的时候,我炖的这个她还能吃上几口。”
“啧啧,要说啊,现在这年轻人就是享福,我怀孕的时候别说吃口别人做的了,就到快生的时候还下地做活呢。”保姆随口说着。
“年代不一样了。”沈君说话永远都是一个音调,沈庭舟从来没见她情绪变动过:“当初我怀庭峰那会儿……”说到这里戛然而止,沈君不知道想起什么,脸色不太好看。
保姆也是心领神会,叹口气说:“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别想了。”
沈君往厨房门口不易察觉的瞥了一眼,然后不说话了,蹙着眉继续煲汤。
沈庭舟低着头转身离开,他很清楚沈君未出口的话是什么。
据说当年他爷爷奶奶都忙,他父亲沈瑞从出生以后就是大姑沈君一手带大的,沈君可谓是把这个最小的弟弟当儿子疼爱。他父亲沈瑞死的时候,沈君怀孕七个月,噩耗袭来,沈君动了胎气导致早产,沈庭峰一出生就在保温箱里呆了一个月才度过危险期。
沈瑞去世,沈君剖腹产体弱,胎儿早产有生命危险。当时整个沈家人仰马翻,所以谁也没留意沈庭舟母亲做了什么。如果知道的话,沈君估计就算拼命也不会让人动沈瑞一个手指头,更别说取活体子这种事情。
沈庭舟知道沈君看不得自己,他见过沈瑞的照片,他们父子俩张的非常像。
沈君不喜欢沈庭舟,其中原因很复杂,这么多年,就算如今人死如灯灭,她也依旧恨着沈庭舟的妈妈,如果没有她,弟弟不会死的这么委屈。
恨屋及乌,她从始至终不想承认沈庭舟,可奈何沈庭舟长的太像沈瑞,每看一眼,心里就揪一分,脑子里就有个念头提醒她:这是小瑞的儿子。
她厌恶沈庭舟母子,更厌恶自己,明知道孩子是无辜的,他什么都不知道,可奈何就是做不到原谅。
这些沈庭舟都知道,所以他很少在沈君面前碍眼,毕竟沈君最多就是冷淡点,从小到大衣食住行从没有苛待过他,如同一个机器一样不附着任何感情地履行着监护人的义务。
沈家虽然大,但老爷子没那些个规矩,年轻人晚上睡的晚,所以早晨从来不要求他们按时起来吃早饭。
但沈庭舟从来都是跟着老爷子的时间起床,毕竟住在一个楼层,老爷子几点起,他很清楚。
早晨人少,所以没有动用大餐桌,而是在小餐桌上摆了简单的几个小菜清粥,还有烧麦蒸饺什么的早点,都是保姆早晨现做的。
桌上就三个人,老爷子坐中间,沈君和沈庭舟隔开一边一个,除了沈庭舟入座前叫了声大姑,沈君用鼻子答应了以外,全程再没有对话。
早饭吃到一半,陆陆续续开始有人来到餐厅,先是二姑沈芳,借着是沈庭峰和陈薇。
陈薇是二姑沈芳的女儿,跟沈庭舟同岁,只不过大几个月,所以按辈分算是沈庭舟的表姐。二姑早年离婚,后来也没再嫁,带着女儿回了娘家,现在闲在家里,陈薇则跟在沈庭峰身边做事。
“呦,庭舟回来啦,工作挺忙的吧,这大年三十儿才回来。”沈芳说话有些不阴不阳的,陈薇压根从进门就没看沈庭舟一眼,当这人不存在。
沈庭舟更是懒得搭理她们。
沈芳讨厌沈庭舟也是有原因的,早年她跟沈庭舟妈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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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怀孕,怕婆家照顾不好,所以坐月子就回了娘家,可谁知道刚住了没几天,老爷子就抱了个刚出生的小鬼回来说是小瑞的儿子。当时小瑞都死两年了,鬼知道真假,可奈何有亲子鉴定和老爷子坐镇,她也不好说什么。
一个是有爹有娘有保姆伺候的大小姐,一个是爹娘都死了的小孤儿,任谁都得先紧着可怜的来。当时沈君就是再恨,再不同意,最终还是把两岁的沈庭峰扔给保姆,她腾出手来亲自照顾年幼的沈庭舟。孩子得喝奶,母乳最好,当时家里有个现成的奶娘,沈芳到现在想想脸都是黑的,陈薇体质一直不好,她总觉得是当初奶水没喝足的过。
沈庭舟小时候喝过沈芳的奶,所以如今沈芳有一句没一句的,他当做没听见也就过去了。
而陈薇,纯属是被她妈带的,看她妈妈不喜欢沈庭舟,她也没来由的不喜欢,至于为什么,管他呢,反正妈妈不喜欢。
小时候是这样,大了就成为习惯,虽然不再像小时候那么不懂事,做出那些辱骂告状或者撕他的书本,弄坏他的玩具,用石头扔他的事情,但也做不到和好如初,拉不下脸,更不屑于这么做,成了一个屋檐下的陌路人。
三姑有属于自己的家庭,每年三十都必须要在婆家过,年初二才回来,不像没了老公的大姑和离婚了的二姑,可以常年呆在娘家。
陈薇一到餐厅就嘻嘻哈哈地从身后给了老爷子一个拥抱,还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愉快的说:“老爷早上好。”然后是大姑,同样亲一口,问声好。
轮到沈庭峰,陈薇拘谨了不少,能看出来在公司没少挨训,所以在家也有些放不开,规规矩矩问了好就坐那吃饭了,完全当沈庭舟是个摆设。
似乎全家人也都习惯了,谁都没说她什么,原本冷清的饭桌一下热闹了起来,陈薇叽叽喳喳的说着话,其余人微笑听着,还不时聊两句,除了老爷子食不言。
大年三十儿,保姆带着司机把当天需要的青菜买回来,又把冰箱里和鱼池里的生鲜拿出来处理干净,无论人口多少,每年三十晚上那顿饭菜必定丰盛非常,锅里早早的就开始煮炖起来。
院子里的几个保全开始贴对联,挂灯笼,家政公司请来的人也开始里里外外地拾,屋里屋外,包括干活儿的,洋洋洒洒好几十口,热闹非常。
全部拾完毕,中午十二点灯笼挂起来,院子里一万响的挂鞭“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意味着这个年要正式开始了。
这是沈家的传统,中午之前挂对联后要响鞭,后来慢慢的中午那挂鞭成了一个讯号,员工放假的讯号。
家政拾完直接就走了,保全放假到年初二,保姆和家里固定的保洁会放假到年初五,这段时间家里就只剩下一个回不了家的菲佣,她会负责这期间的工作,当然了,工资三倍。
除了家里资历最老的保姆,也就是早晨跟沈君在厨房聊天的那位,她一手带大沈家的四个孩子,在沈家资历最老,沈家人也都很敬重她,所以她每年都会放假到正月十五,回去跟儿孙过个团圆年。
鞭炮响过,陆续有人开始离开,院子里也变的冷清起来。
“哥,方便吗?我想跟你谈谈。”沈庭舟敲了敲沈庭峰的门,门没关,可以看到沈庭峰坐在书桌前回过头。
“进来吧。”沈庭峰示意他进来,又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坐。”
沈庭舟看到他桌子上摆了一堆文件,看着像账目,看样子是还在忙。
沈庭峰顺着对方视线,把手里的文件合上,问:“什么事?”
他顺手抽出两根烟,递给对方一根。
沈庭舟接了,点着吸了一口,开门见山:“余颖的钱帮她还上吧。”
仿佛猜到沈庭舟跟他要说这个,沈庭峰噙着烟嗤笑一声,说:“她自己贪心欠那么多钱,凭什么让我还?”
沈庭舟捏捏眉心,说:“她怎么欠的你我心里都清楚,余则是余则,余颖没什么错,没必要拉个小姑娘垫背。”
这句话不知道戳了沈庭峰的哪根神经,他面带愠色地说:“对,谁都没错,就我是个坏人,你知不知道妈最烦的就是你这个德行,一天到晚冷着张脸,谁都捂不热你。那余则是个什么人你能不知道?就算你不知道,我也提醒过你,你看看你,好像全世界就你一个善人,就你最将义气,结果呢?”
沈庭舟抽着烟,低垂着视线不说话。
无论谁说他,他就永远这么一副沉默不语的样子,不反驳,不吱声,仿佛在顺从,又仿佛油盐不进。
沈庭峰有些动怒了,夹着烟的手“哒哒”敲着桌子:“沈庭舟,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你这幅温吞样子,真不知道爷爷看中你什么了。”
沈庭舟撩起眼皮看看他,复又放下,探身将烟灰摊进烟灰缸里,嘴角挂出一丝自嘲的笑纹,说:“沈家对我有恩,你是想让我跟谁耍横?”
沈庭峰:“你这话说的,好像你不是沈家人似的。”
沈庭舟:“你们有把我当沈家人?”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谁是绝对的坏人,也没有谁是绝对的好人,所有情绪都有相对的因果关系。
沈家家风严谨,家教在那摆着,所以不会出现那些豪门狗血剧情里的撕逼场面。
当然,利益冲突还是会有的,但都是体面人,有体面的解决方法。
☆、相亲
“……不把你当沈家人,还能当苏家人?”沈庭峰是被气到了张嘴就来,可说完他就想抽自己大嘴巴。
果不其然,沈庭舟乐了,说:“你都能姓沈,我为什么不能姓苏?”
沈庭舟母亲姓苏,而沈庭峰跟了母亲姓沈这也是人尽皆知的,简直是把脸伸过去让人家打,不打疼还不舒服。
沈庭峰心里直骂娘,他挺沉得住气的一个人,怎么每次见了这个弟弟就总也控制不住脾气。
沈庭舟将眼捻灭在烟灰缸里,看着那烟屁股最后挣扎出的袅袅烟气,他平心静气地说:“老爷们儿没有在家里耍威风的,我向来不主张暴力,不过你要是真想看我耍横,我们可以换个地方。”说着他站起身,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烟灰,说:“公司我已经撤了,年后会重干一个,明年那一个亿还不好说,但技术我是不会交出来的,你岁数太大了,没有童子功给了你也白搭。”他说着走出门去。
沈庭峰坐在椅子里,也没太生气,只是微微眯了眯眼睛,然后翻开账目继续看。
沈庭舟回到房间给祁欣打了个电话,没别的事,就是想了。
电话通了没几秒就被接了起来,祁欣洋溢着快乐的声音响起:“喂,叔叔想我啦。”
沈庭舟伸伸懒腰,瞬间心情就好了:“是啊,想你了,想听听你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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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让两个人都想到了昨天晚上那点不可言说的事情,电话里有约莫一分钟的尴尬。
“咳,在干什么呢?”沈庭舟打破沉默。
“哦,跟我妈包饺子呢。”祁欣说。
沈庭舟:“你会?”
祁欣:“嘿嘿,我负责递东西。”
沈庭舟笑了:“叔叔想吃你包的饺子。”
祁欣愉快地应着:“真的吗?那我一会儿就去学,回头包给你吃好不好,爱吃什么馅的……”
完了,又想起昨天晚上了。
祁欣脸红,沈庭舟也有些不自在:“咳咳,什么馅都行,你包的,毒/药叔叔也吃。”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中间听到祁欣妈妈的说话声,问她在干嘛,她说跟朋友讲电话。祁欣妈妈还让她去洗硬币,一会儿要包在饺子里的,图个吉利。
除此以外还听到了其他人的声音,祁欣说怕她们娘俩寂寞,所以大姨一家和小舅一家也过来了,还说小舅妈怀孕了。沈庭舟也说他嫂子怀孕了,两个人都是回来以后才知道的。
可能聊的时间有点长了,祁欣妈妈在不远的地方一个劲儿问谁啊?男的女的?多大了?什么关系?聊什么呢聊这么久?
未节外生枝,祁欣只能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由于沈宅远离市区,所以从下午开始,就能听山下居民放炮的声音,响鞭,二踢脚,烟花什么声音都有。
年夜饭动用了二十人的大餐台,怎么说也是一年中最大的节日,总也要过的像像样样的。
二十道菜摆上桌,老爷子主坐,两旁依旧是掌权的沈君和老爷子最疼的沈庭舟。
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大圆桌上,沈庭舟这边只有他自己,挨着沈君那边就依次是沈庭峰和他老婆霍嘉迎,二姑和她女儿陈薇,还有四五个是沈家旁支,却每年会来祖宅过年。
老爷子随便说了两句吉祥话就开始动筷子,餐桌是电动旋转的,所以谁也没在这上面谦让,自己吃自己的。
餐桌上一时间热闹起来,一家人暖暖和和的聊着天,霍嘉迎的孩子,公司的零碎,听来的八卦,互相之间的身体,好保健品的推荐,很亲厚,也很温馨,男男女女推杯换盏,就连大姑都吝啬的给了两个笑容,让霍嘉迎好好养身子,来年争取生个大胖小子。
霍嘉迎如今成了老沈家的宝贝,眼瞅着老爷子能抱重孙,都关心的不得了。
沈老爷子是一条分界线,仿佛为了平衡,他并没有多说话,只是挂着微笑在那听,餐桌一分为二,一半其乐融融,一半冷冷清清。
沈庭舟似乎也习惯了,低头吃自己的,也不插话,也不表态,但终究他心里还是艳羡的。
沈老爷子教子有方,沈家家风很好,姐妹亲戚之间相处融洽,就算二姑如今没有工作没有进项,她也不去争抢什么,而大姑更是心甘情愿的养着这个家里的每个人。
曾经融入这个家庭是沈庭舟儿时的梦想,他想成为这个家的一份子,想跟他们一样聊到有趣的话题时可以哈哈大笑。但每次他一开口家里就会陷入某种莫名其妙的尴尬,时间久了,他也就明白了,他始终不是沈家人,跟血统没有关系,而是没人愿意接受他,虽然沈家的家教让沈庭舟不会受欺辱,但无声的排挤也是很伤人的。
所以在沈家,一直以来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干什么,他都小心翼翼的,怕惹别人不高兴,怕让爷爷难做。因为他知道他们没有错,自己也没有错,只是个人观念不同罢了,但别人对他的好他得记得,爷爷从小就教他做人的准则,其中有一条就是要知恩图报,虽然对方可能根本不稀罕图他能报什么。
家,成了沈庭舟的执念,他想要一个可以无忧无虑,为所欲为的家,想要一个能跟他磕牙打碰,拌嘴聊天的人,能毫无形象的坐在那肆无忌惮地笑着,闹着……
他想祁欣了……
索然无味地嚼着嘴里的菜,沈庭舟有点深有天外。
“庭舟。”很罕见的,在饭桌上沈君叫了他。
“什么事大姑。”沈庭舟抬头。
“我朋友有个女儿今年二十五,刚从国外回来,我见过人的,品行不错,趁着过年有时间去见见。”沈君说话的时候脸色淡淡的,带着点不自然。
相亲?沈庭舟愣了愣,他没想到沈君会让他相亲。
不过想想也对,沈君在扮演着一个监护人的角色,如今被监护人眼瞅三十了没结婚,她是应该履行职责给安排相亲了。
沈庭舟:“谢谢大姑,人我就不见了。”
此时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在沈庭舟这儿,听他这么说,有个旁支亲戚就不乐意了:“庭舟啊,大姐这也是为你好,你说你这么大岁数了还不结婚,让外人知道了好说不好听,你可不能不懂事啊。”
沈庭舟抬眼,眸中闪过厉色:“二叔,你儿子今年三十五了吧,整体豪车美女过的不也挺滋润。”
叫二叔的这人老脸一红,他给忘了,他儿子成天花天酒地就知道花钱,这大年三十儿都见不到人,也不知道在哪个骚狐狸的被窝子里呢,这事儿家里人都清楚,一时间二叔有些抹不开脸。
沈庭舟在家里向来有分寸,所以一般情况下他怼谁,老爷子都不吱声,二叔找不到主心骨也不好再说什么,愤愤的嘟囔了两句“这么大人了一点事儿都不懂”就开始喝酒。
沈君也没想到沈庭舟会拒绝,问:“为什么不见,给我个理由。”
“我有女朋友了。”沈庭舟冷静的说。
“什么学历?多大了?家里是做什么的?”沈君问。
沈庭舟有些犹豫,他看到沈君在审视他,而其他人也露出好奇的目光,只有沈庭峰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她今年19,在上大一。”
果不其然,他话音刚落,沈君皱眉说:“胡闹。”
旁支的亲戚开始窃窃私语,那被他怼了的二叔不咸不淡的说:“呦,学生妹啊,我家老大虽然混是混了点儿,但他可从来不祸祸那些清白小姑娘的。”
言下恶意很明显,沈庭舟扫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
这二叔还有个小儿子,今年刚上小学,他一心想让老爷子他小儿子当徒弟,尤其是知道沈庭舟跟老爷子的承诺后,更是坐不住了。以前是逢年过节来,现在是隔三差五就得来报个到,而且越来越看沈庭舟不顺眼,觉得是他挡了自己儿子的道。
“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先放放,明天去见见人家姑娘再说。”沈君直接下命令。
“不见。”沈庭舟态度也强硬起来,他绝对不会见任何一个女人。
“你……”沈庭舟极少跟她顶嘴,在她印象里沈庭舟就是一个软弱沉默的柿子,这个家谁都能捏一把,很腻歪人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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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姑,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现在有爱人了,所以相亲这种事情还是不需要了。”沈庭舟解释。
沈君沉着脸不说话,一旁沈蕾说:“又不是让你真相亲,就是去见个面吃顿饭而已,说的跟准保能成似的,对方也不见得能看上你,这都是没准的事儿。”
“是不是我也不会见,忠诚是对爱人最起码的尊重,大姑,二姑,希望你们理解。爷爷我吃饱了,你们继续。”沈庭舟说完直接丢下筷子出了餐厅。
“你看看这孩子现在……”沈蕾气的脸都绿了,她男人就是因为在外面勾三搭四最终勾出事儿来,沈蕾一气之下离的婚,忠诚这个词简直就是用来嘲笑她的。
“你闭嘴吧。”沈君打断沈蕾。
沈庭峰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跟他妈补了一刀:“我听说他俩现在在阳市已经住在一起了,那小丫头是他同学的外甥女。”
这话一出哗然全场,沈君的脸更沉了。
作者有话要说:沈庭舟从来不是软弱可欺的,他只是懂得感恩,知道好赖,但有人怼他,他自然会怼回去的,不过要讲究个方式方法,毕竟咱家叔叔还是很有教养滴,拿软肉尖子捅人才疼呢。(⌒_⌒;)
☆、长谈
沈老爷子从始至终淡定地吃着饭,没发表任何态度。
沈君忍不住了,问老爷子:“爸,庭舟实在是胡闹,要不你跟他说说吧。”
虽然沈庭舟向来在家里没什么存在感,但总不如在老爷子面前听话。
没想到老爷子抹抹嘴,呵呵一笑,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们大的小的算在一起,我干预过谁?”
老爷子话说的明白,一碗水端平,谁都不偏袒,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老头心里向着谁。
沈君:“……可是爸,你听见庭峰说的了么,他同学的外甥女,这不就是胡来么,才多大的小丫头他就敢沾,回头让人家父母闹上门来怎么办。”
老爷子继续打哈哈:“庭舟不是说了么,19了,成年了,你妈19的时候都有你了。”
“爸!”沈君生气又无奈。
这个话题又维持了一会儿就不再说了,毕竟是搞人家同学的外甥女,怎么说都带着点说不出口的禁忌,好说不好听。
吃过饭后,看电视的看电视,打牌的打牌,一堆堆一簇簇的开始找各自的娱乐活动,十几口子人,总归还是热热闹闹的,笑声不时地从楼下传上来,听着年味儿挺浓。
老爷子不爱凑热闹,每年春晚都会邀请他去现场,但他岁数大了熬不动,所以就在家看两眼算完事儿。
沈庭舟躺在床上,房间冷清的跟楼下喧闹形成鲜明对比。他一只手搭在额头上,一只手拿着手机摸索,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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