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
作者:LZ丢啊丢
现代面瘫温柔攻x懒散美人官二代受正剧虐心he
说谎 分卷阅读1
《说谎》作者:贝贝爱吃肉/lz丢啊丢
老坑重填,青梅竹马转情人,偏现实,第一人称
好几年以前写的了,当时的心情,想法,和现在完全不一样。
现在看有种时过境迁的感觉,但看的时候仍然能回忆起当时写文的想法,有冲动填完它。应该没人记得这个坑了。文中的人名经常出现在我的坑里,换字不换音那种。所以说这是对我很重要的一个坑。
第1章
那天是我二十四岁生日,和一帮人在邻市的海滨度假村庆祝。因为年前有电影在那儿取过景,所以消蹭蹭往上涨了好几倍,开酒的时候李海洋在我耳朵边问:“要不要开发票啊?”他大学学的财会,毕业后在政府上班。我摆摆手说:“不用。”现在风气和以前不一样了,被我老爸知道的话不了又是一顿批斗。
我算是个官二代,这么说可能有点谦虚,因为在我们市我这样的就算顶配了,当然了范围只划到我们市。我真正的朋友不多,到场的很多是朋友的朋友,三大姑八大姨的关系,甚至有些人我连名字都叫不上。李海洋,赵旗,就这俩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哥们儿,我们一起上小学、初中、高中。他们家里是银行的,住一个大院,我爸在机关。本来我们犯不着在一起玩,他们银行的孩子很多,而且什么行什么行的分得还很清楚,但因为我从小只爱跟长得好看的人玩儿,所以自打小学见到赵旗的第一眼后就主动上去和他搭讪,那会他是我们小学最风骚的小帅哥,学前班学校搞文艺汇演的时候我就嗖的一眼“盯”上他了,到了小学一年级分班后我发现嘿哟,他正坐教室里呢,当场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和这哥们当好朋友。我身为一个男的为什么会那么喜欢和好看的男的玩,那时我完全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从小娇生惯养的我,习惯了什么都要最好的。凡是我看中的都得搞到手。大概就是这个原因吧。
因为赵旗我又认识了李海洋。每个朋友圈都这样,有两个比较出挑的,还有一个是陪衬的绿叶。李海洋是个可爱的绿叶,更是个完美的粘合剂。我和赵旗的个性不同,他是个典型的现实主义,我则是现实与理想的杂交体,要不是有李海洋在,也许我俩早就看对方是个sb了。从小学到高中毕业,我和赵旗小吵无数,真正伤感情的大吵两次,两次都是我先主动和他道歉,虽然道歉前李海洋都为我当了探路先锋,并且百般哄诱我赵旗只是素质比我低脾气比我差拉不下脸来找我求和其实心里早就悔得肠子都青了,但一直到现在我都觉得闷。如果我不找他低头的话会怎样?我老忍不住yy一个兄弟恩断义绝的悲剧结局。其实赵旗和我的素质谁高谁低真不好说,哈,但他绝对那比我更少爷脾气。
高考后赵旗选择去北方上大学。而我则留在了南方离家乡很近的另一个省的某一本。我是个好吃懒惰的主,从小就习惯了家乡的山清水秀闲情逸致与家人的庇荫,其实当时的分数上北方一所不错的学校也够了,可我愣是和我爸说不想去北方吃沙尘暴。当时赵旗就损我说我没出息,一辈子离不开爹妈。我被他骂得脸红,却无力反击。我是个被父母寄托深切期望的人,他们都是他们那个年代的高材生,从小就对我实施书香教育,我继承了读书人的天真和高傲,但却更摆脱不了二世祖的懒散和任性。至于李海洋,他的分数太丢人,只能去山东某名校分校的。两年前我们大学毕业,我出国读硕,他俩都工作。现在回来了,一切都不一样了,李海洋说要结婚,赵旗也找了个女朋友。
灯光下,我掏出打火机点了根烟,帅哥美女不断晃我的眼睛,其实,大部分人都是靠打扮,搁在昏暗的视线里充个人五人六。李海洋搭住我的肩膀:“萧遥,这么多美女都看不上?你眼光敢不敢那么高啊?”我没说话,光笑。不好意思我的眼光就是低不了,我妈是个风华绝代的大大大美人,我的初恋女友也是当时的女神,这头开得,注定了我找对象难那!一边笑着,我一边用不怀好意的目光在他身上打了个转,最后停留在他的臀部上。他假装尴尬地捂住屁股,我哈哈大笑,沉默了一会,他问:“你是不是还没忘了赵珉啊?”
赵珉是赵旗的姐姐。她就是我的女神初恋,比我大三岁,我们交往了几个月,后来因为她要去广州上大学而分道扬镳。对当时十五岁的我来说,赵珉飘飘的长发和娇俏的五官简直就像极了黄蓉,我特别喜欢黄蓉,而她的细腰和大胸则阐述了上帝赋予女性的所有奥秘和刺激,我们的接触仅限于拥抱和接吻,毕竟我当时年纪太小,胆儿没那么肥,再说她是赵旗的姐姐。扪心自问,如果我有姐妹的话也不会愿意她们被自己的兄弟压在床上。赵珉前年嫁给了一个加拿大华人,我没参加她的婚礼一直挺遗憾的,她是我心目中理想的女性,但我和她的恋爱纯熟小时候乱七八糟的混事之一,我不理解为什么李海洋现在还能把我和她扯在一起。
“别乱说啊,人家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再说我和她分手一个星期以后就把她忘的一干二净了。”“嘿!”李海洋笑了:“不知道那时候是谁天天赖着我和赵旗陪他闹失恋……”他絮叨起来和个妇女一样没完没了,我拈熄了烟头,往四周望了望,问:“赵旗呢?”一晚上没见人影。李海洋坏笑着指了指左边的一间包房,我大踏步走了过去,他在后面拉住我的胳膊:“诶诶诶你干嘛呢?人家小俩口刚谈恋爱起劲呢你去当什么电灯泡。”“你管老子。”他那个所谓的女朋友啊,就是个事,什么年代了还二十四小时盯人,推开门,一个长卷发的大波妹跨坐在赵旗的身上,双腿叉开,头往后仰,赵旗一只手握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撑在身后无所谓地任由她亲吻。
听到我开门的声音,女人发出“啊”的一声,满脸羞红地从赵旗身上跳了下来,“你妹的。你们不会敲门啊?”我皱了皱眉头,现在的女人怎么都这么爱说脏话?好像把自己搞的和大老爷们一样很fashion似的。这个女人叫王希西,她爸原来在浙江包公路,赚了点钱回本市搞房地产,在江边盖了一片别墅区,专门瞄准钱多了烧的笨蛋,现在第一期工程卖光了第二期工程刚启动。平心而论,王希西长的算漂亮,身材也过的去,但全身上下都流露出令人嗤之以鼻的暴发户气质。我不知道赵旗看上她哪点了,不过据说她缠了赵旗整整两年,也许男人天生都没法拒绝那些送上门来的。
因为家庭的关系,所以我看一个人总是不自觉地先看他的出身,尽管我并不愿意这样。
赵旗先是饶有趣味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双手往沙发上一撑,慢条斯理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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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皱着眉头用十指和领带搏斗,王希西看到他那笨手笨脚的模样,母爱大大地泛滥了,娇嗔着说:“这么大人了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的,真像小孩一样!”然后兰花指翘着给他系好,我要吐了,但赵旗也许挺享受的。
李海洋嘻嘻笑着走过来,夸了几句嫂子好贤惠,我按捺住白他一眼的冲动,什么嫂子?谈个恋爱就叫嫂子的话你得有多少嫂子?李海洋打开卡拉ok说想唱歌,王希西立刻拍手说好,看来这丫头是个人来疯的性格,在床上肯定也疯劲十足。我有意无意地瞥了赵旗脖子上被她啃的红印子一眼。
时光荏苒,一眨眼我们都长大了,我抬起头,发现赵旗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脸一热。自从我去了一趟gay比狗屎还多的欧洲后,一直没正经处对象,而且我长得像我妈,大眼睛和做过双眼皮一样,还有一张该死的瓜子脸。朋友里面李海洋特别爱挤兑我的性向问题,虽然赵旗从来都只是听笑话一样听着,但我总感觉他在暗暗观察我。我咳嗽了一声,在国外的时候是有好几个学画画的小男生追过我,我甚至和其中一两个发生过关系,他们都大胆又热情,长得也清秀,但就像我评价王希西一样,这些人身上摆脱不了艺术家特有的酸气儿,我喜欢他们的浪漫,欣赏他们的才华,但搞不来他们比女人还纤细的神经。尝过新鲜以后我感到索然无味,再加上他们本身也不安分,很快疏远了彼此的关系。这件事我一直没和赵旗和李海洋提过,傻子都知道还是不说的好。
“你愣着干嘛?”李海洋把话筒递给我:“你的歌。”
“我没点歌。”是陶的melody。
“嫂子给你点的。”李海洋朝我努努嘴,王希西站在点歌台那乐呵呵地冲我笑:“萧遥,听我们家赵旗说你唱歌可好听了!”
“一般。”我淡淡地回应。
前奏响了起来,我闭上眼睛酝酿了一下,没情绪。王希西看我一动不动,大概觉得我不给她面子,鼓起腮帮子气鼓鼓地说:“喂,跟你说话呢!”我笑了,真把自己当大小姐了?索性喝了口酒,懒懒地斜靠在沙发上。
“抱歉!我喝多了的时候就是六亲不认。”
“赵旗赵旗,你最好的朋友怎么这么不可爱啊?一点都不亲切,对女生这么没风度的!”
赵旗在打电话,听见她说的看了我一眼,我耸耸肩膀表示爱莫能助我就是这么不可爱。李海洋这个和事老每次都这时候出场,轻轻拉住王小姐说嘘你老公打电话呢你安静点他不喜欢女的总吵吵。“哦。”很明显,王希西很吃这套,立刻噤声不说,还像只小猫一样乖乖地坐在了赵旗旁边,百无聊赖地开始玩手指甲。
真无聊。
我站起来,头有点昏昏沉沉的,虽然喝的不多,但因为空腹,所以醉意很快上来了。
“寿星公你去哪儿啊?”李海洋拦住我,被我一把推开。
“别理他。少爷脾气。”赵旗冷冷地说。从小到大,他是除了我爸我妈以外唯一敢凶我的人。
切。关上门的时候,还依稀听见海洋着急喊我,和王希西撒娇发嗲的声音。
第2章
十二点快到了,陆陆续续有人跑到我跟前和我说生日快乐,我一个人往海边走,海和天交集的地方漆黑一片,海浪不断冲刷着礁石,回荡着一声又一声的轰鸣。
八月的夜晚还是高温,潮湿的海风吹在身上柔柔的,远离了香水和酒气,终于舒服了点。
我捋了捋头发叹口气,两个兄弟,一个要结婚,一个找了个花痴还这么拽,唉。
笑了笑,突然有点寂寞。
我坐在沙滩上,脱掉鞋袜,海水打在脚趾上,还挺凉的,天上的星星比市区的更多,光芒也更亮。
我忽然想到我爸,他出生在一个贫瘠的山村,恢复高考那年考了全市第一,从此改变命运,毅力和才能让他扶摇直上,但骨子里仍然保留了乡野之气。他常和我说以后退下来要回乡下,去过开荒南野际,守拙归田园的日子。我总是嘲笑他:“爸,你退下来只会每天打麻将。
但也许,我和我爸一样。对城市保持隔阂,却又深陷其中……赵旗就和我不一样,他们家是干部世家,爷爷外公叔叔伯伯一溜都是人中龙凤,而且他爸爸现在才五十出头,官运恒通,我想这也是他不怕我的原因。
脑子里流淌过这些不着边际的念头,我渐渐地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在这里睡一觉也许也不错。
就在我意识越来越模糊的时候,恍恍惚惚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
“萧遥。醒醒。”
这个人的声音低沉,温柔,但他晃我肩膀的力度却搞的我的胃一阵翻江倒海,想吐,但是胃里没东西,只有酸水往上涌。
我睁开眼睛,要看看哪个王八蛋打扰我休息。
赵旗,那张脸在如水的月光下看起来比平常更英俊。我想到他刚才那口气差的,笑了起来,借着酒意,挥拳就往他脸上招呼了一下,
“我草。”他咬牙切齿地看着我:“你故意的吧?”
我又眯着眼睛,自己都搞不清楚是演技还是真不舒服,一阵头晕目眩。
他摸了摸我的额头,皱起眉头:“怎么这么烫?”
可能吹了半天冷风感冒了,我打了个喷嚏,我有鼻炎,对气温的变化很敏感,呼吸立刻开始不畅顺,连带着头更晕了。
我努力让自己保持仪态,但是身体不受控制地瘫软下来,还是慢动作的那种。
“清醒点。”赵旗劈手给我一巴掌,靠,虽然一点也不痛,但我是病人,他那狠劲能不能不冲我来。
他拉着我,两个人开始艰难地从沙滩上跋涉回酒店,我头重脚轻,动不动脚就一歪跟着栽一跟斗,他被我拉住衣领也吃了好几口沙子。
我从来没看过他那么狼狈的样子,觉得有意思的很,想笑,然后我就笑了,笑完最后一丝力气,我就整个人和团泥巴一样赖在地上。
“起来。”他踢了我一下。看我没动静,他蹲下身,目光灼灼地注视我,我看见他脸上被我打的地方青了,有点像熊猫,不由自主地又露出了笑容。
他一愣,突然伸出手扣住我的腰,天和地就转了一百八十度,我迟钝地发现自己被他扛在了身上。
我的酒陡然醒了,吓出一身冷汗,第一反应是他要干嘛,但很快明白他是想速战速决送我回房间,第二反应是他的力气怎么这么大,我一米八四一百四十斤……这姿势太惊人,我的头靠着他的大腿,他走路的时候我的额头就要一下下撞在他坚实的肌肉上,我很尴尬,不知道该不该抡起拳头让他放我下来,但一来我没有力气,二来我鼻子一抽一抽的似乎有流鼻涕的危险,所以我两只手都用在了捂鼻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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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着走了一路,走到酒店大堂的时候,服务员和客人都用诡异的眼神望着我们,我不得不闭上眼睛,装作醉的不省人事。
服务员给我们开了门,又带上门,他一把把我扔在了大床上。我猛地咳嗽起来,他喘口气,给我倒了杯热水。
“这谁揍的啊?”我边喝水,边指了指他脸上那块淤青,但我定力不行,憋不住笑,很快笑倒在床上,还没咽下去的水害我又咳嗽起来。
他没好气地看了我一眼,嘴巴动了动,大概想骂我自作自受,但终究没忍心不管我,手掌轻轻地拍着我的背,直到我恢复正常的呼吸频率。
“你晚上和我睡一个房间吧?我回来以后我们就没好好聊过。”我问。
“不行。”他飞快地拒绝了。
我心里的不满快爆表了:“一天不碰女人你会死啊?!”
他笑了笑,不咸不淡地开口:“你吃醋?”
“自恋狂。你以为你是万人迷吗?”他受李海洋影响,有时候也会调侃我是玻璃,我明明已经应答如流了,但还是忍不住悄悄地觑了他一眼,他不像李海洋,那家伙什么没大脑的话都能蹦出口……
我用被子蒙住脸,岔开话题:“你不陪算了。叫李海洋滚过来陪我。”
“他睡了。”他挑挑眉毛。
这时候,门铃响了,王希西那个大嗓门我老远听见了。
吵死了,她找不到赵旗不会罢口的,我叹口气,真是狗男女,一天不饱暖思淫欲都不行。打开门,王希西人都没看清就一下子跳到了我身上,八爪鱼一样地搂着我,我出于本能地回抱住她,她的嘴唇还热情地贴着我的耳朵。
“你抱够了没有。”
赵旗压抑着怒气的低音从我身后传来。
朋友妻不可戏,我赶紧松手,王希西没站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估计挺疼的,嘴唇一扁刚想哭,看到赵旗冷冷的脸色立刻眼泪都往肚子里吞了。本来这丫头吃瘪我应该挺爽的,但我一点也不爽,相反,我觉得没意思透了。
穿好衣服,我像个默剧演员一样沉默而庄重地走出房门,还贴心地给他们带好了门,接下来就该是他们小情侣床上打架的时间了。
第3章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驱使我大半夜地开车飙到了高速公路上,车是我表姐送的,虽然是表姐,但她比我大整整十岁,已经成家立业。表姐以前是个有名气的律师,嫁人以后就辞职相夫教子,但我知道我那憨直的姐夫做生意全靠表姐在家里运筹帷幄,外人都说表姐能成功都亏我爸提携,但我知道我爸这个人最珍惜名誉,表姐能有今天全靠她自己。我和她的关系非常好,她有一个长的不差,情感专一的老公,一个可爱的孩子,有车有房有存款,最难能可贵的是还有闲,表姐的人生是大部分人都羡慕的符合主流价值观的好的人生。也许我以后也会和她一样。这样的生活没什么不好,就是少了点刺激,或者说少了点可能性。
夜晚的高速公路上车比白天少了很多,我打开窗户,风呼呼地吹进来,我的头更痛了,但痛的持续又带来了麻痹,慢慢地什么也感觉不到。
李海洋毕业以后就考了公务员,在乡镇基层干了一年,然后走关系进了市里,赵旗在读大三的时候就自己单干开了公司,我大学学的是新闻,出国学的是国际关系,老爸一心希望我往外交部走。但我回国一个月了,对自己要从事什么职业还是有点迷茫。我什么都不缺,这导致我没有压力,但我内心深处又希望自己能干点什么……
李海洋找的女朋友家境普通,父亲是大学老师,母亲是高中老师,算是文化人吧,那女孩自己也是老师,教语文,人很清秀文静。我想她以后会是个好妻子,李海洋说他爱她,但他在外面没少乱来,不过不管怎么说,他都在沿着人生的轨迹一步步往前走。赵旗呢?他从来不缺女朋友,有时候我想他在等待一个有利于他事业发展的优秀的妻子出现,有时候我觉得他已经足够自信和强大,不再需要什么附加的筹码。至于我……
多年以前,我们还在上高中的时候,逃了计算机课,和另外一个现在已经想不起名字的同学躲在教室里打牌。
打完牌,李海洋和那个同学去卖饮料,我和赵旗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开始聊天。
他说:“萧遥,你是一个在飘着的人。”
飘是什么意思?
当我再认真地问他时他就开起了玩笑,说,就是不靠谱。
车子一转弯,不知不觉我驶进了闹市区,停在一家酒吧门口,我感觉自己现在特别需要和同性在一起,如果说男人和女人除了身体构造外还有什么别的不同,就是征服男人带来的成就感更大。
这家酒吧叫maxima,是市里最著名的gay吧,我还没进去过,自从回国以来我就尽量避这一类场所,到了门口我还有些犹豫,万一被熟人看到就不太好了。
踌躇一番,我还是闷头走了进去。午夜两点,最热闹的时候,音乐震耳欲聋,我很快安心下来,在这种五光十色的光线下面哪里还看的清谁是谁。
舞台上,一个非常清瘦,全身涂满了亮油的男孩只穿着一条牛仔内裤在疯狂舞动,如果是平时我肯定觉得这种扭腰摆臀的艳情太低俗,但此时此刻,充满肉欲的挑逗让我觉得心情放松。
“帅哥。你一个人啊?”一个穿皮衣皮裤,脸上还镶了唇环的男人和我搭讪。肯定是个sm爱好者。
我还没回答,身后就有人出声了:“他和我一起来的。你带点眼力好不好?”
这次,是个西装革履,戴金边眼镜的英。
我一笑,自顾自地走到吧台,要了杯酒,还没咽,只用舌头轻轻啜着橙红色的液体,我突然发现这个酒保长的很对我的胃口。
他剪短短的头发,露出一张年轻的脸,在昏暗的灯下还泛着光的皮肤,眼睛非常干净,眼皮的线条流畅,微微抿着的嘴巴,整个人带有一种疏离的气质。我喜欢。
我打定主意要泡他。没开口说话,只是一双眼睛时不时地往他脸上瞟一下,每个人对别人的目光都是最敏感的,酒保的脸很快就有点红了。
一杯酒见底,我把酒杯推给他。
“还要一样的吗?”他开口,声音有点中性,不过很清澈。
我笑着点点头。
然后我们东拉西扯地聊了会天,他说他已经22岁了,不是本地人,老家在湖北。
“你几点下班?”我问。
他怔了一怔,眼睛垂了下来,小声说:“五点。”
好晚,我仰头把酒喝掉,挥挥手说:“再见。我先走了。”
他看上去还有点失望。真好玩。出了门,我当然不打算真的走,把车子开到门口,付了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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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音响,打算等他下班,给他个惊喜。
不得不说我太不擅长等人了,很快就被困意袭击,在流泻的音乐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五点,天已经亮了起来,我听到玻璃窗被敲的声音,打了个呵欠,是那个长相清丽的酒保。
我让他上车,他没有抗拒。
现在他换下了工作服,穿一件有点旧,但是很干净的t恤,我打量他,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身材比较瘦,一般个头,穿洗的泛白的牛仔裤,和一双很旧的球鞋。他的经济状况看起来不太好。
“你等我一个晚上吗?”他意识到我在看他,有点窘迫。
我微笑:“几个小时而已。”
“去酒店还是去你家?”我直截了当地问,笑了笑:“我家还有老人在,不太方便。”
回国以后我还没来得及找自己的房子,暂时和爸妈一起住。
他在酒吧工作,不是天真无知的小孩了,当然知道我要干什么,他思考了一下,脸有点红:“酒店吧。我家没拾,有点乱。”
我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也在用眼角余光看我,目光纯洁的像只小动物,我心跳了一下,最后我还是把车停在了一家酒店门口。
开房的时候要用身份证,我也没有遮掩,有些人和人419会用假名,我觉得都要和人进行最深层的身体交流了,还搞的和行骗一样很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