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怂包的逆袭虐渣路[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琼玖谦
看自家小姐如此伤心,老爷竟然还不管不顾,小翠也忍不住了,放肆地说:“是呀,老爷,你是不知道前段时间顾公子带着那个狐狸在咱们府里住着的时候,那妖还想勾引少爷呢,只是少爷成天也不在家,这才逃脱一次,可不是因为小姐跟她接触几次,所以才生病了吗,不是她还能是谁?”
顾老爷抬了抬头,望着自家女儿伤心魂断的模样一阵心疼,眉心几乎拧成了一个深沟,忽然开口:“瑶瑶,你让爹爹再想想,再想想......”
“爹。”谢瑶声音沙哑,最近哭的多了,眼睛还没有消肿,整个人看上去凄楚又萧瑟。
顾老爷浑身一颤,最后还是背转了身子,如果真如自家女儿所说的那样,那可不就是千年大妖,虽然他也很想顾长生能够娶了他的女儿,帮助珏儿照管家庭,可是他们区区凡人,又如何跟妖相斗。
谢瑶还想说话,胳膊被小翠拍拍,对上小翠左右灵巧转动的瞳孔,长大的嘴巴反射性地闭上了,又见她对自己摇摇头,知道她是想让自己给他一点时间,只好先告辞回去,忐忑不安地等着自家爹爹的考虑结果,只是时不时地还是会去哭上一哭,闹上一闹。
直弄得吃了药之后原本渐渐好转的身子又是每况日下,顾老爷瞧着越来越憔悴,几乎都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终于妥协了,差了人去请那口口相传据说本事相当大的道士。
能有什么办法,那可是女儿一条命啊,就算狐狸不出手,谢瑶自己就能把自己折腾死。
*****
柳花今天吃了炮仗一般地进门直接菜篮子摔在桌上,捧起桌上的茶壶咕咚咕咚灌下去两大口,腮帮子气的都肿起来了。
顾长生站在窗边捧着一杯书,凉凉地看着她:“你的行为举止就不能端庄点,姑娘家家的怎么就是不注意自己的形象,将来”
“是是是,将来嫁不出去可如何是好。”柳花话锋一转,声音忽然娇俏,“就算嫁不出去,这一辈子跟着红衣姑娘也好。”
“你”顾长生被她的理直气壮噎得说不出来,手上的书本都在颤抖,他敢保证这姑娘在嫁人和伺候红衣之间一定会迫不及待斩钉截铁地直接选择红衣,简直简直太过分了,红衣将来是他的妻子,他实在不想妻子过门还带着这么一个粘人的贴身丫鬟。
“姑娘呢?”柳花才不愿意跟他说话呢,文绉绉的一多半都听不懂,简直浪时间,左顾右盼的搜寻着那抹柔软的白色身影。
“你找她做什么?”顾长生顿时警惕起来,这两天也知道为什么红衣总是跟柳花在一起,前段时间说让她陪着自己作画都被拒绝了。
“今天她没出去吧。”柳花忽然凑上前来问。
顾长生迅速后退两步,瞪大了眼睛。
“做什么这幅表情,今天姑娘没出去吧,要是没出去的话可千万别叫出去了,外面乱糟糟的,吵得人脑仁疼。”柳花颓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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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坐在椅子上,又斟了一杯茶,这次倒是没喝,只是端着看那烧的颇显粗糙的瓷器,觉得这画上的竹子忒是文雅了些,还蛮好看。
“没有,还在后院,外面是不是又说什么了?”顾长生蹙了蹙眉心,明明前段时间风言风语已经少了很多,难不成是又出什么变故了。
过两天他就要去科举考试了,这样他如何能放心的下让红衣一个人待在家。
至于柳花没人认识她。
“还能说什么,还不是姑娘长得太好,说来说去也就是狐狸什么的,他们说的不烦,我听得都腻了。”柳花趴在桌子上,语气闷闷的,显然情绪不怎么高昂。
“还不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姑娘哪用得着还在这地方受气,去哪儿不是过活,我还能和姑娘一起走咧。”柳花忽的直起了身子,圆圆的猫眼瞪向他。
“这次的流言尤其迅猛,和前几次的完全不一样,我看八成就是那谢府传出来的,你看看你那冤孽债,姑娘不就是比那什么谢家小姐长得好看了些么,就是狐狸了,就算姑娘是狐狸,姑娘也是好妖,怎么就不能和我们一起生活了。”
陆时年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这么一句话,抬起的脚还没来得及落下又听见顾长生一声惊讶:“红衣。”
“柳花,你回来了?”
“姑娘。”柳花慌乱站起来,看向顾长生吐了吐舌头,完了,刚才声音那么大,姑娘肯定都听见了。
顾长生无奈,按着陆时年的肩膀坐下来:“没事,你不要多想,就像是柳花说的那样,她们那是那是”
“她们就是嫉妒。”柳花见他说不出来,又瞪他一眼直接抢白。
陆时年抿着唇看他们两个笑。
柳花小心翼翼问:“姑娘,你不生气吧。”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陆时年接过顾长生递过来的茶水,轻抿一口,入口香甜,回味无穷,即使他不会品茶也很喜欢这种花茶,手上的杯子虽然次品了点,但竹子意义非凡,是他执意要的图案。
“她们说......她们说你是......”一向快言快语的柳花也结巴了。
“她们说我是狐狸?”陆时年盯着她反问。
兴许是看陆时年毫不排斥这个话题,柳花气性又上来了:“是呀,她们除了这个也说不出什么了,还说找了什么茅山道士,我看就是骗子。”
陆时年嘴角忽然勾出一抹笑:“那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呢?”
柳花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本来想说那怎么可能,可是看着陆时年似笑非笑的眼神,视线落在他眉眼间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媚,悄悄将这话吞进了肚子,憋着一口气:“狐狸怎么了,狐狸长得比她们好看,就算是狐狸,那也是好狐狸,你说是吧,书生!”
顾长生为胃真能干冷,刚刚那瞬间红衣脸上的表情难得认真,不像是开玩笑,难道他真的是狐狸。
“我说你这书生,你想什么呢,难不成姑娘是狐狸你就不要了,那也好,姑娘,那我们就直接走吧,姑娘想去哪儿去哪儿,我柳花绝对绝对绝对不会离开你的,我们去......”说着说着柳花忽然兴奋起来,似乎真的开始规划起知道陆时年是狐狸,然后被顾长生抛弃,她们两个人
“柳花,你胡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说不要红衣了,红衣是我的妻子,不管他是谁,都是我的妻子。”顾长生感觉脑袋被吵得有些疼,这孩子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不留神就要拐带走他老婆,能不能卖出去,他自己也可以学习下厨的,做出来的食物绝对能吃。
说罢立即握住陆时年的手,颇为深情地说:“红衣,我之前说过,不管怎样,我都会娶你的,你是我的妻子,我唯一的妻子。”
“呦,真不害臊。”柳花面皮难得红了一瞬,提着菜篮子转身气呼呼地走了,真的是太气人了姑娘要真的是狐狸就好了,真的是很想要带走姑娘啊!
顾长生轻叹了一口气:“这孩子”
“她还小,你别跟她杠上啊,不过我要真的是狐狸怎么办?”陆时年反握住他,看着他的眼睛问。
“红衣,你长得真美,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很美,美的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那种不可能出现在凡人身上的美,不仅美,还很妖治,时时刻刻牵动他的思绪的禁忌之美。
陆时年好深莫测地笑了,柔软的身躯驾轻就熟地钻进他的怀抱,仰着脸凑上去亲吻他的嘴角:“那你都不担心,我这么美,要是靠美色吸你气妖该怎么办。”
顾长生耳朵尖立刻红了,偏过脸手却紧紧搂住他的腰:“那你以后就只能吸我一个人的气,都给你。”
陆时年扑哧一声笑出来,挂在他的身上扭着腰舔/他的嘴角:“我才不呢,吸/气会死人的,你要是死了谁娶我。”
书生气息粗重,眼睛都红了,磕磕绊绊地说:“娶,娶,娶,做鬼了也娶。”
陆时年哈哈大笑:“这还真是你们所说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咯。”眼眉忽然一挑,舌尖重重一顶,撬开他的牙关含糊不清地说,“狐妖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陆时年还以为在谢小姐知道真/相之后会第一时间来找自己的麻烦,毕竟外面的传闻已经沸沸扬扬,这时候就算是直接把自己架在绞刑架上烤了恐怕人们还要感谢谢家为民除害。
谁知道时间飞速,没等到谢家的来人,倒是等来了科举考试。
毕竟是大型考试,这段时间接到总是被一种庄严肃穆的气氛笼罩住,就连不常出门的陆时年也感受到了,临近考试之前,陆时年专门让柳花做了几道丰盛的菜品替顾长生打气。
柳花平日里虽然跟顾长生不是很合,但红衣姑娘的吩咐还是要听的,正巧柳花也想趁着这个时间好好给陆时年补补身体。
只是酒还未上桌,人已经醉了。
陆时年看着趴在桌上已经人事不省的顾长生怔楞一瞬,转身立即追了出去。
雨过天晴,天边悬挂着一轮七的光环,河边杨柳依依,路旁芳草萋萋,天边明月皎皎,徐徐清风舞动,微凉的触感在裸/露的皮肤处蔓延,陆时年紧紧蹙着眉心:“解药。”
纤纤面色微冷的看他:“蛇妖的毒哪里来的解药。”
陆时年难得正经,长身玉立,白衣飘飘,雅安地确实掩盖不住的焦急之色:“纤纤,他身体很弱,经受不住。”
“红衣,你不是喜欢他吗,他不是要娶你吗,这种毒你不会解?”纤纤遥遥看着他,面上满是不舍,却带了几分调笑意味的坚定,“他说不介意你是狐狸,那他有没有说也不介意你是男人。”
陆时年神情淡漠,眉毛都没挑一下:“他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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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要解药,你去呀,你去给他解毒呀。”纤纤控制不住地大声起来,看着陆时年的眼神里满是愤恨。
这是她喜欢了上百年的男人,虽然是狐狸,但是却对什么都淡漠的紧,即使自己告白也只能换来一个冷淡的眼神,现在这个人却告诉自己他喜欢上了一个凡人,还是一个一无是处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甚至这个男人都不能保护他,可是他假扮成男人也要留在这个人的身边,这让她怎么甘心。
只要他不是不敢告诉那个书生真/相吗,那她就偏偏要打乱他的计划,看那个书生第二天起来是吓得昏死过去还是继续和他缠缠/绵绵说着你嫁我娶的情话。
“纤纤。”陆时年忽然出声叫她,就在纤纤抬脸的瞬间手一扬,一抹靓丽的颜色从空中飘过,纤纤本能性地伸手接住,再抬头的时候面前已经没人了,而她手上捏着的正是前段时间自己留下的天灵芝。
欲语泪先流,面对着平静的水面,纤纤就像是被抽光了浑身的力气一般,忽觉脚下一软在直直倒下去的瞬间扶住了一边的柳树,张张嘴一个字没有说出来却先突出来一口殷/红的鲜血,白衣胸前星星红斑,犹如一片苍茫大雪中的点点腊梅,绝世而孤立,就像是上次在寒山之巅采摘到这天灵芝时看见的场景。
“你红衣”
第133章小狐妖
“长生,长生?”追出去没用多长时间,陆时年返回来的时候顾长生还是人软倒在书桌边上,书本紧紧地捏在手里,只是手心的汗水模糊了上面誊抄的小字,陆时年赶忙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顾长生迷茫抬脸,两颊抹了腮红一般明艳动人,眼波深邃犹如一汪清潭,似乎还带着深深的旋涡随时随地都能诱导人沉溺其中。
陆时年呆了呆,蛇妖的毒自然是没有解药的,毕竟蛇/毒也不需要解药,只需要通过与他人那样就能轻易解毒,但若中毒较深,那中毒之人就会陷入深深的癫狂之中,饱受欲/火焚身折磨之后,在狂风浪潮中疲力尽之后,七窍流血而死。
纤纤没有要害死顾长生的意思,只是想要陆时年通过那样的方式告诉顾长生他是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自己未过门的妻子在床/上忽然变成带把的。
可是他是宋琪啊,不管自己是什么都不会嫌弃自己的宋琪啊。
顾长生只觉得浑身难受,就像是骨头里有无数的小虫子在爬一般麻/痒难耐,力地睁开眼睛很自觉地世界都蒙上了一层布,模模糊糊欲说还休。
他无助地伸出手,却摸不到任何东西。
朦胧间似乎听见了红衣的声音,顾长生伸出滚烫的几乎要着火的指尖点着面前人不清晰的脸,一股清凉自指尖蔓延开来,传达到经脉各处,就像是久旱逢甘霖瞬间熄灭了心里燃烧的小火炉。
“红衣~”顾长生轻启的嘴唇中发出一丝难受的痛呼,伸手去拉面前影影绰绰的白色身影,那熟悉的草木青香让他原本就已经昏昏沉沉的脑袋更模糊了。
陆时年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看他憋得通红难受的脸颊,主动进了他的怀抱:“难受吗?”
怎么不难受,刚刚的平静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一般,难受感瞬间卷土重来,冲刷了他的整个大脑,波涛汹涌头脑中连最后一丝清明都几乎要抽离。
顾长生用尽浑身的力气忽然猛地从陆时年的怀里抽/出手来,力道之大整个人滚落在地上发出一声痛呼,转而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陆时年一个怔楞,连忙蹲下/身去搀扶他:“你没事吧,长生,有没有摔在哪里?”
“你快走,红衣,快走。”顾长生面色痛苦地使劲推拒着陆时年,另一只手拼命拉扯着自己的衣服,也不知道是要穿上还是要脱下来。
顾长生似乎已经完全陷入了无言的浪潮中,起起伏伏,瘫软在地上拼命克制着,脖子上已经被他的指甲划出一道道鲜红的血痕。
陆时年不明白他突然怎么了,心疼地抓/住他的手:“你没事吧,是不是很难受。”顺便把了把他的脉,确实是只中了蛇毒,那为什么搞得像是生离死别一样!
掏出手绢帮他擦了擦额头上密布几乎要滑落下来的汗珠,视线逐渐从他狰狞扭曲的脸上转移到下方,那里的长袍因为躺着的缘故很明显能够看出他身体的不适,陆时年舔/了舔干涩的唇角,娇柔了声音,问:“长生,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吗,跟我说说。”
“啊啊啊!”顾长生痛苦地抱头大叫,陆时年吓一跳,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太对劲,也不敢再逗弄他,连忙掰开顾长生的双手,紧张地查看他的身体,拍着他的脸:“长生,你怎么了,长生,你哪里不舒服快跟我说。”
“红衣,你快走,我要忍不住了。”顾长生拼命胡乱推开陆时年的双手,紧紧/咬着下嘴唇,没一会儿,空气中便飘逸着一丝腥甜气息。
陆时年:“.......”忍不住了所以叫我走,然后让谁来?
陆时年心疼,趴在他的怀里轻轻/舔/了舔/那处伤痕,铁锈味在舌尖蔓延开来,与之相随飘散开来的是顾长生身上满满的荷尔蒙气息。
顾长生浑身一震,双手僵硬着抱住陆时年。
陆时年趴在地上顺从地去环住他的脖子,仰头使劲够他的唇,刚闭上眼睛下一秒铺天盖地的吻侵袭而来,唇上时不时传来阵阵刺痛,到最后已经麻木,好像整张嘴都不是自己的了。
吻越来越急,顾长生瞬间变攻占了城池,彻底地搅动了沉寂已久的清潭,陆时年觉得胸腔里的空气瞬间都被抽走,一度几乎要晕过去,心里默默翻着白眼,明明自己才是狐狸,怎么到最后却像是被顾长生吸了气一般。
猛地偏过脸大口大口喘气,地板上有些凉,陆时年正准备睁开眼睛提醒顾长生去床榻上,一滴温热的水珠落在自己的脸颊上,紧接着就是第二滴,第三滴,陆时年一个怔楞立刻睁开眼睛不知何时顾长生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
双眼紧闭,面容痛苦不堪,就只有眼泪在不断地流淌着。
陆时年慌了,不知所措地用袖子拼命擦着他脸上的泪水,颤抖着声音问:“你怎么了,没事吧。”
手上不停催动着法术想要查看顾长生的身体状况,他毕竟是个半路出家的,虽然脑子里有关于妖术的记载,但现在顾长生的反应绝对不仅仅只是中毒那么简单。
陆时年的手腕都在颤抖,趴在顾长生的身上使劲拍打着他的脸颊发出啪啪的声音,不住地叫着:“你没事吧,顾长生,卧/槽,你要是出事了那我还留在这个世界干什么呀,还不如主动放弃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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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下一个呢,你别出事呀,我再也不玩你了,你睁开眼睛好不好,顾长生,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呀,虽然你不会死,但是你这样我会有心理阴影的啊,我以后绝对乖乖的,我不逗你了啊,你......”
越着急越想不到对策,陆时年动了动打算先站起来好好看看他怎么了,却被紧紧抓/住手腕,慌张抬脸对上顾长生悲伤的还在不停掉眼泪的眼眸,陆时年鼻子一酸,拖了哭腔:“长生”
顾长生声音低沉,带了几分挣扎的嘶哑,就像是从喉咙口逼出来的一般:“红衣,我忍不住了,红衣,我还没有娶你,可是我好难过,我要死了,红衣”
陆时年:“.......wtf”
“红衣,我......”
陆时年猛地抬脸,直接堵住那张还在喋喋不休的嘴,真的是吓死他了,吓得他差点就要冷掉了,真好真好,他没事。
眼角划过一滴泪水,陆时年不得不承认其实他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更爱宋琪一点,即使只是小世界,即使对本体没有任何影响,但是他完全忍受不了宋琪出事的画面完全不能!
陆时年抬脸对上顾长生还在抵死挣扎的眼眸,攀附着他的肩膀嘴唇凑上去,舌尖抵着他紧闭的眼皮,轻轻描绘着下面隐藏着的瞳仁,一点一点舔/去他眼角的泪水,缠/绵妩媚的声音含糊不清地唤着:“长生。”
顾长生猛然间睁开眼睛,浑身气势忽然凌厉,狠狠一个翻身压倒在陆时年的身上,目光灼灼地看他。
*****
早间清晨的第一抹阳光打在他脸上的时候,陆时年感觉到一阵胸闷,难受又迷糊地张开眼就看见一张睡得极其餍足的脸。
陆时年:“......”
把着他的肩膀刚把人推开,那双有力的臂膀又想是蛇一般缠绕上来,陆时年无奈只好戳戳他的脸蛋:“这么重,是要压死我么。”
顾长生刚解了毒,又失了元阳,意识还没清醒,哼哼两声直接抓/住他的手指,很自然地放在嘴里砸吧两下。
陆时年:“......”什么时候养成的这种毛病,这都咬了一晚上了。
小心翼翼地抽/出来,食指指尖的皮肤被口水泡的发白,皱皱巴巴的,轻微触碰针扎一般的疼痛,陆时年哀怨地看一眼还趴在自己胸口,因为口里忽然少了东西不安地扭来扭曲蹙着眉心的某人,连忙塞了中指进去,妈的,还吸,都充/血了!
另一只手搭在他的手腕上,也不枉自己辛苦一晚上,毒素已经完全清干净了,正好无事,陆时年眯着眼睛打量距离自己仅仅一拳距离的某人,唇角勾出一抹笑。
昨晚纤纤盼望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
刚开始陆时年也觉得到底顾长生一介古人,难会有封建思想,所以第一次没想着要让他帮自己怎么样,而是打算随便弄弄帮他解毒就好了。
没想到顾长生压根不用自己教,反而是轻车熟路地就开始自己试图用各种办法给自己解毒。
当时陆时年就了,很明显顾长生早就知道自己不是姑娘了,否则就算是接受能力在强悍也不可能眼底一点惊讶都不外露。
陆时年气哼哼地戳了戳他结实的胸肌,到底谁才是狐狸啊~
面皮白/嫩,唇红齿白,之前都是高大威武雄壮,如今忽然换成个白面书生睡在自己身边,还真有些不太习惯,想到昨晚上某人难受到极致想要挪到床/上愣是死活半天没抱起来自己就特别想笑,陆时年捏了捏腰上的一圈肉,心想都是柳花做饭太好吃了。
想到柳花,陆时年一个头疼看了一眼从窗外,她可能都听见了吧陆时年捂脸,毕竟昨晚说好的大餐也没吃。
胳膊的抬起带动身体的一片酸/软,倒不是因为那种事,而是因为被抱起来的时候某人脚下一个不稳两人双双摔了出去,他的腰正好被磕在了床边上,陆时年狠狠瞪毫无自觉,可能已经完全忘记这件事的顾长生:“妈个鸡,以后就算变成这种款的人类一定要去给我锻炼,这么弱的身子能干什么,平时就只锻炼腰的吗?”
话没说完,瞳孔猛然皱缩,陆时年一把推开睡梦中还在凑上来亲吻的顾长生。
纤纤出事了!
纤纤到底是个大妖,轻易不会出事,一出就是大事,想到昨晚上自己扔过去的那朵天灵芝,再看看面前的顾长生,陆时年低声咒骂,最后手上还是挽了一朵花的动作,身上红衣飘飘,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熟睡中的人。
陆时年俯下/身在他的嘴角处印上一吻,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伸出手按按他微微蹙起的眉心:“等我回来。”
直起身子背转过身,忽然听见一声虚弱的嘤咛,陆时年脚步顿了一瞬,最后还是没有回头,如果回头了,就走不了了。
救了人又不是不回来了,陆时年心里发笑摇摇头,可能是因为昨晚上刚睡就走,像极了小说里渣受的本质吧。
抿了抿唇挥挥手便原地消失了。
顾长生手捂着脑袋,艰难地撑着床爬起来,抬眼就看见一抹红迅速从眼前消失,怔楞一瞬之后声嘶力竭地一声吼:“红衣!”
洞外艳阳高照,洞内阴风阵阵,陆时年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皱着眉心小心翼翼地进了洞,满脸都是不情愿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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