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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混在三国当谋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鸽子
郭嘉顿了一顿,再看向燕清的目光,就不禁多了几分奇异之色。
比起来年将有大旱这种虚无缥缈的预知,他更看重这份无与伦比的洞察力,切切实实地表示了佩服:“重光所知,广而无涯,无分巨细,嘉甚钦之。”
燕清自觉不过是占了知道历史的便宜,半点不觉得这些推测有什么了不起的,不料被真正的牛逼谋士给夸得上天,偏偏他家主公还一副深以为然、与有荣焉的表情。
……简直羞耻到爆。
第106章找准定位
尽管知道被郭嘉误会,产生了错误的高看,可燕清也着实解释不清自己是如何这般清楚袁绍帐中那些不为外人所知的隐秘事的,唯有心塞地默认了下来。
这两桩事来得匆忙,解决得倒也快。燕清与郭嘉分工合作,由他去应付皇帝带来的小麻烦,再让郭嘉去写好给袁绍的回信。
倒是在究竟怎么应对上,他们出现过一些分歧。
吕布信心满满,兴致勃勃地道袁绍若真敢领兵来犯,只消带上三万士卒,就能将他打个落花流水,铩羽而归。
燕清与郭嘉则都觉得,兖州初定,诸将意异,见殊心疑,不定服从,内部动荡,极不稳固。就如张邈贪生怕死,连挚友曹操都信不过,这回轻易投降了,可要如何处置这个不安定的因素,也是个不小的难题。
何况他们趁虚而入、攻占曹操据地时,所打的旗号是以顺讨逆,除暴安良,在现今人手短缺,兵马疲困的情况下,没必要跟刚蓄养锐了一段时日的袁绍对上。
暂避锋芒,方得步步为营,急攻猛进往往只是战术上的成功,却会带来战略上的不利。
省得鹬蚌相争,反平白叫西北方的黑山军和东边的公孙瓒占了便宜。
袁绍既然假惺惺地劝和,他们索性反其道而行,直接卖他一个人情,表示不再追杀曹操余部,甚至还愿意将曹操的家眷原封不动地归还。
除非袁绍不惜撕破脸了也要把这一仗打起来,不然足够堵住他意欲发难的话头了。
只不过袁绍想出兵的目的,根本不是给故友曹操讨回地盘,而是分一杯羹罢了,被吕布这么一退,他是进也不好,退也不好,唯有将这个亏默默咽下去的份。
燕清目光切切地看向吕布,温声征询道:“主公认为如何?”
吕布理所当然地嗯了一声。
燕清尽管不感到意外,也还是感到松了口气。
在东汉末年,战事频繁,诸侯相争,可对俘虏来的敌首家眷,除非两势之间有着深仇大恨,都是以送回或扣押为主,以此示仁善,极少会祸及家人,将其无端杀害。
史上的吕布在灰溜溜地逃出长安时,乱军也没杀死他的家眷,只是没放还罢了;曹操在将桃园三兄弟打散时,也没加害刘备的夫人儿女;燕清向来非常赞同这种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做法:谁知道今天还你死我活的敌人,会不会成为明天一起勾肩搭背的队友呢?
既可结个善缘,还能得个好名声的无本买卖,他是有多少就想做多少的。
尤其那回去曹营亲善,在那些时日里,就跟曹操的家属处得十分融洽,尤其是虎头虎脑,豁达爱笑的半大小子曹昂,和小胳膊短腿、拿着弓箭追在后头,奶声奶气地认真请教哥哥箭法的曹丕……
当他们统统落到自己手里后,无论是出自道义上的考虑,还是身为穿越者的情怀,燕清都一点也不想为难他们。
只是已经吃下来的兖州,以及程昱和荀那几个多智近妖的英谋士,就是断无可能让出的了。
“为袁熙于归途中不巧遇上什么意外,”燕清着重咬了‘不巧’这两字,旋即笑道:“不妨由我们点上一千兵马,亲送他一程?”
谁知道袁谭一计不成,会不会还留有什么后手,非得致袁熙于死地,好将污水泼到他们头上,逼得袁绍不得不战?
“此举可行。”郭嘉扇了扇风,也笑说:“袁绍此人,虽有进取之心,却喜好颜面,毫无决断,偏听偏信,要事上则优柔寡断得很,现又经营着丰沃富饶的冀州,很是景气,定也对自己倾巢而出时,会否遭张燕与公孙瓒联手袭击感到忌惮。而一旦错过这大好时机,他再想有动作,也只剩下干瞪眼的功夫了。”
这都秋末冬初了,又是北方的夜间,着实称不上热。可燕清观郭嘉摇扇,虽心里明白这是刻意装逼,还是觉得这举动是说不出的潇洒好看,不禁伸手一抽,一下就将他手里的重扇夺了过来,自己也有学模学样地扇了几扇,立即就丧失了兴趣,将扇重新合上,搁回桌上道:“话说回来,曹操带着那几万部曲兵,究竟去哪儿了?”
郭嘉不甚关心道:“怕是正在徐州境内等着,想待袁绍发兵,再借其掩护,强攻青州罢。”
“青州?”
燕清喃喃地重复了一次。
作为跟兖州、徐州与冀州接壤,东侧临海的青州如今混乱不堪,诡异地呈现出被同时被多方割据的局势。而曹操之前奇兵突入,跟田楷拉锯了好一段时间,因主要致力于发展兖州,始终腾不出力来赶跑对方。
截至目前,一为颇有政声、当初遭董卓下放至北海郡的太守孔融;二为屯兵附近,以管亥为首,伺机而动的黄巾贼匪;三为公孙瓒私表的青州刺史





【历史】混在三国当谋士 分卷阅读153
田楷。
正所谓贪多嚼不烂,燕清倾向于踏踏实实地发展,并不想着急地参合进多方混战里头,便暂未想着要打青州的主意。
只是他光顾着想孔融在北海遭的匪患,怎么就疏忽了整个青州的情况?
编那流窜到兖州作恶的数十万青州兵后,曹操在青州还有些残余势力,之前没能将它掌握,是将重心放在兖州身上、稍显力有不逮的缘故。
现倾尽全力的话,就凭这三股形如散沙的势力,是绝无可能抵挡得住曹操的兵的攻势的,的确称得上是个不错的选择。
只是曹操非常清楚,吕布能雷厉风行地直扼他要害,也不惦记近在眼前的偌大青州,就断无可能会心大地放他一条活路,给他机会卷土重来的。
而一旦吕布从兖州出兵,曹操就真的去无可去了:要么认命降了吕布,要么转头投奔袁绍。
现故弄玄虚,想迷惑他们以为他带兵往并州去了,实则蛰伏在青州边境,等他们的注意力和火力被袁绍的兵马吸引过去,就肯定顾不上妨碍他打下青州了。
“确实很有可能。”
燕清一想通这点,对郭嘉的话就信了九成,不由面色凝重,仔细思忖了起来,结果刚一起头,就被吕布的小动作给打断了思路,满脸无语道:“……主公。”
只见吕布不知何时拿起了被燕清刚刚夺来、又兴趣缺缺地放在案桌上的扇子,讨好地给燕清扇起风来,狗腿得不忍直视。
成何体统?
他手劲大,倒让这把华而不实的扇子生平第一回派上了实际用场,让郭嘉心疼得有些眼抽抽,倒不是在意做事一向别具一格的吕布给自家首谋扇扇风这一茬了。
“噢。”
吕布面无表情地将扇子了,往后一仰,总算老实了下来。
燕清刚要继续打断的思路,心里就依稀觉得刚才对那份殷勤的断然拒绝,或许会伤到吕布的面子,不有些内疚,又不想他得寸进尺,索性安抚性地自袖底伸出手来,轻轻地拍了拍吕布撑在竹席上的手背。
等吕布麻溜儿地顺杆爬,暗中将一条腿伸过来,牢牢地勾住了燕清的,燕清不觉得好笑,倒是无形中安下心来,接着想正事去了。
他并不庆幸于提前发现了疏漏,倒并不是因着这毕竟这只是他们的猜测罢了,更多是懊恼,只觉尽心思布下的天罗地网,在曹操眼里简直疏漏百出。
他曾经想着,史上的吕布若是不贪恋濮阳城,而是听陈宫的话及时杀出去截断曹操后路,或者那逮住了曹操的兵卒认出眼前人是谁,没将他放跑而是绑了送到吕布跟前,就能斩除这个心头大患了。
然而历史的进程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只能操控得了开头,而发展和结果就得靠后续的机变和不断的描补了。
失去了往常被他赖以为生的料敌先机的底气,燕清一开始还难惶惶不安,那对手可是老奸巨猾、常得天助的枭雄曹操啊!即便看着是已经被撵得到处乱跑,很是狼狈了,只要一天不知道他的死讯,或是一天不把他捉到手,就永远不可能放心得下。
后来渐渐适应了这些压力,燕清不仅变得淡定许多,也慢慢地走出误区,琢磨明白了过来。
在才智上,他固然远不如郭嘉徐庶贾诩等人,可世上并无完人,他根本没必要,也不可能,去不自量力地将所有事情都包揽在自己身上啊!
有这群火眼金睛的智士识破对手阴谋,为吕布出谋划策,保驾护航,他只需要适当地以自己对东汉末年到三国这段历史的熟悉,对这些计略核查推敲一番,好好讨论后再共同判断;还能做一根牢牢拉住吕布,对他进行引导劝诫,好不一头脑发热、就胡乱作死的缰绳;偶尔再在内政和拉拢人才上发挥一些作用,就已足够。
从迷茫、纠结、煎熬、到调整状态,最终找准自己定位,真正踏实下来,燕清着实了一番功夫。
不过他掩饰自己情绪的功夫极其深厚,无论是目光锐利如郭嘉,还是对他心思敏感如吕布,都对此一无所觉,从他那云淡风轻的表情来看,皆都惯了信他一直成竹在胸,胜券在握呢。
谈完了正事,已是三更半夜了,郭嘉以扇一掩,打了个哈欠,便要告退回帐。
“竟这么晚了,”听得他这一声哈欠,燕清方才如梦初醒,问得现在时间后,登时脸色一变,赶紧催道:“快去歇息吧。”
虽说郭嘉的体质大有增强,肤色红润,身形也较之前被风一刮就倒的单薄,变得健实了一些,可燕清总还惦记着他英年早逝一事,不留神就让他熬了夜,心头紧了一紧,絮絮叨叨道:“这秋去冬来的关头,最易着凉,切莫贪凉,多加保暖……”
郭嘉翻翻白眼,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你倒能操心,只是那大病初愈的并非嘉也,而是另有其人吧!”
燕清看出他的敷衍和得意,危险地微眯着眼,多了几分不怒而威的气势:“噢?不过刚养了那么一两肉,奉孝就已忘形至此?”
原先慵懒地躺在一边,声也不吭的吕布倏然坐了起来,将脸一板:“奉孝向来羸弱,确实当听此劝,以身体为重。”
同时被主公和燕清以严厉的目光看着,饶是郭嘉也有些招架不住,只好老实应了。
第107章递信回邺
郭嘉走后,燕清也不再继续了。他一边在心里将接下来要做的事规划一番,一边将那些重要的信件仔细整理好,妥帖地进柜中后,就欲起身回帐。
这一迈,手腕骤然一紧,就能没迈动。
高强度的脑力劳动后,燕清一旦松懈下来,着实有些疲惫,思维也变得迟钝许多。即便发觉自己的腕子被吕布抓着,衣袂也被他踩住时,也只是无奈地挣了一挣,好声劝道:“主公还不想回去?”
吕布直勾勾地盯着他在辉光明灭下,愈显温润雅致,如琢如磨的面庞,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却只眯了眯眼,平平淡淡地说了七个字:“不必留人,退远些。”
燕清愣了一愣,听得外头兵士全无二话,立即应诺声后,才知道这话不是跟自己说的,还来不及感觉奇怪,就已生出了极不详的预感:“还请主公放开清……”
吕布对此置若罔闻。待脚步声齐整地远去一些后,他就跟一只假装在打瞌睡的大老虎、终于瞅见猎物毫无防备地踱了出来似的,倏然将手边的披风一掀,干净利落地将周遭燃着的灯盏给悉数扫灭了。
这一套动作虽不算华丽,可无论从效果还是效率上来看,都不得不说强大得很,只一挥臂的功夫,就快狠准地把灯火全部刮熄,让方才还通明亮堂的帐内瞬间陷入了一片漆黑。
适应了光亮的眼睛猛然落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当中,一时间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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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看不到。
燕清就像不慎踩入陷阱的小兽,心尖倏然一跳,凭他对吕布的了解,立即就意识到大事不妙了,二话不说地拔腿就跑。
然而他虽能轻松举起岁数相近的郭嘉,力量是却远不是吕布的对手,更别说对方早有堤防,燕清刚一迈步,他便眼疾手快地俯身向前,以另一臂灵活地往前一捞,就将燕清给控制在了自己怀里,不吹灰之力,便原路拖回了榻上。
再一回身,不轻不重地一推,再往前一覆,整个人就凌驾于燕清之上了,叫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的燕清被压在了下面,被困在结实有力的双臂,和修长健硕的长腿之间。
又是这该死的熟悉的套路。
吕布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忽然扯起嘴角,愉悦地笑了一笑:“不是要安置么?先生莫累着,赶紧歇息吧。”
“等”
燕清的话刚到唇边,吕布的脸已压了下来。
粗糙的舌头就趁上下唇分开的空隙狡猾地挤了进来,下颌被指侧抵着上抬,纵有千万条道理劝说,也全被铺天盖地的亲吻给堵了回去。
被这具钢浇铁铸的健实躯体给制得动弹不得,又被那毫无章法的乱亲乱啃给惹得气都喘不匀,燕清有再多的疲惫,也被这来得猝不及防的袭击给击沉了。
“重光,重光……”
鼻息滚烫,耳畔听到他一声声撒娇般地唤着,燕清根本哭笑不得。
光看他这迫不及待、就地捕食的急色表现,活像着了火的老草屋,哪里像个连女儿都快能嫁人、后院还有过一妻一妾的大男人。
不过转念一想,又忆起吕布貌似也因事务缠身,也快两年没开荤了……以他的力旺盛,真真不可思议。
莫非是憋疯了所导致的厉害反弹?
燕清着实不想承认自己很可能是自作自受这点,况且要不是吕布持久度强得不像人,那件物什本身又大得离谱,劲还跟使不完似的一回比一回大……这些给他提高了不少分数,而光评价吕布这包括亲吻在内的缠绵技巧的话,燕清简直要对他表示嗤之以鼻了:根本比自己还是愣头小子时期的表现还不如!
不过最妙最巧的地方,还是他自己的神奇体质,连这都吃得消。
一面胡思乱想,一面被这毛毛糙糙的愣头青摁着施为半天,燕清虽不觉痛,也跟被慢刀子磨似的别扭。
凝眉忍了又忍,着实受不住了,好在吕布已知他推不开自己,并不担心他会就此逃掉,于是不似上次般钳制着他的手腕。燕清便主动搂着吕布的脖子,以示温顺配合。
等吕布心花怒放地继续乱来一阵,才开始粗暴地解他衣袍,唇一分,让他有机会喘息时,燕清就抓紧时间,对上那双在黑暗里也隐有光闪烁的虎目,以最温柔、最不会伤到对方自尊心的口吻,循循善诱道:“主公何须急躁至此?且容清……”
得心爱的祭酒柔言软语,吕布胸中纵有百炼钢,霎时也成绕指柔。
……
同是一宿荒唐,但将节奏掌握在自己手里后,远比任毫无分寸的对方为所欲为要强得多。
定点醒来后,燕清不出意外地发觉卧榻之侧已是空空如也:吕布尽管力旺盛,也不敢纠缠太过,担心当真惹恼了他,怕是一早就去练习武艺,训练士兵,发泄没处烧的火气去了。
燕清坐起身来,稍微发了会儿呆,不可避地就回想起昨夜种种。
坦白地说,排开最初的一些个不适应的怪异感,以及被那惊人的硕长给吓了一跳,真做起来,与娇媚柔软的女子相比,跟刚猛性烈的男儿于床笫间颠鸾倒凤的乐趣,称得上是各有不同,实在不足为外人道焉。
心忖果真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真真的虎体猿臂,彪腹狼腰。
这回起来,就比上回要好得多,起码他只觉得晨起时四肢有些脱力尤其腿有点抖外,并无真正意义上的不适,更不至于要赶紧取桃来救命了。
顿时暗自庆幸不已,将这法子定做长久的应对良方。
然而燕清所展示出的那些远超小话本范畴的新鲜名堂,不仅叫吕布食髓知味,异常愉悦,也同时唤起了对方的好奇与向学之心……
对此暂无所觉的燕清还在拾残局:他半点不想被亲随看到这榻上的狼藉一片,从而无需动脑都能猜出他们一主一臣俩大老爷们,昨晚黑灯瞎火的,非是纯洁地盖被子抵足而眠,而是干了些不可告人的勾当。
好在吕布一向大大咧咧,倒也考虑到了这点,默契地选择了瞒着旁人,将最难棘手的单褥带走处理了。
燕清只需留意一下有无疏漏,稍稍打理一下自己仪容,唤人送水进来供他洗浴,再自行更换里衣便是。
只是燕清舒舒服服地泡在热水里头,终于有功夫整理思绪时,立马就意识到自己大大失策了。
昨天不还想着要想方设法约束吕布,哪怕力旺盛,也得懂得节制么?
怎就被他带跑了节奏,满心只求温存的手段别那么激烈,心里的抵触就给跑得一干二净了?
燕清这一番后知后觉,顿感惊疑不定,待他仔细回想一通,不得不承认吕布这厮的进步可谓一日千里,特别是涉及到下半身的福利时,着实当得起奸诈狡猾的评价。
竟深谙先以小打小闹扰他心绪,再趁他疲惫之机,一举发起强猛进攻的战法,叫他抵抗不得,慌忙之下,光顾着服软示弱,迂回自救去了,哪儿还记得之前下的决心?
主公将兵法烂熟于心,还灵活运用后,就远不似起初那般好糊弄了,他也当提高警惕,留神应付才是。
等燕清好好地自醒了一通,恢复神清气爽,大大方方地走出帐外,正巧就撞见了来寻他的郭嘉。
毕竟没了干活细腻的婢女伺候,又被吕布狠狠地折腾了一通,燕清纵使将自己拾掇干净了,看着无懈可击,这一打照面,还是叫身经百战的过来人郭嘉给窥得蛛丝马迹,不禁谑然扬眉。
往常燕清对衣着样式并无讲究,也不爱熏香擦粉,只要求干干净净,工整不乱即可。
而郭嘉也见惯他浑身一丝不苟,纤尘不染,凛然不可侵,翩然似仙羽的完美模样,蓦然间看他只着身松垮随意的青衣薄衫,从领口里隐约露出一些形状漂亮的锁骨,如云乌发被随意束起,肌理白皙细腻,脖颈修长优雅,致的唇角微弯,赋予观者一种眼前一亮的惊艳。
无论是慵懒的眼角眉梢,还是水润盈透的眼眸中,总无形中透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旖旎香色。
燕清被郭嘉那意味深长的目光给打量得毛骨悚然,偏偏着实不觉得自己这身穿着打扮有甚么不妥之处,唯有无奈一笑:“奉孝这是在打什么哑谜?”
郭嘉耸了耸肩,移开视线,却是语出惊人,开了个让燕清笑




【历史】混在三国当谋士 分卷阅读155
不出来的玩笑:“若非知晓重光是个男儿身,在军营中又无处鬼混,否则单观你这身风流情态,倒像是纯洁可人的闺中少女刚成妇人的妩媚多情。”
燕清眉心一跳,却是微微一笑,懒洋洋道:“噢?夫人此言倒是有趣得很。”
郭嘉往左右一瞥,笑意更深,更叫燕清暗自汗毛直竖了:“不过区区戏言尔。重光雅人雅量,莫与嘉计较。”
燕清不知道郭嘉是开惯了玩笑,还是真看出了什么,面上轻飘飘地一笑置之,到底心里有鬼,乐得顺着郭嘉的意思,迅速地转移了话题。
燕清与郭嘉处理事务的速度不相上下,然而一是由他们专程派了慢马去送,一则是由袁熙负责带走回信,即便后者耽搁在路上的时间较长,可长安离鄄城,究竟比邺城离鄄城要远得多,于是理所当然地,是袁绍先接到回信。
燕清的担心并非多余,一路上果真就遭到几波冲着要袁熙命去的死士截杀,好在有吕布亲点的一千兵马护着,始终有惊无险,半点差池也没让出,客客气气地将袁熙送进冀州不说,又往里稍微进了一程。
当千来号令行禁止的轻铠骑士,昂首阔步的高头大马,整齐划一地行军时,肃杀的气息盛得都快溢了出来,袁谭派去的刺客在死了几波后,唯得作罢,回去复命了。
直到亲眼看到有人接应他了,领兵的小将才颔首离去。
而袁绍军中,看到袁熙毫发无损、容光焕发地回来后,还不感到诧异的,也就是直谏不讳,被袁绍大骂‘净知灭我军锐气’而关进牢狱的田丰,和屡劝无用、一脸闷闷不乐,近来愈发缄口不言的沮授了。
第108章绑架沮授
沮授虽对郭图与辛评定下的借刀杀人之计一无所知,却很清楚吕布不可能贸贸然地就被激怒中计,仓促下跟袁绍势开战。
他不似田丰般性情刚烈,但在这点上的意见却是一致的:主公听信郭图逢纪之言,做了一桩不折不扣的蠢事。
作为盟军的曹操被袭,因无暇回救,才不得不派出重将夏侯来求助,结果袁绍却只想着坐渔翁之利,一直按兵不动,眼睁睁地看着盟友丢了根据地,才假惺惺地要去讨伐已全下兖州的吕布。
完全是挑了最烂的时机行事,无论成与不成,里子面子,袁绍都注定不可能捞到。
他的心思自以为隐秘,其实昭然若揭:旁人又不是瞎子,哪里看不出他袖手旁观半天、等到曹操根据地都丢光了、无处可回时才慢吞吞地去信劝和,究竟是在打什么主意?
自作聪明!以为是条高招,其实是损人不利己的拙计罢了。
只叫友方寒心,敌方称快连跟袁绍交情深厚,为他出生入死,鞍前马后的曹操都落得被见死不救的下场,那其他非亲非故的其他盟友又会如何作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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