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历史】混在三国当谋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鸽子
也是从那些本该九死一生的经历里,他大胆得出了“闪”的躲避概率是百分之一百,无视对方武力加成的结论。
毕竟这世上暂时没有第二个人,能带着“杀”的卡牌来对付他。
吕布眉头难以置信地抽动几下,深吸了口气,狐疑地看了兵戟好几眼,实在难以相信自己的正常发挥下,还能被个文士躲过。
难道真被燕清说重了,气狠下,连准头都差成这样?
他冷哼一声将它归位,重新在座上坐下,强压下冰寒杀机:“好。那先生请说,如今又当如何?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燕清见他说到做到,竟能克制住暴烈的脾气了,心定几分:“主公既能忍得一时之气,才好做长久之计。不妨冷静想想,所为主辱臣死,清又如何无能至在料敌先机时,让主公平白受辱?”
吕布冷冰冰地横他一眼:“既胸有良策,为何藏之不出,偏生触怒于我?先生如此喜拿布取乐吗?”
燕清知他差点被戴了绿帽,心气不平,况且自己还全程表现出了极大程度上的预见,还任事态如此发展,着实不太像话,不拿出个说法来定然难以善了。
他浅浅一笑,倒无意间带了几分算无遗策的高深莫测,娓娓道来:“太师素来贪婪好色,王允有心算计,又有长着颗七巧玲珑心的貂蝉全力施为,不中计反怪了。只是主公难道就不好奇,太师究竟是知晓您与王允之女有婚约在先还夺人所爱,还是对此一无所知受到蒙骗才揽美人入怀的呢?他是否会听信将军所言,还是一意孤行地相信王允的花言巧语?若他无意中横刀夺爱,可愿在得知真相后,主动将貂蝉归还?”
吕布漆黑的脸色渐渐恢复正常:“这有何难,一问便知。”
燕清赞同地颔首,悠悠道:“一方是立下汗马功劳,护佑自己身家性命的保命牌,也是天下赫赫有名的盖世英雄;一方是温言软语,国色天香,善解人意,才色双绝的解语花,在太师大人眼中,究竟孰轻孰重?也好让主公知道是否将忠心错付。”
吕布虎着脸,蓦然觉得,这谋士慢慢悠悠的语气永远透着几分看好戏的味道,着实可恨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是三国杀里的武将吕布出杀,得出俩闪才能躲过。但这里的吕布一来没有全力以赴,二来没有用“杀”牌去杀,所以我设定一律是用一张闪就够。并不是bug~
第6章取得圣旨
在燕清的坚持下,吕布没立即杀到尚在宴请太师的王允府上,而是换了身衣服从后门出发,除这说话极能唬人的谋士外连个侍卫也未带,直接进宫,悄悄面圣去了。
在御花园的一处凉亭中没打采地与妃嫔作乐的天子,一听到心腹宦官附耳过来的话时,登时又惊又喜又疑又惧,险些从软塌上滚落下来。
“都退下吧!朕要独赏此景。”
他胡乱寻了个借口赶人,妃嫔尽管不情不愿,还是叩首退下了皇帝的口谕再不好使,在这后宫通常还是管用的。
她们刚走,这亭子刘协哪里还呆得下去,径直跟着心腹往一隐蔽的内殿去,将信将疑道:“当真是都亭侯求见?”
谁不知晓董卓能耀武扬威的原因,除去重兵,就是他手下有一情同父子,天下无双的悍将吕布。因惜命,他从来与之形影不离,今日怎会……
宦官连连点头,直称陛下一见便知。
等到地儿了,刘协心中再无怀疑这凶神恶煞,头戴束发金冠,身形极长大的汉子,除了曾在太师身后见过几次的吕奉先,还有可能是谁?
他心里蓦地略过无数念头,按捺不住地狂喜了起来,连吕布眼里闪过的冰冷不屑都没留神。
与此同时,被忽略掉的白衣文士,也就是燕清,也在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
身为曾经的陈留王,史书上的汉献帝,当今的圣上刘协,他所经历的波折坎坷,可比大多数自家的列祖列宗还多得多。在描述他性格的时候,演义也





【历史】混在三国当谋士 分卷阅读8
未有个一致的定性。先说他逢大难不惊,与当时身为皇帝的兄长刘辩一起被宦官挟持着逃难遇到董卓时,他不过稚龄九岁,年长的刘辩尚且双股战战,他还能侃侃而谈。
后期约是被董卓那肆无忌惮的残忍不仁给吓破了胆,渐渐地失掉了胆色,被贴上了懦弱无能的标签。这若是真的,也不能怪他,毕竟先是眼睁睁地看着无数心向大汉的忠臣被砍了脑袋,或是自己磕死在金柱上,后来连贵为皇帝的兄长也难逃一劫:大概是窝囊废的模样惹了太师的烦,索性把他皇位一捋,就这还不放过,得赐毒酒一杀。
对这丧心病狂的逆臣贼子,刘协怎会不恨?若非无能为力,他早巴不得生啖其肉!这份恨意还只能藏在心里,明面上得尊贼为父,任他鱼肉子民,乖乖当个看似风光的摆设,否则兄长的下场就是自己的前车之鉴。
即使这样,他的日子也过得朝不保夕,这些被董卓送来的妃子们那些娇媚的脸,十足是催命符。他毫不怀疑,等其中一人有孕,汉室血脉有了延续,鸠酒也该送到了。
换一个口不能言,连奶都没断的婴孩做皇帝,肯定更符合董贼的心意。
有力救驾,手中握有兵权的诸侯早已各怀鬼心,即便曾经联合起来,真为匡扶社稷做打算的压根没有几个,闹得不欢而散。朝上敢违抗的则早死绝了,只剩个王司徒在卧薪尝胆,可早在他数谋失败后,刘协就对这年迈无力的老人不再报什么指望了。
等着盼着忍着,永远就是“老臣仍在筹备,陛下请静心等待”这一句话,这根自身难保的救命稻草着实堪比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可在权势如日中天的董太师下备受倚重,武艺无人能敌的吕布愿意雪中送炭,意义可就大大不同了。
果真是天不亡汉室,奉先乃忠臣,大忠臣啊!
换做董卓帐下的别人来暗中示好,被这些年的苦难磨出一身谨慎的刘协还会先虚与委蛇,再试探一番。然这是吕奉先!
倘若真有意杀他,对如今的董卓而言不吹灰之力,又何必专程遣心腹来试探他有否反意?当初废帝引发了轩然大波,可早已声名狼藉的董贼难道在意过口诛笔伐,还好生编造过荒谬的由头吗?
这块糕点就算可能有毒,他也甘心冒险吃了,拼死一搏,总比一直承受漫无边际的煎熬来得好。
燕清也没想到事情会进展得如此顺利,吕布不过连表情也欠奉地将自己叮嘱的内容原封不动地学了一次,语气干巴巴得很,小皇帝竟然就感动得热泪盈眶,握着不得不蹲下来才让他够着的吕布的手连连感叹这份难能可贵的忍辱负重,忠义护主。
原先还想着,皇帝多半不会轻信董卓手下重臣的投诚,但就算他心有疑虑,有自己在旁补救,舌灿莲花地狠狠忽悠一通,不愁刘协不动心。
结果根本不需要他出场了:对吕布口中说出的计划,刘协基本都是点头如捣蒜,以示绝对配合。
圣旨自然也顺利拿到了。内室没有准备笔墨纸砚,小皇帝也怕去取时惊动别人,坏了大计,一着急,竟要咬破自己手指血书一通,被得了燕清眼神示意的吕布只好弃了看戏的念头,赶忙拦下,眼都不带眨地以小刀割了自己指头一下,让陛下眼含热泪地蘸着他血写完。
怀揣着滚热的诛贼圣旨,原路回去的吕布终究有些存疑,咽了口唾沫问:“先生有几分把握,此计能成?”
终归是赌上身家性命的计策,他对自己能轻易削掉董卓脑袋这一点毫不怀疑,可燕清所说的,明日上朝时……董卓将当着百官发狂?
对他反复确定的不安心态,燕清耐心地安抚道:“山人自有妙计,主公明日千万莫忘带上清即可。您也见着了,至今为止,事态的发展可曾脱出清预料,哪怕只是一丝一毫?”
吕布不吭声了。
这小子固然欠揍,可他鬼神般的算计的确是自己闻所未闻的,不得不叫人服气。
想到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燕清心情美得很,主动提道:“何苦白一个来回的功夫?不若直接去太师府上吧。”
吕布心不在焉地应了,稍微绕道,就兜到了修缮得金碧辉煌的董卓处,差人通报后,刚下马入后堂,习惯性地看向燕清那副无比扎眼的容貌,愣了片刻,心中忽然警铃大作,命令道:“请先生候在此处,莫与布同去了。”
凭董卓那荤素不忌的色中饿鬼,吕布可不敢放心让他瞧见燕清的模样,万一他不忌讳偶尔好个男色,自己可不成了送羊入虎口的蠢货?
燕清尽管不解他脸色一变再变的缘由,但估摸着都到这一步,也不至于再出什么差错,自己去与不去也无关紧要,爽快应了:“便如主公所言。”
“吾儿奉先啊!”
只是说时迟那时快,燕清还没来得及退出去,此时应候在里厅,等吕布被下人引领来的董卓,竟是亲自来迎了。
原来,董卓前日对脾气暴烈的义子口出恶言,本还气着他敢顶撞的冒犯,后来先被李儒苦口好生劝了一番,说其“倘若心变,大事去矣,”念及层出不穷的刺客,发热的头脑冷静不少,又跟喜获的貂蝉美人与床榻缠绵了一通,腰绳都才系紧没多久,此消彼长下,火气再多也散得所剩无几了,这便终于意识到速速描补关系的重要。
正愁没台阶下呢,吕布就善解人意地送上门来,他得信后,灵光一闪,决定亲来迎接,给足义子面子,就好将上回的不快从容揭过了。
吕布暗骂一声,眼眸里掠过难以言喻的烦躁,动作却分毫不慢,先是不动声色地迈了一步,再一转身,恰恰将燕清给挡了个严严实实,随意揖了一揖,口气硬梆梆道:“义父大人,近来可好?”
董卓满是横肉的脸上笑容不减,正要说什么,草草叙完礼的吕布就直截了当地质问了:“还请义父大人原谅布来前访的唐突,只是方闻一名为貂蝉的歌伎被毡车抬入了此处,又闻大人刚得一美妾,莫不是她?说来可巧,布正是为这曾许了自个儿的女子而来的。敢问是否真有此事?”
董卓的笑没了,脸色倏地沉了下来。
他正对貂蝉美人新鲜得紧,心疼还来不及呢,哪容得牛高马大的义子过问,李儒的告诫被他扔到了脑后,当着诸多下人的面叱喝道:“竖子休得造次!身为人子,岂可直呼你义母的闺名?!看你是得了失心疯了!”
真是个无法无天的狗东西,喂不熟的白眼狼!
不但私下里对他如此不敬,如今自己给点好脸色,更助长了他的嚣张气焰,连人前也有恃无恐到敢高声质问自己,甚至垂涎自己妻妾了!
吕布还想着来讨个公道,结果人没见着,反倒自己头上被安了个莫名其妙的义母!
他顿时火冒三丈,针




【历史】混在三国当谋士 分卷阅读9
锋相对地冲这矮胖玩意儿公然咆哮道:“不过一寻常歌伎,也就相貌稍微入得人眼,还是个被其父二送的腌脏妓子,是修了几辈子的福,又要折几辈子的寿,才堪当我吕奉先义母?!”
燕清全程被吕布挡着,没法看到臭名昭著的董卓的模样,只得默默听着。
他早猜到会有人劝董卓快跟自己主公重修旧好。吕布这次来,他最担心,也是可能性最低的,就是父子俩心平气和地坐下交换情报,再一致对外,同去找王允对峙,那王允恐怕就难逃一死了。
这回倒好,吕布若是在四下无人时用这种语气说话,董卓或许能忍住,然他大庭广众下,狠狠伤了董卓面子,权势正盛的太师又怎会善罢甘休?直接就绝了好好对话的可能。
第7章大打出手
自封太师、国相后,董卓过惯了极尽奢靡、独断专行的日子,哪里还拿得动当初征战沙场时的弓箭,早堕落得无比痴肥,竟连久坐都成了桩苦差。
如今,先是被这高大威武,魁梧长大的义子虎目喷火,气势逼人地在眼前一立,又遭其颇感受辱而大怒地欺近一步,劈头盖脑的一顿凶狠咆哮,他整个胖硕的身躯被彻底笼罩在了阴影里,居然本能地感到心虚气短,深生畏惧,一时间不敢与之对视。
意识到这点后,董卓恼羞成怒极了,气喘吁吁地夺了一旁侍卫的长剑,一边唤出数十甲士来壮胆助气,一边以剑尖颤颤巍巍地直指桀骜不驯的义子,厉声喝骂:“竖子尔敢!以下犯上,是为不忠!以子犯父,是为不孝!以言戏母,是为不耻!生了一肚狼心狗肺,怎配再入堂?吾今日便夺了你的爵,命你闭门思过,未经许可不得再来问安!”
对这份威胁,吕布极傲慢,又不屑地嗤了一声,道句:“如此便谢恩相”,根本无视那刺破了衣裳的剑尖,面色铁青地转身就走。
却忘了之前以身挡住的燕清,叫怒得双目赤红的董卓猝不及防地瞧个正着,霎时惊为天人,满腔怒火都不翼而飞,看直了眼。
按理说他刚得了千娇百媚的爱貂蝉,又正处情浓之际,以为那般的倾国之貌便是绝无仅有的了,寻常女子的模样根本再入不得他眼,可眼前这不假脂粉也姿容天挺者,真真神仙中人也,又怎怨得凡夫俗子神魂颠倒?
他消息虽灵通,知义子府上多了个相貌出色的幕僚,还稍稍细问了几句,可因燕清不过一名不经传的区区白身,便未放在心上。此时则满心认定这是吕布新纳的妾,因太过爱宠,才纵她女扮男装跟出门来,也好见见当朝盛德巍巍的太师。
吕布大怒着刚走出几步,就猛然想起被撇在后头的燕清,转身向后,恰好就见着董卓目光痴迷追随其的丑态。
这下非同小可。
他原先找董索要貂蝉,一是恨她仗着有几分姿色,便与王允沆瀣一气,意图把他玩弄于鼓掌之中狂妄,纵使真要到手了,多半只会杀了那辱己的贱妾了事,不至于怜惜半分;二是要问个分明,立下赫赫战功的自己与床笫间的柔情小意相比,董卓会做何取舍。
他既得到了董卓的答案,对其可谓是失望透顶,哪会付出半分敬意,只下定决心明日早朝中要严格屡了燕清的妙策,将卓诛于戟下,才赎得清此刻被加诸于己身的屈辱。
结果见自己来时的忧心应验,他果真如色中饿鬼般死盯着自己的谋士看个不停,毫不掩饰垂涎之意,脑中那根绷得死紧的筋啪地应声而断。
待董卓听着旁人的惊呼清醒,转脸一看,只见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的吕布凶如恶煞地提着底下亡魂无数的方天画戟,当得是冲天怒气高千丈,直携万钧雷霆势飞冲过来,面孔是目呲欲裂的狰狞,那是仿佛有着血海深仇的深恶痛绝,哪有因他是义父就心慈手软的意思?
“护兵,护兵何在!”
董卓惊慌失措地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只以为要丧命当场,欲躲不及,还狼狈地摔坐在地。这一身肥肉除了当个催命的累赘,完全派不上半分用场不说,就连那些个贵的私兵甲士,也被吕布这敢独守虎牢关的第一猛将的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无敌勇武所摄,畏缩地退了半步。
燕清完全不知吕布怎突地杀个回马枪,还一副当场就要剁了董卓的恐怖架势,可董卓依着计划,可是万万不能死在这里的,情不自禁地大喝:“主公快快住手!”
结果吕布忽一怒不可遏,只充满嘲弄地牵了牵嘴角,骤然势,懒散地挥动一下极其锋利的画戟,将他手中的长剑不吹灰之力地一劈两断,旋即催了燕清一句“走罢!”,潇洒地将燕清连拖带拽着扬长而去了。
董卓被吓出一身冷汗,周身瑟瑟发抖,紫绸下摆呈深色,既有难忍的尿骚气,又有澄黄的液体渗出石板,谁还看不出,这权倾朝野的董相国是被他用重金养的义子给吓得尿了裤裆?
侍卫强忍着惊惧,殷勤来扶这身扑地肥肉,董卓知自己已死里逃生,也知自己被这么戏耍一番可谓是颜面无存,一时被吓破了胆,被扶了半天仍难以站起,哆哆嗦嗦地咒骂着:“好个逆臣贼子,我如此倚重厚待于他,反要害我!此子非诛不可!”
李儒闻讯便知大事不妙,心急如焚地赶来时,连油皮都未蹭破的董卓正享受着貂蝉衣不解带的温柔服侍,嘴上还对吕布的发狂暴举骂骂咧咧。见自己麾下最亲近的谋士求见,被美色浸得昏昏沉沉的头终究还记得事分轻重缓急,艰难起身,恋恋不舍地挥退爱妾,唤他进来,和蔼道:“汝匆匆赶来,有何要事相秉?”
李儒知他极深,并不立即提及吕布,而是先交代正事:“既是要事,也是桩天大的喜事。天子有诏,明日欲行早朝于未央殿,且令司徒修筑受禅台,似有就此遁入空门,禅位于恩相之意。”
董卓喜不自胜,一咕噜地就坐了起来,哈哈大笑:“此话当真?”
他虽早已位极人臣,并无半分实权的皇位亦形同虚设,号令群臣时终归是缺了一份名正言顺,动不动就被骂乱臣贼子,天下也一直是姓刘的。现刘协如此知情识趣,自觉无德无能,要禅位于他,他德高望重,岂有不受之理?
李儒恭维地笑道:“此乃天命所归,众望所向,儒怎敢以言相戏!只是天子的心意变得太过突然,其中蹊跷不言而喻,太师还是谨慎行事,唤奉先将军来一同商议赴朝受禅才对。”
董卓喜色稍敛,不耐道:“莫再提那逆贼名讳,我正欲除之而后快!”
李儒大惊失色:“恩相何出此言?”
董卓呸了一口,将先前发生之事简单道来。
李儒听得眼前发黑:太师大人好生威武霸气,不仅将自己麾下第一猛将当着诸人面痛骂一顿,生




【历史】混在三国当谋士 分卷阅读10
生撵出了府去,还削其爵位,勒令在家中好好反省。
“恩相糊涂啊!”李儒跪下,痛心疾首道:“奉先将军向来不是无的放矢之徒,恩相应再清楚不过,当时为何不听其辩解,寻王允来对质澄清?”
董卓不满道:“休替那贼子说情!对他义母不仅无半分敬意,说的都是什么混账话!我意已决,这回定要派兵将他府上都给一锅端了,岂能容他活路。”
李儒愁眉苦脸,人多势众又如何?就怕这些兵马有去无回,还让吕布有借口彻底反了。
他直觉不妙,可对着明显在气头上的董卓,他也只剩下拼死阻拦一途:“奉先大人有万夫不当之勇,驱使他者如获百万雄师。日行千里之赤兔马价值万金,可遇不可求哉,恩相当初且愿赠布,一弱质芊芊的美人儿,又能值得几钱?舍得一个国色天香的妇人,换来英雄死心塌地的效忠,又可全父子之份,当得是桩极美满的买卖。恩相图的是雄踞天下,怎可被妇人所惑”
他苦口婆心,董卓听出几分道理,沉吟许久,决定稍作妥协,不情不愿道:“事急从权,便将他官复原职,撤去禁闭,再遣人择几匹西凉进来的好马,连金二十斤,锦十匹一并送去,劳你跑一趟,好言宽慰他几句罢。”
“恩相之容人雅量,儒甚钦也。”
李儒刚拱手领命,董卓便郑重其事地强调道:“可将己妻赠子一事日后切莫再提。卖妾求活,卓尚未落魄至此。再言必斩!”
他想着明日自己就就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一人”给去掉了,等登上大宝,区区吕布便是砧板上的鱼肉,想如何杀,就如何杀,何苦在紧要关头争一时之气?的确该慎重点,以防节外生枝。
暂且憋着,届时将吕布小儿一斩,今日见过的那着实招人惦记的容颜绝色的妻妾便自然归了自己……
李儒哪里猜不出董卓打的是何主意,见他终究舍不得将美人拱手相让,心里泛起一丝悲哀伤愁之意,面上却勉强笑笑,下拜着再次道贺:“恭贺大人得偿夙愿,此乃万民福祉啊!”
“儒可算是说了句好听话!”董卓听得浑身舒坦,亲自把他扶起,好好聊了几句。
这头,面色阴沉的吕布与燕清的前脚刚到府上,来自太师府的抚慰礼后脚便送来了。
接到他赏赐的吕布却不见露半分喜色,只随意揭开黄布看了一眼,脸色黑得和锅底无甚区别,在座椅上坐下,端起早已凉透的茶杯一饮而尽。
倒是燕清高高兴兴地命人将这份神损失清算好,还随身掏出一张缣帛,认真地用个形状古怪的标志记了一下。
董卓出手当真慷慨大方,发一次脾气,赏赐就有这么多,可都将成为马上要独立的主公发家的资本啊。
吕布以手懒洋洋地托着下颌,面无表情地看他忙里忙外,也不知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第8章董卓伏诛
明日一早,董卓便迫不及待地坐上车舆,前呼后拥地前往长安。列仪入朝前,他特意遣人打探了受禅台的事宜,听闻真有此事,心便彻底落下了,还怪起谋士李儒过于胆小怕事,非劝他讨好义子做此程的护卫来。
董卓大摇大摆地进到殿内,理所当然地站在最前,身后是同样身着朝服,敢怒不敢言的百官。
最先有奏折上递的是司徒王允。董卓神一擞,以为要马上提及禅位之事,他却只说了堆晦涩难懂的废话。
董卓耐着性子听了半天,半天等不到戏肉,便暴躁地打断了王允的话,充满威胁地提醒道:“司徒大人所言极是。只是特地召了百官来此上朝,究竟所为何事?”
“为何上朝?”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的皇帝刘协忽然语气不善地反问。
“是卓越俎代庖了。”董卓不慌不忙,这不过是他亲自废了少帝捧上去做样子的小皇帝,完全没被他放在眼里:“可作为天子尚父,可容不得陛下身边有这等胡言乱语的小人相伴。”
刘协突兀地骇笑一声。
他养尊处优的颊上尤带着病态的熏红,忽然自皇位上站起,含着毫不掩饰的憎恨的眼瞪向这搜刮了不知多少民脂民膏,才痴肥傲慢至此的相国,一字一顿道:“朕有一问,倒求众卿家解答今有一窃国贼,上害天子,下剐百姓,恶贯满盈,可谓人神共愤。此贼当不当诛?”
12345...9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