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uck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urarara
“哎。”司徒深雪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自己还是妥协了。以为他只是说说,坚持不到几时,入夜的冷冽自己是最清楚不过了。本以为深夜的寒冷会令他知难而退的,直到本来略显粉嫩的苹果脸因为冻着而变得惨白,身体因为寒冷而颤动不停,宁愿把嘴唇咬得快出血也不愿发出声音以此来证明自己的决心,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自己受过训练习惯了倒无所谓但对方只是普通人而已。
起身关掉电视机,没有了沙哑刺耳的叫声,屋子顿时回归了平静。
“你不睡吗?”
“啊?”向宇阳愣了一下,显然没听明白他的意思。”
“一-起-到-卧-室-里。”字一个个从嘴里蹦出,咬字清晰,字正腔圆。
这次他是听明白了,本来想笑的,但脸冷得都僵掉了,艰难地张开嘴,努力地想从中吐出一个字,但刚恢复自由的牙关正在欢喜地打颤,始终说不出一句话来。
司徒深雪皱了一下眉,果然是冻着了动不了吗?
向宇阳看着伸出来的手,开心地笑了。接过伸来的手,意外地发觉不是冰冷,而是温暖的。
☆、7
司徒深雪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因为寒冷而瑟瑟发抖,即使把整个人埋在被窝里,身体也不会马上变得暖和起来。把自己的身体向他挪近一点,希望对方能感到一丝温暖。
向宇阳感到隔着衣料传来的温度,把头从被子里冒出来,冲着他咧嘴一笑。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面对面地看着他,近到只要伸出手就能碰触到他。感觉到体温在慢慢地回升,而他一时之间毫无睡意,睁着眼睛静静地看着对方。这时才发现他的眼睛是淡淡的琥珀黄而瞳孔则带着一丝幽蓝,没有黑色的深邃,有的是清澈,明亮和通透。正看得出神,一只温暖的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视线陷入了黑暗。
“睡觉吧。”说完,司徒深雪放下手,一个翻身转到墙边去。
向宇阳看着他的后背说了一声晚安自己也翻过身来。两人背靠着背,身后传来的温度令自己感到很安心,原本毫无睡意的他,也因为这温暖的气氛而进入了梦乡。
司徒深雪一直看着雪白的墙壁并没有合眼,身后平稳的呼吸声告诉自己对方已经睡下了,慢慢地转过身来,看着向宇阳的后背。因为侧睡的关系,被子与身体并没有完全贴合,使得外围的冷空气进入其中。把自己另一边被子给了他,自己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再掖好被角确定他不会冻着才离开卧室。
客厅的时针和分针指纷纷向数字3,司徒深雪拿起座机,按下一串数字,过了好久,对方才接下电话。司徒深雪刚想开口时,电话传来的声音令他的脸色沉了几分。
“操,你谁啊,他妈的脑子有毛病啊,你知道现在几点吗?”(以下省略各种千字“问候”语。)
自己的手下弄丢了少爷,身为头头的他自然地首当其冲,因为小少爷的失踪他都忙了几天几夜了,无奈“赤鹰”那帮人把人藏得太隐蔽了,抓了几个人都不知道少爷藏在哪里。明天就是老爷交代的最后限期,如果再找不到,不仅自己,十几个兄弟的命都不够赔。这不才跟手下换了班才有时间补补觉,打算明天即使杀进对方的老巢也要救出少爷时手机就响了起来,本来自己不想理的,但手机不停地叫着,仿佛他不接就誓不罢休,恨恨地咬咬牙,一看来电显示是一串陌生号码,顿时火冒三丈,劈头就是爆粗,就当他骂得爽歪歪差点问候到他的祖宗十八代时,对方终于开金口了。
“是我。”
听到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张野吓得把即将说口的脏话给硬生生地憋回去,完了,完了,刚才自己问候了少爷来着,咽了一口吐沫呐呐张嘴道:“少少爷?”
司徒深雪没有理会张野因受到惊吓而变得阴阳怪气的语调,“明天6点来接我。”
“少爷,少爷,喂?”听到手机里传来一阵忙音,张野想哭了,现在他还不知道少爷现在在哪里啊喂。想当年他单人匹马拿着一把刀跟一个黑棒火拼身受重伤时,自己眼泪都没流过一滴。不过没关系,回拨过去问少爷就好,哈哈,还好他聪明。刚想按,熟悉的电话铃声响起,仿佛电话那头知道他想干什么似的,陌生的号码又在屏幕上闪烁着。
高兴地接下电话,“喂,少”不等他说完,电话传来的声音浇了他一头冷水。
“不要打电话过来。”
“啊?”
“嘟嘟嘟”
“少~少爷,少爷!”
“嘟嘟嘟”
“我还不知道你在哪里啊!”
“嘟嘟嘟”
次日,早上5点,三辆豪华跑车停在一幢小居民楼底下。
☆、8
昏黑的天边渐渐地染上微弱的光芒,高晓汶忙完酒吧的事比平常早回家。从巷口大老远地就看见三辆车火红色的跑车停在路边,前后两辆车周围站着身穿黑西服的男人,年纪最大的不过三十来岁,最小的估计也有二十出头,有的脸上还有疤痕。
“哒哒哒”
远处传来了脚步声,使他们提高警惕,由于距离太远,看不清来人是谁,隐约看见是一位女人。但他们不能大意,上次就是因为对方是一位老太太而弄丢了少爷,这次绝对说什么也要保护好少爷。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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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连甚大,大家很有默契地由原本各种松散立刻进入到戒备状态,可见平时都是训练有素的。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大家的神经绷得更紧,纷纷不自觉地加快喉咙的吞咽动作。虽然他们早已做好准备,但当他们看清来人的模样还是吓了一跳,那个女人竟是大美女!一头黑直的长发直达腰部,紧身的衣服把她的身材勾勒得玲珑有致,瓜子脸上的一双凤眼正盯着他们看,虽然目光充满了寒意令人不敢靠近,不过能被她注视也值了。
高晓汶刚想上楼,一位大约一米七高小伙子张开双手拦在楼梯口挡住了她的去路。
“让开。”平调的语气。
“抱歉,10分钟后你才能上楼。”虽然对方是大美女,但这都关乎他们几十条命,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可不敢松懈。
高晓汶看着那坚毅的表情,看来是说什么也没用,不过自己也懒得说就是了。肚子的空虚感令自己感到烦躁,她已经说过让开了,别怪自己无情。
那个小伙子见高晓汶闭上了眼睛,原以为对方妥协了,但下一秒自己就被摔倒在地上,速度快到自己还没看到对方是什么时候出招的。
那帮穿着黑西服的人看见自己的伙伴被打倒在地上,迅速围了上去,把高晓汶围成一个圈包得严严实实地,个个摆好架势,准备开架,看来对方是个不好惹的人物。
就在千金一发之际,一道浑厚的声音响起。
“住手!”
“老大。”其中一位较为年长脸上有刀疤的男子开了口。
“小关。”喝了他一声,“全部退下。”
一众小弟看见自家平时嘻嘻哈哈的大哥一脸严肃,也只好退下。见张野张野走到高晓汶的面前,身后的小弟原以为自己的大哥要出手了,估计这下有好戏看了,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却令他们大跌眼镜。
“对不起。”张野向高晓汶深深地鞠了一躬,感到头上那道冷冷的视线,并没有立马回身,只是恭敬道:“请你上去吧。”
张野看着眼下那双未动的高跟鞋,以为是要拾自己,背部绷得直直地。正当盘算着这下该断几根肋骨的时候,高晓汶上楼了,背后的脚步声令他松了一口气,刚直起身但身后的传来的一句话又令自己的神经绷紧。
“如果下次,我在这里再看见你们的话”依旧是平调的声音。
“我明白。”一滴冷汗从脸上滑下,这次他不敢再松懈了,直到耳边除了微弱的风声。
“老大。”关吉庆跟随张野出生入死多年,都没见过他对谁低过头,如今
“小关,别说了。”张野知道这回他在手下丢了大脸,但面对她,虽然丢了脸但保住了命是他捡大了。想了想关吉庆也跟自己“入行”多年地位仅次于自己,虽然没见本尊,但也应该略有耳闻才对。“你知道,“苍蓝”里有一位传奇人物吗?”
说起这件事,关吉庆一脸兴奋,“哦,哦,我知道啊。”想当年他还是个街边不入流的街边小混混的时候,就听到那位传奇人物的风光事迹,而自己也是因为憧憬她而进入“苍蓝”的。不过,“可惜,她死了。”
“她真的死了吗?”张野一脸正色地看着他。
“大哥,你说什么啊。”忽然他的脸抽搐了一下,一脸惊恐,“难道。”
张野点了点头。看到关吉庆突变的脸色,知道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那也太恐怖了吧!”叹了一口气,“哎,大哥,我同情你。”如果是那号人物,张野的那种做法他第一个举头赞同。
“哎,有人明白就够了,这年头大哥也不好当啊。”
身后的小弟看着两位老大打着哑谜,和同伴们面面相觑,每个都不明所以。
高晓汶在门外闻不到食物的香气,知道向宇阳并没有起身,打开门子见到司徒深雪换回了前天的衣服,在玄关脱下鞋子。
“你不用跟阳说一声吗?”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司徒深雪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谢谢你的照顾。”
高晓汶看着他的背影,“要好好长大。”觉得这句话有些不妥补充道:“那是长辈的嘱咐。”随即关上门。心想阳会哭吧,完了,自己没有美味的东西吃了。
楼下,在众人的千呼万唤之下,司徒深雪终于下了楼,看着小少爷没有缺胳膊少腿地,张野松了一口气,敢情他最近这几天过的太不容易了,都快搞得他神经失常了。不过想起几个小时前自己对少爷的“问候”,看来接下来的日子也多好过就是了。
司徒深雪上了车,张野坐在他旁边。
“24。”
“啊?”突如起来的数字令张野愣了一下。
“身上的伤。”司徒深雪闭上眼,不想多做解释。在被人凌辱自己的时候,自己可不是傻傻地等着挨打,暗暗地记下了他们伤自己的次数,以方便日后好讨回来。
张野明白司徒深雪指的是什么,“畜生。”狠狠地咒骂了一下对方,虽然对方是狠角色,但没想到连小孩都不放过。虽然少爷不是普通的小孩,但也不能这么做啊,待儿童!
窗外吹来一阵风,很舒服,一夜没睡的他很快就进入梦乡。在梦里他看到有一个小男孩露出两只洁白的小虎牙在对他微笑。
☆、9
帝都学院和雅风学院都是市内赫赫有名的高校。
要说为什么的话,帝都是一所新兴的贵族学校,但在短短的十几年里迅速崛起,从全国各地的学校挖了不少名师,而里面的设施齐全,入读的学生非富即贵当然学也是贵得吓人。风雅学院则是一所重点高中,学生都是英中的英,普遍的家长认为只要自己的孩子能够在那里就读无疑是为未来多了一层保障,而事实的确如此。这样两所截然不同的学校本来不应该有任何交集的,但问题是它们只有一墙之隔。
正值青春期的少年少女总是那么敏感,别人一个无意的眼神或无心的话语都会引起他们的注意,风过原野,低草萧瑟,大抵是这样吧,外界的一丝动作就很轻易地触动到他们心底的不安和叛逆,弓起身子,张开身上的刺!牙齿和舌头那么亲密的关系有时都会互相撕咬着,又何况两校的学生由于各种原因彼此都看不顺眼,导致气氛异常紧张,只差看哪方擦差qiang走火燃起导火索引发一场恶战而已。两校的校长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于是决定联合改善学生们的关系。
一阵微风从窗户中穿过,翻起桌上的书页沙沙作响。
“好了,最后一个。”做完了所有的工作,向宇阳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然后满意地露出一个笑脸,两只洁白的小虎牙在阳光下闪耀出一丝光芒。笔从纤长的手指中脱落,拿起旁边的杯子踱步到窗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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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喝水,一边眺望着蓝天,“真是个好天气呢。”
“但不是个好日子。”带着抱怨的声音。
向宇阳循声回头看着倚在墙边的左蓝斐双手交叠在胸前,俊逸的脸上五官微皱,一脸严肃。
“啊啊,你是说要到帝都那件事?”黎洛也适时赶到了,站在左蓝斐的旁边,张开左手用中指推推脸上的无框眼镜,由于阳光的折射,镜片的反光,令人看不到他眼底的神色。
向宇阳看了看腕表,嗯,已经中午了呢。“好了,出发了。”放下手中的杯子,拿起背包,关上房门,一切准备就绪!
虽然帝都和雅风只是一墙之隔,但他们的校门分别在一东一西,要走去还是需要一些时间的,而帝都的占地面积比他们学校大几倍。
左蓝斐站在帝都的面前,仰着头看着比他们大3倍的校门,黝黑的眼瞳微缩,这哪是校门啊,一只大象从这里穿过都绰绰有余,看着那漆金的校名,说实话,可以的话他这一辈子都不想踏进里面一步。
向宇阳看到左蓝斐撇着嘴站在原地迟迟不动,便猜到了大概。“蓝斐,其实你不去也没关系。”
“不,这也是我的职责,况且我不放心你去。”虽然知道向宇阳是为自己着想,但是一来怕一向温和的向宇阳会被人欺负,二来是不想令那个人更看不起自己。拳头紧握,手背上的青筋突起以此证明自己的决心。
“还有洛。”向宇阳表示自己并不是孤身前行。
左蓝斐看了看黎洛,身高186左右,虽然长得英俊,但为人沉默寡言,总是板着一张脸令人猜不到他心里想什么。其实自己跟他不太熟,跟他认识是在高中,但因为向宇阳的关系,他们又理所当然地总是出现在一起。
“人多好办事。”并不是不相信黎洛,而是人多总比人少要好。“走吧。”左蓝斐双手推着向宇阳和黎洛,催促着他们前进。
向门卫报备了一声,走过那大得离谱的校门,就看到一位男学生站在不远处,左手打着伞,右手拿着一张面纸使劲地甩来甩去,试图想加快空气的流动好让自己凉快一些。
那位学生看到来人是三个穿着别校衣服便知道是自己要等的人。“各位,请跟我来。”尽量用客气的语调来掩饰自己因在阳光下曝晒的不悦之情。
进入了帝都的内部才知道,帝都占地面积之大也不是没有道理的。除了教学楼,其它设备应有尽有,除了比较常备的篮球场,泳池外,还有各种健身场所,有的还是国内比较冷门的运动,路边也种植了各种各样的植物,形成一个个大大小小的花园,使得周围的空气夹杂着多种花香,草香。但他们3人(实际2人)完全没心情参观。怎么说,就好样你参观动物园一样,你以为自己是在看它们,但其实它们同样也在看着你。
左蓝斐就是讨厌这样才不想来,自己又不是什么稀有动物。前面迎接生一边带路,一边介绍着他们的学校,但他根本没心情听那些东西,也没兴趣。看着周围的人,男生明显表示出的敌意,女生?他不清楚,总之目光不是在他们之间来回穿梭就是在用手掩着嘴在说悄悄话,不过这不关他的事,现在的他只想快点离开这里,去那该死的学生会。
而黎洛也好不到哪里去,周围的声音总是不停地撞击着他的耳膜,令他的耳朵发疼,让他根本无暇顾及其它东西。忽然他想起了什么,看看周围,却发现
“蓝斐。”
听到黎洛叫自己的名字,左蓝斐回头,看见他低着头,闭上眼睛,揉着自己的太阳,以为他不舒服,询问道:“怎么了?”
“宇阳呢?”语气有些冷。
“啊?他不是在这里吗?”左蓝斐指指身边,却应该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消失了。
黎洛睁开眼睛,隔着镜片眼里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宇阳不见了。”
“什么?”
☆、10
“哎,这是哪里?”
刚才向宇阳光顾看着那些稀有的植物,一不小心跟徐洛他们走失了,本来以为在附近打打转就可以找他们,但是帝都太大了,即使本校的学生也不一定全都认得路,何况他现在还身处全校都默认的“禁地”之中。说禁地并不是因为里面有什么凶猛野兽,或白骨坟场,而是这里为一个人所拥有。
地上铺满了低小的散发着清香的矮草,夹杂着一些无名的各种颜色的野花。中间开了一条小道通向远处的小山坡。小道是狭窄的,仅容一人通过,并没有浇灌上水泥,只有原始的泥土,旁边还开了一些白色的小雏菊,偶尔被风摘下几片花瓣带到思念的远方。
向宇阳抬起头,遮住耀眼的太阳,眯着眼睛感知着强烈的光,看着湛蓝的天空下浮动的白云,风过原野带着花的香气,就好像一个无人的异世界一样,一样的安静,祥和与空灵
看看远处的山坡,他想知道尽头是什么。
伴着温暖的阳光,清凉的幽风越过小山坡,映入眼帘的是一间透明的玻璃温室,从外面可以看出色缤纷的花朵。走向前一看,无论是门把还是玻璃都一尘不染,看来是经常有人打扫。很奇怪,怎么在这么隐蔽的地方有一间花房温室呢?四面还树,放眼看去,再也没有其它的建筑物,可谓静得很。
向宇阳伸手摸向门把,想把门打开,却发现门没有上锁,刚推开门就迎面扑来一阵玫瑰香,味道浓厚却又显得清新,放眼一看,这里种满了各种颜色的玫瑰,说是玫瑰的伊甸园也不为过,偶尔会有几只蝴蝶从花丛旋出停在上面休憩或采食花蜜。穿过花丛来到最里面,有一张长凳,而上面躺着一个人。阳光穿透了玻璃,一道光柱撒在他身上安详地睡着,这令他联想到躺在摆满玫瑰棺里的睡美人,慢慢地被他吸引,不知觉地向他走近。
当看到对方感到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容时他倒吸了一口气,而心里毫无规律地乱跳,面前这张美丽的脸又令他回想起这12年里他总是会反复梦到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孩子,脑内自动地将他们的脸叠交在一起,你会发现他们有多么惊人地相似,这还不够,他还不确定他是不是那个他,那个小时候的他还需要证明一点才肯定,下意识地弯下腰向对方伸出手,想确认心中的答案。
就在此时,对方的眼皮跳动了一下,睁开眼睛,出于本能地拉下那伸出来的手,向宇阳还没来得及反应,对方就将他压制在地上,这一摔令他的脑袋一阵晕眩,然后他只感到从后脑勺传来的钝痛感,摇摇头,试图令自己的意识变得清醒一些。待他慢慢地唤回自己的意识时就对上一双琥珀色的眼睛一切仿佛回到从前,模糊的记忆开始变得清晰,向宇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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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幸福从心底里蔓延开来。
司徒深雪看着对方因高兴而露出的小虎牙时,心里沉了一下,琥珀色的眼瞳微缩着打量对方,一如既往的大眼睛,以前的苹果脸现在变成娃娃脸,笑起来时依旧露出两只洁白的小虎牙,一切都没变啊!噢,不,变了,变-大-号了。打量完眼前的那个人自己就站起身,看着对方露出躺在呆笑的脸地上,看来他还是没意想起身,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声,伸出手把他拉起来。
向宇阳就这样等着黑瞳里的脸渐渐变大,直至对方就在他眼前。喜悦之情溢于脸上,导致两只洁白的小虎牙晃了晃。
“我们又见面了。”
相对于向宇阳的兴奋,司徒深雪没有惊讶,没有兴奋,不带一丝情绪只是静静地站在对方的面前。
司徒深雪的沉默令向宇阳的心里感到难过,难道他已经忘了?试探道:“你还记得我吗?”他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询问的这句话带着一丝颤音。
司徒深雪看着眼前那个人,被自己强制封印的回忆又不受控制地倾泻而出,这并不是好现象,脑里一再强调:不要和面前的人扯上关系!想否定地说:不记得。但随即冲口而出的一句话令他想撕碎自己,他漏掉了一个字,一个很重要的字。
“记得。”
“真的吗?我好高兴!”当他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他高兴得脑内一阵空白,眼睛都笑弯了。
“对了,你怎么在这里?”
很难得地,司徒深雪并没有被他这个问题给打败,只是眼睛一眯,这个问题应该是他问的才对吧,本来他以为这一辈子他们都不会再有交集了,但现在
“我是这里的学生,那你怎么在这里。”
“我?”想了想对方的问题,“啊”他想起来了,于是得出的答案是:“啊~啊~啊~”他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然后弱弱地问:“你知道帝都的学生室在哪里吗?”
“”
☆、11
帝都的学生室内。
“我要去找他。”左蓝斐再也坐不住了,离开沙发。距离向宇阳失踪已经半小时了,手机也打不通,这里这么大,要是发生了事情怎么办?
“不行。”黎洛按住了他的肩膀。
“宇阳是个路痴!”见对方一点也不着急,左蓝斐几乎是用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几个字。
无视他的语气,只是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我知道。但帝都那么大你去了就能把他找回来了吗?”见他拧着眉,没有了刚才的气势知道他听进去了,“还有你认识路吗?倒时候连你也会迷路的。”
左蓝斐坐回沙发上,放弃了外出找向宇阳的打算,他说得对,无论是对宇阳还是他自己。对比黎洛的冷静,是自己太莽撞了,瞟了瞟黎洛一眼,虽然依旧板着一张脸,但他的眉宇之间略显担忧之情,“抱歉。”
“不用。”
他们都知道对方所说的指的是什么,虽然他们私下并没有太多交集,但有关向宇阳的事情他们却又难以言喻的默契。两人都没有说话,静得墙上的时钟爬格子的细微响声都能听见,现场陷入了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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