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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怂包的逆袭虐渣路[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琼玖谦
沈木瞧见他的小动作,心情说不上来的高兴,咬了个牙印在耳垂上细细舔舐:“臣不会伤害皇上的。”
陆时年微微放松,还以为一上来就是重口呢,吓死我了。
沈木瞧见他松气的模样笑了两声,拽过那笨重的大块头看着陆时年,冰凉的触感从皮肤间蔓延开来。
陆时年瞪大眼睛,大兄弟说话不算话啊。
沈木:“皇上紧张什么,臣只是想给皇上盖个戳而已。”
肩膀卸下力道,陆时年一副被羞辱的样子盯着沈木。
沈木拿起那笨重的大块头沾了案桌上的印尼轻轻拓印在陆时年雪白的屁股上,红白相间煞是可爱。
陆时年心中无语,这难道不是卖猪之前戳的章,只是蓝色变成了红色。
沈木亲了亲那处,道:“这下皇上就是我沈家的人了。”
陆时年:呵呵,普天之下都是我的,什么时候我变成你的了。
沈木揉揉陆时年臀肉,俯身凑到他的面前来,低声笑道:“皇上不必着急害怕,若是觉得这大印在皇上这里不好使,那臣还有一枚私印,这枚私印可比兵符好用多了,皇上要是不要?”
陆时年一愣,私印,什么是私印,是沈木自己的印章吗?
沈木拿出一块长方形的印章道:“皇上若是想要臣就将它送给你,不过即便皇上不想要臣也想将它送给皇上作为定情信物呢。”
陆时年没有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难不成还要盖个戳,想到自己的屁股,这下真的像是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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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的猪肉了。
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抵到自己,陆时年身子一下就僵住了,声音惊恐无比:“你要干什么?”
沈木:“臣听说皇上见了徐太医?”
陆时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提起徐青,本能性回答:“他来为我检查。”
废话,我一个月得做一次全面体检的,不然最后我是怎么死的我都不知道。
沈木脸上作委屈状:“皇上的身体好不好我自是清楚,臣不是每夜都为皇上里里外外检查一番吗?”
陆时年咬牙:“沈木,你不要太过分了。”
沈木委屈更甚:“是臣过分了,过分到皇上要在徐太医面前斥责臣的过错。”
陆时年感觉通身冰凉,瑟缩一下,喘息声加大:“朕没有。”
沈木吸了一口凉气,狠狠按压了一下:“有没有皇上还不清楚吗?”
印章棱角尖锐,刺得陆时年皮肤生痛,泪水从眼角溢出,抓着沈木的肩膀道:“沈木,疼。”
他疼,沈木自然也心疼。
语气立刻放缓,吻掉他眼角的泪水:“皇上,齐妃的事情臣就暂且先不追究了,只徐青一事臣希望你可以和他保持距离。”
毕竟齐妃自己作死,甚好解决,但是徐青这人平时战战兢兢,还真不容易挑出什么错来,一时间想要找个好点的理由不动声色将他从宫中弄出去完全是不可能的。
私印越推越深,陆时年连连点头答应,双手紧紧拽着沈木的胳膊双眼含泪祈求地看他。
你说什么都对,我快疼死了呀。
沈木却不停手里的动作,道:“就算皇上现在答应也还是要给点惩罚,若是不疼下次还会再犯。”
陆时年咬牙:“......”这王八羔子说话一直不算数,算什么男子好汉。
室内哭叫求饶声不断,直到深夜才渐渐停止。
翌日早朝,陆时年垂头蔫蔫地坐在龙椅上听大臣们汇报近况,又有一位言官提出兵符的事情。
陆时年猛地抬脸,盯着沈木咬牙切齿地说:“沈将军已经将兵符交予朕了。”
众人抬头看向沈木,沈木走出两步,神情淡定地低头道:“昨日已将兵符交予皇上,同时交上去的还有一枚私印。”
所有人脸上惊讶十足,上交私印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以后皇上的意思就是将军的意思?
心中揣测不断,但还是恭恭敬敬回了声“是”。
陆时年在上面坐立难安,脸色潮红,恨恨盯着沈木淡笑的脸,因为坐着的缘故体内的私印感觉越来越明显,偏偏那人脸上一片淡然,眼神里却是充满欲.望,看得陆时年手软脚软,前端立刻站了起来,幸亏衣袍宽大隐藏了他的尴尬。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没什么其他的那就退朝吧。”陆时年挥挥手,不等下面的人来得及说话,便快步转身离开了。
众人:“......”为什么不喊有事起奏无事退朝,臣还有事啊。
自从沈木从边关回来之后,陆时年感觉自己真的是越来越懈怠上朝这件正事了,有时候被做的第二天爬不起来也就直接宣布不去了,毕竟即使自己想强撑也有人不愿意。
陆时年可算是亲身体验知道什么叫做从此君王不早朝了,也幸亏是上天庇佑,天下一切太平,不需要他。
清河颤颤巍巍跟在后面护着驾,这段时间皇上的脾性是越来越古怪,虽不是难相处但是总感觉似乎哪里奇怪,只是一直以来皇上都喜欢独处,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又不敢擅作主张地问,只好将一切疑惑都吞进肚子里。
陆时年稍微有些路痴,平常里又没人敢走在自己的前面,以防走错路,他每次下朝回殿的路线就总是那一条,从来都没有变过。
走着走着就感觉那枚印章因为脂膏的润滑作用一直往下掉,就快坚持不住了,只想一抬头就看到养心殿三个大字。
陆时年憋得难受,尖锐的棱角因为磨蹭刺激着自己的皮肤,刺疼地厉害:“没想到古人也会玩这种情趣啊。”
毕竟衣衫还是完好的,系统不需要被关禁闭,这会倒是还能和他对话,只是态度冷淡地多,道:“你不是很期待吗?”
陆时年羞涩,但更多的还是疼,扁了扁嘴角:“期待是期待,昨晚上确实也爽了,可是一直塞到里面我哪儿还有心思干其他事情啊?”
系统冷哼一声:“没有那玩意儿的时候你也没见干过其他事情啊。”
陆时年:“......”
“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最近还打算去看看齐安然呢,不是说命运值一直没有上涨吗?”
系统冷笑:“你还记得她啊?”
陆时年莫名觉得后背一凉,讪讪笑道:“我看之前命运值一直上涨,就想先让它再涨涨。”
确实,之前让齐安然从冷宫里出来之后就完全把这人给忘了,只是偶尔听着系统报告命运值的时候才过一下脑子,但很快又直接出去了。
系统:“哼。”
陆时年:“……”,怎么总感觉现在自己和系统的关系调了个,自己在求着系统做事了。
陆时年走得心无旁骛,整颗心思都在夹紧腿赶紧回寝殿上了。
清河在旁边轻声道:“皇上。”
陆时年迷茫抬头:“唔?”
只是还不用清河说话,陆时年就知道怎么了。
齐安然终于还是坐不住了,终于肯放下高贵的身段来勾搭自己了,想到这里,陆时年本来有些跃跃欲试想要狠狠打脸的,奈何现在身体完全不给力,齐安然来得太不是时候了。
陆时年大概扫了一眼,就知道齐安然应该是刻意打扮了一番,这些时日身形倒是比上次在冷宫中见到的时候还消瘦不少,两颊隐隐有凹陷下去的痕迹,想来即使是出了冷宫,因为心里藏着事也是过得很不好。
李承哲因为上次的赈灾粮款事件虽然当时没有受罚,但是因着这件事情交给李大人筹办,重新清点之后发现李承哲当日所带银两粮食竟然比上报的还要多,以至于后来的李大人在负责这件事情的时候一时聚集不到足够的粮食给赈灾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也幸而确实正如沈木所说,被从李承哲手中劫走的粮款最后还是到了难民的手中,只是换了一种形式而已,没有殃及无辜也是陆时年期盼的。
但是上次已经没有惩治,这次再不采取点措施是不能够了。
想不到其他的主意,陆时年干脆禁了他的足,朝堂上也没有人说陆时年的不是,都觉得早应该这样教训教训,六王爷经历的事情太少了,做一个闲散王爷闲云野鹤还行,若是想要跻身朝政从事仕途还是有些难处的。
就连原本想要站在李承哲这边求求情的太后手下的人也无从开口,这件事情李承哲从头到尾做的都挺不和人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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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银款被劫还只是说明他的无用,后面谎报圣上那就正正经经写实了他的欺骗和冷清,在赈灾这件事上都能作假,看来真人还是跟传闻中的翩翩佳公子有别呀。
想必这段时间李承哲不能来找齐安然,这女人没了爱情的滋润以及各种炮灰的爱慕,又因为自己违背了当时的誓言,求着出了冷宫反倒被冷落,周围自然少不了各种丫鬟仆从们经常对她的指指点点,怪不得前段时间命运悲惨值升的那么快呢。
普通的太监宫女战斗力了就已经够惊人了,更不用说沈木专门为齐安然准备的这一批了,嘴上功夫不是开玩笑的。
齐安然一袭淡绿色轻罗纱衣,长裙及地,通身素雅,没有任何装饰,刘海梳得随意但是很整齐,头发松松挽在后面就像是李承铉初见她时的那般打扮。腰身做了宽大处理,不仅仅是因为瘦了的缘故,可能还需要隐藏一下自己的肚子吧。
陆时年眼含笑意看着她,是,齐安然怀孕了,是李承哲的。
她可以等,孩子不能等。
原著中齐安然在李承哲的撺掇下勾搭李承铉去冷宫探望她,两人当即就发生了关系,虽然相差也有一月有余,但是孩子还是算做早产生了下来。
陆时年视线在她腰上转了两圈,很多事情都不太一样了,不知道这孩子......还在不在。
齐安然驻足于花团之中,总是如此憔悴周遭开得正艳丽的花朵也不能掩盖她的美,花丛旁一片小湖,几只白鹤引颈长鸣,时而低低啄着平静的水面,悠然自得,一阵风飘过,细小的花瓣漫天飞舞。
她凑在一朵红地艳丽的牡丹前品赏,倒还真的是靡艳芬芳中的一抹青色吸引人眼球,真的是堪称人比花娇。
但是显然陆时年就没有这文化造诣了,上学时间只用来出入灯红酒绿酒吧的他此刻只想到了红配绿***,硬是憋住了脸上的一抹笑,眼底划过一丝挣扎:“安然?”
齐安然像是才发现陆时年,惊慌失措转身立即跪下:“皇上。”
陆时年动了动腿伸出手想要搀扶,但最终还是在原地道:“起来吧。”
齐安然低眉站着,手上不停绞着方帕,开口欲言却又不知怎么说。
陆时年低低道:“安然,你是......来找朕的吗?”
齐安然花容失色,满面惶恐伏下身去:“臣妾不敢,只是偶然路过而已。”
陆时年看她,道:“时辰尚早,便来赏花?”
齐安然低垂的眼底闪过一丝羞辱,立即消失,竭力咬着下唇道:“皇上许久不曾去瞧过臣妾了。”
陆时年半晌才说:“安然曾说过不喜朕多去。”
齐安然气结,胳膊上绷紧了力道强忍着转头直接走的欲望,带着哭腔道:“皇上也曾说过此生挚爱臣妾一人。”
陆时年叹口气道:“朕只有你一个女人。”男人不算。
齐安然忍住眼泪:“那皇上之前的话还算数吗?”
陆时年偏过脸,敛去脸上的神情:“自然作数,朕之前便问过安然是否想的清楚?”
齐安然止住哭声道:“安然自那日皇上离去便以考虑清楚,自愿搬出冷宫便是证明啊,皇上。”
陆时年本想继续同齐安然说会话,但是站的太久,印章有要掉下来的趋势,赶紧缩括约肌,急急道了声:“朕今日还有要事在身,改日再去看安然。”
说罢也不管齐安然还跪在地上,僵硬着走向养心殿。
身后的齐安然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咬牙切齿撕扯着手帕:“李承铉,总有一天我也会让你尝尝这种身不由己受控于人的滋味的。”
只是现下承哲还被这人关在府邸,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做,否则她又怎会提前行动。
陆时年刚刚转身就听见系统提示命运悲惨值到百分之七十了,还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上涨,但是已经顾不及了,只想赶紧到寝宫。
到了殿外,清河等人习惯性地自觉退下,陆时年推门就被人一把抱起,腾空的失重感让他眼前一花,眯了眯眼睛就看到了似笑非笑的沈木。
陆时年一阵气结,他还没有忘今天早上这个人是怎么耻辱地将印章塞进自己身体里,威胁自己不可私自拿出。
沈木:“皇上怎么回来的如此晚?”
陆时年瞪他一眼,装模作样个屁,老子为什么回来这么晚你能不知道。
他没有说话,但也不挣扎。
沈木笑:“皇上可是生气了?”
陆时年不答话,只是定定地看着沈木身后案桌上堆着的高高一沓奏折,眉毛粥的紧紧的,这么多也不知何时才能够批改完,一个一个写过去,手都要断了啊,以前写作业都没有这么认真过。
见他面上不快,沈木抱着他轻轻放到榻上,在耳边低声说:“你心爱的齐妃怀孕了你知道吗?”
第28章镇国将军帮我虐渣
陆时年瞪大双眼,两只手猛然抓住沈木的前襟,惊慌道:“不可能。”
沈木一根一根松开他的手指,慢慢道:“皇上如此反应不正是已经相信了臣吗?”
陆时年颓然地放下手,垂下头去,肩膀一颤一颤地似乎在哭泣。
低着头看不清楚表情的陆时年道:“怎么沈木什么都知道呢?宫中秘闻都晓得。”
系统冷淡地说:“皇上身上有几颗痣也算是宫中秘闻了吧,他还不是照样知道。”
陆时年愣了愣,最后郑重其事地嗯了一声,就再也没听到系统的答话了,上次说是升级也许还有部分数据没更新,最近应该很忙吧,怪不得很久都没有好好跟他聊天了。
其实只是最近系统看得青少年教育片多了,被其他系统拉着去教导怎么写报告了。还有就是它一点都不想搭理陆时年,配图生无可恋。
沈木揽了揽他的肩膀,循循善诱道:“那般恬不知耻的女人你还留着作甚?难道你对她的感情已经到了可以和其他人共享的地步了?”
抬起头的陆时年眼里蓄着泪水,死死抓着沈木的衣服,痛哭出声:“为什么,为什么,我那么爱她,就在刚才我都以为她要回心转意了,原来一切都是骗我的,她骗我......”
陆时年喊得撕心裂肺,几乎要把沈木的衣服扯掉。
沈木将他揽在怀里,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也不说话,只是紧紧拥在怀里,胸前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物传到陆时年的两颊,不一会儿就晕出两坨红云。
陆时年似乎是伤心地狠了,也不知哭了多久,听着声音似乎都有些沙哑,身子软趴趴地挂在沈木的身上,等到沈木的胸前被全部染湿,终于抬起脸来:“我该怎么办?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沈木看着他的脸,定定道:“秽乱后宫者死。”
陆时年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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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抖,喃喃重复道:“死?”突然之间情绪爆发出来,“不,不,不要,不会的,我不会让安然死的。”
沈木抱住即将暴走的陆时年,声音低低安抚:“好好好,不死不死不死,那我们把她送走好不好,既然她不想留在宫里,那我们就成全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陆时年的肩膀,语气由柔软变得坚定。
陆时年窝在怀里止住了哭声,嘴角弯了弯抽抽搭搭抹了抹眼泪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我到底哪里不好?”
沈木见不得他这样,安慰道:“你很好,只是那个女人没眼光而已。”说着搂了搂陆时年的腰身,不知碰到了哪一点,陆时年猛然身体一缩,突然想起来自己身体里似乎还有东西没有拿出来,正在酝酿悲伤凄惨表情的脸上一阵扭曲,五官跟错了位似的有些僵硬。
沈木见他如此有些纳闷,反射性地又碰了碰那处,陆时年的反应更大了,几乎要跳起来挣脱沈木,也顾不得流眼泪了,怒瞪沈木,只是眼睛里含满了泪水,水光涟涟,完全没有杀伤力,看起来倒是像在娇嗔。
沈木呼吸一滞,伸出手拂去他脸上还在往下流的眼泪,还不忘给他宽心:“你已经够好了,真的够好了。”
轻轻吻上他的眼角,将那外溢的泪水舔去也不回舌头,只是慢慢舔舐眼角的那处肌肤,陆时年敏感地抖了抖,靠在沈木的怀里由着他动作。
......繁星若水,一室璇旎。
翌日晚,陆时年应了齐安然的约去了她的宫中,临了还有些踌躇,走到养心殿门口又想反悔,手背在后面半晌最后还是决定:“去罢。”
清河在后面紧紧跟上,见他实在犹豫,这会大着胆子:“皇上可是有难事?”
陆时年面上闪过一丝羞愤,抿了抿唇一挥手:“无事,走吧。”
难呀,她肚子里的那个可咋整呦,本来不想让她怀孕的,接过......因为种种原因把她忘了。
陆时年紧蹙着眉毛,手背后一步一步走的忧愁,这可是一条小人命。
清河内心叹息一声立即紧跟上,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陆时年苦着脸心里翻来覆去地想,想孩子想孩子他妈,这应该算是鸿门宴吧,也不知道自己去了还能不能回来。
系统轻笑:“你想多了,她齐安然再怎么着这会也不敢把你怎么着的。”
这理陆时年自然是知道的,脚下不停,但是语气里却是充满了担忧:“倒不是说齐安然把我怎么样,她没支没撑的,还能怎样,我怕的是沈木。”
说完长吁短叹的,眉宇间尽是愁容。
原本系统还不怎么理解,本想安慰一番,张口正准备说话突然反应过来。
系统:“......”我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蠢货。
从养心殿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昏暗,这会到了齐妃这里更是瞄见了几颗星星,陆时年深吸一口气调整好状态之后撩开前面的衣摆一鼓作气踏了进去。
殿内灯光昏暗,几乎要看不清楚齐妃的脸。
皱了皱眉毛,陆时年偏过脸:“来人,点灯。”
“慢,皇上。”齐妃施施然行礼,语气不似早上矜持,平白多了些娇弱,在这昏黄的灯光下听着倒是多了几分情趣。
陆时年掀开眼皮瞧了瞧半福礼的齐妃,隐隐约约知道她是个什么意思了。
现在时间尚早,也不知道沈木是如何看出齐安然怀孕的,或者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只是知晓齐安然和李承哲发生了关系四下猜测的。
反正这一个月的时间齐安然中间应该是没有看过大夫的,想必她自己都不能确定是不是真正怀孕了,但是既然愿意从冷宫中出来,那就说明已经向李承铉做出了妥协,现在来诱惑自己也是正常。
毕竟她都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再看看殿内一张圆桌上丰盛的佳肴和酒壶,不难猜出她是想直接将李承铉灌醉,稀里糊涂发生关系,陆时年今天就是被叫来坐实这顶绿帽子的。
原地站了半晌,淡淡瞥了一眼齐安然,明显觉察到在自己视线落在对方身上的时候她身体轻微晃动了一下,堪堪稳住身形低声又叫了一声:“皇上。”
这道声音缠绵柔软,要是真正的李承铉站在这里恐怕是真的不知道今夕何夕,孩子爹是谁了。
陆时年表情微变,即使只是细微的表情也被齐安然在眼中,嘴角勾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继续用那腻死人不偿命的声音说:“皇上还请用膳。”
说着还擅自起身拽着陆时年的袖子往桌子边上带:“这可都是臣妾亲自下厨的。”
因着她的靠近,陆时年几乎要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强忍住心里的恶心这才没甩开,讪讪笑了两声:“是吗,齐妃辛苦了。”
齐安然身形一顿,陆时年忽的意识到自己之前好像一直叫的是爱妃,只是这会心里着实难受实在爱不起来,索性也不管了。
陆时年先行坐下,顺势便抽回了手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坐吧。”
齐安然原本已经打算靠着陆时年坐下,在他指定位置之后有一瞬间的僵硬犹疑,抿了抿唇最后还是坐在了对面。
灯火昏黄,美酒佳肴,伊人前面。
想必齐安然跟他也是没什么好说的,两个人坐下来之后气氛立刻就冷了下来,刚刚两人身边的丫鬟侍从们都已经很自觉地出去了,屋子里就剩下两个各自心里都暗自厌恶着对方的人面面相觑。
陆时年没什么好说的,反正他也就只是来走个过场,看看齐安然到底想干什么。
齐安然如葱的手指挑起筷子,加了一块鱼肉放进陆时年的碗里,娇滴滴地说:“皇上且尝尝,臣妾已经好久没有下过厨了,也不知手艺是否生疏了。”
一股子浓郁的脂粉味扑面而来,陆时年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了两分拿起自己面前的筷子,在最前面夹了一筷子也不知道是茄子还是什么东西的菜放进嘴里,对那块鱼肉完全视而不见:“齐妃叫朕来,是有事吗?”
眼睛向上一挑,正巧没错过齐安然眼中来不及掩饰的错愕诧异与愤恨,放下手里的筷子自顾自接下去说:“若是有事那就趁早说吧,朕还有其他要事处理。”
眼见着皇上就要站起来离开,齐安然再不敢耽搁,微微起身整个人都要腻在陆时年的怀里,声音里带着娇软的哭腔:“皇上,臣妾知错了,之前是臣妾的不是,前段时日臣妾在冷宫里好好反思过了,自打臣妾进宫两年来,皇上对臣妾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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