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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翅(深宫囚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鸠羽千夜
若语已是面色苍白,有些摇摇欲坠,半晌才低声道:“奴婢省得了,奴婢先去厨房看看太医吩咐的药,不能过了火候。”
“去吧。”
里面几个太医正轮着把脉,旁边站了几个小宫女伺候着,见任极进来都要跪下去问安被他抬手止住,问道:“怎么个情况?”
重重锦帐下唯见一小半段伸出来的皓腕,完全无法得见别的情形。似是听见任极的声音,锦帘动了动,任极道:“先躺着吧,一会再说话。”于是便又安静下来,等太医们都把完脉,那小半截手腕也就了回去。
杜老太医自然是被推出来说话的一个,摸摸胡子:“回皇上,娘娘有身孕不久不宜太多走动,她只是今日劳累了些动了胎气,老臣等已经开了药方调理,静养一段时日再服些安胎的药物,便可大安,还请皇上不要忧心。”
任极只“嗯”了一声,脸上倒当真没什么忧心的表情,“那就下去开药方吧,要什么药材都着人去取,另外再把那几支刚进贡的雪参拿来,反正朕也用不着,放着也是放着。”
便有人应了去办,几个太医也去外厅去拟安胎的方子,寝殿里就安静下来,任极掀起锦帐,里面露出一张女人苍白的面孔来。
见她要挣扎着起来,任极将她按下去,顺势坐到榻边,那女人也只好躺下来:“奴婢多谢皇上。”正是若樱。
又接道:“若语不懂事,坏了规矩惊扰圣驾,奴婢在这里替她陪罪,还请皇上不要怪罪于她。”
“朕早说过多次,你现在是皇后,就不要再自称奴婢了。”
若樱摸摸自己隆起的小腹,轻声道:“这本也只是个交易,奴婢自不会痴心,况且,奴婢志不在此。”
任极点点头:“既然如此,便随你,最近我会来走动走动,私底下如何称呼都随你,人前不要说错。”
“奴婢省得。”
两人间便不再说话,任极放了锦帐,去一边挑了书翻开看,若樱则闭起眼睛,呼吸渐轻,已是慢慢熟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仓促了一点,有点少
第6章第6章
而本说是去厨房的若语,却在离了郑海的视线后,急急奔进了后院,绕过厨房,经过下等侍人住的伙房后,踏上由于人迹少至而无人打扫的一条小径,钻过一个红漆早已剥落的小门洞,那一边,另一个身影早已等得焦躁。
那人全身都裹得严严实实,连头发都没有露出一绺来,见有人闪身出来,先是被吓了一跳,等瞧清是她,总算是长出一口气:“你可算是来了,要是再晚一刻,我便不再等。”
若语额上已经见汗,喘息间说话也有些断断续续:“被耽搁了。”
那人也不理,凑过来对着她耳边快速说了几句话,拉拉已经裹得很紧的斗蓬准备离开,若语却是白了一张脸,在人转身之前拉住衣角:“你刚刚说的是真的?”
“自然,我还拿这个诓你不成。”那人将抽回来,语气有点不耐:“我得赶快回去了。”
“哦。”若语醒悟过来,把手松开,突然又记起什么,将人叫住:“等等。”
在身上摸索一阵,发现出来得仓促,只得褪了手上的一对青玉镯子又拔下头上一根金钗,连耳坠子也拿下来,塞到那人手里:“这几回多谢你,日后为人起疑,我再想办法,这些你都着吧。”说完又钻回门洞里,匆匆走了。
那人虽也急着回去,却忍不住把首饰捧在手里打量,尤其是那对青玉镯,在这种天候里更显冰凉,握在手里也捂不出温度,轻轻一弹,脆声悦耳,果是上品。
将东西揣进怀里,嘀咕道:“唉,可惜以后再也没这样的油水。”谨慎的四下打量后快步离开了。
等若语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回去时,任极也自认在这里坐够了时间,若樱已经熟睡,他也不打算再吵醒她,静悄悄起身,开门低声对郑海吩咐道:“回宫,娘娘已经睡下就不要惊动她,日后你经常来这里走走,有合用的尽管都送过来。”
郑海弯腰听着,眼角瞄到正端着一蛊药往这边走来的若语,答道:“老奴遵旨,皇上宽心,老奴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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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该怎么做。”
任极点点头:“走吧。”
见皇上要走,一群人又忙不迭的下跪恭送,又不敢出声,就这样闷闷的跪了一地,正走到门前的若语也赶紧跪下来,脸上是因为奔跑而没法掩饰的潮红,只得把头低得不能低,心里突突直跳。
任极瞥她一眼,认出是那个闯宫的侍女,看来该是贴身服侍若樱的,于是说了一句:“好生照顾皇后。”
若语心虚,头也不敢抬,端着药的手也在微微发抖,好容易才道:“奴婢遵旨。”
任极“嗯”了一声,便动身离开,若语到底没忍住,抬了眼睛悄悄望了一眼,不料竟一眼看到郑海那双老眼正盯在自己身上满是警告的意味,心里一跳,手上端的药蛊也在托盘里“咯”的一跳,险些摔碎到地上。
一直到皇上走远了,满地的人才敢从地上爬起来,若语整了整表情,对下面吩咐了几句,这才端着药进去。
若樱自然是还没醒的,若语便着人提了一个泥炭小炉进来,将药放在上面保着温,顺手又给皇后拢了拢被子,见她额上又渗出些冷汗来,连忙取了布巾擦干净。
等这些都做完,就发现自己无事可做,只能端了个软凳坐在榻前守着,想着刚刚听到的消息,不了发起呆来,脑子里却是乱七八糟,想什么都是一团乱,完全没有头绪。
也不知道呆了多久,榻上有了动静,若樱已经睡醒了,只是眼前还有些迷蒙,又闭闭眼,等适应以后再睁开,就瞧见若语正瞪着自己,不了有些吃惊。
再一细瞧,却发现她根本就是在发呆,连自己醒了都没注意到,不由轻叹,伸手去推她:“小若、小若。”
若语被这一推才回过神,一见若樱醒了,惊叫道:“娘娘醒了!”
若樱听得好笑:“你这什么话,我醒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快别再叫了。”又问道:“你刚刚是在发什么呆,连我醒了都没瞧见的?”
“我……”若语使劲咬咬唇,含糊带过:“奴婢就是一时出了神。啊,奴婢刚刚端了药进来,见娘娘没醒,但搁在小炉上热着,现下娘娘赶快喝了吧。”
若樱看她慌慌张张起身往外厅去,却差点绊倒软凳,等出去了又听到“咣咣”几声,想是又碰翻了杯盘,不由在心里轻轻叹气。
好一会儿,若语才端着药进来,“娘娘,喝药吧。”
浓黑的药汁散发着阵阵苦味,若樱皱眉,“不过是多走几步而已,哪有那么严重,你也是,看闹出多大的动静来。”却还是伸手接过来,忍着一口口喝完。
若语赶紧从零嘴盒里挑出颗糖给她含着,回道:“这怎么是小事呢,娘娘,您是皇后,肚子里面的,可是未来的太子,一点儿差错都不能有的。”
若樱神还不是很好,半阖了眼等嘴里的苦味散去,才道:“小若,我说的话你都不听了么?”
若语立刻否认:“娘娘,我没……”
“还说没有,太医说我这段日子需得好好静养以流产,你倒是觉得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了,把我之前的话全当耳旁风。”
说到最后,脸上虽还是倦怠,语气却严厉起来:“我也暗示过你不少次了,你不听,非得让我挑明了说。”
若语大骇,双膝一软跪下去:“娘娘。”
“唉……”缓了语气,若樱拉着她示意她起来,道:“别怪我冲你发脾气,只是,我前后说了那么多,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我就是不服啊。”若语绞着自己的袖口,满脸的不甘:“您是皇后,这后宫里现下又没有别的女人,为什么皇上还对你这么冷淡?明明就是他立您为后,却一个月都难得踏进这里一回,连您有了身孕都是这样,若他不喜欢你,当初……”
“够了!”
若语还想再说,瞧见若樱脸色,只得乖乖闭嘴:“娘娘……”
半晌,若樱睁眼,见若语还是满脸不甘的站着,轻叹道:“你啊,”拉她在自己身边坐下,“事情非是你想得那般。”
“小若,这里面的曲折,以后我再说给你听。但是现在,你就得听我的,什么都不要再做了。早先,你不是跟我说过,你想出宫,平平凡凡的过日子,你现在是不是还这样想?”
若语犹豫片刻,“是想,可是,娘娘你……”
“我也想,小若,我没有亲人,在宫中这么多年,就得你一个贴心的妹妹,你听姐姐一句话,什么都不要做,等时候到了,自然能出去。”
若语瞪大眼睛。
“你信不信我?”
若语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又有些不甘,若樱看她表情,有些无奈:“好吧,知道你现在心里不舒服,有什么就对我说,但你要记住,这些话我们姐妹关起门来说完也就算了,千万不可到人前去搬弄是非。”
“娘娘,你都不知道,皇上他……”
没料到才开个头,就又被打断了,若樱居然笑起来:“傻丫头,原来是这事,你都不用说,我早就知道了。”
“啊?!”
“你也不想想我是什么出身,说起来,你现在的这套把戏,耍得可没有当年的我好呢,我还是婢子的时候就已经瞧出些端倪来了,现在坐在这位置上,与皇上又近些,拼拼凑凑的,只怕我知道的比你多得多。”
若语站在榻前呆若木鸡。
见她发呆,若樱倒是心情转好:“小若,你傻了?”
若语眼睛还发直,说话都怔怔的:“你知道?”一时连敬语都忘了。见若樱唇边带笑的朝她点点头,顿时一阵头晕,又猛的记起来自己刚送出去的东西,连眼泪都差点掉出来:“我的青玉镯子。”
往下一打量,若樱才发现她两手空空,腕上已是什么都没有,再仔细一看,耳坠子也没了,平日最喜欢的那枚钗子也不在头上,更想笑了,但看她一脸的泫然欲泣,只好忍着:“没了便没了吧,下次从我这里再挑些,喜欢什么,拿去就是。”
若语的眼睛都瞪起来了,若樱赶紧安抚她:“好好好,是我的不是,一开始我不说也是有我的考量,但现在既然你摸到边儿,我也就告诉你好了,也好过你再莽莽撞撞的,出了事只怕不好拾。”
任极一路回去,把身边的都打发了,只郑海留着听用,两人这时正在寝宫的后花园里,郑海没想到皇上从皇后那里回来后居然又接着站在老地方发呆,心里不由暗暗叫苦,脑筋转了几转,才小心道:“皇上,今儿的折子还都在御书房里放着,您看……”
任极哪里有心情去看那些折子,不耐烦道:“都放着!”往前走了几步,突地灵光一闪,脸上顿见喜色:“对了,郑海,你给朕去办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
24小时连轴转的班,真不是人上的
第7章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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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章
莫纪寒无事可做,坐在窗前拿了本书随意翻看,书里的内容却是一点都没有进脑子里,若言和柳莺也不吵他,都在外厅里坐了,一人拿着一个丝帕绷在绣架上,柳莺手把手的教若言绣花。
丝帕上的图样打的是很常见的花开富贵,样子虽漂亮,却不复杂也不大,但若言脸却皱得像个苦瓜,捏着绣花针刺得歪歪扭扭,好好一个绣样硬是被毁得不成样子。
柳莺倒是极有耐心,坐在若言旁边,轻声细语的教她下针的法子,还要顾着自己手上的绣活,也不见手忙脚乱。
若言耐着性子在丝帕上扎针,好不容易绣完一片不成样子的花瓣就再也坐不住了,从凳子上跳起来,随手把针丢进放针线绣品的绣筐里,抱怨道:“我不学了,这么扭捏的东西我才做不来,再说了,学会了又有什么用。柳姐姐,你发发善心,还是放过我吧。”
边说边把自己的双手伸过去,“你看你看,才两天呢,就被扎成这个样子,再多来两天,我不如干脆不要它们算了。”
柳莺听得好笑,“什么叫我放过你?不是你当初对人打赌,琴棋书画有什么难,针线女红更是不在话下,几天就能学全。”
若言悔不当初,“我错了还不成么,本来看你做来挺简单的嘛,还有那什么写字画画儿什么的,不就握着笔动那么几下而已,鬼知道怎么会这么难。”
“你呀,别老冲动的。就你这脾气,依我看真要用这些东西好好磨性子,不论针线还是书画,那都是得心静才能学好做好的,你这么毛躁,学这些修身养性再适合不过。”
“适合什么呀。”若言的脸都快皱都一块儿去了,“现在我算知道了,我根本就不是这块料,怎么也学不来的。不就是个赌约么,我还输得起。”
柳莺笑笑,一针针绣得绵密整齐,舒展的花瓣就这样在手上活了起来。
若言在旁边看着,过一会儿又开始嘀咕,“什么嘛,我中邪了才跟那个无赖打赌。反正他是个无赖,那我赖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哟,现在就打起赖账的主意了,小心又有把柄给人家抓着。”
若言的已是满脸不高兴,正要回话,房门却被人推开了。两人抬头一看,原来是郑海过来了,手上还抱着一大摞的折子书卷。
两人赶紧站起来,叫一声“郑公公”想去帮忙,郑海却摇摇头,吩咐道:“你们两个,去把内厅里靠窗的地方清出来,多余的东西都着人搬出去,尽量把地儿空出来。”
若言柳莺听得俱是一呆,这是要干什么?
郑海却已经在那一头催促:“还傻愣着干什么,赶快去办,能有多快就做多快。”
两人赶紧答应就去了,郑海捧着一堆折子只在心里叹气:“皇上这是越来越能折腾了,挑在这里批折子,也不知道一天能批下几本来。”
内厅里现在是做为莫纪寒的卧室,除了一床一桌和几把椅子,就是靠窗的一张小榻,本就没什么东西,若言柳莺不过进去将桌椅移到墙边,就清出中间一片空地,只是对着莫纪寒现在正半躺的小榻,两人琢磨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莫纪寒本也没管她们两人在做什么,搬桌子搬椅子对他而言也无所谓,只是拿着书看着窗外出神,只是她们一直都没有出去,最后到底让他不得不注意,问道:“什么事?”
若言和柳莺对看一眼,最后还是若言支支吾吾开口:“大哥,那个,郑公公过来了,就在外间……”
莫纪寒略微挑起眉毛,目光里明显流露出疑惑来,若言继续道:“郑公公吩咐我们,把这张小榻挪个位置。”
挪位置?这又是玩的什么新花样?郑海是不会做这种主张的,可想而知又是谁在后面动心思了。
莫纪寒还在琢磨,不意就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道:“不用搬了,来人,就放那里吧,没有那么多讲究。”
若言柳莺自然也认出声音,虽然无奈也只得先退出来,接着便有两个侍卫抬了一张雕花檀木大桌进来,正放在小榻对面,不过三步之隔,接着又搬来同样的雕花檀木椅,都放好后,便有一个在外院当值的小太监捧了文房四宝一一搁在桌上。
郑海随后进来,将怀里那一摞书卷折子在桌上放后,躬身对任极道:“皇上,已经全部布置妥当,奴才们告退。”
“嗯,很好,留她们两个到门外听用,别的都撤下吧。”
“遵旨。”
任极大大方方的进来,郑海退出时随手将门掩上,屋中顿时就剩下两个人,莫纪寒眼睁睁看着任极走到那张大书桌前坐下,翻开折子拿沾了朱砂的毛笔在上面写写划划。
看起来,任极是把这里完全当成御书房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上班时间偷偷摸摸的码字,嗯。。。。。。才换的工作,正在渡过实习期,目前熟悉得差不多了于是有时间摸鱼,
第8章第8章
既然没法开口赶人,那便避开好了,明明屋里的气氛宁静得很,但莫纪寒就是觉得莫名压抑,看来任极这回是打算就在这里不走了,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手里的书也没看进去多少,莫纪寒索性将书放了,打算去花园里走走,谁知手才刚刚碰到门,旁里就伸过来一只手:“正好朕也累了,就一起出去走走吧。”
累?
从书桌搬进来到现在不过一刻光景,他居然还好意思大言不惭的说累?!
“我想一个人,清静。”
面对如此直白的拒绝,任极倒是一点儿介意的表情都没有,回道:“一个人走有什么意思,不如有人陪一路说说话,赏景赏人。”
最后一句说时脸上的笑容让莫纪寒汗毛直竖,扭头推门道:“我不喜欢有人陪着。”只想赶紧出去,离得远远的。
任极就当完全听不到,亦步亦趋的跟着,还一脸的兴致勃勃:“这片园景只怕你都没有好好看过吧,我……”
还没有说完,莫纪寒已经转身往屋内走了,“那你好好欣赏去吧。”仍旧选在小榻上坐下,重新把书捡起来随便翻一章,却是比刚才更加看不进去了。
任极正站在推开的门前,门外就是莫言和柳莺,两个人都把头垂得低低的,郑海正站在桌子边,围着那几盘子备用的点心打转,就那么几个盘子也不知道在点个什么劲,嘴角隐约有点抽。
举起袖子掩嘴假咳一声,任极道:“这时节园景却也没什么好看的,还是上些点心上来吧。”
郑海赶紧答应,然后转头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快去,怎么今天都这么不机灵的?别忘了上壶茶,那是新进的香片,快端进去。”
莫言端着两盘点心,冲郑海做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鬼脸,又赶紧把头低着去了,柳莺




敛翅(深宫囚续) 分卷阅读10
整整神色,跟在后面把茶端进去。
郑海一个人留在外厅,从桌上的点心盘子里捡了两块点心细嚼慢咽,一边感叹:“这都什么时辰了,照这样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饭,唉。”
莫言和柳莺把东西送进去就被任极支了出来,只在临出门的时候模糊听到任极似是去拉莫纪寒:“过来吃点东西,刚吩咐下去准备饭食,恐怕还得好一会儿。”后面的就听不清了。
莫言踮起脚尖还守在门板那里竖着耳朵,柳莺无奈的使劲拉她一把又狠狠瞪她一眼,好在郑海正坐在桌边吃点心也没有留意。
莫言吐吐舌头跟柳莺过去他才发现,立刻招呼道:“怎么样,皇上有什么吩咐?”
柳莺行过礼才回道:“回公公,皇上吩咐去准备吃食,这儿就请公公先照看着,我和莫言先下去了。”
“既是如此那便去吧,记得多做一些,这边今儿多出来不少人,也是个个都没有来得及用膳的,你们随意到外面招呼两个去厨房帮把手,能快就尽量快些。”
两个谢过就出了门,领了两个小宫女赶到厨房,莫言嘻嘻笑道:“郑公公怕是也快饿晕了呢,你看他,一听说要去做饭,眼睛都在放光了。”
后面两个小宫女都捂着嘴笑起来,柳莺无奈道:“哪个都没你的嘴快,说了多少次小心些也不听的。”
几个人说说笑笑,脚步倒是不慢,到厨房两个小宫女打下手,淘米切菜倒也利落得很,很快就飘出阵阵饭菜香。
正差不多忙完了,就有人悠哉游哉的踩着步子过来晃荡,即便是那一身的禁卫服也没法掩掉那身吊儿郎当的痞气,斜斜靠上厨房门板,使劲的抽着鼻子:“哟,真香。看来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都以为全吃过了呢。”
莫言正拿下一笼刚蒸好的银丝火腿卷,某人眼睛发亮的就想蹭过去,柳莺一见莫言脸开始变黑了,赶紧出来道:“副统领,你还没吃吗?正好今天我们做得多,你不如也吃些。我们先去伺候皇上,你且在这里歇歇。”
那人点点头,也不讲客气,走进厨房就拣个凳子坐下,笑咪咪的对上莫言:“这都三天了吧,你花绣得怎么样?”
莫言脸更黑了,柳莺赶紧把托盘塞给她,僵笑道:“副统领我们准备去了,有什么事就等回来再说。”不敢再留,拉着莫言小跑离开。
看已经离得远了,这才把手松开,莫言满脸愤愤的:“鸣枭就是个混蛋!”
柳莺一下笑出来:“那是谁笨得硬要跟混蛋打赌的,你就好好忍着吧,等一会儿还有得你受呢。”
说话间就已经到了,两人整整容色推门进去,先把一碗芙蓉鸡丝面给了郑海:“郑公公,您先垫垫。”
郑海自然不讲客气,举着筷子道:“你们自己去吧。”迫不及待的就开始吃起来,他现在是连站都快站不稳了。
莫言跟柳莺在内厅门口禀道:“皇上,膳食已经准备好了。”
里面任极说了声“进来”,两人便推门进行,发现小榻上已经换了人躺,任极正斜靠在上面,而莫纪寒却是冷着脸站在一边。
看她们进来,任极随意指着摆到角落里的小圆桌:“东西放在那里,你们出去候着就行了。”
两人也不敢抬头乱瞄,照着任极的话去放饭菜,趁着走过他们身边时看一眼就赶紧移开,莫言眼尖,一眼之间就扫到莫纪寒本来应该很规整的衣领上竟然掉了颗盘扣。
第9章第9章
两人也不敢抬头乱瞄,照着任极的话去放饭菜,趁着走过他们身边时看一眼就赶紧移开,莫言眼尖,一眼之间就扫到莫纪寒本来应该很规整的衣领上竟然掉了颗盘扣。
莫言顿时觉得眼角一跳,趁着上菜的功夫,不着痕迹的偷瞄几下,皇上算是一副道岸然的神态在那里正襟危坐,全身上下倒是看不出一点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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