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邪夫,独家绝宠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俏巫
这厢,慕雨舒出了陈皇后的宫殿就回到自己暂住的悦音殿里,她回到寝宫,看着那枚古戒老半响,好一会才将戒指戴向指中,可是当她将要戴上的时候,她又赶紧了回来。
“这古戒万一又莫名其妙的把我送回去了,那可怎么办?”慕雨舒皱着眉头,小声的嘀咕,在那边,有亲人,可是在这边,她也有相爱的人,如果她就这么回去了,那夜长姬怎么办?
想了好一会,慕雨舒决定暂时不戴了,她找了一根红绳,然后将古戒戴在脖子上。
之后的那几天,慕雨舒比自己想象中的忙,她在街道上开了一家三洗店,也许有人会问什么叫三洗店?洗衣服吗?洗地板?还是洗碗筷?
当然不是,那么没有创意的事,她又怎么会去做呢!
她这三洗,一,洗头,二,洗脚,三,洗澡。
人或者又会说,洗头洗脚洗澡,这谁不会?自己洗不就行了,为什么还要花钱去做这些平常人都能做到的事?
那时,慕雨舒一定会说你落后没常识,因为慕雨舒开的中药三洗店,不仅如此,三洗之中也混合了医学的技巧,穴位按摩,并根据每个人的状态调整。
睡眠不好的,按按督脉,膀胱经,胆经,可达到镇静安神的效果。
腰背酸痛的可以按揉小腿后的承山穴和外踝后方的昆仑穴。
总而言之,那就是你说哪不舒服,他们三洗店就让你哪都舒服,所以这样一家店才开张没几天,慕雨舒忙翻了。
“你哪不舒服?”慕雨舒问。
“我睡觉不好,梦多!我想洗个澡。”
“三号,准备药浴!”慕雨舒听完就吩咐道。
“慕姑娘,我这头痛,能洗头么?”
“能,你这是头风痛,给你加点去头风痛的中药,多洗几次保你神清风爽。”
“诶,好的,那谢谢慕姑娘了!”
“慕姑娘,我昨天洗的脚,洗的时候有点疼,但现在却神多了,今天再来洗一洗。”
“行,那你找昨天给你洗的十五号,她更熟悉你的情况。”慕雨舒笑着回道。
……
……
慕雨舒耐心的听着每一个客人的心声,然后对症入洗,想洗头的可以洗头,想洗脚的可以洗脚,洗头洗脚都不喜欢的还可以沐个浴,总而言之都能达到客人所需的要求。
“慕雨舒,真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天赋。”陈以星看着慕雨舒,诚心的赞赏道。
刚开始,她说要经商的时候,他只是觉得与她的身份不符合,后来又觉得慕雨舒无法胜任,毕竟慕雨舒只是一个女流之辈,她能经商?那是天大的笑话。
但很快,慕雨舒就打破了他对女人经商无能的看法,而他也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聪慧能干的女人。
“你没想到的事还多得很呢!”慕雨舒一点也不知道谦虚的回道,身为二十一世纪先进的人类却处在一个落后的古代,她所知所学都是这些古人没有的,所以她能没有天赋吗?
随便一个点子都可能让这些落后的古人惊叹个三天三夜。
陈以星无奈失笑,“你这女人还真不知道谦虚。”
慕雨舒挑了挑眉,转了话题,“你来干嘛?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吗?”
“能,但你也不像无事就登三宝殿的人。”
“真瞒不过你。”陈以星耸了耸,然后从怀中取出一封信,“这是君氏王朝的来信,想必是你那位写来的。”
陈以星没有说那位是谁,但慕雨舒却笑了,她赶紧拿过信打开,然而这一看,她唇边的笑意僵住了,也心颤抖了,“怎么会这样?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怎么了?”发现她脸色不对,陈以星有些担忧的道。
“不,不会的,我不相信,他不可能的……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要回去!”慕雨舒惊慌的冲了出门。
一张纸从慕雨舒身上滑落,陈以星疑惑的捡了起来,一看便皱起了眉,“夜长姬病重?危在旦夕?这……”
怎么可能?
看到这样的字眼,陈以星也讶异了,从君氏王朝到陈国,前前后后也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可是才一个多月,夜长姬竟然就得了重病,并且危在旦夕,这样的信,别说是慕雨舒不能接受,就是他也不无相信。
毕竟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病就病倒了。
纨绔邪夫,独家绝宠妃 【084】事有蹊跷
慕雨舒从街上买了一匹马,乘上马就向君氏王朝的方向奔去。
她的心刺痛着,只要一想到心爱的男人也许会死去,她的心里就仿佛在滴着血,又痛又心慌。
然而在她彷徨之际,危险也慢慢靠近了……
绳索从马路上突然升起,马儿绊了脚裸,失去平衡的向前倾去,慕雨舒一惊,小手一扬,马鞭缠到了路旁的树上,而她也借力落到一旁。
待她站稳,慕雨舒已经发现,一旁冲出了几个人,他们个个蒙着脸,手提大刀,只露出一双凶狠的眼睛。
“给我滚开,否则别怪我灭了你们。”慕雨舒冷冷的声音,她现在没有时间跟这些人消耗,她要赶紧回去,她要去救自己心爱的男人。
“谁灭谁还不一定呢!上!”为首的,一听声音就是个男人。他的一声令下,其他杀手都向慕雨舒攻击而去。
慕雨舒也一点都不含糊,只见她小手一个优雅的弧度,几根银针已经捏在指尖,她快速的飞射,前方的几个已经咚的一声落地。
“我再说一次,滚开!”慕雨舒美丽的瞳眸释放着冰冷的气息,眼底尽是冷然,她现在不想知道这是什么人派来的,她也不想知道为什么要杀她,她现在只想回到君氏王朝,回到他的身边。
慕雨舒俐落的手法,仅仅一招就让几个人倒地,后面的杀手也有所顾忌了。
想不到这个女人还会武功,可是那个女人给他们的资料里并没有提到这一点,这是怎么回事?
“大家别怕,她只有一个人,可我们还有那么多人,我们还是占着优势的。”领头的男人鼓舞道。
闻言那些杀手们又振奋了起来,个个都向慕雨舒靠近……
“慕雨舒!”陈以星追赶到时,就看见慕雨舒正与五六个杀手在搏斗,而这次,比起那次他救慕雨舒之时,此时的慕雨要比那时候凌厉,而且冰冷。
她下手狠辣,招招都往敌人的要害招呼而去,可见她此时是多么的想结束战斗,又或者是多么的想回到夜长姬的身边,所以下起手来也要阴狠多了。
陈以星大手一扬,他身后的侍卫立即加入战斗,有了这些人的加入,那些杀男开始节节退败了,也许是知道赢不了,也杀不了慕雨舒,所以领头的杀手只好说了声撤,然后都灰溜溜的跑了。
“谢谢!”慕雨舒道了一声谢,转身又想走。但这次,陈以星快她一步拉着她,“行了,别回去了,如果本殿没猜错的话,夜长姬什么事都没有,有事的是你。”
“你什么意思啊?因为我是出使的身份,所以你不让我回去吗?”慕雨舒瞪着他。
陈以星翻了个白眼,“我说慕家公主,亏你聪明一世,怎么就糊涂一时?你就没有发现吗?这些人明显就是在这等着你的。”
此言一出,慕雨舒一怔,许多问题突然在脑海中闪过。
对啊!
这些人一看就知道在这等着她的,难道……
“我怎么这么笨啊!竟然上了敌人的当。”都怪她刚刚太着急了,一时没有多想,但现在想想,如果夜长姬真的病重,那么就不会是来信那么简单了,而是会直接让她回去,但信中却没有带上任何召书。
更别说她一出来就遇刺,可见他们早就埋伏在必经之路了。
“不只是这次,还有那次的山贼,本来本殿不想说的,但现在不说是不行了,那次的山贼,明显就不是一般人,他们都是杀手,刚开始本殿还以为他们的目标是本殿,但现在看来,似乎是你。”陈以星说着看向她,“我说你怎么就得罪人家的?你人都在陈国了,人家竟然还穷追不舍,可见此人对你的怨恨是如此的深。”
“哼!”慕雨舒冷冷一哼,“想要我命的,无非就是那么几个小猫,要想杀,尽管来,我才不怕。”
知道这只是敌人为了引她出来的陷阱,慕雨舒放下了心,但心中,她却越发冰冷,想要她死的人,无非是可以从中得利的人,而这,她想到了两方人马,一,戚氏母女,二……
这是她最不想确认的人。
如果是他,那么她真的心寒了。
☆☆☆☆☆
“又失手了?真是一群废物!”
慕府的偏远小院里,戚氏一脚就狠狠的踢在来人身上,“你说你们,人都引出来了,你们竟然还杀不了她,我要你们还有什么用啊?”
之前是因为有陈国皇子的侍卫在,但这次,她可是特地把她引出来,可是他们却告诉她失手了,真是废物。
“夫人,这次可不能怪我们,要怪就怪您给的资料不全,你说你让我们杀一个普通女子,那行,既然是普通的女子,我们只要有点武功的人都能把她杀掉,可是你知道吗?你们家这位大小姐,一出手就让我们死了几个人,你以为她好对付啊?”
“你在胡说什么?无能就无能,别给自己找借口。”慕雨舒是什么样的人她还不了解?从小被她们母女欺压得不敢说话,现在虽然会点医术,但就算如此也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要杀这样一个女人,那是易如反掌,可是这群废物竟然两次都让她逃了,真是一群饭桶。
“夫人,您若是不相信我们,那我们也没办法了,但这的确是事实,你们家这位大小姐,那可不是一般的人物,要想杀她也不是那么简单。”那男人虽然那么说着,可是一双眼睛却直盯着一旁没说话的慕婷婷身上,那贼溜溜的眼神,戚氏微微眯了眯眼,但随即却对慕婷婷打了个眼色。
慕婷婷先是皱了皱眉,但下刻却娇爹爹的道:“这位小哥哥,怎么就不简单了?我看挺简单的嘛!你再多派几个武功高强的人,我就不信杀不了她,你说是吧?”
慕婷婷说着像条无骨的水蛇,软棉棉的挨在他的身上。
“这个嘛!一分钱,一分货,你们给的价格,也就只能找那么几个还算可以的,但是嘛……也不是没得商量的,”那男人的大手抚上了她的小手,来回摸了摸,见她没反抗才又道:“我手下还有个一级的杀手,只要他出马,没有办不成的事。”
“那就他吧!”
“那筹金……”
“瞧你这死样!”慕婷婷娇媚的横了他一眼,人更是往他怀里送了……
男人有时候天生就是女人的奴隶,只要你给他一点甜头,他自然会乖乖听你的话,而如果这甜头能让你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么给他也无妨。
而慕婷婷现在要的就是慕雨舒的命,只要她一死,那么不只是慕府的一切,就连公主的位置也会是她的,因为慕王的孙女除了慕雨舒这个嫡出就是她这个庶出了,没有了嫡出,她自然会被扶正,那么到时候她的身一越再越,还怕夜长姬那些男人不乖乖对她俯首称臣吗?
☆☆☆☆☆
因为事有蹊跷,慕雨舒让陈以星派人去了一趟君氏王朝,果然,事情就如他们所想的一般,夜长姬并没有生病,更别说危在旦夕的情况了。
“现在你放心了吧?”陈以星笑道。
“谢谢了!”慕雨舒真诚的道了声谢,当时若不是他从旁提醒,她就真的冲回君氏王朝了。
“谢就不用了,只是没想到平日里嘴叼野蛮的你竟然会那么失控,看来你真的很在意夜长姬,既然如此,你还不如回去好了,反正以你的身份只要开口说一句你就可以回去了。”
闻言,慕雨舒只是沉默了,三年,还有两年十月又八天,再忍忍吧!
忍到他们能安心重逢的那一天。
陈国的时光走进了冬季的怀抱,初冬的雪花已经茫茫,落叶上便积了一层薄薄的雪,这一年的陈国,出奇的寒冷。
“小姐,今天这么冷就不要去了吧?”冬儿见她要出门,赶紧开口道,小姐每天都会去三洗店巡视一翻,但她觉得已经没必要了,现在那店里的员工,哪个不是被百姓们叫上‘师傅’了。
慕雨舒抬头看了看天,叹了口气道:“昨个儿还有一点事没有完成,今天去看看,若是早办完事,我就早点回来,你就待在宫殿里吧!”
冬儿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吩咐道:“那小姐注意安全。”
其实小姐的心思她哪会不懂,小姐是闲着发闷,闷了就想起姑爷,只是小姐都没有说破罢了。
慕雨舒去了三洗店,去例行了每天都会做的工作,但这天,就在她要离开的时候,三洗店出事了,一名百姓在梳洗中突然中毒身亡,而慕雨舒这个负责人也被官爷请到了公堂之上。
纨绔邪夫,独家绝宠妃 【085】我要验尸
“堂下何人?为何见了本官不跪?”
慕雨舒冷冷的勾起了唇,讽嘲道:“我想跪来着,但可惜,你没本事让我跪。”
跪?
她慕雨舒是谁?她会跪别人?
要她跪也不是不可以,俗话说得好,死者为大,除非他死了,她或者会考虑要不要跪。
“大胆,你这刁民,以药毒害人命,你还敢如此嚣张,看来不动点刑你是不会乖乖伏法了,来人啊!给本官打,打到她认罪为止。”
“放肆,你这个昏庸的狗官,你这分明是逼供。”慕雨舒怒喝。
“逼供又怎么了?本官说你有罪你就是有罪,更别说你对本官无礼,这是罪上加罪。”县太爷轻蔑的看着她,小小的庶民,见了他竟然不跪,那就是死罪。
“呵呵~”闻言,慕雨舒不怒却笑了,“原来只是因为我对你无礼,那么如果是你对我无礼又怎么说?那是不是也可以打到你认错认罪为止?”
为了不招惹麻烦,她的身份并没有向别人公开,所以除了陈以星与皇后,见过她的并没有几个,也许就是因为如此,有人想骑到她的头上去了。
“你这说法倒是有点意思,但可惜啊!你一无官位,二无功德,三无地位,试问,你要怎么让本官认错认罪啊?想跟本官斗,你还嫩了点。”真是笑话,他堂堂县令,他又怎么会被对一个庶民认错认罪呢!
“是吗?那好,有本事你就往我身上打,打死了,那是你本事,若是没打死,那你就等着陈以星来拾你。”慕雨舒坐到那张长凳上,抬头昂望着他,似乎在说,我等着你来。
“陈……陈以星?”那县令一愣,回神就怒道:“放肆,陈以星也是你叫的吗?”
那是他们陈国的皇子,这女人竟然直呼名字,她真想找死啊?
“我天天都那么叫啊!”慕雨舒懒懒的挑眉。
这回,那县令倒是沉默了,他眯着眼眸,盯着慕雨舒,似乎想在她身上看出点什么,这女人是什么来头?
见官不跪,还直呼他们皇子的名字,难不成她是皇子的女人?所以才如此嚣张?
县令沉思着,可是慕雨舒却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她开口又道:“去,把陈以星给我叫来,跟你废话太浪我的时间了。”
本想还想着如果只是配合寻找凶手,她是没什么意见,但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你这女人……”
“我限你一柱香的时间,如果没有看见人,那就别怪我在你们皇子面前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话,那你这乌纱帽也就别想再戴着了。”慕雨舒冷然的打断他的话,那县令狠狠的瞪着她,但权衡轻重之后他还是吩咐下边的人道:“去给皇子递个话,就说……你叫什么名字?本官总不能说有个女人找他吧?”
这时,县令才发现自己连她名字都不知道。
“你告诉他,你说哪个女人在他面前最嚣张,他就知道了。”是的,嚣张,陈以星曾说过她很嚣张,而且也没有人敢在他面前那么嚣张,毕竟他是皇子,那些奴才们哪个不是把他当小祖/宗,神一样供着,但唯有她从不买他的帐。
“你……”县令怒红了脸,“你这女人,若是敢耍本官,回头本官要你好看。”
县令照着她的话做了,可是一柱香之后,他们还是没有见到人来,“你这女人,果然在耍本官,来人啊!给本官打~”
“你着急什么?你确定你的人把话传到了吗?”
县令回头看着那传话的人,那人一阵干笑,“嘿嘿,皇子又不是我们想见就能见的,但属下把话转给皇子府的人了,至于有没有传到皇子耳里,那我就不知道了。”
“哎!果然啊!都是一群废物,传个话也没传好。”慕雨舒说着话峰一转,“行,既然皇子你们请不来,那么这个你们可认行?”
慕雨舒从脖子里拿出一个古戒,从古戒看来,那是一个做工细的东西,上乘色泽,但县令不过是七品芝麻官,他哪会见过陈皇后的贴身之物?
“你这刁民,随便拿一个戒指就想唬/弄本官吗?”
“这就是你眼拙了吧?这可是陈皇后的贴身之物……”
“狗屁贴身之物,陈皇后的东西,它怎么会在你一个刁民手里?你这分明就是拿一个破戒指在唬/弄本官,来人啊!给本官用刑。”
慕雨舒犀利的瞳眸冷冷眯起,唇角扬着冷漠的弧度,她扬了扬唇,正要开口,而此时,一道低沉的嗓音却比她更早开口了,“放肆,本殿倒经看看谁敢!”
“皇子殿下!”一见陈以星,县令大人额前一片汗滴,脸色五缤纷变幻,天啊!真的是他们陈国的皇子殿下,这女人到底是谁啊?
这不是要害死他吗?
“你太慢了!”慕雨舒张嘴就抱怨道。
陈以星翻了个白眼,“我说姑奶奶,本殿可是一听说有个嚣张的女人被请到衙门,本殿可就立马赶来了,你还好意思怪本殿?你也不想想这里离宫殿有多远,本殿能在这个时间里赶到那已经是快马加鞭了。”
“谁管你!”
听着这样的对话,那县令又汗颜了(冷汗直冒),果真是与皇子认识的,而且真的很嚣张,而他也终于知道这女人为什么见官不跪,还比官嚣张了。
在皇子面前都如此,在他面前那就更是不值一提了,因为比起皇子,他不过是一粒灰尘,人微言轻。
“狗官!”
“诶……”县令下意识的应声,但后知后觉的发现称呼不对,然而在陈以星面前,他又不敢发怒,“姑娘,您有什么吩咐?”
“带我去停尸房,我要验尸!”
慕雨舒一句要验尸,在场的都震惊了。
“慕雨舒,你要……你要验尸?”陈以星惊异,这也太另类了一点吧?虽然知道她医术好,还会点武功,但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她一个女人,她敢做这种事吗?
“我不验?那你来验好了!”慕雨舒从善如流,陈以星赶紧摇头摆手,“不不不,还是你来吧!”
见个死人他不怕,但要验尸那可是要开膛破肚的,那么恶心的活,他可做不了。
“那就走吧!”
县令带着他们来到停尸房,里面有三具尸/体,而其中一具就是在慕雨舒的三洗店中中毒身亡的。
慕雨舒掀开白布,观察了一会之后才道:“指甲呈黑,的确是中毒身亡。”说罢,她又拿出几根长短不一的银针,然后在尸体的各个部位扎上一针,“从喉部到脚部,脚上的颜色为轻,喉部与胃部黑色为重,可见此人并不是洗脚洗出了问题,而是在进三洗店之前就吃了有毒的东西。”
“行,走吧!”慕雨舒又道。
“啊?”陈以星一愣,“这样就行了?不是要开膛破肚的吗?”
慕雨舒白了他一眼,“我说你有病啊?既然已经证明这毒是从口而入,又不是从脚而侵,这关我什么事了?我开的是三洗店,他去洗的是脚,又不是去洗嘴,既然不关我的事,我还要再开膛破肚吗?我又不是吃饱撑着,剩下的你们衙门有忤作。”
“行,当本殿没说。”陈以星自讨没趣的闭上了嘴。本来还以为会看见一些恶心的场面,结果就那么简单的结束了。
见他们要走,县令大人可不依了,“那个……殿下,她可是嫌疑人,在没有查清楚这前……”
“查?查什么查啊?”没等他说完,陈以星就利眸一瞪,“你是什么身份,她是什么身份,你敢查她?况且她刚到陈国,在陈国不可能与人结仇,她有什么嫌疑,一看就知道是有人栽赃陷害,那么明显的问题难道你都看不出来吗?你这官是怎么做的?”
“殿下息怒,这实在是因为人是死在她店里的,这怎么能不让人怀疑呢?”
“那就更好证明了,你说,谁会笨得在自己店里下手?那不是惹祸上身吗?就算她再笨也没那么蠢。”
“可是……”
“再可是本殿割了你的舌头,你知道她是谁吗?她可是君氏王朝的公主,她堂堂一个公主,她犯得着去杀一个普通老百姓吗?你傻还是她傻啊?”
“公……”公主?县令大人的脸色泛青了,“我傻!”
这女人竟然是个公主,早知道这口他就不开了,他这不是怕找不着凶手,案子结不了嘛!但不想,他竟然抓着一个不能抓的人不放,那不是他傻是谁傻啊!
离开了衙门,陈以星与慕雨舒一起回到悦音殿,刚坐下,陈以星就笑道:“慕雨舒,你这女人还真是遇上灾星了,你说你,出个门就多灾多难,这已经是第四次了,看来此人真的恨不得你去死啊!”
慕雨舒冷冷一哼,“你就幸灾乐祸吧!但我得提醒你,我身处陈国,我若在是陈国出了事,那你们陈国就麻烦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