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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许风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火狸
原来他已知道了,那个荼鳞的继承者不愿让他知道的事,艾恍然,不必他再问,开始叙说起上古之时。
身为赫羽的灵兽,它知道的不少,却并不完全,被封印在浮生境内,它原本的职能只是看守被投入其中的魔物,不过以它所知,就眼前这位主人想要知道的来看,已经完全足够。
在艾的口中,时光倒为转,上古之时千万年岁月如流水淌过,叙述之间,夕阳渐沉,艾的回答验证了封尘绝的话。
凌洛炎挥手让它退下,将所知所得拼凑完全,红衫的身影在暮色之中久久站立,落日红霞将晴空染做一片赫赤,周遭所有仿佛也退回到遥远的过去。
赫羽荼鳞为挽救上一次的天劫耗尽心力,在此后将灵力传于后人,最终力尽而死消散世间,但人世却并未比浩劫之前有所好转,人心从来不变。
于是神恩消散,恶念四起,此消彼长的结果便是走向自我毁灭,结局早已安排好,在真正的天劫到来之前,将人世彻底抹杀,以此来挽救万物生灵。
早已经历过灭世之劫的赫羽和荼鳞,以自身之力来挽回人间的众生,同时也安排好了别一条道路,赫羽留下歌谣一句荼鳞留下的是灭世之力,所谓天劫,早在两人的计算之中,是生是死,端看如何使用赫羽和荼鳞之力,他与龙梵,竟然是从开始就站在相反的两头他该露了何种表情该狂笑还是该大怒?
知道了一切,还不如不知。若是撇开了那些,他还是他,龙梵也只是龙梵,什么天劫救世,说到底原来还是一场戏,一场千万年前便被人写好了剧本,只能畏照其上的安排照着演出的好戏,他和龙梵一早就被定位,天地之间万物全被算计。
赫羽荼鳞,世间神人,嘲弄的牵起一丝冷笑,所有的情绪到了极致之后总会归于平静,凌洛炎冷静下来,觉得可笑的是在过去他也曾是演员,好歹有个挑选剧本的权利,可到了这里,空握有他人难以匹敌的权利和力量,竟然还会被两个死人算计。
还有龙梵,那个龙梵,他的祭司-----------对他如经“好心“的隐瞒,他该如何回报?
抿紧着唇发出一声低哼,沉下的暮色暗影之中红衫扬起赫赤绯红,等再次出现在龙梵面前,银发之下已是一脸若无其事,只有明显的冰冷夹杂其中。
“祭司,本宗主是否该感谢你?听艾说了,你为我连神人荼鳞都能背弃,可就算你让银发之下,已是一脸的若无其事,只是有明显的冰冷夹杂其中。
“祭司,本宗主是否该感谢你?听艾说了,你为我连神人荼鳞都能背弃,可就算你让银曜族将荼鳞所留忘记,你身上所有的还有荼鳞之力,也改变不了,你又骗了我一次。”含笑的话语声就如那双望来的眼,轻佻魅色之中冷然讥讽,就像初到异世之时,防备之中又燃烧着诱人的火色。
对视着那么一双眼,听他那般称呼,白袍这下的沉静安然终被打破,龙梵从他脸上神色便知道封尘绝确实如他所担心的那样,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又将其全数告知了眼前之人。
“这回我不再解释,即使解释洛炎怕是也不会接受,我确实是有意隐瞒,洛炎打算如何,和我是继续还是,就此放手?”
凌洛炎等来的回答不是道歉也非解释,而是如此的一个问题,在他面前,龙梵的悠然倦静全数不见,似乎存着几分忧色,但含着深情的眼中并没有愧疚和歉意,那般深深的注视着他,这回问的是他的答案。
两人对视,交错的视线使得空气中仿佛也混杂着情意暧昧与冰冷质疑,曾受到过背叛,对人心从来未寄予希望,只懂得抓住保全自己的力量,到了今日,他终于不得不面对选择。
是选择彻底相信,还是背转身去,从此为敌。
他们之间一人的力量来自赫羽,有救世之责,一个却继承荼鳞之力,负有灭世之任,这是怎样的一个玩笑?
对于这一切和他的有意隐瞒,本以为会得到一堆解释,没想到这个狡猾的男人却什么都不说,在这种情况下放手让他来做出决定。
凌洛炎冲上前去,一把抓紧龙梵的衣衫,狠声地说道:“只要你力量彻底融合,恢复的便是荼鳞之力,有毁灭天地之能,随时都可带人离开赤阎族,你的族人每一个都在等着你的号令,你还来问我?!”
龙梵握住紧抓他领口的双手,几分无奈又存着几许含义难辩的浅笑,轻声问道:“洛炎与我之间的事,何时开始与赫羽荼鳞有关?”
凌洛炎被拥入那片远离尘嚣的冷香,他看不到龙梵是用何种神情说着这番话,只听到耳边轻柔的话语:“原本不将救世看在眼里的洛炎,对我们继承的力理所赌注含义当真如此介意?自从知道我的身份你便气我隐瞒,我是不该,但洛炎的怒气至今未消,真的只是为了我的欺瞒?”
他的怒气,真的只是为了龙梵的有意隐瞒?经轻柔的话语声中带着轰然的巨响落入心底,凌洛炎眸色骤敛,猛然后退了一步,:“你……”
他竟然看透了他?
心急深沉狡猾奸诈,却用极尽温柔的优雅雍容来做掩饰,龙梵,他的祭司,一早就知道,他的怒气不只是因为他的刻意隐瞒,不只是因为他与他分别代表着不同的力量,就算得知荼鳞之力是用来灭世,他的心底的起伏动荡也不是因为他们各自相悖的身分和力量。
“洛炎……”龙梵的轻唤声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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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到刻骨,在他耳中却分明听到了其中隐藏的笑意,是那种将一切都看透的从容,他一早就看穿了他,就和当初一样。
“闭嘴!”凌洛炎狼钡的转过头去,温柔蚀骨的轻笑却还未歇下,心底的恼恨令他怒然瞪视,将扬起的笑意的唇吞噬一般的咬入口中。
在龙梵的唇上肆虐,火热的鼻息急促,狂乱的挑弄着,不薄不厚的唇,完美的唇形与沾尘欲的香,适合极了用来亲吻,味道完美到令他不想松口,但这双嘴唇的主人却也令他恨到差点便想狠狠咬下。
唇与齿不断厮磨,龙梵对他如此野蛮的吻没有抗拒,反倒是欢迎,一同品尝唇舌之间的血气腥涩,直到激烈的吻有了一发不可拾的征兆,他轻喊着他的名字,在凌洛炎的耳边情人般的低语不断的说着:“洛炎……就算你在我身边……这几日我还是在想你……”
温柔欣慰的双手正在他身上游移,一把将龙梵推开,凌洛炎舔着唇边的血色,整理起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松开的外袍,抬起满是冷酷邪魅的眼,“本宗主说了叫你闭嘴!”
他愤愤的转身,这几日究竟算做什么,是早就看透了他男人配合的演出?不论他的原谅还是不原谅,在意什么又介意什么,早就被看的无比透彻,简直是……
深吸一口气,咽下满腹要爆出口的喝骂,他冷声对背后说道:“传令下去,明日召集各族到议事殿,我有话交代。”
“是,龙梵遵令。”
身后传来的话语声依然从容甚至是含笑,是那种看透了他,将他的恼羞成怒全数接过去的悠然,单独面对他时,他的祭司时常会撕下伪装,露出其下无人知道的一面,所有的心机和恶劣都不掩饰,就如此刻。
口中还是终于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凌洛炎拂袖离去,心底的滋味难以言喻,对这个男人,近来他时常有种爱极了也恨极了的感觉。
谁也不喜欢心底被人完全看透,可这人偏是龙梵,他又能怎么办?
在他身后,白袍祭司悠然注视,这几日他的宗主对他都太过于冷淡了,两人之间只差不步就要回复从前,被打断之后,又是他最不想让凌洛炎知道的事被人说出,令得他的心绪也只能随之起伏。
洛炎除了气恼他的隐瞒,还在不安,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本是想尽力安慰的,可惜他的宗主却并不给他机会……
如此,冷战继续,只是这一回,原因很是微妙。
直到第二日,赤阎族的炎主也没再对他的祭司说过一句话,他的号令被传达,炎落宫里各族聚集,围坐一起的都是各族首领,乾岐族封尘绝看到凌洛炎身边的空出的座椅,露出了含义不明的冷厉笑意,其他各族不明内情,都看着首座之处的红衣人。
“魔物肆虐横行,长此下去天劫未至人世就要大乱了,大家同为灵者,当庇护天下苍生……”
仿佛是为了征询大家的意见,红衣银发之人说到这里朝众人望来,挑着几分笑意邪气的眼,说的漫不经心的如同只是闲聊,各族对他如此在态度却不敢有半点不满,连忙点头。
第162章
“炎主所言正是,我们灵者原本就是该以保护百姓安危为已任,此次聚首也正是为了能够对此事有一个长远的计划,看如保来安排各族的力量”见到银发之上闪耀的晶红,思及那日在堂上所见,有人赶紧表态。
其他各族也是一样,纷纷表示愿意听候差遣。
开玩笑,这位炎主本是救世歌谣中所指之人,又拥有炎火之力,雷落城都被他倾天炎火所毁,如今空旷如死,拥有这般骇人之力,他的意思他们哪敢不遵。
更何况还有那位祭司,祭司龙梵不再只代表千年之力无人能敌,还有银曜族千百人的追随,两族没明着说合一,但从那日的情况来看,这两股力量等若已全数掌握到眼前这身穿红衣的年轻人手中,这一点毫无疑问的。
在这般情势之下,有哪个人会蠢到反驳他的意见?
对各族的反应感到满意,凌洛炎继续说道:“既然大家看法相同,那本宗主决定,以此地雷落城做为联络之处,各族分派人手到各城查探魔物踪迹,将眼下情形一并汇总上报,有我族来调派各族人手,各位觉得如何?”
灾祸就在眼前,谁不想得到强族的助力,这么做对大家都有好处,没有人能肯定自己宗族境内不会有魔物出没,如今世道混乱,一夕之间什么都可能发生,若是大家能够团结,未尝不是好事。
“由炎主定夺便是。”围坐的宗族首领都不是蠢笨之徒,知道此刻该做的是什么,他们不会像那些妄图得到妖族的宗族一样,蠢到去挑战赤阎族,最后结果会怎么样,大家都知道。
“那就说定了,此处炎落宫你们可自由出入,不过一旦发现有人图谋不轨,可别怪本宗主事先没打招呼。”懒洋洋的起身,轻描淡写的话音,在各族看来面前之人的仪态有些邪气情挑,说完了话目光却掠过了身旁,那般的神色便都淡了下来。
那位祭司没有出现,莫非是两个有了嫌隙,随着了的目光,各族心里都在这么想,可那日所见,却不像是会反目,那般的誓言与亲吻。
至今他们对祭司龙梵还是存着敬畏,尤其是在知道了他的另一重身份后,实在想像不出若是这两闹翻了会如何。
“不知为何不见龙主?”有人疑惑的问道。
在赤阎族内,祭司龙梵还是祭司龙梵,但在其他各族的口中如今已称龙主。
本以为上首之处坐着的炎主会回答,不料却只有一声冷哼,竟自顾着站起身来,出门离开了,留下各族众人面面相觑,赤阎族内的长老连忙打了圆场,“祭司另有要事在身,毕竟银曜族……”
银曜族还在城内没有离去,如何安排是个问题,决云面露难色,岩骁差点就想感叹,宗主看来是与祭司在冷战,但受苦受难的却是他们这些长老,只是这些事又如何对他族的人说。
各族留下人手商讨对付魔物的具体细节,以此处为联络点,各自派人去各城,发觉有为祸的魔物就一并除去,若是数量太多无法单独对付的,便通过雷落城调派各方人手,此事就此定下。
今日在此的宗族周边附属都在探查范围之内,以保证周边百姓的安全,再偏远之处便无人去了,没有来此的宗族也只能自求多福,无人会好心到去担心他族的死活。
赤阎族至此已当仁不让成为各族之首,乾岐族封尘绝竟始终没有插言反对,各族不明内情,倒是对此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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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洛炎一人离开了议事殿,炎落宫是匆忙所造,但林楚负责的确实十分仔细,无处不安排的妥当,心里觉得满意,站在高处往下望去,除了相对的望天台之外,还有看不到太多的建筑,天空浩瀚一眼望去是无边无际的幽蓝。
正是那种深邃的让人想要沉沦的蓝……
本该心情舒畅,可他却实在舒畅不起来,一日没地龙梵说话,甚至都没见他,不知他的那位祭司如何了……
“宗主,城内有异,有银曜族人无故失踪……”急匆匆而来的脚步声,是一脸焦急的林楚,凌洛炎听他这么说却一点都不觉得担心,那些人每一个都实力非凡,能遇到何事?
“知道了。”无所谓的回答,银发之下的双眼中只有兴味和淡漠,银曜族原本是他想要的力量,但他本身对这个宗族并不喜欢。
林楚迟疑,他没想到宗主看来竟会对银曜族毫不在意,那接下来的话是不是还要说,踌躇着,他低声说道:“银曜族人失踪的不多,只是有些蹊跷,所以祭司他……”
“他怎么了?”倏然走近,仿佛有如火的颜色在眼眸中燃烧,凌洛炎没等他说完已经打断了他的话,那般的急切,还有些别一种担忧。
林楚垂首,掩下了眼中的苦笑,恭敬的回道:“祭司去了银曜族的集合之处。”对这句话的反应,与先前那句截然不同,其中的差异毫无疑问是因为他提起了“祭司”二字。
“他何时去的?说了几时回来:”一句句的像是逼问,风中拂起的红色衣衫简直如同在燃烧一样带着热度,噬人般的眼神让林楚差点便要倒退一步。“祭司说去去就回。”
噬人的眼神倏然退去,脚步看来是要往外,却忽然又顿住了,久久,才对他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在心底叹了口气,林楚满怀忧色的退下,他实在不知宗主与祭司之间究竟是怎么了,但他能够确定的是,无论如何,都没有他相问的余地。
红衣如火,眼眸深处也如火,火色冷冽,凌洛炎一人站在楼阶上,注视着炎落宫外城下,眸色不定,各种神色起伏翻覆,远处看去,只是定定站立,唯有走到近处方能发觉其下有多少挣扎和怒气。
这种怒气,正被某个身穿白袍之人说中,并不只是因为之前的欺瞒。
他在不安,同时也知道自己在不安什么,所以他只能满是怒意不想承认,可这一刻他看的再清楚不过,他对龙梵的感情究竟到了何种地步。
挣扎丰要不要去找他之间,想起某人身上的灵力未复,他终于挪动脚步,这才发现天色居然已经昏沉。
他究竟在那里站了多久他自己也不知道,在远处守卫着的族人确定对他们的宗主异样感到奇怪,见他忽然走来,连忙行礼。
“祭司回来了吗?”扬起的弧度没有笑意只有凌厉,守卫不敢正视,也不知如何回答,正想找人去问,却被落在身上的目光所慑,那种仿佛要将他洞察一般的眼神令他连忙颤声回答:“回宗主……属下……属下不知。”
不知道还愣着这许久,凌洛炎握紧了拳,一簇炎火爆裂,青石铸成的围栏骤然燃成赤色的妖冶,不多时便在守卫忍惊骇然之中消去无形,而他面前的红衣人早已不见踪影。
凌洛炎一路往他的卧房走去,他的卧房也是他祭司所居之处,除了昨晚,他们两人是分房而居,他一夜没睡,龙梵不知是如何渡过的。
同在炎落宫里,也同一个寝居,只是在不同个房内,另外一日之间没有说话而已,想来似乎也不如何,但此刻的感受却并非如此。
才一日,就在他身喧随时可见的人,他居然会觉得想念,就像龙梵那时拥着人在他耳边所说的感受……虽然在身边,却还是……
不论是熟知了那种热度的身体还是渴望平复的内心,都在叫嚣着那个名字。
推开门,他毫不犹豫的走进去,却到了房里才开始生出各种想法,放缓了脚步。
银曜族数名族人无故失踪,龙梵前去,已打算将他们放弃为何还要前去探视?他确实如他所说的,去去就回?
“洛炎。”
白色的身影撞入眼帘,那句熟悉的话语声也还是那般平和轻柔,凌洛炎将眼前这个身穿白袍的男人骤然抱紧,“你……”
他想狠狠的咒骂,却只吐出了一个字,紧紧的拥抱,用尽全力,却还是不够表达心中的怒意和那些复杂,是他想冷静,这一次的结果却让他更为不安。
看着突然疾走过来的人,龙梵淡静悠然的神色退下,嘴边浮现一缕笑意,“你以为我会离开?”
由着他抱紧,龙梵笑的无比了然,凌洛炎听了他的问话却像是被火上浇油,顷刻间爆发出一股怒气,“你都知道还问些什么?本宗主命令你!以后不准离开!”
“是,不离开!”白袍祭司很配合。
“记住,你是我的!那些银曜族人管他们去死,除了我身边,你哪里都不准去~”把他拉近了,一字一句的危险之中,凌洛炎厉声低语,银发之下的眼眸里闪烁的全是冰与火的交融,冷酷如冰的淡漠,艳丽如火的怒色,让始终注视他的人缓缓露出了更明显的微笑。
见龙梵还能这么笑,他更觉得不满,“看我不安你很开心,嗯?我的祭司大人?你不是早知道我在担心什么?你明知我的担心,还是出去见银曜族人,难道不是你有意?”
龙梵的隐瞒造成的怒气早在当初他跪下发誓之时,和而后的歉意之中消除,他气的是他自己,他从来没有如此不安过,因为龙梵的身份。
银曜族,有千万人等待着他,他的身上还负有荼鳞之力,这样的龙梵,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从赤阎族离开。
只在一个转念之间,他所拥有的的祭司便会成为银曜王,即使只是离开几日,只是片刻和族人相聚,他都会担心他的想法有所改变。
同为男人,他知道谁也不会甘心位居人下,拥有如此力量如此身份的龙梵,当真愿意放弃那些,只在他的身边作为一个祭司?当初他问过一回,却在知道荼鳞留下的力量后再度动摇。
而这些,被这个男人全数看透,又来迫着他认清和相信,就如当初一样。
“是,我是有意,若非如此,洛炎岂会这么快来见我,我只想让你知道,那些担心全是无谓,银曜族或是荼鳞与你相比,一点都不重要,”与他怒气相反,龙梵始终笑的浅淡,平和轻缓的语声在他耳边随着轻吻落下,“我想你,洛炎……”
为什么他总是被他看透,总是被他算计,对耳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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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并不满意,凌洛炎抓紧他印上一个狠狠的深吻,将所有的怒气和不甘心全数宣泄,知道自己心里再度被他的这句话想你而击溃。
与外表所见相反,这个男人实在是个混蛋!却又该死的让人放不下!
纠缠着对方的舌,他撕扯着那身白袍,相拥纠缠的往床边走去,既然放不下,那干脆就不放下。
“你瞒着我,又设计我,不就是想让我不再担心你的离开?我这就给你机会让我安心……”炎火乍现,这一次却不是燃烧爆裂,而是以妖冶之姿缠绕着将被他扯下白袍的男人困在了床上。
“我的灵力可是还未恢复,洛炎当真舍得……”龙梵笑着有些无奈。
“舍不得,但若不是还未恢复,我哪里是你的对手,若是嫌我卑鄙不如回忆下我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我的祭司大人不也是如此对我的吗?”凌洛炎魅惑的邪笑,暧昧的勾起了唇,俯身在那白结实的胸膛上轻轻吻下。
第163章
深浅不一的吻错落着辗转,舌尖缓缓的朝着起伏的肌理舔过,那种漫不经心又满是挑逗的意味亲吻,正在挑战龙梵的意志,磨人的唇从他的胸前逐渐往下,一点点往腹间而去,身前红衫松散之人显然是不打算给他任何扭转局势的机会。
湿热的亲吻在他腿侧停留,然扣又有意的掠过了某处,龙梵终于蹙起了眉,“洛炎真是想要,不如快些?”洛炎的亲近他求之不得,只是要他忍耐住不去触实在是太难。
“眼下可是我说了算,这几日你看我心里挣扎是不是很愉快?难得有机会,我岂能不回报?我的祭司,你给我等着。”舔着唇,凌洛炎俯身住下,微敛的眼眸里闪过危险之色,那一抹笑容里有种报复似的愉快。
他也是很记仇的,所有的欺瞒和所有知而不言的算计,怎么都不能就此算了。
白色的衣袍在他手上毫不迟疑的被撕扯开,他的动作让龙梵很确定这回他的宗主确实气的不轻,对他如此的怒意,他实则地欢喜的。
“我很高兴洛炎放不下我。”微笑着,虽然处于下方,龙梵也丝毫不显局促,对眼下的状况他早有预料,不过他更为在意的是他这位宗主的心意。
“这辈子都别想我放开,我的祭司大人,就算你继承了荼鳞之力,就算你要灭世,你也只能是我的祭司,只能在我身边!”
舌尖从龙梵的耳廓舔过,沉声回答,凌洛炎的呼吸炎热,似乎全身都被点燃,话音里有怒意也有警告。
“原来洛炎还在吃味。”除了怒意不安,耳边的话语满是独占的意味,龙梵低笑,凌洛炎冷哼一声,也不反驳。
齿判轻咬他的耳廓,带着热度的气息吹入龙梵的耳中,“我就是吃味了,你是我的祭司,银曜族那些人已经拥有了你的过去往后你只能属于我!你是我的人!……”
“让我安心是你的责任,那些银曜族人的力量我宁可不要,我只要你,你把你自己给我,龙梵,我要你。”承认心底真正介意的是什么,凌洛炎炙热的唇贴合在那白坚实的肌理轮廓上,深深吮吸亲吻,直到口中尝到血腥的香甜。
不错,之前没有在意龙梵的过去,那是因为他始终属于赤阎族,便也始终属于他,再不会第二种可能,可自从揭开龙梵的过去,揭开他另一重身份,那些对他无比狂热崇敬的银曜族人一出现,他就不得不在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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