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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厨子还是要儿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笑唧叽
俞昊然听着白池的絮絮叨叨,又惊喜又心疼,惊喜的是白池竟然在之前就暗恋他了,心疼的是白池对他们的恋情背负了这么重的负担,要不是他亲身父母的问题勾起了他压在心底的负面情绪和自卑,他恐怕这辈子都难以听到白池的真实想法。
刚想安慰几句,就听白池继续道:“你听过两只蛋蛋的故事吗?”
两只蛋蛋?什么鬼……俞昊然下意识地看了下自己的下半身,淡定地说:“没听过。”
白池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目视前方说:“从前有两只蛋蛋,它们从出生就在一起,后来相爱了,发誓以后也要在一起,后来它们孵化了,一只变成了鸟,一只变成了鳄鱼,它们依旧相爱,但是彼此没有了共同的语言,不能生活在一起,不能共进退,最后它们只能分开了,把彼此让给它们最适合的人,我和你就是那两个蛋蛋,我们的生活背景相差太大,用一句文艺的话说,就是我需要努力十年,才能和你坐在一起喝咖啡。”
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闷,白池在说完后就低着头没说话,这是他最深的害怕,捏着裤子的手用力地发白,然后就听俞昊然笑了一声,戏谑道:“这多不好,叫声老公,我请你喝。”
“……”什么伤感的气氛都没了,白池又惊又喜,憋了半天吐出一个字:“滚!”
第37章
一个星期后,白池录播的那期《明星对对碰》如期上映,因为宋影帝的人气在,这期节目的视率果然如节目导演所料再创了台里新高,米分丝们一边捧脸一边花痴,嗷嗷叫着男神求嫁。
白糖脖子上挂着新出炉的炸小排,一边咬着小软骨一边双目炯炯地盯着电视看男神,要不是它被白池抱着,此时早就变成一张猫饼贴到屏幕上去了。
网上的反应一直很热烈,之前《厨神》的定妆照就出来了,米分丝们都很买账,只是一些理智的米分们对自家偶像的厨艺报以了十二万分的担心,直到宋琰修在台上表演了他的切黄瓜绝技,顿时所有的黑黑米分米分们都消停了。
直到屏幕上出现白池,评论区才重新热闹了起来,全都在问这是谁,毕竟白池的长相确实挺招人,然后观众们就在一个综艺节目里观赏了一次美食节目,他们闻不到味道,但从嘉宾和观众的反应上来看应该很不错,然后评论区里出现了这么一条:“哇靠,这不是‘白糖的私房菜馆’里的那个小老板吗,我还在他那里定过餐,贼他妈好吃,就是太难定,没想到他都上电视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此评论一出底下在网店定过餐的都纷纷来点赞,更有人感慨小老板原来长这样,之前一直脑补是个圆头大脑的小胖子。
顿时评论区从刷宋影帝变成了刷白池,当白池说有可能会跟朋友一起开餐厅的时候,众网友更是激动地跑去网店刷藏,以期能得到第一手资料。
终于可以结束一个订单排半年的人间惨剧了!
陈家老宅里,年近八十的陈家老爷子正双手拄着拐杖金刀大马地坐在沙发上,他的头发已经花白了,却依旧梳地整整齐齐一丝不苟,身上穿着深紫绣金福的唐装,一副老派架势,眼神不善地盯着电视里的人。
管家躬着身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老爷子的身边站着一个中年男子,是他的大儿子陈泽麒,也就是陈辰的父亲,此时正冒着冷汗等老爷子发话。
“这人就是泽麟的孩子?”
陈泽麒瞄一眼电视里的白池,点头应是,果不其然听到老爷子的冷哼:“当年你不是说死了吗,怎么他现在还活蹦乱跳的。”
“这……”陈泽麒擦擦额头上的汗,“我当时把他放在了池塘边,这么小的孩子没人照顾,天气又冷,我以为他活不下去。”
“你以为,你以为,什么都是你以为,如果这小孽种真的死了,他还会出现在你弟弟的面前吗?当初我是怎么交代你的,全都当耳边风吗?”
“爸您别生气,当心身子,当初确实是我考虑不周妇人之仁,但这孩子毕竟是小弟的孩子,我们陈家的血脉,我实在下不了手。”
“什么陈家的血脉,这就是个怪物,是陈家的耻辱,你要是为你弟弟的名声考虑,就不该留着这小孽种。”
陈泽麒连声应是,顺了老爷子的气后才问:“爸,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先别动他,”老爷子沉声道,“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把你弟弟叫回来,陈家现在人丁凋零,如果他有点良心,就知道该怎么办。”
“可是小弟当年气狠了我们,发誓再不踏进我们陈家半步,现在去请他回来,他恐怕不会同意。”
“请?”老爷子气笑了,“这是生养他的地方,他怎么样都流着陈家的血,当年我们是为他好,他不知道体谅就算了,竟然还这么大逆不道离家出走,现在陈家需要他,重新接纳他,他还敢拿乔不来?”
陈泽麒有苦说不出,他家老爷子一生刚愎自用,当了几十年的家主向来说一不二,容不得任何忤逆他的人,他将自己的一生奉献给了陈家,也要让自己的子孙把一生奉献给陈家,不允许任何人玷污陈家的名声,哪怕是自己的亲身骨肉,所以当年陈泽麟的事情一出,他第一反应就是维护陈家名誉,斩除祸根。
这么多年陈泽麒夹在老爷子和弟弟中间,心力交瘁,一方面愧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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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一方面畏惧老爷子,加之儿子的死亡,让陈泽麒五十岁的人生生看起来像六十岁的。
“爸,那这个孩子我们就不管了?”
“如果你媳妇儿的肚皮争气,我又何必去管这小孽种,一切等把你弟弟叫回来再说吧,如果他愿意回来娶妻生子,那就别去管这个小孽种了,当然必要的时候……”
未尽之意让陈泽麒遍体冷汗,虽然现在管得严,但陈家如果想真弄死一个人,也不是那么难的一件事……
一眨眼时间就过了,距离小包子出国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半月,原本说好的半个月被俞老太爷无限期地延长,要不是俞父推脱国内有事他们还会被扣留着回不来。
白池一听说小包子要回来,整整兴奋了一夜没睡着,他从来没和小包子分开这么长时间过,心里想的不行,而且他还有个小担心,就是怕小包子乐不思蜀把他这个爸爸给忘了。
婴儿都是日长夜大的神奇小生物,他们一天就有一个变化,然而他们的忘性也很大,一段时间没见就会把曾经最亲密的人忘得干干净净。小包子出国的时候四个月不到,才刚刚学会翻身,除了奶糊糊什么都不会吃,这次回来就五个多月了,不但能吃些辅食还开始学会认人,结果这么关键的阶段,他竟然没参与。
白池开始慌了,如果小包子真的把他忘了可怎么办?
去机场的路上白池一直忧心忡忡,状态并不比当初送小包子出国时好多少,俞昊然以为他是担心待会见到俞父俞母会尴尬,因此抽空亲了亲他的额头安慰他,并表示白池没有做好准备他就不会把两人的关系告诉其他人,弄的白池又尴尬又感动,心里总算没那么紧张了。
白糖窝在后座上,用两只前爪盖住眼睛,一副猫生无可恋的模样,自从白池和俞昊然谈恋爱以来,它每天都要被虐一次,它又不是狗,为什么还要虐它,作为一只猫,它根本不想吃狗粮好伐。
真是没眼看!
机场里人来人往,白池探着头不断往里望,飞机已经降落二十多分钟了,他还是没有看到小包子的身影,心里不由有些焦急。
“来了。”俞昊然说了一句,声音依旧冷静自持,但从他上翘的唇角还是可以看出他的好心情。
白池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往前看,果然见俞父俞母抱着小包子出来了,俞父拉着行李箱,俞母抱着小包子,两人都喜气洋洋的。
因为长时间没见,白池的目光一下子就黏在了小包子身上,小包子比出国时整整胖了一圈,整个人跟奶黄包一样,白白嫩嫩的,头上反戴着一定小棒球帽,身上穿着一件条纹青绿色短袖t恤,露出圆滚滚的一截手臂,帅气地不行。
或许觉得头上戴着帽子不舒服,他举着手想去抓帽子,奈何手太短,只能在额头边磨蹭,急地淡色的小眉毛都皱了起来,傻呆傻呆的样子让白池一下子就乐开了。
“爸妈,这边。”俞昊然挥手,迈着大长腿过去接过了俞父手中的行李,俞父一见儿子,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公司怎么样?”把跟在后面的白池得不行,真是独特的打招呼方式,不愧是亲生的。
小包子原本还窝在俞母怀里,眼角一瞟到白池立即就转过了身子,咿咿呀呀地伸出两只肥短的手臂去够白池,意思非常明显,就是让他抱。
“瞧瞧瞧瞧,我就说回国后这小没良心的一定会抛弃我这个奶奶,这才刚下飞机就不让我抱了。”俞母一边笑骂一边将小包子放入了白池的怀里,白池又惊又喜,没想到一个多月没见,小包子竟然还认得他,一点都没和他生分,不愧是他亲生的,血缘这种事情有时候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小包子一到白池的怀里就乐开了,将口水涂了白池一衬衫,咿咿呀呀叫地更欢,随着他身体的扭动不断发出清脆的银铃声,白池低头一看才发现小包子的四肢上都被戴了金手镯,小小的一个,很是致,每个手镯下都缀着两个小铃铛,随着小包子的动作发出“叮铃叮铃”的声音。
俞母一看白池的目光就知道他注意到了,笑着说:“老太爷迷信,觉得孩子小,命格轻不禁吓,最好用金器压压,他脖子上还带着一把小银剑,是昊然小时候戴过的,用来驱邪,我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不信这些,但事关孩子,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一切都要小心才是。”
白池心底暖洋洋的,先不说这些有没有用,就冲这些长辈的心意,就够他感激的了。这把小银剑上还缀着一个红色的小袋子,摸形状里面应该是放着铜钱,俞昊然的目光从上面划过,竟然也没说什么反对的话,带着一行人直接往地下车库走。
车上小包子咿咿呀呀一句,白糖喵喵喵一句,一唱一和好像真能听懂彼此讲话一样,要说小包子在国外可是享受到了王子殿下般的待遇,他是老太爷第一个小太孙,意义自然不凡,都说隔代亲,老太爷对俞昊然就宠得不行,对小包子就更是宠得没边了,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丢了。
第一天就大张旗鼓地让人从机场将人接回了家,陈家姑姑虽然有两子一女,但都没有结婚,因此小包子就成了家族里最小的一个,加上他软软小小的一团,实在招人疼的很,没用一天就把陈姑姑家从老到小给招安了。
尤其是陈老太爷,一天到晚围着小包子转,小包子对他笑了,快拍照拍照,小包子尿了,快拍照拍照,小包子哭了,拍照拍照……
总而言之,那是个没人权的时代,小包子从吃喝拉撒都在陈老太爷的监视之下并拍照留念了,美其名曰小包子以后回国了,他要对着照片思念他小太孙,对于俞父俞母真是又无奈又心酸。
回到俞家后魏嫂忙着拾俞父带回来的行李,白池则去准备晚餐,现在小包子已经可以吃些辅食了,以确保营养均衡,但孩子的食物必须要细,小婴儿应为器官都没发育好,酸的、甜的、咸的、辣的基本都不能吃,一些不容易消化的东西也要避,这可把白池给难住了。
他之前也看过一些婴儿食谱,但心里总是存有疑虑,不得已之下只有翻开了那本《范统食谱》,自从上次他从小岛度假回来后,这本书就开放了两章,应该是他在岛上跟张大厨学了几招后,系统默认他的厨艺有进步,所以奖励他能多看几页书。
“沙沙”的翻书声在房间里响起,白池聚会神地看着书里能给五个月大的小婴儿吃的东西,然后他的目光停在了一张菜谱上。
第38章
选了半天之后白池打算做双色蛋黄泥。他先在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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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大米熬了粥,等粥熬到软烂粘稠之后放在一边晾温,并用榨汁机将粥搅成米糊状,另取了一枚鸡蛋在热水里煮开,去壳去蛋白后将蛋黄、米糊、牛奶混在一起,用小银勺碾成泥,分成两份,一份原汁原味,另一份加上煮熟的青菜汁,最后放进花型的模具里,等凝固后再取出。
等待的时间里白池也没闲着,用剩下的牛奶、淀米分、炼乳做了脆皮炸鲜奶,外表金黄的炸鲜奶一条条整齐地码在雪白的盘子上,散发着浓浓的奶香味,白池忍不住偷吃了一条,脆脆的表皮在接触到牙齿时应声而断,里面软糯的奶糕瞬间就充斥了整个口腔,浓浓的奶味加上油炸过的焦香味混合在一起,好吃地不行。
就是白池给小猫做的,但他丝毫没有偷吃猫粮的愧疚感,在俞昊然进来时又塞了一根进他的嘴里,然后才好心情地带着两份点心出去了。
白糖除了小鱼干,最喜欢吃的就是小牛奶,闻到奶味立即丢下小包子迫不及待地爬上了白池的肩膀,勾着爪子去够奶糕,奈何爪子不够长,怎么都够不到,急地在白池肩膀上喵喵叫。
俞昊然瞟了它一眼说:“你这猫只有在吃的时候才像一只猫。”
“……”心虚的一人一猫顿时就僵住了,只好装傻充愣地转移话题,幸好俞昊然没有追根究底的兴趣,坐到小包子身边看白池喂东西。
双色蛋黄被做成了花朵的形状,一朵是嫩黄_色的,娇艳地像三月里的春花,散发着奶香和蛋香,另一朵是翠绿色的,在夏季里显得格外清爽。
两朵小花一出现,小包子乌溜溜的眼睛就跟着盘子转了,他一直以来喝的都是奶米分,偶尔吃一点没味道的米糊糊,虽然不嫌弃,但吃久了总是会有点腻味,尤其是他现在感官正在发育,寡淡的食物已经不能满足他的需求了。
“呀~”小包子嫩嫩的小嗓音在客厅里响起,又软又糯,听得人心都化了,白池吹温了一勺嫩黄色的蛋黄,将它喂到小包子嘴里,蛋黄里加了牛奶和米糊糊,十分地湿濡软口,跟吃奶糕一样,就算小包子还处在“无齿下流”阶段,还是能用软软的牙床磨碎。
这蛋黄里没添加任何的调味品,但混合了蛋香和奶香之后变得十分香甜,从来没吃过这种美味的土包子立刻就被到嘴里的美味给俘虏了,砸吧着嘴高兴的不行,乌溜溜的葡萄眼瞬间眯成了一条缝,肥肥的小脸蛋上露出两个若隐若现的小酒窝,可爱的不得了。
再没有比自家宝宝喜欢吃自己做的饭更让父母高兴的事情了,白池瞬间化身为白痴老爸,又舀了一勺蛋黄递到小包子嘴边,然而却旁边的俞昊然给半路拦劫了。
“我来,”俞昊然语气淡淡,在白池惊讶的目光中接过小汤匙,神色有些不自然,却依旧坚定地说,“我想试试。”
父爱如山!白池只能想到这四个字,否则一向冰山的俞b怎么可能去喂小包子吃饭?!
看着俞昊然动作僵硬地挖了一大勺蛋黄喂给小包子,白池好笑地没有上去阻止,小包子也是个贪吃的,看着比他嘴还大的点心兴奋地不行,“啊呜”一口吃了下去,顿时嘴边沾了一圈的蛋黄沫,就跟长了胡子一样,白池撑不住就乐了,结果单蠢的小包子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嘲笑了,以为两个爸爸在夸奖他能干,高兴地手舞足蹈,催促着俞昊然再来一口。
“蠢儿子,跟那只猫一样都是个吃货。”
正嚼着炸鲜奶无辜躺枪的白糖:“……”
俞昊然嘴上说着嫌弃的话,手上动作却一点都不慢,又挖了一勺喂给小包子,这次挖的是绿色的,于是在继黄胡子之后小包子又长出了绿胡子。
白池就蹲在地上看俞昊然一勺一勺地喂,心里暖洋洋的,他们一家人,终于团聚了。
当天晚上用完饭,俞父俞母坐在客厅里归置带回来的礼物,顺便打电话给几个亲近的好友,告诉他们回国的消息,俞昊然照例带着包子回房间哄他睡觉,一切似乎都很平静。
半个小时后,俞昊然的脑袋探出楼梯口叫到:“小池,你来我房间一下,包子想让你哄他睡觉。”
“唰唰唰”三道目光同时看向白池,白池后背的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心里把俞昊然吐槽了千万遍,他是生怕俞父俞母看不出他们的关系嘛?!
“愣着干什么,快上来。”俞昊然挑眉,声音里有淡淡的不悦。
白池没法,只好起身上楼,临走前白糖冲着他幸灾乐祸,用只有他们两个听得到的声音说:“小白,你又要被那条鱼吃喽。”说完还“嘿嘿”地笑了两声,好好一只猫,好好一把少年音,生生被这个猥琐的笑声给破坏了,白池现在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俞母看着白池上楼后,担忧地看向俞父说:“你觉不觉得这次回来儿子跟小白关系变得特别好?”
“有吗?”俞父手里拿着一幅油画,爱怜地摸了一遍又一遍说,“这叫男人的友情,你们女人不懂。”
“我看你才不懂,你个老糊涂,”俞母不爽了,看俞父还在研究那副画,不由就刺了他一句说,“别摸了,再摸这画也不是你的,明天我就给老瞿送去。”
正中红心!俞父整颗心都要碎了,凄凄惨惨地开始跟他的宝贝画告别,看地俞母一阵眼抽。
房门一关上,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来,白池被困在门和俞昊然之间,被迫仰着头接受对方的亲吻,嘴唇被轻轻舔咬着,然后嘴里蹿入另一条舌头,狡猾地在他口腔里四处游击,当舌尖滑过上颚时,一阵酥麻钻入骨髓,白池不自觉地嘤咛出声,半边身子已经酥麻了,软双腿都软地发颤。
俞昊然今晚似乎格外热情,一手绕过白池的脖子用食指和拇指揉捏着他的耳垂,一手掀起衣服下摆伸进里面,手掌暧昧地贴着腰线来回移动,眼睛松松闭着,浓黑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舌尖不断挑逗着白池,动情处时还发出低低的声音,鼓震着胸腔,让白池的耳朵都酥了。
黏腻的亲吻声在房间里显得格外淫靡,白池双眼迷蒙,两颊通红,全身依靠着俞昊然才不至于跌到,直到耳边传来一声软嫩嫩的“哦~”,他才从亲吻中清醒过来,这一清醒过来他就有种想先杀了俞昊然再自杀的冲动,他们竟然在儿子面前做这种羞羞的事,一点都不利于早教,如果以后儿子长歪了,他们就是罪魁祸首!
白池又羞又愤,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俞昊然没办法只好放开了对白池的桎梏,无奈地回头看房间里特大号的电灯泡,思考着什么时候才能把小包子扔出去自己住。
然而没眼色的小包子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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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欲求不满的俞爸爸,他正像只青蛙一样趴在床上,身上穿着蓝白条纹无袖连裤衣,露着大片的白屁股,手指含在嘴里,黑黑亮亮的葡萄眼一瞬不瞬地盯着门边的两人,一脸的好奇加兴奋,时不时地发出“哦~”的声音,让白池羞愤欲死。
“俞昊然,你怎么可以在孩子面前做这种事情!”白池恼羞成怒,一边抱起小包子一边开始埋怨,十足的人妻样。
俞b舔舔嘴上残留的味道,双臂抱胸侧躺在床头,挑眉说:“他又不懂。”
“……”
“而且我是在兑现承诺。”
“什么承诺?”白池不明所以地看向他,就听俞b幽幽道,“当初告白的时候我就说过,以后我每吃一次苦瓜就从你这里拿一块糖,小池你总不能让我说话不算话吧。”
尼玛!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寡耻之人,说好的高冷男神呢,为什么恋爱之后俞b的形象一直在崩坏?
“今天的苦瓜是夫人让做的,我没有让你吃。”白池弱弱地辩解,企图唤起俞b的良知,然而他失败了,因为俞b说:“我不管,我只知道那是你做的,而我吃了。”
天理何在?白池欲哭无泪,难道他要用自己的身体去治愈俞b多年不愈的挑食症吗,虽然目标很伟大,但想想有点小憋屈。
就在白池想嘤嘤嘤的时候,俞b拍拍自己的大腿说:“小池,坐过来。”
“……”
白池明白了,俞昊然的形象不是崩了,而是从闷骚变明骚了而已。
他心里不爽,抱着小包子就坐到了俞昊然的腿上,还狠狠地磨了磨,再怎么说他也是个大男人,加上小包子的重量,怎么都够俞昊然吃一壶,果然没过几秒就听到俞b的闷哼声,白池心里一喜,刚要出口调戏几句时就发现屁股下抵了一个硬物,这形状,这热量他再熟悉不过,当即就红了脸,骂了句:“禽兽!”
俞昊然双手抱住两父子,在白池耳边低低地笑:“你该庆幸自己的魅力大才行,只轻轻一动,我就对你举旗投降了。”
白池脸越发地红,想起身离开却被俞昊然越抱越紧,对方的呼吸全洒在他的耳边,又热又痒,然后就听俞昊然说:“今晚留下吧。”
“不行,你父母在。”白池被他的呼吸搅地乱了方寸,连拒绝的话都说的有气无力。
“他们不会发现的,”俞b继续诱哄,“我们一家三口今晚一起睡。”
“……”白池因为‘一家三口’四个字更加动摇了。
“我现在不能光明正大地给你名分,心里难受。”俞昊然轻轻晃着怀里的白池,嗓音低低的,在夜里显得格外地苏。
白池的心也跟着酸了一下,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他将睡着的小包子放到床上,然后牵着俞昊然来到书桌前,拿起笔冲着他狡黠地笑:“既然俞总于心有愧,那我就大发慈悲地把你绑定好了,得放你出去祸害别人。”
俞昊然面露古怪,就见白池抽出一张a4纸对折再对折,裁开两半,工工整整地在上面写了三个大字:结婚证!
虽然字写的有些滑稽,却狠狠地戳中了俞b的心,他从没一刻像现在这么失态,一颗心起起伏伏,乍喜还悲,看向白池的目光里不由含了些暖意和感动,如果不是看到白池还在奋笔疾书,他真想不管不顾地把他抱进怀里,好好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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