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剑三]我好像不是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单茗
这种口气她曾经听一个人说过,云朵懵了两秒觉得自己可能破案了。红鞋子的大娘就是薛冰!
坊间流言说红鞋子的大娘复姓公孙。神针山庄的薛老夫人与七秀坊的公孙大娘是结义的金兰姐妹。薛冰早年拜在扬州七秀坊公孙大娘门下,学习的是最正统霓裳剑舞。后来回到神针山庄,又在江湖上闯出了冷罗刹的名号,倒是鲜少有人知道她真正师从何人。
怪不得她要选用公孙之姓。
“不如这场比试,就请小神医姑娘做个见证吧。”
“我?”突然被点到名,云朵下意识看了陆小凤一眼,点点头,“可以。”
“大娘,她可是陆小凤带来的人!”公孙二娘第一个不同意,万一这个丫头偏向陆小凤怎么办?
“她不会,”大娘回身,“她要是有心出手,现在我们四个就是不想走也得跟着陆小凤走。我说的对吗,小云姑娘?”
云朵老脸一红,无视了陆小凤瞪过来的目光,不带这么揭人老底的啊。
大娘去换装了,陆小凤和云朵就坐在院子里的石桌边等。换了衣服出来的江青霞很不满将端上来的酒水放在了桌上。
陆小凤到不在意,兀自一人品酌着十八年的女儿红,很是惬意的开口。
“小云姑娘,这就不太仗义了啊。”
陆小凤显然还记着大娘说的话,有些小怨气。仔细一想,医毒向来不分家,云朵擅长医术,又能一眼认出尸蛊之毒,显然也通毒理,再加上她自己本身又是毒的体质。
只要她愿意完全可以,她完全可以以毒控制所有人。
“这你可就说错了,我只是答应帮你和金九爷辨识毒药和找薛姐姐,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要帮你抓绣花大盗啊。”
云朵单手托着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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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落下的夕阳,绚烂的晚霞将天空染成了艳丽的橘色。感受着拂过耳畔的晚风,懒洋洋的眯起了眼睛,复有睁开一半:“再说了,你不是玩的很开心吗?我怎么好打断四条眉毛玉树临风的陆小鸡耍帅呢。”
美人慵懒敛眸,薄纱遮笼,眸中似有盈盈秋水,豆蔻年华的少女已然有了日后风华万千的影子。陆小凤有一瞬间看痴了眼,又被一句话打回原形,猛地呛了一口酒。
“咳。”哇,他果然不应该带她去见那只老猴子的!
“哎,”陆小凤又等了一会,看着快要睡着的云朵,终于开始忍不住向内堂看了一眼,站了起来,感慨道:“男人的一生中起码有十年是白白浪了。”
“怎么浪了?”虽然不喜欢陆小凤,公孙三娘还是问了一句。
“因为有五年的时间,男人是在等女人换衣服。”
“剩下的五年呢?”三娘皱眉。
陆小凤故作深沉:“不好说。”
二娘激将:“你不敢说?”
“既然你一定要听的话,那我告诉你也行,”陆小凤貌似无奈,眼中却飞快的闪过一丝狡黠:“在等女人脱衣服。”
“可是你们男人却很享受女人脱完衣服之后啊。”云朵冷漠的拆台,黄腔嘛,谁不会开。
陆小凤沉默了一下,脸皮一厚:“食色性也。”
小云姑娘呵呵一笑:“贱人。”
陆小凤:“我以为我们是一边的。”
“你觉得我男扮女装?”云朵深沉脸。
陆小凤感受到了杀气。
脸皮薄的三娘嘴唇颤了颤,一甩袖进了内堂。
一直等到太阳下山,公孙大娘终于换好妆出来了。不过还是易容。
第一局的女红阵算陆小凤和红鞋子平手,所以薛冰化身的公孙大娘,直接和陆小凤开始了第二局的剑法比试。
大概是为了掩饰武学出处,薛冰特意没有用双剑,不过陆小凤也不只是个靠嘴皮子吃饭的花瓶。两人交错互拆了几十招,陆小凤稳稳占据了上风。只可惜他面对的是薛冰。
借着一次交错,薛冰作势要咬下他的耳朵。以往被薛冰养成的习惯让陆小凤条件反射的吓了一跳后退,结果被薛冰反手剑穗一下子抽在了脸上。
“哇,你这算什么招数嘛,我真的不应该和女人打赌啊!你们女人横竖都是嘴啊!”
“闭嘴,污妖王!”云朵抓起一块小石头砸向陆小凤。
陆小凤躲开之后很认真的告诉云朵:“小云姑娘,我们才是一边的啊!”
薛冰得意的扬了扬头,娇蛮的开口:“不管怎么说,陆小凤,这局你输了。”
“好吧,好吧。”他都想躺平任蹂躏了,不过那样太不陆小凤了!
“别说我们红鞋子欺负男人,这最后一局你来定,随便你比什么。”
说是说随便比,结果还是得顺着你的意思来。陆小凤翻了个白眼:“好啊,最后一局,我们比轻功。你不准再做裁判了!”
云朵这个裁判偏心的太严重,陆小凤是拒绝的!
不当就不当。小姑娘无所谓的撇撇嘴,比什么都好,她还要回家呢!
最后一局薛冰耍了个心眼,易容成了敲锣手,结果被陆小凤识破,薛冰也不恼,干脆的跟着陆小凤走。
公孙二娘不乐意了:“大娘,你就这么跟他走了吗!”
薛冰意味深长的看了二娘一眼:“你还不明白吗,陆小凤抓到手的女人,是绝对不会放手的。”
“更何况是你。”陆小凤有些狗腿的补了一句。
云朵简直被这两人之间恋爱的酸臭味熏了一脸。她不信这么多暗示过后,陆小凤还不知道这个大娘就是薛冰,两人这是明晃晃的秀恩爱啊!太过分了!
“小云姑娘,接下来就和我们去看一场好戏吧。”
虽然早就知道金九龄就是绣花大盗,云朵倒不介意现场去观摩一场好戏。
金九龄的心情很不好,独自一人喝着,闷酒。绣花大盗,黑鸦,尸人,一件案子他都拿不出合适的交代,上面给的压力很大,连同他的能力也受到了质疑。
这群蠢货。看来他必须要尽快把所有罪名推到红鞋子头上,先给出一个交代才行了。
把玩着手中的夜光杯,金九龄目光闪烁着算计。等他把《易水歌》练成,陆小凤算什么,六扇门又奈他何?
“金九爷。”
说陆小凤,陆小凤到。
金九龄接下被陆小凤甩进来的一口大箱子:“陆小凤,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自然是为了我们的赌约而来,”陆小凤抬手示意箱子,“我们的赌约是我赢了,你要的人就在这里面。”
金九龄打开箱子,一个美丽的女人正昏睡在其中。
“她就是红鞋子的公孙大娘?”金九龄眸中闪过一丝光,真是得来全不工夫。这下有陆小凤出手,谁还会不信红鞋子就是绣花大盗?
陆小凤聪明一世,最后不还是被他玩在股掌心?金九龄简直忍不住要仰天长笑,却还是装模作样的拿出了约定的十万两银票。
陆小凤不客气的下:“人我就交给你了,我走了。”
云朵,公孙二娘和江青霞已经江重威早就躲在了一边的暗室之中。听着在薛冰的引导下,金九龄吐出了自己所有的阴谋,包括真正的绣花大盗就是他,这件事。
尽管早有猜测,真正亲耳听到金九龄承认自己就是绣花大盗的一瞬间,陆小凤还是有些失望。
“这么说来蛇王也是你下的手?”
“蛇王?蛇王和薛冰本该都是我的囊中物,只不过没有能是我的人动手杀了他们倒是有点可惜。”
蛇王不是他下的手?那是谁?
陆小凤下意识往前一步,看来事情却远比他想的要复杂。
虽然他以大娘为饵虽然钓出了金九龄和红鞋子组织的背叛者二娘,可有一蛇王的事,即使在陆小凤抓住金九龄之后仍然没有答案。
原本陆小凤以为金九龄在控制了司空摘星和蛇王反水之后,顺便对蛇王下了毒手,然后伪装成尸蛊之术,他就有借口瘟疫毁尸灭迹,可有人却先他一步杀了蛇王?
金九龄虽然畏罪而死,却还是在所有人的心里埋下了一根刺。
陆小凤高兴不起来,虽然蛇王算是背叛了他,可他也是身不由己。而且尽全力给出了自己提示。如今他含冤而死,即便绣花大盗案被破,事情却远远还没有完结。
云朵也没办法安心,她的直觉一向很准,而她内心的不安感则从来没有一刻消失。她留到最后也不过是想看看能不能从金九龄这里得到一些有用的情报。
薛冰将二娘的职务暂时交给了江青霞,虽然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协助了二娘,不过她本意并不坏。更何况连累的自己的亲哥哥的内疚感已经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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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恨交加了。
“小云朵,你要回去了吗?”和薛老神医报完平安,云朵准备回去。家里还有一个小的和病号在等她。
陆小凤虽然嘴贱了一点,还是很有绅士风度的,薛冰也跟他一起送云朵回家。期间三人各怀心事,马车小小的空间里显得十分安静。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陆小凤从怀里拿出一个铃铛的时候,云朵眼神微微一动。
“这个吗?这应该是一个蛊铃。”陆小凤摊开掌心,蛇王的宅院被府衙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这个从蛇王手里得到的蛊铃现在变成了唯一的线索。
云朵接了过来,真的是蛊铃:“这是子蛊铃。”言罢有些失望,子蛊铃只有在靠近母蛊铃或者接到母蛊铃的讯息的时候才会发出声响,不比母蛊铃能主动感应子蛊铃的位置。
“你还知道这个?”陆小凤好奇了。
“自然知道。”云朵眼珠子一转却不打算和陆小凤解释原因。
薛冰看着郁闷的陆小凤笑了起来:“陆小凤,你也有在女人这碰壁的时候啊。”
陆小凤摊摊手,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风雨镇。
毛毛一直等到快日落也没见云朵回来,不由的有些担心薛冰的情况。薛姐姐以前还给他们带过糖炒栗子呢,她不会有事吧。
他今天下午的时候偷偷去草棚附近看过,陶大叔和楚姐姐也已经走了。想来他们应该也安全的离开洛阳了吧。
“唐大哥,你怎么起来了?”
毛毛在院子里蹲了一会,看太阳落山了。喂完小鸡,把它们赶回笼,然后去把温在锅里的药端了出来,给唐祈送过去。
在谷草垛里蹲了一天看小鸡的小锁,跟在他身后一起进了家门。
唐祈休息了一天,他不知道云朵是怎么做到的,虽然他的伤势看起来很严重,实际上都是些皮肉伤,最严重的内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
捧着药碗将温热的药喝下去,一股暖意从唐祈的小腹升起。毛毛坐在床边上,唐祈睡了一下午,他也没有能跟他说上一句话。
“对了,唐大哥,你是怎么受的伤呀。”
昏暗的小巷一闪而逝。唐祈本能的感受到一阵阴冷,那里有什么人在……可是,到底是什么人。
小锁知道家里有个病人,大花一直在看着他,这会有些好奇的探出了半个身子。六对小眼睛好奇的看向床上的人。
看到小锁的一瞬间,唐祈猛地一怔,蜘蛛!对了!是蜘蛛!
那些一直想不起来的零碎片段猛然回笼,引得唐祈脑袋一阵剧痛。仿佛就连脖子上的伤口也不可抑制的疼痛了起来。
“唐大哥,你怎么了?你没事吧?”看着唐祈捂着脖子痛苦的样子,毛毛吓了一跳,“你是不是哪里疼?”云朵姐姐走的时候可没有告诉他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啊!
他想起来了,那个小巷,还有那个不像活人的人!
那个人!是冲云朵来的!他在找云朵!
唐祈如坠冰窖,他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现在过了多久了!想来那个人应该快找到这里了吧!
唐祈突然翻身下床,毛毛赶紧拦住:“唐大哥?你伤的很重还不可以起来啊!”
“快走。”
“什么?”
“跟我走,离开这里。”唐祈将千机匣别回腰后,重复了一遍,“那个打伤我的人,是冲着你姐姐来的,云姑娘手里有他要的东西!”
唐祈说的急促,夹带着微微的喘息。幸好现在云朵不在……
“啊?”毛毛惊呼一声,冲着云朵姐姐来的?!
叮铃
一声轻飘飘的铃声响起,明明虚无缥缈却又像是在耳边响起般的清晰。
原本盘窝在房间一角的青白色大蟒一下子警戒了起来。发出嘶嘶的声音通知着自己的伙伴。一时间玉蟾,风蜈,圣蝎也都聚集到了房门外。
“嘘!”
顾不得身上的伤势!唐祈以掌风熄灭屋中的烛火。冰冷的月光从窗户里投了进来,平添了一股凄冷的杀意。
“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看来圣物果然在那个孩子手里吧。”
沉玉不急不缓的踏入小院,阴恻恻的开口,一道道幽魂般的黑影如烟如雾般升起。
“唐大哥,他在说什么?什么圣物?”
颤声开口,毛毛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那个人开口的一瞬间,他就好像被巨大的怪物盯上一般。也是那人开口的一瞬间,毛毛才骤然发觉,四周围竟然安静的连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的见。
沉玉说话隐含了内力,震得唐祈一阵气血翻涌。他本就伤重,虽然云朵将他的内伤医好了七七八八,可他的内力也不过刚刚恢复了二三成左右而已。光是把小毛毛护在身后,他就有点难受了。
勉强压下一口气,唐祈摇摇头,他也不知道。不过这个人似乎是想要云朵手中的一样东西。他和当初无乐少爷的伤势能好的这么快,想来云朵手中应该是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
“看来那个小丫头似乎不在这里啊。”沉玉看了眼漆黑的小院,没有感受到第三个活人的气息,危险的眯起眼睛:“不若你们告诉我,她去了什么地方可好?”
沉玉抬起手,紧闭的门扉应声而开。惨白的月光顿时踏入了小屋。两道拖着长长锁链镰刀的幽灵,悄无声息的往里面走去,沉重的铁链在地上拖出沁冷的金戈摩擦声。
灵蛇大花和风蜈素素动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分别缠上了一具幽灵,锋利的毒牙和牙刃一口咬上了黑色幽灵的脖颈。然后是猛然爆发的一声蟾啸。
两具幽灵几乎在一瞬间被那蟾啸震的粉碎。大花和素素落到地上。
毛毛和唐祈一脸懵逼。
橙白色的蹼踏入月光,近两米高的呱太抖了抖自己的薄膜翅膀,沐浴着月光扬着大脑袋的玉蟾看起来威风凛凛。它已经很久没恢复成自己本来的体型了。
毛毛愣愣的拍了两下手:“呱太,你好厉害啊……”
后者扭了扭,头扬的更雄赳赳气昂昂了!
蟾啸和嘲讽是玉蟾与生俱来的本能。
只是蟾啸和嘲讽不同,蟾啸会随着玉蟾的成长而变得越来越强悍,这个时候主人就会有意识的控制玉蟾积蓄力量,厚积薄发。积蓄的时间越长,蟾啸的力量就会变得越大。
沉玉冷下了脸色,显然他也没有想到这里会有玉蟾的存在。他的尸傀每一具都来之不易,他花了近七十年的心血,也不过堪堪得到十二具。
大意之下,竟然让这只该死的蟾蜍一下子就折损了他的两具尸傀!
“找死。”
没有主人在身边的蛊兽作战能力有限,毕竟蛊兽再聪明到底不是人。
“咦?这风雨镇的驿站怎么不点灯?”送云朵三人回来的车夫奇怪的看着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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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的小镇。没等话音落地,路边突然蹿出一条黑影,猛地扑向车架上的车夫。
“啊!”
薛冰离车门最近,长剑出鞘,将掐着车夫的一双手直接削了下来,漂亮的脸上一片冰冷的肃杀之意。
然而车夫还是不可抑制的因为惯性摔下了车架。
云朵一扬金铃索缠住了那车夫的腰,将他拉回了车厢。陆小凤则拉住缰绳,一抽马屁股。吃痛的马儿立刻往风雨镇正中央冲去,将摇摇晃晃靠近的尸人撞飞了出去,却没注意一道粉色的身影遥遥的驿站旗杆的正上方。
“陆小凤?倒是有点意思。”
“是尸人!”往惊魂未定的车夫嘴里塞了一颗解毒的药丸,云朵心一沉,如果她刚刚没有看错,那个被薛冰削断手的尸人就是风雨镇驿站的车夫。
强烈的警铃声在云朵心里响起。是她的蛊兽!它们在和什么人交战!
来不及等马车进入,云朵足下一点,大轻功直接往小镇边缘掠去。
“云朵!”薛冰着急的喊了一声,风雨镇多半是出事了!云朵这么鲁莽的过去,岂不是正中敌人下怀?
“冰冰,左边!”
薛冰愤然挥剑,等她回身,云朵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那是薛定针的徒弟?”
烟绕了一圈,又跟在了沉玉身后,看着那个男人去乱葬岗唤醒尸人,然后兜兜转转来到了风雨镇。他不明白,这种地方,能有什么东西是他想要的?
小院中,五只蛊兽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有些萎靡。它们几乎没有什么战斗经验,有的只有野兽的本能,云朵又不在它们身边,它们的配合经常出错。很快就负了伤。只是凭借的强悍的身体在硬抗罢了。
毛毛和唐祈也被两只尸傀包围了,狼狈的在躲着。
显然沉玉并没有打算要他们的命。
金玲破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沉玉没有回头,一具黑色的幽灵抬起镰刀挡下了云朵的攻击。数道锁链拔空而起,云朵不得不让金铃索回防。锋利的镰刀从她脸颊侧划过,风压割裂了面纱的细线。
云朵旋身落在毛毛和唐祈身前:“你是什么人。”
看到云朵回来,五只蛊兽立刻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凶狠的逼退了缠着自己黑色幽灵,聚拢到了云朵周围。
看清云朵的脸,沉玉眯起眼睛,目光露出一丝怀念:“琉景,不对,你应该叫云朵,洁白无瑕的云吗?倒是个好名字。”
琉景?云朵目露疑惑,她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这样啊,你不知道。”沉玉自言自语,然后拉过他身边唯一一具一直没有动过黑色尸傀,唇边笑容满含恶意,“不过看到这张脸,你应该会很高兴吧。”
“吁!”
马车堪堪停住,扬起的烟尘散去。
云朵脸色煞白:“他,他是……”
“真是感人的父女重逢啊,”沉玉松开手那具已经处处露出森森白骨的尸傀,“小云朵喜欢我送给你的见面礼吗?”
“云朵姐姐!”
毛毛担心的看向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的云朵。
那具尸傀在看到云朵的时候,目光猛然爆发出激动的光芒,可浑身上下,除了眼珠他什么也不能动。
云朵想起奶奶一直珍藏在箱底的那副画像。
陆小凤和薛冰面面相觑不敢轻举妄动。
“要知道,尸傀的炼制可不容易。”沉玉松开手:“这些都曾经是江湖上有名的侠士,为了保留他们的战斗天赋,我可了大心思才让他们一直活变成了这幅模样。”
“没错,这些人都还活着呢。活着成为了尸傀。”
“邪魔歪道!”薛冰恨声就要上前。
“慢着。”陆小凤拦住了薛冰。
沉玉也不看其他人,只是兀自伸出手:“小云朵跟我走,我就把你的父亲还给你如何?”
“云朵姐姐你不能跟他走!”毛毛着急的抓住云朵的手,才发现云朵的手一片冰凉。
云朵抬手放在毛毛头上轻轻抚了抚,勉强笑了一下:“我不会跟他走的。”
沉玉目光不善了起来,他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仅有的耐心也耗完了,杀气肆意:“交出女娲血玉,不然你们一家就准备在黄泉相聚吧。”
第22章
阿依娜到的时候,烟一个人站在风雨镇最高的一栋楼房的屋顶。而脚下的风雨镇已然变成了一座死镇。
“烟大人雅兴不错,大半夜的在尸人群里赏月。”
女人娇笑着款款走来,容颜艳丽,身形摇曳生姿,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你来晚了。”阿依娜人就在洛道,但信息传出去两天多她才到。
烟偏头,带着警告的目光只落了一瞬在阿依娜身上,又很快回。阿依娜看起来虽然像个双十年华的女子,可实际年龄恐怕比他还要大上一些。
在恶人谷的穷山恶水里,唯一一片花海就阿依娜的花园里。那里盛开着无数美丽的枕梦花,花泥却氤着鲜血。阿依娜年轻的容貌下不知埋葬了多少无辜少女的生命,徒用光鲜亮丽的外表包裹着腐烂到灵魂里的白骨。
晚来的女人像一株妖娆的罂粟,摇曳生姿,轻盈的落在屋顶上。顺着烟的视线望过去,面上难得闪过一丝错愕,然后严肃了起来。
“他竟然还活着,我还以为他早就死在魔刹罗手里了。”阿依娜风情万种的抚了抚下巴,回忆起那场几乎染红了圣兽潭水的战役。
“他也是香巫教的人?”
世人皆知苗疆有五毒教,却很少听说过香巫教的名字。而江湖上的人也大多会将香巫教的人和五毒教的人混为一谈。事实上并非如此,在蛊术的派系里,五毒教和香巫教各为其政,双方都认为自己才是正统,为此数百年来一直争斗不休。
在这长达百年的争斗里,真正的历史早就不可循,而两派之间世世代代结下的仇怨早就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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