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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剧]跃动的灵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硕烁
经这一吓,保安队长连滚带爬的跑走了。金属的大门发出“哐”的一声。
沙发上危坐的几人不自禁偷偷的交换了一下眼神,但是却都没有从对方的眼内看到任何的答案。
“还有你们,这群饭桶!”果然,女人立刻又将矛头指向了他们:“连个小小的案子都处理不好!平时给你们那么多钱,是让你们关键时刻给我扯后腿的吗?!”
“可是,女士,所有的罪名已经有人替您顶替了,而您现在也已经无罪保释,这已经是我们能够处理的最好的结果了。”为首的满头华发的律师稍稍斟酌后,壮着胆子小声的回了一句。
“你说什么?!我要的是万无一失,完全的洗脱罪名!”女人伸出手指狠狠的指着别墅外的方向:“如果你们处理的好,为什么还有大批的记者在外面质疑我?”
“可是,这不是我们的服务范畴……”一旁的中年律师刚想要开口,就立刻被女人那如狼似虎的眼神给逼退了回去。
“继续说啊,为什么不说了?!”女人对华发的律师步步紧逼。
“……”但是这位平日里德高望重的律师却已经不敢说话了,他只是把脑袋更深的垂了下去。
女人再次抱着手焦躁的走来走去,她狠狠的哼了一声,然后突然停下脚步:“我不管外面的记者多么让人头疼,总之我现在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立刻派人想办法送我出去。”
“呃……”律师抬起头来:“特莉萨维尔法女士,对于您的要求,我们恐怕无法办到。您知道,外面恐怕不安全,那些记者无孔不入,为了新闻什么都干的出来,我怕您一出去,就会被他们发现并且给堵截住的。”
“我不管。”维尔法烦躁的扬了扬手,猛地用双手狠狠地拍打在茶几上,声音瞬间拔高:“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总之,给你们二十分钟,把我从这个鬼地方弄出去,不然,你们就等着失业吧!”
二十分钟后,一辆外表破破烂烂的小货车“笃笃笃”的开在一条僻静的小路上,货车身后,那栋豪华崭新的占地面积广阔的别墅渐渐变成了一个小点,很快就看不见了。
鼻子中闻到的是不新鲜的蔬菜中夹杂着菜叶腐烂的味道。
维尔法恶心的捏了捏自己的鼻子,耳听着那些记者的吵闹声已经听不到好一会儿了,她才舒了口气!刚才虽然并没有从正门走,但是那嘈杂的吵闹声即使隔了很远仍然听的很清楚。
小货车走的很是颠簸,估计上了一条不算平坦的道路,维尔法仍然很是生气,手下办事不利,这小货车颠簸的她连站立都困难。
耳边是老式发动机的那种“嗡嗡嗡嗡”的声音,她不耐烦的用手拍击了几下小货车的车厢:“喂,差不多了,停下让我下去。”
然而,小货车仍然在颠簸着不断行驶,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耳边“嗡嗡嗡”的声音,小货车车厢里没有缝隙,里面黑咕隆咚,伸手不见五指,车厢门为了预防记者打开从外面锁上了。
维尔法觉着有些疑惑,她又使劲叫了几声,还是没有回应。
耳边听得周围的声音,好像越来越僻静。
多年从政的敏感直觉使得她的内心立刻产生一股警觉,于是她抓起身边的箩筐大力的拍门,甚至用脚使劲的踹,发出各种意图吸引路人注意的声音,但是,直到她疲力竭,车子的移动也没有丝毫减速或者停下来的意思。
维尔法的内心产生了深深的恐惧。
“哐……哐……哐……”耳听得身后车厢内的声音越来越低,频率越来越慢,握着方向盘的司机嘴边撇出一抹轻蔑的弧度。
他伸手从座位下面掏出一个不大的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包,然后单手拉开拉链,从里面拽出一副黑色的皮质手套慢条斯理的戴在手上,而被打开的包的缝隙间,一个黑色的防毒面具赫然可见。
小货车在颠簸的路上足足行驶了两个多小时,等到它终于停下来的时候,维尔法已经觉得自己快要死过去了。
突然,车厢门上传来钥匙开启的声音,维尔法略微戒备的向后爬了几步,抄手拿起一个盛菜的箩筐挡在胸前,同时瞪大了眼睛,浑身戒备。
听着锁链被拿掉的声音,她暗暗的祈祷开门的是自己的手下。
然而,货车门“呼”的一下就被拉开来,快得人连眨眼的机会都没有,长时间处在黑暗的车厢中,外面的强光忽然射入,眼前出现了短暂的白芒。
几乎什么都没有看见,只见到一个黑影一下就扑了过来,她尖叫一声,本能的扬起手中的箩筐抵挡,但是立刻,几乎只是一眨眼的工夫,甚至眼前的白芒还没有过去,视线还没来得急适应突来的光亮,就感觉手中的箩筐一下被一股大力给拽了出去,同时耳后一阵剧烈的疼痛,脑海中嘈杂的一切,立刻被一片空白给代替,她只感到眼前一白,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综英美剧]跃动的灵魂 第36章 CASETWO罪有应得02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听得悉悉索索的声音,维尔法从昏迷中醒来,脑袋低垂着,刚睁开眼,她就看到脚下有一盆水,一双戴着黑手套的手正拿着一包东西往水里倒,看包装可以知道这是一包盐。
然后,袋子被扔掉,眼前出现一个戴着黑色防毒面具的脸。
维尔法吓得差点尖叫出来,她这才突然记起之前发生的事,浑身各处都在疼痛,特别是后背,她能感觉出那里的衣服都被磨破了,仿佛自己被拖着走了很长的路,手腕和脚腕的疼痛感也不能忽略,她茫然的望了一下,灭顶的绝望立刻侵袭了心间。
只见自己被绑坐在一把宽大的椅子上,双手被塑料齿轮的打包带牢牢的固定在椅子的扶手上,双脚被固定在椅子的两根前腿上,而自己的两只脚则分开的被放在一个盛满水的大盆中。
而这个盆中的水,刚被加了一袋盐。
虽然浑身都在打颤,但是她强迫自己镇定。
自己所在的是一间破旧的房屋中,墙壁上的墙皮都剥落了很大的一部分,除了对面一个黑咕隆咚的门框,视线所及没有一扇窗户。四周阴冷潮湿,屋角黑漆漆一片,除了她身下的这把一动就有些吱嘎响的椅子,空旷的房屋内就只有角落的一张只剩下三只脚的破旧的桌子。头顶的灯泡都破掉了,外面没有丝毫的光线透进来,不知道是房间太隐蔽,还是外面已是黑夜。
而此时,绑架她的绑架犯正站在桌子旁边,桌子上是屋内唯一的光源,一台老式的散发出昏黄灯光台灯。
戴着面具的绑架犯个子很高,但是看起来却是如此的消瘦,使人不禁怀疑之前袭击她时怎会有如此大的力气。
很快,面具绑架犯手里攥着什么东西走了过来。
“姓名。”充满金属感的嘶哑而难听的声音从面具后传了过来。
尽管内心已经害怕的发抖,但是多年的职业生涯锻炼出来的耐力还是使维尔法力持镇定,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太多害怕的样子。
她并没有回答绑架犯提出的问题,而是想尽量谈条件:“你的声音处理过了,之所以掩饰难道是我认识的人?你绑架我有什么目的,如果是为了钱,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
“姓名。”绑架犯没有任何反应,站在她面前又问了一遍。
“如果你不是为了钱,难道是为了别的?!只要你开口,我什么都可以满足你,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证不再追究你这次的事情。”
“最后一遍,姓名!”问话的声音已经明显听出不耐烦。
维尔法已经保持不大了镇定了,声音不自觉有些发抖:“你到底要什么,你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然而,不等她说完,绑架犯忽然拽出手中裸-露的电线,一下按在了水中。
“啊……”一声短促的惨叫,维尔法仰在那里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张大了口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虽然电线只是在水中待了一秒的时间,但是电线离开水面之后的很长一会儿,维尔法仍然抑制不住的浑身抽搐和颤抖。
“姓名。”冷酷的声音再次问了一遍。
维尔法打着抖,嘴巴张合了很久,才沙哑的吐出自己的名字:“特莉萨维尔法。”
“职业。”
“州……议员。”
“关于女大学生控告你做淫媒,并且试图对其要挟逼迫甚至想要灭口的事情,你承认自己的罪行吗?”
尽管眼前有些发黑,但是维尔法仍听清楚了对方的提问,她立刻闭紧了嘴巴,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承认的,不然,她辛苦打拼的事业,她赚的钱,辛苦经营多年的关系网,都会受到致命的威胁。
如果承认,她就会身败名裂。
维尔法使劲的咬住牙关,死死的闭上眼,摇了摇头。
“……”裸-露的电线又一次在脚下的盐水中待了一秒。
维尔法身体剧烈的弹跳了一下,然后开始浑身不住的颤抖。
“你做淫媒期间,一共迫害了多少女大学生,把她们的名字和资料都一一说出来。”
肌肉的抽搐还没有过去,维尔法仍然艰难的摇了摇头。
“……”这一次,裸-露的电线在水中足足待了两秒钟。
维尔法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只剩下关节一弹一弹的抽搐,两腿间有温热的液体透过裤子流了出来,顺着椅子滴入身下的水盆里,她失禁了。
但是,绑架犯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你承认你所犯的罪行吗?”耳边不断重复的问道。
电线拿出来,又放进去,同样的动作就这样重复了一次又一次,维尔法觉得自己仿佛就要死了一般,但是头脑却要命的情形,甚至每一分疼痛,肌肉的每一分抖动她都能感觉出来,脸上涕泪横流,胯-下大小便失禁,鼻中闻到的是让人恶心的臭味,地狱里的酷刑也不过如此。她觉得自己再也受不了这种痛苦,一次一次的电击,痛苦一层一层累加上来,灵魂仿佛要挣脱*来逃离这种苦难。
终于,她缓缓的点了点头。用仿佛不是自己的声音缓慢且艰难的道:“我……认罪。”
耳边仿佛一瞬间安静了,电击的痛苦并没有再次传来,耳边传来沙沙的声音,她觉得自己解脱了。
等到空茫一片的视线终于能再次对准焦距,她只觉得身上的某处狠狠的一疼,大量的血液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绑架犯用维尔法的手指沾着她自己流出的血液,开始在一张雪白的纸上写字。
维尔法无法看清那纸上写了些什么,但是直觉告诉她,她不能写这个东西。
但是,现在的她却浑身无力,连动一根手指说一个词都没有办法做到,就更不用说反抗和阻止。
一切就如同电影中的慢镜头一般,在维尔法那朦胧的目光中清晰的一幕幕掠过,她感到自己心头那最后的一点力量和自信,开始伴随着镜头的逝去而逐渐消散……
终于,这一切来到了终章,不知何处流出的鲜血已经糊满了她的整个手掌,绑架犯就这样拿着她的手,在那写满血色字体的纸上,按下了她沾满了鲜血的掌印……
一切都完了吧?她这样问自己。过多的失血和刚刚的电刑,已经让她浑身都没有了知觉,一切似乎在这瞬间都已经定格,这种遗忘了很久的彻底的无力感,让她已经放弃了抵抗的意愿,身上的伤口似乎仍然在滴血,但是她的心中,却已经近乎干涸……
“滴答!滴答……”
维尔法看到绑架犯拿着一张纸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不禁想,她都已经认罪了,他还要怎样?
“现在宣读审判书:州议员特莉萨维尔法对于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现在宣判制裁:火刑,立刻执行。”
“不……”巨大的恐惧使得已经无法说话的她发出了反抗的声音,“你……不能……”
然而,她并没有发出再多的话,因为那根折磨了她无数次的电线再次被无情的扔进了盐水,这一次,她被电击的时间格外的漫长。
她觉得自己脸上的肉都抑制不住的颤抖,浑身肌肉剧烈的抽搐使得身下的椅子都呻-吟起来。但是这次,她并没有痛苦太久,因为持续的电击终于使得她眼前一黑,成功陷入了昏迷。
被电晕的维尔法那了无生气的脑袋低低的耷拉着,浑身脏污不堪,散发出一股股的恶臭,但是戴着防毒面具的绑架犯是丝毫闻不到的。
他把扔在盆中的电线小心翼翼的取了出来放在一边,然后用军匕割开了固定女人四肢的伸缩带,早就软瘫的维尔法一下子就从椅子上滑了下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而她脚下的水盆也因此侧翻,撒了一地,沾湿了维尔法那高高挽起的裤腿。
绑架犯站到维尔法的旁边,伸手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攥住维尔法脖子后面的衣领,然后把她半拖了起来,然后,他就这样拽着维尔法的后领子,一路把她拖了出去。
空旷的郊外,一根巨大的木桩立在当地,而大堆的木柴一层层的将木桩围了个水泄不通,只留下一条一人可过的小径。
绑架犯沿着小径来到了木桩前,把一路拖行而来的女人提起来,很快就把她双手吊着绑在了木桩上。
维尔法很快醒了,当她看清了自己的处境后,浑身无力的她只得开始痛哭流涕,不住的求饶,尽管她的声音,已经微弱到几乎无法听到:“不,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有谁来救救我,救命……”
维尔法绝望的哭声在这个空旷的地方慢慢的传了出去,但是,四周仍然是那么的安静,只有夜晚那呼呼的风声从树叶间传了过来,在耳边不断的回响。
嫌犯掏出了一把军匕,干净利落的将维尔法前胸的衣服一层层割开:裁剪得体现在却污秽不堪的外衣、名贵的白色不过现在已经被鲜血浸染的衬衣、致而高贵的胸衣……露出了维尔法那保养的白皙光洁丝毫不似这个年龄的肌肤。
“不,不,你要干什么?住手……”维尔法的声音陡然的拔高,声音中充满了尖利的恐惧,但是,还没等她的尖叫声落下,便立刻被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所替代。
绑架犯用手中锋利的军匕,开始在维尔法那足以令无数男人瞬间疯狂的白皙动人的胸口肌肤上刻字!
维尔法的叫声立刻变得如同野兽一般,划破了凝重的夜色,但是,这却丝毫无法影响绑架犯手中那稳定的军匕。
一笔一划,绑架犯都是如此的稳定而细致,每一划之后,他都会用沾有药物的棉球将涌出的血液擦去,然后等待血液凝固后再继续刻下去,哪怕维尔法的叫声是如此的凄凉,哪怕维尔法的眼神是如此悲惨,哪怕维尔法的表情是如此的扭曲,都无法动摇他的专注和继续下去的目标。
罪有应得(it’syourkarma!)这几个单词,足足花了有十几分钟,才清晰的在维尔法那白皙的肌肤上刻画完毕,而此刻的维尔法,已经几乎如同死去一般,只有“嗬嗬”的声音在喉头咕哝着,而绑架犯却似乎没有看到一般,只是专注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久久的盯着,盯着。
此刻的维尔法,恨不能立刻就这样被对方给杀死,也好过受到这样无穷无尽的折磨,但是,她却并不知道,接下来的痛苦却更加惨烈。
欣赏完自己杰作的嫌犯,掏出了一只红色的麦克笔,在罪有应得的周围,画出了一个简洁却致的红色方框,然后,只见他慢条斯理的,沿着这事先划出的红线,开始缓慢却细致把维尔法那用刀刻了字的前胸肌肤动起了手。
维尔法因痛苦而发出的尖利的叫声听在耳边异常的刺耳,但是嫌犯却丝毫没有堵住维尔法嘴巴的意思。
锋利的军匕,在白色与红色之间灵活且游刃有余的移动着,维尔法前胸的白色,渐渐的被红色所取代……
终于,整片的肌肤被割下,而维尔法,也彻底的奄奄一息了。
满满的几桶汽油很快被均匀的洒在了木桩周围的木柴上,绑架者将最后的空桶扔开后,拿着维尔法的认罪书站在女人的面前,庄重的宣读着对女人的审判:“州议员特莉萨维尔法,在就职期间,利用职位之便,引诱并胁迫众多女大学生以供利益相关者使用,并在事情败漏后,利用自己的权利与金钱对自己所犯的罪行进行遮掩,遭到被害者控告后又做出对被害者要挟逼迫甚至试图灭口的罪恶行为,现罪犯对于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现在宣判对其制裁:火刑,立刻执行!”
嫌犯取出了一个打火机,拇指的一个滑动,红色的灵立刻在夜空中开始跳动。
嫌犯轻轻一扔,红色灵投入木柴堆的瞬间,熊熊的火光立刻“腾”的一下就冲破了夜空,即使奄奄一息中也在不断求饶的维尔法很快被火焰包裹,凄厉的惨叫仿佛划破了夜空,被焚烧的人体在火中不断的抽搐,变形,释放出滚滚的浓烟……
东方的天空慢慢露出了鱼肚白,随着黎明即将到来,这一场残忍的杀戮终于落下了帷幕。




[综英美剧]跃动的灵魂 第37章 CASETWO罪有应得03
二零一四年十月十三日,清晨六点三十分。
bau的一行人正在返回匡提科总部的飞机上沉睡。
浅睡中的霍齐,是被电话的震动声给惊醒的。
铃声刚刚震动,霍齐便立刻本能性的清醒了过来,拿起手机的同时,他又看到了那个再也熟悉不过的号码。
稍稍皱眉,霍齐还是接起了电话:“这里是霍齐。”
“抱歉,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不过,事情紧急,你们暂时不得不先调转航向了……”
“怎么了吗?”早就已经醒来的罗西将一杯香气四溢的咖啡放在了霍齐的面前。
“恐怕我们暂时不得不调整一下航向了。”刚刚挂断电话的霍齐并没有立刻端起这杯咖啡。
“发生了很严重的事吗?”同样被霍齐手机的震动声惊醒的摩根和瑞德也凑了过来。
“大家都过来吧。”霍齐看向已经梳洗过的*和蕾娜,“恐怕这一次,我们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一个人最伤心的事无过于良心的死灭,一个社会最伤心的现象无过于正义的沦亡。郭沫若
看到大家坐好并人手一杯咖啡后,霍齐打开了笔记本,接通了与加西亚的连线。
电脑画面内的加西亚也是一脸的倦容,尽管她已经用浓重的妆将黑眼圈仔细的遮掩了过去,但是眉间眼内的倦意却因此而显得更加醒目了。
“宝贝儿,今天的你可真的是更加光照人了。”看着加西亚的样子,摩根不禁莞尔道。
“好吧,我的黑-天使,我就把这个当做是对我的夸奖吧。”刚刚还有些无打采的加西亚有些激动了起来,“但是,老大,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太过了。我现在不是在抱怨,只是想要吐槽一下我们的时间安排,我知道我们没法左右那些该杀的家伙想要犯案的冲动,但是他们起码稍稍错开一下时间也好吧,就算他们犯案了,我们的上头是不是也可以稍稍考虑一下我们的感受,要知道,我们大家可是刚刚经历了一个如同炼狱般的灾难四日,他们就不能够给我们哪怕一点点的缓冲时间让我们稍稍休整一下嘛……”憔悴的加西亚似乎有些神经质了。
“加西亚。”霍齐温柔的打断了加西亚的絮叨,“抱歉。”
“ok,ok,我知道我僭越了,但是,老大,你是知道的,刚刚的一切我并没有恶意的。”加西亚意识到了自己刚刚的失态。
“没关系的。”霍齐并不在意。
*和摩根对视一笑。
“抱歉,我亲爱的家人们,我不得不又给你们带来一个不幸的消息。”加西亚推了推眼镜框,深吸了一口气,“就在你们为了上一个案子奋战的昨天,一个更加疯狂的家伙犯下了另外一个让人难以忍受的罪行:弗吉尼亚州州议员特丽萨维尔法,被某个不知名的变态给烧死了。”
说话间,加西亚已经将火刑现场的资料以及维尔法的相关资料发送到了在座的所有人的平板上。
“特丽萨维尔法?!就是那个被控胁迫大学生卖-淫的维尔法吗?!”罗西有些稍稍的震惊。
“对,就是她没错。”加西亚更正到,“更准确的说,是那个被控胁迫大学生卖-淫并以此贿赂上层,但是前天晚些时候已经无罪释放的州议员特丽萨维尔法。”
“她竟然能够脱罪,真是没天理了。”*皱眉。
“没有直接证据,旁证没有形成证据链,再加上完美的无直接参与证明,一个躲在幕后操纵一切的人,关键时刻只要找个人顶罪,然后找上一堆名头大得吓死人的律师,一切就会平稳度过了。”摩根头也不抬的说到。
“这句话,是‘罪有应得’吗?”瑞德的注意力立刻被那张钉在树干上的皮肤的照片所吸引。
“it’syourkarma吗?好奇特的用词。”蕾娜看着那张照片,竟然没有丝毫不适的感觉,“加西亚小姐,这块刻有it’syourkarma的皮肤,是从维尔法女士的身上剥下的吗?”
“已经验证过dna了,是从维尔法身上割下的。”加西亚本能性的将目光从照片上移了开来,“蕾娜,麻烦你能不能把这张照片稍稍移开一下。”
“哦,当然。”注意到了的蕾娜赶快将照片从屏幕前移开。
“谢谢。”加西亚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抱歉,不管多少次,我总是没有办法适应这些。”
“我明白。”蕾娜微笑以对。
“罪有应得?一般不应该是yourdeserveit.吗?”*,“这是语病吗?或者对方对英语并不熟悉吗?”
“karma,这是一个外来词,来源于梵语的karma和巴利文的kamma,与它类似的英文是deserve。在遥远的中国,一般将这个词翻译为‘业’。”瑞德对着稍显迷惑神情的大家解释到,“业有三种含义:一者,造作;二者,行动;三者,做事。在佛陀未出世之前的古印度,人们对业的解释为‘做事情’。他们认为因为有欲,故有种种的欲向与*,我们的意念就有意志与方向,因为有欲向就会造业,有业故有果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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