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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LZ丢啊丢
“没什么好说的。我已经想好了,以后我就去住养老院。”我妈就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那样:“我这个人最实事求是,你和赵旗分了一次没分开想再分开就难了,在上次你们分手以后我和你爸爸就不应该放松警惕,可能是我们真的太不关心你了,就和你小时候一样,你说你会认真做作业,我们就顾着自己的事情去不管你了,这次也一样,我真后悔……”
“以后我就去住养老院,你爸爱和我一起住一起住,不爱住他就自己回老家。”
“你别这样说好吗妈……”我哀声求她。
“你放心萧遥,你爸老了我会服侍他。”妈妈淡淡地看了我一眼。
“我和赵旗真的就这么不可饶恕吗!”我有些崩溃了。
“……”
“你走吧。萧遥。”妈妈无力地叹了口气,那瞬间,我觉得她也老了,她原本娇美的容貌现在多了一些忧郁,那双总像少女一样的眼睛此刻更像个无奈的母亲。
“妈。”我忍住眼泪:“今天爸爸生日,你陪他过吧。我不在这惹他不高兴了。”我说。
我妈睁大眼睛,很显然,她也压根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你爸不过生日。”我妈别扭地说。
“恩。”我转身。
“萧遥,你真的不能为了你爸和赵旗分开吗?”妈妈不放弃地追问了一句。我停住脚步,没回过头,只是静静地听我妈说话。
“不说为了你爸,也为了你自己,你一个男人不找老婆,以后你要怎么生活……”妈妈的语调越来越悲怆了。
“你为什么不试试离开他一段时间,我是说离开家,到远一点的地方去?”
“你天天在他身边,所以觉得离不开他,也许分开一段时间,你就会发现你们的感情其实很脆弱----”
“妈,”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在想什么,只是话到嘴边就顺嘴溜出去了:“如果我们分开一段时间,我还是忘不了他,还是想和他在一起怎么办呢?”
“就像你和那个姓徐的人,你们不是也分开过吗?不是也没忘吗?”我已经无所顾忌了,这个秘密在我心底太久……
在那次爸妈吵架后,妈妈平静了很长一段时间,可就在我和赵旗和好之后,我又偶然看到了妈妈和他再度联络的短信。
我和我妈妈,是一样的吗?
我们都这么自私,任性,为了自己的爱欲,不惜伤害自己最爱的人?
我被一种无法言语的悲伤击中。
妈妈说不出话,我回头看她,她满脸通红,局促不安。
“我走了,妈妈。”我说:“爸爸不过生日,但是----”
我没说完,算了,这是他们夫妻俩的事情,她对他,他对她,早都有自己的相处模式,爱不爱,好不好,就连我这个儿子也干预不了。
赵旗拎着蛋糕,站在车旁。
这个冷峻的冬天,我只有他了。
他沉默地摸了摸我的头。
“回家吧!”他言简意赅地说。
我坐进车里,窗外,是萧瑟的北风,枯黄的落叶,和灰色的天空,我沉默无语地望着倒退的一切,这时才体会到人生真的是一条不归路。
过年放七天假,可怜的上班族们就又要投入到朝九晚五的生活中去,赵总倒是清闲,当老板真好,年假自动延期,天天在家赖床,我每天早上被闹钟吵醒一屁股坐起身的时候,他都不耐烦地又把我拉进被窝,用我们惯用的办法惩罚我把他吵醒……
如果无视掉爸妈的话,我们是多么幸福。
可是想到父母,我们的幸福就像是掩盖着一层乌云。
“笑一下啊。”他最近常这么逗我。
“嘿嘿。”我傻兮兮地笑着。
“傻笑得真好。”他鼓励性地赏了我一个饺子吃。
“真难吃。”我呸呸呸。
“对不起,这个是我包的。”
“我要吃我包的。”我在一盘歪瓜裂枣似的饺子里寻找我做的美人们。
“都被我吃完了。”他擦了擦嘴巴。
“可恶,你去给我买现成的回来。”
“不要吃饺子了吃胡萝卜吧。”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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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不饿!”我已经是没羞没躁了。
“那上面上面。”
“算了我饱了!”我唯恐不及地推拒。
夫夫生活就是这样,吃东西,耍贫嘴,开黄色笑话,做点黄色的事情----
“啊啊啊啊!”我崩溃地大叫。
“淡定宝贝,我找找。”赵旗床上床下钻来钻去,又掀开被子仔细检查。
“啊啊啊啊!”我继续叫。
“真的,”他不好意思地说:“找不着。”
我们第一次用tt,就是这样的下场?
she完以后拔出jj,赵旗和我惊恐地发现tt不见了。
是在ox的过程中掉哪儿了吧!
我们好一顿找没找着。
“你别怕,”他让我躺下:“腿张开点,可能还在你里面……”
让我去死吧!
我死前要把你这色狼先杀了!
“我看看……”我欲哭无泪地任由他把手指伸进去,真恶心,杜蕾斯真恶心,我一辈子也不会再买杜蕾斯了。
“……”他面无表情地在我身体里一阵搅动。
最后功夫不负有心人,套套找出来了。
“别生气了宝贝,这说明你很紧啊。”他真是乐观。
“这说明你很小!”我不甘示弱:“tt太大所以掉了!”
“靠!刚教训过你你又忘了是不是。”
我们一番尺寸的争论,最后还是又重新用各自的身体测量了一下对方的长度和松紧度--
“以后再不带tt了。太恐怖了。”我被吓到了。还好赵旗坚持要-找找,否则要是那玩意一直呆在里面会不会腐烂!
“我早说不带是你庸人自扰。”
“可是是你说怕我会怀孕!”你妈的。
“哈哈。怀就怀嘛,养得起。”他还找死地说。
“赵旗。”我说:“我们真的就这样了吗?”
“什么?”
“每天每天,过着你和我,我和你的生活,我们真的就这样了吗?”
“不然呢?你肯让我找别人?”
“你找啊你去啊!”我推着他。
“别闹。”他抓住我的手。
俯身看着我,赵旗的表情很认真。
“其实-----我刚回家前还和别人做过。”
“……”
“不信,你问问我兄弟。”他带着我的手又一路往下。
“你去死吧!”我狠掐了他jj一把,他痛得差点要打我。
“我爱你。”我略带忧郁地抱住他说。
“恩。”
“你爱我吗?”我问。
“最爱你。”他吻着我脖子呢喃着。
我只有你了,赵旗,这个世界上没别人要我了,攀着他的肩膀,我像攀着世界上仅有的那块浮木。
也许是因为被老爸老妈赶出家门,太缺乏安全感了吧,不久之后我就和赵旗闹了点小矛盾。
其实也没多大事,就是我送了一个女同事回家,不小心被他看到人家在我车上掉的一只口红。
“这哪来的?”他严厉的样子就像个抓奸的老公。
“额,可能是xx的吧,我昨天送过她回家。”xx是我们最近新来的一个同事,外地人,长得黑瘦黑瘦的,全无可看性啊,不过小姑娘挺懂事,做事很细心,我看她住得远那天下班又晚了就载了她一次。
“xx?”他挑起眉毛。
我赶紧翻出手机想给他看xx照片以示清白,结果找半天没找到,他不耐烦,劈手夺过我的手机扔一边:“懒得看,找什么找。”
“别生气啊赵旗哥哥,”我耐下性子安抚他:“我真的就是助人为乐一下,就觉得人家一个小姑娘外地人在这异乡生活挺不容易的。”
赵旗不以为然地看着我。
“就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我只是没来得及告诉你。”
我自问已经很有耐性了,可不管我和他怎么解释他都不冷不热不爱搭理我,好吧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有耐性,一开始我还觉得他吃醋蛮可爱的,哄了五分钟以后我觉得他可能是在逗我,可哄了十分钟以后没见有什么效果我就觉得他是真的在给我脸色。
我受得了他逗我,逗我逗到我想死都没关系,但是受不了他真的生我气,这之间有微妙的区别,我扭过头不理他,两个人一个开车,一个对着窗户面壁。
回到家,他继续冷酷,我整个衣柜倒出来找一件衣服,可能也是想搞点声音出来吸引赵旗的注意力,怎么找就是找不到,我一阵烦躁。我大踏步在赵旗面前走来走去,他视而不见。
找到我吐血的时候,他老人家这才把大衣脱掉,指着里面那件marcjacobs的线衫问:“你找这个?”
“我靠!我刚问你你怎么不理我?”
“你有问我?”
好吧没问我只是故意在他面前自言自语。
我就是受不了他对我冷。
“你够了嘛我都跟你解释了这么久了,你自己不也会偶尔送什么女客户女同事回家什么的。”
“你是你我是我。”他理所当然地说。
“你什么意思?”我大怒,你是男的我不是男的?
“你想的那个意思。”
“你凭什么这么说?你以为我为什么被你压?”
“为什么?不是因为你也会爽?”他冷冷地嘲弄着。
“……滚蛋。”
“我家你叫我滚?”他扬起眉毛。
忘了。
“那我滚好了吧。”
他拉住我的手:“别做无用功了。省的待会还要滚回来。”
他就这么吃定我?
我甩开他的手,他碰地一声在我前面堵住了门,用力地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把脸抬起来,很痛。
“赵旗,你正常点,为什么你可以和女人有正常交往我不可以?”我吃痛地眯起眼睛。
“不为什么。”他粗暴地脱掉我身上的衣服,不由分说地就把手指直接插进我那里,坚硬的指甲刮骚着最柔嫩的部分,我痛得倒抽口气。
“神经病,滚开,”我打踹踢扭,他不为所动地继续用手猥亵玩弄着我的后穴。
那天他没插入,只是把我摁在沙发上像狗一样趴着屈辱地被他从后面用手指侵犯,虽然他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我也一向不喜欢手指,但前端还是在他不断的刺激下开始挺立,他哼了一声,这时才命令我:“腿并拢。”我下意识就听他话,然后他的阳具就插进我两条大腿之中。
“啊……”虽然不是直接的性交,可是这种动作感觉更淫秽,最细嫩的皮肤被他的火热不停蹭弄,后xue里他的手指还在进进出出,我随着他的动作摆腰动臀,他jj每一次插进我两腿之间我都有种他把我当成女人在操的感觉,这种姿势太羞耻了,我情不自禁地求他不要。“不爽吗?萧遥。我看你很兴奋啊。”是他兴奋才对吧!他




说谎 分卷阅读114
在我耳边邪肆地低语。
“除了后面,你还可以这么被干……哈……”他粗噶地说:“你那个女同事要是知道你每天都被男人操的话会怎么想?”
“你……”
“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和女人在一起了,萧遥。”他把我翻过身,把刚才在我大腿间肆虐的性器又强行插进我的嘴里:“……唔。”他闭上眼睛,享受温暖的口腔带来的紧致包裹:“好好吸。宝贝。”他拍拍我的脸,那句宝贝充满恶意。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始流泪,温热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过,舌头却还在自觉地吸吮着他的阴jing,他一前一后地耸动着,我麻木地紧嘴唇制造出和后xue一样的感觉。
最后他抽出来……射在了我的脸上。
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jing液从脸上滴到嘴边,他又胡乱在我的嘴里蹭了两下这时才把剩余的那点jing液尽数喷射出来。
“变态……”我趴在沙发上干呕着。
“……”
做完以后,他的心情明显好多了。
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走路也有劲了。
我有种他就是为了来场带侮辱性质的性才跟我闹别扭的感觉。
他看着我,我的脸上还残留着他的东西。
“下次不要再让我在你车上看到别人的东西。”他说。
“这次就算了。”他抓起一张纸巾略显粗鲁地擦着我的脸:“xx,是黑瘦黑瘦像初中生那个?”
“你知道还生气!”
“干嘛?我就是不爽你和女人有接触。”他野蛮地说。
“你老爸千方百计要你变直,你自己还对自己没要求。”
“……”他是怕我又和我老爸屈服吗?
为什么我和他发誓了这么多次我不会离开他他还是不相信我?
“生气了?”他盯着我研究我脸上的表情。
“你这么怕我会不要你吗?”我呆呆地问。
不信任=不放心=害怕
我的逻辑就是这么简单的。
爱一个人不意味着就要信任他。
我是爱是怀疑的支持者。
“我怕?”他不屑。拒绝承认。
“我会送她是有原因的。”捧住赵旗的脸吧唧了一下,我说。
“恩?”他被我亲得不由自主地脸不那么绷了。
“最近我总是觉得莫名的很……”
“很什么?”
“很容易不安。我想能多交点朋友,又觉得和美女交朋友你会不高兴,就选了个比较发育不良的……”
“……”
“别这样看着我啦。”说这种有点可怜兮兮的真心话让我觉得不太好意思。
“想交朋友?”他问。
结果,当天晚上,他就拉着我一起去了他一个“朋友”开的轰趴。朋友多就是牛,随时随地都能拉到一大帮无聊人士在一起狂欢发疯。应酬了一晚上我疲惫不堪,不停地打招呼和被打招呼让我直想发火,还有些不熟装熟的家伙更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脾气,一个傻逼更是直接过来问我我老爸和我是什么关系。
“交到几个朋友了?”落荒而逃,赵旗抱住被灌了好几杯红酒的我好整以暇地问。
“赵总救我。”我趴在他身上头昏昏地说。
赵旗后来和我说,其实我根本不喜欢交朋友这种行为,我天生懒,懒得应酬,懒得交心,虚伪不了一下子,就忍不住真性情,人一旦在别人面前都会不由自主地“装”,有些人可以清醒地面对“装”的那个自己在不用装的时间里享受独处的时光,有些人比如我就会对“装”感到厌恶,排斥,甚至觉得还不如把所有时间都用来独处。基本上我的友情需要只要赵旗一个人就能满足。“你交朋友只是为了让你觉得你不是那么需要我。”赵旗说:“究其原因还是你不够信任我。怕我会离开你。”哦,是吗?我才不像他,我谦虚受教。
“你说得对,我是真的不够信任你,怕你会甩我。”我靠着他轻轻说。可能因为有点微醺,我非常放松。
“傻瓜。”他也轻轻地吻住了我:“我怎么舍得离开你……”他说。
某个星期六的早晨,我还在梦乡中徜徉,忽然致命的电话铃响起,靠!哪个天杀的吵我睡觉,一看是同事来电,只好压下火气。“喂怎么了?”“萧遥,赶紧过来救场。”同事苏沫今天在市政府和另外两个同事参加新进公务员关于党的xx神的演讲比赛,找我干嘛?一听之下才知道是其中一位仁兄老婆今天生孩子了,刚飞奔去了医院,单位没办法只好决定临阵换将让我去充个数。“赵旗,我有事先出去一下。”轻轻和他说了声,他在梦里嗯了一下,我亲了亲他的脸就起床穿衣服洗漱出门了。
到了市政府,我不禁有种另类的回家--的感觉,想到老爹就在楼上某楼层,又有些莫名的别扭。会议室里各种闪光灯嚓嚓地亮,满满当当地坐了各单位的一些副职领导和大批新进公务员还有一些媒体,其中好几个参赛的人是和我一起考试进来的,悄声打了个招呼我就找到自己单位那块坐了过去。“萧遥喏这你的演讲稿。”苏沫把稿纸递给我,我边默念边速记,靠还好只是三将,“我不保证不拖后腿啊。”我说。“说什么呢是麻烦你了才对大清早把你吵醒我都不好意思了。”同事对我这个太子爷还是很客气的。
往评委那一望,全是叔叔阿姨之类的熟人,唉……敛心神,我又看了会稿子,觉得差不多了就听听别人怎么讲。演讲这种事往往是第一名是男生,二三名都是女生,女生容易获得评委好感,男生容易讲出激情,别说有几个人说得还真有点水平,我边听边领悟人家高超的党性,好好地提高了一下我这个群众的觉悟,很快轮到我了,我把稿子给苏沫。“哎你脱稿啊?”“哦那还是给我吧。”瞧他一脸不放心的样我还是带着纸上去了。一上台,评委看到是我,纷纷露出会心一笑,我也很随和地微笑了一下。
结果出来了,我果断不要脸地拿了第一。这就是个看脸和看爹的世界啊。赛后,其他同事志得意满地回去了,组织部的一个叔叔过来和我闲话。“萧遥,刚才表现得很好。”叔叔呵呵地表扬我一番,他客气,我谦虚,随便聊了两句,他说:“最近市里在挑年轻人参加援疆交流干部活动,萧遥,你看你们单位有哪个比较吃苦耐劳的同事愿意去?这去新疆虽然苦点累点,但回来以后进步空间大,那边的待遇其实也很好。”“回头我问问,去多久啊?”“两年。”叔叔的脸色有些尴尬:“这长不长短不短的时间是比较麻烦,考虑到你们都是年轻人,有些没找配偶的可能就不愿意去耽误这个时间,有配偶的肯定都刚结婚,新婚燕尔可能也不愿意分开这么长时间。”“我觉得年轻人嘛还是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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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有事业后成家。”我哈拉道。“哈哈,萧遥你爸听到你这话肯定高兴,怎么样?你去不去?”“我?我倒是想去,给国家做贡献嘛。就怕萧书记不放我,以前我出国念书他就每天给我打两个电话张嘴就问什么时候放假回家。”我说着瞎话。“呵,萧书记疼儿子真是没人不知道。不过他是慈父也是严父。前两天我还听到他说希望你去那锻炼锻炼。”“……”“哈哈,萧遥,别紧张,叔叔就是说说,这么大的事你爸肯定要和你商量。”我匆匆和这位叔叔告别,走出会议室,外面仍然是倒春寒,浅灰色的天空层云翻涌,我气血上头直接走到我爸办公室,敲了敲门里面说了声进来。
“爸。”
“你怎么来了?”我爸很讶异。
“一个同事临时有事,我来替他演讲比赛。”
“哦。第几?”
我举起一只手指。
他也不意外。
“爸,听说你想我去援疆?”我不客气地问。
“谁说的?”爸爸眯起了眼睛。
我毫不犹豫地把那位叔叔出卖了。
老爸没承认也没否认。
“你自己觉得呢?萧遥,你当公务员也一年了,对自己的事业有没有一点规划?”
“什么规划叫规划?三年正科?六年副县?”我口气很差地反问,想到老爸又是千方百计地想分开我和赵旗,我就忍不住一肚子的火。
老爸无视我的怒火,自顾自地低头看着文件。
好半天,他说:“我觉得你应该吃点苦头。你26岁,是奋斗的年龄。我在你这个年纪,放牛砍柴挑煤做苦力什么都干过。我很感激上天让我以前吃过这些苦,否则现在哪有你和你妈的福享?”
“爸,你为什么不直说?”我蹭地一下站起来:“你就是想拆散我和赵旗----”
爸爸“啪”地一下拍桌子:“赵旗赵旗!你眼里还有没有别人?有没有我?!我能害你吗。”他又被我气得脸上的肉直抖,我们父子俩对碰真的就是火星撞地球:“你这一辈子就打算浑浑噩噩?围着一个男人转?是不是让你天天在家给他烧饭洗衣服你就满足了?恩?萧遥。你是男人。男人就应该有事业心。有时候我搞不懂怎么你一点都不像我!一点进步的意识都没有。你这样以后要吃大亏。人生不可能永远这么一帆风顺,我也不可能一直不老!”
“爸……”
“别说了!我还有事,你先出去。”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我无奈地走了出去。
“是萧遥啊……”某阿姨笑着和我打招呼,我勉力笑了一下,径自下楼走了。
这一路回家我开车开得特别慢,心绪异常的烦乱,真的就和毛线一样纠结成一团,找着这头找不着那头,我不知道老爸到底想怎么样,当然我有人身自由谁也不能把我绑去哪,可是我老爸绝对是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他和我一样要做一件事就必须得做才行。新疆……两年。操,想象一下都要疯。至于爸爸说的话倒对我没任何影响。我对自己的懒惰和不上进的认识和接受度明显比我老爸要高,我也不觉得一个男人就必须要喜欢上班一个女人就必须要喜欢烧饭带小孩。每个人对生活的取向都是不同的。而且我深深地相信一点,那就是老爸做的一切事情都只有一个目的---分开我和赵旗。不管他说得如何冠冕堂皇。
回到家,赵旗这死人还在睡觉。看到他睡得天荒地老的侧脸我就又想气又想笑还有点莫名的悲伤。怎么就不能让我好好和他在一起呢?两个人在一起就这么罪不可恕吗?我们也不求什么祝福了,感觉我们就像在神父面前要宣誓的两个新人,神父问有人反对他们结为夫夫吗就立刻有甲乙丙丁跳出来说我反对!这个世界上这么多人如果每个人能不管别人的事该多好?那大家肯定会幸福很多的。我怨天怨地怨父母,整个人怨气十足地盯着赵旗。他揉了揉眼睛:“恩老婆你起来了啊。”“靠。我都出了一趟门回来了好吗?”他凑过来亲我:“这么早,你起来干嘛?”嗓音低哑地说,非常性感,我突然x欲来了,趁他还没完全醒防范意识不强把他压倒在床上,“赵旗,我想要……”我在他耳边呢喃。他笑了一下,伸手直直地就插进我的内裤边缘里往后面摸。“宝贝没吃早饭饿了对吧?”他邪笑着。“恩后面不饿前面饿。”我被他挑逗的气息不稳,下半身自然地开始摩擦他。“后面吃饱全家不饿。”他戏弄地用另一只手熟练地捏住我的乳头。“赵旗今天你给我上好不好。”我小声打着商量。“好啊。”他脱掉我的牛仔裤,手从后穴滑到我的臀部上揉着:“pp最近肉了点是该在上面多动动了。”我晕。“你才肉。”“哈哈。萧遥pp肉肉动动。”他还开始作诗了。“我是说让我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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