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谷二三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苍耳
想到昨晚撞见的秘密,梁渊仍是按下性子,并未表露出半分异样。喂完陆羡英喝粥,又伺候他吃药。这碗药着实有几味苦的,男人喝了一口就皱起了眉毛,可望一眼微微笑着的梁渊,就又低下头去喝。就这样喝一口、望一眼,反复几次才喝完,倒像是就着梁渊的笑脸喝药。
见男人喝完之后,还是微微皱着眉,梁渊便叫连翘她们了药碗都退下去,然后从床头摸出一个小罐儿来。他将那小罐儿甫一掀开,一股桂花的香气就飘了出来。梁渊捡了块儿大的,喂进了陆羡英嘴里。陆羡英的表情立刻舒缓了起来,但那糖块儿太大了,他只能含在一边,那半边脸颊就被撑得鼓了起来。过一会儿累了,就换到另一边。这动作配上他那一本正经的表情,倒像是连吃糖都很认真的样子。
两人相顾无言。梁渊就这么看着陆羡英,看着看着,就觉得纷乱的思绪平静下来。无论两家联姻的初衷是什么,这个男人又因为什么才这样做,又无论他能从中得到什么,这些跟这个男人身上的秘密被发现比起来,大概都算不了什么。
那么,到底是什么,支撑这个男人冒这么大的风险来到自己身边?
“羡英……”
“嗯。”听到梁渊叫自己,还含着糖的男人用一个鼻音代替了回答。
“你到底……为何与我结亲?”
陆羡英大概是没想到他会问的这么直接,有些愣住了。想了一下,正要张口,糖却差点掉出来,他连忙又把嘴闭起来。挣扎了一下,露出了些微惋惜的神情。对,就是惋惜,梁渊可以指天发誓,他在陆羡英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惋惜。陆羡英惋惜的,把嘴里的糖,嚼碎了……
等他把嘴巴腾空,正要开口,却被一个风风火火的声音打断了:“听说羡英昨晚上病了?”话音刚落下来,来人就大喇喇的推门进来了。进门的女子面容娇艳,穿着一身鹅黄却毫无违和感,正是梁渊大哥梁泽的夫人魏姝颖。梁渊闻声就有些头痛,这位夫人也是出身江湖名门,与梁家兄弟是青梅竹马。人生的娇小,武功却高,可能还在梁渊之上。行事不似一般女儿家,十分跳脱,性格倒是与谷主有几分相投,是以谷主对这个儿媳妇十分满意。但梁渊自小受她捉弄颇多,一对上这位大嫂,就有点绷不住公子的翩翩风度。
“大嫂……”
“嗯,”魏姝颖挥了下手算是跟梁渊打了招呼,然后就直奔床边,也不顾陆羡英只穿了件亵衣,直接就坐了下来,问道:“现在呢?好些了吗?”
陆羡英一时间连手往哪放都不知道了,只好僵在那儿,答到:“好、好多了。”
“你来之前我就听说你身体不太好,但见了你后,看你身形不像体弱的样子。怎么这才刚来就生病了。”
“这……”
“啊!我知道了!”魏姝颖恍然大悟似的转向梁渊,指着他道:“你!是不是你太粗暴了!”
“粗暴?”梁渊一时还没觉出意思来。
“肯定是你太粗暴了弄伤了羡英吧?这就是你不对了,这男人跟女人毕竟是不一样的,你要是不小心些,他就很容易受伤。不过,大嫂我呢,都替你想到了,”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个瓷瓶来,塞到梁渊手里,“大嫂是不是对你很好?这是我从你大哥那里拿来的,据说有滋润、镇痛……”没等魏姝颖说完,梁渊赶紧捂上了她的嘴,他已经听出意思来了,生怕她再说出什么更出格的话来。
再看陆羡英,应该也听明白了,因为,他虽然脸上没什么变化,耳朵已然红透了。
好不容易梁泽找来,把夫人领走了,两人都松了一口气,但之前的话题却没法再继续了。两人对着魏姝颖带来的那个瓷瓶一时无言,梁渊便将瓶子拿到手上,打开来闻了一下,然后又慢慢的笑起来:“羡英,这倒是个好东西,”说着又贴到人家耳边,轻声道:“也许,我们真的可以试试,嗯?”
第05章
说完这句话,梁渊仔细的看着陆羡英的脸,他想看看,陆羡英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试、试?”陆羡英表情没什么太大的松动,可是从脖子到额头、包括耳朵,都以眼睛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可是……现在才到晌午……天还亮着……”
他原本真的只打算试探一下,无论是作为情人还是大夫,他都不会对一个病人出手。但面对一本正经的在害羞的陆羡英,梁渊有点想抛弃原本的打算:“天还亮着?那……等天黑了……”嘴上说着,梁渊已经出手把人放倒了,嘴巴不老实的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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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下亲着男人的脸颊。
“子深!”陆羡英这次慌乱的很明显,“我、唔……”只是话语全被堵回了喉咙里。
梁渊觉得自己太不像话了,在这个男人面前像是控制不住欲望一般,回想起昨晚的情形,更是不能自已。他用力的搅弄男人的舌头,双手都去抚摸男人的胸膛。陆羡英的胸肌看起来结实,实际摸起来却是十分柔软,梁渊不暗忖,也许是跟他身体的结构有关。又用力揉弄了几下,一只手就往下摸去。
“嗯、唔唔~”已经硬起来的部分突然被隔着裤子握住,陆羡英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梁渊放开男人的嘴唇,改为去亲吻因为刚才的轻薄而露出的胸膛。他将陆羡英的亵衣彻底解开,嘴唇也去亲吻他胸前那一点点小小的红豆。两边乳首,一边被手指搓弄、一边被火热的口腔含住,陆羡英一时迷乱起来,伸出的手原本是要推开梁渊,却用不上力气。直到梁渊抚摸男人欲望的手,试图将他的腿分开,陆羡英才猛然惊醒:“子深,”陆羡英抓住那只即将摸到他两腿间的手,“我、我现在还……”
“还?”两人的呼吸都乱了,梁渊更是有些急躁。
“我还没准备好、嗯~“陆羡英这么说着,却无法抵抗梁渊给他带来的快感。
梁渊深深地呼出两口气,声音都因为情欲有些沙哑:“我就摸摸你好吗?嗯?羡英……“见陆羡英还有些犹豫,梁渊又开始一下一下的亲吻他的下巴,”羡英、我发誓……我就这样、这样摸摸你,好吗?”他生的容色动人,现在又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用这种撒娇的语气来说话,陆羡英已经被他撩拨得情动,根本禁不住他诱惑。
男人抬手挡住自己的脸,缓缓地点了点头。他已经无法顾及,如果梁渊说话不算数该当如何了。
余下的时间,陆羡英是在慌乱和快感的交叠下度过的。
梁渊遵守他自己说出的话,只是隔着衣服抚摸他。可露出来的胸膛却并未被放过,梁渊似乎对那对充满弹性的胸乳十分钟情,不住地在上面亲吻、舔舐。陆羡英被他弄得浑身发软、颤抖不止,口中的呻吟也快要压抑不住。梁渊趁机将陆羡英双腿撑开,即使隔着亵裤也能看出来,陆羡英两腿间已经湿成一片,分身的形状看的格外清晰。
“子深、子深!不行……嗯、啊啊~”
无视陆羡英的挣扎,梁渊将自己贴了上去,一下一下的挺动腰身。陆羡英的身体被顶的一下一下耸动。这种仿佛在交欢的姿势,情色更比实质的刺激,陆羡英没被弄几下就猛地夹紧梁渊的腰身,达到了顶点。梁渊见状,干脆自己用手弄了出来,随后脱力的倒在陆羡英身上。
两人都缓了一会儿,梁渊起身去叫人打水来,要给陆羡英擦洗。陆羡英自然不肯,撑着乏力的身体自己草草擦洗了一下,随后又昏昏睡去。见陆羡英睡下了,梁渊也在他身侧躺下,伸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所幸没有再烧起来。看着陆羡英疲惫的睡脸,梁渊稍稍反省了一下,作为一个大夫自己的行为实在不该。
此时有人轻轻敲了两下卧房的门,连翘在门口小声道:“少爷,鸽子回来了。”
害怕吵醒陆羡英,梁渊轻手轻脚的起身出去了。
陆羡英中毒是谷主救了他的性命,梁渊在确定要与他成亲后也向父亲了解过陆羡英的情况,他所中的并非中原门派的毒,而是北域魔教天元教的一种奇毒赤炼。这种毒无色无味,几乎无从分辨,如果不是父亲早年见过中这种毒的人,从中毒后的症状判断出来,陆羡英恐怕早已没救了。
两人定下婚约后,梁渊开始四处集关于这种毒药的信息,并了解陆羡英中毒当时的情形,希望从中找出毒药来源的蛛丝马迹。救了陆羡英的谷主应该是知道一些内情的,但无论梁渊如何追问,谷主都不透露陆羡英是如何中毒的。梁渊了解自己父亲的脾性,只得自己多方打探。就在成亲之前不久,他通过几重关系才得到一个消息苍穹山庄的陆庄主,也就是陆羡英的父亲,其实也在一年前武功尽废,只是陆家一直竭力保密,消息才没有流出来。一年前也就是陆羡英中毒的时候,这两件事定然脱不开干系,但再想深挖,却不得门路。梁渊便联络靠贩卖消息为生的乾坤门,花钱打探陆庄主被废武功的事情。今天回来的这只鸽子,应当就是带着他要的消息了。
进到书房,广白已经把字条取来了。梁渊打开看了一眼,只有四个字自废武功。陆庄主竟是自废武功?!梁渊只觉得事情越发的蹊跷,线索太过零碎,而能够帮他串联起来的人却闭口不言。
理不清头绪,梁渊所幸就先放下了,将纸条往旁边火盆里一扔,便往厨房去了。
陆羡英这次是被梁渊叫醒的,他醒了醒神,发现旁边摆了个炕桌,梁渊正将碗碟往上面摆。
“吃一点东西起来活动一下再睡,”梁渊说着已经将几碟小菜和一个汤盅摆好,自己也爬了上来,扶陆羡英起来披好衣服。筷子都塞在手里了,陆羡英还没点反应,梁渊以为他没胃口,就劝道:“多少吃一点,不然喝点汤也好,我熬了很久。”
陆羡英却还是愣愣的,眼神就盯在那个汤盅上。
梁渊见状,就先盛起一小碗汤,吹了吹觉得温度差不多了才递给陆羡英:“不想吃菜就先喝点汤吧,里面加了药材,喝了这个今晚就不给你喝药了。“陆羡英接过汤碗,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的喝下了第一口。喝了几口汤之后,又开始吃菜。几个小菜都十分清爽,也是加了药材在里面,但一点也没有影响味道。
陆羡英脸上少有表情,此时看起来也没什么变化。但梁渊就是感觉这个男人快要哭了,他能感觉出来。
第06章
自从那天给陆羡英做了一次药膳,见他喜欢,梁渊便每天都下厨。两人这么调理调理身体、偶尔亲热亲热,也就过了近一个月。梁渊始终没说他已经发现陆羡英身体的事,两人也没有继续往下一步迈进。有时候陆羡英对着梁渊欲言又止,梁渊觉得他就要说出来了,可陆羡英总是在下一刻就又退却了。这么犹犹豫豫间,年关也近了。药王谷每年到了年前,都给谷里从上到下的门人弟子、丫鬟仆役包红包,今年因为办了喜事,打算再给每人做一套新衣,是以谷中上下这几日都喜气洋洋的。
梁渊原本也打算让叫裁缝来给陆羡英也量量尺寸做两套的,但转念一想,陆羡英来了之后还没出过门,上次说要去庙会也没去成。这一阵因为每天的药膳调养,陆羡英气色已经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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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这次就带他去镇上的铺子里做,顺便四处转转。正好今日谷中的大管事要下山采办年货,梁渊和陆羡英早早就拾停当,跟着大管事一起下山。到了集市,与管事约定好回去的时间和会合地点后便与车队分开了。
因为许久没出过门了,加上又是第一次逛南方的集市,陆羡英看上去兴致不错。梁渊先是领他去到镇上最好的绸缎庄,因为过节店里人挺多,两人就这么挤着挤着挑完了衣料、款式,量完了尺寸。其间陆羡英还被好几个女孩子塞了手帕、香囊。
“陆公子真是人见人爱啊~”梁渊一边调侃陆羡英,一边抢过他手中的手帕香囊来看。还进行诸如“绣工不佳”、“颜色艳俗”、“脂粉味过重”之类的评价,一路走着就都被他扔完了。
陆羡英被他幼稚的举动逗笑,便将自己袖中的那条手帕抽出来,问道:“子深以为这件如何?”他拿出来的这条样式很普通,白底绣着几枝绿竹,不过绣工着实不错,是他趁着梁渊去量身时买下来的。他也是在店里被塞手帕、香囊时想到的。
“嗯,这条样式虽然普通,绣工却极好。”
“那……赠与子深如何?”陆羡英这么说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本来手帕都是女孩子亲手绣来送给心上人的,他一个大男人真么做总是有些难为情。
“咦?”梁渊故作惊讶的表情,有意要戏弄他,“这难道……是羡英你绣的?”陆羡英闻言瞬间脸涨得通红,一边结结巴巴的否认,一边手就想往回缩。梁渊见状一把捉住他要往回的手,抽出那条手帕,“不逗你了,”说着便笑弯了眼睛,将手帕进了怀里。
陆羡英见状松了一口气,不由伸手摸了摸衣襟的位置。他以为梁渊没有注意他这个小动作,其实早就被看在眼里,包括他其实买了两条一样的手帕这件事。另一条正被他在怀中。梁渊温柔的笑笑,没有揭穿他,就说要带他去熟悉一下谷中的产业,两人便往西街去了。
药王谷除了医馆、药店的连锁产业,还经营着药膳坊珍膳坊,也是五湖四海皆有分号。医馆和药店一体,都由梁渊的大哥梁泽管理,而药膳坊则主要由梁渊经营着,镇上的这个则是总店。
进了店里,掌柜的立刻就将两人引上了梁渊专用的雅间。珍膳坊的吃食,总体价格偏高,因此来消的多数也是富庶人家,是以整个楼内的装潢也以致、舒适为主。梁渊专用的这间,是整个楼最幽静、采光最好的房间。这房间也没放桌椅,而是在地上铺了厚实的地毯,摆了一张矮桌,周围零散的放着几个坐垫和软枕。
两人坐下后马上就有人送来炭盆和手炉,梁渊试了试手炉的温度才递给陆羡英抱着。
“我记着苍穹山庄近旁的兴元城,也有几家珍膳坊的分号,羡英你可去过?”
“去过,”陆羡英点了点头。
“我前年也曾随父亲去过,那时我才行过冠礼,开始接管珍膳坊的生意,”梁渊说着,“说起来,那时我还曾见过你。”
陆羡英猛地现出震惊的神色:“见过我?”
“嗯,那年我随父亲、兄长一同游历,熟悉珍膳坊的经营,到了兴元城时恰逢陆庄主、呃、岳父大人四十大寿,便一同前去拜贺。那时你也忙着招待,大概是没注意到我。真是可惜,那时没能与你相识。”正说着,小二来上菜了,梁渊便去打量菜色,没有注意到陆羡英听了他说的话后,正竭力克制自己颤抖的双手。只是一抬头,发现陆羡英脸色又苍白了不少,“羡英?!你怎么了?又不舒服了?”
梁渊赶忙越过桌子,摸上了陆羡英的手腕。发觉他心绪混乱,气血翻涌的十分异常,梁渊拿出随身的银针为他行针。手上动作准而毫不犹豫,梁渊心中却也在翻滚。是因为刚才的话吗?他想追问,可看看陆羡英脸色实在太差,只好叫掌柜备车送他们回去。
掌柜的十分会办事,准备的马车很宽敞,并铺好了被褥。此时陆羡英正躺在那,脸色仍旧没有恢复,甚至有些细微的颤抖。梁渊这样看着,明明是一个那样高大的男人,却让自己充满了怜惜。梁渊靠过去抱住那细微颤抖着的高大男人,而陆羡英,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搂住梁渊的脖子,想要汲取温度。
相互依靠的姿态如此顺理成章又理所应当。
梁渊情不自禁的想要亲吻他,便也这样做了。嘴唇触上另外两片带着凉意的嘴唇时,梁渊几乎想要叹息。这次的亲吻不像之前的每一次,并非出于情欲,而是,只想要用一种温柔方式让这个男人好起来。陆羡英却很急切,急切的索取,反过来用力的吻住梁渊。
“子深……子深!”陆羡英睁开的眼中有些水汽,像梁渊以为的,他快要哭了。他望着梁渊,一遍一遍的用眼神描摹这个人的轮廓。
他说:“子深……我心悦你……”
说完这句话的陆羡英就像脱力了一样,渐渐地也不再颤抖。他预想过千千万万次的剖白心迹,却没想到会在如此匆忙中完成。
梁渊则快被满心的怜惜之情溺毙,他不知晓情根何时深种,也许是在第一次见到男人的少年时代,可是,却又是在何时盘踞住整颗心,深入骨血。
他知道自己一定错失了什么重要的环节。
“羡英……以前、你我当真不曾相识吗?”
第07章
那日从山下回来之后,陆羡英又有好几日神不振,梁渊变得有些焦急,扩大范围搜寻关于赤炼的信息。自己也整日不是泡在谷中的藏书楼,就是跑去与父亲讨论根除毒性的方法。倒是魏姝颖经常跑过来与陆羡英聊天,连谷主夫人都破天荒的来探望了两次。
这日天黑了梁渊才回来,却发现魏姝颖还没走,自家大哥也在,三人陆相谈甚欢,陆羡英一直一本正经的脸上都带有几分笑意。
“聊什么这么开心?”
“哦,子深你回来了,”梁泽见弟弟进来,往旁边挪了挪,将陆羡英旁边的位置让出来。
“我们在说你小时候的事,哈哈哈哈哈!”似乎又想起什么好笑的事,魏姝颖还没说完就又笑起来。
梁渊无奈的摇了摇头,转向陆羡英:“大嫂定是没说我什么好话。”
“怎会,我可是说了不少好话,你不觉得羡英气色好多了吗?”魏姝颖擦了擦笑出的眼泪,四人又随意寒暄几句,夫妻俩就离开了。
两人都无事,所性洗漱后躺上床去。梁渊先是惯例的给陆羡英切脉,觉得又好了很多。只是赤炼毒性十分奇怪,反复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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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借近几日得到的信息,梁渊猜测毒性的反复与陆羡英的心绪有很大的关系。所以那日在马车上的事,他暂且没有再向陆羡英问起,怕又激得他心绪动荡。
“听说今天早上母亲又来看你了?”梁渊一边问着,一边赖在陆羡英身上吃豆腐。
“嗯,母亲今日还带来了亲手做的玫瑰白麻酥糖。”陆羡英说这来,似乎有些高兴。
“哦?母亲许久不曾亲手做过点心了,倒是对你偏心了。”梁渊说的时候,手又从人家衣襟伸进去,揉捏两块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胸肌。
陆羡英被他揉的难受,便挣扎了两下,又接着说道:“刚才忘记让大嫂带些回去了。”
“嗯?”梁渊闻言手中动作停了停。
见梁渊疑惑,陆羡英解释道:“听说、大嫂喜欢玫瑰口味的糕点。”
梁渊闻言笑笑,问道:“是谁告诉你的?教你讨好大嫂吗?”
陆羡英将梁渊还在乱抓的手抽出来,答到:“似乎是听兄长提过。”
“哦,你倒是有心。”梁渊见不让摸胸,便改为轻薄两片挺翘的臀肉。
“子深!”陆羡英被他弄得有些羞又有些怒。
梁渊所幸脸皮厚到底,扑上去把人压在身下亲吻,贴在陆羡英耳边呼吸灼热的问道:“羡英、你什么时候才给我?”
陆羡英突然浑身一僵:“给、给什么……”这种明知故问陆羡英自己都底气不足。其实最近他看出来梁渊对他有情,只是找不到时机将那秘密说出来。且他总觉得要主动告知梁渊这样一个羞耻又奇异的秘密,实在是鼓不起勇气来。
“羡英…好羡英……”
“我、我我我……子深、再、再容我几日好吗?”陆羡英慌乱的抱住蹭上来的梁渊。
梁渊正好借着陆羡英抱住他的姿势在他小腹上磨蹭自己:“那……现在怎么办?”
“……”陆羡英对上梁渊含情脉脉的双眼,又看看他因为动情泛红的双颊,默默地、缓慢的把手从他的裤腰伸了进去……
前一日陆羡英好不容易征得梁渊同意,能继续早起练剑,结果昨夜两人闹得有些晚,陆羡英又没能起得来。梁远倒是依旧按时起了床,却没按近来的习惯去藏书楼或是去谷主那里,而是把昨日母亲拿来的玫瑰白麻酥糖叫连翘装了一半,自己拎着去了大哥的院子。
陆羡英进来的时候,魏姝颖正蹲在院子里不知道在烧什么,听到有人来的动静便回头来看:“诶,好生稀奇,你怎么跑来了,你大哥已经出门去了。”走近了才发现她将枯叶点了堆火,正在烤红薯。
“我不是来找大哥的,”梁渊看了眼魏姝颖抹了几道灰的脸颊就想笑,这人多少年了还是没变。
“咦?!那就更稀奇了!你十岁之后都是见了我就躲,怎么今天终于疯了吗?”
梁渊闻言笑眯眯的示意广白把装好的点心递过来:“昨日母亲探望羡英的时候带了些玫瑰白麻糖,羡英记着你爱吃玫瑰口味的糕点,就想送些给你。”
“玫瑰白麻糖?”一听这话,魏姝颖一副嫌弃的样子挥了挥手,又扭回头去烤她的红薯,“你又不是不知,自打去年去了趟江南,我就吃、够…了……”本来满不在乎的态度,说到这,魏姝颖却突然住了口。
梁渊在后面默默地看着魏姝颖的后脑勺,两人这么沉默了一会儿,魏姝颖缓缓地回头看了一眼仍旧笑眯眯的梁渊一眼,下一瞬间就一跃而起,施展轻功往屋顶上跳。梁渊自然不能轻易放过她,也足尖一点,追了上去。魏姝颖虽然武功略胜梁渊,但轻功一直比不过他,很轻易的就被抓了回来,被拉进了厅里说话。梁泽院里的下人似乎对这一幕司空见惯了一般,各自忙着各自的,还有个小丫鬟沏了壶茶来叫广白递进去。
梁渊接过广白倒好的茶,轻轻啜了一口,缓缓地开口:“大嫂你确实曾经爱吃玫瑰味儿的糕点,只是现在想起来就想吐,对吧……”
魏姝颖逃避似的不搭腔。
“昨晚羡英无意间提起这事,只是他以为你仍钟爱玫瑰口味。我问他从何得知,他说……是兄长说起的……大嫂能否解释解释,为何会有这种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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