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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梅雨知时节
过了一会,太医放开姜钰的手,又对姜钰拱手道:“娘娘的身体已经并无大碍,只是娘娘的身体娇贵,还得需要再静养两日才可痊愈。”
良姑姑又上下左右瞧了一眼这简陋的屋子,道:“这冷宫的环境可不适合娘娘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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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看娘娘还是得换一个地方才好将养。”
姜钰道:“本宫是很乐意换个地方的,就是不知道太后娘娘乐不乐意。”
良姑姑笑了起来,看着姜钰,脸上别有深意。贵妃的这句话接了她的示好,便是一个好的开端。
太后娘娘的不错,一个娇生惯养的姐,哪里能忍受得了几天冷宫的日子。皇上为了淑妃冤枉了贵妃,再想到之前皇上拿她给淑妃做挡箭牌的事,贵妃定会恨上皇上。当一个女人恨上一个男人,就可以利用这个女人的恨意办许多的事。
第一百四十章已识时务
太医开完了方子,嘱咐过煎药用药的事宜,良姑姑就让人将他送走了。
冷宫里只剩下姜钰、崔充仪、良姑姑和她带来的两个宫人。
良姑姑挥了挥手让身后的两个宫人下去,又对崔充仪道:“充仪娘娘,还请您也出去避一避,太后娘娘有几句话,想让奴婢单独跟贵妃娘娘。”
崔充仪点了点头,然后出去了。
等人都出去之后,良姑姑才走过来,站在床边笑盈盈看着姜钰,道:“太后娘娘让奴婢问贵妃娘娘,贵妃娘娘可都看明白想明白了?”
姜钰道:“看明白了,也想明白了。”
良姑姑点头道:“娘娘能想明白了就好,如此太后娘娘一定会很高兴。”
着又叹了口气,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姜钰,嘴边带笑的道:“淑妃产之事,皇上心里装着谁爱护着谁,一目了然。淑妃如此简单的算计,皇上又岂会看不透,皇上明知道娘娘无辜却仍是重惩了娘娘,不过是因淑妃失了孩子怒于娘娘,二来仍是为了淑妃。皇上总不能告诉别人,是淑妃拿自己的孩子陷害的贵妃,令淑妃的名誉蒙上尘埃,所以只能顺着淑妃的心意让贵妃受下这不白之冤。可是如此,皇上又将娘娘置于何地。淑妃的名誉重要,难道贵妃的名誉就不重要?”
姜钰眼睛微红,一脸的伤心欲绝,道:“良姑姑不必了,这些本宫都已经看明白,我对这个男人再不敢抱任何的希望。”
良姑姑道:“娘娘放心,只要娘娘能想明白,太后娘娘自然会想办法救娘娘出去,并帮娘娘洗清冤屈。太后娘娘曾经的承诺,依旧有效。”若是想不明白,自然也就只能老死冷宫了。
姜钰垂着头不话,脸上却是一副因爱生恨的表情,放在被子上的手握成拳头。
良姑姑重新站起来,对姜钰道:“那娘娘就好好养病吧,静待太后娘娘的好消息。”完从姜钰的房间里出去。
出去后看到站在槐树下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崔充仪,又走过去笑对崔充仪道:“崔充仪,您这两个月在冷宫受委屈了,太后娘娘心中一直记挂着您。”
崔充仪浅浅笑了笑,道:“是,多谢姑母记挂。”
良姑姑又道:“这次太后娘娘会将充仪一并接出冷宫,想来这两个月能让充仪明白,并不是充仪在后宫安分守己,皇上就会忘记了您是崔家的姑娘。充仪既然贯了崔氏的姓,也应该肩负起身为崔家女子该肩负的责任来。一笔写不出两个‘崔’来,崔氏一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谁也逃不过。”
崔充仪道:“是。”
良姑姑又道:“前几日奴婢出宫去崔家,见到了五姨娘。五姨娘很好,让充仪不必记挂,还让充仪在宫里好好听太后娘娘的话。”
崔充仪知道姨娘是从来不会跟她这样的话的,但她也并不辩驳,对良姑姑道:“是。”
良姑姑没有再多,然后便带着宫人离开了冷宫。
等回到景安宫,崔太后正坐在榻上左右看着桌子上放的一座玄色瓷观音身相,见良姑姑回来,连忙招了招手叫她过来,道:“你快过来帮哀家看看这玄色瓷观音怎么样?”
良姑姑走过去先对她屈了屈膝,然后才仔细的打量了桌子上放着的观音像,笑道:“这观音身相看起来慈悲普渡,奴婢仿佛在相上看到了佛光。可是娘娘特意让人为齐王殿下烧制的那一座?”
崔太后点了点头,心的拿起观音相摸了摸,道:“前两个月炯儿病了一场,病情缠绵了半月才痊愈,哀家担忧得很,便让御窑烧制了这观音身相。烧制的时候,由佛光寺的七七四十九个高僧在旁不断诵经加持,直至烧制完成。哀家希望,这观音能保佑炯儿平安康泰。”
良姑姑道:“太后诚心敬佛,必能得佛家庇佑娘娘和齐王殿下。”
崔太后道:“但愿如此吧。”着又道:“我们母子也有三年未见了,当初皇帝逼着炯儿就藩时,炯儿才不过十四岁。”着又恨声道:“皇帝登基的这些年,又找各种理由令藩王不得回京,生生令我们母子分离这么多时。”
良姑姑安慰崔太后道:“太后娘娘和齐王殿下为以后忍受的这所有苦难都是值得的。”又道:“再过两个月就是皇上的寿圣节,这时皇上登基之后过的第一个寿圣节。到时万国来朝,八方来贡,藩王必然也会入京庆祝。今年无论如何,皇上都不能再有理由阻止,不然到时候朝廷的面子也不好看,那时娘娘便可与齐王殿下相见了。”
崔太后点了点头,也期待着早日能与儿子相见。
然后又指了指旁边的宫人,道:“让人把菩萨的身相心护送到佛光寺去,每日香火不断的供奉着,并由一位高僧日日不断在菩萨面前为齐王殿下诵经祷告。”
宫人道是,然后心翼翼的捧着菩萨像出去了。
崔太后又挥了挥手,让殿内的其他宫人都出去,然后才问道:“如何,孟蘅玉怎么?”
良姑姑笑道:“奴婢看贵妃已识时务,可以为己用了。”
崔太后点了点头,道:“你办得很好。”
崔太后又问:“其他的事情你办得怎么样了?”
良姑姑道:“也已办妥。”
崔太后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只是良姑姑仍是有些不明白,问太后道:“奴婢愚笨,还有一事不明。经此一事,恐怕皇上未必还会相信贵妃,若是如此,您拉拢贵妃是否还有用处?最近郑才人颇为得宠,她又与淑妃交好,皇上恐怕已经放弃贵妃,改用郑才人了。”
崔太后道:“有没有用,那就要看贵妃自己的本事了。她若是连重新取信皇帝这点本事都没有,也不值得我花一番心思。至于郑才人,她是从哀家宫里出去的,皇帝更加不会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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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姑姑道是。
崔太后又道:“看来哀家也该请皇帝来哀家的景安宫坐一坐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偷看(藏800的加更)
弦月高挂,繁星当空,半明半昧。
有夜风徐来,吹过树叶,吹过青草,吹拂到人的脸上来,像是女人的手抚摸在人的脸上。树叶和青草的清香,就像是女子身上的盈香。
这是一个晴朗得让人心旷神恬的夜晚。
临渊从上林苑茂密的林丛中快速的闪身而来,穿过养着南方奇花异木如菖蒲、山姜、桂数、荔枝、橄榄之类的扶菖宫,再穿过一片桃树六月的桃树早已谢了花,长出了茂密的叶子,上面挂着累累的只有拇指大的果子。
穿过那片桃树林,然后便到了泾河流经上林苑的其中一段。
临渊早已探听得清楚,这个时候的上林苑是不会有羽林卫或其他禁卫军往这边来的,这里不会有人。
临渊这些年风餐露宿惯了,如今进了皇宫,搬进了巍峨壮丽的太澹神宫,反而不喜欢由人伺候着洗澡何况那些皇帝遣来言明给他当弟子的宫女,个个凡心太重,每次红着娇俏的一张小脸给他洗澡时对他的身体十分的感兴趣,摸来摸去恨不能在他身上多揩油。
临渊自觉自己道行高深万般诱惑能岿然不动,但也不喜欢被人像个玩意一样的摸来摸去。
所以他找到了这么一个好地方,用来洗澡倒是方便,且天然清凉流淌而过的河水,比太澹神宫的浴池里撒着花瓣的温水更令他觉得舒坦。
往常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是没有人的,但今日却有些不一样。
不一样的地方在于稀疏的芦苇丛遮挡的泾河里面,有忽明忽暗的灯笼的朦胧的光穿透而来,芦苇里面绰绰约约,有悉悉索索的类似于水被捧起又被洒落在河里的声音,神秘的,迷蒙的,吸引着人前去探究。
临渊活了这大把年纪,见识的多了,自然知道这里面应该是个人洗澡的声音。或许还是一个风流绰约的女人。
临渊将手抬起来,在下巴上摩挲了一下,嘴角翘起一个别有意味的弧度,心里在道,有意思。
他放缓了脚步有限的走过去,拨开稀疏的芦苇,果然看到了泾河里面有个女子在洗澡。
女子背对着他,长发披散在身后,挡住了从脖子一直到腰肢的大半风光。
可是它又并没有完全挡死,若有似乎,若隐若现之前,却又露出一丁半截雪白如白瓷的肌肤,临渊甚至可以想象得到,那条细腻的袅娜的腰肢应该会是怎样的不盈一握。
那两条手臂也是修长的,匀称的,没有一丝赘肉,却又不让人觉得干柴。
她捧了河里的水往自己的肩膀上轻泼,然后手从肩膀开始,优雅轻柔的揉搓自己的皮肤,然后往前往下,再又换了一只肩膀,重复上述的过程。
她或许是洗得太过认真,时而垂首,时而微微仰头,却并没有发现身后有来人过来。
临渊在心里默念了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然后便悠闲随意,“光明磊落”的跨过芦苇,随手拔了路边一朵狗尾巴草放在嘴巴里嚼着,然后找了河边一块大石头抱着手斜靠着,一边颇有兴味的看着她,一边在心里数数:“一,二,三……”
等临渊数到一百的时候,一阵风吹过来,吹灭了旁边伸出来的桃树枝丫上挂着的灯笼。河里的女子惊吓了一跳,回过头来,看到斜靠在石头上大摇大摆的看着她洗澡的男子,终于厉声出言:“谁?”
声音婉转动听,虽是疾言厉色,但却让人感觉悠扬清脆。
就着模模糊糊的半弦月光,临渊终于看清楚了她的脸,如她的身材一样,那是一张清丽婉约的少女的脸。
女子像是有些微恼,连忙将身体往河水下面沉,用手挡住胸前的一片风光,红了脸瞪着他道:“你这个登徒子,竟然偷看姑娘家洗澡。”
临渊在夜色里噗笑出声,兴味浓浓的看着她,咬着嘴巴里的那朵狗尾巴草,一边道:“贫道可不是偷看,而是光明正大的看。”
女子不齿道:“竟然还是个道士,越发让人不齿了。世风日下,看来如今的道士和尚也沽名钓誉的多。”
临渊道:“姑娘这句话说错了,修道之人,看淡红尘事,色从眼中过,我视为无物。便如今夜贫道看你,你穿着衣裳和脱了衣裳,在贫道眼中是一样的,都不过是凡尘众生之一。既穿了衣裳和脱了衣裳没什么不同,你穿着衣裳贫道可以光明正大的看你,如何你脱了衣裳贫道则需躲避呢。”
女子哼道:“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将好色下流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的。”说着低头上下看了一眼自己赤裸的身体,又瞪着他道:“你给我转过身去,我要穿衣裳。”
临渊依言转过身去。
身后的少女又不齿的哼道:“不是说我穿了衣裳和不穿衣裳是一样的吗,如今怎么又知道避忌了。”
临渊道:“贫道虽眼中无红尘,但姑娘毕竟是尘世之人,贫道不过是照顾姑娘的感受。”
女子道:“我看你根本就是一个假道士。”说着看到自己放在河边,此时正在他脚下的衣裳,又对他道:“你给我走远一点。”
临渊依言再走远了两步,背着身。
而后听到了一阵悉悉索索的水流声,大约是她从河水里面已经上来。
临渊脸上并无他色,悠远的看着前方的高空的半弦月。而后不久,突然听到背后女子“噗”的吹亮了火折子,然后取下灯笼将里面的蜡烛点亮。
临渊转过头来,看到她已经穿戴整齐,只是头发上偶会滴落几滴清水。
灯笼照映她的脸,明眸皓齿,秀眉停鼻,是一个明丽漂亮的女人。
女子点好了蜡烛之后,又抬起头来瞪着他,半羞半恼道:“看什么看。”
临渊轻浅笑了笑,道:“你消息倒是灵通,竟然能打听到我每日晚上这个时候会出现在这里。”
宫里的宫女们大约是见男人见的少,见出现了他这么一个英俊貌美的男人,倒是恨不得个个都生扑上来,最近太澹神宫外地上宫女掉落的香帕都多了起来。
只是别的宫女大约也只是来一个偶遇,掉落香囊香帕,这一个倒是大胆和特别。
女子死不承认,用翘着秀眉用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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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哼了一声,心不虚气不喘的道:“你什么意思,你还当我是故意在这里等你的不成,你倒是好不要脸,明明自己偷看姑娘洗澡,却还将这种下流事情赖在姑娘勾引你上面。”
第一百四十二章勾引(藏900的加更)
临渊挑了挑斜长的眉,对她的话并不以为意。
他生平倒是喜欢胆子大的姑娘,抱着手看了她,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宫女还是宫妃?宫妃大约没有这样大的胆子,你是哪个宫的宫女?”
女子哼道:“我凭什么告诉你?”完提着灯笼,挑着眉挑衅的哼哼了两声,然后转过身准备离去了。
临渊也不话,在背后抱着手眉眼弯弯的笑看着她。
而她走了几步,又突然停了下来,回眸妖娆的看了他一眼,又挑着眉道:“你听清楚了,我叫谷莠。”着指了指他嘴巴里咬着的狗尾巴草,道:“那个谷莠的谷莠。”
完笑着重新转回头去,提着灯笼一跳一跳,像是狐狸一样的跑走了。
临渊回味了一下,谷莠,狗尾巴草?
他将嘴巴的狗尾巴草吐了出来,然后看着旁边草丛随处可见随处生长的狗尾巴草,忍不住在心里道,倒是朵有意思的狗尾巴草。
他重新转过身,看着河面水流缓湍的泾河,顿了一下,才脱开身上的袍子,然后“扑通”的一声跳下河里,闭着眼睛像是蛇一样游了一会……
而同一时间,谷莠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扯着领口急忙忙的从泾河往内宫的方向跑,仿佛后面有人在追她一样。
跑了许久许久,直到自己有些气喘吁吁了,才慢慢的停了下来,然后一边大口的吹着气,一边拍着胸口。
她感觉自己的心“砰砰砰”的好像随时要跳出来了,然后骂了自己一句:“真是疯了!”
她感觉自己真的是疯了,她竟然会真的听姐姐的话,跑来……她活了十八年,还没勾引过人,结果一出手就是道士。
而她居然还真的做下去了,想想自己刚才的行为,自己都打了个冷颤觉得恶寒。
她拍着自己的胸口道:“别紧张别紧张,为了姐姐,牺牲一下色相也是值得的。”
等她回到紫宸宫的时候,墨玉正在找她,见她回来,连忙上前拉住她,脸上有些不悦的问道:“谷莠,你去哪里了,这几天找你怎么这么难?”
她为娘娘的事着急得要死却想不出办法来,偏偏谷莠却像是没事人一样的,整天不见人影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仿佛对娘娘的事情一点都不着急。果真是半路上才来服侍娘娘的丫头,对娘娘根本无甚忠心。
谷莠连忙对她道:“对不起,墨玉姐姐,我忘记告诉你我有事出去了一趟紫宸宫。”
墨玉也不想问她去了哪里,道:“算了算了,下不为例。”又道:“我问你,你是不是你认识冷宫的宫人,你想办法让我偷偷进冷宫跟娘娘见一面……”
与此同时,静安宫里也是灯火通明。
崔太后和宇文一人一边坐在太师椅上,两人四目相视互相对峙着,最后宇文勾了勾嘴角先开口,道:“不知道太后这么晚将朕请来,不知所为何事。”
殿内的其他宫人早已被良姑姑遣散出去了,殿内只剩下崔太后身旁良姑姑一个宫人。
崔太后道:“哀家自然是有要紧的事与皇帝。”
着对身边的良姑姑使了使眼色,良姑姑点了点头,将手里边用描金托盘端着的一众东西放到了宇文的面前,含笑对宇文道:“淑妃产的事,哀家查到一些新的线索,不知道皇帝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宇文脸上的笑意顿时敛了起来,瞥了桌上放着东西,再冷冷的看着崔太后。
崔太后看着宇文的表情维持不住的样子,脸上却有些许得意。
崔太后道:“这里面有陈太医死前留下的手书证言、保胎用的方子、脉案,上面都有陈太医的捺印,旁边荷包里装着的是陈太医给淑妃用的药。还有平日维护太液湖凉亭的宫人的证言,淑妃宫里宫人的证言……这些东西足以证明,淑妃产不是意外,却也不是贵妃所致,而是凶手另有其人。事关贵妃和淑妃两位一品宫妃,皇帝就不想打开看一看?”
宇文的脸冷森起来,像是被崔太后这猝不及防的一出绊到了一样,心中震怒,却一时不出话来。
宇文脸上冷了许久,才出言问道:“母后究竟想干什么?”
崔太后脸上颇为畅快的笑了一下,拿起桌上放着的陈太医的证词,一边道:“按照陈太医所言,淑妃这一胎非自然受孕,而是用了药物强硬所怀,所以淑妃这一胎从一开始就不健康,很可能会在生产之前就产。而根据这些有关宫人所言,皇后千秋节那一日,凉亭上的柱子也是淑妃指使人截断,就是因为淑妃知道自己这一胎已经活不下来,所以想利用一个活不下来的孩子陷害贵妃……”
宇文哼了一声,打断她道:“陈太医已自杀身亡,早已死无对证。有人利用这一点故意构陷淑妃,找人随便写了这样一份似是而非的证词,太后以为朕就会轻易信了。”
崔太后道:“皇帝信不信,哀家不清楚。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外廷刑案由刑部和大理寺掌管,内宫纷争由内廷司清查,若哀家将这些东西交给内廷司,不知道内廷司的人信不信。外面的文武百官虽然管不到内宫之事,但总有弹劾谏言之权。到时候御史们不知道会不会劝皇帝对淑妃进行处置,以儆效尤。”
宇文脸上的表情像是终于绷不住,渐渐裂开,沉默了好一会,才看着崔太后道:“太后究竟想要如何?”
崔太后道:“工部朱尚书被撤职,工部尚书一职悬空,哀家看现在的工部左侍郎楼原不错,有资历有能力,担任工部尚书正合适,皇帝觉得如何?”
宇文道:“高祖皇帝有言,后宫不得干政,母后对朝中之事还是不要过多插手的好。”
崔太后道:“既然皇帝这样,那哀家这个太后管管后宫总是可以。良工,明日就将这些东西交到内廷司去,令内廷司严厉查办。后宫岂能助长歪风邪气,此时应该清理门户了。”
崔太后瞥了眼,看着宇文,见他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崩坏,心中顿觉得十分畅快。她顿了顿,又接着道:“这样吧,这件事皇帝可以多考虑一会。但是另外一件事,皇帝不如马上考虑




帝妃娇 分卷阅读148
决定。
贵妃既然蒙受的是不白之冤,是不是该将贵妃从冷宫接出来的,顺便洗清她身上的清白。还有崔充仪,当初不过冲撞了皇帝,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在冷宫关两个月处罚也该够了,是不是一并放出来……”
第一百四十三章三件事
宇文从景安宫出来之后,在宫门处站定了一会,然后转了个方向,去了临渊的太澹神宫。
神宫里面很安静,他遣送来给临渊当弟子的宫女都被打发到了外面做简单的洒扫工作,并不让进里面。
临渊的徒弟出尘亲自出来将他迎了进来。
从外面往里面进,说是神宫,倒是没有神宫的富丽堂皇,房间内放置了几张桌椅,上面是一个打坐用的矮榻,除了上面墙上一个巨大的乾坤八卦图,屋内几乎没有多余的东西。
出尘用道家的礼节给宇文做了个揖,道:“皇上请等一等,师傅在里面换衣裳,一会就出来。”
宇文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背着手看着墙上的乾坤八卦图,一边道:“看来朕让人遣送过来给你们使唤的宫人,你们使唤的并不顺手。太澹神宫里面人太少,朕让万得意另外送几个伶俐的过来。”
出尘道:“师傅说了,修道之人,行事当以方便为宜,我们主仆三人实在不习惯差遣别人,皇上的好意,我们心领。”
他话刚说完,临渊便已经慵懒悠闲的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身白色的道袍,头发随意的挽起,用了根木簪固定,其余的头发披散在肩,依旧是那样的俊美和玉树临风,像是从侯门高户走出来的翩翩公子。
临渊一边拱手作揖一边挑唇而笑道:“皇上可是稀客。”
宇文扭头看着他,道:“你这神宫布置好后,朕倒是第一次进来,倒比朕想象得要简朴。”
临渊道:“修道之人,生活随性惯了,不耐烦繁琐的东西。”说着又道:“既然皇上对这神宫好奇,道士带皇上游览一番。”
宇文可无可不无的点了点头。
然后临渊从外面堂屋开始走往里面走,里面是打坐入定和修炼用的静室,里面左右上放了三张矮榻,矮榻上面放了蒲团,墙上依旧是一个八卦图,但却跟外面的乾坤八卦图又有些不一样。房间左右的墙上堆放了一些道家的书籍和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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