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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男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爱葡萄不爱提子
月兮为自家主子的迷糊感到无奈,道:“赵管家一早来说有事禀报,如今正在外头候着呢!”
顾雨笙:“如此,让他进来罢。”
月兮行屈膝礼,道:“是,奴婢这就去。”说完起身,拉开纱帘,到外室,打开门,对还俯跪在地上的赵管家,说“赵管家,王妃传您进去呢!请随奴婢来。”
赵管家从之前跪在这儿,到现在,自己可算是看清形势了,之前,萧美人主事,又得意地来告知自己王妃允她继续管事,还以为是王爷默许,谁知午后萧美人便匆匆跑来,脸都气红了地立即叫自己整理账目,将主事之权转交给王妃,更说这是王爷之意。
而现在,自己慌张地一大早地来禀报这件事,便被王妃这般料理了一番,心里不得不感叹这王妃的手段,既能哄得王爷开心,还这般会拾人。在听到月兮的话后,丝毫不敢怠慢,忙起身进屋,然后跪下行礼。
“小人赵仁拜见王妃。”
顾雨笙衣着以素为主,即使新婚,也只一身茜素青色深衣,下着月白色百褶裙,随云髻上一支青玉簪子,淡雅高贵之气尽显,轻轻抬手,道:“赵管家请起,什么事直说便是。”
赵管家起身,躬身道:“回王妃,王爷吩咐将王府主事之权上交王妃,昨日小人已整理得差不多了,今日是来请示王妃,是否将账目呈上?”
顾雨笙眉头微微一蹙,自己记得昨天萧美人不是说要继续主事,怎的一天就变了,但也听到刚才赵管家话中的意思,于是不动声色道:“好,本妃初来,不懂事情尚多,到时候还须赵管家解答一二。”
赵管家忙作揖行礼,道:“王妃真是折煞小人,府宅之事原本就该王妃过问,小人为王府做事,为王妃排忧解难在所不辞。”
顾雨笙:“赵管家不必如此,没有你们哪能有今日安定的王府。王爷和本妃都还得指望你们维护着家宅宁静,赵管家无须妄自菲薄。”
赵管家听顾雨笙的语气温和疏离,却又不过分生疏,心里渐渐生出舒适之感,暗叹幸好这王妃并非不明事理之人,于是又道:“小人谢王妃指点,小人立即派人将账本送来。回王妃,是否需要各门各房前来拜见王妃?”
顾雨笙被问得头都大了,侧头看向月兮,月兮随即点点头,朝赵管家道:“赵管家说得有理,只是此时正是大家干活儿的时候,忽然让他们放下手中活计不妥。”接着上前一步,朝顾雨笙行礼道:“奴婢以为,还是晚膳后再传较为妥当。”
赵管家一听,立即道:“月兮姑娘说的是,望王妃恕小人考虑不周。”
“无妨,”顾雨笙微微一笑,“赵管家管理全府上下,已是辛苦。在本妃这儿耽搁也有些时候了,若是没有其他事,便下去吧。”
赵管家随即道:“是,小人告退。”
月兮见赵管家走远后,才上前说:“小姐要传膳吗?”
顾雨笙抬眼看着月兮笑眯眯的模样,道:“好。”
“三弟,且慢!”
凌宇晔停下,转身看着凌宇朝自己快步走过来,待凌宇走近,问:“二哥可有什么事?”
凌宇微微一笑,道:“三弟走得如此匆忙,莫不是急着回去见弟妹?!”
凌宇晔面对凌宇的打趣,也不生气,道:“二哥此话怎讲?”
凌宇眨眨眼,道:“从前三弟下朝后可不曾走得如此匆忙。”
凌宇晔倒是有些吃惊,道:“二哥连这都注意到了,臣弟倒是不曾在意。”
凌宇微微一笑,道:“二哥自然是关心二弟了,咱们兄弟俩边走边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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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凌宇:“刘御史家的二公子,你可还记得?”
凌宇晔点头,“记得,怎么了?”
凌宇神秘兮兮地笑了笑,道:“他之前不是邀请这国都的世家子弟去他们家南门外的庄子里赏花吗?这不我今日才想起,忘了问三弟你可要去?”
凌宇晔一怔,道:“何时的事?臣弟倒给忘了!”
刘御史家的二公子刘廉忻性格放浪形骸,不求功名,刘御史很是头疼,不过在世家子弟中很有名气,连凌宇晔与他关系也十分不错。
凌宇心道果然,笑道:“如此,待会儿一起去!”
凌宇晔眼帘一垂,然后抬眼笑道:“嗯,就依二哥的。”
***
南郊刘家的庄园内,早已聚集了一大堆世家子弟,当凌宇晔和凌宇到的时候,刘廉忻脸上已有微微的醉意,脸颊微红。
“草民拜见宣王,惠王!”
凌宇晔下马,见着刘廉忻行揖礼的模样,忍不住嘲笑道:“什么时候刘二公子如此知礼数了!”
刘廉忻丝毫不恼,反而直起身嘻嘻笑道:“惠王爷莫要拆草民的台呀!为着今日一聚,我们家老爷子可是又逼着考取功名又是逼着学管理家事,别提多无趣了!要是今天出了什么么蛾子,只怕惠王您以后想这么打趣我都没机会了!”
随后,三人一同进了庄园,里面布置别致,颇有江南水乡的别致细,加上如今正好是春天,错落的亭台,曲折的长廊,随处可见的盎然的绿色,若有若无的阵阵花香,倒真是一个聚会的好地方。
刘廉忻带着两人进了后园的水榭内,然后朝正聊得开怀的一群人道:“大家静一静,宣王与惠王殿下驾到!”
众人纷纷转向凌宇和凌宇晔,行礼道:“我等拜见宣王爷,惠王爷。”
“礼。”凌宇晔两人异口同声道。
接着有人让座,邀凌宇晔与凌宇落座,随后大家又渐渐聊起来,刘廉忻朝一旁的仆役使了个眼色,不一会儿,一群轻衣罗裙的曼妙女子从花园的各个角落里冒出来,不远处的湖上一只小舟缓缓出现在众人前,接着丝竹声起,舟上一粉衣女子利于船头,歌声宛若黄鹂,引得众人赞叹。
凌宇晔倒是对歌舞不是很感兴趣,不过听到歌声时,不知怎的忽然便想起了顾雨笙的声音,没有那歌女的婉转娇媚,但却清亮温润,沁人心脾,不自觉便会被吸引。
因此,众人都一脸陶醉时,刘廉忻眼尖地看到凌宇晔面无表情的模样,悄悄靠近,问:“怎么?惠王是不满这歌声?”
凌宇晔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淡淡道:“谁还不知道你这些伎俩?有些么好惊奇的?!”
刘廉忻却忽然眼睛放光,调笑道:“难道惠王府上新得了什么佳人?不知草民可有耳福?”
凌宇晔脸色却一下子阴沉起来,道:“本王从不在意这些!哪来的伶人歌姬?!”
凌宇虽然对歌舞并不是特别感兴趣,但也算是闻弦音而知雅意的人,脸色挂着惯有的淡淡的笑意,看着歌舞表演,此时听到刘廉忻和凌宇晔的对话,转头便笑道:“刘二,你还真是!全国都谁不知道老三新娶了王妃,你这样说,岂不是将老三置于不义之地!”
刘廉忻立即起来玩笑的脸色,道:“刘二轻浮,惠王可不要与我一般见识!”
凌宇晔瞪了刘廉忻一眼,道:“若本王真与你计较,你还能坐在这?”
刘廉忻眨眨眼,道:“是,谢王爷宽宏大量!!惠王妃是孟阳群主,对吧?”
凌宇晔:“是,怎么了?”
刘廉忻一脸兴奋,道:“孟阳群主可是大才女,四年前我有幸去过一次安平侯府,原本是去找雨磬的,可不曾想孟阳群主也在,当时孟阳群主还是个小娃娃,当时我原想逗逗她,却不想群主谈诗论道样样都堵得我无话可说,后来再想见她,雨磬说什么也不让了!”
凌宇依旧保持着微笑,道:“是吗?怎么以前没听你提起过?”
刘廉忻嘿嘿一笑,道:“又不是什么光的事,好歹我也算一代风流才子,却输给一个小自己好几岁的小娃娃,宣王你可真会说笑!”
不过凌宇晔的关注点显然不在这上面,而是问:“你是在哪里见的孟阳?”
“什么哪里?”刘廉忻一时摸不清凌宇晔的意思。
“书房,花园,哪见的孟阳?”凌宇晔没好气地说。
刘廉忻有些吃瘪地望着凌宇晔,道:“雨磬的书房,当时好像是群主正好去她哥哥的房间找书,所以我才逗了逗她……王爷,刘二以此生的享乐做担保,刘二对群主绝无异心,您可别误会。”
凌宇晔一听这话,心里立即生出警惕,自己什么时候竟这般在意孟阳了?明明是敌是友都还分不清!
凌宇晔不咸不淡道:“罢了,谁跟你计较!”
刘廉忻:“谢王爷!”
不一会儿,歌舞完了,歌姬们都纷纷下来与各公子吟诗作对,加上满园的春花,倒真是一副和谐的景象。
而此时凌宇则不动声色地问刘廉忻,“安平侯世子怎么没来?”
刘廉忻放下手中的杯子,跟凌宇到一边,才说道:“王爷您爱说笑了吧!雨磬向来不爱这样的场合,加上最近他似乎心情不好,更不会出来了。”
“心情不好?”
“我估计跟孟阳群主有关,顾雨磬是谁,三句话不离他妹妹,如今群主出嫁,他又孤身一人,说实话,顾家的世子怕是最难当的了,以前好歹还有个妹妹,现在群主一走,就他一人了。”
凌宇脸上没什么表情,淡笑道:“你倒敢说,你方才也不是见了,三弟还是很心疼孟阳的。”
刘廉忻立即噤声,转头看了一眼独自喝酒的凌宇晔,转过头来说:“别的不敢说,惠王爷心性直,脾气又有些火爆,群主有时候怕是要受委屈。”
凌宇眼睛微眯,道:“你这么说我弟弟的坏话,不怕我怪罪你?”
刘廉忻立马一副乖乖的模样,道:“王爷,您这不是故意的么?明知道我话多,还这么诓我的话!”
“嘭”
☆、名正言顺的人
凌宇晔喝了会儿酒,一名歌姬便靠了过来,抬着柔荑端着酒壶,欲为凌宇晔斟酒。
“王爷一人饮酒,可觉得乏闷?”
娇滴滴的声音立时唤回了凌宇晔的神志,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跟前的人,不悦道:“你是谁?”
女子心中欣喜,声音更加娇柔:“小女子名翠儿。”然后企图朝凌宇晔身上靠去。
紧接着,凌宇晔不悦地推开翠儿,翠儿手中的酒壶也顺势摔到地上,发出“嘭”的一声。
刘廉忻连忙过去,叫来了仆人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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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又当众训斥翠儿,并示意下人把她送走。
“王爷恕罪,小臣万没有想到那女子竟如此不识抬举,冲撞了王爷。”刘廉忻赔礼道。
凌宇晔看着安静下来的众人,说不清是什么情绪,道:“罢了,知道你贪玩,不过凡事适度,看来我在这,你们也不安生,如此,本王先回去了。”
刘廉忻连忙回道:“是,臣送王爷出门。”
凌宇晔立即起身便走,刘廉忻急忙跟上去,凌宇见状,微微一笑,道:“各位继续,本王也先走了。”
“恭送王爷。”
待两位王爷都走远后,众人才恢复原状,只是有些人不禁为那翠儿感到可悲,有些人则为凌宇晔的表情感到吃惊,虽说听说惠王向来不贪女色,但也不至于如此,由此便更是看不起翠儿这样的人。
凌宇出来的时候,凌宇晔已经驾着马跑远了。刘廉忻回头看到凌宇,皱皱眉,一脸委屈的样子,道:“惠王走了,宣王也要走了?”
凌宇点头,“嗯,府中还有些事。”
刘廉忻苦着一张脸,道:“那翠儿平时也不是不知分寸的人,怎么能让惠王发这么大的火?”
凌宇看着凌宇晔离开的方向,幽幽道:“怕是心里有人了……”
“啊?”刘廉忻霎时瞪大眼睛,道:“惠王不是不近女色么?他府上的两个美人还是封王那年赏赐的……难道?!”
“多半是了,”凌宇回目光,看向刘廉忻,道:“这样也好,有个名正言顺属意的人。”
刘廉忻敛起平时玩世不恭的模样,眼里一片回忆的模样,呢喃道:“王爷说的是呢……”
顾雨笙吃过早饭后,账本就送来了,然后顾雨笙便跟那几本厚厚的账本斗争到现在,而且连第一本的一半都没看到。
正当头疼得紧时,听到脚步声,顾雨笙随即叫苦道:“月兮~我不想看账本了,怎么这么难?!
然后顾雨笙一抬头便懵了,随即站起来,行礼道:“臣妾不知王爷驾到,有失远迎,请王爷恕罪。”
凌宇晔看向桌上摆满的账本,皱眉道:“身体好全了?那么多帐又不用一次看完!”
顾雨笙:王爷这是在……劝慰我?忍不住晃了晃心神,继续恭敬道:“王爷说的是。”
“二小姐,猜猜奴婢给您送什么来了?!”因为顾雨笙喜静,而且也怕自己的身份泄露,通常下人都被顾雨笙遣开,家丁也只在苑外,只留月兮近身侍候,于是月兮便随意了些。
可当看到凌宇晔的瞬间,月兮立即敛目行礼,道:“奴婢见过王爷,王爷万安。”
“给孟阳带什么了?”
月兮:“回王爷,是栀子糕。”
凌宇晔冷哼一声,道:“本王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可以让你失了分寸得对着主子大喊大叫!”
月兮端着盘子,立即跪下,高举着盘子,叩首道:“奴婢知罪,求王爷饶了奴婢。”
顾雨笙随即起身,行屈膝礼,道:“王爷息怒,月兮自幼照顾臣妾,私底下偶有小闹,还请王爷恕罪。”
凌宇晔抬眼看着顾雨笙,伸出手掌,道:“过来。”
顾雨笙看着凌宇晔伸出的手,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地走近,在凌宇晔举着的手面前停下。
凌宇晔又扬了扬手,道:“过来。”
顾雨笙猜测着把自己的手放到凌宇晔的手里,刚碰到凌宇晔的手,凌宇晔一握,一,顾雨笙便坐到了凌宇晔的怀里了。
“王爷?”顾雨笙的心差点没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生怕被凌宇晔发现自己的身份。
凌宇晔十分满意顾雨笙抱起来的感觉,心情顿时舒坦了许多,然后声音也和缓了些,道:“你是王妃,是这王府的主母,总是这般如儿时般胡闹,你让下人如何俯首听服于你?”
顾雨笙整个身子都僵着,低着头道:“王爷教训的是。”
凌宇晔声音急促了些,“每次说你,你便说我说的是,我问你我哪里说的是了?”
顾雨笙哑然,轻轻偏过头,偷瞥凌宇晔,却一抬头便对上凌宇晔的目光,然后又急急地低下头。
凌宇晔追问:“怎么不说话啦?”
“臣妾,臣妾无话可说……”顾雨笙硬着头皮道。
凌宇晔“哼”地一声笑出来,惹得跪在地上月兮也忍不住抬起头来看,顾雨笙被凌宇晔的笑声弄得羞愤不已,脱口而出道:“王爷这般笑话臣妾是何意思?!”
凌宇晔有刹那的失神,顾雨笙睁着如小鹿般盈盈可怜的双眸,似嗔似怨,脸颊绯红,羞恼又不知所措的模样令凌宇晔的心漏了一拍。凌宇晔不喜女色,原因无他,从小看着宫里的女人们斗得死去活来,而自己的母亲也成了这无尽的斗争的牺牲品。
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忍不住去在意顾雨笙,在意他的一切。看到顾雨笙羞恼的模样,便忍不住心疼,于是转头看着地上的月兮道:“把东西放下,给本王下去!”
月兮立刻噤声,暗自庆幸还好王爷没有怪罪自己,忙把糕点放下,还细心地合上了门。然后守在门外,默默地替自己的“二小姐”祈祷。
顾雨笙心里更来气了,凌宇晔诚心难为自己也就罢了,还随便拿月兮撒气。但自己偏偏不能对他怎么样,他是君,自己是臣,他是夫,自己是妻,无论何时都比他矮了一截,也只能自己生生闷气。
凌宇晔看着坐在自己怀里一脸委屈的顾雨笙,声音软下来,道:“是本王不好,你别这个样子!”
顾雨笙不听,把头别开,道:“王爷哪里有错,全是臣妾的不是!”
凌宇晔知道顾雨笙在跟自己赌气,但却完全没有生气,反而声音又柔和了几分,道:“孟阳,本王在军营里呆了两年,脾气确实暴躁了些,可本王断没有为难你的意思。你别气了。”
顾雨笙冷静了些,听到凌宇软着声音跟自己说话,还跟自己道歉,瞬间有一种置身梦境的错觉,声音也软下来,道:“王爷这么说,倒是臣妾不识大体。于公,王爷与臣妾是君臣关系,于私,王爷是臣妾的夫君,臣妾方才……唔”
“不许再这样说!”凌宇晔有些严厉道,然后放下捂住顾雨笙的嘴巴的手,继续道:“本王错了,便是本王错了,你以后不要再这样随便认错。”
顾雨笙呆呆地点点头,“臣妾知道了。”
凌宇晔眼睛转向桌上摆的栀子糕,问:“你喜欢吃这个?”
顾雨笙点点头,道:“嗯,每年这个时候,母亲都会用各种鲜花制成糕点。月兮大概是想着臣妾来王府会不习惯,才做栀子糕哄我开心的。”
凌宇晔的语气说不上高兴,说不上不高兴,道:“她倒忠心。”
顾雨笙这么跟凌宇晔聊天,心情放松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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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忽视了自己其实还一直坐在人家的腿上这个问题,微微笑起来,“嗯,记得月兮是六岁的时候进的我们家,娘亲看她小,就让她一直跟着我了。”
凌宇晔看着顾雨笙放松的温柔浅笑,声音柔柔的,轻轻的,像是汩汩的溪流淌过自己的心田,十分地舒适惬意。
顾雨笙说完话,两人就陷入了沉默,而顾雨笙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低着头保持沉默,就这么过了好一会儿,顾雨笙终于意识到自己还坐在凌宇晔的腿上,心里那叫一个窘然,于是轻轻抬头,想看看凌宇晔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哪知却看到凌宇晔一脸十分之诡异的表情盯着自己,吓得顾雨笙立即低下头去。
又等了片刻,顾雨笙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氛围了,抬头轻声唤道:“王爷?王爷?”
“嗯?……怎么了?”凌宇晔回过神。
顾雨笙有些尴尬地说:“臣妾还想看一会儿账本,王爷要留下休息吗?”
凌宇晔:“不用了,本王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顾雨笙:“好。”然后从凌宇晔身上起来,退到一旁,微微低下头。
凌宇晔立马起身,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直到出了合欢苑才放慢脚步。
☆、回门
“臣拜见惠王爷,惠王妃!”顾云钦携众人在府门前迎接凌宇晔夫妻。
凌宇晔先下车,然后亲手扶顾雨笙下车,两人相携而立,身着紫色常服,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凌宇晔微微一笑,道:“平身,岳父岳母,不必多礼。”
刘氏见到顾雨笙被凌宇晔牵着,衣着华美,容貌丽,眼泪如泉涌般流出来。顾雨磬赶忙扶着刘氏,温声安慰。
顾雨笙眼睛也微微红起来,轻声道:“父亲母亲,孩儿回来了!”
凌宇晔与顾云钦说了几句礼数上的客气话,看到刘氏与顾雨笙的模样。顾云钦抱歉地一笑,道:“内子爱女如命,还望王爷不要怪罪。”
凌宇晔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道:“岳母如此疼惜孟阳,直教本王羡慕,怎么怪罪?”
顾云钦见凌宇晔也算是通情达理之人,再见自家“女儿”神态似乎并无不妥,心中微微放心,连忙请凌宇晔进府。
众人来到正堂,凌宇晔是皇子,自然居上座,顾云钦与顾雨磬作陪。刘氏毕竟是内室,将礼数尽数做完,又客套聊了一会儿,便带着顾雨笙入后院。
顾云钦看着刘氏带着顾雨笙远去,而后回头,拱手笑道:“让他们娘俩说会儿私房话,臣等倒觉得图个清净。王爷若不嫌弃,有什么话直管说与臣与犬子听!”
凌宇晔:“岳父哪儿的话!如今我与孟阳已是夫妻,您与世子便也是我的父兄。能与岳父,舅兄畅谈,求之不得!”
刘氏拉着顾雨笙坐下,打发了下人,门关上的瞬间,眼泪再也忍不住,哗哗地流出来,声音哽咽:“笙儿!我的儿……”
顾雨笙见到自己的母亲哭得梨花带雨,忍不住也红了眼眶,轻声安慰:“母亲,是孩儿的不是,让母亲如此伤心!”
刘氏拉着顾雨笙的手,一个劲儿地哭,想说什么半天也说不出来,顾雨笙只能一边柔声安慰,一边替刘氏拭泪,半响,刘氏才缓过来。
“笙儿,都说惠王恃宠而骄,你可曾受他欺负?”
顾雨笙见刘氏难得止了泪,温声道:“没有,这桩婚事虽然不是王爷自愿的,但笙儿仔细着母亲的教诲,王爷挑不出错,自然不会为难,更何况,王爷也非不辨是非的人,对孩儿总是以礼相待。孩儿日子倒也过得去!”
刘氏不信,疑道:“真的?”
顾雨笙笑了笑,道:“真的!”
刘氏长长叹了一口气,然后又想起了什么,问:“听说王府里还有两个侍妾,她们可曾欺负于你?”
顾雨笙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道:“母亲,孩儿再不济也是皇上亲封的群主,又是天子指婚,她们再无礼,也不敢招惹孩儿!”
“唉!可我怎么瞧着,你这脸都瘦了!”刘氏疼惜道。
顾雨笙无奈,笑道:“母亲,我这才出家门几天,你就看得出胖瘦了?!”
刘氏见顾雨笙笑,有些别扭,道:“我就是看得出!”
“嗯嗯,”顾雨笙俯身倚在刘氏的肩上,头轻轻蹭着刘氏的衣衫,声音绵软道:“孩儿知道母亲最厉害了,什么都看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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