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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梅雨知时节
墨玉继续道:“再说,娘娘以前跟奴婢说过,您对周表少爷早就没有了感情,让奴婢以后再接到周表少爷的书信就直接烧了。这些日子娘娘一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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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产的事情伤心着,又跟皇上闹别扭,奴婢不想再让这些事烦您,所以自作主张没有告诉您。”
姜钰点了点头,道:“这件事你做的对,以后再有周表少爷这种人传信进来,你还是给烧了。不过有一点,你得告诉本宫,也好让本宫心里有个数知道怎么应对。”
像今日这般的,简直没将她吓死。
那个周耘也真的是大胆,敢在皇帝的御花园里就跟她说要带她走的话,他是真当皇宫是他家后花园了,还是他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宫里到处都是耳朵,他真是嫌她日子太好过了,想给她来点坎坷?
姜钰抬头看了看墨玉,这个丫头倒是真心为孟蘅玉好的,就是行事还不够周全。
孟蘅玉身边就墨玉和碧玺两个亲近的宫女,既然她不是她身边给周耘传递消息的人,那就应该是碧玺。
想着心里哼哼了两声,难怪今日她在御花园会往那个方向去正好就碰上了周耘,想起来不就是碧玺说了一句“那边的桃花开得好看,娘娘要不要过去看一看”吗。
不管碧玺这样做是为了她好还是有别的心思,碧玺这个人都不可信,以后还是该想个办法将她弄走,得留个炸弹在自己身边。
姜钰抬了抬头,又对墨玉道:“墨玉啊,本宫知道你忠心,不过有些事你还是想得不够多。比如说,你拦下周二公子的信是不够的,你要多想一想,周二公子一个外臣能将信传到紫宸宫,这紫宸宫内外是不是还有周二公子的人。这紫宸宫外的人我们就暂时不说了,这紫宸宫里面,你好好看看谁最可疑,将这些人找出来。”
这紫宸宫都快成筛子了,孟蘅玉是有多不将心放在紫宸宫的门户守卫上面啊。
姜钰招了招手又让墨玉过了,墨玉看着有些疑惑,但还是走过来蹲在了姜钰身边。
姜钰拍了拍她的肩膀,悄声又道:“本宫今日在御花园碰到了周二公子,你知道他跟本宫说什么了吗?他说要带本宫离开皇宫!”
墨玉听着忍不住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大呼一声,道:“什么,他可真是敢想,他以为他是谁!”
姜钰瞪了她一眼,道:“你小声点,你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说完又道:“你现在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吧?所以一定要密切注意这紫宸宫谁是有外心的人。”
墨玉郑重道:“是,娘娘放心,奴婢一定会认真去查的。”
姜钰点了点头,然后让她下去做事。
接着想到了什么,又吩咐了墨玉一句道:“对了,本宫听你说母亲病了,孟家如今夏姨娘在当家。本宫担心夏姨娘对母亲照顾不周,让碧玺明日出宫去孟家探望母亲吧。这几天就留在孟家照顾母亲,不用回宫里了。”
墨玉听着顿了一下,明白姜钰是故意支开碧玺,脸上却没有半分的惊讶,道了声是,然后下去了。
等墨玉走后,姜钰站起来,走到鱼缸前面,端起桌子上的一碟鱼食,然后一点点的撒到鱼缸里去,心里在想着事情。
周耘说做好了安排三天后就带她走,她得在这三天里将周耘的安排全部破坏掉,让他死了这条心,要不然倒霉的肯定就是自己。
她醒来没几天,对紫宸宫的情况还是一摸瞎,对周围的宫人完全不知道,只能依靠墨玉。希望这丫头不会让她失望才好。
姜钰放下鱼食,拍了拍额头,真是脑袋疼心绞疼全身都疼。
这日子怎么过得这么不舒坦呢。
姜钰又想到给她递纸条的孟萱玉,不知道这个女人又是什么用意,想干什么。她可不相信她对孟蘅玉会有什么好心,肚子里肯定窝着坏水。
姜钰想不通,拍了拍手,打算干脆去后面宫女住的院子看看谷莠,这丫头恐怕此时心里还别扭着,也不知道她的伤怎么样了。
不过想来是没有大碍的,她这个人就跟她的名字一样,狗尾巴草,放哪儿都能生长,顽强得很。小时候这么一场大病都没将她打倒,此时这点伤应该也不算什么。
第二十五章谁是凶手
宫女住得地方虽然不如她所住的正殿,但能住在紫宸后殿的,一般都是有些身份的宫女。
墨玉擅会对姜钰察言观色,给谷莠安排的房间算得上十分雅致。
姜钰掀开帘子走进来的时候,碧玺正在给谷莠换药。
谷莠背对着她们,身后的衣服敞开着落在了腰上,露出背面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以及窈窕的腰身。
姜钰这才发现,谷莠的身上还不止手臂和脸上那点伤,更多的是落在了背上,一条一条手指粗的红痕狰狞的布满了雪白的背部,看得姜钰有点想杀人。
姜钰想起自己大概九、十岁的时候,姜故意打碎了姜尚书一个他最喜欢的花瓶,却冤枉是她摔的。姜尚书大发雷霆,然后拿了一根手指粗的鞭子要来揍她。
那时候人人都害怕姜尚书,连生她的黎姨娘都不敢上前为她求情,偏偏却是比她还小上三四岁的谷莠,上前扑倒在了她的身上,挨了姜尚书这一顿鞭子,最后也是被打得这般满身伤痕。
那时候她刚捡了谷莠养了没两年,从一个让人见了以为快死的小女娃,好不容易养得有点肉了的样子,结果又被姜尚书打得奄奄一息,让她心疼了好一阵子,流了不少的眼泪。
她这一次被打得倒是没有那一次严重,但是看着却也十分的可怖。
谷莠大概是听到了她进来的脚步声,转过头来,看见是她,惊呼了一下,连忙将落在腰上的衣裳披起来遮住了身上的伤痕。背着身整理好衣裙之后,才转过身随着碧玺走过来,对着姜钰屈了屈膝,道:“奴婢见过贵妃娘娘。”
姜钰看了看她的脸,上面的巴掌印抹了药之后已经渐渐消肿了,她有些放心,然后才走到一旁的榻上坐下,对一旁的碧玺道:“你下去吧,本宫跟谷莠聊聊。”
碧玺屈膝道了声是,然后出去了,顺便还关上了门。
谷莠有些疑惑,看着姜钰。
而姜钰却并没有说话,指了指另外一边的榻,示意她坐下,见谷莠并不肯坐,却也并不勉强。
她从桌子上的茶盘里拿了两个杯子,提起茶壶本来想给自己和谷莠倒两杯茶,结果发现茶水却是冷的,之后放下茶壶放弃。
姜钰没有说话,谷莠便也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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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副不明白姜钰来干什么,以及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的样子。
过了好一会之后,谷莠才给自己壮了壮胆,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而姜钰却先举起手来打住了她,先开口道:“你什么都不必说了,本宫知道你想说什么,本宫是不会同意你去给姜太妃守陵的。”
谷莠低下头来,眼睛红了红,一副失望得要哭出来的模样。
姜钰向来了解谷莠的性子,她此时失望是真失望,一副要哭的模样却怕更多是故意做出来博取她的同情的意思。而谷莠的模样生得好,长得又是那种柔弱可怜的类型,做一副流泪的模样倒是真的能博取人的怜惜。
姜钰转过脸去懒得看她作戏,托了托下巴,又开口问道:“你不是想找杀害姜太妃的凶手,为姜太妃报仇吗?你去给她守陵,怎么为她报仇。”
谷莠微声的哽咽着道:“奴婢一个宫女,在宫里行走尚且艰难,又何谈报仇。奴婢尝试过了,求了皇上,求了皇后,也求了贵妃您,可是这宫里又有谁在乎我们太妃的生死。既然注定报不了仇,奴婢还不如去皇陵守着我们太妃。”
姜钰坐直了身子,抬起头看着她道:“你留在紫宸宫,本宫帮你,本宫帮你找出杀害姜太妃的凶手。”
谷莠听着心里“噔”的一下,有些不相信的抬起头来看着姜钰,想找出她是不是在骗她。
谷莠问道:“娘娘为何要帮奴婢?”
姜钰道:“没什么,你就当本宫与你有着共同的敌人吧。”
她说这句话虽然最重要的目的是为了留下谷莠,但说的却也不是假话。
她是被谁害死的,也的确是要找出这个凶手来。
谷莠听着脸上突然带上了半分的喜色,着急的问道:“娘娘这样说,可是知道杀害我家太妃的凶手是谁?”
姜钰摇了摇头,道:“虽然暂时不清楚,但总有一天会知道的。”说着又看着她道:“你别忘了,本宫是贵妃,在这宫里想要调查一件事,还是有能力办到的。”
姜钰说完又凝神想了想,她记得她是被人用黑麻袋蒙住脑袋,然后按在水里溺死的,但是按住她的人是谁,以及这个人是谁派来的,她却并不清楚,只是仅凭力道知道这个人应该是个公公。
她在溺水之前,曾经躲在假山里撞破过两个年轻女子的谈话。
那两个女人在谈论利用一种叫做“枫茄花”的植物使孟蘅玉小产的事,而在这之前,紫宸宫刚刚传来孟蘅玉小产的消息,所以显然那两个女人对孟蘅玉的算计是得逞了的。
她因为隔着假山和一扇墙,所以并没有看清那两个女人的面容,只听出其中一个人的声音有些像徐昭容。
她偷听到这消息的时候过于震惊,不小心踩到了树枝,差点惊动了外面谈话的人,最后利用一只老鼠蒙混了过去。但后来从假山出来的时候却又撞上了一个公公。
所以她猜测自己最后是暴露了,所以才会引来杀身之祸。
只是谋害她的人是徐昭容呢,还是另外一个说话的女人?
她今天试探了一下徐昭容,徐韵这个人虽然看起来明,但实际并没有什么脑子,倒是不像能想得出用“枫茄花”来害人小产而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人。
且她一开始觉得这声音像徐昭容,但是今天听多了徐昭容讲话,倒是有发觉这声音有那么一些不相似,毕竟人的声音可以模仿的,说话的习惯却难以模仿。
或者有人故意用她的声音来遮掩身份也说不定。
比如说那位看起来低调沉默小心谨慎的郑才人,当初做宫女的时候就擅长模仿各种鸟儿兽类或者人的声音,所以博得太后的欢心,后来又让崔太后送给了宇文……
姜钰越想越觉得一团乱麻,越想越觉得这其中迷雾重重。
暂时想不通,姜钰也懒得再想了,重新转头对谷莠道:“你自己想清楚,是跟着本宫在紫宸宫找出杀害姜太妃的凶手为你家主子报仇好,还是去守着姜太妃的坟墓好。”
说完从榻上站起来,拍了拍手,对她道:“你先好好歇着吧,伤好了再来回答本宫。”说完准备往外走。
谷莠垂着头,倒是没有再说话,看样子倒像是在认真考虑的模样。
姜钰走了两步,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又停下来转过头看向谷莠,道:“对了,本宫倒是忘记问问你,在掖庭宫是谁将你打成这样的?”
谷莠听着“啊”了一声,一时没反应过来,眨了两下眼睛。
第二十六章夜半惊梦
姜钰从谷莠的房间里出来,回到自己的寝殿,然后将墨玉叫了过来,问她道:“知道是谁将谷莠打成这样的吗?”
谷莠现在大约还不信任她,并没有将欺负她的人告诉她,只是客气的跟她说,是她犯了错,理应受到责罚。
墨玉回答她道:“是掖庭宫的安公公。”说着有些不屑的皱了皱眉道:“这个安公公最会阳奉阴违捧高踩低,一心想讨好太后和皇后,可惜,太后和皇后都瞧不上他。”
姜钰听着点了点头,安公公,她记住了。找个机会,她定会将仇报回来。
姜钰没有再多说,然后继续拿了鱼食去喂鱼缸里的锦鲤。
过了一会,御膳房的宫人提了晚膳过来。
姜钰忙活了这一天,倒也是确实饿了,晚膳用了整整两大碗的饭,顺便将一盘酸黄瓜也吃完了,倒是将墨玉惊讶得不行,跟她道:“娘娘,您的胃口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还有这酸黄瓜,您以前一向不爱吃算的。”
姜钰嘴巴里还嚼着饭,闻言想了想,找了个借口跟她道:“本宫也不晓得,自从本宫怀孕之后,好像就喜上了这酸的东西,后来小产之后,这胃口也没有改过来。至于这胃口,本宫如今这身体正虚着,自然要多补补才能好得快些。本宫虽吃不下,为了自己的身体却也要逼着自己多吃下。”
墨玉倒是没有多想,反而高兴的笑着道:“娘娘,您早该这样想了。”
用过了晚膳之后,姜钰吃得太饱有些撑着了,正想找个事情做做打算消食。
墨玉跟她道:“要不娘娘您练字吧,娘娘以前用过晚膳就爱练一会字。”
姜钰本觉得这是个好办法,结果看到孟蘅玉写了留在书桌上的一些字呵呵,她可写不出来孟蘅玉那一管婉约雅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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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字。
最后只好打消这个念头,跟墨玉道:“本宫还是到小花园走走吧。”
姜钰去小花园散了一会儿步,站在湖边让夜风吹了一会,让自己的脑子更加清醒一会,又想了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才带着宫人回到正殿。
然后天色也晚了,沐浴更衣,姜钰正打算上床睡觉。
结果墨玉却又拦下她道:“娘娘,再等一等吧,说不定皇上今晚会过来也说不定。”
姜钰摆了摆手,道:“他要是来早就让宫人传话过来了,既然没有让人传话,那他今夜歇在别的宫妃那里也说不定。”
再说了,她可一点都不想宇文过来。
每一次和宇文相处,都会让她觉得毛骨悚然,好像自己全身上下都已经被他看穿了一样,太可怕了。
墨玉浅浅的笑着道:“奴婢打听过了,皇上今夜还并没有说要去哪个宫妃处留宿呢。娘娘,您就再等一等吧,皇上若知道您在等他,心里定然会高兴。”
姜钰打着哈欠对墨玉道:“墨玉,本宫今天累了。”
墨玉却仍是扯着她的袖子道:“娘娘,您还是再等等皇上吧。”
她们家娘娘跟别的宫妃比起来,就是这一点不好,不会做面上的功夫。像是椒兰宫的那一位,可是每天晚上都会给皇上留一盏灯的,哪怕听到皇上在别的宫妃处歇下,也定然要等到三更天的。
这一来二去的,可不就惹得皇上对她同情和怜惜了。
姜钰最终拗不过墨玉,最后只得道:“行行行,本宫等,本宫等还不行。”
说着坐在榻上,靠在大迎枕上一边大着哈欠一边等。
直到又过了大概半个时辰的时间,后宫终于传来宇文要留宿椒兰宫的消息,姜钰这才对墨玉道:“这下你死心了吧,本宫是不是可以睡了?”
墨玉心里十分失望,整个脸上都失望得像是要塌下来了,最后又重新对姜钰笑了笑,道:“娘娘,奴婢伺候您歇下吧。”
姜钰这一晚睡得极好,几乎沾上枕头就沉睡过去了,只是老是做梦。
一会儿梦到小时候在姜家被姜尚书和姜夫人责罚的日子,一会儿又梦到黎姨娘责备她怎么不像姜那样会讨姜尚书欢心,转一个画面又梦到蔺给了她一块糖,然后拿帕子给她擦伤口,有时还会梦到谷莠,笑眯眯的跟她说小姐以后去哪里她就跟去哪里,一辈子都不要跟她分开。
偶尔闪过的几个画面,还有一个策马飞奔的少年,手持宝剑,像一颗耀眼明亮的明珠,畅怀大笑的向她奔来,说要娶她……
梦境凌乱无章,纷纷乱乱闪过了许多的人和事,最后定格在一个孤狼一般的人身上,那人有一双鹰一样的眼睛,凤目英眉,不怒自威,仿佛能看穿所有的人的心思……
姜钰在梦境里大惊失色,十分惊讶自己怎么会梦到宇文。
姜钰觉得可怖,在梦里拼命的摇着头挥着手想要将这个人的身影挥开。
结果在床上一转身,大腿压到被子上,却压倒床沿上的一个硬邦邦的大腿上。
姜钰还以为是在宁默宫自己的床上,以为坐在床边的是自己的宫女谷莠,有些愠恼她打扰到了自己睡觉,睁开眼睛扶着床正想起来数落她一番。
结果一睁开眼睛,迎着窗外皎洁明亮的月光,和寝殿里唯一一盏昏暗的烛光,姜钰却对上了一双沉沉的鹰鹫一样的眼睛。
那双眼睛就这样直直的,眼睛不动的看着她,盯得她后背发凉,直接吓得她从床上滚着坐了起来,有些慌乱的道:“皇,皇上,您怎么来了?来,来了怎么也不让宫女通传。”
不是说去椒兰宫了吗?她还以为他会在椒兰宫跟孟萱玉缠绵一晚上呢,怎么又跑到紫宸宫来了。
宇文最终回了看着她的眼神,“嗯”了一声,然后语气温和的开口道:“是朕不让她们通传的,怕吵醒了你。”
说着握了握她的手,扶了她在床上做好,又道:“还是将你吵醒了?”
姜钰翻了翻白眼,吵醒她算什么,这样三更半夜的装神弄鬼将她吓醒才叫恐怖好吧,简直是要人命呐!
第二十七章帝怒
姜钰不知道宇文这三更半夜悄无声息的坐在她的床头盯着她是想干什么,所以也不敢先说话,只是看着宇文,等着他先开口。
宇文见她已经坐起来,倒是从床上站了起来,背着身走到旁边,将一方烛台里唯一燃着的蜡烛取了下来,然后将那支蜡烛又将寝殿另外的几盏烛台都点亮。
火红的蜡烛升起黄蓝色的火焰,将房间一下子都照亮了起来。
寝殿里安静的,唯有蜡烛噼噼啪啪燃烧的声音,以及照在地上和墙壁上他和她的身影,各自形单影只。
姜钰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安静,咽了咽口水,然后想开口找点话来说,道:“皇上来紫宸宫,怎么不让宫人提前说一……”
“声”字还没说完,宇文却又表情阴阴的,打断她的话,声音却仿佛随意般的问起道:“有人告诉朕,说你今日在御花园跟周耘私会了?”
姜钰听着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急忙开口否认道:“皇上听谁说的,没有的事,绝对没有!”
周耘这王八蛋,真是害人不浅。
她就说嘛,这宇文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这宫里哪里有什么秘密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还说什么带她离开皇宫,带着她找死还差不多。
知道她和周耘在御花园见过面不难知道,她现在唯一担心的,宇文知不知道周耘在御花园跟她说的是什么。
姜钰小心翼翼又带着些讨好的看向宇文,笑着解释道:“臣妾今日在御花园是碰到了周二公子,不过是碰巧遇上然后说了两句话而已,当时臣妾身边的宫女都在呢。”说着又小心的试探道:“谁在皇上面前乱嚼舌根,冤枉臣妾和周二公子?”
是孟萱玉?还是别的什么人。她就知道,这后宫的女人没几个是好人。
“臣妾对皇上的心日月可鉴,皇上可不能不相信臣妾。”
宇文不置可否的“哦”了一声,既没有说相信,也没有说不相信她。
有烛泪从灯芯上滑落下来,落在他的手上,滚烫的。
但宇文却像是没有发现一




帝妃娇 分卷阅读28
样,怔怔的拿着那根蜡烛,眼睛望着另外一根蜡烛的火焰发呆。
他怔了一会,才又开口道:“周耘在御花园跟蘅儿说了些什么?能跟朕说说吗?”说着顿了一下,又多加了一句,道:“蘅儿放心,不管他跟你说了什么,朕都不会怪罪于你,也不会怪罪于他。”
姜钰手心微微有些冒汗,拉了拉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故作轻松的道:“没,没什么,就是客套的寒暄了几句,问了臣妾几声好,臣妾也代皇上向周大将军问了好。”
宇文的声音毫无起伏,道:“是吗?”
姜钰点了点头,过了一会才想起宇文背对着她,她点头他根本看不到,于是又开口道:“是。皇上若是不信,可以召周二公子来问一问。”
宇文道:“不用了!”
说着将手上的蜡烛放回烛台上,然后转过身,看到横在脚边的一个高脚几,却突然十分用力的踢了一脚!
高脚几上插着桃花的梅瓶跟着高脚几一起摔落了下来,发出“哐当”“砰”的声音,梅瓶四分五裂,今日才新鲜插上的桃枝散落在地上。
姜钰看着吓了一大跳,“啊”的惊呼一声,接着又连忙用手捂着嘴巴将声音捂回去,睁大了眼睛,害怕的看着宇文,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一下。
姜钰这才看到,宇文的目光阴沉得有些恐怖,里面蕴含着重重的暴躁、愤怒、不甘,大约还有一点伤心,仿佛从地狱里走出来的魔鬼。
果然男人的自尊,是半分都伤不得的,更何况她这个贵妃,仿佛还在给他戴绿帽子尽管她也冤枉得很!
这一刻姜钰毫不怀疑,或许宇文下一秒就会想要杀了她。
可是姜钰预料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宇文只是低头看着地上的碎片,眼睛里的各种情绪又渐渐隐回了眼底,脸上重归于喜怒无色,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然后声音毫无波澜,却又仿若带了些温意的道:“是朕不小心踢到了桌几,吓着你了?”
什么不小心,姜钰刚刚看得清楚,明明是他盛怒之下故意踢倒的桌几。
不过宇文这样说,姜钰也乐得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将这当成一个意外的事故,勉强的笑了笑,道:“晚上光线不好,的确容易撞到桌椅。”又道:“让宫人进来拾就好了。”
说着对外面守夜的墨玉喊了一声:“墨玉,墨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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