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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卫捕捉手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皇权至上





影卫捕捉手册 分卷阅读17
的山盟海誓。
赵如徽这一路上都是快马加鞭,然而等到了这潮州以后却一改来时的焦急紧迫,在这河岸旁边租下了一座画舫。日出日落,月升月降,赵如徽在这里一呆就是整整三天,很多的时候他都一个人负手站立在这画舫的船头,一站就是一整天。
纵然其他的暗卫不知道赵如徽为什么会是如此反常的模样,从年少就一直更在赵如徽身边的暗一却依稀有了些许的猜测这里是潮州,是长公主在陛下登基之后被赏赐的封地。潮州富庶、乃是极尽繁华之地,按理说将这等重要的富饶之地赐为封地是极为荣耀的事情,然而在那之后,长公主再也没有出过潮州一步,赵如徽也再未提起过和潮州任何有关的事情。他们明明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弟,却简直就像是割舍了所有的血脉关系一般,自此在没有半点的来往。
暗一也不知道赵如徽究竟是为什么突然会想到暗中来这潮州,但他不敢轻易说话,就默默地蹲在这画舫的栏杆旁边。
夜晚的温度寒凉,眼看着都快要到了三更,赵如徽今天在河边发呆的时间尤其地长,暗一有些不安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劝他早些休息,然而他尚且在纠结,赵如徽却突然开了口,语气之中带着些许的感慨和怀念,“你既然是暗阁首领,知晓的应该也比其他人多一些,那么你可知道,当初皇宫之中的静怡公主?”
“静怡公主……?”暗一愣了愣,稍有惊愕,“这不是长公主殿下十多年前的封号吗?”
“那你可知为何后来长公主改了封号?”
“十六年前塞北的王欲求取我国公主,长公主当时才刚刚及笄,便自请去西北和亲,仅仅带着一支护送的军队,却在十年之后将整个塞北都纳入了大乾的版图,甚至将塞北王的项上人头献给先帝。当时举国震惊,先帝更是龙颜大悦,不但赐于了公主殿下长公主的名号,更是重新赐予了“鸿初”的封号,意为“大乾第一长公主”,自此长公主殿下的威名便再无人不知了!”暗一提起长公主当年壮迹之时还带着满满的感叹,尽管如今已经五六年过去,但只要是大乾子民,又有几个不对此感到心潮澎湃的呢!?
然而赵如徽听了他的话却是嘲讽一般地笑了笑,他的眸中微凉,竟是长长叹息了一声,这之后才轻轻开口,“你说的基本都对,唯有一点,当年静怡公主的封号是在阿姐自请和亲之后父皇才赐予的。”
一个因为要去和亲才勉强赐予了封号的公主……呵。
暗一尚且微愣,并没有明白他话中究竟有什么意思,赵如徽却再不提昔日往事,他只是微微抬眸撩了一眼高高挂在天空之上的月牙儿,冲着暗一淡淡吩咐了一句。
“让人连夜包下这里所有的画舫,再去将城中上好的红娟都买下来,挂在画舫之上,请一批歌姬琴师恭祝长公主殿下寿辰。你再将我从京城之中带过来的木匣子送进长公主府,务必确认送到长公主的手上。”
暗一满脸惊愕,“可长公主并不……”
“尽管按照孤说的去做就是了。”
第二日的时候,整个潮州都被这荞英湖上的美轮美奂的美景狠狠惊愕住了,那致华丽的画舫在湖上摇曳,画舫中央舞动的美人在片片朦胧柔艳的红纱下若隐若现,整个湖面四周管弦丝竹声似袅袅仙音、不绝入耳!
整个潮州百姓,一时间都沉浸在这等一振千金的豪客手笔之下,几乎是所有的人都向着那荞英湖一溜烟儿地涌了过去。
事情闹得如此之大,长公主府自然是不可能连半点的消息都没有到,然而这府中管事一打探,却都是满脸的嗤笑。“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土财主,光有几个傻钱就想着讨好您,却连您真正的寿辰在什么时候都不知晓呢。”
来拜访的守城将领听到这个话题也是骤然笑了笑,“你别说,我今天来府上的时候还顺势看了看,那排场实在是不小!看起来就废了不少心思,按理来说不至于犯这样的错误,也不知道究竟是个怎么回事。”
旁边又有人不在意地摆手,“怕不是被人耍了,用假消息骗了吧,毕竟长公主过寿只习惯和驸马小聚一场。”
他们三三两两地小声说着话,脸上都带着些许的好笑的意味,然而没有想到原本在上首静坐品茶的长公主却是微微一顿,茶杯都没有碰到唇就重新被挪开了,一双好看的凤眸微抬,却是问道“你们说的可是真的?”
她生的实在是惊艳,肌肤如玉、黛眉微勾,三分桃色汇成了她脸上淡淡娇红,点点朱砂描绘了她饱满双唇,一双凤眸微微上挑,直直尖锐地勾到了人的心里。然而最引人注目的却不是她美丽的容颜,而是她身上那浑然天成的高贵雍容,以及自身实力带给她的威严自信。
她非是被人圈养在园中的娇花,她是凭借一己之力将整个塞北纳入大乾版图的绝世奇女子长公主赵瑞禾。
被她那双散发着彻骨凉意的凤眸紧紧盯着,手下原本笑着吃茶的几个都霎时之间凝固了动作,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连忙应声,“应该是不会有错的,如今荞英湖上本就声势浩大,不少人都在围观,而且那土财主也明明白白地说了是为长公主祝寿的,应该、应该是不会有错的。”
属下几个把事情都如实叙述给了长公主,包括这土财主包下的大大小小画舫共四十七艘,每艘挂有红绸,又聘请舞女琴师若干……他们一字一句说完,这才小心地问了一句,“殿下,这……是不是有什么不妥?要不要我们把人叫来问上一问?”
然而这一回长公主却是轻轻敛了眸,神色淡淡,“罢了,不过是一出闹剧而已,听听就是,何必大周章。好了,你们都暂且下去吧。”
底下几个属下都是面面相觑,但也没有一个敢违背长公主的命令,皆是恭敬地退下了,唯有长公主一人神色稍有恍惚,看着右侧墙面上挂着的那一副《锦鱼戏荷图》,彻底陷入了沉默。
片刻之后,殿中房门被再次敲响,长公主冷冷命令,“不要打扰本殿下。”
然而敲门声微顿了三秒,长公主却在这之后直接听到了推门的声音,她顿时皱了眉头,刚转了身要呵斥,却见一个披着狐裘的温润公子缓步走进了屋子,见到长公主看他,神色也不见丝毫紧张,反而是柔和笑了笑,“院子里风大,我就想着进来暖和暖和,倒是没有想到打扰到长公主殿下了。”
长公主眼中冷厉消融,看着虽然请罪、面色却丝毫未变的温和男子,反而是闪过了一丝无奈,到底是缓步走到了驸马的面前,为他重新将狐裘系地严实了一些,“驸马下次要找借口就多心一些,不伦不类未尴尬。”
驸马从狐裘之中伸出手来,反握住长公主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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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冲她轻轻地笑了笑。
驸马向来最是温润又善解人意,从来不主动询问人家的私事,尽管他是面前这个绝顶优秀的女子名正言顺的丈夫,但依旧明确地严守着人与人之间最为舒适的距离,从不多问任何别人不想说的秘密。他来,只是因为知道长公主此刻的心情必然繁复,于是温柔地守在她的身边,随时为她排忧解难。
长公主看着这个一直安静地守候在她身边不知几个春秋的男人,终究是再没有掩藏心中的疲惫落寞。蔻丹轻轻地抚上驸马的脸,她到底是轻叹了一口气,“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你是唯二知晓我真正生辰的人?”
驸马抱怨似得开口,“记得,没有做成第一,当时我还吃了好一阵醋呢。”
这就是驸马故意逗她的了,长公主眼中终于染上些许笑意,轻轻应了一声,“我一度以为你就要变成那唯一一个了,但现在看来,你还是那个唯二。”
驸马见她如此,眼中笑意反而是更加柔和了一些,轻轻吻了一下她纤细修长的手指,眼中一片深情。
“甘之如饴”
“只是我不知道他这又是什么意思呢?和解?我们都知道彼此的脾气,谁也不会认输,谁也不会原谅,太后那个女人死后,我只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和他相见,也不会和他有任何的联系,他做他的大乾之主,我当我潮州的长公主,可是如今,又算是什么?”
长公主的眼中露出几分自嘲,她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苦涩,神情也极为茫然,而这一回驸马也难得没有开口。
两人沉默之间,却听见了管家在屋外的敲门声,“长公主殿下,那个土财主又亲自给您送来了礼,您看,要不要下?”管家的声音里也带着些迟疑,若是以前自然是不必多此一问,但长公主难得对驸马和小世子之外的人事产生兴趣,所以管家才来了一趟。
长公主微微一窒,再开口的时候语气已经恢复了原先的平稳冷淡,“拿进来吧。”
也有好奇的,更在管家的后面一起进来了。长公主见此也并没有刻意瞒着众人,然而打开匣子之后,那闪闪的金光险些都要把人给闪瞎了,旁边围观的人一边情不自禁地露出愕然的神色,嘴上却是口不对心地小声嘀咕,“要不然说是傻土财主呢,哪儿有人送礼直接送金砖的?”
到底还是跟了长公主多年的管家比较会察言观色,看了府上两位主子的神色,微微揣测着补了一句,“不看那些金条,这中间的三个金铸小人倒是十分有意思,好像……”管家顿了顿,露出几分欢喜惊叹,“好像是公主、驸马,以及小世子的样貌呢!”
第13章
再美的景色也终究有逝去的一天,荞英湖上的管弦丝竹响彻了整整一个日夜,而当夜幕卸去、东曦既驾之时,那繁华的仙境却好似一个破碎了的泡泡,伴随着美梦一起消散了个干净。
人们虽然在经过荞英湖的时候还难带着些许的感叹,但那般模样的盛景人生见得一次就已经极为不易,对于适应了恬静温婉荞英湖的潮州人来说,他们到底还是更加习惯于这样明净柔和的湖泊。
在湖边静静垂钓的人又多了起来,偶尔也能够听到小贩们的三两声叫卖,人们又重新操持着自己的生计,虽然生活的平淡,但好歹也幸福安乐、合家圆满。
然而这几天长公主府上这几天的气氛却是有几分凝重,长公主府中的几位高手却都发现府外若有若无地有人监视打探!
若是旁人,他们早就将人抓了起来,严刑拷问,可那几人根本没有刻意影藏自己的踪迹不说,路数更是一看便十分明了京中暗卫。他们乃是皇帝手下最为坚韧的一把刀,不是皇帝的命令,又有什么能够让他们随意出动?
这一下,谁都不敢贸然动手。
皇帝和长公主近年来颇有间隙,多年来不曾如何来往,甚至连表面功夫都不屑再做。君是君、臣是臣,身为属下,他们固然是心疼长公主,却也不好对这两人的行径多说什么。
然而生疏是生疏,监视是监视!
前者不过是漠然相对,后者却是审视和怀疑。他们的长公主殿下明明为大秦立下如此大的功劳,可多年以来蛰居于这潮州寸步不出,不说如今竟然还要受到如此监视寒的不是身,而是心啊!
堂堂五尺大汉,竟是看着长公主不自禁地红了眼眶,“他与殿下分明是同胞姐弟,殿下多年来更是多番忍让,甘愿自囚于潮州,可即便是如此,陛下都不愿意信殿下,容不下殿下吗!”
他们大多都是被长公主一手提拔上来的,更是有不少老人在塞北的时候就已经跟着长公主,一跟便是十多年。思及长公主这些年的多番苦楚,更是热泪盈眶!
还有些脾气却暴躁的忍不住握拳喝道,“殿下您多年苦心,他们却不知晓,如今是派人在府外监视,日后指不定又要怎么削弱咱们的势力呢!若是有朝一日…有朝一日备下容不下咱们……”
“住嘴!”年轻的小将话还未说完,一边就有老人厉声呵斥。小将虽然是霎时沉默,但看他愤愤脸色到底还是心有不平。
“他说的也不错,”另一个从刚才就没有说话的将领冷然开口。
“陈将军,您怎么也这么糊涂!?”一边的人忍不住惊声叫到。
“是我糊涂吗?!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终究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练兵不过是为自保,若是陛下没有想过拿咱们开刀,自然是皆大欢喜,可若是真的……难道还平白要将脑袋凑上去给他们砍吗?”
“可如此行径,在陛下的眼里又会是何等情形?不过是反迎干戈,徒惹陛下反感罢了。”
长公主麾下的谋士武将们此时赫然是分成了两方意见,有提出练兵自强以此震慑京中的,也有反对分裂,自找麻烦的,一时之间,这不小的正堂里面吵的不可开交,明明都是镇守一方的大将名士,此刻却一个个都是面红耳赤。
长公主本来也就不是好脾气的人,听见他们如此不成体统,更是直接摔了手中的杯子,上好的青花瓷器在地上摔成了片片残骸,清脆的声音震地底下所有人顿时再不敢说话。
长公主一双凤眸之中皆是冷厉,看向众人的眸中也满是失望,“你们都是我手下心腹,可看看你们如今的样子,不过是几个暗阁的小崽子就让你们乱成了这幅模样?暗阁又如何,影门当年不也在潮州长派人手!?本殿下行事问心无愧,他们难道还有这个胆子欺上瞒下、在皇帝面前嚼舌根不成?”
她虽然乃是一阶女流,但是这整个大梁自她之后就再无人胆敢轻视女流!此刻一怒,顿时无人再敢在她面前放肆,皆是垂首敛眸,面露愧疚神色。
一直坐在上首未曾出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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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轻轻叹了一声,看着神色不安的众人微微笑了笑,终于温声开口,“诸位暂且下去吧,此事容竹会与长公主再行商议。”
卫逸容身为驸马,却更是长公主的第一谋士,除了长公主之外就属他在众人心中的威信最高,此刻见他开口,都是松了一口气,向驸马行了礼后悄然退下。驸马见众人将门带上,也不和长公主说话,只是蹲下身子亲自去拾地上的碎瓷片。
长公主就算是心绪再乱、再生气,却也无法将怒意迁怒到驸马的身上,“你别碰这些,待会儿叫人来拾就是了。”
“谁拾不是拾?”驸马不在意地笑了笑,“早些弄干净了,得待会儿划破了脚。”
长公主出生皇家,就算是年少的时候再不受宠,也底也是皇家的人,多年以来修炼武功功法,又怎么会被这些小东西给伤到,但驸马的心意终究是让她深感慰帖,不再一味地维持脸上的冷厉神色,也亲自蹲下来帮他拾。
两人一起,很快就将地上打扫干净,驸马拢了拢袖子,冲着长公主温柔地笑笑。长公主对他最是没辙,到底也下意识地勾了唇。
“不生气了吗?”
“怕了你了。”
驸马只笑而不语,仔细地净了手,见长公主喝了他泡的茶,才终于开口,“这事,你是怎么想的?”
“我能怎么想?”长公主放下茶盏,嘲讽一笑,“弟弟长大了,心思自然是多了,对我这个阿姐放不下心总是难。”
驸马却听出了她口不对心的难过,到底是微微摇头,“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之前又何必如此大周章?”
“呵,或许是想要从此以后和我这个阿姐彻底撇清干系。”
驸马最是知道长公主嘴硬的人,到底是无奈一笑,从宽大的衣袖里面拿出了一个棉布的小口袋,轻声向长公主解释,“这是我昨天在被送来的木匣子隔层下面发现的,当时所有人都被那些金光闪闪的金子引去了目光,后来反倒是嫌弃金子乃物俗,再没人再去仔细看这匣子,倒是被我捡了漏。”
“这是什么?”长公主的神色有些疑惑,下意识问了驸马,驸马却又是一副笑而不语的模样,只是将这小口袋放到了长公主的手上,让她自己去看。
袋子不大,膨膨鼓鼓的,长公主本以为里面是塞了棉花一类柔软的东西,入手却发现并不像表面看起来一般柔软,或者说得更详细一些,是袋子的中央塞了某种有棱有角的硬物。分量不重、模样小巧,摸起来……倒像是昨天那三个小巧的小金人一样的触感。
长公主顿时一愣,急忙将袋子打开,竟然是从里面找出了两个小木雕,一如之前金子雕刻的人物形象,只是论起手工并不完美,甚至说得不客气些的话,雕工十分生疏。
但即便是这样,长公主却将那两个小巧的木雕紧紧地攥在手心里,她的喉间难得有些梗塞,尖锐的指甲近乎都要戳进了肉里去。
“我当初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才五岁,都不知道有我这个阿姐,倒是我阴差阳错救了他这娇贵的小命,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竟然就黏上我了。先皇大寿,我身份尴尬没资格入座,只在远处偷偷看上了一眼,倒是正巧被这小子看见了,还说,以后等她长大了,也要送一场华丽盛大的宴会给我庆生,说之后都要和我永远在一起。”长公主的声音早已经沙哑地不成了样子,“十年,我去塞北整整十年,十年之后他也早就成为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我还以为……他早就忘记了。”
长公主虽然是赵如徽的同胞长姐,但她的处境和赵如徽这个长在蜜罐子里的皇子可是天壤之别。
当年先皇并未立后,太后也只是安妃,周围嫔妃各个都是好颜色,安妃却极有手段得到了先皇的喜爱,成功在众多妃子之中第一个怀有了身孕。对于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先皇也曾经怀有很大的希望,甚至当众陈诺安妃,只要能够平安把孩子生下来,不管是公主还是皇子都一定大大有赏。
安妃本就是有手段的人,平日行事也十分谨慎,怀胎十月期间一直都安然无恙,唯有盛产的时候险些血崩遭遇大难,好不容易母女平安,却发现长公主的背后竟有一块恐怖胎记,形状狰狞宛若恶鬼,不为先皇所喜!安妃非但没有能够更近一步,反而是被贬了嫔位,徒徒惹人嗤笑。
如此一喜一惊、起起落落,安妃大病一场,险些没有能够熬过去。这位刚刚诞生的小公主更彻底被冠上了天刹孤星的名声,为亲父亲母所厌弃。在皇宫这样的大染缸里面,处处都是势利到了极点的人,这样一个不被承认的公主的处境自然是不必再多说。
驸马虽然在年少的时候没有能够陪长公主共受难,但塞北十年,他绝对是最最理解长公主多年苦处之人,眼下见向来强硬坚强的长公主露出这等神色,更是心下疼惜,伸手轻柔地抱住了长公主,给予她无声的安慰。
长公主闭眸在他怀里沉默站立了许久,将翻涌的前尘往事尽数重掩到心间。再张开眼睛的时候,她的美艳勾人的凤眸之中已经没有了之前半点的脆弱恍然,微微勾唇、英姿飒爽,眉宇之间都沾染上了几分指点江山的瑰丽气魄。
“能让我这个弟弟如此尽心思拐弯抹角,定然是不小的麻烦,我这个做阿姐的,自然是要配合的。”
驸马她如此,也是畅快一笑,“我这就去通知陈阳,这几日勤加练兵,另外将之前府里派出去的几位客卿也全都找回来吧。”
长公主府的变化第一时间就被暗卫传报给了赵如徽,赵如徽一听却反倒是如释重负地笑笑,原本神色之中的沉默严肃瞬间消散了不少。
赵如徽叫来了暗一,终于发布了他来到潮州以后的第二个命令。
“你们去把潮州那两个驻守在这里的影卫给绑了,孤可是要用他们给长公主递投名状的。”
轻描淡写的语气,天崩地裂的内容依旧是如此熟悉的配方!
作者有话要说:贺知舟:……这么顺理成章地绑我的人,你眼里怕是根本没有我这个首席
您的好友贺知舟正马不停蹄地在赶来的路上。
ps:这两张长公主描述不少,然而她确实是有很重要的作用要做好铺垫!
顺便有没有发现我文里的女配都是狠角色!?一人撑起整片天那种!2333
谢谢茨木童子,4234247,月下微岚,24263454扔的地雷~
特别感谢土豪奎周大大扔的1个深水鱼雷!!!
各位小天使么么哒~
第14章
因为某个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原因,长公主府近日来开始招募起了武者客卿,江湖之中,总是不乏奇能异士的,虽然皇室名列禁止各方各




影卫捕捉手册 分卷阅读20
地不得豢养武者,但或是为名、或是为利、或是为了锦衣玉食荣华富贵,还是有不少有特殊才能之人投奔到了长公主的麾下。
虽然他们能力各异,其中也不乏有惊艳的才能武功,但毕竟是刚刚来到长公主府,大多数都是处于比较低级的客卿地位,然而这其中有一个人却是不同,他不过刚刚来到这个公主府,竟然就已经坐上了长公主府管事的位置,职务便是管理这群新招募的客卿人物。
有奇特才能之人,总是心高气傲,然而对于这么一个同时期进入长公主府却站到了他们头上的人,还是不敢有任何的不满。不只是因为长公主的器重,更是因为他所递出的投名状。
影卫通常隐匿于各自的人潮之中,手段高超,虽然潮州的影卫因为长公主的身份比较特殊,是放在明面上监管着这座城市的,但不管是朝廷官员还是江湖中人,对他们都唯有退避三分的份。
况且皇家的影卫毕竟底蕴深厚,可不是他们这群江湖上“自学成才”的可以比拟的。但偏偏就是这名做甲武的大汉,竟然半点不惧怕皇家的威仪,直接带着人将两个影卫当作了他的投名状!
先不说他的武功修为,光是不畏惧滔天的皇权,能够狠心向长公主递出这样的决心投诚的做法,就已经足够让人敬佩了。
当然,这样的代价换来的长公主的青睐,谁都没有资格去质疑不服,甲武成为新客卿之中的领头羊已经是毋庸置疑,有不少的人直接围在他身边,巧言巴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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