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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男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爱葡萄不爱提子
太子一见凌宇晔抢了自己的风头,眼眸一沉,也是拼命地策马追上去。而每当太子想要超过凌宇晔时,都被凌宇晔挡住了。
马场外的人看得,马场内的人确实左右为难,这一个是太子,一个是皇帝最宠爱的小儿子,得罪谁都没有好果子,众人纷纷骑在两人后面,静静观战。
大多数人都以为胜负已分,毕竟凌宇晔的骑术摆在那儿,可就在快要抵达终点的时候,太子的马忽然跟疯了一样撞上了凌宇晔的马,直接把凌宇晔的马差点踢翻,然后率先抵达终点。
就在大家欢喜的时候,太子的马却没有停,而是一直往前跑,马场里的人意识到不对劲,纷纷上前试图牵制住太子的马。
然而太子的马本身就是烈马,加上发了狂,又是在高速奔跑中,一堆人蜂拥而上的后果是,太子至今还在马上,不管怎么拉缰绳都没办法停下。
“聿”一阵马的嘶鸣。
“太子殿下,没事吧?”众人忙上前扶太子,凌宇晔站在一旁并未说话,直到看到宁惠帝走了进来,才躬身行礼。
“参见父皇。”
宁惠帝挥了挥手,示意凌宇晔起来,看向被扶起来太子,道:“宣太医。”
太子忙行礼,道:“父皇担心,是儿臣的罪过。”
宁惠帝:“既是罪过,以后就好好保护自己。”说完,回头看到匆匆赶来的皇后和一众后宫亲眷,“好好安抚你母后。”
“儿臣遵旨。”
宁惠帝没走几步,皇后便到了跟前,“参见陛下。”
“起来吧。”
陈皇后起身,目光向宁惠帝身后望去,随后看向宁惠帝问:“陛下,儿如何了?”
“等太医看了才知道,今天就先这样吧。”
陈皇后一听,心里一沉,屈膝行礼道:“臣妾明白。”
“恭送陛下。”
等宁惠帝走了,众人才跟着皇后朝太子走去。
顾雨笙方才看着马场内惊悚的场面,一颗心揪成了麻花,等宁惠帝一走,趁着大家关心太子的时候,忙赶到凌宇晔身边。
“王爷可有事?”
凌宇晔拉着顾雨笙到一旁清净些的地方,见顾雨笙一脸担忧,忽然笑得十分傻气,拍拍胸脯,道:“看你夫君多强壮,一点事都没有!”
顾雨笙白了凌宇晔一眼,道:“等会儿回宫请太医瞧瞧再说。”
凌宇晔讨好地握住顾雨笙的肩膀,笑道:“嗯,都听娘子的!”
“谁是娘子?!”顾雨笙有些气急败坏地反驳。
凌宇晔笑得促狭得意,道:“可不就是眼前的这位,人家是娶妻娶贤,我可是娶了一位好娘子!”
顾雨笙别开头,噘着嘴巴生闷气。
☆、横祸(大改)
上午被这么一闹,众人便散了,直到午饭时才再次聚到一起。之后就是继续节日节目,如划龙舟。
顾雨笙是小孩儿心性,上午还被凌宇晔气得嘴翘得老高,下午又兴致勃勃地跟着凌宇晔看龙舟去了。
行宫宽广的湖面上,几条龙舟蓄势待发。宁惠帝和后宫女眷坐在凉亭里,而其他的人都因接到旨意而在湖边围成了一个圈。
陈皇后看着行宫中热闹非凡的景象,对宁惠帝道:“陛下隆恩,想得真是周到,平日里这些大人亲眷么想必见着天颜,难拘束,今天这般自由,倒是比往日热闹了不少。真是君臣同乐!”
宁惠帝点点头,道:“皇后怕也是在这儿坐着拘束了?”
陈皇后一愣,随即掩唇笑道:“陛下惯会打趣臣妾!只要是陪着陛下,臣妾无所谓在哪儿。”
“皇后娘娘果然贤德。”张婕妤适时夸赞道,接着便是众妃的称赞。
王贤妃坐在宁惠帝的另一侧,待大家都夸得差不多了,才缓缓说道:“看到众姐妹如此信服皇后娘娘,可见陛下真是娶了一位贤后。陛下好,则是臣妾等的福气,更是天下苍生的福气呀。”
王贤妃声音温温润润的,如一泓清泉流过众人的心。话即夸了皇后,更是夸了宁惠帝。
陈皇后笑道:“这宫里的姐妹中,就数王妹妹最会说话了。怎么说都让人听着舒坦,不像本宫,嘴拙。”
王贤妃颔首,莞尔道:“皇后娘娘谦虚了。”
这厢后宫勾心斗角,那厢皇亲贵族们则是看龙舟看得热闹。不用坐在皇帝身边拘着,特别是小孩子,一个比一个撒欢得玩儿。
“好看吗?”
“好看呀!”顾雨笙被当做女子养,几乎没出过门,如今能见到划龙舟,心中自然喜欢得紧,巴不得自己也能去那水里,一脸兴奋。
凌宇晔从顾雨笙身后虚搂着,身边有侍卫挡着。凌宇晔便越发放肆了起来,唇在顾雨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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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侧有一下每一下地厮磨。
顾雨笙被闹得痒,不住地躲,不过之前凌宇晔一有空就这么闹,顾雨笙习惯了,只是生得敏感,一两下还好,这么一直闹,顾雨笙就忍不住了。
“王爷!”
凌宇晔一脸无辜地看着顾雨笙,问:“怎么了?”
顾雨笙:“你放开我。”
“不放。”凌宇晔撒娇道。
顾雨笙身子一抖,一侧头鼻子便和凌宇晔的唇来了个亲密接触。
“王爷。”顾雨笙难为情地唤了一声,实在是……大白天的。
凌宇晔把人转过来,一脸委屈地低头看着顾雨笙,指责道:“你都不看我。”
顾雨笙:“……”
凌宇晔:“一直看龙舟上的人,两眼发光,你可是我的王妃。”
顾雨笙:“……”
凌宇晔:“我吃醋了,笙儿。”
这回顾雨笙还没来得及无语,倒是凌宇晔身边的洛九憋不住了,差点栽倒在地,憋笑憋得难受。
凌宇晔夫夫:“……”
凌宇晔一个冷光看过去,洛九立马毕恭毕敬地弓着身子站在一旁。丝毫看不出有任何情绪的样子。
顾雨笙看着凌宇晔生气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想笑,于是就真的笑了。这下凌宇晔彻底恼了,瞪着顾雨笙,“很好笑?”
顾雨笙点点头,然后在凌宇晔的目光逼视下,又猛地摇头。笑容也敛了,跟洛九一样,立即老实了。
凌宇晔松了表情,把顾雨笙搂在怀里,低低地在顾雨笙耳边说:“想笑就笑,我想看你笑。”
顾雨笙身子一僵,随即又松了,嘴角在任何人看不见的地方慢慢地弯起……
***
晚上,端午宴饮。
满堂的天潢贵胄,大臣和诰命。各个华衣贵服,金簪玉饰,仪态优雅,好不华贵。桌上摆满了珍馐佳肴和美的餐具。
一旁笙磬合奏,琴瑟和鸣,舞姬翩然起舞。众人静静听曲看舞,偶尔小酌一口。
顾雨笙夹着一个长得十分小巧致的骨粽,吃得一脸幸福。凌宇晔伸手替顾雨笙布菜,一边宠溺地看着顾雨笙吃东西的样子。
宁惠帝正好看到这一幕,眼神停留了瞬间,一转,看向远处的另一个地方。
酒过三巡,宴饮过了大半,顾雨笙年纪小,加上跟着喝了好几杯酒,这个时候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凌宇晔想带顾雨笙先回去,但碍着礼节,只得派人送顾雨笙先回去。
顾雨笙知道自己醉了,也不反驳,乖乖地被抚上轿撵。
凌宇晔站在宫门口,看着顾雨笙慢慢走出自己的视线。
“三弟。”
凌宇晔回身,只见凌宇背光而立,看不清神情。
“二哥有事?”
凌宇摇摇头,如叹息般道:“你和弟妹还真是感情好。”
“你与二嫂可是皇亲中众人争相模仿的模范夫妻。”凌宇晔也不吝啬恭维几句。
“呵呵。”凌宇轻笑一声,道:“二弟可愿随为兄走走。”
“好。”
“到了?”顾雨笙感觉到轿撵不动了,被夜里的风吹得清醒了些,睁开眼四处看了看,一片漆黑。
“洛九?”
“月兮?唔”
“嘘,是我。”听到来人的声音,顾雨笙眼睛陡然睁大,点点头,示意自己不会出声。
来人松开了手,顾雨笙立马转过身,质问道:“哥哥,你怎会在这儿?”
***
第二日一早,天还没亮凌宇晔便被宁惠帝召去了,晌午都还没回来,顾雨笙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似乎觉得不对劲。
想到这儿,好不容易舒展的眉头,又蹙起来了。倒不是凌宇晔亏待自己,只是自己惹了凌宇晔,要被罚,乖乖听话还得被“罚”。也不知道凌宇晔到底是怎么想的,两个男子这般真的没关系吗?
想着想着,顾雨笙整张脸都皱起来了,不是不知道凌宇晔的意思,而是不敢回应。自己是男子,等于在凌宇晔身边埋下了无法预测的祸端,最好的办法便是自己离开,但现实却又是两人不得不在一起,这是圣命,关乎皇家,关乎顾氏一族,顾雨笙不敢冒险,更不敢回应凌宇晔,就算自己愿意接受凌宇晔,可以后呢?凌宇晔是皇子,王妃无所出,这便又是祸端……
“小的求见王妃。”门外一声熟悉的声音打断顾雨笙的胡思乱想。
顾雨笙回过神,略一思索,得知门外的是凌宇晔身边的洛九。随即起身走到外厅,看到门口洛九跪得端正,只是一身衣服湿了大半。
“可是王爷有何吩咐?”顾雨笙语气淡淡的。
洛九作揖道:“回王妃,王爷命小的传话……”
然而洛九话还没说完,后边一个侍卫模样的人就硬生生地闯进了绿蕉殿。
“卑职参见惠王妃。”
顾雨笙听洛九的话正云里雾里,但一见来人的架势,便知道肯定是凌宇晔出事了,问:“礼,你是谁?来见本妃所为何事?”
来人低下头,恭敬道:“陛下遣卑职来请王妃。”
“既是父皇的意思,那便走吧。”顾雨笙声音微微抬着下巴,眼睑微垂,视线却不在眼前人的身上,俨然一副皇家气派。
来人也不知道这事情究竟会发展成什么样,只得尽职尽责地在前头引路。
顾雨笙走了两步,忽然停下,转身对洛九道:“本妃差月兮做了点心,你去厨房告诉她,不要做太多。”
洛九一听这话,懵了,他家王爷现在还不知道怎么了,这王妃却还要心情说点心,但主仆有别,洛九乖乖点点头,行礼道:“小的遵命。”
顾雨笙微微颔首,转身见来人脸色古怪地看着自己,也不在乎,淡淡道:“走吧。”
清荷殿上
“老三,你当真不认得这女子?”宁惠帝语气不喜不怒。
凌宇晔跪在大殿之上,抬眼看了眼身旁不远处跪着一个面色虚弱的女子,随即恭敬道:“不认得。”
宁惠帝也觉得此事不会是凌宇晔做的,但那没了的孩子是月氏送来和亲的公主的,眼下酷暑,正是旱灾易发的时候,好容易边界平静了几年,此时若开战,国力自然是可以支撑,只怕其他几个小国不安分,钻了空子。
原本这种事情也不必宁惠帝过问,可好巧不巧,皇后昨天还好好的,今日却病了,那月氏公主的宫里是后半夜闹起来的,只是错过了时间,闹得越来越大,半个行宫的人都知道了。要是不做点什么,只怕有心之人得惹出点什么才行。想到这,宁惠帝的脸色有些不好,觉得此事不管究竟是谁做的,也太没有分寸了,何况谁做的也根本不重要……
宁惠帝转脸看了看太子,太子脸上微微带着丧子的难过和对亲弟弟做出这种事的伤心不解,再说还有皇后在一旁,看起来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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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不像做了什么的人。
宁惠帝子嗣单薄,只有三个儿子,老大和老三都不是,难道……老二?宁惠帝心里绕了绕。
“启禀陛下,惠王妃带到。”
殿下跪着的凌宇晔身子一僵,但随即恢复平常,毕竟早猜到了,只是想着宁惠帝向来对顾雨笙疼爱,这个时候拉上顾雨笙,还是不心寒。
天子的喜欢,是多么奢侈的东西……
轻轻的脚步声不徐不疾,缓缓而来,渐渐靠近,最后在自己身边停下。
凌宇晔听见那自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还是忍不住痴迷的声音在自己身旁响起:“臣媳拜见父皇,父皇长乐未央!太子殿下万安!”
“孟阳,你可认识那女子?”
顾雨笙抬起头,不解地看着宁惠帝,循着宁惠帝的目光看向殿上的那个女子,眼中的不解更多了,转过头朝宁惠帝一拜,道:“臣媳深居简出,未有印象。这位难道是府中的下人?”
宁惠帝不语,顾雨笙微微抬起头,眼眸中漆黑如墨,澄澈如水,满满的疑惑掺杂着对君王的敬畏。
“她说,你回门那天救了她,送她去医馆。可有此事?”宁惠帝依旧是不喜不怒的声音,让人猜不透。
顾雨笙抬头看了那女子一眼,随即一脸端肃,低下头,道:“臣妾未有印象。”
“好一个唯有印象!那这是什么?”太子忽然发难,质问道,顺势扔了一个荷包在顾雨笙跟前。
顾雨笙抬眼一看,随即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昨日明明都还在的东西,怎么……
宁惠帝看了太子一眼,问顾雨笙:“这东西,你可认得?”
顾雨笙低下头,答道:“认得。”
宁惠帝:“孟阳,你昨晚提前回去的路上,途中可是经过了什么地方?”
顾雨笙:“回父皇,昨夜臣媳喝醉了,只记得王爷送了臣媳上轿撵回去。其余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宁惠帝:“先将这女子关着,惠王回去闭门思过,无诏不得出,绿蕉殿众人亦然。太子留下。”
“儿臣(臣媳)谢父皇恩典。”
“父皇……”太子正想开口,却被宁惠帝一眼给瞪了回去,只得恹恹地扶着椅子的把手,佝偻着坐着。
顾雨笙静静地跟在凌宇晔身后侧,直到回绿蕉殿,两人一句话也没说。一回到绿蕉殿,旨意已经下来了,看着殿门口多出来的许多守卫,凌宇晔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
洛九见了自家王爷,正要行礼,哪知王爷眼里根本没撞人,直直地就往自己屋里走。顾雨笙快步跟了上去,一路上的下人们皆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惹了主子,小命不保。
“出去,本王一个人待一会儿。”凌宇晔语气冷硬道。
此时凌宇晔的态度与刚成婚时,有过之而无不及。顾雨笙丝毫不似平常般守礼地离开,而是慢慢靠近,温声道:“父皇是为了保护王爷。”
凌宇晔冷着脸倏地转身,一把抓住顾雨笙的手腕。顾雨笙被抓得生疼,却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一个字也没说。
“你知道本王在想什么?”凌宇晔阴沉道。
“臣妾不知。”顾雨笙竭力压平了声音回答道。
凌宇晔倏地放开顾雨笙的声,背过身,道:“出去。”
☆、相思
“出去。”
“夫妻当荣辱与共,生则同衾,死则同穴,魂魄亦随之。王爷口口声声说要与雨笙偕老,此时却要丢下雨笙一个人,是何意思?”顾雨笙声音清澈明朗,掷地有声。
凌宇晔回身便看见顾雨笙如同躺在汩汩清泉中的黑曜石般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凌宇晔猛地别开头,只觉得顾雨笙的眼神能够灼伤人一般,他从未见过顾雨笙这般神情。
“王爷昔日的话只是儿戏吗?”黑曜石黯了黯,眼帘微微垂下,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宝石的光泽,语气带着微微的悲凉以及顾雨笙自己都为察觉的指责。
凌宇晔心里也是一团乱麻,转身看向顾雨笙,阴沉道:“本王就是戏言,你有当如何?!”
顾雨笙神情猛地一滞,又想起昨晚的事情,一口气提在胸腔里上不去,下不来,最后化为一声长吁。顾雨笙竭力保持自己脸上的表情,想让自己尽量看起来正常一点,抬手,垂眉敛目,屈膝行礼,道:“王爷心意如此,臣妾无话可说。方才是臣妾冒犯了,臣妾不该打搅王爷,臣妾告退。”
顾雨笙压着自己的音调,生怕一个颤气,变了音调。说完,缓缓起身,头刚抬起,目光正要触到凌宇晔的时候,又迅速低下去,然后转身出去。
门轻轻关上,屋内的光线柔和了许多,凌宇晔才反应过来顾雨笙真的走了。走到坐榻上坐下,倚在软枕上,身体微微放松。凌宇晔第一次觉得许多事情自己原来都做不到。
让顾雨笙看见自己软弱无能的一面,自己做不到;厚着脸皮追出去,自己做不到;查清事实真相,自己还是做不到……
这两天,对绿蕉殿的每个人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自由被限制,时刻担心着自己的安危,而绿蕉殿里最大的两个主子,一个阴沉沉的,随时都会暴走;一个面如死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放出冷箭。门口站着面色严肃的禁军,整个绿蕉殿都笼罩在了压抑的氛围之中。
两天后,宁惠帝召见顾雨笙。
“臣媳拜见父皇,父皇长乐未央。”顾雨笙脸色有些憔悴,但神看着还好,似乎并没有发生什么事一般。
“起来吧。”
“谢父皇。”
“孟阳,那名女子是你救的?”宁惠帝也不拐弯,直接问道。
这次顾雨笙一动不动的,脸上神色没有一丝波澜,道:“臣妾回门时,有人惊了马晕倒了,臣妾遣人送她去医馆救治,其余一概不知,是否是前日所见的女子,臣妾也不敢确定。”
“你未看清人便救人?”宁惠帝不觉有些好笑。
“王爷本不欲多事,臣妾年幼,想着怕那女子出事,只看了一眼,知道她是晕了,便求王爷送去医治。”
“所以的证据都证明她是晔儿的人。”宁惠帝毫不犹豫地说出直剜顾雨笙心窝的话。
“臣妾不知道她是不是王爷的人,但臣妾相信王爷不会做这般伤天害理之事。”顾雨笙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变化,但眼神明显地凝重了许多,语气也不由地加重,只希望以此表面自己的决心。
“那女子直说是你救了她,孟阳你懂朕的意思吗?”
顾雨笙抬起头,似是不敢相信,随即微微一笑,道:“臣妾明白。”然后带着微笑行大礼,头叩在手背上,道:“请父皇明察,此事乃孟阳一人所为,无关顾家,无关惠亲王。”
“来人,带惠王妃下去。”
凌宇晔自顾雨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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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带走后,心绪不宁地坐在正堂上,直直地看着殿门,生怕一眨眼就错过了顾雨笙回来的身影。
忽然,门口的确有人来了,但不是顾雨笙,而是宁惠帝身边的张平。
“奴婢见过王爷。”
“张公公礼,父皇有何旨意?”凌宇晔实在是无心周旋,直接问道。
张平站直,唱道:“奉陛下旨意,解惠亲王与绿蕉殿禁足。望惠亲王吸取此次教训,谨慎守礼。”说完,微微弯腰,朝凌宇晔笑道:“王爷没事了,您不必再担心。”
凌宇晔皱着的眉头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问:“孟阳呢?”
张平神情一滞,道:“王妃意图不轨,伤害皇家子嗣,已被押,押送回宫。”
“什么?!”凌宇晔急道:“张公公,父皇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孟阳何曾做过这些?”
张平叹气道:“王爷,此事是王妃亲手画的押,证据确凿,不容抵赖,望王爷宽心。”说完,躬身行礼,退出殿内。
凌宇晔微微扬起下巴,抬头看着碧蓝的天空,几朵纯白的云点缀其上,像极了上次顾雨笙把糖霜花生米洒在自己衣袍上的场景。
直到回皇城之前,凌宇晔再也未见过自己的父皇。一夕之间,自己什么罪名也没有,但所有人却或刻意或无意地回避自己,最后凌宇晔只得安静地待在绿蕉殿顾雨笙的卧房里,未再迈出殿门一步。
马车微微地晃着,车轮压在地面上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凌宇晔的身体因为马车的原因微微晃动着,但却没有那个红着脸,僵着身子坐在自己怀里的那个人,又或者是脑袋微微歪着,一点一点瞌睡的那个人。
凌宇晔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是如此地在乎那个人,那个貌美倾城,雌雄莫辩的男子;那个总是被自己逗得脸红的男子,那个被自己气得流泪的男子,那个生病了,由着自己拿捏的男子……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原来如此。
“王妃,天热,您还是回屋歇着吧。”
顾雨笙身着粉蓝色上衣,罩在滚雪银纱百褶裙。梳了一个十分简单的发髻,别了一只玉簪,长长的乌发就这么倾泻而下,直逼衣裙的交接处。
顾雨笙的神情十分平和,只是下巴看起来似乎更尖了,听见侍女的声音,一直站在屋檐下的顾雨笙,回过头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听从侍女的话,顾雨笙转身往屋里走,不经意看到院落里一棵孱弱的朱缨树,脚步一滞,随即继续前行,然后拐弯,走进如今住的地方。
宁惠帝并没有将顾雨笙关入大牢,而是将他软禁在皇城附近的一座宅院。
顾雨笙进了屋子,打发了下人,独坐在窗前,望着那株朱缨出神。
凌宇晔在得到宁惠帝的准许后,直接回了惠王府。惠王府还是走的时候的光景,没什么大的变化,只是整个府邸似乎都因为它的主人的心情而显得郁郁的。
凌宇晔遣退了下人,独自一人朝合欢苑走。
合欢苑一切如旧,满院的合欢树郁郁葱葱,其他的花木与合欢树相映成辉,家中的园丁将花木打理得十分地好,推开屋子,里面的摆设还是离开时的样子,手轻轻抚了抚桌面,干净无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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