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吃掉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非期而然
他们有些疯狂地接吻,互相交换炽热的气息。
她还有些低烧,因为激动的关系身上温度又高了些,他感觉到了,于是扣着她的腰想让她坐好,可她却不依不饶地还是要跟他唇舌交缠。
他用了点力才把两人分开,他们都急促地喘息着。
梁燃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总觉得温度又上去了:“下来,我去拿体温计再给你量一下,你的体温有点高了。”
许恋抱着他不让走,他们脸对着脸,呼吸混在一起,都热热的。
“你为什么不用你身上自带的体温计亲自给我量量呢?”许恋伸出一点舌尖触碰梁燃的嘴唇,她扭动着腰肢,蹭着他的小腹。那儿鼓起来了,她感觉得到。
“别闹我,你身体弱,等你好了再给你。”
“可我现在很想要。”她满脸潮红,水汪汪的眼睛,噘着嘴唇,一脸春情。
梁燃把手伸进被子里,摸了一把,果然湿得不行。
许恋嘤咛一声,夹住了他的手。
他拗不过她,但体谅她身体弱,所以到底没真的做,只用手指让她泄了一回就抽了出来,拿纸巾给她擦拭。她早软了身子,柔柔地靠在他身上。
“已经给了,不许再闹了。”
她眨着湿润的眼:“那你怎么办?”
“我去浴室。”
“不要,我想你弄给我看。”她从他身上滑了下去,他坐着,她就把脸贴在他的上腹部,眼睛正对着他鼓起来的地方。
见他不动,她主动伸手解开了他的裤扣和拉链,把里面的东西放了出来:“你欲望这么强,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是怎么做的?我想看。”
梁燃低头看着许恋,她睁大了眼睛一点没有羞意地正对着他的东西,嫌他不动还故意吹气撩他。
他怎么就喜欢上了这么个没羞没臊的小家伙?
“只是想看,还是又想吃了?”他故意羞她。
许恋却一点没迟疑,直接道:“这次想看,你把上衣服脱掉吧,我想直接枕你的腹肌。”
……个小骚.货。
梁燃有些纵容地看着她,低笑出声:“真不害臊。”
两人没羞没臊地完事后少不得又得重新洗澡换被单被套。
这次洗澡梁燃很注意,开着门让空调吹进浴室,温度差不多了才放水抱许恋过去洗澡,浴缸小,梁燃腿长浴缸里放不下,只好微曲着腿背靠浴缸壁坐着,许恋就坐他身上,揽着他的腰靠在他胸口。
“你说的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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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恋闭着眼,懒洋洋道:“什么?”
“我本来是想自己做好万全的准备再跟家里人说,但是我想来想去不知道要做到什么地步才能算准备好了。我有能力给你好的生活,即使被赶出家门也能带着你活得很好,可是我不可能和家里闹翻,也不可能割舍下亲情。”梁燃说着叹了口气,“我父亲想让我念军校,可我的志向不是从军,我想学商科。怎么说呢,我和我的父母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这些不可能等我准备好了再去解决,时间不够,顶多三四个月就得作出选择,而你,一个女孩子把最重要的身体都交托给我,我也不想把你藏着掖着,我喜欢你,我上了你,那你就必须得做我的女人,嫁给我。”
许恋没有说话,只觉得有些鼻酸。
她曾把身心交托过两个人,可他们都离开了,没有一个人想着要真正给她名分,第一个甚至因为父母工作原因迁移,连告别都没有就断了联系,而第二个在家人的劝说下理智地作了取舍,而她就是那个被舍弃的。
后来她想,是不是因为她太急切地付出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所以在人眼里落下了轻贱的印象,因此不被珍惜。可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啊,喜欢了就会大胆地付出一切。
梁燃是唯一一个跟她讨论这些的,跟她讨论父母,跟她讨论有她存在的未来。
有人说,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福尔摩斯,也有人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许恋不知道自己现在属于智商爆棚还是智力低下的状态,她只知道梁燃说的话,每一句她都深信不疑。
这是她谈过的最轻松的恋爱。
一个带着点心机的开头,接下去是完全随缘发展的剧情,她没有像以前对待钟那样所有时间都跟着梁燃走,也没有为了他放弃自己的工作,她甚至有一点小小的不专心,背着他见了另一个人,她对他撒过谎,也爱跟他撒娇,还老是犯矫情病,要他抱要他伺候,还老是撩拨逗弄他。
她是那么放肆,他却全盘接受,还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计划着他们的未来,并且为之努力。
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好的?
许恋听着梁燃的心跳声,她现在满心满眼都冲满了对梁燃的爱意,心脏里像是填满了香甜的蜂蜜:“我相信你,所以我会和你一起努力的。嗯……我觉得你可以先把你的志向跟你家人说清楚,我的事情的话不用急,可以慢慢跟家里人提起,好让他们有一个接受的过程。”
“嗯,一件件来。”说完,梁燃想到了什么似的笑了出来,他伸手从上到下抚摸了一下许恋的后背,“我要上军校你肯定得饥渴死。”
“是啊是啊,你可得一直喂饱我哦。”她亲了亲梁燃的胸口,又道,“梁燃,我觉得我的身体好烫啊。”
梁燃的手摸上她的额头,皱眉道:“又烧起来了?”
“嗯,想你给我量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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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了身汗,许恋彻底不烧了。
晚上他带她去吃了以前吃过的羊肉汤,暖融融地吃完后回到家,许恋坐在凳子上跟妈妈煲起了电话粥,梁燃没什么事,投资行情什么的看多了也头疼,看到团起来的床单就干脆拿起扔进了洗衣机,路过的时候他看了眼半满的垃圾桶,最上面是刚用过的两个套子,他干脆把袋子扎起来拎下了楼。
刚一开门,就有一道黑影落了下来,梁燃反应迅速地退后了一步,看清门外站着的是个年轻男人后,他语气冷漠道:“你哪位?有什么事?”
来人回了敲门的手,表情微微有点诧异:“你……住在这?”
梁燃上下打量了一下来人,对方和他差不多高,长相帅气,打扮非常潮,红棕色长裤,黑色短靴,身上披着件印着绚烂烟火的黑色短斗篷,像个电视明星,他的一只手上还托着一个完整的草莓蛋糕。
“有事?”这人的眼睛在往他背后的屋内看,这让梁燃有了点莫名的敌意,他故意往旁边侧了点,挡住了对方的视线。
“奥,没什么。”那人回视线,笑了笑,指着隔壁道,“我以前住在隔壁,现在又回来了,所以特地买了蛋糕登门拜访下邻居,毕竟离开了很久,很多都不认识了。”
梁燃举了举手里的垃圾袋:“谢谢你专门带了礼物,不过不好意思,我现在要出去扔垃圾,手上脏,不方便拿蛋糕,反正已经见过了,蛋糕你多分点给别家吧,以后要是有机会我们可以约着喝个酒。”
男人愣了下,然后继续微笑道:“好吧,也可以。”
他侧身让路,梁燃关上门冲他点了点头,拎着垃圾袋往不远处的垃圾箱走。
男人站在原地看着梁燃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
第29章
季枞心里一直有个念念不忘的人。
即使搬了家,又出国呆了三年,仍是忘不掉放不下,所以他瞒着爸妈又回到了那座小时候住的老房子,他想再见见她。
可惜斗转星移,物是人非。
隔了三年再回来已经觉得到处都很陌生,路过时大致扫了一圈,熟悉的面孔少之又少,曾经的玩伴也都不在这里,记忆里是雪白的墙面变成了灰扑扑的旧颜色,以前最喜欢爬的大树已经只剩了一个腐烂的树墩。
变化太大了,但这些都没关系,他回来只为了一个人而已。
季枞双手环胸,腰侧轻靠着落了层灰的四角方桌,也不在意其上的灰尘,就那么直接把致的草莓蛋糕放在积了层厚灰的桌上,放下去的时候即使动作再轻也激起了小小的灰尘,雪白的奶油上附着上了肉眼可见的灰色颗粒。
但是季枞没有在意。
屋里很静,除了他之外一个人都没有。直到窗前那个从隔壁出来的年轻人走了回去,季枞才动了动,慢慢走到了挨着隔壁的那面墙。
墙很脏,但也很薄,这一点他很清楚。
隔壁的动静很小,听了好一会才听到了一声女生的喊声。
是她。
是许恋。
季枞紧抿着唇,面无表情,只睫毛颤了颤,眼神有些恍惚。
他的父母是著名的室内设计师,总是世界各地跑,所以他从小就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住在这个西岩街32号。
33号以前住的是卖菜的租户,大概在他四岁多的时候卖菜夫妻回了老家,屋子空了下来,隔了一个月就来了个抱着婴儿的独居女人。
那个女人很年轻,也很漂亮,看上去就像一个大姐姐,可她几乎足不出户,遇到人都是羞怯的笑着点点头,然后就快步离开。
她和这个地方格格不入。
小时候的季枞很皮,隔壁人家越神神秘秘,他就越觉得好奇。尤其是那个婴儿,除了来的时候见年轻女人抱着,之后就再也没见过。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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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低矮墙隔音效果又差,但他怎么听都听不到婴儿的哭闹声,所以有天他心血来潮就拿着张板凳放在隔壁人家窗前,踩在上面伸着眼往里看,结果什么都没看到,他有些失望,之后就懒得再关心隔壁的新住客了。
直到他七岁的时候,有天出去玩了回来,开门的时候听到隔壁屋里传出砰砰砰的敲门声,他被吸引了注意力,于是又凑了过去,但不管他怎么说话里面都没人回答,不过敲门的节奏会因为他说的话时而急促时而缓慢。拍门的声音不大,他猜应该是那个小婴儿长大了,还不会说话,所以没法回答他。那天也不知怎么的莫名智商下降了似的,他们一个拍门一个在外面滔滔不绝,一直到那个年轻女人回来才停下。
之后季枞就获得了可以去女人家里和小宝贝玩的特权,后来他才知道,是因为小宝贝两岁多了还不怎么肯说话,女人有些不知所措,看到有人愿意接近女儿而且又还是个孩子,就放下了戒备心,她也想让女儿接触接触人。
也是从那开始,慢慢的慢慢的,这个女人和她的孩子开始经常跨出家门,终于开始和西岩街的邻居们熟悉起来,她们也开始一点点的融入这个地方。
季枞觉得自己是特殊的。
因为他是第一个知道隔壁人家的宝宝是个女宝宝的人,也是第一个知道宝宝的名字叫许恋的人。
许恋从小就长得雪白可爱,眼睛大大的,头发扎着两个小揪揪,嘴唇红红笑起来嘴角会往上翘,就是不爱说话,跟她讲话她就挥挥手,顶多啊两声,查过不是声带发育问题后,在邻居们的建议下许母后知后觉地把许恋送进了当地的早教机构。
正好,许恋在幼儿班,而季枞在少年班,两个人就那么顺其自然地走到了一起,天天手牵手上下学。
除此之外他还会带着许恋出去玩,玩的时候都会护着许恋,绝不让她吃亏。
一开始,季枞真的只当她是妹妹,但后来,他就不想她当妹妹了。
随着年纪的增长,握在手里的小肉手变得纤细修长,老是扎着花苞头的邻家小妹妹变成了及腰长发亭亭玉立的小女生。
许恋越来越漂亮,越来越吸引眼球。
但只有他季枞是特殊的,许恋只对他表现得亲近,会拉他的手,会抱他搂他,还经常冲他撒娇。季枞偶尔带着许恋一起出去的时候总会有人打趣他带了个小女朋友。一次两次他还解释了一下,多了他就干脆笑着不说话,默认了。
许恋十一岁的时候季枞十五岁,许阿姨给她报了个芭蕾舞班,但每次都是他来接送,因为许阿姨开了个店,开始忙碌起来,而他们俩算是从小一起长大,又是邻居,许阿姨很信得过他。
季枞觉得许恋穿上芭蕾舞裙子的样子又像公主又像白天鹅,纯洁又高贵,不过她上课总是哭,老师说她入门太晚,所以学起来比较痛苦,果然,天天拉筋天天哭,后来又是脚趾疼小腿疼,每次都是昂首挺胸地进班级,下课的时候两眼通红抽泣着出来,都得他好好哄一哄抱一抱才不哭。
下了课他会带她去市区里逛一圈,然后吃顿晚饭再回去。
大人对两个半大孩子在一起很放心,他们也确实关系很纯洁,是单纯的哥哥和妹妹,但不知不觉,季枞的态度就开始发生了改变。
某天他敏锐地注意到了许恋薄薄芭蕾舞练功服下微微隆起的尖尖,若隐若现,之后目光就总是克制不住地往那扫,没多久许恋就穿上了内衣,但那微隆的尖尖已经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十五六岁的少年早就遗过,他当然知道早上醒来湿漉的裤头代表什么。
代表他对许恋有好感,有冲动。
这不该是一个哥哥对妹妹该有的感情,那就……不当了呗,反正也不是真的兄妹。
之后季枞对许恋的占有欲和保护欲就更加严重,许恋对他的亲近让他兴奋不已,他也善于利用自己出色的外表和优秀的成绩让所有大人对他放心。
许恋功课不好,他就主动要求为她补习,他从小就对许恋很好,许阿姨早就对他放下了心,甚至乐于在她忙碌的时候把女儿送过去和他呆一起。
许恋父母的关系不太好,这是季枞猜的,因为许恋父亲来的时候许阿姨都会让许恋过来,而那个男人也是当天来当天就会走,老房子隔音效果差,成年的他已经完全能够懂得那隐隐传出的声音代表了什么。
季枞喜欢许恋,但他觉得许恋还小,所以他得等着,即使他也很想对她那么做,但绝对不会在许恋成年之前表露出来。
可那天她主动亲了他!
许恋已经十五岁,并非完全懵懂的少女,而他那时候已经十九岁,高高壮壮是个成年人了。他在许恋亲过来的时候愣了下,之后就反亲了回去,他从许恋的眼里看到了紧张和好奇,可他才管不了是什么让她作出了这样的举动,只知道他已经蠢蠢欲动。
之后的一切就和他做过的梦一样,顺理成章的全部发生了。
得到自己心里人的感觉是那么好,而许恋看上去也并不排斥,反而很喜欢的样子,之后两人就越来越多的接触起来。
他们人前依旧是关系好的哥哥妹妹,人后就搂在一起接吻做.爱。
偷摸的刺激增加了欢愉感。
那段时间他们都昏了神智,沉浸在欲.望的世界里。
他甚至拍了照片,还把那些照片全都洗了出来。
那些照片露骨的很,男人的粗.大和女孩的娇.嫩.紧致都拍得清清楚楚,包括各种姿势的交缠与连接。不过他没有把脸拍进去,因此即使最后被奶奶发现了他还可以强词夺理地说是因为好奇从外面买的。
但是,一旦露出了点蛛丝马迹,之后的事情就顺理成章地被发掘出来。
爱与欲降低了他的智商和警惕心,照片的事情就那么过去了,他和许恋保持了半个月的距离,风平浪静的假象迷惑了他的眼睛,克制不住的欲望让他们又上了床,在许恋的家里,他们确认过许母当天不会回来。完事后,他回家刚打开门就发现爷爷奶奶脸色难看地坐在门内,明明他们应该去打太极和老友下棋。
证据确凿,事情终于被曝光。
季枞的父母都被从国外叫了回来,和一个未成年的初中生上床,在他们看来绝对是匪夷所思天理不容的,当晚他们一家就回了市区的别墅,他被罚了跪也挨了打,但年轻人啊不知道怎么了,脊梁骨就那么硬,死也不肯屈服,怎么都不肯跟许恋断了。
他差点没被父亲打死。
可季枞还是抱着侥幸心理地想,既然都这样了,那为什么就不能顺着现在的发展走下去,以后他可以娶她啊。
最后,爷爷的死叫醒了梦里的季枞。
他觉得爷爷大概是被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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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因为明明每天出去打太极健身,可偏偏那么突然就走了,原因是情绪激动脑子里的血管突然爆断。
之后奶奶也郁郁寡欢,待在房里再也不肯见他。
季枞很痛苦,他硬抗了三个月,父母的情绪从暴怒变成了无奈,让他以为事情有了转机,可爷爷突然的去世完完全全断绝了一切可能。
他终于肯跪在爷爷的坟前发誓这辈子不会再去找许恋了,可爷爷已经听不到了。
他被父母带出了国,甚至没有跟许恋告别。
三年过去。
期间他也有试着交过别的女朋友,也跟别的女人做过,但每次都会抑制不住地去幻想许恋的脸,他的不专心很快就被对方发现,分手是必然的结果。
试了两次后他彻底放弃了,他知道,他的心里已经放不下许恋这个人了。
他们之间拥有那么多的第一次,甚至他还为之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都这样了,许恋怎么可以不是他的呢?
季枞放不下,所以,他回来了。
咚咚咚。
门响了,从思绪中抽离的季枞眼睛亮了亮。
他走过去开门,看到人后他又垂下眼。
“先生,是您叫的服务吗?”是家政公司的保洁员。
“嗯。”
“请问这个蛋糕您要不要先找个盒子盖起来,不然打扫起来肯定会弄脏。”
“不用,我会拿走。”
说着,季枞单手拿起蛋糕,走出门外。
两个垃圾桶都满了,很多放不下的都被挨着放在了垃圾箱边上,最上面的是一个淡蓝色的透明垃圾袋。
只一眼,季枞就看到了里面有几个用过的套子。
他神情漠然,然后把蛋糕摁在了那袋垃圾上。
第30章
梁燃进卧室的时候许恋已经不在打电话,坐在桌前像在写什么东西。屋里只开了盏台灯,灯光的色调是微微泛黄的那种,很温馨。
“你刚刚去哪啦?”许恋头也不抬地问。
“扔垃圾。”
“真贤惠,么么哒。”
往垃圾篓里套了个袋子,梁燃大手大脚地坐在床上许恋房间小,只有一张凳子。他问:“在写什么?”
“在对账,双十一那几天的入有点出乎我意料的高,如果不是我大致对过了的话真的就像是做了假账一样。”许恋语气里带着唏嘘。
梁燃问:“赚了多少?”
“光卖衣服就卖了八百零三件呢,营业额有四十二万,再加上预冲活动的钱,三天就有了将近七十万的入,就算扣掉成本之类也有十七八万的纯利润。”说着,许恋把手里的纸竖起来拿在眼前,叹道,“是去年的两倍呢,真惊人,双十一真是个巨萌的好物。”
“那是挺不错的。那下一步打算做什么?”
许恋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转过身看着梁燃。她心情极好,白天温存过后脸一直粉扑扑的,大大的眼睛里像是蕴着光:“我又雇了个专门试衣的模特,以后我的时间会很空,打算都用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看着她,梁燃表情也柔和下来,他冲她招了招手:“过来。”
许恋从善如流,坐过去靠进他怀里。
两人依偎在一起,梁燃问:“后天去做检查?”
许恋往梁燃怀里缩,说到这个她就脸红:“我觉得我现在挺好的,嗯……不太想去,做那个好尴尬啊,而且要又是那个医生的话怎么办?都丢脸死了。”
“那就换个医院。”
看梁燃还挺重视的样子,许恋磨蹭了会后点了头:“那你要陪我去。”
“好。”
许恋忽然从梁燃怀里探头,有些奇怪地看向墙:“诶,隔壁是不是有声音啊?你有听到吗?”像是桌子被拖动的声音,吱地一下,还挺听清楚。
“听到了。”梁燃想到了下楼时见到的那个人,他面色不改问,“隔壁以前住的是什么人?”
“嗯……”许恋抿着唇,拖长了音,她转头看梁燃,一字一顿地说道,“是一对老夫妻和他们的孙子。”
“那个孙子是你的第一个?”梁燃说这句话的时候很冷静。许恋早跟他说过在他之前她有过两个人,所以他也有心理准备,今天那个男人拿着一块完整的草莓蛋糕来敲门,言行明显就是在问许恋,又是住在隔壁,他心里也就有了数。
许恋点点头:“嗯。”说完后眼巴巴地看他。
她那讨好的怕他生气的样子看得梁燃心下好笑,亲了下许恋的额头,他语气随意道:“刚刚下楼的时候我看见他了,好像就他一个人回来住。”
许恋嘴巴微张:“啊,那你……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梁燃挑眉:“你想我问什么?”
许恋唉地叹了口气,大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架势,她换了个姿势跨坐在梁燃的腰上,她和他脸对着脸:“我跟他都好几年没联系了,以前是在一起过,但是已经没有可能了,我是你的,谁来都没用。”
“觉悟这么高?”
许恋压到梁燃身上,梁燃顺势倒在床上。她伸手捧着梁燃的脸,凑过去亲了口,嘴里嘟哝着:“你那么好我还折腾个什么呀。”
梁燃被许恋的主动弄得心满意足,不过还是在那只手越来越不安分的时候及时地捉住了。
他被她撩的声音都沙哑了些,垂眼看着还在自己身上扭的小妮子,梁燃揽紧她的腰:“明天不想出去玩了?”
许恋立刻停了下来,睁大眼睛又惊讶又欢喜:“你要带我出去吗?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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