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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许风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火狸
分明自己也欲望难忍,却偏要如此的撩拨他,这个恶劣的男人,凌洛炎蹙眉看着他,“你要弄到什么时候?”
“洛炎若是想要,便自己来……”放开了按着他的手,龙梵示意,含着欲望的眼底墨色如夜,到如今即使洛炎能忍,他也已经不能忍了。
凌洛炎坐起身,龙梵胀大的欲望就在他眼前挺立,如魔魅似的眼望着他,状似诱引,胸前散着黑发,随着气促的呼吸起伏,完美的身形即使只是躺着,也让他忍不住垂涎……
凌洛炎的眼神闪动,龙梵却没给他考虑试探的余地,将他半跪的身子倏然压下,硬挺的火热在甬道入口略一停顿,便长驱直入的挺到了深处。
就着之前的药液,猛然间进入的胀大仿佛将他的身体刺穿,仰起了头,银发在朦胧暗影之下划出了一道璀璨的光亮,凌洛炎两手撑在了龙梵身旁,往后弯折的身体紧绷的如同拉满的弓弦,贯穿到底的巨物让他忍不住嘶吼了一声,只觉似要被撕裂了一般,体内胀满了龙梵坚硬火烫的欲望,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得到满足的低吟由他口中逸出。
甬道内骤然的紧缩让龙梵喘息低吼了一声,把身上的凌洛炎更往下压去,“可要记住了,洛炎……你是我的……”即使再不甘心被捕获,他的洛炎也终于属于他,并且再也不会有放手的一日。
“别得意,别忘了……你也是我的……”俯下身,急促的喘息着,凌洛炎在他耳边低语,尽管他此刻是受方,却并不表示他会任龙梵予取予求,他要求的回报只会多,不会少。
“是……”吻上了眼前的唇,龙梵温柔轻笑,与此相反的却忽然按紧了凌洛炎猛然一个挺身,两人口中的呻吟顿时融化在相贴的唇间。
第62章燃欲
交缠的唇夹着欲望的喘息,凌洛炎仰起了头,银色的发随着起伏荡漾如月色涟漪,汗水从额上滴落,落在身下与他一样被欲望折磨的男人身上,抬起腰而后落下,按在龙梵胸前的手顺着肌理往下抚摸,被他紧紧包裹的硬物在他一次次的起落间更深的往里挺入。
不是没有作为受方过,但那几次遥远的记忆早已被他埋入不会再去翻动几乎遗忘的角落,不似这一次,连心灵深处都被挖掘似的透彻淋漓,已到了这一步,他不再计较谁是才是猎物,此时再纠结于此似乎太过矫情,既然对象是龙梵,而他们两人都已难耐情火,哪里还管得了其它,他只想彻底的投入这场他早已期待了许久的情事欢愉……
龙梵的双眼从未离开过眼前,银发披散沾染着情欲之色的洛炎,不再掩饰,为他而敞开了所有,与他交缠的视线里带着欲望情色,透着几分邪气的魅惑由挑起的眉眼透出,急促的喘息,逸出口中的低吟,都让他即将失控。
“你是属于我的,即使洛炎不承认,你的身体也早就告诉了我答案。”骤然加剧的挺入让凌洛炎没能稳住的身形,伏在龙梵胸前,他继续着身下的起落,撇了撇唇,“我还以为这不过是因为……那些药……”
话音落下,身前的火热被龙梵一手覆上,几次抚弄之后便停下的动作,让他难耐也让他更清楚的体会到此时在他体内的男人有多么恶劣,起先的痛楚,而后的欢愉,再到此时的稍触便离的抚弄,他简直就是有心和他过不去。
“记得洛炎曾经抱怨,我与你相对之时还可考虑其它,而今正是时候,今日……我可不会再克制了……”看出凌洛炎眼中未被满足的神色,龙梵轻笑着抱紧了他,坐起身的动作让两人相连之处更深的嵌入,把他按倒在床上,看着身下之人,心底便涌上无法控制的欲望,正在翻腾着叫嚣,他的洛炎……
曲起的腿被张大分开,抓住床褥的手因为过度的快感而微微颤抖,被汗水和情欲沾染的脸上透着忍耐的神情,凌洛炎抬头喘息,即使他不愿,快感的低吟也仍旧从口中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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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不再抑制,他抓紧了龙梵的背,口中吐出微哑的嘶吼喘息,承受着一次次在他体内抽动的欲望火热。
“不论是这具身体还是你的心,洛炎,开口说出来,我要听你告诉我……说你是我的,不会再去碰别人……”一手在他的身下抚弄,龙梵看着正深深吞噬他的地方,沾着药液的入口随着他的抽送翻出了暗红的颜色,缓慢滴落的液体,沾上着两人的体液,由暗红成为了稍浅的绯色,艳丽妖冶,湿润诱惑,在柔和的光晕暗影之下,闪烁着媚人的光泽。
骤然剧烈的撞击使得凌洛炎无暇思考,龙梵的话语声似乎就在耳边,被欲望所空,他根本就未留意他说的话,“……你要我说……说什么……”
“说你是我的。”紧紧注视着身下的人,龙梵温柔轻语,诱惑般的语声就在凌洛炎的耳边,这回明白了龙梵所要,承受着一次次强烈的侵入占有,他轻笑着喘息,“好,如你所愿……你是我的。”
抓在龙梵肩头的手移到了他的腰上,顺着他的背脊抚摸而下,按住了他的臀让他再一次深深的进入,因为情欲而语声低哑,凌洛炎环在男人腰上的双腿将他紧紧缠绕,有意如此说的话,引来了又一阵如疾风暴雨般的抽送。
白色的床褥在两人激烈交缠之中乱作一团,被滴落的药液浸透了旖旎暗红,纷乱破碎的衣片还散落一边,凌乱解下的白袍被情欲的气息沾染,房内满是欲望火热的气息,混杂着本是清淡寡欲的莲华香气,随着不断响起的呻吟低喘,在床前的纱帐上,印出了一双交迭的身影,极致的火热旖旎,爱欲情念,透过层层粉白纱帘,在房内氤氲飘散。
在体内抽送的硬物不断的将他送上快感的巅峰,凌洛炎无法忍耐的终于在龙梵手中射出了欲望的白浊,猛然紧缩的甬道让覆在他身上的男人满足的呻吟,暗如夜色的眼眸仍未退下欲望之色,龙梵望着散乱的银发之下,露出了情事余韵慵懒之态的人,覆上了他的唇去。
满足的缠绵热吻,凌洛炎抱紧了龙梵的手仍未松开,直到继续在他体内挺动的硬物随着他激烈的迎合爆发出一股灼热的液体,射到了体内深处,这才放开了缠绕在一起的舌,舔着唇边的水泽,他放下了环在龙梵腰间的双腿,仍未闭合之处白浊的体液缓缓淌落,带着几丝微微的绯红。
“受伤了?”龙梵想起先前因为怒意,未经润滑便进入的手指,连忙又抬起了他的腿,在股间细细探视起来,指尖进入,引出凌洛炎体内属于他的体液,沾染在腿侧的点点痕迹中,仔细看来,绯红的颜色并非鲜血,而是那些药液所致。
对龙梵的举动不以为然,抬起腰身,分开了腿让他细看,凌洛炎勾起了唇,“若是不想我受伤,先前便不该那么做,这会儿才心疼了?”体内还残留着龙梵的感觉,虽然已尽量放松了,但余韵未消的身体仍在龙梵的视线和指尖动作之下有了反应,张开的入口轻轻颤动起来。
龙梵抬起他的腿放于肩上,眼前曾让他进入的地方不断滴落着情液的痕迹,指尖再次探入勾出了所有的液体,听着洛炎所言,他实在不知该是狠狠的爱他,还是狠狠的惩罚他才好,眼前轻轻的颤动让他忍不住再次把手指伸入进去,“若非洛炎做错了事,我岂会如此气恼,也不会差点伤了你。”
“我没有那么弱,即使受伤也没什么大不了,对我还保持着冷静的龙梵,不是我爱的龙梵,我要的男人,有些狡诈恶劣,有些心机深沉,看来沉稳淡漠,被人敬若神祗,却只会在我面前退下这一切,为我的所为而怒,为我而无法自控,”垂首注视着他,凌洛炎到此时已不打算否认,“我爱看你失去冷静的模样,所以,对着我的时候,不要克制,不论是怒意还是其它。”
坦陈心中的想法,对视着他的双眼,笼着纱帘的床上,凌洛炎在明珠光晕之下闪烁惑人的眼眸再一次让龙梵深深陷入,指尖从他体内退出,他此时又后悔起来,不该差点伤了他,从来不曾如此生气,气洛炎所为,也气自己的放任,虽说是为了让他看清自己,可过程却使得他心痛难忍,让他所要的人去碰触他人,此时想来,他又开始后悔不该放过了那个女人。
只有洛炎才能让他三番两次的举棋不定,在心思陷落之后,站在局外可看清一切的他已在尘世之中,与洛炎相关的一切,都在牵动着他的心绪。
凌洛炎说完了话,不见龙梵回答,望眼瞧去,正看见龙梵垂首,随即温润的柔软带着湿滑的触感,在他身下仍带着几分古怪感觉的地方舔弄起来,钻入体内的舌在仍未闭合的甬道内舔过,湿软划过内壁,引起他一阵颤动。
“为了洛炎,我不会在你面前克制,不论是怒意还是其它,包括此时的不舍,即使说先前你未受伤,也待我彻底检查了再说。”抬眼望着凌洛炎,龙梵含笑握住了他的腰部,凑近了过去,舌尖退出在外轻扫而过,不断闭合缩的入口在他眼前撩得他心头再度火热。
“你这是检查?”凌洛炎轻喘着蹙起了眉,如此的检查,恐怕是龙梵又一次恶劣行径的开始。
“或者洛炎喜欢别的方式?”意有所指的抬起了眼,未退下暗色的眼眸逐渐酝上了欲望的颜色,听出他的意思,凌洛炎挑眉,“才做完……”
“才做完也可以继续。”这么回了他的话,龙梵放下了他,指尖在他身上游移,缓慢的话语随着他的吻,落在凌洛炎的耳边,又逐渐到了胸前,如同享用美食,不紧不慢的,开始了又一轮的挑引。
享受着龙梵的抚触,凌洛炎想起这才是第一日,第一晚便如此,往后还不知如何……
只不过,百日之期,龙梵理应不会在此百日那么久,族内事务有许多,祭司不在,长老们想必会寻找求见,还有那个暗处打算刺杀圣女,阻碍两族合一的人,三月之间也定会有所动作,不知会在何时,两人在合欢居内未踏出一步,到了第六日,终于有了动静。
这一日安静沉寂的院落如前几日一般被人层层把守,在夜色之下只有树叶的沙沙声在风中响动,仿如夜色的黑影与斑驳的树影融为了一体,贴在墙上,如同鬼魅闪现,随着晚风微拂,飘到了地面,又缓缓的往某个房间移去。
一路的明珠光晕仍旧旖旎,通过层层廊道,黑色的暗影似乎并不迟疑,毫无声息的贴在门前,就如影子,无形的黑色一片,沿着一道道的门扉缓慢挪动,直到到在一扇房门边停下,同纸片一样缓缓的挤入了门缝之中。
第63章迷雾
挤入门缝的黑影飘落在地,房内,粉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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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帘重重遮挡着,辨不清里面如何,只有满室明珠光晕如星子闪烁,点点生辉,显得纱帘之后的一切更为幽暗隐秘,本该寂静的夜,此刻却有几声低低的喘息,隐约的从帘后传来。
暗影仿佛并不意外,略一停滞,便悄无声息的移向了纱帐之处,直到掠过层迭的粉白,纱帘之后的床榻上,正有两人交迭躺卧。
身躯交缠,发丝缠绕,蔓延在床铺上的默发与浅银交错着在枕边散落,纯白的丝被随着其下的人体微微起伏,先前隐约听见的喘息便是由此传出,印在床前地上的黑影微微一个闪动,突然消散。
床前,数缕黑雾重新聚集,不再是如影子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一虚幻不实的轮廓,状似人形却没有面目,在如雾的黑暗之中,一道锐利的光芒骤然暴起,直指交迭在上黑发之人。
圣女宁馨。
噗的一声,毫不迟疑,利器刺入了丝被,暴起的寒光落下,在房内发出一声本该微小此时听来却有些惊人的裂帛之声,瞬间碎裂的丝被如雪片飞散,理应立时毙命的人却没死,不止没死,竟还由指尖点出一缕白芒!
白芒如丝,由一缕化作了数百,床前黑雾似的人形发现不对,骤然后退数丈,瞬息之间便又化作了薄如纸片的暗影,贴在地上往门外飞速的移去,在它身后,如丝线般流灿闪烁的白芒紧紧跟随,就在它将要逸出门去之时,四散而起。
层层缠绕的白芒将黑影捆绑,扯到了床前。
即使没有面目,墨影僵直不动的模样也说明了它此时的震惊。床上和宗主一起躺卧的不是圣女宁馨,竟是祭司龙梵?!
不是那个毫无灵力的圣女,而是深不可测的祭司……眼前的反差简直让人无法接受,就好比计算好了一切即将达到目的地,到了最后一步,欣然得意的跨出了,才发现脚下的是无底深渊,稍有异动,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骤然间再不敢妄动的黑影如雾气聚集床前,被丝丝缕缕的异色白芒牵制缠绕,而床上之人正半敞衣衫,几乎没有多做移动,半俯着身,抬起的脸上流露出了几分莫测的深沉,平日里束得整齐的黑发散落额前,操控着手中的灵红,另一手却正搁在身下之人的胸前。
“第六日,终于耐不住了。”指尖在凌洛炎凌乱不整的衣下抚过,龙梵眼神一闪,将红色的衣衫又掩起了一些。
为他的这个小动作而勾起了唇,只披着一件红衫的凌洛炎侧首看着床边的暗影,如同雾气聚集的人形,在明珠光晕下能看得清那真如雾气,几乎是虚影一般,由他此此处望去,能隐约瞧见黑影身后的粉白纱帘,在龙梵牵制下,缕缕黑色的雾气仿佛在流动挣扎,却始终没能逃脱白芒的控制。
把手边的一个对象朝着它扔了过去,穿透过黑影,直接掉落在它身后地上,瓷片碎裂的声响清脆可闻,“果真是杀影。”
会杀人的影子。寻常之人根本无力抵抗,若非有灵力,简直只能任凭宰割,即使身有灵力之人,也不能保证时刻警觉着不被无形无声的影子所杀,但凡是人便有松懈之时,除非是像龙梵这般,在杀影靠近房门之时便能察觉怨气和灵力的波动。
“洛炎把蒋碗砸了?”仿佛手中牵制的不过是个傀儡,而非无形危脸的杀影,龙梵瞧着地上的碎片,带着几分浅笑回望身下的凌洛炎。
因他这句明知故问的话而挑眉,凌洛炎回以微笑,“这是第六日了。”一字一句,尤其缓慢的说出口的这几个字,这句话中除了提醒,还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危险。
这是第六日了,每天都拿着各种理由借口,把他压在身下,要了一次又一次,到如今本是给宁馨喝的药全用在了他的身上,连着这么多天下来,碗内巳空,还留着做什么用,难道让他看着郁闷吗?
“第六日,来早了些。”龙梵闻言终于望向床边,无形流动的黑雾没敢挣扎,静立在旁,不知是在等待他们的处置,还是在寻找脱身的机会。
还早?凌洛炎随着他的视线一起察那个杀影,他倒是希望再早一些,早些寻出杀影之后控制之人,便可早些回去,在这个合欢居不过六日,但这六日却让他充分感受到了他的祭司之前所说的话,也终于见识到了不再控制情欲之后的龙梵……
想起这几日种种的缱绻缠绵,情欲翻覆,凌洛炎虽然不甘心,却也不得不承认这几日间所享受到的快感,是他之前任何一个情人都无法比拟的,尽管他是处在下方。
只不过,几乎照着三餐来的频率也太过了些,直到此刻,他身下还残留着先前情事的痕迹,尚未干涸的粘腻贴在腿间,股间淌下的情液定然巳经沾湿了衣袍,察觉到身下龙梵所留的东西正在渗出,凌洛炎抬首朝身上的男人示意,“这个杀影便由你来处置了,寻出操控他的人,我先去沐浴。”
推开了身上的龙梵,他披着被汗水浸湿的红衫落了地,这几日衣衫都未穿全过,刚才那一回是用了午膳便开始,只脱了下面的,连衣衫都未及解下,回首瞧了一眼正注视着他起身的龙梵,正在考虑是不是该找机会让他也常常如此滋味,才朝前走了几步,凌洛炎便停了下来。
龙梵见他忽然停了步,瞧着他的背影问道:“洛炎怎么了?”
“没怎么,你把它搞定就是了。”没好气的回答由床边一远传来,凌洛炎经过杀影身旁,才下床没几步,便有一种难言的感觉从身后传来,随着他的走动,让他举步艰难。
这就是纵欲过度的后果,他居然也有这一天。忍耐着身后的古怪,他转头提醒,“这个杀影被你牵制,操控他的人定然有所察觉,若不快些,兴许便跑了。”
龙梵不知是否瞧出了什么,恢复了微蓝的眸色中闪过一丝笑意,怕又刺激了他的宗主,没有多言,只是答道:“杀影由怨灵聚集,口不能言,只有操控之人的灵识在身,杀影在此,那人的灵识便也在此,咒效力未散,便无法消散杀影,而今被我困在其中,他一时半会儿也还无法离去,除非静脱我的灵丝……”
许是听了两人的对话,无形黑影在龙梵控制的灵光白芒之内一阵挣扎,仿佛想要脱离而出,可被层丝芒捆绑,根本无法动弹,除了黑色的雾气在挣扎之时不断消散以外,再没有别的可为。
被杀影反应引起了兴趣,凌洛炎站在一旁,看着它继续挣扎,想到族内有人想通过它暗杀圣女阻挠两族合并,阻挠他得到烈焱族,他挑起的眉眼中多了几分凌厉杀意,“若不是想知道那人是谁,又是为何这么做,此刻我便杀了它。”
“你可以用炎火,毁去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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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的同时,也能毁去那人的灵识,灵识消散,那人便同死人无异。”在旁提醒着,龙梵倚在床边,将手中的灵丝一点点回,杀不得,却也放不得的杀影,或许该用别的方式留点记号。
“那人死了,岂不是永远都无法知道他为何要这么做?”凭着感觉,凌洛炎觉出此事与两族之间还有一些关联,甚至可能还藏着其它事情,“你放了它,让我来,如何完全操控炎火,正需要再多练习几次。”
让那人尝尽痛苦,而不死,在灵力运用上,他还有许多地方要向龙梵学习。
“只要灵识受损,被灵力聚集的怨灵提前消散,那人定会遭到反噬,以那人的灵力而言或许不会被怨灵吞噬,不至于成为行尸走肉,但要想恢复,也需时日,到时见了谁有异样便可知道那人是谁。”
龙梵在旁嘱咐,凌洛炎点了点头,扬手间炎火便由掌心窜出,带着暗影的妖治无声燃烧的红芒,在房内印上了赤色,袭往杀影而去。
艳红的火芒如藤蔓,取代了龙梵的白色灵丝,卷至杀影,正要被火色缠绕的杀影须臾间化作了一团雾色,如同将要吞噬什么一般,开始在房内弥漫,帐幔床前,门边窗台,印出的红芒与黑雾将原本透着迷蒙旖旎的房间渲染成了诡秘之色。
知道其中被聚集的无数怨气正被驱使着,打算彻底一搏,凌洛炎冷笑一声,重生之后的炎火之力究竟可以如何掌控,如何让人生不如死,他正想好好研究。
第64章怨灵
掌心炎火化作烈刃,划过了被黑雾弥漫的空间,如同在空气里燃烧起来,大片暗火仿若流云卷散,也如红霞掉落,凡是被触到的黑雾霎时便到了地上化作灰烬散去。
“这是什么?”凌洛炎分神问道。
雾色蔓延,再不是虚影的模样,仔细看去,可以见到未被消去的雾色之中无数幽火似的晦暗光点,仿佛是遮蔽了明珠的光华,房里逐渐暗下,对那些游离的暗色光点,他感到有些好奇,杀影是怨气集结,莫非这些便是那所谓的怨气?
“含怨而死之人所化,残留世间未消散的怨气,因为灵力咒术而聚成的怨灵。”龙梵坐在床边,这么回答着,没有担心凌洛炎独自对阵那个杀影,对那片黑雾毫不在意,目光始终落在先前还在他身下喘息的人身上。
印着手中炎火的赤红,在随意穿着的红衫下,露出了几分修长,这双修长为他而伸展打开的模样,似乎还在眼前,这六日之间,他等待杀影的到来,可事实上,他更期待的是洛炎,在他怀里的洛炎……
微蓝的眼眸里平静如昔,淡淡的看不出异样,凌洛炎正在研究如何让这片正要伺机而逃的黑雾怨灵尝尝炎火之威,还未再有动作,便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这几日来,他巳对如此的眼神十分的熟悉了,熟悉到几乎敏感的地步。
一般而言,这么瞧着他的龙梵,看来像是沉稳淡然,但他却知道,龙梵此刻心里想的,绝不是面上看来的那般,侧首对上了那双眼,他挑起了几分揶揄,不愧是祭司龙梵,即使发情的时候看来也和别人不同,仍是如此可信,丝毫看不出底下的那些心思。
“洛炎还不专心一些。”分明知道凌洛炎戏谑揶揄的是什么,龙梵却淡淡扫了一眼那团怨灵黑雾,示意他小心,而后,微蓝的眼中闪过笑意,目光仍旧如先前,落回了穿着红衣的人身上。
被他这么瞧着,如何能专心的起来,凌洛炎漫不经心的控制着炎火,除了操控之人让他有几分慎重,眼前的杀影根本不足畏惧,尤其是在他得到了玄火之后,真正的炎火之力……
双手舒展,毫无征兆的,暴起的火芒如巨浪翻涌,与先前试探性的烈刃不同,两股烈炎合称了螺旋,仿若漩涡的炎火中可见到簇簇艳色跳跃,无声无息的如诡丽的花朵逐渐绽放。
假若那片黑雾是成百上千晦暗光点聚集,那么此刻的漩涡状的炎火便是无数火星簇拥,化作不断欢腾的流火,席卷而去,却并不立时吞噬毁去,而是将那团怨灵聚合的暗沉雾色围拢到一处。
艳丽的火色将所有的怨灵聚拢,知道其中有暗处之人的灵识,凌洛炎并不打算这么快便将它们毁去,而今对他来说,要学习的不再是单纯的毁灭,而是控制,让炎火随他的意念而动。
“你看这么做如何?”要知道自己控制使用炎火是不是够,他的祭司显然是最适合的询问的人选。
龙梵看着眼前,银色的发随着炎火之力,逐渐染上了丹赤的殷红,浅银夹杂着发尾开始正渐渐往上蔓延的绯色,站在不远处的身影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红衫,几乎能勾勒出衣袍之下诱人的轮廓起伏。
而那双望来的眼虽是疑问,却还带着习惯性的情挑魅惑,眼前之人简直不是在学习使用炎火,而是在挑引他,“洛炎还是去沐浴吧,此处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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