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师的曲先森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繁丧三千
曲先森决定等许兔叽吃饱了,就扛上床再做一遍运♂动好了。
至于电话那头的人,果然是早该处理了呵……
第四十五章:死亡
一个月后的春天,立交桥上发生一起特大蓄意撞车事件,引起无数轿车紧随着连环追尾,碰撞声和尖叫、刺耳的刹车声,大火燃烧的汽车都变形的声音,汽油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的声音,远处飞驰而来的救护车,围堵的人群组成一幅人间地狱的模样……
男人的眼前是额头上全是血的曲先森,破碎的车前窗,被撞的稀烂的车门,破碎的车窗和曲先森扭曲着卡在驾驶座位的腿,最后是与他们相撞车内已然狞笑着在火中死去的曲蜇……
许贤从未有过这么冷静。
他耳边的声音嘈杂混乱,尖锐刺耳,可却全部都被他屏蔽了,他手脚发凉、视线模糊的下车,绕了一圈用手去扣那死死嵌入车身的车门,指甲里都开始出现血丝,发现真的没有用又重新炮灰副驾驶,企图从这边将没有办法自己从里面出来的青年抱出。
而他们对面的车很快燃烧成了个火球,似乎就快要爆炸。
不远处一个穿着浅色绒毛衫的冷漠少年正看着这一切,他心口又开始痛了,违和的好像这画面根本不该存在一样。
少年看着那个男人满脸泪水的去亲吻青年的额头,他终于坐不住,准备打开车门下车去,可在他开门前,旁边开车的舒宗言就将车门锁上,少年与之对视,两人眼底皆是一片漆黑。
“不要掺和这种事。”舒宗言声音极富质感,却毫无感情。
说罢,不给舒城任何表示的机会,就在桥头调转车头离开这个地方。
舒城回头,他只是下意识的回头,正好看见那已经四处都被撞碎玻璃的车里,印象里温柔斯文的男人笑的勉强,在最后一刻护住浅金色头发的青年,把青年抱在怀里,说着破碎的爱语。
下一秒,爆炸的冲击将男人那辆车直接掀翻坠落桥下,‘噗通’一声,乍起万般水花。
……
一个月前,曲先森除了和自家的许兔叽在仓库改装的陶艺室继续秀恩爱外,曲先森让许兔叽尽量的不出门,在他清理一些杂鱼的时候,难有些穷凶极恶的暴徒会有极端的做法,再安全的保护也总有疏忽,于是许兔叽就宅了一个月。
期间,曲先森轻易的将曲蜇的部署悉数毁坏,并非一步步的,而是在曲蜇以为自己成功的同时,给予致命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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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先森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赶尽杀绝了,所以他不打算放过任何人。
包括那给曲蜇资源和人的背后资助者。
曲蜇在彻底失去希望的那天身无分文,最忠心的下属被分尸送来酒店,警察随之而来,他疯狂的叫喊自己是被冤枉的!
却在牢里被关的神恍惚。
他失去了一切,并且没有再次翻盘的机会,判决书也很快就下来了,是个死缓。
曲蜇在牢里哈哈大笑,时而狰狞的自虐,嘴里念念有词,说着最恶毒的诅咒去诅咒自己的好儿子。
更何况他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现在的他什么都干的出来!
曲蜇就在这样的神状况下,莫名其妙的被当初那男孩留给他的人给劫狱出来。
那些人告诉他,既然不管怎么样都是死,干脆同归于尽怎么样?就好像有人在他脑海里种植下了这个想法的种子,曲蜇就真的开始考虑这样做。
然而事实是他根本不需要准备什么,那些人就像是早就打算这样做一样,早将一切需要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四五辆保险不好容易漏油爆炸的危险汽车,四五个看起来是请他进去,实则是逼他进去的那男孩留给他的下属。
一切都发生的很快,他刚被劫狱后的三个小时,他就在那些人的指导下行驶上了过江大桥。
那些人对他说,‘来了!’的时候,曲蜇能感受到自己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如梦如幻的在脑海里沸腾,他甚至感觉自己能透过那黑色的玻璃看见自己那‘好儿子’的恶魔微笑。
跟着曲蜇开上来的车更是不要命的冲去阻碍曲静忧的保镖所乘的车辆,曲蜇就像是磕了药一样用各式英语飙着脏话,并祈祷撒旦让他死的时候拉着曲静忧那混蛋下地狱去!
死亡的瞬间,玻璃刺穿了曲蜇的眼球,更有铁片直接割开他的喉管,大火也登时蔓延开,窜的像个终于解除封印的妖怪,冒出青色的烟……
一起死吧!
曲蜇的死后的笑容在爆炸时,似乎在这样‘说’。
救援来的很快。
有训练有素的军队保护现场,将近十个人跳入水中救人,接踵而至的记者则是被拦在警戒线外,闪光灯不停的照在惨烈的现场,生怕这新闻再过一会儿就不新了。
这边的吵杂渐渐离坐在车里的舒城远了。
远到舒城再回头,都看不见桥。
其实少年看到这样的事故,是个意外,也是个巧合,今天他是去往军队分校,由他这个已经是少将的二爷爷亲自送去。
他会被关在封闭式军校的里面整整三年,最后去往更严苛的‘战场’学习。
少年对此没有任何意见,他原本就对这些不感兴趣,所以去与不去都无所谓。只是这个意外的发生,似乎让他错过了提前进学校的机会,下次可就要下个月了……
少年沉默了一会儿,把耳机重新戴上,完全不想去回想方才自己想要下车干什么,这也是一个意外……
冲动的意外。
不该发生在他身上的意外。
舒宗言大抵也没有兴趣知道旁边少年的心思,探究一个孩子的心理还不如让他再回军队训练那些无聊的新人。
与此同时在另一座城市。
姚生狠狠的瞪着喝着香茗的老人,将电话砸在青石板上,致的仿古座机顿时裂开裂纹,话筒滚到老人的脚边,一字一顿的厉声道:“我根本没有要他们动手!我有没有说过不许伤了他!?只要弄死姓曲的就好,谁让你擅自做主的?!!!”
老人看姚生的目光丝毫没有生气,甚至带着点哄小孩的笑意:“可是这么好的机会,放过了就太可惜了。”
老人端起昂贵的茶杯,用盖子在上面撩拨几下,动作娴熟自然:“难得有破绽,曲静忧一死,龙帮就乱了,四分五裂的,就算我们等几年再去锦州一个个的拾,也比对付庞然大物要轻松。”
“还有……”老人笑,“最重要的是这次的事情丝毫查不到我们头上,该死的也都死了,堪称完美,你该开心。”
姚生的眼睛本来很漂亮,如今瞪大了却充满兽性,男孩的手在抖,在老人还没有笑完,便一下子冲了上去,不顾老人端着的茶碗多烫便抓着在桌角磕碎!
用那被磕出的尖利的角迅速刺向老人的脖子。
可惜的是力气还是太小,老人轻而易举的捉住了他的手腕,站在旁边的下人也匆忙赶来。
只听老人把男孩手中的‘凶器’夺下扔掉,把男孩交给管家,便悠闲的拍了拍自己被弄湿的衣裳,淡淡说:“给少爷擦点儿烫伤药,然后关一个星期吧。出来后可以开始锻炼他的体能,真是太弱了,我的孙子怎么可以这么没有力气……”
管家看了一眼一击失败后虽然还是红着眼却渐渐冷静下来的男孩,恭敬的这么说:“是。”
第四十六章:我想抱抱你
姜糜从曲爷的病房里出来后急忙跑去医生的休息室和医生说了一下病人想要换房间的事情,不一会儿,四五个护士和两个医生便虽然不太赞同但还是照搬的进了曲爷的病房拾东西,并小心翼翼的往外挪动。
这医院相当于就是曲爷开的,所以顶层站满如此多的肃杀之气极重的人,也没有谁敢说些什么。
姜糜瞧见曲爷那边已经在动了,便走到了另一个病房,先是敲了敲门,里面的声音很轻,但是让他进去的话姜糜还是听的清清楚楚。
进了病房,入眼便是一个反趴在病床上的被绷带缠绕的上半身乃至脑袋都快要变成木乃伊的男人。
男人一动不动,病床上的被子也只盖到其那看上起很好握的腰下突然翘起的部分。
“小姜?”男人疑惑的问,他的头是朝着窗边侧过去的,所以根本看不见门这边的情况,男人也只是猜测来的是姜糜,因为到现在为止,都是姜糜充当跑腿的角色在他和曲先森之间传递情况什么的。
姜糜从微微失神中抽身离开,中间没有用超过一秒,瞬间的,即便知道男人看不见,他也点了点头,说:“是我,曲爷马上就搬过来。”
男人似乎说话很累,但是还是明显的动了一下,然后扯到了背后的伤,闷哼了一声,急道:“都说了现在还不行。我这个样子……真是……”
姜糜笑道:“您的担心是多余的。”他大概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不想要曲爷看见他现在的样子,可是不管再怎么丑陋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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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恶心,姜糜觉得,曲爷也不会有任何嫌弃,怎么可能会嫌弃呢?
会心疼才是真的。
“可是他的腿不是……”
“是的。”姜糜作为日常保护许贤的隐藏在暗处的保镖的其中一员,由于其他队员或多或少都在前天的车祸中受伤严重,只有他一个人因为巧合而毫发未损,因此站在了这里,“暂时不能动,所以他们会把床都挪过来。”
“你说现在赶紧安装一个帘子把我这张床围起来还来得及吗?”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点苦中作乐的无奈和笑意,“不行吧,我也这么觉得……”
姜糜其实还只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兴许和曲先森差不多大,却从初中就辍学因为打架斗殴时就进过少年所,出来后便被带进了龙帮,成为被挑选上的人,进行训练和洗脑,被训练成‘猎犬’,被洗脑成‘教徒’。
在一众分配来保护男人的保镖中,姜糜虽然说不上是格斗技术最好的,却是拼命起来最狠的,他的手曾经生生掐死过野兽。
在蛰伏于城市的这段日子,他和其他人一样,接触的最多的除了和他们自身一样灰蒙蒙的猎犬以外,便是站在光明下的他们所保护的人了。
或许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和男人处在同一个空间,和对方说上话。
姜糜有些呆怔的看着床上那个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说过自己难受,身上很疼的男人,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他从很早以前就偷偷在心里忤逆着当初洗脑者给他们下的暗示的想,如果哪天能和他们保护的那人说话,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那念头发酵至今才算完成,可姜糜依旧觉得空落落的,像是缺少点儿什么。
很快,打断姜糜思绪的一堆人将他挤开,其中一部分人开始挪动许贤的床,为了能让两人面对面的看着,护士们很自觉的将曲爷的床推到了靠窗那边,和许贤的床并在一起。
迅速完成后,没有任何人拖泥带水,只留下了姜糜站在曲爷的床后,和曲爷一起看着把头发剃光后显得眼睛格外黑亮的许贤。
许贤不高兴的说:“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你腿不能乱动,还非要过来,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曲先森光看上面,依然是美美的睡美人,一头丝绸般的浅金色头发散开在枕头上,漂亮的紧,曲先森难得的道歉了:“对不起,可是老师,我太想你了。”
许贤在曲先森面前本来还想着要严肃批评的,可是这么多年的习惯,早已让许贤在曲先森面前只是许兔叽而不是老师,所以许兔叽的眼眶很快就红了,想要再骂曲先森的话也说不出来了,而是看着曲先森的腿,心疼的说:“静忧,你疼不疼?”
这副模样已经浑然是将还站在一旁的姜糜给遗忘了:“可不可以治好啊?”
“怎么看起来……这么严重?”许兔叽自己浑身都是伤都没哭,三十岁的男人了,却看见自己的曲先森这副模样的时候,一边说话一边哭,没有抽噎的声音,就是这么安静的睁大了眼睛仿佛自己毫不知觉。眼泪还没有滑过多少皮肤,便一下子浸湿在枕头上,晕出一大片的深色。
曲静忧看着许兔叽声音丝毫不像刚醒来后那么阴沉的恐怖,也不像方才对电话里下属那么充满寒意和狠意,就和平常一样优雅满是让人镇静,给人安全感:“老师别哭,我又没死。”
许兔叽眨了眨眼睛,眼泪都睫毛都打湿,一簇簇的黏在一起:“我知道,但是我疼的慌,控制不了。”
曲先森立即颦眉,道:“怎么了?哪儿疼?”
许兔叽不说话了,曲先森便直接用手去擦男人的眼角,小心的很,生怕碰到头上的伤。
良久,许兔叽说:“静忧,我好想抱抱你。可我动不了。”
曲先森微笑:“等你好了再好不好?乖乖的。”
许兔叽闭上眼,慢慢的‘嗯’了一声。
姜糜这个角度,正好就是曲爷的视角,他看着从曲爷进来后就明显活跃了些的男人,发觉这才是平常他见的模样。
这种灼热的情感外露,让姜糜有种男人正在和他温声细语的说话的错觉,那眼泪那目光,那一切的一切,都是给他的错觉。
他在那一瞬几乎都听得到自己心脏的跳动声。
重的惊人!
这种感觉真好。
像是猎豹嗅着罂粟。
第四十七章:肥嘟嘟的大号荷兰鼠
祝恩的店子由于附近的学校都开学了,所以生意又好了起来,周末的时候更是满座,他大部分时间就是坐在柜台钱算账,然后给客人们舒服的笑容让客人们下次再继续光临。
舒一龄依旧还在祝恩的店子里打工,其实说实话,祝恩很奇怪像舒家这样的条件为什么舒一龄还会这么缺钱的样子,可他从没有问过,只当做一个孩子的小秘密罢了。
更何况祝恩还是有私心的,他从前没那么想,可现在知道舒一龄和那个人居然是叔侄关系后,顿时脑海里就冒出了无数的念头,他想,自己大概可以从舒一龄这里去了解那个人过的好不好……
有没有孩子?
脾气有没有好点?
可到底只是心里想想而已,祝恩每次看着舒一龄都开不了口,除了和舒一龄拌嘴吵架外,他找不到理由突兀的去关注了解那个人。
真是可笑对吧。
祝恩也觉得自己很可笑,可是没办法,他现在也就只能偷偷的像个肮脏的老鼠躲在这里偷窥对方的生活,不然没有任何交叉的他已经快要没有理由活着了。
春意盎然的季节,偏偏叫许多人在这种时候万事不顺。
祝恩看电视,知道了前几天大桥上发生的撞车事件,原本是没有联想到许贤那儿去,结果今天上午就到了许贤的短信,说是因为车祸受伤,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见面,不用担心什么的。
祝恩还没有问到底严不严重,那边就把电话挂掉了,再追拨回去,却是已经关机。
祝恩看的电视剧有点儿多,什么阴谋论都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他觉得这次的事情肯定不简单,说不定真是在许贤家那位总裁大人把事情结束之前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和老实巴交的许老师见面了。
再说舒一龄,这孩子最近也是整天顶着一张‘我有心事’的脸,话都变得少了,祝恩装作无意间的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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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舒一龄也只是笑着摇头说自己没什么事儿,晚上却是每天都不上晚自习翘班过来打工,下班后又开着那拉风的机车不知道跑去哪儿野了。
第二天,祝恩也总是能看见舒一龄身上多少带着伤,有些露在外面的小伤口便贴着创可贴,让舒一龄本来就偶尔透露出的狂狷发挥的淋漓尽致,把隔壁学校的女生都吸引的专门到店里看他。
这很有问题,可对方完全不想和他说话,并每次都会丢个白眼给他,祝恩也就没有办法了,他依然过着自己的小日子,打游戏、看漫画、看小说,夜生活同样‘丰富’着。
直到某天祝恩家里的备用粮都被他干掉了,半夜又馋了跑出去买宵夜,当祝恩冒着小毛毛雨出去的时候碰巧看见大量机车狂飙而去,为首的人身形简直和舒一龄一模一样,祝恩才意识到现在的舒一龄真的是很有问题!
以前从来不这样的啊!
以前明明从来不和这些人混在一起的。
而且现在可是凌晨一点,还开着的便利店都没有几家了。
祝恩没有想太多,翻出手机就给舒一龄打电话,对方没有立即接,而是等祝恩打到第三个的时候,那边才接通,从电话里传来少年的声音:“喂?老板?”
祝恩立即问:“舒一龄,你在哪?”
那边的背景是很嘈杂的人声,可是少年却道:“在家。”
“那怎么这么吵?”
少年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我在外面。”
祝恩皱眉,说:“你最近到底怎么了?我都要快不认识你了,这么晚了还不回家,你明天还想不想上课了?我都看见了,你大半夜飙车是赶着投胎吗?你不要和那些社会上的人混在一起,会变坏的。”
“说完了?”少年似乎不耐烦了,“我挂了。”
“舒一龄,你赶快回家听到了吗?!”
少年却回道:“你是我的谁啊,我不需要你来管我!够了,明天我也不会去店里了。”
“喂?!”祝恩急忙说,“别挂!你过来一龄,我在十字街旁的广场等你,我们见一面吧,我们好好谈谈,不见不散。”说罢,不等少年回复,一下子挂掉电话。
电话另一端的少年喂了好几声,发现男人已经自顾自的约定好并挂掉电话后,‘啧’了一声,坐在赛道场旁的石阶上犹豫了片刻,前面就有人打断了他的出神,对他一边喊:“喂!小子,该你上场了!”一边把头盔扔给舒一龄。
少年利落的接住,把手机随意的扔在口袋里就戴上头盔,走上场去骑上自己的机车。
周围一切都是激烈的、热情的、充满挑战的声音,随着一声令下,少年和另一个人的比赛正式开始,机车更是在被改装后的赛车道上飞驰出去,发出美妙的轰鸣。
而祝恩则看了看十字街对面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顶着毛毛小雨冲了进去,匆匆买了两大袋子的零食后,坐在有着伞装遮顶的石凳子上,一边吃着树轮大面包,一边满足的晃了晃腿等待少年过来。
男人出来的时候没有披外套,只穿着他那非常不符合他这个年龄的人所穿的卡通t恤和短裤就出来了,短袖上印着黑白的奶牛斑点,远远看去,活像是一只肥嘟嘟的大号荷兰鼠。
‘荷兰鼠’的把零食都塞进嘴巴里,两颊鼓起,肉肉的,软软的,发现雨似乎下大了也并不在意,等零食吃完了就数着脚下地板的花纹线条玩,手机也悲催的没有电了的‘荷兰鼠’也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
‘等待’这种事情,只要是人,大抵都会有些不耐烦的,祝恩不会。
他对这种事情太熟练,毕竟八年前,他每天都在等那个人回来。
时间对他来说,是否漫长,已经无所谓。
……
天一直没有亮。
到六七点的时候,倾盆大雨带着他的乌云笼罩整个城市的上空。
舒一龄回到家的时候,家里还是没有人,他先将湿衣服脱了丢在洗衣机里,脱的只剩下一条内裤后,从他外套里滑出他黑色的手机来。
舒一龄捡起来,忽然想起似乎老板还在等他的事情,可是一看时间,却是过去了五个小时……
不可能还在了吧……
舒一龄把手机放在一边,脱下内裤露出那比同龄人更加粗长的还蛰伏着的欲望,踏进浴室。
可刚把花洒打开,少年又浑身湿淋淋的出来,任由水珠从那青涩却依然线条清晰的肌肉凹陷处滑下,性感的无语言说,他重新拿起手机,不放心的给那老板打过去,结果却的来对方关机的消息。
舒一龄看着手机好一会儿,最终还是直接拿着浴巾把身上的水擦干,找来干净的衣服穿好后披上雨衣又出门了。
他想,还是去看看的好。
时间:早晨六点五十。
地点:十字街广场。
人物:一个……呆兮兮的坐在雨幕中的广场的圆滚滚老板。
当舒一龄看见还在那儿坐着冷的发抖都不愿意挪地方的祝恩后,少年愣了许久,在那老板看见他高兴的站起来后,少年才沉默的压低帽子走过去。
不等男人反应,少年就生气的骂道:“你是傻的吗?!都几个小时了,我说了不来老板你耳朵是‘瞎’啊!”
祝恩:“我……”
“别说话!”高大的少年脱下雨衣,罩在男人圆乎乎的身上,他额前的黑发遮盖落下阴影遮盖住大半张脸,让男人看不清切,“走,赶紧回去,再瞎跑打断你腿!”
“你……”
“说了闭嘴!”少年拉着男人就走到大雨中,上车,“抱紧了。”
祝恩小短手立即抱着少年瘦的腰。
少年发动引擎,机车顿时开动,载着两人在蒙蒙大雨中逐渐远去……
第四十八章:你摸摸……
介于祝恩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被少年那突然呈几何形式增长爆发的男子汉魅力给吓懵逼了,所以一路上祝恩也没有乱动什么的,生怕自己坐在后面,重力太大,一个乱动弹,让少年控制不好方向,两人一齐摔个脸朝地。
他是无所谓,舒一龄这小破孩脸长这么帅,一不小心摔了个破相倒是可惜了。
雨依旧很大,哗啦啦的就像泼下来似的,打在雨衣上的声音噼里啪啦的,听着着实叫人莫名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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