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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许风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火狸
可惜,如今这一切,都随着这团灰烬一同烟消云散。
赤阎族长老们难掩心中痛惜,一旁的烈焱族人,冯淮为族内利益考虑,固然是松了一口气,可眼前此情此景却让他觉得有些遗憾,原本,若是凌洛炎愿意,行了百年之约,或许在将来两族还有合一的可能,而今却是成空了。
两族反应不一,同样的是都没有人言语,那立在阵内,垂首望着地上灰烬的白袍身影,静立不动,在那死寂似的静默之中,透着压抑的可怕,没有人敢上前问上哪怕是一个字,宗主生死如何,已在眼前。
望着地上的灰烬被风吹去,背对众人的白袍祭司一动不动的站着,发色上的墨蓝已经消下,白袍有些凌乱,没有人看的见他此时的神情,只有他指尖的鲜血仍在缓缓滴落。
背影伫立不动,透着一种沉沉的压迫,静的可怕的望天台上,竟没有一个人敢去开口说上一字,也无人敢挪步,那种死寂的静默,让人不由得悚然。
就在这悚然寂静的气氛里,忽然间,暗沉的半空中冒出了一团幽幽的火光,如同被何物点燃,隔着薄雾迷蒙,愈来愈艳,火色炽烈,赤红如丹砂,不是绯红之色,而是艳到极致的彤色赫赤,夺去了所有人的注意,让人不得不为那抹艳丽妖冶的颜色屏住了呼吸,看着它在空中一点点的降下。
如同将空气也点燃,殷红火色的跃动彷如起舞,溅落的红芒在半空中绽放出美丽到极致也危险到极致的火花,只要望着它,周遭的一切都失去了颜色,只懂得看着它无声的燃烧,被那种危险到极致的艳色夺去了心魄,再没有思考的余地。
没有人有心思去疑惑它从何而来,只是那么看着它,逐渐接近望天台,半悬在空中,在燃烧跳跃之中留下暗影慑人魂魄,无人记得时间流逝,不知过了多久,火色之中逐渐展露一具人体,如同被火焰缠绕的发,也如火焰一般在空中舞动,辨不清那是火色还是发丝,周身环绕着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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簇夺人心魄的红芒,赤裸的身体在艳丽的火焰之中凌空而立。
如用象牙雕琢而成的躯体,柔韧修长,充满了某种眩惑人心的美感,恰到好处的肌理起伏,傲然站立的惑人之姿,挑起的眉眼有着几分凌厉,眸色如火,带着几分诱惑情挑,略薄的唇浅色如水,却在那一丝弧度之上透着些魅惑邪气,在周围的焰光包围之下,那火焰中站立之人仿佛并不真正存在,只是幻象之中,蛊惑了所有人的眼。
那双眉眼,那丝笑容,尽管凌空而立的不再是一个少年,在场却没有一个人会错认,那不是别人,正是本该被玄火吞噬了的凌洛炎!
仿若踩着阶梯而下,赤足在空中轻踏,赤裸着身体被火焰缠绕的男人站到了龙梵身前,略带嘶哑的嗓音没有对着别人,只对着眼前之人,“龙梵,这样的表情,不要让我看到第二次……”
望着他之时会透出温柔的眼眸,重归于死寂,微蓝之中满是淡漠冰冷的虚无,这是祭司龙梵,不是拥着他入睡的龙梵,凌洛炎知道是什么使得这个男人如此,尽管方才了裂魄之苦,灼魂之痛的是他,但在重回的这一刻,看到龙梵如此的神情,他却忍不住有丝心痛。
龙梵紧紧注视着眼前之人,眉眼,笑容,轮廓发丝,每一分都没有放过,消下了炎火赤裸着站在他面前的人,是他的洛炎。
当着所有人的面,仿佛从不沾尘事,与俗世毫不相干的祭司猛然把赤裸着身体的宗主抱在了怀里,抬起了他的脸,语声轻柔,在静的毫无声息的望天台上,落在了每一个人的耳中,“今日之事也不能有第二次,不论肉身还是魂魄,消失在我面前这种事,我不允许。”
“喂,我才是宗主,是你的主子。”下颚被抬起,身体手脚全被紧紧的抱住,凌洛炎挑起了眉,目光扫过龙梵身后呆愣到表情古怪的长老们,带着几分邪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舔了舔唇。
“当然,但你也是我的人……”凌洛炎正要反驳之时,随后而来的是龙梵骤然覆上的吻,拥住他的手臂紧紧的把他按在怀里,紧到几乎让他感觉到痛楚,就同唇上的吻一样,极致的缠绵却又存着些如同怒意般的激烈索取,抬着他下颚的手让两人更加的贴近,深深的探入他口中,不容他有丝毫的回避。
两人旁若无人的拥吻,长老们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却几欲昏厥,素来传闻不和的宗主与祭司,竟然并非如传言那般,甚至……
先是宗主死而复生,惊讶诧异还未退下,还未来得及高兴,宗主对着祭司的话和祭司的回答,便让他们震惊到无以复加,接着更让他们不敢置信的是,仿佛立于尘世之上,淡漠寡欲,平和沉静到不似世间之人的祭司,竟那样……那样的吻了宗主?!
两人毫不顾忌的拥吻,在所有人面前,将此前所有的认知颠覆。放开了怀里的人,龙梵看着凌洛炎的唇因这个吻而染上绯红,目光落到了他身无寸缕的身上,想到望天台上的众人,毫不犹豫的解下了外袍,替他穿上,微蓝的眼眸里已透出了些阴沉之色。
凌洛炎如平日一般,由他系上腰间的系带,抬眼看着表情震惊到有些扭曲的众人,发出了几声轻笑,“诸位长老可是很惊讶,本宗主没有死,玄火虽然厉害,可惜,我今日才知道,原来它不过是炎火的一部分……”
随着话音落下,一抬手间,赤红的火色在他掌心燃起,卷动的火焰在燃烧之时隐约间透出了几抹暗色黑影,并不明显,却在那抹如同活物的火色之中添了几分诡秘,艳色赫赤的红芒里,几缕暗黑在闪跃之后留下了残影,让本就如活物勾人心魄的魅火更形诡丽。
长老们看着那团火,没有人说的出话来,他们的震惊是由于本该死去的人由火焰之中重生,更是由于祭司和宗主两人在他们面前的吻,到了此时,见了这团炎火,已没有人能说出话来,似乎连脑中的思想都停滞了,只会看着那簇奇诡艳丽的火焰,忘了该作何反应。
对长老们的呆愣视而不见,凌洛炎瞧着远处躺在地上如血人一般的封尘绝,扬起了唇,“封尘绝,我早就说过,只要我不死,你便不算报了仇,今日玄火的滋味我已尝过了,往后,不要再来找我的麻烦。”
他的话音落下,全身布满了血色的封尘绝微微一动,显然还未死去,龙梵淡淡扫过一眼,便要抬手,却被一旁的凌洛炎阻止了,“他是为了那个凌洛炎而战,今日之事就算是与他了结旧账,他送了玄火给我,便算了吧。”
送了玄火,宗主这话是何意?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长老们再度陷入了迷茫,炎火不现,玄火不灭,难道此话是真?
赤阎族众人正在经受不断的惊吓之中,烈焱族冯淮等人也未好多少,冯淮自见到凌洛炎由火中现身,便始终呆呆的注视着,到了此时才颤抖着张了张嘴,神情复杂莫名,有些惊骇有些惶恐似的,低声念出了几句话。
“千万年轮回,人神魔难分,世道混沌,浩劫将至,天神备下熊熊烈火,烈炎吞噬身躯,痛楚折磨灵魂,踏火而归之人,致天地重生……”略带着颤抖的话音由冯淮口中说出,如同咏颂着什么,他口中念叨着,眼神却始终落在凌洛炎的身上。
那古怪的目光让所有宗族的人都对着凌洛炎望去,年长之人恍惚的记起这被世人当做玩笑传唱直至无人记得的歌谣,神情都古怪起来,站在龙梵身边的人闻言一怔,浩劫将至?他将是救世之人?嗤笑一声,一扫眼过望天台上的百多人,掠了掠肩头仍显露着红芒的发丝,踏在地上的赤足微微一顿,身形竟飘忽而起。
在赤阎族和烈焱族,还有所有其它宗族之人的面前,随意披挂着白袍的年轻人倚靠到了祭司龙梵的身上,抱紧了他,跃至半空,朝着他们勾了勾唇,“不要同本宗主说这些,与我无干。”
漂浮在半空的身影再度让众人大吃一惊,这才想起方才他现身之时,便是凌空而立,翔天之术?!这便是失传已久的翔天术!
半空之中,倚靠在龙梵身旁,凌洛炎正要施力,却发现被龙梵一手拥在了怀里,不需他的力量维系凌空之势,龙梵居然带着他往望天台下掠去,竟然是早就有翔天之力。
望天台上各族之人看着两人跃下,浮在半空去势飘渺如电,尽皆咋舌,不敢相信,翔天之术重现世间,赫羽炎火再度燃起,还有那失传的歌谣,浩劫将至……
被这一连串的事件所震慑,望天台上,无人还能言语。
第51章招惹
“本宗主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了?我的……祭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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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白色的外袍,被那阵莲华香包围,凌洛炎抬头看着仍比他略高一些的龙梵,同在望天台上龙梵所做的一样,伸手挑起了身前之人的脸,尤其加重了话里的两个字。
他是龙梵的?因为先前的吻而透着几分浅红的唇微微扬起,“龙梵,我是宗主,是你的主子,所以……”近在咫尺的话音逐渐轻缓,温热的气息凑到了龙梵的耳边,“记住了,你才是我的。”
一字一句的缓慢,若有若无的挑逗,耳边话音似呢喃,却带着命令似的宣告,穿着他的白袍,仍未退下赤红火色的发披散在身,眼前之人耀眼的可令任何人眩惑沉迷,龙梵垂首望着他,浅色微蓝的眼底露出了笑意,“是。”
他不会在此时与他争执这个问题,对于这个意外来到这个世间,引起了他的注意,挑起了他的心绪,让他再也不能移开眼的生灵,他不会再放手,也早晚都会让他知道,他是如何的想要他。
谁将是谁的,尚未可知。
回到了雷落城里他们原先的住处,原先的房间,昏暗的天色不知早晚,但从清晨时分去望天台开始,到如今,最多不过一整日,龙梵看着眼前再不是少年模样的凌洛炎,答了话之后,便静静的瞧着。
一样的眉眼轮廓,同样的神情面容,却比原先更为炫目惑人,不再是少年的模样,锋芒尽显,连那惑人的神情也更让人难以抗拒,略微勾起的薄唇带着邪气魅惑,含笑的眼底透着旖旎情挑,掩下了锋芒锐利,权利野心,在望天台上向所有人展示了炎火,昭告世人炎火重回,赤阎之威。
玄火怎会不受控制,洛炎在其中受过些什么,又是为何会解去死印,重塑了肉身却未失去过往记忆……这些他都想知道,却还未来得及问,直到此刻,在他身前站立之人,仍让他觉得有些不真实。
抱紧了身前的凌洛炎,龙梵触摸着着掌下更为柔韧,更吸引人的身躯,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今日之事已经让他尝到了失去的滋味,即使洛炎安然归来,连身上的死印也一同解开,他也不会忘记当时,在他以为他当真消散于玄火之时,心底那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感觉。
那种种的痛楚,懊悔,愤怒,失望,纷纷涌上,从未心乱到如此地步,他几乎以为自己会在刹那之间陷入疯狂,早就知晓他对洛炎的心意,却不知道,竟会情深至此。
站在龙梵身前,凌洛炎不言不动的任着他这么静静的看着,眼前那双奇异的眼眸里,眼白处的浅蓝是冰冷的颜色,此刻却不见一丝冷意,死寂淡漠全然不见,有的只是浅浅温柔与浓浓情意,还有一点他不会忽略,那是势在必得的坚决。
这个少情少欲,淡漠到不将世间任何生灵看在眼里,似乎厌倦了一切的祭司龙梵,竟当真对他有情?!不是他以为的兴趣,而是真打算就此与他纠缠下去。
“喂,不要爱上我,我是对你有情,可不保证能维持多久,你是我的祭司,我不希望到时,为了私情让你与我为敌,你知道,谁也不想有你这样的敌人。”直视着那双眼,凌洛炎坦言,他不希望与龙梵为敌,他知道龙梵的厉害,也知道在族内龙梵有着何种地位。
他还知道,自己是个容易动心的人,他确实对龙梵有意,想要他的人,想要他的一切,可就如以往那样,他不保证期限,也不知道自己会在何时失去了兴趣,转开了身,他脱下身上属于龙梵的衣袍,就那么赤裸着站在龙梵面前,“你想要我,我也想要你,不若就止于此,你情我愿,到时好聚好散,怎么样?”
毫不在意的浑身赤裸,在他面前站立,象牙色的身躯如望天台上所见一样,修长匀称,诱人炫目,衬着那张俊美而带着几分邪气的脸,更让人无法抗拒,几分张狂邪肆,几分风流情挑,这样的洛炎,边承认了对他的情意,却边在对他说好聚好散……
蕴着温柔的微蓝敛下,同他一意孤行的与封尘绝交战之时同样的怒气升腾而起,越是在意,便越是无法保持原先的心境,不过对这种感觉,他并不排斥,再抬起眼来,浅色的微蓝之中温柔更甚,在凌洛炎眼前,那双他所喜欢的,不厚也不薄,恰到好处的让人想亲吻的唇露出了一丝弧度,白袍的祭司再次露出了过分温柔而让人不由心颤的笑脸。
“才让我经受了失去你的痛,你以为我会容你好聚好散吗?我的宗主”把赤红如火的发放到了唇边,龙梵轻轻吻下,目光却始终紧紧注视着凌洛炎的眼,“是你先挑起的,洛炎,不会有散去的一日了,你要记得。”
轻柔的吻着他的发,温柔的将话语吐出,眼前的龙梵一举一动无不轻缓,凌洛炎却感觉到一阵颤栗,平和揭去,淡漠消散,显露出的温柔让他心动的同时也让他有些忌惮,看着白色的身影取过一旁的红衫,开始为他穿衣的男人笑意依旧,但眼底的那阵闪烁却叫他不得不皱起了眉,略有些忐忑起来。
他是不是招惹了不该招惹的,早就知道龙梵不是易于之人,却偏偏习惯了他平和温柔的那一面,忘记了这个活了近千年的男人,一旦动心,便会毫不犹豫的掠取……心里这么想着,凌洛炎抬手打算穿衣,却惊异的发现他的手居然无法动弹,就如被什么束缚了一般,甚至开口也不能言。
“假若有一日洛炎你想要离开,我可是有许多办法让你知道,无论是穿衣洗漱,用膳如厕,沐浴更衣,所有的一切,你少了我都是不行的……”指尖在凌洛炎赤裸的胸前划过,又缓缓的移到了他的手臂上,将他的手抬起,穿入衣袖之中,再轻而缓慢的将他的手放下,凌洛炎无法动弹只得让他摆弄着,一层层披上衣袍,却不掩上,直到那双手掠到他腿间。
“到时就连情欲之念,也需我来替你纾解,如此你可愿意?我倒是不介意,只不过你会不喜欢吧?”呢喃情语似的话音在凌洛炎耳边落下,微热的气息拂过耳旁,还有在腿侧轻抚的手,让他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看着眼前那张仍旧淡然平和,却又多了几分笑意温柔的脸,凌洛炎咬紧了牙,这会儿倒真有些后悔之前不该总是挑逗这个男人了。
他相信,若是龙梵想这么做,便真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让他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能看着他替他做一切,将他永远困在身边。
龙梵看到了他眼底的神色,轻笑一声,抬起了他的脸,在唇上分外轻柔的落下一个吻,“只有开始,不会结束,更没有好聚好散,你可记得了?我的宗主,洛炎……”
品尝着那双浅色微薄的唇,龙梵笑得温柔轻快,凌洛炎感觉到一阵灵力波动,手指可动弹了,这才张了口,“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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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
狠狠的这么说着,凌洛炎难得的咬牙切齿,被人如此摆弄,实在不是他的风格,但这般的龙梵并不叫他讨厌,见到真实的他,心底的那种颤栗似乎也有几分兴奋期许,越是强的存在,越是吸引他,这样的男人,让他忽然开始有些不确定,他究竟是否真会有对他失去兴趣的那一天。
不过让他郁闷的是,才得到的力量却仍不是龙梵的对手,连他如何出手都不知晓,本以为炎火之力该是世间无敌了,没想到仍不可与龙梵相比,意动之下,他运转起体内炎火,感觉到夜翼依旧沉睡,不知玄火对它是不是有影响,心念微动之间,突然一阵剧痛
替他整理衣袍的龙梵察觉不对,接住他倒下的身体,笑意退下,渡去灵力探查体内,顿时蹙起了眉,“你的魂魄受损了?”
先前气他在望天台上擅自邀战,致使生死不知让他担足了心,而后又在此说起什么往后好聚好散的话,这会儿见他有异,龙梵哪里还有其它心思,立时将凌洛炎抱起放到了床上。
凌洛炎只觉体内的痛就如遭受玄火之时,也像是初来此处,那种灵魂深处被撕扯的感觉,不是肉体之上的痛所能比的,咬牙闷哼了一声,他握紧了拳忍耐着,沉声问着在床边正替他用灵力探查的男人。
“怎么回事?魂魄受损会如何?”
第52章情意交缠
想当初的凌洛炎先天灵魄不全,为了施用灵力被龙梵下了死印封住了生长,而今他魂魄受损,难道又要被封印才可使用炎火?躺在床上,若不是太过痛楚,凌洛炎几乎要笑出声来,若真是这样,岂不是大大的讽刺,原来的凌洛炎是这样,他也是这样,才得到的力量,才得以长大的身体,转眼便要他择一保全,不可兼得……
凌洛炎忍着痛楚,心里气闷不已,床边为他探查的龙梵,神色稍缓,略微松了口气,摇了摇头,“是我的疏忽,没有早些替你查个彻底,你并非魂魄受损,而是你的魂魄本就有损,自你来到此世,便是不全的。”
又细细的用灵力查了一遍,龙梵终于确定,当初思祈长老将他送到这个世间,魂魄便不完整,幸而只是少了一缕遗留异世,并无大碍,有夜翼在,对而今的凌洛炎而言,几乎算不得是个问题。
“没有大碍,夜翼是实体也是灵体,与你融合,恰恰填补了缺少的那一缕,有它在你便可无事,也可任意使用炎火之力,”龙梵这么回答,在床上抓紧了被褥咬牙颤抖的凌洛炎听了这话低咒一声,“若是没有大碍,我为什么会这么痛?”
汗水沾湿了发,贴在脸庞,犹带着炎火之色的发丝逐渐退下了绯红,恢复成了亮银的颜色,龙梵注目许久,垂眼见到床上之人因为痛楚而握紧的拳,蹙起了眉,“既然玄火对你无用,便是与炎火同源,但你才接受这股新的力量,一时片刻恐怕不能让它们相融合。”
握住了凌洛炎攥的死紧的手掌,龙梵将他已在掌心印出血痕的手摊开,放到了自己掌中,“痛了就抓着我,不要伤了自己。”
凌洛炎还在忍耐着那种来自于灵魂深处的痛楚,听到耳边的话音侧首望去,看见的是他的手被龙梵握在掌中,温热的掌心与他的冰冷汗湿紧紧相贴,指尖交错,两人的十指紧紧交缠,而那双在床边望着他的眼中,眸色清蓝依旧,却多了丝沉沉的墨色,那种阴沉,好似在望天台上自己与封尘绝交战,未听劝阻之时,龙梵便是这般的神色。
勉强扯起了嘴角,凌洛炎挑了挑眉,“怎么,心痛了?”不知是因为龙梵的那句话,还是因为那双交缠的手,他居然感觉开始习惯了那种痛楚,觉得那般的痛也并不如何难忍了。
“是,心痛。”毫不迟疑的回答,龙梵静静看着眼前汗湿的脸,失而复得的人,在他眼前经受着如同裂魂之刑一般的折磨,他的心痛根本不想掩饰,对于他而言,已确定了眼前之人是他所想所要,其它的便都是多余,他不会如俗世男女一般为自己设下重重阻碍,顾及身份地位,伪装自持,骄傲尊严,这些从不在他考虑之内。
一阵抽痛过去,凌洛炎的手紧了紧,握紧的指尖因为痛楚陷入了龙梵的手背,心口却因那寥寥几字而微动,本就知道他对龙梵确实有情,经过这一日,那份牵系着的感觉似乎更为明显,满是汗水的脸旁不由得为他这几个字的回答而露出了笑意,“原来祭司大人对情意……是这么坦白的。”
让龙梵这般的男人为他而担心,显露出这般的神情,不得不承认,他此刻的感觉非常不错,想起先前所说的好聚好散,他竟开始期待起“好聚”之时,至于那“好散”的一日,他暂时还不想考虑。
“对自己的欲望,我向来坦白的很。”龙梵俯身吻去他额上的汗水,看尽世间之事,已没有什么能让他有所动容,难得遇上一个合了心意让他牵挂不舍的人,他岂会用那些多余的顾忌束缚来绑住手脚,不管他凌洛炎是什么身份,他都要定了他,既是要定了的,便不会掩饰心底之意。
心痛,不舍,情爱,欲念,所有的一切,全数会让洛炎知道个清楚,只是不知到时会不会吓到了他。
与那双受正受着痛却依旧凌厉的眼对视,龙梵微笑,眼前之人想必只会欣然接受,甚至再多些挑衅,那才是他,他的宗主,他的洛炎。
安静的房内一切似乎都静止了,只有两人对视的目光眸色流转,不知不觉间,凌洛炎只觉那阵痛楚缓缓过去,待他察觉之时,竟已丝毫不觉异样,松了口气,他放开了龙梵的手,目光扫过,见到的是被他所伤的血色。
指了指身侧床铺,凌洛炎对龙梵示意,“过来。”
“两力融合,可是不再痛了?”躺倒他身旁,如平日一般让他抱紧,龙梵将他额上的汗水抹去,才放下手便被凌洛炎给握住了,温热湿滑的舌从他手背的伤处舔过。
最厌恶血腥,讨厌那种粘稠腥锈之味的洛炎,居然将他手背伤处的血色舔去,眸色逐渐深沉,龙梵伸回手,往沾着他的血色而更添魅惑的唇边抹去,“我的血与他人的可有不同?还是因为是我才不同?”
凌洛炎尝着口中那一丝血腥的味道,方才所为只是一时冲动,但到了此时,他竟没觉得有半点厌恶的感觉,舔了舔唇,他轻笑,“也许……因为是你。”这一点他承认,龙梵的存在,在他心里确实与众不同。
“还不愿承认?还要加也许二字?”看来他想要的人是任性惯了的,习惯了虏获他人,不愿轻易被人虏获,龙梵微笑着眼神闪烁,把身旁之人压到怀里,如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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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般交缠了双手固定在两侧,不容凌洛炎反应便吻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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