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捕鼠小分队
作者:茱萸拿笔
汪小寒从小听力就异于常人,长大后他喜欢上了同公司的男神,奈何落花有意,流水貌似无情(?)汪小寒还没来得及表白,世界就因一场鼠患乱了套,机缘巧合下,他和男神一起加入了一支捕鼠队,从此,汪小寒走上了一条满地灯泡的恋爱之路……——某攻:“汪小寒,你要充分发挥你‘全方位多维度人形小雷达’的功能!”小汪:“皿,设备运行中,请保持静音。”某攻:“汪小寒,纪律规定内部不准谈恋爱!”小汪:“哦,反正我也不跟你谈!”——闷骚霸道老流氓攻vs聪慧粗线死心眼受说明:这篇文目前结尾和番外已写完,想跳坑的小天使可以放心!ps:这是发生在末世的一段爱情故事!就是那种‘我爱你,但我就不告诉你,你猜你猜你来猜呀’和‘老子就喜欢你了怎样?不答应?呵呵,对不起,不答应就强上呗,还治不了你了小样儿’!——呃,纯属满足作者菌的恶趣味~嗯!目前主更文,不长也不会太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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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事出有因
徐佑铎是帝都恒兴房地产开发公司的脑残建筑设计师,身高一米八,长相斯文,戴个眼镜,一脸学霸相儿。他逢人便笑,热情周到,人人都觉得他人畜无害是个彬彬有礼的佳公子,只有一个例外,便是面对汪小寒的时候。
这个例外是怎么开始的呢?其实汪小寒已经不记得了,他依稀觉得是在某次公司开大会的时候,他好死不死地多看了徐佑铎两眼,那眼神大概太过放肆,太过火辣,令徐佑铎察觉到了什么,引起了他的反感。
汪小寒是个g,这件事没人知道。大家对他的印象是这个小伙子很帅气,很阳光,很可靠,除了过于瘦那么一点,谁也想不到这样的汪小寒会不是直男。
汪小寒今年22岁,是帝都大学文学系毕业一年的本科生,目前任职这家房地产开发公司营销部总监助理。
其实以汪小寒的家世他想要继续念书是完全有条件的,毕竟他父亲汪衍儒教授是国际知名的生物基因严控与变异学专家。汪小寒对母亲的记忆很淡,打他记事起就是父亲独自一人抚养他长大,他深知父亲对他的爱,也记得父亲为了他拒绝了多少姻缘,因此他早早便出来社会独立,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心疼汪教授,希望他爸能顾及一下感情生活。
恒兴地产有个惯例,每逢周二,董事长必亲临公司开会。然而今日却与往日明显不同董事长自打一进门便压不住的一脸怒气,手里一份报告狠狠摔到会议桌上,震得在场众人噤若寒蝉,唰唰一片脑袋低了下去。
汪小寒低着脑袋隐在众人之间,听着董事长狠狠拍着桌子怒骂,这才知道原来就在昨天,公司城南的住宅项目出现了基建塌方。如果汪小寒没记错的话,这个项目可是公司今年的形象工程,没想到会出这种事……
董事长骂完,气得又拍了一下桌子,会议室里安静得像灵堂。这也难怪,谁不知道这种时候但凡发言必将成为此时董事长盛怒之下的炮灰,而且注定要尸骨无存。
不过,董事长都怒成喷火龙了,就算你再怎么缩头装乌龟该来的照样跑不掉。
董事长等不到众人主动开口,直接点了三个名字。这三人分别是土建部、设计部和销售部的负责人刘国良、郝玉栋、成浩。
三人期艾了一会儿也没说个所以然,倒是郝玉栋小心翼翼说了句‘这……这不是工人也没事吗’?
话音刚落,就见董事长像被点燃的炮仗,气得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他呼呼喘了好一会儿气儿才指着三人说:“你们赶紧派人去调查清楚给我出份紧急预案!成浩你负责应付媒体,堵在售楼处门口的那群记者好好应付着,务必要把影响降到最低!另外你也派个人配合他们俩调查,务必实时掌握第一手情况!”
就为这事,当天下午,汪小寒就被他的顶头上司成浩成总监派去了塌方现场。
这会儿是一年最热的六月份。
尽管临出门前特意把白衬衫换成了短袖t恤,汪小寒下了公车,依旧感觉到后背一片湿腻,拿个蓝色的文件夹挡在脸上自然也挡不住扑面而来的热浪。打老远就看到工地门前围了一堆记者,大门紧闭。汪小寒想着自己这样贸然冲过去简直就是羊入虎口,自己被围观事小,要是万一哪句话说错了因此造成不良影响那简直就是罪无可恕。因此,汪小寒果断绕道而行,他绕了工地一圈儿终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准备翻墙而入。
作为曾经在大学创造过无数不为人知的黑历史的汪小寒来说,翻墙不过是其中之一。三两下爬上墙头,刚跳进去,还没来得及抬头,就被一群人呼啦围了起来。汪小寒本能举起手,说了句“我是营销部派来的人,你们被记者包围了,我只能跳墙进来!”
“噗!”不知谁没忍住,喷笑出来。
又不知谁说了句:“工作证带了吗?”
“哦哦,带了,带了!”连忙拿出工作证,汪小寒这才看清身边围的一圈人大多都是土建和设计部的人,暗松了一口气,心想还好不是工人师傅,不然真打起来,自己绝对打不过强壮的工人们。
但凡建筑工地,都有简易办公室,这会儿听到动静一群人从里面出来,为首的正是郝玉栋和刘国良。
郝玉栋问:“怎么回事?”
有人拿着汪小寒的工作证跑过去说明情况。
自打那群人出来,汪小寒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之中的徐佑铎,不过他这次长了教训,知道人家挺烦自己,只看了一眼便连忙挪开视线。
“汪小寒?”郝玉栋瞧着证件念出声,汪小寒连忙回心思,几步上前打招呼,说:“郝总,您好!我是汪小寒,成总派我过来协助工作的,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您尽管吩咐!”
他话说得客气,郝总也明白轻重,当即便说:“成总那边怎么样?也那么多记者?”
汪小寒道:“是啊,堵在售楼处门口不肯走呢,这大热天儿的也不怕中暑?”
众人听这话,难得笑了笑。
郝玉栋对刘国良道:“刘总,你看要不咱们各出一个人先带小汪去看看现场,了解一下情况?”
刘总当然没意见,点了一个小伙子的名,叫王欢,说:“你陪小汪去吧,注意安全!”
王欢连忙应了,冲汪小寒一笑,汪小寒连忙客气的说:“那麻烦王工了。”
这边郝总也选好了人,是设计部里业务最干的赵颖。
汪小寒见设计部派了个女孩儿出来,刚想说塌方处危险建议换个男士,没想到话还没出口,已经有人比他更快地说了出来。
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徐佑铎。
汪小寒听着徐佑铎和郝总交涉,看着赵颖因徐佑铎的挺身而出而微微泛红的脸颊,瞬间想到这两人弄不好是正在交往的男女朋友吧?
其实,这会儿除了汪小寒,在场众人还真没心思关注这等八卦,不过是碍于领导在场陪着笑脸罢了。
徐佑铎说完,郝总也觉得派个男生去确实比女生方便,便没再坚持。
这个项目占地就有60万平米,恒兴为了突显品质,采用的是比较耗资的通挖地基,现在已经出了地面正负零,地面上尽是到处支愣的钢筋、水泥柱和遍地绿网子,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这会,他们要探查塌方现场还得从地下车库走。地下车库在地下二层,从最近的车库口走到塌方现场至少也要走个20分钟,车库不但阴冷潮湿,没打地面之前深一脚浅一脚,到处都是泥坑尘土和露出地面的钢筋条,就算不塌方,这危险系数也确实不适合女孩子来。
汪小寒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听王欢说着昨天塌方的情况。他们一行三人带着安全帽,换了雨鞋,每人拿个手电,王欢和汪小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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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面,徐佑铎一个人走在后面,越靠近塌方处地面越发泥泞,昨天水管爆裂,现在把总闸停了,但依然能够听见水滴落下的滴答声。
经过了一片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终于能看到前方每隔不远就有一束光柱打下来。汪小寒指着那些光好奇地问王欢:“地下二层还能见光,莫非那就是塌方的地方?”
“不是,还没到呢,那些应该是排气孔!”王欢说完就听身后有人叹了口气,这才想起身后跟了个设计师,连忙补上一句,“是吧徐工?”
徐佑铎说:“是采光井,兼具排气的功能,直接连通地上的。”
“果然术业有专攻,还是你专业。”王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扭脸又对汪小寒说:“设计上的事我们土建也不太懂,你有问题可以问徐工,这方面他是老大!”
汪小寒‘嗯’了一声,努力控制视线没去看徐佑铎,还是对王欢说:“还有多远到现场啊?我怎么觉得怪冷得呢?好像一下就从六月过到了十一月啊?”
“谁说不是呢,”这个话题王欢非常有共鸣,直说:“其实夏天在工地干活的工人,很多人会趁午休的时候跑到地下来乘凉,还好昨天塌方的时候已经过了午休时间,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啊?有这种事?”汪小寒明显一惊,心说真是好险,又有些不放心地追问:“那塌方之后有没有好好勘察现场啊,万一……”
“放心,这个早就确认过了,人数清点了好几遍,都对得上!”王欢拍了拍汪小寒的肩膀,又说:“咱们公司的应急措施一项准备的很到位!”
汪小寒听了这话,嘴里说那还好,心里却在想若真如王欢所言,应急准备得到位了,那为什么还会出现塌方?如果说是地震那也太可笑了吧,整个帝都都没事,偏偏震你这块地?所以,这整件事一定还有什么别的原因,只是还没被发现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撒花~~
第2章救人要紧
几人又走了一阵儿,前方出现一片天光大亮,只见钢筋水泥以一种怪异的几何角度向下方深深坠去,中间折断的部分就像是被什么高温溶解过一样,拉丝抽条,扭曲得不成样子。汪小寒站在地下二层的车库边缘竟有一种身临悬崖峭壁之感,望着地下那个足足有近百米深的巨大凹陷,眉头不自觉地就皱了起来。
这种现象令他第一时间想起了中学时地理课上曾经学过的地壳运动,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地壳运动不可能细到这么小的范围。
汪小寒站在塌陷边缘,只觉得迎面吹来的风中带着一丝腐朽的臭气,令人非常得不舒服,他不禁皱了眉头,再看那塌陷处只觉得似一只怪物大张的血盆大口,正喷发着恶臭。
汪小寒皱眉忍耐着呕吐的欲望,他的耳朵动了动,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声音。那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地底,伴随着空气的波动一下一下传来,好似是沉重的呼吸又似沉睡的鼾声。
汪小寒的听觉自儿时起便异于常人,这一点自他懂事之后便鲜少有人知道了。儿时天真无邪又童言无忌,曾因听到了别人听不到的声音,说出来,被狠狠取笑过,次数多了,自然也长了教训。
然而,此时此刻,汪小寒觉得他有必要向身边的人求证一下,只因那声音实在太不同寻常。于是,汪小寒望向身边的徐佑铎,视线与对方相撞的那一刻非常不争气地挪了开去,可能脸还有点红了,这又导致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紧张,最终的结果就是他说出来的话有点儿结巴:“你,你有没有,听听到什么声音?”
“没有。”徐佑铎极力掩饰自己不正常的心跳,面无表情地答道。
“哦哦。”
汪小寒扭过脸正好看见王欢一脸探究地望着他俩,瞬间那原本只有一点红的脸就像被毫不留情扔进了染缸,红了个彻底。他只好对王欢说:“今天好热!”
“可不是么,今天34°呢,”王欢说着,抬手摸上汪小寒的额头,嘴里说着:“小汪,你不会是中暑了吧?”
“没有!”汪小寒躲过王欢的手,自己摸着额头,随口问道:“王工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吗?”
“什么声音?”王欢笑道:“知了的叫声?”
汪小寒也笑了,随即摇摇头,说:“可能是我多心了”
“不是!!”徐佑铎突然打断那两人的谈话。
他站在他们的左前方。那里,钢筋水泥浇灌的方柱横七竖八地插、堆、砸在一起,堵死了正面射来的光线,除了徐佑铎的衬衫,黑呼呼地什么也看不清楚。
“怎么了?徐工!”王欢和汪小寒相继围了过去。
“你们看!”徐佑铎一手拿着手电,光柱扫向钢筋水泥的深处。
两人凑过来往下望,徐佑铎已经将手电调到最亮照向水泥方柱之间。他似乎是嫌一只手电不够亮,顺手又将两人手里的手电拿过来,三个一起照。本来这种工业专用手电就比家用的射程要广,现在三只一起照还真让他们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就在水泥方柱堆砌处,斜下方大概60米的样子,一个人上半身趴在两根并排横出来的方柱上,似乎已经昏了过去。他身上穿着工作服,但不是工地工人的样式,上面的字样汪小寒看不清楚,可有一点汪小寒非常清楚,这人已经没了呼吸。
“怎么办?”王欢最先慌了。
“你们两个赶快去通知领导,我留下来守着现场!”徐佑铎尚且冷静,伸手将两人拉退几步。
“我也留下来,王工你快去,这是大事,刻不容缓!”汪小寒心中非常不安,他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令他不放心徐佑铎一个人留下来。
“你胡闹什么?你和王工走,你们俩个去!快点!”徐佑铎简直要发火一样,将汪小寒和王欢往外推。
“要走一起走!”汪小寒非常固执地拉着徐佑铎的衬衫袖子。
王欢侧着身子,六神无主地看着那两人拉扯。
“王工你先去报告吧,我和他说。”看着汪小寒执拗的眼神,徐佑铎不得已让步,将手电递给王欢一只,看着人走远了,这才回头看向仍然拉着自己袖子的汪小寒,“还不放手?”
“你先答应和我一起出去。”汪小寒依旧固执地拽着人家袖子,视线于半空中没有焦点地乱瞟着,就是没有抬起头迎视徐佑铎的勇气。
徐佑铎简直被他气笑了,“出了这种事,我只是尽职留下来看守现场,让你和王欢去报告,是因为王欢被吓到了,他那个样子,你觉得他能把事情说清楚吗?”
“我们三个一起去报告不就行了?你干嘛非要留下来啊?”汪小寒的视线终于找到了落点地面的泥坑。
“现场当然要有人看守,这是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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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公司的应急要求,你做行政的,别说你不知道?”徐佑铎终于将自己的袖子拯救出来,再看汪小寒被自己这句说成了霜打的茄子,瞬间觉得非常好笑。
汪小寒心想我一个营销部的小助理哪里会知道你们工程的什么狗屁规定,老子好心好意到你这儿全成了驴肝肺!
汪小寒盯着地面那个泥坑不说话,徐佑铎已经觉得有些尴尬,有心缓解下,随口开了句玩笑说:“你不会担心我掉下去吧?”
这本来绝对是一句无心的话,没想到汪小寒竟然‘嗯’了一声,还点了两下头,郑重其事。
徐佑铎不知这话该怎么接,两人之间似乎比之前更尴尬了。他走到塌陷边缘,望着地上那片天空出了会儿神,回头对汪小寒说:“到这边来。”
“啊?”汪小寒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地望过去,只觉得那人站在塌陷边缘的光芒之中,有种神圣庄严的感觉,那人回过身对他说‘到这边来’就像在说‘到我身边来’一样。
汪小寒觉得自己被蛊惑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后来想想那会儿的表情一定傻帽透顶了吧。
徐佑铎见汪小寒一直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脸,表情不自觉地严肃起来,右手在身侧握成拳狠狠攥了一下,再松开,才抬起来自汪小寒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他的手机,再递给他,说:“这儿应该有信号,给你们领导打个电话。”
“哦,”汪小寒接过手机,才回过神来,‘呀’地一声,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干了什么蠢事儿没,没脸见人了!汪小寒非常想哭,可这会儿理智回来了,他也知道现在要是哭,以后真的更没脸见徐佑铎了,于是,汪小寒就像要掩饰刚刚自己的‘恶行’一般,非常认真且严肃地按起了电话号码,可惜连着按了两次都没按对。
徐佑铎就像是不忍心打扰他的认真一样,再次昂起头看起了那片天。
汪小寒的电话终于打通了,将这边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向他们总监汇报,罗里吧嗦地讲了一大堆,一个汇报电话打了将近半个小时。
他这边的电话刚挂,徐佑铎那边的电话就响了,到不是别的事情,是领导让他们两个先撤离,这自然是出于对他们人身安全的考虑,还有一方面,自然是这件事一时半会儿怕是处理不完。
人肯定是要救的,问题是救出来之后怎么送到医院,叫救护车肯定会惊动门口那些记者,不打又怕耽误伤患的病情,这些事都要请示了上级才能定。
徐佑铎挂了电话之后,面对汪小寒满脸问号,一句解释也没有,拎起手电,直接拉了人就往外走。
直到出了地下车库,呼吸到外面灼热而自然的空气,汪小寒才后知后觉地出了一身冷汗,刚刚那些如灾难大片般的一幕幕不断在他脑海中显现,令他站了没一会儿便觉得头昏眼花,一个没忍住将中午吃的外卖全吐了出来。
尽管神智昏昏沉沉,汪小寒却清楚地知道在那一段时间内一直有一双有力的手臂支撑着自己,以至于后来被抬上救护车,他迷迷糊糊间似乎看到了一个人焦急的脸替他挡住了救护车外血一样的夕阳。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撒花~
第3章事态紧急
汪小寒不过中了一下暑,按说还没严重到要叫救护车,他之所以能享受救护车的待遇,自然是他们聪明的领导借着他中暑做掩护,叫来救护车将他与那位身陷塌方中被救上来的不明身份人士一同送去了医院。
事实说明,成浩做公关确实有一手,就汪小寒中暑这件事,他不但顺便掩盖了塌方所致的人员伤亡信息外露,更是因此向媒体放话,硬是将员工中暑的责任扣到了媒体不知节制的围追堵截上!以至于门口蹲点的媒体一夜间少了大半。
再说汪小寒住院之后,打上点滴便一直迷迷糊糊的睡着。耳边一阵阵嘈杂的声音,也没能令虚脱的他清醒过来。朦胧中,他似乎听见有人在怒吼‘你们不能动他’,那声音怎么听怎么像徐佑铎,汪小寒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在他的印象里,徐佑铎那样的人即使是发怒也应该是仙气儿十足地冰着一张脸,决不可激动得像个傻x!
汪小寒是被饿醒得,胃里一阵抽痛,他拧着眉头睁开眼,灯光刺目,他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看清周围四面雪白的墙壁,除了门上有一块小玻璃窗之外,没有别的窗,屋子不大,有一张床一把椅子一张书桌,桌上整齐地放着一落书。右面的一扇门开着,里面应该是卫生间。
他身上穿着病号服,但这情况似乎不像是住院,到像是蹲号儿。鉴于这一切实在是太诡异,汪小寒迫不及待地喊了两嗓子,‘有人吗?’
当然没人回答他。这时候汪小寒心里有点害怕了,他顾不得手上还在输液,直接拔了管子,立刻疼得龇牙咧嘴,刚站起来立刻就眼冒金星得晃了晃,可这会儿也顾不上身体的虚弱,他焦急地往唯一有玻璃的那扇门扑去,不出意料,门是锁着的。
门打不开,汪小寒几乎可以确定他是被囚禁了。可是,他汪小寒就是一个平头老百姓,他实在想不出来他有什么可被囚禁的价值。
在对那扇门又踢又打狠狠发泄过一顿,依然没有任何回应之后,汪小寒冷静了下来。他再次看了一圈屋里的情况,终于确定这个囚禁了他的人似乎并不是想要他的命,不然又怎么会给他吊点滴?
汪小寒挫败地跌回床上,此时胃已经饿得嗷嗷叫了,他盯着那瓶吊在支架上的葡萄糖,琢磨着要不要一会儿把盖儿抠下来直接喝掉。就在这时,那扇雷打不动的门响了。
汪小寒一个激灵坐起,全神戒备地盯着门的方向,片刻那门被推开,一个全副武装的穿着白大褂的人嘟嘟囔囔地走了进来。
“你这人有毛病吧?”白大褂指着汪小寒劈头盖脸就训,“醒了不会按铃吗?把门砸坏了你赔得起?知道这间无菌室的造价是多少钱吗?”边说边气吼吼地把汪小寒的枕头掀起来,愤愤地拍了下枕头下面的绿灯。
汪小寒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人说得是什么意思,他一把拽住白大褂的下摆,欣喜又不确定地问道:“我,我这是在医院吗?”
“不然呢?”白大褂没好气儿道,就算隔着厚厚的镜片,汪小寒似乎也看到了那明显得翻白眼的动作。
“你刚刚说我在无菌室,可我为什么要进无菌室?”
“你说呢?”白大褂显然不是个有耐性的人,一下夺回自己的衣摆,没好气儿道:“你是疑似新型病毒携带者,当然要把你隔离,难道还把你撒出去让你有机会证明自己是多么强大的传染源不成?”
“我本来就不是传染源!”
“你是不是传染源,我说了不算,你自己更说了不算!你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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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这儿住满观察期,证明清白,自然可以获得自由!”
白大褂给汪小寒重新扎好吊瓶,就嘟嘟囔囔地走了。
没一会儿就有护士给汪小寒送来了饭盒和换洗穿的病号服。汪小寒抓紧机会跟小护士套了好半天近乎,终于说动小护士答应帮他去和领导申请将手机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