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傲的顾明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委鬼乌衣
“你的床好大啊。”纪林远没话找话,黑暗中顾明玉的眼睛很亮,就那样直直地看着他,把他看得心慌意乱,下意识想要躲闪。
“嗯,刚换的,一米八的大床,结实牢固没什么声音。”顾明玉伸手捏住纪林远的衣服,不让他躲,问,“做吗?”
“啊?”纪林远哪想到顾明玉会在这种时间这种地点提出要跟他做/爱,虽然他的房间离他父母的房间有点距离,但是这也太刺激了吧!
“不想做就算了。”顾明玉不知道自己是想逃避还是觉得时候到了,他只是想让那针扎一样痛的心,被眼前这人好好抚慰。
顾明玉那样说了,纪林远怎么可能不答应,他盼这一天已经盼了很久,何况在那朦胧的夜色下,少年略带忧愁的眉眼,让他看起来是那样的脆弱,纪林远翻身覆在了他的上方。
皙白的颈项微微仰起,身下的少年温顺地露出脆弱的喉结,纪林远颤抖着伸手抚了上去。
“等、等我几分钟!”纪林远突然想起他包里的灌肠器,连滚带爬地翻下床,随意套了件外套就拎着自己的包偷偷摸摸地打开门,先是四下看了两眼,然后转头对顾明玉说,“我马上就好,很快的!”
顾明玉哭笑不得,“是我忘了这茬,要是不方便的下次吧。”
“不等我!”纪林远几乎是跑着出去的,二楼也有卫生间,但靠近顾明玉父母的房间,纪林远不敢到那里去,一溜烟跑到楼下。楼下没人,顾明玉的哥哥有事不在家。
没过一会儿,顾明玉也跟了过来,“浴室里有浴霸,别着凉了。”
顾明玉帮纪林远开了浴霸,也不出去,就抱胸站在那里,见他干站着不动,勾了勾唇角明知故问,“怎么了?不是说几分钟就好么?这都很久了。”
“……那个,明玉你能先出去吗?”纪林远裤子都脱了,东西也拿了出来,准备好的润滑液灌满了瓶子,那是一个可乐瓶大小的瓶子,瓶子上还连了两条形状奇怪的管子。
管子一条软的连接着一个气囊,一条稍硬形状像是一串葫芦,顶端有很多开口。
“不好,我不能看吗?”日常相处的两人如果其中一方软弱退让,另一方有很大概率变得强硬,排除各种不好的因素,但就情人间的情趣,可以说成是‘惯坏了’。
如今顾明玉就有点被纪林远惯坏了,他越是哀求顾明玉越想欺负他,“我们最好快点回到房间里去,楼下的动静这么大,万一我爸出来上厕所听到了,可是会来查看的。所以”
纪林远满脸通红,气得低吼,“顾明玉,你这是耍流氓!”
第73章赚钱计划
许是昨晚太过胡闹,第二天早上纪林远比平时晚了将近一个多小时醒来,不过他一向醒得早。摸到床头的手机,一看时间刚好七点。顾明玉还在睡,纪林远怕吵醒他,蹑手蹑脚地爬起来。后腰的酸痛以及某个地方像是还含着粗大东西的错觉,令纪林远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昨天晚上……他们真的做了呢?就在顾明玉的家里,他父母都在家的情况下。
纪林远坐在床边捂着脸,昨晚到最后的时候听见门外顾明玉的爸爸起夜,那一瞬间的羞耻和刺激,让他现在回忆起来心还扑通乱跳。正好这时候顾明玉的爸妈好像也起床了,纪林远听着外面的动静,连忙手忙脚乱的穿衣服他现在还光着身子呢,昨晚太累了,做完后俩人抱着就睡了,谁都懒得爬起来。虽然痕迹不多,但胸前那两点被顾明玉又捏又咬的,现在还凸着,一看就不正常,万一顾爸爸过来叫他们起床,后果不堪设想。
正当他提起裤子时,门外果然响起了敲门声。
“明玉、小纪起床啦。”
等到顾爸爸转动门把手时,纪林远才惊诧地发现顾明玉的房门竟然没有上锁!昨天晚上他们就这么大胆的干了一炮?!
“起床啦,你们早上想吃什么?”顾怀立推开门时,纪林远已经着装完毕,站军姿一样站着,脸上的表情既慌张又尴尬。顾怀立只当他害羞紧张,喊他出来洗漱,然后走到床边想要掀开被窝去揪他那个贪睡的小儿子。
纪林远本来已经走出房门了,见状顿时大惊顾明玉也光着身子啊!
纪林远脑子一抽,连忙扑过去按住被角,在顾怀立奇怪的眼神中讪笑道:“明、明玉说他还想再睡一会儿。”
见儿子睡得香甜,顾怀立也没坚持,只是下一秒他又皱了皱眉,四处张望,“房间怎么一股味道?奇怪,我前天出门才打扫过。”
纪林远:“咳,可能……可能是……我的袜子,我待会儿就去洗!”纪林远自然没有脚臭,只不过书桌底下的垃圾桶里两个装满了某种不可描述液体的套套正躺在里面。害怕顾怀立再待在这里闻出那种特殊的麝香味,纪林远连忙扯谎忘了带牙刷。顾怀立便带他到楼下卫生间的柜子里拿了根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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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后,纪林远陪着顾怀立在厨房做早饭,一边拉着他闲聊,一边心里祈祷顾明玉赶紧醒来把那两个东西处理掉。
顾怀立年纪大了,最喜欢跟人聊家常,纪林远不太像现在的年轻人,说起话来也能跟他聊上几句,不像顾明玉和许刚两兄弟,一个嫌他唠叨一个见了他抖如鹌鹑,巴不得离得他远远的。
早上还是喝粥,顾家里胃不好,偏偏又不太喜欢吃面,多数还是喝粥。锅里炖上后,顾怀立请纪林远帮他看火,自己出门去买油条包子了。趁着这个时间,纪林远悄悄跑上二楼顾明玉房间,把垃圾桶里的东西冲进下水道。
处理完后,见顾明玉还在睡,纪林远忍不住蹲在床边拿手戳他脸颊。
顾明玉本来有些瘦,跟他合租这小半年被他好吃好喝养得有些肉了,戳下去软乎乎的,纪林远手贱多戳了两下,就见原本闭着眼,睡得香甜的少年,眼睛睁开一条缝,声音沙哑地说:“有本事再戳一下。”
那声音简直酥到了骨头缝里,纪林远心脏狂跳,恨不得扑过去抱住那被子底下光溜溜的身子,再干上几炮。
然而纪林远不敢,他只是咽了咽口水,说:“刚才你爸来你房间,闻见……那个了。”
顾明玉“哦”了一声,纪林远现在还在这里,没有夺路而逃,或者说没有被他爹打死,说明问题已经得到了很好的解决,于是他转了个身,用被子蒙住头,声音含糊地说:“我再睡一下,等吃早饭再叫我。”
纪林远:“……”
顾明玉的心理素质太好了,坐在饭桌上面对父母时,他对纪林远礼貌客气,就像面对普通同学,既不疏远也不过分热络,反倒是他爸妈,得知他跟纪林远合租,对大个子非常热情。顾怀立甚至多方找关系,终于帮纪林远联系上了他爷爷,还让他们通了电话。得知爷爷没事,纪林远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原地。
顾怀立又找出纪林远父亲的那封信,将信和照片都还给他,又说了很多关于他父母的事情。
纪林远心里有些愧疚,顾怀立对他这么好,他却在他眼皮子底下睡了人家儿子。实在是太不应该了下次去外面开房吧。
纪林远又在顾家住了两天,等到气温回暖,冰雪消融时,他接到了同村华子的电话。
顾明玉正在自己房间里练字,书桌上有一盆文竹,被顾明玉拿来当镇纸压在宣纸上,翠绿的颜色的浓黑的墨汁成了鲜明对比,顾明玉站在书桌前,他握笔的手修长干净,身形单薄。他写字时人很安静,就好像古时候那种读书人,修身养性。那被隐藏起来的锋芒和傲骨,并没有消失,只是隐在皮肤下,埋在骨里,形成了一种所谓的风骨。
纪林远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顾明玉练字,自己脑海里就会出现那么多的诗情画意,他并不是第一次看顾明玉写字,除非生病或外出,顾明玉每日练字不辍。纪林远见惯了社会上那些浮夸的人或事,只有在顾明玉身上,他看见了一种源于自身修养的自信与高傲。那种高傲并不惹人讨厌,反而每每让纪林远觉得惊艳。
就好像一只漂亮优雅的猫,想要接近他,逗弄他。
纪林远舍不得跟他分离,等到顾明玉写完笔,他说:“我朋友约我去邻省进一批烟花爆竹,这不是快过年了么?本来往年是在镇上摆摊,但今年碰上雪灾镇里倒了几栋房子,肯定有很多领导去视察,我想着干脆在县城摆,明玉你写字好看,要不要跟我们一块去摆摊写春联?”
“啊?”顾明玉一时反应不过来。
纪林远一点点算给他听,“邻省那边对环境保护力度很大,前两年开始禁燃禁放,只在规定的时间可以放,所以邻省烟花爆竹的价格下降得厉害。我高二那年跟朋友进了一车货,那时候手里没什么钱,俩人凑了三千块,拉过来不到五天就卖完了,净利润一人赚了五千。今年我打算凑一万,从后天开始卖,一直卖到大年三十。
如果再加上春联春联的利润不高,但是如果明玉你写的话,我们可以打出美院高材生的牌子,不,书法比赛获奖的牌子吧,美院……一些老人听不懂呢。你手写的春联我们涨价百分之五十,咱摆个高点的地儿,你这么好看,一定能吸引很多人的目光。我大概算了一下,纯利我们三个人平分,应该能有一万一个。”
“一万?!”顾明玉嘴巴张得老大,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吐槽,“书法比赛获奖?你怎么不干脆说我是高考状元呢!”
纪林远摸了摸下巴,“这也不是不可以。”
“得了吧,别做白日梦了,钱要这么好赚,你还用那么拼命打工吗?”顾明玉白了他一眼,他是没赚过钱,但纪林远每天辛苦打工他也是看在眼里,一个月能有一千块顶了天。现在离过年只有十几天了,想要在十几天里赚到一万块的纯利,除非白日梦。
“何况,如果像你说的邻省的烟花爆竹便宜,别人会不知道吗?大家都学样,爆竹的价钱肯定上不去,亏本肯定不会,毕竟过年人流量大,薄利多销。但就怕赚得不多,白忙活。”
“当然也有知道的,但他们运不过来,或者说获利和风险不成正比,心里痒痒但是不敢下手。”纪林远提起赚钱的门道眉眼都和平时不一样了,他平时多是木讷羞涩,这会儿却多了几分自信张扬,“烟花爆竹国家管制得非常严格,说句不好听的,我们这种行为其实就是走私,被抓到了要拘留的。”
“那你们……”作为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顾明玉已经在想怎么让纪林远放弃这个想法。
“没事,我朋友……就我村里那华子,我们村跟临省交界,他舅舅是我们那片派出所的协警,也就是说只要顺利过了省,这边的路就完全没问题了,而邻省今年雪灾遭灾比我们这厉害多了,警力都被抽调去帮忙,听说路上那哨卡都撤了。”
顾明玉还是觉得不妥,“可是那毕竟是走私,万一被抓住了,你的学业还要不要了?”
“我研究过了,走私要达到一定数额,我打算跟华子把车开到哨卡附近,然后分批运,如果没什么事最好,有事的话就说是买了自家用,家里亲戚多我们村这种蛮常见的。只要运过那一小段路就好,后面就会一帆风顺了。”
这事风险确实大,要不是今年时机确实很好,纪林远也不会答应华子入伙,赚了这一笔,他明年一年都不用再为学担心了,可以安安心心地把力放在学业和顾明玉身上。
顾明玉沉默,犯法的事情不能做,这是原则问题,但这种倒卖的事情说到底也是凭自己的努力做生意,被抓住了其实也就是没非法所得,罚款,没有发生事故是不用拘留的。他也说不出那点钱没必要冒这么大风险这种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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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那句‘何不食肉糜’,一万块对顾明玉来说也就是两年的压岁钱那么多,但对纪林远和他朋友来说却已经是一笔巨款。
“好吧,我也加入。”顾明玉笑了笑,“那么我需要做什么?”
第74章纪林远的危机
顾明玉问需要他做什么的时候,纪林远其实想说,‘你什么都不用做,往那一站就是很好的招牌了’然而纪林远怕顾明玉打他,没敢说出口,只看着他笑,那笑容显得有些傻气,顾明玉扬手就是一巴掌拍了过去。
带着还是没躲过挨打委屈,纪林远离开了顾家。
因为雪灾堵塞的交通已经恢复通行,前山村的村民也已经搬回村里,他先回家看望爷爷,只说跟朋友有事要出门几天,别的多一句都没提。
纪爷爷对纪林远一向采取放养政策,只要不作奸犯科很少过问他的事情,小时候纪林远在学校跟人打架,被班主任叫了家长,他爷爷去学校转了一圈,跟校长喝了杯茶,回来什么也没说,仿佛真是和原来的老同事喝茶去了。倒是纪林远第一次被批评喊家长,自己心里难受,以后就再也没犯了。实际上如果不是对方骂他没有爸爸妈妈,纪林远也不会跟人动手。
纪林远很烦和别人起冲突,从小他就很能吃,尽管爷爷经常把自己碗里的饭菜让给他,却还是不够。过年的时候全身上下只有脚上的鞋子是爷爷亲手做的,其他的都是挑一些别人捐赠的,半新半旧的儿童装。
不过,这样也比平日里爷爷用大人的旧衣服改的要强。打架吵架都很力,他比同龄人长得都要高大强壮,要是一不小心伤着人家,还得赔医药,这对一块钱都要掰成两半来用,而且每天都处于饥饿状态的纪林远来说很不划算。
可能是小时候穷怕了,自从自己能赚钱后,纪林远就有点兜里没钱心里慌的感觉,虽然这次倒卖烟花爆竹危险不小,但机会永远和危险并存。现在已经是大二了,距离本科毕业还有两年,他肯定是不打算考研的,他只打算以优异的成绩毕业,进入顶级的公司,攒几年经验和资本,然后另起炉灶白手起家。
虽然跟顾明玉说的有了五百万就包养他一辈子只是玩笑话,但纪林远心里还真是这样打算的等他赚够了五百万,他就要向顾明玉求婚。
所以纪林远不愿放过任何一个赚钱的机会,能缩短一点时间是一点,如果他三十年都赚不到五百万,岂不是到五十岁都还是单身?
华子的家就在村口,那是一栋土木结构的两层小楼,院子里堆满了各种破铜烂铁,角落里那辆锈迹斑斑的三轮摩托车就是他们此行的交通工具了。
华子比纪林远要大几岁,小学都没念完,本来毫无交集的两人之所以会混在一块,是因为他的身世和纪林远一样,父母也是死于那场车祸。只不过他比纪林远要惨,他爸爸就是那辆客车的司机,母亲是跟车的售票员。车祸发生后,遇难者的家人搬空了他家的房子,除了那个在派出所当协警的远房舅舅,别的亲人都对他敬而远之,要不是有他老舅拉扯,华子可能早就饿死了。
“你怎么才来啊,等你老半天了!”华子从屋里走出来,把手里的帆布罩在车棚上,他个子不高,长得矮矮墩墩,皮肤黝黑,脸上带着些憨厚。但若是因此看轻了他,却是会被他骗得裤子都没了。华子从小在社会上摸爬滚打,早就练成了人。
“我手头上的钱不够,又拉了个朋友入伙,不过我没让他来,你说过咱们这货源可不能让第四个人知晓。”跟华子就得这么说话,如果纪林远敢说他什么底都给交待了,只怕华子钱都不赚,揍他一顿散伙了事。
“行了,快走吧,今天镇上赶集,派出所的都去了,没工夫顾上那边,若是下了集市我们还没赶回来,我老舅会帮我们拖上半小时,再多却是不成了。”华子有些着急,没再说什么,就把车子推到院外,开车上路。
去路一片坦途,等到了两省交界处,果然没看到哨卡那有人,只余下一个空荡荡的亭子。很快到了邻省的县城,华子熟门熟路进货装车。往年都是华子一个人,他干这个已经有三年多了,邻省刚开始禁燃禁爆他就琢磨着这里面有钱赚,不过那会儿胆子小,一个人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喊了纪林远来帮忙。后来却是尝到了甜头,奈何本钱不够,只能小打小闹。
今年却不一样,纪林远的那个朋友却是很豪气,人都没来看着,就敢丢五千块给他们,也不怕他们给他吞了。由此本金一下子涨到了一万五,华子心里那个开心。小小的三轮车装不下,他就租了辆箱式小货车,然后又跟老板赊账,把那小三轮也给装满了,拿绳子绑在货车后头,打算一齐拉回去。
“华子,这有些太张扬了吧?”纪林远很不赞同,如果那哨卡有人,三轮车都得卸掉一半的货才敢开过去,现在却是多了辆货车,这怎么看都太过了,“要不咱们走两趟?”
“两趟划不来啊,你看看这天,气温已经回暖了,或许明天哨卡的警力就回来了,不趁着这个机会多运点回去,老子不甘心!”
华子很固执,纪林远说服不了他,加上华子说他认识条小路,实在倒霉遇到警察就走小路回去,纪林远只好答应。
纪林远没有驾照,在后面开三轮,华子开着小货车一路吹着口哨,时不时还探出窗口跟后头的纪林远吼着说话。路上风大,纪林远的手和脸都冻得通红,握着把手的指关节僵硬得动都动不了。
可能是华子太过嚣张,老天都看不下去。车开到一半,纪林远听见后头有车,转头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一辆邻省牌照的警车正跟在他们后头,已经打了左转向,正在试图超车。
纪林远连忙冲着前头的华子大喊,但风从前头来,华子的声音可以飘到后边,他的声音想要传到前面却是很难。警车此时已经超过纪林远的三轮,他哪里还敢说话,当即闭紧了嘴装哑巴。好在华子也听到了后面的动静,转过头来与纪林远对视,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凝重。
警车上副驾驶的民警像是无意间转头望他们车上看了一眼,旋即便皱了皱眉,与同伴说了几句,纪林远便看到他拿起车上的对讲机喊话道:“旁边的车靠边停一下,请配合我们接受检查。”
纪林远紧张得手心冒汗,心里直呼完蛋。
就在纪林远遇到此生最大危机的时候,顾明玉正在和朋友聚会,他的生日一向是家里过一次,然后再跟朋友过一次,年纪小时大家还会互送礼物,长大后觉得还来还去麻烦,就改成聚餐。
高敏敏从小和顾明玉一起长大,除非人在外地,否则怎么也不会缺席。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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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佳璇吵架闹分手,现在都还没和好,这次她没带安佳璇,却是带来一个顾明玉怎么也想不到的人胡一苇。
胡一苇算是顾明玉的表弟,从小就跟他不对付,什么都要比,比不过就发脾气,初中同班几年倒是改了不少,只是顾明玉依旧不喜欢他。
也不知道高敏敏吃错什么药了,竟然把他也带来了。
除了高敏敏和胡一苇,还有文宏和文彬两兄弟加上学画画认识的袁媛和万雨菲,和顾明玉自己,总共七个人围了一桌吃烤鱼。任苒没来,她今年大四每天忙得团团转,没空跟他们这些小年轻厮混。
文家兄弟跟几个女生都已经熟识,也就一个胡一苇第一次见,作为东道主的顾明玉自然得给他们做介绍,胡一苇表面上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样子,却总是拿眼去瞪文宏。
他做得并不隐秘,最起码坐在文宏身边的顾明玉就发现了,没过多久兄控晚期的文彬也看见了,正要发火,顾明玉却是按了他的手,对他摇了摇头。
自从周智那件事后,文彬就服了顾明玉,虽然心里不舒服,也没当场发作,只想着给顾明玉一个面子。哪知道那胡一苇跟吃了枪药一样,转过眼瞪着他的手背,目光凶狠,直把他看得莫名其妙。
顾明玉心里一动,目光在高敏敏和胡一苇身上来回打转,起初他以为高敏敏和安佳璇分手,与胡一苇暧昧,这才把他带来,如今一看全然不是这么回事。
一顿饭因为多了一个大家都不熟悉的胡一苇,而显得有些拘谨,等到吃完后,转战ktv气氛才好上一点。
趁着高敏敏出去上厕所的机会,顾明玉也跟了出去,他在厕所门口等着。高敏敏一出来就见他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她,顿时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好。
“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解释的?”顾明玉笑笑。
“没、没啊,我要跟你解释什么?你又不是我男朋友!”高敏敏色厉内荏,装出一副凶巴巴地样子,绕过顾明玉就要离开,却是被他拉住手,一下按在墙上。然后对方那高大的身体压了过来,纤长的手掌撑在她的脸颊旁,一个标准的壁咚。
“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吗?胡一苇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明玉那张脸近距离看也是完美无瑕,要不是实在太熟,高敏敏还真把持不住。
“我不知道。”
“嗯?”翘起的尾音代表对方的不满,高敏敏从小就知道顾明玉不能惹,惹了他会有很不好的后果,这源自于她幼年时的童年阴影,所以就算顾明玉的长相再符合她的口味,高敏敏对他从来产生不了任何旖旎的心思。比起自己,胡一苇的秘密当然没那么重要。
高敏敏认命地闭上眼睛,语速飞快地说:“胡一苇是gay,他喜欢你。他知道你是直男,所以一直不敢说,只是想多看你几眼,现在你自己发现了……别戳破就行,别伤害他,他其实也很可怜。”
顾明玉有一瞬间的怔楞,不是因为高敏敏说胡一苇是gay,并且喜欢他而是
“我是直男?”
第75章我不是处男
“说起来顾明玉你这家伙也太招人了吧,我记得上初中那会儿胡一苇明明很讨厌你……嗯?”高敏敏说到一半突然愣住,瞪大了眼睛看向顾明玉,“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谁说我是直男?”顾明玉挑了挑眉,他从未想过对高敏敏隐瞒自己的性向,上初中时他帮高敏敏传了那么久的情书,也该轮到她来给自己打掩护了。不过高敏敏一向大大咧咧,顾明玉多次明示暗示她都领会不了,“你几时见过我跟女生很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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