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掌上七星(重生 末世 随身空间 修真 人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下金狐
甚至还有一两声野兽吼叫和咀嚼声,张书鹤不是一个胆小的人,但也忍不住犹豫了下,最后还是几步间走到了洞口处,借着外面的光线看去。
洞里用铁链栓了两个人,一老一少,老的那个约有四五十岁,栓在洞口旁边,看身上穿着似乎是基地里军队的统一军装,也许是在地上磨蹭许久,衣服有部分磨损甚至抓裂的痕迹,显得有些狼狈,可是光线反射中,他看到了这人肩膀上的两道三。
不由微微愣了下,这个人竟然是个旅长?想到什么,他转而看向另一个人,显然更加狼狈,身上的衣服都是血迹,但是那双腿自膝盖下面就没有了,此时那个人正紧缩在墙角,恐惧的扒着石壁往洞口爬,边爬边不断的看向后面。
张书鹤的目光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另一边也栓着一物,竟然是一头凶猛的东北虎,显然是饿了数天的模样,见到近在咫尺的食物,它不断向猎物冲去,但是碍于脖上的铁链束服,无法将猎物撕下肉来果腹,只得一次次利用爪子攻击对方。
那个旅长倒也罢了,拴得远只受了些惊吓,但那年轻人却是惨叫不断,两条原本就残了的腿,此时血淋淋,地上也流有血迹,裤子下方的碎布被老虎撕成一片片,见了血腥味,饥肠辘辘的老虎更加凶猛,拽着铁链也更用力,墙上时不时会振动下来一些碎石,铁链崩紧的每一下,洞里栓着的两个人俱心惊胆颤,生怕下一次铁链会从墙上挣出,到时两人都会死于虎口。
“叔叔,救我……”那年轻人又是一声惨叫,无意之下老虎竟然从他胳膊上勾下来一块肉,正吞入口中贪婪的咀嚼着,他手臂登时也是鲜血淋漓,看着自己的肉被生吃,这种残酷吓得那年轻人几乎情绪崩溃,眼泪鼻涕尿液齐流,模样惨不忍睹。
张书鹤已经隐约猜出这两个人的身份,那个年轻的虽然脸目已长开,但是仍与小时张书鹤见到他时有几分相似,当年那个将小豹子折磨至死,残忍剪断四肢的小孩如今竟然也落得这种下场,虽然对他没半分同情,但也丝毫幸灾乐祸也没有,因为导致他这种下场的恐怕只有一个人。
那个中年人显然发现了站在洞口的张书鹤,顿时如遇救星一般向张书鹤爬去,双手双膝着地,蓬头垢面,见着人就不断的卑躬屈膝磕头作揖,哪还有在基地呼风唤雨时的威风。
“这位小哥,这位小哥,我是b市基地的肖旅长,整个基地的安全都在我手里,你看我肩膀上的军衔就知我的话真假,三天前,就在三天前,有个丧心病狂的疯子突然莫名其妙的将我们侄叔两囚禁在此,我侄子已经失去双腿了,他还要如此残忍的让老虎慢慢吃它,实在是禽兽不如,行为恶劣的让人发指。
还望小哥能救我们出苦海,否则我们一定会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以后也许还会有更多的人受恶徒屠害,而且,我也不会让小哥白救我们,肖某在b市基地多少还有些权势,我可以在这里许诺小哥,如果小哥救了我们,我保小哥下半辈子可以一直待在基地里,日日喝酒吃肉,吃住不愁,在我能力所及之内,一定给你最好的待遇……
喝酒吃肉,吃住不愁对别人来说,简直是梦寐以求的事,但是在张书鹤看来,半点吸引力也没有,并有意识避开了对方的大礼,他现在身体亏空,经脉俱断对寿命都有损伤,此时体弱命轻,如果再受年长人如此大礼,恐怕又要折损三年。
张书鹤看了对方一眼,想了想刚要开口,却听到身后传来一道不悦的声音:“你若是想救他,就用你自己来顶替吧。”
张书鹤闻言一惊,扶墙回身后发现身后站着一人,一米九的身高,硬是比张书鹤高出了半个多头,他自己的身高就已接近一米八,但在这人对面却也得仰头看着,那双此时看来阴郁狠厉的眸子,不是那个化形妖修还是谁?
没想到这妖修穿上一套新的军队迷装,也是人模狗样,只是不知道是从哪个倒霉蛋身上扒下来的,但他如豹子一般矫健的身形穿上这个,倒是有了军队专门执行特殊任务的英气势……
不对,这家伙本来就是黑豹化形,以豹形容起来倒是名副其实了。
见妖修的目光恶狠狠的盯着张书鹤,张书鹤顿了顿只好回道:“我没有想救他,只是听到声音过来看看,即然知道他是你的仇人,你放心,我不会多管闲事。”张书鹤说的是实话,以前遇到这种事他还尚且要谨慎思量思量,现在他自身都难保,哪还有什么力气管闲事。
妖修脸上狠厉的神色这才缓了缓,而张书鹤目光也自然移向妖修手里拿着的东西,像蛇皮一般,并发出一阵阵焦糊的腥气。
“你拿的是什么?”张书鹤自然而然的开口问道,面对妖修时,他虽然明知对方不善,但是不知为何,竟然生不出实质上的惧意,这与他多年修的功法有一点关系,在心态上远要比正常人来得冷静克制。
但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以前一人一豹待在一起太久了,就算黑豹现在化了形,也将反噬进行了一半,可他的那团心血仍然在对方体内,并未被销毁,多少还会起到一些作用,因为这种心神相连的感觉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斩断,所以眼前站着的即使是个陌生的人,那种熟悉的感觉也还是存在的,不容易让他生出防备和惧意。
妖修穿了军队里的衣服,倒是感觉与人拉近了些许距离,不再显得高高在上,听罢也是随口道:“这东西花了本尊两天时间,得来不易,搁不得,今晚就得用了……”随即意识到什么,当即把脸一沉,“你现在身体可是好了?居然跑到外面吹冷风,既然如此,那就从现在开始做我的仆人吧……”
张书鹤听罢有点愣神,以为自己听错了,差点要掏掏耳朵,不由问道:“仆人?”
妖修听罢脸越发阴沉起来:“你不会忘记你曾对本尊做过什么吧?我说过,死罪可,活罪难逃,无论你们做了什么,本尊都会要让你们一一偿还!
说,你是要做我的仆人,听命于我,还是要跟他们一样,用铁链栓起来伴于虎旁,慢慢品尝被生食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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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第七十四章
74第七十四章
张书鹤此时正坐在洞里靠墙的一块平整的地方,身边有个小型的煤气罐,上面正煨了个煲汤的砂锅,里面却并不是汤,而是味道极为腥臭的东西,他调了下火的大小,然后伸手打开热气腾腾的盖子向里面看了眼,刺鼻的味道使他微皱了下眉头,用勺子搅了下,让其受热均匀后,目光也顺便向坐在一边铺着一层干草的石床上的人看去。
从一进来,这妖修就一直歪在石床上盯着他,洞里空间只有这么大,两人的一举一动相对都清晰无比,此时见张书鹤目光同样看过来,妖修竟然露出一种让人看不懂的古怪之色,邪得很。
张书鹤下意识的移开视线,目光又落到眼前这罐炖的东西上,里面是被切得黑乎乎手指宽一段段的东西,闻着腥臭的令人作呕,和血藤实在有得一比,但这妖修却说用它来熬汤,张书鹤不由暗自揣测,以前黑豹每顿无肉不欢他最清楚不过了,没想到化形后居然喜欢食这种东西,实在是人不可貌相,就是不清楚一会他要怎么把这腥臭的东西咽入口中,张书鹤心不在焉之余倒是有些幸灾乐祸的想。
妖修从张书鹤犹豫再三选了做仆人后,心情就大好,随后就一直呆在石床上盯着对面那个人看,初看他的面貌五官其实也不过是中等偏上,算不上人中龙凤,但是看上两眼后,就会觉得移不开视线,这人一举一动,甚至一个眼神及微微蹙眉的神情都能让他看得有些目不转睛,真恨不得一双眼睛都粘上去。
妖修看到后面的神情已经有些贪婪了,而这边张书鹤却是心思重重,现在虽然暂时保住性命,但是自己小心翼翼隐藏的秘密却着实不少,除了自己之外,若说还有谁最清楚,那就莫过于对面那个妖修了,在他未化形前就日日待在自己身边,无论是空间还是掌中玉树它几乎都看在眼里,张书鹤想到这儿,有点苦笑了,当时它不过是跟随自己的仆兽,这些东西就算让它知道,口不能言,爪不能画,也没什么关系,谁曾想它也会有口吐人言的时候。
不过让他更加想不透的是,这妖兽似乎没有跟他索要空间或桃树的打算,这两样在道家来说都应该属于逆天之物,但看灵宝天尊石像内三件其中两件都不是凡品,就可知这东西在上古也是排得上名号,极为珍贵的,妖兽竟然不放在眼里,连开口讨要都不曾。
不过它那副尽是他所有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倒是让张书鹤看得有些不爽,用力搅动了几下砂锅中的黑紫之物后,盖上了盖子,然后起身向石床上正一条腿伸着,一条腿支着倚在石墙上盯着他瞧的妖修,忍气吞声道了句:“……前辈,汤已经煲的差不多了。”
妖修目光有些邪肆的看向明着低眉顺目语气极为恭维,暗自却打算着如何能从这妖修手里逃脱的张书鹤,竟是破天荒温声道:“我原本只是个山野无名野兽,没什么名字,不过既然继承了上古化形麒麟兽的传承,也算是麒麟一脉,他在俗世自称为金元子,那我便延了他姓氏的金贵,续名为斩元,你也不必叫我前辈,叫我斩元即可。”说完看着张书鹤,嘴角似笑未笑。
张书鹤听罢一方面有些恍然,原来那块兽原体竟然是麒麟兽,这麒麟可是龙之九子其中之一,那块兽虽然被炼化过,但应该多少还有一点真龙血脉,怪不得黑豹每次进化都是毛发变成金色,异能也是变态级的口喷紫火,不仅能烧阴物,也能烧毁阳|物,极为霸道,不过在听到他说到名字时,张书鹤如果嘴里有水,可能立即就喷出去了。
尊师重道恐怕在这妖修眼里,连根毛都不是,继承了血统还要在名字上占上风,如此性情实在出张书鹤意料,这么看来,恐怕他在它化形时施以援手,在此人眼里也不算什么了,也更能看出这人性格的不按牌出,喜怒无常。
他虽然说的随意,此时的张书鹤却不能叫的随意,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惹火对方,与自己不利,随即越发小心翼翼道:“不敢,而且也与礼不合,还是称呼您为金前辈吧。”
妖修听罢顿时脸色一沉,张书鹤余光瞥了一眼,心下突然醒悟,这人乃化形妖兽,千里无一,身份本是高高在上,脾气也亦然,吩咐指使本来就已经习惯了,他这么一忤逆,倒是惹得这妖兽不快了。
张书鹤想罢,立即又道:“既然金前辈不喜欢这称呼,那我就斗胆以后叫前辈金兄。”见妖修眼底又沉了沉,急忙解释道:“斩元两字应该是前辈最亲近人的称呼,小弟能以平辈论交称前辈金兄,已经是有所逾越了……”道家修道一向以道行为主,道行浅的需要称深厚者为前辈,以表达其尊敬之意,否之就是不敬。
金斩元眼神闪了几闪,打量张书鹤片刻,倒是没有再继续追究了,张书鹤也差点伸手擦一把额头汗,这家伙比化形前更加龟毛难伺候了,若非有性命之忧,谁又愿意如此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取了有些烫手的砂锅,放到了石床边,黑豹起身掀开盖子看了一眼,然后吩咐道:“把你蟠灵桃树的树根取一根来。”
蟠灵桃树?张书鹤一愣,他指的是掌中桃树吗?不知他为什么要桃树根,但是张书鹤也不至于在这事上惹他不痛快,随即意识潜入到桃核中,取了桃核壁上的一根寸许长的短根,拿在手里,心里想得却是黑豹化形后不止是继承了麒麟兽的传承,连一些上古之物的记忆也都有所复制,不知这蟠灵桃树是何物,如何能从他口中得知更多的信息。
张书鹤吃过玉桃,也吃过桃叶,但还真没注意过桃树根,如今截了一块,竟然发现这东西也是不可多得之物,
末世掌上七星(重生 末世 随身空间 修真 人兽) 分节阅读51
只见寸许长,表皮赤红色,割开的一端竟是流出了乳色流物,初闻清香至极,一时掩了屋里的腥臭味。
金斩元看了那截树根一眼道:“这蟠根保存时间不长,最多一刻钟,并且遇五行之物则入,不过你那些枯桃木倒是例外,取一个木筒将汤汁倒入其中,再捏碎树根,浸泡一两分钟就能喝了。”
张书鹤听到后面,有点疑问了,不过并没问出口,而是依他之言,将汤汁过滤出来用桃木筒装了,又捏碎了桃木根放入汤汁里,这桃根竟然与玉桃一样入水即化,原来的腥臭味也被清香气掩得七七八八,汤汁也由紫黑色变成了红色,竟然有点像血。
当桃木筒递给金斩元时,他居然眉头一挑道:“这是给你的喝的,上古的方子,据说对经脉损伤极有好处,你现在几乎是半个废人了,不治好伤如何能做我仆人,难道要我以后每日去哪还要抬着你吗?”
上古的偏方,张书鹤嘴角抽了抽,谁知道是不是呢,如果是拿来控制他的东西,喝了忌不是自掘坟墓?但是在金斩元紧逼着的目光下,不喝显然是不行的,看着手里鲜红汤汁半响,也只能狠下心闭眼一口气将半筒汤汁喝入腹中,腥臭味虽然不多,但是却是苦咸得差点连胆都要吐出来,滋味当真是不好受。
金斩元见了却是面色好看了些,张书鹤刚喝下片刻,便觉得体内经脉一阵扭曲的绞痛,不由冷汗直冒,一只手撑住石壁,金斩元见状先是一愣,后见他剧痛模样,竟是站都站不稳,顿时顾不得正坐在石床上,转眼一步闪至张书鹤身侧,见张书鹤痛如刀绞,面上都变了色,急忙问道:“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痛?”随即也顾不得其它,竟是一把捞起他腋下及脚弯,抱至石床上。
张书鹤一落到石床,便压抑的咳了数声,一股意识强自撑起身盘腿而坐,闭目下意识的运行起功法,即使如此上半身仍然有些痉挛,也不知是汤汁还是血迹,一捋竟顺着嘴角流至下颌,流在玉白色的皮肤上,看起来极为触目惊心。
看他已经坐不稳了,金斩元心焦之下立即将他揽至怀里,心下大悔之余,却只能不断的用衣袖擦着他嘴角的血迹,在那麒麟兽记忆里,这确实是稀少的上古方子,可以修复受损经脉。
也是张书鹤福缘深厚,所需的两样难弄的东西他都给凑到了,只有一味药早已绝迹,不过那药只是起到净化药渣的用处,充其量压压苦味使之能正常入口,对经脉并不起什么太大作用,难道是那味药另有玄妙?但麒麟兽记忆中却未提只字片语。
想到此金斩元脸色已经有铁青了,若是怀里的人有什么不测,他定要找到那麒麟兽的血脉,叫它百倍千倍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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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上面亲们的鼓励,么么~~
有点卡文了,字数不多,找到感觉一定多写333
75第七十五章
75第七十五章
一瞬间,张书鹤以为自己中招了,这汤药果真是黑豹报复他所使的手段?不过稍过一会儿却是打消了这念头,因为疼痛之余,全身的经脉似乎终于有了动静,虽然一直在扭曲着振颤,但总算有些效果不再像一滩死水一样,无论怎么催动灵气都无法动弹分毫,此时撕裂的部分甚至有隐隐靠拢愈合的痕迹。
经脉的损伤是极不容易治的,但如果有好的药物配合着功法,也是能够痊愈如初,而且他经脉伤得时间并不长,效果会比旧疾更加有效果,虽是全身剧痛,但张书鹤仍然咬牙忍耐住,倘若真能愈合,即使再痛上数倍,他眉头也是不会皱一下的。
药效出乎意料的猛烈,这与他一口将汤汁喝进去有些关系,不过若是不一下子入口,搁上一会儿药效也就大打折扣,这苦是必须要吃的,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张书鹤以为这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会这么一直延续下去时,药效终于缓了下来,也容得他紧崩的身体喘息片刻,随后内视之下,顿时喜忧参半。
喜的是,这药果然不是凡物,虽然剧痛难忍,但经脉瞬间就修复了七七八八,还有少许破裂之处只要慢慢调养也能慢慢愈合,只是时间问题,忧的是,这药似乎有副作用,原本他的经脉早就被灵气冲刷的纯净无瑕,看上去犹如冬日阳光下的冰一般,还带着微微的光泽,但是此时却是如铁诱,处处沾得是污红色的脏渍,实在是让他看着大皱眉头,经脉的好坏优劣直接影响到平日身体吸受灵气的厚薄,而这种经脉就算修复好,恐怕能吸的也只能是以前灵气的十分之一。
不过张书鹤只犹豫了片刻,就将忧虑抛至脑后,还是尽量修复好经脉重要,待痛楚彻底消失后,他这才从空间取了一枚玉桃,几乎没有停顿的直接服用了,打坐趁那污渍还没有深入经脉,开始冲刷里面的杂质,希望尽快的将其逼出体外,功法与玉桃就这么循环往复,直到他吞了第六枚后,经脉才终于又有了些透明色,这也是杂质刚聚集不久,若是再耽搁上几天,深入经脉中再想逼出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全身经脉初修复好,又连接的吸灵气,身体早就不堪重负,张书鹤一直是被一口气提着,这么松懈下来后,就立刻觉得倦意甚浓,加上身旁似有个火炉,他闭着眼,手上的触感好像是油亮顺滑的毛发,不由的想到黑豹,心下更是一松,下意识的抬手像以往一样亲昵的摸了摸它毛茸茸的头,随后便感觉到一条尾巴卷了过来,像铁绳一般箍着他的腰,将他身体往里移移,接近了一片火热,那力量让他微微皱起了眉,但实在是太困睁不开眼,只是低喃的轻斥了一声,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待两天后醒过来,立即感觉到全身经脉暖洋洋甚是舒服,这显然是体内灵气充沛之象,等起身后张书鹤才发现,一觉醒来身上竟传来了一阵恶臭,竟是如第一次食用玉桃一样,一层污垢随汗液厚厚的覆盖了全身,只是逼出来的杂质不是黑灰色,而是褐红色,这味儿别说是正常人,就是街上的乞丐都要捂着鼻子绕道走。
更别说是一向整洁的张书鹤,当即从石床上起身,此时下午时分,金斩元不知去了哪儿,似乎并不在附近,于是张书鹤也没有犹豫直接取了一台无用的空冰柜,将里注一半以上的水,因为空间一直备有热水,怕不时之需用,所以微微一兑水的温度便适宜了,随即几下脱了衣衫进去洗了个澡,身上直冲了两遍才总算去了味,从头到尾洗了个干净,以前一个人住时洗衣做饭都是常事,没人伺候着,这些本是女人做的事情,男人做起来还更有效率,看着洗澡剩的水,于是就着脏水便将脏衣也洗了洗,用干净水冲净后晒在了石壁的一棵无名树的树枝上,过午的阳光还是很晒的,衣有一会儿就半干了。
张书鹤并不是没有想过趁妖修不在时离开,但是他的那团心头血被金斩元从体内提炼了出来后,一直还留在他体内,虽然没有毁掉,但是也形同于人质被囚禁了,只要他一逃,金斩元就会凭那团心头血找到他,它就像是一个抹不去的记号,无论他逃到天涯海角,都逃不出那妖修的追踪。
而金斩元只需捏碎血团,他就会立即身负重伤,行动受阻,他追踪起来就会更加容易,并且与黑豹拼速度,那真是愚蠢的行为,这种无谓的冒险不是张书鹤的选择,一旦被抓回,以那妖修的脾气……怎么想,这都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所以他不敢轻举妄动,何况他内伤刚好了一点,既然暂时没有性命危险,倒不如在这妖修身边待一段时间,养好伤再做打算,说不定会有机会讨回那团血液,想到此,张书鹤神情倒是不若之前的烦扰,并开始处理起石床上的枯草,大概是他躺过,沾了污垢,上面怎么闻都觉得有一股异味,于是被他一起拾拾扔了出去点了火烧毁。
当金斩元提着几只灰毛肥兔子回到洞里时,眼中看到的就是张书鹤刚洗完澡,并背对着他,正往身上穿着干净的棉质衬衫,隐约间,白暂的颈项,上宽下窄的后背及腰线,都被眼尖的金斩元看得一清二楚,腰侧的肌肉绝对不假,但却含而不露,极具线条美,摸起来想必也弹性十足,皮肤不是普通人的蜜色,却是白得似雪,再配着那头有些半干润黑的黑发,有了强烈的视觉效果,等他穿上上衣后便弯腰在石床上铺着红色的羊毛毯,这红毯还是当初搜刮超市时拿得,几十条大红色,估计是新婚之物,一直放在空间里,此时倒是用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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