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响尾蛇与蝎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四千三百一十六
妹控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翻身压上目良。
等待他的并不是少女的温香软玉,而是一阵剧烈的疼痛。
目良一把推开这个企图为所欲为这个妹控,一套肘击,膝踢,下劈全往此人身上招呼。虽然是毫无章法的殴打,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也吃不消。
妹控被打的够呛,一个劲藤壶藤壶的叫着求饶。
“都到了这份上你还看不出我是个男的?!”目良一脚踢翻了妹控,半边衣服从肩膀滑落,露出平坦的胸前。
“藤壶……你何时变性了?”
目良觉得自己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只管打就是了。
……
当蝎以最快速度赶到目良所在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刚刚宴会上还神气活现吃目良豆腐的妹控已经被殴打的像一团破布,而目良则是衣衫不整的一脚踩在他身上,脸上还带着被下药后的红晕。
“……咦,蝎你不跟公主在一起吗?”目良踢了妹控一脚,大腿随着动作□□在空气中。
这公主的睡衣为了方便下手本身就很宽松,没什么遮挡作用。
“你闪开。”
蝎的语气十分平静,平静到目良浑身发毛。
目良退让几步。
妹控一瞬间变作一滩烂肉,前一秒还是一个人,后一秒他身体的各个地方就被绯流琥的尾巴剥离成一块块染血的切片。
这的发生一切不过刹那之间。
目良甚至还没意识到什么,就看到绯流琥的尾巴被血染了个透彻。
“蝎?”
目良试探性的叫了一句。
“把衣服穿好。”
目良到处摸了半天才找到一件女装套上。
“我们干死了公主他哥会不会有事啊?”目良很忧郁。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蝎有些气急败坏。
“就是……任务啊。”
“……被做出了这种事你还想着任务?”蝎想撬开目良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着什么。
“不然呢。我又没真的被做什么。”目良摊手。
蝎想要发火,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
“至少稍微重视一下自己。”
沉淀着怒火的声音回荡在和室中,旁边几乎没有形态的尸体汩汩流血,染红了榻榻米。
目良的瞳孔微微紧缩。
自己?
自己?
重视自己?
身穿女装的少年摇了摇头。
“比起我自己,我更重视蝎啊。”
作者有话要说:咦,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写什么……
☆、第27章
大蛇丸跟着公主一起慢慢走,到了和室刚好听到目良那句话。
公主听着这话,十分开心。
然而大蛇丸才没什么心思去管接下来目良和蝎之间的感情线,他抱着一种相当恶劣的想法走进了和室,刻意在地板上踏出响声。
蝎特别想把他毁气氛的搭档一起宰了跟某个妹控作伴。
目良见到公主,颇为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
“抱歉啊……你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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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瞥了一眼角落的肉块,平静的面具出现了一丝裂痕,果然这种场面对于她来说还是太刺激了点。
“死得好。”公主点点头。
目良戳了戳蝎:“所以我到底为什么要在这瞎操心。”
蝎条件反射的骂了回去:“因为你蠢。”
公主很快就适应了变成固液混合物的哥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侍从袍子。
“我有事情想要拜托忍者先生们。”
“我的任务只是保证你不死而已。”蝎对公主很没好感,直接反呛回去。
“啊呀,我就知道呢。”公主拿出一个酒壶,转向最好说话的目良,“那么能劳烦借个火吗?”
目良不是火属性的,火遁奇烂,不过勉强能打个火。
蝎拦住了目良想要充当打火机的目良。
这个公主不简单。
公主早有准备,从衣袋中掏出一盒火柴,打开酒壶,将里面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液体统统倒在了榻榻米之上,又将这一堆易燃物堆在了妹控尸体之上。
她擦亮火柴,丢在那堆易燃物上。
火苗在这堆东西上急速燃烧着,很快扩散到整个榻榻米上,火舌舔舐着天花板。
这栋建筑是木制的,一旦起火基本没救,除非有会水遁的人来救场。
不过这里会水遁的人嘛……
一行人离开这个和室,管他身后烧的火光冲天,各式叫声响成一片。
公主迅速找到了藏在庭院地下的一个小箱子,翻出来之后里面是一套和妹控几乎没什么区别的衣服。她本来和妹控就有几分相似,穿上一模一样的衣服之后让人更是不好分辨。
月光下宅子烧的起劲,像是烟火。
“你们接下来的任务是护送姬君回城。”公主笑了,指着目良。
……
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混乱,目良终于乘上了返程的车马。
公主扮做自己的妹控哥哥,为了自己心爱妹妹的离去和宅子的烧毁而痛哭流涕。仆从们受到主人情绪的感染,也呜呜哭了起来。
目良觉得这一切很可笑。
他询问公主过当他到了山之国之后该怎么办,他总不能一辈子扮做公主,当他一走公主失踪,任务自然也就失败。
公主自知忍者们对任务成功率的看重。
她笑的很开怀,是发自真心的,和慎不同类型的笑。
“忍者先生,你们去就是了,不会有事的。”
蝎不喜欢公主,所以大蛇丸留了下来看着公主。有个什么万一还能把这个在这当城主的公主捉回去交差。
山之国的都城很繁华。
比不上木叶,但也算是致,尤其是公主和高层所居的地方。
然而此刻,什么都没有了。
是的,什么都没有了,活物死物,甚至是空气都仿佛消失了。
归来的队伍乱成一团,他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惊慌四处逃窜的企图得到一些答案。
目良探出个脑袋,被这末日之景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
“屠城。忍者做的。”蝎言简意赅的解释。
其他人已逃得不知踪影,目良行动不便,在蝎的搀扶下离开了车子。
“多大仇。”目良呼吸着浊臭的空气,心里却没什么波澜。
可惜了这个好地方。
目良觉得这一层层的衣服着实碍事,也不管这些衣服的材料是多么名贵,随手脱了几件扔在地上才能好好行动。
他和蝎行走在这废墟之中,越走越安静,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二人。
“蝎,你觉得是谁干的这么凶残的事。”
蝎觉得这屠城的手法似曾相识,很快有了猜测。
“是慎。”
“……”目良一时语塞。
那个总是挂着明晃晃笑脸,看起来极度无害的自残狂魔竟然如此残忍吗?目良回想了一下那个跟他抱怨雨隐村物价的娃娃脸少年,觉得世界真他娘的奇妙。
温婉有礼的公主是个篡位狂魔。
年纪青青的少年是个叛忍傀儡师。
尽职尽责的家庭主妇是个无间道。
……
跟这些比起来慎似乎显得还算正常。
人不都是这样的吗?你以为那看到了他的一切,其实你看到的只是他的一面。
走着走着,蝎和目良听到了某处动静。
慎少年正带着招牌笑容在废墟中翻找着什么,似乎是突然找到了,兴奋地捧着那样东西蹦蹦跳跳。
目良好不容易才看清那是他的戒指。
也不知道是怎么屠城的,把戒指都屠丢了。
“蝎?你怎么在这。那个女的是谁?”慎身上几乎全都是血,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蝎很嫌弃的拦住了想要扑过来的慎。
双方交换了一下情报,目良可算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角都和慎接到了一个屠城的任务,酬金丰厚,角都嫌这任务杀的人数量和赚的不成正比,于是打发慎去做。
目良突然觉得自己之前可能小看了晓。
屠城这种事,仅凭一人之力就能做到……
“不过委托人指定了几个人不能杀。我想大概是为了方便你们交任务。”慎伸了个懒腰,“这下子赏金要涨到二十万了。”
慎带着一身鲜血和煞气,离开了这座死城。
目良总觉得这背影里带着一丝决绝。
通过慎的嘴问出了幸存者的地点,目良和蝎赶过去,发现是一帮臣子和近侍。
那些人见到目良,宛如见到天神下凡,一个劲的跪拜着,哆哆嗦嗦叙述着那个一天之间毁灭掉一座城池的恶魔。
这些内容在慎的口中不过是吃饭喝水一样平常,放到普通人这里,就宛如修罗。
晓之于普通人,大约就是修罗吧。
那些人还夸赞了保护得力的蝎。
要是知道这三人是一个组织的,估计这些人会被气死。
目良端着公主的架子,继续当花瓶。
其实他没什么好做的,剩下的人将之后的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公主委托慎留下的人都是很熟悉套路的。
他们迅速召来边境的妹控,准备妹控的即位仪式。
因为刚刚遭受了了重创,这些仪式都无比简单,只花了不到两天就全部完事,其中有一天还是在等妹控回来。
目良稀里糊涂的就被塞过去和公主住在都城外的临时住所。
晚上二人相对而坐,一男一女,性别倒错,十分诡异。
公主穿着男性的衣服,脸上带着神秘莫测的微笑。她平静的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好像那个委托慎屠城的人并不是她一般。
“任务完成了,忍者先生,辛苦你和你的同伴了。”
“你一开始委托我们的目的就是篡位?”
“我只想明哲保身罢了。”公主的敛了敛袖子,“我并不想嫁予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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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我不能违背父亲的意愿。”
“只是明哲保身,就不用屠城了吧。”
“姬君在责怪我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我没什么资格指责你,只是有点意外。”
“我看姬君身边的二位早有预料。”
“感情就我最蠢……”目良郁闷的抓抓头发。
“那是好事。”公主揉了揉疼痛的额角,“姬君可想听笼中鸟?”
……
任务完成,信誉良好,尾款已结。
一国之君的公主办事很利落。
明面上的公主因为都城覆灭,悲伤过度而死。风光大葬。
当日,目良褪下女人的衣装,和蝎一起回到了晓。明明只有短短几日的任务,他却觉得好像过了一年。
大蛇丸得知没他什么事之后就没了踪影,那个留在公主身边的大蛇丸只是个分/身而已,真正的他早就回了研究室。
……
晓的一切都没什么变化。
目良浑浑噩噩了几日,突然发觉自己好像遗忘了什么。
慎那个天天扯着自己瞎胡闹的熊孩子竟然没来找他。
“蝎,慎去哪了?”
蝎依旧保持着面瘫脸,说不知道。
目良觉得还是问慎的老伙计角都比较好。
角都问目良打不打牌,目良被套路怕了,连连摇头。
“角都大爷,慎去哪了?”
角都递给了目良一部手机,上面的毛球随着他的动作而跳跃不停,虽然有点可爱,但怎么看都有一股不详的气息。
目良想起了公主一时兴起给他唱的“笼中鸟”。
如今两只笼中鸟都已飞出了笼子。
作者有话要说:慎少年便当拿好,愿天堂没有剧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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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最佳藤壶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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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非日常写起来比较有感觉w
好羡慕会写细节的人…写不出细节qaq
☆、第28章
目良摁亮了待机状态的手机,差点一句没节操脱口而出。
屏保是慎和藤壶公主的合影。公主留着传统的姬发式,表情有些错愕,慎则是一张笑脸霸占了半个屏幕,颇为亲昵的勾着公主的脖子。
之前的屏保都是系统默认的。
目良推测这俩人应该是近期认识的,他实在是脑补不出藤壶公主和慎在一块是个什么效果。就好比在冰水里面煮火锅一样。
相册里有很多照片,多半都是风景,最近的几张是藤壶公主的嫌弃脸,还有几张是一个长着八字纹的小男孩和一个金毛萝莉(?)。
慎的摄影技术很不错。
目良点开了桌面上最显眼的便签,里面的文字量多到他眼晕。
慎把便签当日记本用,也不好好分类,看着特别乱。
其中有一个便签的主题是“目良专属”。
里面的内容很简单,是几句话。
“晓迟早要完。”
“我有个后辈你帮他续个命。”
“角都面罩扒了真的特帅。”
相当不着调,很有慎的风格。
目良不知道这几句话角都有没有看到,不过他觉得角都不是这种八卦的人,不会乱翻别人的东西。
既然这个手机在角都手上,那就代表慎出了什么事。
“他狗带了?”目良戳着手机,随口问角都。
角都点了下头。
“角都大爷,你动的手?”
“是啊。”角都整理了一下面罩,“赏金的数目到了。”
目良垂下脑袋,盯着“角都面罩扒了特帅。”这句话看了半晌,直到眼睛被山寨机的劣质电容屏刺的生疼。
“他是自愿被你杀的吧。算是自杀。”目良视线放空,透过牌桌,“角都大爷你个傲娇。”
角都哼了一声。
“听说你摘了面罩特帅,我能看看吗。”
“讨人厌的小鬼,不跟我打牌就别浪我时间。”
目良被角都的黑线赶了出去,他头一次见识到角都的能力,十分新奇。同时他也悲哀的发现自己好像总是喜欢被各种人赶出房门。
对于忍者来说,自杀是个十分憋屈的死法。忍者本身就是为了战斗而生的职业,不死在战场,不死于信念,反而因为自身的困扰而自杀,实在太丢脸了。
目良心想人活久了都会比较谨慎。
蝎现在已经愈发不愿意从绯流琥里出来了,出门买机油都得套个壳子。更何况是祖爷爷级别的角都。
能让角都大爷露出面罩下的真容,不可能没一点感情。
至少也是个革命友谊级别的吧。
这么一想,目良越发搞不懂慎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了。
他唯一能做的大约就是履行承诺好好惦记着这个成天笑嘻嘻的娃娃脸。
……
木叶是个大村,村一大,忍者就多,忍者一多,叛忍就多。
大蛇丸之前叛的没他厉害,所以不出名。大蛇丸之后虽说是叛了几个更加厉害的,但那是之后,现在还没叛。
慎少年是木叶村的忍者一枚,天资聪慧,只是生不逢时所有的风头都被那个叫旗木卡卡西的人盖了过去。
他也和那些不服气的人一样跑过去找卡卡西的场子,结果被比自己矮了两个头的卡卡西摁着从村东头揍到村西头。
这小孩真不可爱。
慎这人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听命令。
他喜欢杀人,也不是出于心理变态什么的。就像是有人喜欢捏泡泡纸一样,他杀人的时候感觉就和那差不多。
此上两点综合在一起,造就了一件很要命的事。
任务做不成。
不管是暗杀任务,保护任务,寻物任务,侦查任务……等等,慎全都能给做成屠杀,从委托人到线人,一个不漏,挨个揪出来慢慢杀,杀完了一个火遁毁尸灭迹。
三代火影跟他谈了这件事,说他这样不好,会影响木叶的声誉。
卡卡西跟他谈了这件事,只说了八个字,对仗。
“道德沦丧,人性扭曲。”
慎说扭曲就扭曲吧,你个毛都没齐的小屁孩看你的小黄书去。
四代火影看了慎惨不忍睹的任务记录,叹了口气,把他丢到战场上去自由发挥了。
慎在战场上被誉为“木叶野狗”,见谁咬谁,咬谁谁死,杀不过瘾连队友都会戳两刀子。
凶残至此,而且不听指挥,战争没多久“木叶野狗”就被雪藏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酷炫的“金色闪光”。
慎觉得很憋屈。
别人都在前线杀杀杀,他一个被闲置在村里无所事事。
木叶这地方太烦了,规矩太多。
慎靠在窗沿上,战争一打起来村子就蒙上了一层死气,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想找个人戳两下也找不到。
【火影】响尾蛇与蝎子 分卷阅读37
他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想要更加的自由。
慎很羡慕天上的云,无形无质,孤高且不受束缚,随心所欲,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真好。
他最讨厌被束缚的感觉。
“我说,你们这种时候不去打仗来监视我是不是有猫病?”慎朝着某个角落丢出一发手里剑。
手里剑被格挡开来,细小的火星降落。然而那个角落的人却并没有出声。
太死板了。
慎用苦无戳破了手指,百无聊赖的看着鲜血顺着手指流下。
这些天来最大的新闻大约就是大蛇丸跟他的学生私奔了吧。慎是个不关注时事的,听说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一周之后了。
当叛忍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慎没有考虑清楚叛忍的事,他先接到了一个调任他去暗部的命令。
暗部的工作都很见不得人,成堆成堆的命令压下来让人喘不过气。
慎也不管命令是什么,叫他杀,他就杀,没得杀,他就不动。
明明自己一点也不想干这种破事的。
他所想要的,是凭借自己的心意走出一条自己的路,才不去管那些宿命之列的鬼东西。
“我说你啊,能不能先把任务做了再说这些东西。”
“卡卡西,我觉得我好憋屈。”
“别叫我名字。”
“都相互认识装什么装啊……死板。”
卡卡西正了一下面具,不再搭理这个队友。
慎眯着眼睛,看卡卡西这一头耀眼的银发,觉得年轻真好。倘若他能再努力一点,那么他一定可以不再被这些条框所束缚,随心所欲个痛快。
他相信没有什么东西是无法改变的。
只是自己还不够强而已。
……
暗部的日子很不好混,慎只能去调戏一下新人找找平衡感,其实他更想去找团藏的不痛快。
难得出了一趟远门,路过了砂隐村。慎踏着脚下软绵绵的黄沙,张嘴喝了一口沙子。
沙子真难喝。
沙丘的位置会随着风而缓慢改变,想要在这里找到路只能靠罗盘。
风将某处的沙砾卷走,露出了一个奇异的东西。
慎的心思完全不在任务上,也不管罗盘什么的,跑去捡起那个四四方方的东西。
这是他一生最后悔的一件事。
这台小小的机器构造密,用手指操作。慎很喜欢这种从没见过的东西,摆弄了半天,只可惜这上面的文字是他没见过的,不能随心所欲的把玩。
不过这个难题很快就被解决了,卡卡西看到这玩意之后说禁地里有一堆这种文字书写的卷轴。
慎当做没听到卡卡西说的禁地不能随意入内,当夜跑到禁地把所有相关卷轴卷巴卷巴抗回了家。
他很快就学会了这种文字,虽然不及那些天才,慎的脑子也是很好使的。
慎对于新鲜事物抱有极大的好奇心,在枯燥的暗部生涯中这个小东西真是再有趣不过了。
他很快就意识到这个叫手机的东西连接着某个异世界。
透过这个小小的窗口观察异世界的感觉真好。
……
某天出于好奇,慎将卡卡西的名字输入到了搜索框。
……
如果有什么东西能摧毁一个人的全部的话,那大概就是眼前的这个吧。
慎跟随着各个链接,一点一点了解到这个世界所谓的真实,所谓的未来,所谓的一切。
他不知道他看了多久。
最后是颤抖着把手机扔在了床上。
他一直坚信束缚自己的是木叶。
他一直坚信自己有朝一日会强悍的不再被束缚。
他一直坚信自己才是那个观察者的身份。
他一直坚信的一切……
都是假的。
都是虚构的。
被人拆解成诸多形态放入口中咀嚼的谈资而已。
仿佛自己整个人都是虚假的一般。
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而这样兢兢业业的活着?这些战争这些死人这些活生生血淋淋的玩意都是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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