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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翅(深宫囚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鸠羽千夜
灭罗就知道这家伙贪生怕死的很,不论如何处境也要觅那一线生机,老实说,只论这点,他是非常佩服晏殊的,若非如此,早前执行任务时恐怕早死不下十次了,更被自己如此对待,若非常人,恐怕也早就自我了断,哪能如他一般,活得如此坚韧不拔。
不过这倒也能说便宜自己了,之前遍寻不着年纪合适的纯阴女体无奈之下才拿他凑数,虽然因为培养的母体有出入养蛊麻烦了数倍,更多出了一个要命的关键问题,但仔细想想,以晏殊这特性,似乎也算不上不能解决了。
毕竟这蛊种乃是自己耗几乎全部心血培育而成,几乎不可能再来一次。若真找个娇滴滴的女子来养,活不活得够一年都不好说,就算是身体强健习武之辈,神也不见得有如此强韧,苦熬两年还不崩溃自尽的。而一旦母体死亡,那蛊种便也废了,自己便也没什么活头了。
说到底,自己也只是不甘心的想要活着罢了。也罢,这其中得失看开了也就没什么了,灭罗悠哉悠哉的坐在那山壁间颤颤巍巍伸出的一根树枝上,一身黑袍随风轻轻晃荡,直如一抹似聚似散的幽魂,不过一错眼的功夫便不见了。
且说晏殊,回去屋中坐了片刻之后还是不甘心就此放弃,他现在是出不去,但是灭罗总得来,他总不是神仙能凌空虚渡,肯定是有路的,只要让他找到路,他就不信找不到通过的方法。
这样想着,晏殊便搬了个椅子守在院外坐着,他现在内力全无身体又未完全恢复,这样折腾半日也是累了,坐进椅中人便软了下来,只茫然的盯着远处飘缈的云岚发呆。
他两眼茫茫的也没有焦距,颇有些昏昏欲睡,山风又吹得有些发冷,让他勉强提着些神,正觉得有些扛不住了,突有破空声传来,让他一个激灵清醒了,跳起来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
虽然早已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但真实一看心里仍不十分失落。不出所料,灭罗果然是自山壁上下,他轻功高妙身法奇诡,踩枝踏叶竟似能不惊动分毫,如同毫无重量似的飘下来,又一身黑,就算青天白日的,瞧着也跟鬼魅一般让人不由心寒。
灭罗飘飘忽忽的落到晏殊面前,见晏殊眼也不眨的看着他,竟笑起来:“怎么?这是半日不见想我了吗?”
他本是个十分冷硬阴森的人,这样一笑更是显得鬼气横溢,哪怕说是打趣的话也让人无法消受,晏殊被他这一笑笑得浑身发毛,一句话也答不出来。
灭罗也不指望晏殊答话,只提了东西进屋去,晏殊见他进去了,便也老老实实的跟着走进去。进去一看,灭罗原是拎了个包袱来,除了装着吃食,便是几个瓷瓶,还有几件厚衣服。
瓷瓶里装的是药丸,灭罗觉得每日熬药十分麻烦,便干脆做成了药丸,嘱咐晏殊每日饭后吃两颗,见晏殊垂着头眼珠乱转,知道他又想耍些小聪明,便道:“你吃没吃,我一把脉便知道,你若老实听话,过段时日我便恢复你的内力,但你若不愿意,我就当你更喜欢被锁起来。”说完也不看他,径自走了。
晏殊磨磨蹭蹭的吃完饭,捏着药瓶子犹豫了半天,天知道这到底是什么药丸,随随便便就往嘴里塞也不知会有什么后果。然而又想到晏殊给他画的大饼,最终还是咬咬牙,倒出两粒吞了。
第80章番外二(上)
如此这般又将养了一季,晏殊恢复了不少气色,人也果真长了些肉起来,此时已近冬天,山上又总冷得早些,他身体虽已无大碍却还是因之前的亏损变得畏寒,又未恢复内力,此时只得早早裹上冬衣点上炭盆,即使如此早晚也时常手脚冰凉。
灭罗见他恢复得不错,天又渐冷,便索性不再送饭上来,只定期将食材之类丢给他,叫他自己做。
这天,灭罗照旧送东西来,却没有再带药瓶来。晏殊心里有些打鼓,虽说能不吃药是好事,然而这也表示事情将进到下一个阶段,对自己也不知是福是祸。
灭罗这日也没有丢下东西就走,而是坐在屋里随意翻着杂书等晏殊做饭。晏殊是个讲究人,自从被放出来后,便自己动手将这个囚禁他的小屋子拾得尽量舒适,虽然仍旧简陋,好歹看起来像模像样。他的厨艺也算不赖,倒让灭罗吃得有些流连起来。
只是晏殊十分不乐意跟灭罗一个桌子吃饭,完全让他食不知味,然而他又没有胆子将这位爷爷轰出门去,每次只能每次憋得快内伤的祈祷这位赶紧的吃完走人。
这次也是,晏殊好不容易挨到吃完饭,十分期盼灭罗就此消失,然而灭罗却是往椅子上一靠,一脚踢踢桌子,“去,拾好了泡壶茶过来。”晏殊张张嘴又闭上,拾了碗筷出去了。
他心里此时真正忐忑起来,灭罗这样,明显就是又有什么安排了,他洗碗洗得心不在焉。里面灭罗等得不耐烦,催促起来,他才回神,赶紧拾妥当端着茶具进去。
灭罗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品,抬眼见晏殊捏着个空茶杯发呆,神情里带着几分张惶,觉得十分有趣,打定主意多欣赏一会,等到看够了,茶也喝完了,这才放下杯子,亲自提起壶,给晏殊倒了杯茶,取出一粒用蜜腊封好的药丸,“吃吧,最后一颗,等你吃完这颗,我就给你把针起出来。”
晏殊溜溜的盯着那颗递到他眼前的药丸,控制不住了咽了口口水,起针的诱惑虽然很大,然而看着这颗被细心封住的药丸,他总有不好的预感,于是谨慎道:“你先告诉我这是什么药。”
灭罗笑起来:“你能选择吗?”
他确实不能选择,晏殊一阵气闷,不服道:“就算不能选,想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也不行的啊?”
灭罗则已慢条斯理的慢慢将那一层细细封好的蜜蜡剥开





敛翅(深宫囚续) 分卷阅读60
了,失了那一层封壳,那颗被他托在手心里的药丸莹莹红亮,似一颗血珠被人捧在手心一样。灭罗托着那颗药丸打量一遭,突然伸手将晏殊揪过来,捏了他的下巴在他嘴上一抹,就将那药丸塞进了他嘴里。
晏殊被他制住又堵了嘴巴,只感觉到那药丸在嘴里竟似活物一般蠕动起来,顿时骇得魂飞天外,不顾一切挣扎起来,然而哪里又挣得开那双铁钳似的手,那活物正顺着食道往下爬,灭罗又一手在他喉间一捏,顿时那活物就进了他的肚子。灭罗这才放开手来,拿起那杯快凉透的茶悠悠道:“来压压惊。”
晏殊在另一边直作呕,那种活物往食道里爬的体验太恶心了,尽管已经吞进去了好一会儿,他还是觉得那种感觉一直留在喉间。此刻一杯茶水递过来,他看也不看的接了,一口气灌下去,又抓过茶壶,将那剩的残茶全数倒下肚才觉得好过一点儿,这才看向悠闲坐在一旁的灭罗:“那是什么?!”
他心里已有答案,却仍是十分抗拒答案,妄图抓住那一丝的不可能,却在瞬间在打灭,“母蛊。”灭罗轻叹,“别这样看我,这也是无奈之举,此蛊最开始我培养的时候并无母子之分,然而我找不到合适的母体,只有你勉强能用。”
晏殊浑身颤抖,听灭罗慢慢说话,“你样样都好,求生韧性之强连我也佩服,然而只有一点,你不是女人。”
“此蛊若要完全成熟,必须以女子胎宫为巢血为养,然而我没有这条件。因此在开始得到你时我便试图寻求解法,却没有办法。实在无奈,我只得以母子蛊为基去培育它,想办法催它产下子蛊,如此,只要母蛊在侧,子蛊便不会死,我也才能一搏。”
灭罗将几乎要软下去的晏殊提起来,看着他的脸道:“当然,你也要祈祷我的命大一点,我若死了,母蛊得不到养大它的另一半血,便会发狂,必定噬尽你的血肉。”
第81章番外二(下)
晏殊被灭罗话里的意思吓得浑身寒气直冒,他这辈子最怕的就是横死,更何况还是被吃尽血肉惨不忍睹的死法,他便拼命点头,生怕慢了一点儿就显得不够诚心似的,“放心放心,我一定尽力配合你,绝对绝对!”
听到这话,灭罗头一次对着晏殊笑起来,不是阴森冷笑,也不是似笑非笑,而是真正的非常开心的笑起来,他本生着一张极为秀丽的脸庞,颇有些男生女相之感,然而平时一身森森鬼气,任谁都不敢看仔细看他,如今阴冷褪去,这么一笑,竟很有书中天光破云雨雪初霁的意思,晏殊当面一见,竟呆住了。
然而灭罗虽然笑得好看,手底下却是一点儿也没客气,拖着晏殊的衣襟一抡,就将他丢到了摆在小屋另一侧的床上。
晏殊本来被笑得有些元神出窍,又被丢得毫不客气,晕晕乎乎好一会才回神,抬头见到灭罗已经坐在床边,一手按在他肩膀上,用称得上温柔的轻声细语说话:“乖乖的,今晚过了我就把牛毛针起出来。”
本来这话并没有问题,但是晏殊莫名其妙的就是有些诡异的危机感,但是想到起出牛毛针的巨大诱惑力和自己刚刚做的保证,还是非常配合的答应了一声,就老实闭上了眼睛。然而,没有多久,他就感觉到,灭罗在脱他的衣服!
这是怎么个走向?!晏殊猛的从床上弹起来,抓着被散开的外袍声音有些发抖:“山上冷,我习惯穿衣服睡。”
然而他毕竟武功全无,灭罗不力气就将他又放倒了,又捡起之前丢在地上的腰带抓着他的双手在床头捆了个结实,微笑道:“但是我喜欢脱衣服睡。”
晏殊十分抗拒心底冒出的不详预感,抱着一丝期望商量,“那我自己脱衣服,能放开我吗?”
灭罗停下手,看似思考了一会,拒绝道:“不能,我仔细想了想,这样还是更省事一些,我可不想一会还要手脚压着你。”
晏殊此时哪里听不出来这话里的含意,立刻大叫起来,“难道不是要我睡觉长肉吗?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
灭罗此时已经将他层层包裹的衣服全打开了,手伸进去在那温热的皮肤上捏了一把,难得有耐心的解释给他听:“你最近已经恢复得不错了,再说子蛊都已经种上了并不需要再刻意调理。至于为什么是你,”他的手缓慢又带着些力度的抚摸着因为紧张抽紧的皮肉,“当然只有你了,你难道忘记我刚刚说的话了吗?”
晏殊拼命摇头,“我不懂,我也不想知道,放开我!”
回答他的是灭罗指上蓄力,一把撕开他的裤子,裂帛声伴着晏殊一声大叫响起,灭罗将那些已经不成形的碎布全数丢下,强硬的掰开晏殊双腿,将自己置于其中,“既然如此,我便再仔细些告诉你吧。”
“母子蛊中,以情蛊为尊,只因它最为霸道,一旦种上便两体同命无法可解,流传千年所做的变化是在负心之人的死法上。所以我这一对母子蛊,也是在情蛊之上衍化而来,然而虽有变化,本质依然是情蛊,双方种下之后须定期交/合填养血便避不了。”
晏殊哪里能接受,只在灭罗身//下死命挣扎扭动,“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做!”
灭罗牢牢压在他身上,倒是十分享受晏殊这样的挣扎,肢体间不可避的摩擦也让他原本还有些抗拒的心理慢慢消弥,他低头看着晏殊已经胀红的脸,忍不住拿手去捏了一下,倒是十分光滑细嫩,忍不住又捏一下才道:“我当然能,早点认清现实吧。”
他一边说一边任手在晏殊脸上游走,又去拨弄他的耳朵,“况且,这买卖你不亏。今生今世,我都与你绑在一起了,两人同命,我若想活,就绝不会让你死。如何,你还要觉得委屈吗?”
灭罗将晏殊看得十分透彻,晏殊最看重的便是自己这条小命,只要能够活命,没有什么不能忍的,更何况此后,不但自己身上的禁锢会除去,更是相当于多了一个死金牌,相处两年,他比谁都更明白灭罗的本事,这样一个顶级杀手,从此以后就是自己的保镖打手,而且完全钱,想一想,好像的确不亏啊。
但是......晏殊瞧瞧自己此时的处境,那个头就无论如何点不下去了。灭罗眯眼看他,冷不防就伸手下去将他握住,“更何况,如今你已种母子蛊,这辈子想对别的男/人/女/人硬/起来也是不可能了。而且据我所知,你还从未尝过鱼水之欢,不想试试那□□的滋味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开车,内容按老规矩放群文件里。
另外我开了新坑,强强生子父(母)子文,魔佛文,为我唯一一个大本命写的同人,重生文,不用担心看不懂,时间线和剧情补完我都会规整。因为这是霹雳同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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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文风偏霹雳风,人物名字也是,不习惯的亲就不强求了,文案上有一个mv,剪出了大致的人物历程。原剧本命遗憾退场,因此此文是为满足作者自己找补的he,是he,是he!说三遍
第82章番外三(上)
莫纪寒历来是一个认真的人,不论什么事到他手里,总是完成的一丝不苟,如今就算是养孩子也是一样,教养任驰他一向亲力亲为,虽然时常仍会有手足无措之感,但尽力做到十分的细心周到,倒也将小太子养得十分讨喜可爱。
小娃娃如今刚刚断奶不久,牙又刚长齐,时常会牙痒到处上嘴乱啃东西,莫纪寒那段时间经常被糊一脸的口水牙印,看得任极十分暴躁,每每碰到总要将儿子撕下来扔得远远的,却几乎没有一次成功过。
莫纪寒总是很护着那个小崽子,坚决不让任极上手,好在这样的日子不长,因为几个小孩子都有这样的烦恼,最后还是心思灵巧的柳莺想法子祛了羊奶的腥臊味,用羊奶和面做了比较坚硬的面点给他们磨牙,这才好多了。
那面点做得比小指略细一点,水分很少,因此略一烘烤就很坚硬,一股和着奶香的焦香味十分吸引人,然而毕竟是给小孩子吃的,并没有放别的调料,闻着香,吃起来却着实没味道。
众人万万没想到任极居然也很喜欢拿这磨牙,招了柳莺吩咐每次做两份,他的那一份一定是要放点甜口咸口之类的。每次莫纪寒抱着奶娃娃拿棒子给他磨牙,瞧见旁边任极大马金刀的坐着也拿着磨牙,总是很有些哭笑不得之感。
而到晚上,任极是坚决不让小崽子同睡的,这一点莫纪寒倒并没有十分反对,毕竟男孩子不能太娇纵,早早养成独立的习惯还是很重要的。只是毕竟有些不放心,因此并没有放在眼睛看不到的地方,只在离龙床不远的地方搭了个小床,好方便照看。
任极显然对此安排并不满意,然而这已经是他能争取来的最大让步,在连续几日没得满足憋得眼都绿了之后,终于恶向胆边生,心思越转越歪,很是得了几分变态的真谛,一旦得了机会就要抓着人就地□□了。
莫纪寒一开始不察,被他得手一回,简直几日都不想踏出宫门,然而任极却是从中得了趣,那种刺激的感觉真是食髓知味欲罢不能,然而自那一回莫纪寒防他如防洪水猛兽,竟是一直找不到机会了。
日子就在任极每日如同活火山随时可能喷发和莫纪寒一心一意带小娃娃中过去,似慢实快,不知不觉小娃娃便能支着两条小腿四处乱跑说话也顺溜起来,已经到了开蒙的时候了。
如今小太子已满四岁,按规矩就已经是要赐宫掖的年纪,不可再居于后宫,然而如今的圣上情况特殊,整个后宫空荡荡完全没有需要避忌的地方,因此圣上并没有分宫的意思百官也没有再嗦,午门那块地至今血色还没褪尽呢,管那么宽除了是跟自己过不去,什么好也落不着。
因此小太子任驰仍与他父皇居于一处,只不过不许再睡龙床旁,搬到了另一间宫室里,备齐了一应书本笔墨,即将开始他的开蒙苦读生涯。
莫纪寒原来的意思是慎重的选一位大儒为座师为小太子开蒙,毕竟是未来储君,此事不可不慎。更何况朝中亦为此事个个伸长了脖子望着呢,当今只得这一个儿子,根本不用考虑站队的问题,只要成为座师,就算混不上“三师”“三少”之位,那也是可以抖起来了,可大大增加自身筹码。
然而任极却对此嗤之以鼻,“大儒又怎么样,这小子还不是得从认字开始,三字经论语一样一样背过来?我向来是对这些看不上的,皇上又不考科举,倒背如流做得一手锦绣文章又能怎么样?我用人都不乐意用这款,更遑论坐得稳屁股下面的位置?”
“我头上那几个兄弟,哪个家里当初不是尽心机令他们长得文武双全一副人模狗样,只惯使些上不来台面的阴私手段,总要顾得脸面光鲜,如今坟头草都比我高了。这孩子注定接我的基业,他该有的不是满口酸腐,而是该有何种的胸襟气度,使人为用,不论是守是扩,明世事知人事才是正道。更何况王道霸权,人命向来只多不少,他要真被教得以仁为本,那我就该哭了。”
任极将《三字经》往他手里一塞,“论胸襟气度我只服你,开蒙这等事你也做得来,觉得教不好四书五经拿兵法一样的,我没意见。”
莫纪寒拿着书摇头道:“这说法也偏激了一些,若是不读贤语,教出一个好大喜功的莽撞太子来,岂非也是大祸?”
任极反驳道:“莽夫可是学不好兵法的,我可不信你会教出没有脑子排兵布阵掌控兵权,只知一味喊打喊杀的傻小子,不说我,你自己那一关就过不了。”
“说穿了,纪寒,我只信你一个,底下那帮人摆着道貌岸然的架子心理打的什么算盘你我都心知肚明,这孩子太过特殊,没有外戚扶持,没有兄弟制衡,要下手,在他小时以师生之情为缚最是明智不过。俗语‘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样的观念,我不能容忍出现在除你以外的人身上,更何况还是心怀叵测的外人。”
任极几乎已经可以说得上的剖心以待的讲话令莫纪寒动容,然而为父为师,这样的经验毫无借鉴,只能自己摸索,然而这一样的一个孩子,未来肩上担的太多太重,他即使战战兢兢,仍唯恐不尽如人意。
瞧出他的犹豫不安,任极只将他揽在怀里,“不必如此,我信你,也信我自己。这前半生我如站在刀尖上豪赌,未尝一败。如今则如悬丝而行,却已比刀尖好太多,更何况一路有你相伴,便是慢慢摸索,也总能走过去的。”
莫纪寒靠在他胸前,半晌后道:“那先说好,我若力有不逮,你亦不可再勉强,当择一良师教导,好在四五年后孩子仍小,纠正心性不难。”
任极将他箍在怀里咬了两口,气道:“还未出师就把丧气话说在前头,你这是不相信你男人的眼光啊,该罚!”
作者有话要说:
开车还是不开车???摸下巴
第83章番外三(中)
莫纪寒实在太了解任极如今的德性,立刻警觉起来:“你又要动什么歪脑筋?我警告你,不要想太多!”
任极发觉他要挣扎出去,不由“啧”的一声将人放开了,他还是知道张驰有度这道理的,深知前面将人撩拨得太过火,如今就不能逼得太急,摸着鼻子道:“好了好了,为夫还没干什么呢,这就炸起一身毛来了,我不招惹你。”
莫纪寒已根本不想信他,便往外走,“你知就好,我去让人将书本笔墨都备好,还要跟驰儿说一声,算来他也该醒了。”
然而任极却一把将他拖回来,满脸不




敛翅(深宫囚续) 分卷阅读62
高兴:“我说不招惹你就不招惹,这么急着落跑做甚?那些事还用你操心?我早都吩咐下去了。你且陪陪我吧,有了儿子忘了老子,我如今连想跟你说几句话都要大力气,这世上有比我惨的皇帝吗?”
莫纪寒见他拉着脸,脸色又难看又一股委屈模样,心里不觉很有些想笑,“你若正正经经说话,我便不会跑。”
任极听了这话,简直满心无力,他一把抱住莫纪寒,耍赖般将头埋进他肩窝,抱怨连连:“我天天在外面讲正经话,怎地回来对着自己夫人还要讲正经话?”他说得气不过,又伸嘴在莫纪寒脖子上咬一口,“再说了,刚才正事不是说完了吗?如今就你我二人,说说夫妻间调笑之言怎的了,偏你面子薄,总是招不得。”
莫纪寒脸上有些发烧,到底没有再将人推开,“那也总要看场合,你老是胡闹,我不能让你随意任性。”
任极抬头看他,满脸不服气:“我哪里没有看场合了?再说了,朕是九五之尊,要看什么场合?明明就是旁的该看我的脸色。”
“你那叫看什么场合?”莫纪寒想起上次被他困在御书房中,自己毫无防备的突然被按在书桌上,奏折御批散了一地,登时就气上来了,“我也最不会看脸色,真是对不住。”
一见莫纪寒发火,任极立刻服软,他实在是被这位的硬脾气弄怕了,要是动了真火闹崩开来,倒霉的只会是自己。因此脸皮这种东西说不要就不要,当即道歉:“我的错,御书房乃是关系天下民生的重地,不该轻易亵渎。九五之尊那是说给别人听的,脸色也是给别人看的,你不是别人,这世上唯有你,是我该看脸色的。”
莫纪寒又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才起的心火也发将不出来了,他觉得自己永远也应付不来任极这般天马行空的说话方式,感觉自己回什么都如同女儿家娇嗔一般,只得轻轻“嗯”一声,不说话了。
任极见他模样,知道是又不好意思了,也不多说什么,只将人搂在怀里轻抚,心里则暗叹:这性子倒是越来越像猫儿似,脾气大爱炸毛,然而一旦顺毛摸上几下,便又乖顺下来,只是性子骄傲得很,不肯表现出来。莫非真是因为养了只大猫的原故?
他倒也爱惜这样难得的宁静相处时光,便也把满腹不堪论说的心思都将起来,反正现在儿子也赶出去了,不必太过着急,晚上总能慢慢都讨回来的。要说人确是经不起念叨,正想着儿子,小太子就一路大呼小叫的跑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一只身形矫健有力的雪豹,只是这豹子正连蹦带跳的转着圈扑自己尾巴,没有半分威武气魄,真真活脱脱一只大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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