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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亲爱的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下限君一路好走
“哼,那个saber也是个劲敌不是吗?不来找他却来找我,是觉得我受到那孩子的影响比较少,能理性的对待你吗?”芬恩麦库克单□□在裤袋里,颇为挑衅的看着坐在自己前方的少年,“你不怕我在你的眼皮底下夺走那孩子的芳心吗?”
“哈哈哈哈,大哥哥你还真是个风趣幽默的人啊,我来找你可不是因为saber受到那孩子的影响比你严重,而是因为你比较好说话呀。”彼此都拥有着千里眼的从者,虽然因为圣杯的庇护,不能看穿对方的真名,但是好歹他们之间的交流不会出现什么太严重的问题。
既然连“受到那孩子的影响”这样的话也能说出来,就说明这个家伙,已经知道香织身上所带有的特性了吧。
“也不一定,也许我比saber更加说不通话哦。”芬恩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神情,“毕竟,我可是个擅长从别人手上夺取东西的人呢。”
“虽然受到了职阶的限制,但是……”吉尔伽美什终于站了起来,“不过‘那个’应该还能用吧。”他没有笑,也没有摆出可爱的神情来,只是漠然的看着面前的金发男子。
“‘那个’……?”芬恩皱起了眉头,随后立刻理解了对方所指,“原来已经看出来了吗?少年。”
“菲欧娜骑士团的团长,弑神之人吮一下你的大拇指,好好的看看那孩子的未来,虽然不能窥得全貌,至少也能给你一个警醒吧。”少年倨傲而冷漠的抬起头来,此时他的神情同成年时期那个高傲的自己并无二致。
芬恩皱起了眉头,那一瞬间,他似乎感受到了面前少年身上那异乎寻常的王者之气,听从了他的建议,从裤袋中抽出手来,咬住了自己大拇指。
随后
艾琳的大英雄瞪大了眼睛。
虽然并非全貌。
虽然断断续续,模糊不清。
然而少女的未来并非全然不可窥见。
若那是真的。
那么,这是何等让人心痛的命运。
即使自己对那孩子已经没有什么特别爱慕之情,经过六十多年的岁月,余下的也就只有怀念和好感,但是,即使他和这孩子素昧平生,作为一个英雄,看到纯白如花朵的少女要面对这样的未来,也会生出恻隐之心的,“我要怎么做。”
“和我联手吧,lancer。”
少年微笑着伸出了手。
为了至少不让我必须成长为青年的姿态。
作者有话要说:
幼闪:唔,成年的我这么做的时候她从来都不反抗呢,真是好气哦。
【不不不,幼闪你错了,不是不反抗,是反抗不了,因为力气太小了。】
第10章10
“那个少年到底是何许人?”坐在椅子上,有着女神般完美肉体的少女皱着眉发问道,她扫过坐在另外一边魔术师,后者却没有及时的回答她,反而一副陷入了沉思的模样。
他和其他的从者不太一样,在现界的时候并没有“见到”自己御主的真容,对方似乎也没有什么限制自己行动的打算,但是……
冯-霍恩海姆-帕拉塞尔苏斯,此届圣杯战争中的caster,垂下头思考着自己被召唤到这个世界时所赋予的知识,就他同面前这位同为从者的女王之间的接触看来,只有他一人被赋予了关于那个少女相关的知识。
现在的圣杯并不是完整的,它缺少了驱动它的最核心的部分,也就是那个少女。没有那个少女作为核心来驱动的话,大圣杯只是一个空壳罢了,这一点自然是可以轻松理解的。
然而caster并不能理解自己被赋予的另一个知识,也就是关于那个少女的另外一个称呼并非“雾绘香织”这样属于普通少女的名字,而是更加不明所以的,无法解析的指代
“caster?!你有在听我的话吗?”被无视的女王提高了音量,打断了caster的沉思,后者抬起眼来,认真的回答道,“尊敬的女王,关于那个少年的身份,甚至职阶都无法做出合理的推断,要说的话,我猜测那是圣杯之核召唤出来保护自己的类从者。但是产生了拟人人格的圣杯之核没有理解自身的身份,所以导致召唤不太完全……”
“啊!!!!”梅芙突然大声抱怨了起来,“我没有问你这个问题!我是问你,那个可爱的少年到底是历史中的哪一位啊!”她是个极为贪婪的女性至少caster在同她的接触中是这样理解的只要是好男人都想要的女人,唔这么一说,那个少年确实十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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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属于能入她法眼的类型。
caster为自己的同盟者如此的好胃口叹了一口气,“若说真名,我也没有任何线索。”
听到这个答案的女王扶着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又想指责起这个在组合中算作智囊的男人的无能了。
她虽然很喜欢男人,想要各种各样优秀的男人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但是这个魔术师实在是太过不和自己的胃口了,她甚至连给他喝蜂蜜酒的冲动都没有。
但是那个少年确实实在是太可爱了,那张脸确实有资格可以被称为“魔貌”,在过一些年岁大概就能成长为一个足够英俊又成气候的男人了吧。
被她惦记着的少年王者突然打了个喷嚏,芬恩挑眉,在一旁嘲讽道,“怎么,身体较弱不胜寒风吗?”
“啊,这话可以视作大不敬哦。”
“呵,”芬恩无所谓的撩了撩头发,“比起这个,既然都打算同盟了,作为同盟者,拿出点诚意来,将真名告知如何?”他的眼里闪过狡黠的神情。
“敬谢不敏。”吉尔君无情的拒绝了这个要求,对于他和芬恩来说,结盟的条件只有香织的安全,而除此之外他同这位晚节不保的骑士团团长毫无共同话题可言。
“啊,这可真是没有诚意的结盟啊。”大概是因为年纪的关系,对方此刻出人意料的豪爽,对于面前少年的态度也一笑置之。
吉尔君也不再理他,两人结伴往神社方向走去的是,却远远的看到了火光从神社的方向偷出来,少年皱起了眉头,然而芬恩的反应速度比他跟快一些,银色的,由魔力制成的铠甲覆盖在他的身上,“少年,你上次那个逃跑用的工具还能用吗?”
“能用是能用……不过这个更快一点。”吉尔伽美什伸手从金色的涟漪里掏出了一张卡片,那一瞬间两人的脚下打开了一个缺口,二人双双掉落了下去缺口的正下方,恰好是燃起大火的神社。
“扭曲空间……这到底是?”这家伙连这样的宝具都有吗?
“啊……别的什么世界的小玩具而已。”少年把手插在裤袋里,眯起了猩红色的眼睛,到不是因为拿出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那种卡片只是随手藏而已,但是面前的景象却实在说不上是什么好事。
神社燃烧着熊熊大火,穿着绿色斗篷的男人将两个少女挡在身后,间桐樱抱着香织,后者的伤口汩汩的向外流淌着鲜血,将紫发少女的巫女服染得脏污,名为樱的少女手忙脚乱的按着香织的伤口,急的好像要哭出来了。
他们的面前,手持怪异长|枪的女人,那个狂战士,以狂热的目光注视着男人身后流血不止的少女。
黑色的火焰缭绕在男人的身上,芬恩的加入显然打破了战局的平衡,他在狂战士再一次冲杀过来的时候,同她纠缠在一起,趁着这个机会,从地底打开的金色涟漪中窜出的锁链将狂战士牢牢地锁在了半空中
然而并不会因为那个男人保护了香织和樱而做出“此人并非敌人的判断”,王之财宝中疾射而出的宝剑将他逼的向后退却,远离了少女们。
“虽然知道摊上这种危险的事情总是可能受点伤,挨点打……”少年踱步到香织的前面,丢给樱一瓶魔药,“这算是取之于人,还之于人吧。”比起成年的自己,他倒是倾向于什么事情都微笑一下,卖个萌然后装个傻糊弄过去毕竟小孩子就该有小孩子的样子嘛,但是,要说此时此刻,他倒是……
“有点恼火了呢。尤其是对那个躲在暗处鬼鬼祟祟的”
数门对准了某个方向,少年毫无怜悯的将宝库里的各色宝具丢了出去。
连在一边的芬恩也能感受到了,这是压倒性的,破格的从者。
呀,要不是之前同盟过了,这家伙可是超级危险的存在啊,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站在对面的话就是该绞尽脑汁第一时间考虑要干掉的家伙呢。
“狂战士的御主哟。”
烟尘散去,露出了某个狼狈不堪的身影,直面了这样粗暴的,甚至是说毫无技术含量可言的攻击无数的宝具毫不留情,对方也毫无怜惜这些宝物的意思,只是一味地投掷出去,碾压、破坏掉防御工程,无情的嘲笑着两者之间的差距。
从者的等级相差实在是太远了,能够使用这样无数的宝具,那边的从者需要榨取大量的魔力然而那个少女居然没有因为这样的榨取而干枯掉,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他想要那个少女,只要得到这个少女,这场战争就已经是他的胜利了。
“规则的公主”。
“虽然这是那孩子的天性,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凡骨之人受到蛊惑也是无可厚非,可以被原谅的事情。”
少年英雄王这样宣称道。
“但是”
“觊觎别人的东西,冒渎王的威严也该有个限度吧,杂种们。”
他生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幼闪生气【】
就算生气也超可爱!【喂】
第11章11
那少年是破格的从者,最初那个穿着绿色斗篷的白发男人消失不见了,从刚刚的交手来看,他也是从者之一,从他的攻击方式看来,对方应当是最后的暗杀者才对,这样一来的话,这个少年的职阶也就能推测了。
就芬恩所知,剑阶属于二条院家的那个大小姐,现在被锁链锁着的是狂战士,之前这个少年从者已经遭遇过骑阶和魔术师,自己则占据着枪兵的位置……难道说,他所占据的是弓兵的职阶吗?但是这样的话,要怎么解释他那五花八门的宝具呢?
“她是个实在太好脾气的人了,要是此刻醒着的话,大概会阻止我这么做吧。”少年将金色的涟漪对着浑身颤抖的狂战士的御主,“但是很抱歉,要就此让你退场了。”红玉髓一样的眼睛冷酷的望着自己的敌人。
吉尔伽美什,尤其是较为年幼的那一个,处在敌对的位置上时是极为可怕的敌人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牙齿打着寒颤,第一次体会到死亡悬在头顶的男人终于颤抖着喊出了一句话,“规则的公主,我是来迎驾规则的公主的”这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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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不一样,那个神父,那个神父明明说过不足为惧是的,这样小小的少年看上去是不足为惧的……
吉尔伽美什从王之财宝里掏出了一块装饰着华丽致绣花,不知道派什么用场的布片罩在了樱和香织的身上,挡住了接下来的画面。
这样血腥的场景是不适合女孩子看的呢,他有点头疼的挠了挠脸,“规则的公主啊……”从什么地方听来这个称呼的呢,不提他还真不想想起来哦。
“那到底是什么意思?”芬恩起了枪,走到了少年的身边,即使他咬了自己的拇指也无法参透这个称呼所蕴含的真正意义,只能皱着眉头来问少年。
“嗯……意思就是,他脑子有问题吧。”少年哈哈一笑,把视线移到了和樱齐平,“简要和我说说发生了什么吧?”他装出一副可爱的样子来,对着樱微笑道,“也不是生气她把保命的宝具给你这件事情啦,她的性格我又不是不知道。”
芬恩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联想起自己经历的事情,他深知这个时代才是一切的开端,少年同香织的相处方式十分熟稔,好像……
对,好像一同生活过非常长的一段时间并非是圣杯战争开始到现在短短的这几日而是更加漫长的,长达数十年的朝夕相处。
原来是这样。
他一瞬间终于想通了。
原来是这样的。
艾琳的大英雄终于想通了前因后果自己的过去,是这个少女的未来,同他相遇对于这个少女来说是还未发生的事情,这一点他已经知道了,是这样的,她在告别自己之后,去了另外的地方,同面前这个少年一起生活了数十年saber也一定理解到了这一点。
对于他们来说,这是来自未来的少女,为了某一个人,不断的往过去跋涉着,只为了再见到那个人。
而且他受到的影响比自己更加严重,对于这件事情……嗯,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当然是选择原谅她?
他算是理解saber为什么一定要杀了这个金发的少年了。
杀死了他,自然就阻断了少女回到过去理由。
在樱手忙脚乱的解释着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芬恩走到了少年的身后,却听到少年用带着笑意的声音说道,“多余的事情可不要做哦。”
“啊,哈哈,我可是还想好好的享受一下现代的文明呢,傻事我可是不会做的。”芬恩笑了,“我有一个问题,你必须得回答我。”
“啊呀,这种万死的语气,叫人怎么回答哟。”吉尔伽美什抱怨道。
“好吧,”芬恩故作轻佻的耸了耸肩,“小小的王者,请告诉我您到底来自何方。”就算是输了,也得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英雄豪杰才能让那孩子如此不顾一切吧。
少年贤王叹了口气,站了起来,“啊,还是变成现在这幅样子了吗?”他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一定要知道的话也不是不能相告,我本身也不太介意别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来着,但是吧……因为一些原因,我不太高兴……嗯……”他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有点有气无力,“也罢,虽然不愿意承认,不过成长了的我还是我,虽然恨不得……诶,丢人的事情就不多说了……”少年越说越消沉,好像积攒了不少怨气的样子。
这说了半天根本没什么有用的东西啊?原来这人是话痨属性吗?为什么一开口问个名字就这么多话啊?!芬恩都忍不住想要吐槽了。
躺在樱怀里的香织呻|吟了一声,睁开了眼睛,一开始视线有些模糊,过了一会之后才看清站在吉尔君身边的芬恩,吓到她下意识的往樱的怀里缩了一下,脸撞到了一对软绵绵的……“对,对不起。”女孩红着脸道歉,想要站起来却被腹部的幻痛弄得蜷缩成了一团。
“学姐,小心。”樱扶了一下她,最终还是让香织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虽然伤没有了,但是疼还在哦。”吉尔丢下一边等着他回答问题的芬恩,伸手弹了一下香织的额头,“笨蛋,lancer现在暂时需要借助他的力量来保护你,不用太害怕……”
“诶诶诶,这话说的好像我是个很可怕的人一样啊?”芬恩吐槽,他把脸转向香织,“小小姐啊,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小从者到底是什么身份?”既然从者这边套不出来的话,小小姐这边也是可以的。
“……”香织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两个人面面相觑。
“吉尔君?”在对视了一会之后,败下阵来的少女只能把目光投向另外一边的少年,后者绽开了一个愉快、清爽的笑容。
真是红颜的美少年啊。
芬恩也忍不住这样感叹,然后干咳了一声,“所以说,小小姐你也不知道你到底召唤了个什么样的从者吗?”这样破格的能力,这孩子居然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接受了也不问问来历,真是她的风格。
香织摇了摇头,“这个很重要吗?”
“这么说我还是有点失望啦。还在想你什么时候能憋不住来悄悄地问问我呢。”少年贤王摊开手似笑非笑的抱怨道毕竟,在你的某个未来……你可是作为我的妻子,陪伴我度过了数十年的岁月啊。
“……吉尔君对我不问你的真名很失望吗?”香织慌乱的坐了起来,又因为疼痛抱着肚子蜷缩了起来。
“你现在想问也行哦。”少年进入了旁若无人的状态。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肯定不止一个御主在围观吧,即使在这里告诉他们自己的名字也是无妨的,因为
他的强大是压倒性的,毫无弱点的,足以起到警示的作用。
“虽然之前让你称呼我为吉尔君,是因为比较可爱的缘故。”
少年微笑着伸出手宣称道。
“不过我的全名是”
蛇一样的红色眼睛微微眯起来,美貌妖似的少年笑得仿佛如一个小天使一样。
“吉尔伽美什。”
人类最古老的王者。
也是人类最古老的暴君。
作者有话要说:
幼闪:这已经是我老婆了,你们都离我老婆远一点!
第12章12




[综]亲爱的王 分卷阅读14
“哼,还真是有能耐呢,这么快就能找到暂时居住的地方了。”芬恩看了看身边从金色涟漪里掏出各式各样华丽丽居家物品的少年,后者拍了拍红色的床单,“唔……别想了,这个床是给病号睡的哦。”
“……我也没想跟小小姐抢床睡。”芬恩哼了一声,扭头灵体化离开了屋子,因为神社的前殿烧掉了,但是现在樱跟着香织在一起未有点太危险,所以被吉尔伽美什以“太危险”的缘故打发芬恩送回了家。
少年在芬恩出了屋子之后看着坐在一边捂着肚子脸色发白的香织,“你还是去床上躺一会吧,伤口不在了,反而会更疼呢。”那一下也确实是非常狠了,平时最多也就是手指不小心蹭破个口子的女孩子挨了这么一下,没有疼的满地打滚已经是相当了不起了呢。
“……”香织看着他,低下头,随后又抬起头来,瞟了他一眼,欲言又止的低下头,咬住了嘴唇。
“想问什么的话,还是等到伤口不那么疼了再开口哦。”吉尔君伸手把她拉了起来,“好好在床上躺着睡一会比较好。”
香织蜷缩在了床上,腹部的疼痛还是一波又一波的涌上来,她更加用力的蜷成了一团,以防止自己哭出声来。
少年看到她这样,叹了口气坐到了床上,伸手摸了摸香织的头发,“稍微睡一会会比较好,搞不好明天还要继续逃跑呢。”
“抱歉……”实在是疼的睡不着。
“为什么要把宝具让给那个少女呢?真是的,都跟你说了不要摘下来了。”
“……对不起,下意识的就……”
“安啦,也没有就这个问题刁难你的意思。”吉尔君摸了摸少女的头发,“还很疼吗?”他侧身躺了下来,用胳膊枕着头。
“嗯,好一点了。”
“……”又在逞强,但是她这幅逞强的样子实在是太明显了,吉尔伽美什连看都不用看就能知道。
香织闭上了眼睛,腹部的疼痛没有丝毫消减的倾向,一片黑暗里,她却听到了轻轻的哼唱声,她听不懂这种语言,但是这是属于少年的纯净甚至有些雌雄莫辩的声音。
像是幼发拉底河夜色中的浪涛摇晃着散落星辰,微风轻抚合拢花瓣的石榴一样。
少年轻轻抚摸着香织的头发,低声的哼唱反而给了人一种安心地感觉,仿佛有魔力一般,香织很快睡着了。
尚且是年幼姿态的贤王凑下脸去,微笑着
捏了一把她的脸。
嗨呀,还是这种软绵绵的手感。
他满意的回手,从床上麻溜的滚了下来,跑到屋顶去找某个放风人员了。
“怎么,我还以为你会在里面陪着她,彰显一下自己的所有权呢。”男人这种生物其实多少年来都没有什么进化可言,芬恩自己也能说出类似的话或者作出类似的事情,但是他看着面前这个少年,心里想着的却是他的真名。
是的。
被赋予了这个时代的知识之后,他倒是知道吉尔伽美什是什么人。
危险的暴君,残酷的折磨治下的民众,横征暴敛,欲壑无穷。
这些词语都很难同面前这个看上去哪怕是面对情敌也能心平气和的少年联系在一起。
“……所以,是成长的过程中遇到了什么让人悲痛不已的事情吗?”芬恩麦库克就这么把自己的猜测说出口了。
“……此为大不敬之言哦。”少年的眉毛狠狠抽了两下,强忍着把面前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串成羊肉串的冲动说道。
“那么,小小的王,请恕我无罪吧,您特地跑上来是想和我交流什么呢?”芬恩笑了。
“……嗯。来谈谈接下来的战略吧。”要说目的的话,就是从那群一知半解的白痴魔术师手上保证这个孩子的安全吧。
一知半解害死人哦。
香织躺在床上,可是此时,她却像是在一片沙尘中艰难跋涉一样,拄着木手杖,以头巾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到底何处?
那能战胜夺走他友人生命的东西,那名为永生的草药。
离开故乡,离开人民,独自踏上旅途。
跋涉至此,艰难困苦堵塞前路。
吉尔伽美什啊,不要去追求那虚妄的永生。
回去吧。
尽情的吃喝,尽情的享乐,活在当下,让你的妻子享受在你的怀抱里。
有人如是劝说道。
回到故乡已经是十多年以后了,曾经幼发拉底河畔的明珠蒙上了尘土,不再妍丽如初。
而后的二十年,王带着他的子民再现了黄金时代的辉煌。
从防御工事到排水系统,从城市规划到田地分配,万能的王几乎包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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