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之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五行八卦
“哦!”张君宝应了一声,三口吃下手里的肉松面包,一个起跃跳下车,将俩碗送到旁边面店里。
手扶拖拉机启动的时候,上面已经坐满了人。有卧牛村本村的,还有通往卧牛村那趟路上的。因为一开始讲好了,上车五毛钱,也没人说什么,毕竟平常他们上学也是一块钱一个人,遇到熟人五毛那是少数时候。
拖拉机刚启动张君宝就拉着张瑾,一副哥俩好的模样,询问他是不是真的赚到钱了,赚了多少。
张文豪也伸长了耳朵过来听。
张瑾不想理他俩,白了二人好几眼。他知道自己这哥哥从小就对赚钱的事儿特别上心。
家里穷,从小到大,生活都不多,就算每个月上学的时候,母亲给大家一人带一锅的馒头,一个月下来也有饿肚子的时候。更别说半大小子都是能吃的。
记得上初中的时候,听说草药能赚钱,硬是跟跟自己和外爷去山上采药。只是最后药材没地方卖,只能便宜卖给外爷。
但张瑾知道,这份赚钱的心思,张君宝一直没歇过。
“老二,要是还把我当哥哥,你就老实招了,要不然,哼哼!”软的不行,张君宝招呼张文豪一眼,一边一个对张瑾进行‘严刑逼供’。
张瑾冷冷的看了张文豪一眼,开口道:“我背包里还有很多好吃的蛋糕,饼干,甚至还有巧克力。巧克力都是外国牌子的。”
淡淡的一句话,张文豪立马咧嘴一笑,一脸忠心耿耿道:“二哥,你说怎么办吧,我都听你的。”
张君宝瞬间无语,狠狠瞪着张文豪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的低吼:“老三,你有点出息行吗?”
“我们家你俩有出息就行了,我就跟着后面剩下的。”张文豪说的很光棍,“妈以前都说了,我是后补的。”
张瑾:……
张君宝一脸受不了的表情,抱头大叫:“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我们家怎么出了你这样一个汉奸派的人物?”
张君宝的话,让车上熟悉的学生都笑了起来,不过,有了刚刚张瑾上车时给的一人一颗包装好看的糖,他们倒是不会嫉妒。毕竟再好的东西也是别人省钱买的,他们中也有不少人省下几天的生活,在放假的时候买些小零食带回家给弟弟妹妹的。这情况基本上都是司空见惯的。
张君宝的恒心向来都是无坚不摧的,当他决定要将一件事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时候,那么那个被他惦记的,就得有心里准备了。
虽然张瑾的准备一向是他们家最紧的,但是遇到张君宝还是有点烦。因为对方能使出各种让你心烦,却又生不了气的手段,给予你神折磨。
拖拉机行了近一个小时的时候,车斗里就只剩下包括张瑾三兄弟在内的六个人了。张君宝于是更加肆无忌惮。
张瑾知道这人不问到,今晚上恐怕还要到外爷家跟他睡一个被窝谈兄弟感情,他对一个有脚臭,还不喜欢洗脚的人,爱不起来,为了自己的被窝继续保持洁净,权衡之后方开口道:“我的方法你学不来。”
“为什么?”
“我赚到的钱是我一篇文章的稿。”
“多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多的话,我也去写?”
“……”张瑾不再说话,只用鄙视的眼睛深深的看着对方,直把张君宝看的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傻笑道,“嘿嘿,嘿嘿!你那是什么眼神?”
“一张邮票一块钱,你可以多试几次。”
张君宝彻底不说话了,他之所以中考的时候和张瑾差不了几分,就是因为他的理科成绩非常好。可是与张瑾相比,他的文科却是一塌糊涂的。每次考试写作文,那就是碰运气,写的好了,就得高分,写的不好,那就只能呵呵了!
临近晚上六点的时候,张瑾一行终于在手扶拖拉机的轰轰隆隆中回到了卧牛村,农历九月底,昼长夜短的变化已经很明显了。所以车子开进村里时,基本上是炊烟四起了。
今年的年早,割稻子的时间和种麦子的时间还是挺紧凑的,不过由于家里多了手扶拖拉机,张爸爸和张爷爷分工合作,张家的十几亩地也已昨天种完了。
要不然张爸爸也不会只是去镇上打个油,还要在镇上等几个小时接孩子了。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了晚饭,席间对于张瑾的面包蛋糕的来历自然是又被问了一遍,不过由于前面已经有人帮忙给了铺垫,张瑾倒是没废多少话。只是乘机将自己转科的事儿说了一遍。
“这事儿也是我们的疏忽啊!”张爸爸和张妈妈都没说什么,倒是张爷爷听到张瑾说是偶尔听老师说这事儿才知道的,还心有余悸说,“幸好提前知道了,要是等高三考学的时候才知道,那时候想改都晚了,不过公瑾啊你以后更多努力才是,要不然高考的时候,可没有优势。”
“我知道的爷爷。”
“呵呵,知道就好。好了,很晚了,赶紧去你外爷那边休息,要不然再晚了,他都要插门了。”
“恩。”张瑾说着就准备提包走人。
“老二,老二!”张瑾刚走到院子门口,张君宝就打着手电筒追了出来,“我送你一点。”
“不用。”张瑾干脆的拒绝,几步路还需要送?张老大有那么好的心?肯定没安好心。
“嘿嘿!”张老大不容拒绝的一手搭到张瑾的肩膀上,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嘴里却是发出十分不和谐的笑声,“老二,别这么绝情吗?”
“有话就说。”张瑾不吃那套,还抬手打开肩膀上的胳膊,“你能站好了吗?没骨头啊?”
“这不是吃太饱了吗?走不了动了?”
“走不动就回去躺床上去。”
“老二,嘿嘿,我就问一件事。嘿嘿,你说女人是不是处怎么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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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瑾闻言一顿,脚步都不由自主的挺了下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头莫名的跳的非常厉害。转过头表情严肃看向张君宝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黑灯瞎火的,就算是打了手电筒,张君宝也不会刻意的朝张瑾脸上照,所以他并没看到自己弟弟变了脸色,还兀自的‘不和谐’的笑道:“嘿嘿,我就问问,我记得以前听村里人说过,外爷就看得出来谁是不是处的。”
外爷能看得出谁是不是处的,这事儿他怎么不知道?张瑾的心脏瞬间狂跳,□□在外面的胳膊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老二,你怎么了?嘿嘿,不会你小子已经不是处的了吧?”
张瑾闻言几乎要跳起来,幸好脑袋转得快,知道这话是张老大乱说的,于是白眼道:“乱说什么,别败坏我名义?……等等,你不会是……早恋吧?”
“嘿!”张君宝笑了一声,又把胳膊搭上张瑾的肩膀,小声在张瑾的耳边道,“我就是暗恋,再说我也没钱谈恋爱啊,这年头,没钱谁会喜欢你啊?我就是听我们班上人说,我喜欢的那女的,可能已经不是处了,可是我又看不出来。”
“看出来了怎么样?看不出来怎么样?”
“呃!”
“难不成你还想和人谈恋爱?你们学校不是抓的紧的很吗?”
“我就是想看看而已。”
“我劝你还是消停下吧?别没事找事,要是你说那女的这会儿真不是了,肯定就是跟外面的人混着?你在二中那边人生地不熟的,人家把你揍一顿,你能怎么样?”
“……”
“管对方是不是处,你要想到,妈想要的是媳妇得是大学生。如果对方真是学校混,肯定考不上大学。你别到时候惹了一身骚不说,还把自己的大学给断送了。”
“有这么严重吗?”
“没有,你可以试试啊?反正我现在的目标是京城的北大。”
“什么?你想上北大?呵呵,老二,你别是癞□□打哈欠,口气不小。你要是能上北大,我保证上清华。”
“行,那就拭目以待吧。”张瑾说完,转身就走。那模样让张君宝觉得,对方这么认真,或许是真的。只是转身往回走的时候,心里不自觉的嘀咕,“这小子不会是受什么刺激了吧?六中那升学率能出个清华北大的?我们二中说不好能出个,那边……”
张瑾走的洒脱,事实上心里却是因为张君宝的话翻天倒海了!
如果外爷真的看出谁是不是处的,那外爷是不是能看出他不是了呢?
万一外爷真看得出来,怎么办?他要怎么解释?
第26章九天玄女金针
张瑾一路战战兢兢的走到外爷家,远远的就见堂屋的灯白花花的亮着,以为外爷在堂屋等着自己,顿时紧张的不敢挪步。踟躇了半天劲儿提心吊胆的进去才知道,外爷在后院的药房里给人看病。
因为从堂屋门可以见到后院的灯开的很亮,一般这样的情况,就是有人在看病。
张瑾站在堂屋里又踟躇了片刻,想到自己如果回来不往药房里走,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只是过去……
“汪汪……呜……”没等张瑾纠结完,后院就传来狗叫声。
吃饭的时候听母亲说,外爷家的母狗下小狗了,数量不多,就两只,还一黑一白,不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母狗这次时分的护短,但凡有人进门,就警惕的很,还时时刻刻的守着狗窝不挪动。为了怕它伤到来看病的陌生人,外爷将狗窝挪到了后院。
只是这会儿就算是熟人进门,它也只是在狗窝里叫两声,根本不出狗窝。
现在这类似见到熟人的叫声,就好像是在提醒屋里的人谁过来了似得。果然随即就听到了外爷的声音:“是小瑾回来了吗?”
“嗯。”张瑾赶紧应了一声。
“回来还在磨蹭什么,赶紧过来给你刘大爷熬药。”
“哦!”张瑾应着声儿,快走两步将背包丢进自己的卧室,想了想回身关了堂屋向前院的大门才往后院去。
走进后院,窝在院子东边的母狗再次热情的冲他叫唤两声。
张瑾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朝坐西向东的药房走去。还没走到药房门口,就听张外爷在和人大声说话的声音:“……累着什么,小小年纪,天天坐教室里,只要是长了耳朵,连手都不需要动。我要是不使唤使唤,将来能懒的连路都走不动。”
“哈哈,瞧你这话说的,人家老二将来那就是要做什么脑力工作者的,就是坐在那边动脑子的,要是指望干体力活,还上什么学啊!”
“唉!那照您这么说,这上学的是不是就不需要下地种田了?将来孩子们都上学去了,这田是不是就不用种了?不知道农民疾苦的,我看也成不了才。”
“啊!这话倒是说的好,不管是做什么工作都是要吃饭的不是,这话要说给那些不好好学的小东西听。”
“哈哈……您老这一会儿没见你那曾孙子就想了?”
“我就是操心,那小家伙,爹妈都不是懒的,结果就他个小东西真是懒的出奇,早上叫起来上学,不用个好东西哄着,根本就是理都不理你……”
“外爷,刘大爷。”张瑾走进门来,看见俩老头笑的前俯后仰。
刘大爷的年纪比较大,今年已是八十有余了,早年结婚早,现在大儿子的儿子都生儿子了,四世同堂又有男孙镇守的局面,在农村就是福气。
张外爷听到自己孙子的声音,抬头轻轻扫了一眼,就撇嘴道:“我不喊你,你是不是准备洗洗就睡了?”
张瑾咧嘴笑了一下。
张外爷简直神烦自己孙子这种皮笑肉不笑,好像什么事儿都不关他的表情,白了对方一眼,将一张单子丢过去:“赶紧去给你刘大爷熬药,别耽误时间。”
“哦!”张瑾乖乖的应声,拿着方子就去药柜抓药。
刘大爷看见,摇摇头道:“张老弟啊,你这可真是喊叫孙子啊!”
“刘大哥这是要心疼上了?老子了大把的力气,喊叫还喊叫成这个样子。”张外爷话语中带着浓浓的失望与恨铁不成钢。
背对着俩老人抓药的张瑾,听得心头一紧,虽然他一直觉得自己很努力,但是因为以前带着叛逆心,觉得学中医不靠谱,所以就算是记住了某些东西,也从没记到心里。
不过心的东西又怎么能牢记?又怎么能融会贯通!现在他已经在不知不觉间伤了外爷的心!
“抓个药还给我开小差,一会儿抓错了,仔细你的皮。”无意间瞅见张瑾停在那边的张外爷,再次出声喝道。
张瑾顿了一下,不敢再胡思乱想。既然决定将来要做医生,那就要从做医生的准则一点一点的要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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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十二分的诚心不仅仅是对自己学习,还有将来要做事的负责。
毕竟将来要面对的每一件事儿都是人命有关的!
十几年的锻炼,再加上或许真有张家的天赋遗传,张瑾现在抓药方面已经达到了,很多老中医一辈子都不能达到的地步盲抓。
这个技术让村里很多出生在19世纪初的老人家都很是尊敬,在他们眼里,就是过去的年代,中医盛行的时候,能到达这种地步的,也多是有能耐的老中医,张瑾才十几岁就做到了,这张家未来必定是要出个名传千古的神医的。而古往今来,不管是太平盛世,还是乱世,这医生都是受人尊敬的。
一个家族里出个神医,那是不知道修了几辈子的功德,才会出的光宗耀祖的人才。搁在乱世,那就是菩萨一样的存在。
通常情况下一副十几味的药,张瑾只需要一分钟就能抓完,不过今日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敛心神抓第四味药的时候,脑海里忽然出现了一些文字和一个人的声音。
“……川芎、牛夕、当归、五加皮、红花、续断……皆乃治愈耄耋龄者,经年累积之风疾之症,若可加以四季风露,疗效可升十倍以上。……外敷者可配于金狗之脊,以六斤烈酒浸十日可饮,一日两盅,方毕,加以六斤,继续饮用,两次以上,皆有神效,若辅以九天玄女金针之法,一次便可治愈……。”
“四季风露?九天玄女金针?”张瑾嘀咕一句,紧接着腹诽:四季风露他或许还能稍微明白点,但这九天玄女金针是什么?他读的医书没有万本,也有几千本了,关于针灸方面的也知道不下十种古代传下来的针灸疗法,怎么就没听说过这套针法?
不等张瑾细想,脑海里再次轰然涌入了漫天的画面,这些画面全是关于一套治病救人,甚至是可以杀人的玉针术法。
疯狂的金针之术,在画面中被使用的,简直比东方不败的绣花针还牛逼!
“原来……”到底是学过几种针灸之术的,张瑾在仔细分辨了一会儿后,感觉画面里面的针法,很像是皇帝九针的延伸版。
为什么说是延伸版?自然是相对于现代他看过的,所有使用过皇帝九针的一些人了所使用的针法来说的。
“让你抓药,你嘀咕什么?”张外爷的声音,忽然在耳边近距离响起。
吓得张瑾一顿,赶紧站直了身体,顺便回声道:“呃!没什么。”
“噗,我说张老弟啊,你没事就坐在陪老哥聊聊天,你总是去吓孩子干什么?公瑾这孩子,我看就是被你给吓的,看看村里的其他孩子,哪个不是几天不挨打,就要上房子揭瓦的。看着我们小公瑾这样,我都心疼了。”
张外爷无奈了笑了两声,没再多少说,只是淡淡的说:“臭小子,上了几天学,就退步了,一副药你都抓了三分钟不止了?”
“哦!”张瑾应了一声,赶紧继续抓药。不一会儿就把所有药准确无误的抓好了。
张外爷并未让张瑾直接去煎药,而是伸手接了过去仔细掂量了一下,才道:“还行,没错分毫。去煎药吧?”
张瑾点头,准备走之际,忽然开口道:“外爷,四季风露是什么东西?”
嗯?张外爷闻言,眼睛虚眯了一下,这才正眼道:“你问这个做什么?四季风露说的好听,其实就是露水而已。”
露水?
“你在哪儿看过老偏方吧?这服药加上四季风露的话,的确会疗效显著,但现在的露水都不干净,纯净的无根之水,必须要到原始山林里才能弄到,想要按照古方来行是不行的,否则这副药,只要一副你刘大爷的老寒腿就能好一半。”
“哦!那九天玄女金针呢?”张瑾没什么意识的顺口又问了一句。
张外爷这回眉头是高高的耸起了,看了孙子好一会儿才道:“你在哪儿听到的这个?”
张瑾愣了愣,这次意识到自己嘴快,说了什么,赶紧补救道:“呃!旧书摊上看到的。”
“书呢?”张外爷的呼吸感觉都有些发紧了。
张瑾疑惑,愣愣的看着对方应道:“在旧书摊啊?”
张外爷顿时一脸的无语又痛心疾首,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一脸恨铁不成钢到的喊道:“见过蠢的,没见过你这么蠢的?自己学医的,难道连真假医书都看不出来?”
“呃!”张瑾被骂的真是莫名其妙。九天玄女金针这名字,一听就和电视剧或者武侠小说里出现的名词很像好吧,一般人听到这样的名词,首先想到的就是武侠小说,谁会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的。
当然,张瑾的性质不一样,因他从头到尾都在撒谎。
见孙子低头不语,张外爷只能感叹自己没那运道,叹了口气道:“传说九天玄女乃黄帝之师,神话传说中,她乃正义女神,不单通晓兵法术数,可扬兵布阵,创造了奇门遁甲,救民于水火,还通晓岐黄之术,可使人起死回生。黄帝的黄帝九针就是她所授予。”
“……那本书上说,九天玄女金针金针不止可以用来救人的?”
张外爷顿了一下,想到孙子估计把那书当成武侠小说看的,心里就是一阵心疼和心烦,摆摆手道:“学医的人哪个不是变相的屠夫?成不屠夫,他也没本事学到真本事。”言下之意就是,医生可以治病救人,也可以杀人。医生所用的金针亦是如此。
“愣着什么?赶紧去熬药吧?既然看过古法,就不用我教你了,按照我方子上写的,好好的熬,你刘大爷年纪大,这服药能不能帮他减轻痛苦,就看你这熬药的手法了。”
“我知道了。”张瑾应声,转身之际,看了刘大爷一眼,嘴角勾了勾,算是打了招呼。
不过,在他看向刘大爷的时候,脑海里又出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呃,暂且称呼为乱七八糟的吧,张瑾这会儿也没时间来整理那些画面所要表达的具体意思。
反正这会儿他的脑袋就好像装了一台科幻电影中的智能播发器似得,看见什么,就会相应的将那人给具体‘结构’给播放出来。
第27章孙思邈说
反正这会儿他的脑袋就好像装了一台科幻电影中的智能分析器似得,看见什么,就会自动的将那‘东西’的具体‘结构’给播放出来。
所谓的‘结构’,在遇到人的时候,肯定不可能出现人体骨骼或者内脏什么的,而是根据这人的整体,包括面相在内,延伸出他的身体情况,家庭情况以及一些与身体相关的生活经历等。
貌似某些相学大师,窥一斑而知全貌,摸骨看相一样。
张瑾其实一开始并不明白这种现象的由来,而是静下心熬药的时候,才猛然记起,这就是外爷曾经给他讲过的相术。
相术在现实中,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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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时候都被认为是算命先生的‘骗人’手段。
但在中医里,却是得到很多古代传说中医圣,药王的推崇。比如张瑾就曾经在千金方里读过,药王孙思邈认为的,一位真正的,医术湛的名医,必须是通晓诸家医著的同时,还必须通阴阳学说,禄命学说,诸家相法以及灼龟五兆,周易,六壬占卜法等。如果不学会这些,就好像一个人行走在黑夜之中,而没带眼睛一般。
换句话说,古代的中医名家,之所以能熟练的使用望闻问切,就是通晓了这些东西。
要不然在古代那样的环境下,光是诊脉,是不可能完全确定病人的情况的。
而这个的时候的相术其实就带着一些科学了,和迷信不迷信没有任何关系,这纯粹就是通过人的表象,看内里。就好像你发烧感冒,面色必定出现不正常的红色一般。
一个人或许会记住他昨天干了什么,但不一定记得住他去年,前年,十年前具体干了什么,可是人的身体生来就是一个巨大的记忆设备,你伤害了它,它就会像一个记仇的人,在你的大脑的记忆体无意识的情况下,深深的牢牢记住某年某月某时,主人家对他做了什么,然后伺机进行报复。
‘病来如山倒’这一点,就有形容此点的意思,像是一个常年健健康康的人,忽然之间生病了,然后就是常年累月的不好,‘病去如抽丝’吗?
这其实很多时候就并非是他近期的所作所为造成的,而是他以前‘得罪’了自己的身体,自己不知道,自己不在意,等到达一个身体终于承受不住的底线,那么……
其实就不言而喻了。
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就是这个道理。
张瑾动手熬药的时候,脑海里再次涌进纷纷的画面意要直到要熬药的正确方法。
张瑾自诩,自己长这么大,怎么说熬药的经历也有十年以上了,没想到有天会被人认为是错误的。
不过,那画面出现在脑海之后,他发现自己似乎很难再按照自己以前的做法去做了,对方居然具有强制性的作用,让自己不自觉的动手那么做。
幸好此次不少药材都成块,甚至成个的,他很容易能将所有药材一样一样的分开,然后按照脑海里放映的画面,一样一样的进行炮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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