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uck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urarara
他的脸色又沉了一分,“不知道。”口气不好地说:“他手机落在房里了。”
司徒孟看着自己的外孙低着头,拧着眉,他又不好问下去,怕是问了又是什么都不知道,他会发起脾气来,那是一发不可拾。
他记得在他小时候,早晨的大街上,看见他望着窗外看得出神,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有一群小孩子在玩耍,都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那时他刚退出了黑界,成立公司不久,这些上流社会的聚会是一定要参加的,感觉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催促司机快速地赶赴宴场,结果事情大条了。
这他还是有些骄傲的,他长得bling-bling地美美的孙子,一到会场,惹得所有小朋友都围着他转,特别是男生,就像蜜蜂见到蜜糖一样缠着他不放。(哦哦,他补充一下哈:他当时穿的是黑色小短裤,一双到膝盖的有跟靴子,上身嘛是有帽子的红色小斗篷呦!【插播不久后的某一天】当向宇阳看着照片噗地笑了出来:小红帽。司徒深雪黑着脸说:跟我去滚床单!)于是乎他的外孙三拳两脚地把他们全打趴再地上,冷哼了一声,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对他们说:“丑死了,一点都不可爱。”会场顿时寂静了下来,乐队都停止了拉琴弦的动作,那时的他感到一阵尴尬,手一横将他拦腰抄起,把他夹在自己的腋下,对着那群小孩的家长说声抱歉之后,然后跑得没影了。
自己当然很生气啦,回到家对他吹刮胡子瞪眼睛的,“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即使有苏氏集团支持,但要打拼出一片天下,还得靠自己。现在他在这方面还不成熟,讨好以及装怂这些事必须的,得罪这些事能就,这些生存之道他早就在黑道里混就知道了。(题外话:自己毕竟在黑道驰骋了几十年,公司后来当然也发展得相当好,哈哈!在商场上没有第一,也进前十。)
看见他一言不发,径直回到房间,他气炸了。可当管家跟自己说他待在房间里,整天都没吃东西,又迅速把他烧得旺盛的火焰给浇灭,他现在只有自己这个唯一的亲人了,公司没了就没吧,他的孙子才是最重要的。担心极了的他冲到他的房间,自己对他又哄又卖笑地要他吃饭,自己都放下身段了,可他居然冷着脸说:“蠢死了。”最后他没辙了,把他扔到车上,猛踩油门,直冲回那条街上,因为有车子霸占了那个位置,他还花了一千元叫车主把车驶开。
好了现在是一样的视角。
“没有。”他扒了扒有些凌乱的头发,失望地说。
望着窗外,有啊,依旧是那群玩耍的孩子,看着他低着头,“你要找什么?”
他倚着车窗,“回去。”
回去?他从刚才忙活到现在就落了一句回去?算了,大人不计小人过,接着又在黄昏下驾车回家。之后虽然有乖乖吃饭,但是他足足无视自己一个星期,一个星期!那他生活有多无趣啊。其实到现在自己都不知道他那时要找什么呢!
“老爷。”
管家的叫唤令他回过神来。“哦。”应了一声。
管家欠了欠身,“张野他们来了。”
“嗯,知道了,下去吧。”他一挥手,管家恭敬地离开。按照目前的状况来看,扳动一下手指,“看来今天要大闹一场了”。
☆、39
司徒孟看着会议厅里的几十人,黑压压一片,堪比在上班高峰期去挤地铁一样。
“老爷。”为首的张野恭敬对司徒孟鞠躬。“什么事这么严重让我们全部都来到这?太夸张了吧。”
“是关于宇阳的事,他不见了。”
“不会吧,不是有暗卫守在宅子的附近吗?怎么会把人弄没了?”
“哎呦!”后面有人被人踹了一脚,惨叫了一声,接着往前扑,然后像是保龄球一样推到前面一大片的人。
“呦呦,是小汶啊,好久不见。”说话的是司徒孟,然后送出了一个飞吻。
高晓汶无视他的飞吻,踩着三寸高跟鞋踏着底下的多张人形地毯,来到司徒孟的跟前,抱了一下他:“好久不见。”接着一脸严肃地说:
Giuck 分卷阅读37
“阳是我一手训练出来的,如果他想隐藏自己的气息,在别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消失,是完全有可能的,那次你派人跟踪他不就知道了吗?”
其实他忘了,但他不可能在这些后辈面前承认的,那多丢脸?“啊,嗯,我知道那么他有可能自己出去咯,但是他不会开车,那他怎么离开宅里的呢。一路上都有暗卫巡查。”
“我也不知道。不过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应该是出事了。而且很可能是赤鹰所为。”她说出自己心中的猜想。
就在此时
“是谁的手机在响!”司徒孟吼了一声,听到铃声还在继续,“不知道开会的时候要关手机吗?啊!”他眯着眼睛,把地上地下的人都扫了一遍,但铃声依旧响着。看见高晓汶指了指自己,摸索着自己的衣服,他这回老猫烧须了,拿起电话,“喂,雪有什么事吗?啊?知道他在哪里了?来客厅?喂,别挂电话,喂喂!”看着自己的手下木木地望着自己,他大喝:“还不快起来,是不是安乐的日子令你们忘了我以前是怎么训练你们的。”趴在地上的人看见自己的boss大发雷霆(百分之九十九是恼羞成怒),忍着背上的疼痛,一个鲤鱼挺身,硬是从地上起来。司徒孟瞅了他们一眼,转回身,一扫刚才威风凛凛,一脸吃了黄连的样子,他刚才丢脸丢大了。
司徒深雪看着司徒孟身后那群浩浩荡荡的人,个个神情严肃,像是要去开群架一样,不过也差不多就是了。他拿起电话给司徒孟看:“地图,对方发过来的。”
司徒孟摸着下巴的胡渣,“那就是公然挑衅?对方那么有把握?”他们可不好惹。
“快点。”没兴趣听他的发言,他等不及了。
他看着司徒深雪换上了黑色的卫衣,还戴了一顶黑色平顶帽,他记得是他的小孙媳给他买的。“知道了。”转过头对身后的人说:“出发。”临走的时候对管家严肃地说:“不要再让我吃外卖披萨。”
来到停车库,里面早就塞得水泄不通,等其他人开走后,司徒深雪拉开驾驶座的门,却被司徒孟给阻止了,“让我来吧,如果你想争分夺秒的话。”见他还没松手,“别忘了是谁教会你开车的。”
司徒深雪向副驾驶走去,考虑了一下,还是扣上安全带那比较安全。果不其然,等他挂上安全带,咻地一声,车子以火箭的速度往前冲,很快就超越了张野他们。看着满头白发的外公,三十几岁的样貌真是可以骗死人了,不知道他是否把福尔马林涂在身上。自己从小到大都能看到有不少无知妇孺迷恋他,疯狂地追求他,不过他外公都清心寡欲(大概),没(亲眼)见他拈花惹草过。
想了想,自己从小都没有父母,可以说是他将自己一手带大,自己的车技都是他教的。自从自己被绑架回来之后,他总是做些奇怪的事情,还经常拖自己下水,除了在训练时显得人比较正常些之外,平时都离经叛道。
6岁时,他丢自己到狮子园,原因是想看自己跟狮子亲密接触然后拍几张照片留念,8岁时,他带自己学游泳,还没给自己套上水圈,就推自己下水,自己差点淹死在此期间他都经历了一些与死神为伴的事情,进医院都是家常便饭了,这都还好,但到他15岁时,他看见自己女朋友也没一个,居然找来一个身材火辣,着装暴露的年轻女人,躺在自己的床上,搔首弄姿,勾引自己他直接甩门走人,自己没找他算账,那几天见他行为举止怪怪的,以为他在反省,谁知隔天他回到房间又看到一个全身赤裸的小男孩(向宇阳撅着嘴:我不理你了ono。司徒深雪表示:乖,我只有你,只要你,只爱你。向宇阳:o///o)一个星期连续换了两间房间,自己的确受不了,再不摊牌,他就算换了所有房间。他都不消停。
“不要做那些无聊的事情。”
司徒孟皱着眉,什么无聊的事情,“我是为你好。”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憋着对身体不好。”
他被他气得脸色发青,“你怎么知道我憋着。”
司徒孟一副小子你还骗我的样子:“切,都不看,女友也不交,下课就回家,又不泡夜店,也没有床伴。我都怀疑你是否阳x,不j了。”他拍拍他的肩头,“如果他们都不合你的口味,我再帮你找别的,小妹妹,再不然壮叔叔也行。”看着他面无表情,“难道有隐疾?别怕,有爷爷在,即使再棘手,我都会帮你重振x风!”
司徒深雪伸手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背,“谢谢关心。”然后手一用力,司徒孟的手腕脱臼了。接着有史以来他发飙了:“我没憋着,我也是正常人好不好。”
司徒孟忍着疼,看着自己的孙子气得冒烟,他觉得很有趣,“那你平常怎么发泄?”
“自wei。”他大吼
“哦,那就有对象咯。”他继续逗他玩。
“是又怎样!”他气得失去理智,一心只想回嘴。
“啊哦,是谁啊,暗恋吗?”见他愣了一下,以为戳中他的心事了,“嘿嘿,放心,爷爷帮你搞定。”
他转身就走,“不需要!”他们不可能再见面的。
“哈哈,害羞了。”
司徒深雪躺到自己最初的房间,也是自己第一次对他“那个”的时候,时隔年半,他一直都不敢面对。“可恶!”狠捶了一下大床,对方只是一个小男孩而已,他在做什么?秽的东西,但性欲上却非他不可,自己也是无可奈何。
对他的印象只停留在小时候,偶尔自己会在想他现在变成什么样子呢,有什么擅长的科目吗?会想起自己吗?他跟自己差不多年纪,应该有女朋友了吧,会跟她做那些事吗?一想到那样自己胸口闷得快要爆炸。捶大床已经不解气了,干脆往旁边的墙壁一砸,看着凹陷的洞,气算是解了一些。慢着,自己在干嘛,像个傻瓜一样,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他了?“该死!”怒火重燃再往墙边狠砸一拳,手都出血了。想起他就是负罪感。他告诉自己从今天开始,他要把他从记忆里抹杀!因为他得不到他,不忘记只会徒增痛苦。那之后他就过着禁欲的生活。
回忆到这里为止,一切都好像昨天发生的一样,现在自己得到他了,成为自己所专属,他是不会让别人抢走的,他会好好保护他,疼爱他,让他离不开自己。
其实他早就这么实行了,例如他会光明正大地在屋里抱着他,告诉别人妄想窥视,吃东西都由自己亲手来喂食(算是断了他的自理能力?)让他依赖自己。知道他喜欢喝牛奶,他就专设一个冰柜放着世界各地,不同产地,口味的牛奶。不可否认自己对他的爱已经到达变
Giuck 分卷阅读38
态的级别,但这又怎样,自己堕进他交织的温热的情网,他必须付出代价待在自己所浇制的钢铁牢笼!(司徒孟摇头表示:小汶啊,被我那闷骚(+2)的孙子看上,你的儿子是逃不掉的。我可怜的孙媳哦,你要多保重“身体”啊!)
☆、插播
之后的某一天。
司徒孟看见向宇阳坐在客厅里,心中感慨万千。
“呦,小孙媳。”
向宇阳的脸红了起来,无论听了多少次,这个词语自己还是不习惯,“哈哈。”尴尬地笑了一下,“爷爷好。”
“嗯嗯,乖。”扬了扬手中的红酒瓶,“要不要陪我喝一杯?”
“好。”红酒自己还是可以喝的。
司徒孟拿了两个红酒杯,用开瓶器去了软香的木塞,葡萄酒的清香扑鼻而来,倒了两杯酒,把其中一杯推到向宇阳的面前,“试一试。”
向宇阳端起杯子,凑到鼻子跟前,晃荡了几下。
司徒孟看他喝红酒的样有些惊讶,“你会品酒?”
“啊,没啦,妈妈开酒吧,所以这些懂一点点。”他小啜一口,“嗯,有柑橘味。”
“是啊,这是马拉加酒,泡沫绵长、香气优雅,带淡淡的柑橘味。”略略解说完,自己也品尝起来,喝了没几口,就开始灌酒。
向宇阳看他索性拿起红酒瓶直接对嘴,豪饮起来,“哇,爷爷,不要喝了。”
“砰。”地一声,司徒孟把空瓶子放在玻璃茶几上。
见他满脸通红,神志不清,向宇阳担心地问:“你怎样了。”
司徒孟看着面前模糊的人影,开始喃喃自语,“其实你有没有后悔跟雪在一起?”拍了一下茶几,然后指着他:“你很优秀哦,你不应该屈于他的身下。”他看人很准的,撇开平时自己跟他的相处,单单是刚才他喝酒时透出来的气质,完全可以做一番大事,在商场上大有作为,王可以有很多种,他一定是温润的王。但是依照他对司徒深雪的了解,他怎么可能会放他在外面浪荡?把他锁在自己的房间里还来不及。向宇阳就是一块璞玉,只需稍加磨练,完全可以在上流社会大发光!他不能碍人前程。
向宇阳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摇了摇,“没有,我爱他。”自己怎么可能会后悔,他爱他逾越过自己的生命,至于屈于他的身下,那只能说自己实力不够,反攻不能。
“哈哈。”司徒孟听到他这么说,他也放心了。怎么说,比起向宇阳的前程,司徒深雪的幸福重要很多。是的,他也是一个自私的人,他也很疼爱,很疼爱向宇阳,但不及司徒深雪。现在的他很高兴,可以把压抑在自己心底的话对他说。“我跟你说啊,雪的父母死得早,当我抱着他站在他父母的坟前,我发誓我一定会好好带大他的。但是他从小都不怎么说话,我也不知道他想要什么后来他被掳走了,还弄得浑身是伤的回来,那一次我抱着他哭了,可他一点也不可爱,还说我哭得很难看。你看,他连安慰人都不会。就是一个闷骚的人(+3)”喘了一口气,有些伤感地说:“我老了,都不知道能活多久了,以后他就拜托你了。”
向宇阳心里不是滋味,扶着他,“不会,爷爷一定会长命百岁,我们要一起照顾他。”
司徒孟脚步踉跄了一下,“哈哈,也是,我还像年轻时那么帅。”还摆了一个胜利的姿势,一脸坏笑地看着向宇阳,“想不想知道他的糗事?”
“嗯?”
对他挤眉弄眼,“其实你也想知道吧。”
“呃”说实话,自己是很想知道的,但他又不好意思开口说。
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他娓娓道来。“你知道吗?那小子从小都不跟女生玩,一直到他15岁都没女友,我就很担心拉,心想青春期的男生这样不正常。想当年我在他那年纪早就交了多少女友了。呃,扯远了。他不去酒吧,也没床伴,整天躲在房间里,都不知道在干嘛,翻看他的电脑也没有看什么a【哔】片。哇,这还得了?我以为他“那个”不行。”意有所指地看着向宇阳,“你知道那个是什么了哈。”
向宇阳红着脸点头。其实他觉得司徒孟多虑了,他怎么会“那个”不行,几天过去了,自己的腰现在还痛。
“于是,我找了一个身材火辣,容貌妖艳的女人去刺激他,但他直接甩门就走,你说这对一个急需‘宣泄’的年纪怎么可能没‘性’趣?”说着还难以置信用双手摇晃向宇阳的肩头,但下一秒他又放手了。“后来我想这不对,难道他对女生没兴趣,这么想我大吃一惊。”转了个身,忐忑对他说:“呃,我不是歧视同x恋啊,只是那时这些对我来说还是有些冲击。”
“我明白。”
他扯着嘴唇,露出一排白牙。“瞧我的孙媳多么善解人意,上得了厨房,出得了厅堂,哪女生能比得上你!雪找到你是他的福气,也是我的福气。”吹捧了一番(司徒孟严肃地说:这是我的真心话。),切入正题,“于是,我又找了一个小男孩去试探他,还是一丝不挂的哦!但他这次直冲到面前叫我不要多管闲事。我听了喜忧参半,喜的是他对男的没性趣,忧的是难道他真的不行?这对男性来说跟被阉掉成了太监有什么分别!”说着他仿佛感同身受,眼冒火星,像是受了极大的侮辱,猛拍桌子。
向宇阳看着碎了一地的玻璃片,“呃。”
“但是!”
“啊?”他被他突然一声给吓着了。
“但是,后来那个小男孩说,他有反应了”不知道是否情绪起落太大,还是他真的不胜酒力,还没说完,他直接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向宇阳此时的心情跌宕到谷底。他黑着脸站在一旁,没了刚才的伤感,现在的他感到很火大,他居然对一个小男孩起反应,这是严重的背叛!他觉得胸口好痛,原来自己不是他的最初以及唯一,那么自己在之前那么纠结,那么白痴,看见他就意乱情迷,只需些少挑逗就发情的自己算什么!!!回到房间,本来想出走的,但是自己住的地方已经要拆迁了,他已经没有地方可去了,再者,他不想离开他。想想这样,自己真没骨气,把被子蒙在头上,自己生起闷气。
司徒深雪在学校累了一天,飞车回家,他现在需要他爱人的安慰以及奖励。想起他,自己就不自觉地扬起嘴角。路过客厅,看着碎了一地的玻璃,走了过来,只见司徒孟浑身酒气,红着脸躺在沙发上。
“明明不能喝。”捡起脚边的酒瓶看了一下,“还喝掉一瓶?”看来到明天他都不能起来了。拿起沙发上的抱枕,好心地把它放在司徒孟的肚子上(用意跟盖被子一样),临走的时候吩咐佣人们:“老爷说了,任何人都不要打扰他休
Giuck 分卷阅读39
息,否则要请你们吃葱爆鱿鱼。”就算他会感冒,也活该。
来到房间,看见向宇阳在床上,快速地扑了上去,对他一阵热吻,但是对方用力地推开他,猛擦自己的嘴唇,看着他就像是见到十恶不赦的坏人一样,他懵了。今早他还对自己说,早点回来,临走的时候还亲了自己一下。现在怎么会这样,发生什么事了?试图将他抱在怀里,结果他强烈地反抗自己,差点没打自己几拳(其实向宇阳已经打他来着,可惜被了)。
骑在他身上,扣住他的作乱的双手,将之凌驾他的头顶上,“你怎么了。”平时他的爱人是很温顺的,现在怎么变得那么残暴?
“放开我!”他真想踹他一脚,把他那个给废了,可惜他现在动弹不得。
司徒深雪可不敢放开他,否则他又对自己一阵拳打脚踢。见他瞪着自己,眼珠都快掉下来,“先告诉我,你为什么生气。”
向宇阳一咬牙,吸了一口气,对他大叫:“你这个花心大萝卜,我再也不理你了。”
他觉得头疼,“我什么时候花心了?”
可是他只顾着宣泄自己的怒火:“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需别人一引诱就扑上去。”
先不管他说话的逻辑性,司徒深雪见他好像怨妇一样控诉:男人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觉得好笑,挪揄了他一下,“你也是男的啊,那你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咯。”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以及现在的他沦落成为对方的笑柄,他恼羞成怒,“是,我是男的,即使我用下半身思考,但我也不会不忠!”
不忠?这个指控很严重,司徒深雪拧着眉毛说:“我怎么不忠了?”
“哼。”他偏着头,拒绝看着个负心汉。
见他这样,他都快急死了。“乖,告诉我。”但对方依旧固执地不肯回头,“就算是判我死刑,也要给我个说法吧。”他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啊。
“好!你!司徒深雪!在15岁那年对一个一丝不挂的小男孩x起了。”看见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呆了,咬着嘴唇,“我就知道,你根本就不爱我,只是把我当成发泄的工具而已。”此时他的心脏撕裂般地疼,血淋淋,流着泪说:“我讨厌你。”
司徒深雪彻底傻了,慢着,他得好好理清现在发生的事,不然会家变的。他快速地将他所说的,零散的语句重组,结合他的面部表情,他得出了终极答案:他吃醋了。
“哦哦。”
向宇阳见他没有解释,反而笑得开心,自己哭得更凶,“你没良心!”
知道症结所在的他心情大好,一点也不急于对他投药“治病”,反而逗玩他起来,“我怎么没良心了?”
“你”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一边哭一边骂:“你讨厌你讨厌你讨厌”
“好了,别哭了。”最近他总是在哭呢,用手背帮他擦掉眼泪。“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对那个小男孩x起?”
他不假思索地说:“不想!”
“可是那跟你有关。”
见他停止了哭泣,安分了些,司徒深雪无奈地说:“本来不想让你知道的。”松开对他的钳制,侧着身紧紧地抱着他,“因为那个男孩也跟你一样有大大的眼睛,看见他的一霎那,我还以为是你呢,可是他一笑,没了那两只小虎牙,我就知道不是你,再仔细一看,他一点也不可爱,跟你一点也比不上。”
向宇阳觉得自己现在没脸见他了,羞愧地低下头,没想到事情的起因是这样,敢情自己表错情,错怪他了。妒忌以及怒火冲昏了他的头脑,回想起刚才自己的举动跟泼妇骂街没什么分别,他真的好想把自己埋在土里,不要出来了,扯了扯他的衬衣,“对不起。”但想到他因为自己他觉得好开心。(高晓汶揪着头儿子啊,你搞错了吧,不应该开心啊,这个色魔他早在13、4岁就对你起色心了,快逃才对啊!)
捏了捏他的脸蛋,“傻瓜,还说我不忠。”他很忠的好不好。还是一次挑明吧,省得下次自己再惨遭家变。“重遇你之前,我没有找过任何人,一直都在禁欲,除非是你,否则我谁都不要。”
“不要说了。”他现在脸红心跳。(司徒孟出来打酱油:小汶啊,都说逃不掉的啦,你看都被吃得死死的,还是谈谈聘礼的事情,怎样?高晓汶:)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