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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红小生整容失败之后[娱乐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骨火
他的声音沙哑:“先生……”
段可嘉有那么一瞬的愣神,接着挂上电话,伸手将他扶了起来。
“你在这里坐了多久了?怎么不敲门?”
程蔚识被段可嘉拉进了客厅,不一会儿手里就被塞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姜茶。
他的身体有些哆嗦,捧着茶杯不说话。
段可嘉起身:“我去拿一件合身的衣服给你穿。”
他刚迈了一步出去,就有一摊冰凉凉的触感捂上了他的后腰。
是程蔚识从后面抱住了段可嘉。
“先生……”
程蔚识又叫了一声。
程蔚识的身体渐渐温暖了起来,二人前胸后背贴在一起,段可嘉似乎感受到了对方炙热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
跳得剧烈。
段可嘉先是摸到了对方冰凉的手背,然后摸到了沾着雨水的胳膊。
胳膊比手背还要凉,段可嘉从小臂慢慢抚到了对方的肩头。
程蔚识向后仰倒在沙发上,他低着头,没有动弹,就任对方这么摸了下去。
段可嘉转过身,指尖碰到了对方湿漉漉的





当红小生整容失败之后[娱乐圈] 分卷阅读93
耳垂……还有起伏的胸膛。
呼吸声彼此交缠。
唇比花与蜜要香甜。
后来,一楼的客厅便没有人了,只亮着一盏悬挂在屋顶的大灯。
二楼卧室那盏昏黄的灯,却熄灭了。
☆、第六十九章
刘忠霖第二天早上找去了段可嘉在j区的小别墅。
是平日里在别墅上班的保姆给他开的门。保姆正拿着一柄小勺子,给段宁喂早饭。
段宁坐在餐桌前,领子前围着一条白色的手帕,一来一回地晃着脚丫,嘴里嚼着牛奶麦片,笑嘻嘻地喊了一句。
“牛、牛大哥,你来啦。”
由于刘忠霖典型的湖南口音,段宁一直分不清他究竟是叫“牛忠宁”还是“刘忠宁”还是“牛忠霖”,所以干脆改口叫他“牛大哥”。
刘忠霖问:“你哥哥在家吗?”
“在啊。弟……哥哥他还没起呢。”段宁又被保姆喂了一口麦片,嘴角流着水津津的唾液,“还带回来、带回来一个,小程弟弟。”
刘忠霖就知道昨天晚上段可嘉突然挂上电话是另有隐情,多半是见到了程“钟非”,否则不可能过这么久都不打电话给他。
“那他们现在在哪?”
现在已是上午八点,再过两个小时钟非要去电视台上个通告,不能迟到。
“唔,刚刚我进去看、看到啦,哥哥正压在小程弟弟身上,玩、玩捉迷藏,嘻嘻。”
陆忠霖看着段宁脸上天真无比的表情,心想也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假傻,说起这话来面不红心不跳。好歹也是快三十岁的人,就算天生智力低下,也不至于没有性|欲吧。
“我知道了。“刘忠霖在段宁身旁的位子上坐了下来,“那我再等等。”
段宁非常兴奋,嘴上仍然在说:“我还听见小程弟弟问哥哥:‘你怎么不戴套’。”
刘忠霖:“……”
“然后我就被赶出来了……他们把门反锁,我进不去。”
段宁说完这句话时有些失落,但过了两秒情绪又变得高昂起来:“为什么在、在羊毛地毯上也能玩捉迷藏,我也想玩。改天找几个人一起玩吧,牛、牛大哥!”
刘忠霖吃了一惊。他心想,两个人玩“捉迷藏“都够呛,你竟然还想找几个人一起玩。
“我就算了。你如果想玩,可以向你哥哥讨教讨教。毕竟段先生他……”刘忠霖停了一秒斟酌用词,“他现在,有经验了。”
此时此刻,段可嘉和程蔚识两人全都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正盖着同一条棉被聊天。
程蔚识已经洗过了澡,脸上还落着几滴水珠未干。
眼睛和脸被浴室里的水珠熏得红扑扑的,段可嘉心里很喜欢他这副模样,便半坐起身背靠床头,用手指来回扫着对方的发际线。
程蔚识闭了一闭眼,舒服得“嗯”了一声,嘴里喃喃道:“我从小就很喜欢别人摸我的头发,小时候每天都期盼着父亲帮我洗头。”
“为什么?”
听上去确实不算是一个正常的癖好。
段可嘉原本只是想摸几下就了事,结果听见对方这么说,便一直都没有停手。
“大概是头发被抚摸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可以放松下来的缘故吧。”程蔚识抿了一下嘴唇,“后来有人告诉我,这是因为我小时候缺爱。”
段可嘉问:“缺爱?”
“嗯,说起来,您刚刚不做保护措施,就不怕我有什么病传染给您吗?”程蔚识笑了笑,神色像是在自嘲,“我母亲是妓|女。”
语气十分平淡,就好像在说“我昨天没吃晚饭”一样简单。
段可嘉停下了在程蔚识头上打卷的动作,转而探进被窝里握住了他的手,沉下声音来:“这就是你一直不愿意告诉我们你真实身份的原因?”
“算一部分。”程蔚识仰起脸,看着段可嘉,“不过您不用担心,来到s市后,我专门去疾控中心做过全套体检。这方面什么病都没得。哈,也难怪,她已经许多年没怎么碰过我了。”
段可嘉滑进被窝,他抱住程蔚识的肩膀,只露了半顶头发在外面。
“其实本来也不想告诉你的。”程蔚识将后脑勺靠在对方颈窝里,“这不是什么光的事。怕你可怜我,或是看不起我。我从小就讨厌这样的眼光。”
“不会的。我不会可怜你,也不会看不起你。我喜欢你。”说着,像是为了证明口中所表达的情感,他俯下头,轻轻吻了吻程蔚识的前额。
段可嘉握着他的手:“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
程蔚识笑着说:“到了这个地步,如果再不告诉你,是不是有种一夜|情的感觉?”
段可嘉听在耳中,竟觉得程蔚识这话非常有道理。他想了一会儿,然后说:“如果你把名字告诉我,作为交换,我也会告诉你一个和我本人有关的秘密。”
“好,一言为定。”程蔚识转过身来,与段可嘉面对面,“我叫程蔚识,蔚是蔚蓝天空的蔚,识是素不相识的识。”
“‘蔚识’……嗯,这个名字,是不是有深意?”段可嘉跟着读了一遍,气息吹在程蔚识的耳朵上。
听到对方用本名唤他,程蔚识忽然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可能是‘不知道和谁生的小孩’的意思吧。谁知道呢,具体我也不清楚。”
段可嘉问:“嗯?你不是有父亲吗?”
“不知道。我不知道。”程蔚识摇头,“你知道《魂断蓝桥》这部电影吗,父亲一直用它来安慰自己。在电影里,因为生存和战争,《魂断蓝桥》的女主角最终变成了妓|女,而她以为男主角死了,其实没有。”
段可嘉不语,静静地听他说。
“可父亲怎么就是不明白呢,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充满希望和平的二十一世纪,不会再有《魂断蓝桥》这样的情节。”程蔚识仰头看着对方,“到您了,先生。您准备告诉我什么秘密?”
段可嘉沉了眸子,看着别处:“其实……我也用了假身份是年龄造了假,我不是86年出生的。”
程蔚识倒是不觉得意外。
他一本正经:“难怪先生这副做派完全不像是二十九岁,您是不是已经快四十了?只是……皮肤怎么保养得这么”
“我今年二十五岁。”
程蔚识冷不丁地被口水呛了一下,猛地咳嗽起来。
“真、咳咳……真的吗?”
“对。”段可嘉拍了拍他的后背帮他顺气,“我没有骗你。”
程蔚识难以置信,原来段可嘉只比他年长两岁,几乎可以算作他的同龄人。
他突然想起来董呈曾和他说,这是一个“揠苗助长”的故事。
究竟是怎样的“揠苗助长”,才会让段可嘉的性格与年轻如此不相符。
段可嘉仰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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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天花板,叹了一声:“早知道这样就能得知一些有关你的信息,我那天绝对不会推开你。”
程蔚识不好意思地将头埋进被子:“那天是我不对。我辜负了先生的心意,您没打我我已经很感激了。”
这时,“啪”得一声闷响,房门被人踢开,一个人怒火冲天地跨了进来,眼里闪着金光,他走到床头,甩了甩手里的一串钥匙,脸色阴沉地盯着在床上正抱成一团麻花的两人:“老板,我在那里焦头烂额地应付客户,您竟然赖在床上和小明星温存。这个项目,您还要不要了。”
“几点了?”段可嘉把程蔚识摁在被子里,一个人坐了起来。
“已经十点了!”
“啊?”吓得程蔚识从床上跳了起来四处找衣服:“什么?已经十点了?”
“你别信他。他最喜欢把时间说快一个小时来制造紧张感。”段可嘉拿起床头的手表戴上,举止从容不迫,“现在是八点四十。”
这时刘忠霖也从门外走了进来,他对程蔚识说:“我专程给您带了一套新衣服过来,穿上以后可以直接去电视台。”
段可嘉看着自己的助理:“土豆,你能不能学学刘忠霖,不要总是这么容易着急上火。早上我忘记打电话和你说了,今天那个项目我想让给黄修贤。”
被叫做“土豆”的助理头顶的火气瞬间浇熄,整个人蔫儿了下来:“对不起,老板。”
段可嘉瞄了一眼正在穿衣服的程蔚识,又继续说:“土豆,我准备没你手里的钥匙。”
不然以后要是总这样风风火火地跑进来一个人,他可吃不消。
吃过早饭后,程蔚识和刘忠霖赶到电视台化妆间,二人正好碰见了彭春晓。
前些日子彭春晓去国外度假了,如今整个人的肤色都黑了半圈。彭春晓一看到程蔚识便问:“哎,看到昨天晚上的新闻了吗?丁编剧被抓了,就是你参演的那部剧的编剧。”
“看到了。”程蔚识听见这件事后语气明显有些不快,“他和乔黎吸|毒被抓了。”
“没有灵感,就用毒|品来代替,现在的创作圈子真实越来越可悲了。”彭春晓笑了笑:“锒铛入狱,这大概就是‘灵感的救赎’吧。”
☆、第七十章
录节目前,彭春晓问程蔚识:“对了,昨天小昭给我发了请柬,说是下个月底就要结婚,你知道这件事吗?”
程蔚识一脸迷茫地瞄了瞄旁边的刘忠霖。
刘忠霖对他点头:“对,鸢小昭把喜酒请柬寄到公司去了,昨天刚到,董老师还让我把您下个月二十五号那两天的行程空出来,说是无论如何都必须去参加徐公子和鸢小昭的婚礼。”
程蔚识恍然大悟:“我昨天心情有点不好,很多工作刘忠霖都没和我说。”
彭春晓扬了扬唇角,打趣说:“怎么感觉你这是傀儡政权呢?权力都被助理架空了,必须要通过他才能获得圈子里的消息。”
听得程蔚识吓了一跳。
他和刘忠霖面面相觑,二人这才意识到,其实彼此已经习惯的的相处模式里早就出现了一些漏洞,如果是有心人,可能会开始猜疑这个“钟非“有问题。
程蔚识接着鸢小昭结婚的话题说:“这样一来,小昭以后恐怕是要深居简出做她的阔太太了,不用再像我们这样,每天为了工作奔波。”
“是啊。结婚以后,她就会淡出公众视野。”彭春晓靠着椅背伸了个懒腰,“对于女明星来说,这是最好的出路,嫁给一个资产亿万的富豪,从此衣食无忧,在家里相夫教子,走上人生巅峰,真是比我们幸福多了。”
程蔚识觉得对方说话的语气非常有趣:“你是不是非常憧憬这样的人生。比如……娶一个对你死心塌地的富婆?”
“那敢情好。再也不用担心自己的未来,就能每天宅在家里写歌了。”
“可惜现实很骨感。”程蔚识看了一眼手表:“走吧,马上就要到点了,台本里说到时候节目会搬上来一台测谎仪,会请台下的粉丝问问题。”
“那很危险啊。”彭春晓跟着站了起来,“这台测谎仪查得准吗?”
“听说挺准,不过不用担心,观众也不知道它准不准,只当是开玩笑,如果真的得到了什么有损星途的答案,电视台后期会把它剪掉的。”
“嗯,那就好。”
程蔚识之后的行程里对了许多和彭春晓一起工作的安排。
从这几次网络话题的点击量搜索量来看,每每彭春晓和钟非一同出现,他们二人就会像炸|药遇上火星一般爆发出非同凡响的能量。但凡是将二人放在一起的帖子,都能吸引住粉丝和各位看客的目光,呈现螺旋式上升的热度,并且在网络上持续数日都不会消失。
各地电视台和投资商都是人,一在网上看到这样空前的盛况,纷纷打电话给两人的公司,想邀请他们一同合作。s台近水楼台先得月,抢先一步邀请他们上了每周五晚播出的综艺节目。
这次节目还没开拍,两家粉丝就已经得知消息。于是各自使出浑身解数在网络上刷点击刷搜索刷话题,各大站子争先恐后地发布宣传和应援方式,全都不甘示弱,想压过对家一头。
节目的话题量早早就被刷了上去,得到了不计其数的曝光度,广告、冠名、赞助等用直线上升,电视台对此早有预料。
原本综艺节目的观众门票都是发放,但粉丝们为了能让自家拿到更多应援的席位,纷纷加价购买黄牛票。门票价格由此水涨船高,连观看效果极差的山顶席都被炒到了四位数,几近疯狂。
二人都是以宣传新单曲的名义上的节目,因此两家粉丝每天更是不分昼夜地为偶像的新歌打榜,两首歌的排名来回被对家反超,生生拉开第三名十余分。当初程蔚识只是在心灰意冷的状态下随便发了一受歌,没想到竟然能在网络榜单上获得这么高的热度,心里难吃了一惊。
粉丝都看对方像仇人,但不知道两家公司早已成了盟友,广告出场拿到手软,在幕后坐享其成。
录制节目时,导演问程蔚识能不能现场临时唱首歌,这样的话节目效果和气氛会更加活络。
刘忠霖连忙打电话董呈。
董呈应允。
于是在这一天,人们终于第一次听见了钟非真实的歌声。
没有修音,没有后期,没有刻意压过人声的伴奏,更没有假唱时使用的录音带。
这也是程蔚识第一次被允许在正式场合中真唱。
他唱的不是“钟非”新发行的单曲,而是那首公司之前决定拿给柳梁唱的歌。
那是他创作时最为喜爱的一首。
在明晃晃蓝幽幽的聚光灯下,程蔚识坐在舞台中央,受台下众人瞩目。他抱着一把比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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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迷你许多的尤克里里,闭着眼睛深情弹唱。而彭春晓则坐在他身后,不时为他弹钢琴伴奏。
调子欲抑先扬,词曲明明活泼又欢快,台下的观众听在耳中,却怎么也无法心生欢喜,连彭春晓的粉丝都好似被程蔚识的歌声所感染,暂时遗忘两家恩怨,不可自抑地溢出了两行泪水。
唱着唱着,程蔚识忽然想问自己,为什么这首歌会被他唱得这么悲伤。
明明连曲名都记不清了。
虽然不记得名字,但他一直记得,在一个寒冷的夜晚,他一边捧着滋味辛辣的美酒,一边将这首歌的曲谱写在了围巾上。
马克笔的墨汁洇入毛料,音符被他写得歪七扭八、又丑又斜,除了他自己之外,大概没人愿意辨识上面究竟写的是什么。
那天他喝醉后,围巾被他塞进了自己的大衣里。
他将围巾抱在怀里时想的是,最为珍重的东西,如果和自己合二为一,那么就不会被人偷走了。
醉酒时的想法直白而幼稚。
将近三小时的录制结束之后,程蔚识和彭春晓分别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卸妆换衣服。
衣服换到一半,彭春晓的肚子忽然呜噜噜发出一声闷响。他便打算趁着下班,找钟非一起吃顿晚饭。
彭春晓走到钟非的休息室门前,敲了敲门。
然而房门竟然很不争气地被敲门的力道直接推开。
入眼是一片狼籍,刚刚钟非上台时穿的衣服胡乱散在地上。
不过,真正让他感到震惊的是
钟非正和一个贴在他面前的男人吻得难分难舍,男人的领带被钟非揪松,钟非的上衣被撩起了半个小口。
男人一只手抵在钟非的腰腹处,另一只手按着钟非的肩膀,将对方按在墙上。
两人听见房门的响动后,立即睁开眼睛,扭过头来看他。
彭春晓这下终于看清了钟非面前那男人的脸这是……段可嘉?!
完了。
看见来人之后,程蔚识连忙向旁边退了一步,捋了一把凌乱的领口。
段可嘉将挂在肩头的领带取了下来:“哦……对不起,我忘记锁门了。”
彭春晓好似一尊石化的雕塑,站在门口不知该作何反应。
过了许久,程蔚识才僵着步伐走到彭春晓面前,强压制着心里的慌张,清了清嗓子说:“春晓,你找我有事吗?”
如果是平常理智清醒的彭春晓,必然会说“没事”然后赶紧关门走人,但此时大脑一短路,他竟直接把推门的缘由说了出来:“我过来,只是想找你一起吃饭……”
闻言,程蔚识回头望了望段可嘉,像是在等对方做决定。
虽然心中不悦,但段可嘉表现得非常大度:“你去吧。”
彭春晓的大脑仍然在短路:“段总要一起吗?”
程蔚识又回过头来眼巴巴地望着段可嘉。
段可嘉:“……我也去。”
于是三人就这么尴尬地一齐走向了地下车库。
段可嘉心里有些后悔一开始让刘忠霖早早回家。如果有刘忠霖在门口看着,彭春晓肯定没法进来。
段可嘉和程蔚识刚上车系好安全带,程蔚识的手机就响了。
是彭春晓发来的消息:“对不起,家里宠物突然生病,我先走一步。你们继续。”
彭春晓家里养了一只白色斗牛犬,他经常会在朋友圈里发布抱着和它一起玩的小视频合照。
程蔚识立即开始回短信,顺便瞄了段可嘉一眼:“他又说不去了,要回家照顾狗狗。”
段可嘉学得很快:“我弟弟也想听故事了,他需要你照顾。”
程蔚识低着头打字,神色专注,随口应了一声:“嗯,那今天就去先生家。”
段可嘉一脚踩下油门。
然而回到段宁居住的小别墅后,程蔚识却发现段宁不在家。
他好歹也算是智力发育正常的男人,一下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段可嘉站在程蔚识身后,忽然抱住了他的腰,吻了吻他的耳垂:“不过,我还有一个弟弟……也想听你讲故事。”
……
漆黑的夜里,床头忽然伸出一只被汗水浸湿的手臂来。
程蔚识只是想抽一张放在柜子上的纸巾。
却被另一只手拉了回去。
程蔚识哑着嗓子咕哝了一句:“说好的不举呢……”
“谁和你说好的?”
“不是、您别生气……唔……”
之后那些或情迷或意乱的细碎声音,都被悄悄隐匿在了窗外的月光里。
☆、第七十一章
夜里,二人相拥入眠之后,段可嘉突然梦见了许多年之前发生的一件小事。
意识恍恍惚惚地回到了他在b国某公学念书时的日子。
他听见土豆用蹩脚的中文问他:“艾德,你真的要放弃参加第二轮比赛的机会吗?”
当时,即将十六岁的段可嘉,正戴着护目镜做实验。
他的动作稍作停顿,随即点了点头:“对,我已经退出比赛。”
土豆的父母都是b国国籍的华裔,所以土豆会说一点汉语,但极其生疏,声调转得异常奇怪,尤其是第三声,比赛的“比”字被他拐到了天上去。
在这所象征着b国贵族神的私立中学里,几乎很少能见到东亚人种的影子,每年入学的中国籍学生更是稀少,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虽说漂泊海外的华人不像印度人那么团结,但土豆对这个中国籍的小学弟非常照顾,对方有一种别致的亲切感,让他觉得安稳舒心。
面对段可嘉淡然的语气,土豆心里着急起来,贫瘠的汉语储备量已经不能满足他想表达的惋惜之情,于是开始用英文开导对方:“为什么要放弃?你明明很有天赋。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热爱自然科学的学生,勒纳教授非常喜欢你,毕业之后你必定能轻松拿到剑桥的录取信。而目前这个你已经通过初试的物理比赛,可以帮助你获得大学教授们的青睐,凭你的实力,你能轻松度过第二轮的测试,那么”
一着急就话多,许多年以后,土豆都没能改掉这个坏毛病。
“我知道,这些事情我们已经谈论过许多次了。”段可嘉摘下护目镜,将面前的仪器关闭,说,“你就是凭借去年这一场比赛,拿到了剑桥的录取通知书。”
他们二人都是数学、物理、化学被分在a班的学生,a班并不是指一个班级,而是指他们在这三门功课中比同龄人出类拔萃,可以得到更优更深刻的教育,例如,每周都会有大学教授专程来为他们讲授微积分、大学物理等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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