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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老师的曲先森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繁丧三千
但是,相对的,关于‘靠山’的东西,那是沾着,就死。
主编笑着点点头,顺便拿起打火机把那稿子点燃扔进了铁皮垃圾桶里,道:“本来应该是到公海才爆炸的,也不知道出了什么纰漏,但是没关系,上面给了稿子,我们照着那个发就行了,这个你也不用管,不要再掺和了啊。”
钱逢东虚心的点头,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当机立断的将自己拍到的一切东西都删掉,眼睛一花,似乎看到某张照片里有个类似于人形的模糊影子飘在海面上,但是钱逢东也没有再关注了,他将一切东西都销毁后,瘫在自己的椅子里,有那么一瞬间回想起自己刚出大学时的一腔热血。
那个时候的自己……
真是年轻的不知天高地厚呐……
相比较现在的自己,真是朵小白花,不过有热情和正义不能当饭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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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逢东看了看自己现在坐的办公室用的办公设备,还有手上的手表,上万的西装,畅想未来优渥的生活,瞬间就不再感慨了,这样的自己,是他自己选的。
或许哪天他爬的够高了,能接触的更多了,权利更大了,就能写更多那些别人不敢写的东西呵……
或许哪天自己能给上头的‘靠山’来个专访什么的……啧啧,想想都觉得自己的人生的不行。
然而现在,许多家集团公司甚至是政府的‘大靠山’正围着个粉色的围裙,松松的绑着齐肩的淡金色头发,用那双应该用来弹钢琴的手洗碗。
“静忧,下午我们干什么?”还有一只兔叽从身后抱着身材高挑的‘大靠山’黑色的柔软头发抵在‘大靠山’的肩背,蹭啊蹭,爪子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碰着‘大靠山’那隔着衣物的一排腹肌。
‘大靠山’有着致的面容,一双蓝紫色的深邃眼眸,还有穿衣有型脱衣有料的完美身材,混血混的成功到爆,据许兔叽描述,小时候根本是个小天使,现在长大了简直更加耀眼!
曾经的小天使声音华丽充满宠溺的磁性:“老师是想要去哪儿了?下午我们一起去。”尾音是微微扬起的笑意。
被轻易戳穿的许老师在只有他和恋人的两个人的家里,总是不自觉的和恋人黏着,作为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却丝毫不显得违和,并且意外的给人感觉涉世未深:“上次,你说你会骑马,我想看看……”
曲先生将碗筷摆好,取下围裙,转身就轻松把许兔叽给托着屁股蛋给横抱起来,抱到沙发上坐在自己的腿上,浅笑着说:“好。”
电视里放着每天许老师都要关注的新闻频道,正巧开始播放着某个私人飞机因为故障失事的新闻,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说完后便过去了。
曲先森陪着他的许兔叽一起看,眼底波澜不惊……
“真是太吓人了,竟然就在锦州附近,连尸体都找不到……”男人皱着眉叹气道。
“嗯。”
“静忧你以后都小心些,要多检查几遍。”
“好。”
“开车也是,以后如果是你自己开车不要打电话,真的很危险。”
“知道。”
许兔叽盯着曲先生的眼睛,说:“静忧,我是不是有点儿嗦?”
曲先生捏着许老师的下巴就亲了上去,吮吸男人饱满的下唇后,舌尖再缓缓探入,搅动着彼此的舌尖,缱绻缠绵着,渐入佳境后,曲先生直接扣着男人的后脑,修长的指尖插入黑色的发丝里,舌尖滑过男人的口腔的每一处,甚至深入到喉咙处,让男人产生窒息的错觉。
半晌,一个深吻结束,两人分开处黏着一缕银丝,拉的很长后断掉,许贤舌头都是麻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脸颊通红,耳边却传来自家年轻的恋人让人耳蜗一烫的声音:
“老师随便说就是,我爱听。”
气氛正好,如果任由这两个永远处于热恋期的两人发展下去,许兔叽下午大概床都下不了,更别说什么出门去马场看曲爷骑马了。
于是,当许贤正被曲爷引诱着将自己软乎乎的爪子伸进曲爷衣服里,戳了戳那硬硬的性感腹肌时,门铃响了。
许贤眨了眨眼睛,赶紧把手抽回来,脸上还红红的顺便把自家恋人的衣服给弄整齐了,穿着拖鞋就过去开门。
“诶……”门一开,是个漂亮的像是女孩子的小男孩,怀中抱着一大束几乎淹没了那张小脸蛋的粉色玫瑰,声音细细的。
小男孩只露出了自己一双有着卷长睫毛的漂亮眼睛,说:
“您、您好……许叔叔,您还记得我么?”
男孩努力将脸从一大束粉玫瑰的后面露出来,小身板站的笔直:
“……我是姚生。”
第十七章:啊,先爽了再说……
记不得是什么时候了,或许是一个多月以前。
许贤曾经在这个小区捡到一个小男孩,小孩子瘦瘦巴巴的,穿着很好,但是皮肤却有些粗糙,小手上有着干农活才有的茧子,也不哭,就蹲坐在路边,缩在一处,好像自己所处的和别人所处的世界完全不一样,冷寂而毫无生气。
许老师看不过去,蹲到小孩的面前,发现小孩警惕的后倾了一点,而后又放松下来。
【小朋友,你迷路了么?】许贤浅笑着问道。
男孩看着许贤那像是黑曜石一样弯弯的眼睛,许久才说【叔叔,你要带我回去么?】
许贤点头,伸出双手很轻松的就将小孩抱到了怀里,怀中的分量很轻很轻,好像瘦的只剩下脸上那一点点婴儿肥了。
【叔叔,可是我不想回去。】小孩这么说着,小小的双手瑟缩着,又轻轻的环上了男人的脖子,柔软蓬松的软发蹭着男人的脸颊,声音柔柔软软的,像是逞强着微笑。
男人听着,奇怪道【为什么?】
小孩沉默着,凉凉的鼻尖擦过许贤的耳垂,说【那里不是我家。】
其实一直想要当小学老师的许贤最见不得小孩子难过了,他赶紧拍了拍小孩消瘦的肩膀,说着开导的话【怎么会,不要闹别扭,不然喜欢你的家人该有多难过?】
【叔叔你真傻。】小孩嘟囔着把玩着男人耳后的碎发,粗粝的手指划过男人的脖颈【不过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许贤莫名其妙,但是却能感觉到小孩好似忽然好起来的心情,也就不再这上面说什么,开始询问小孩自己的家人长什么样子,或者住在哪里。
小孩什么都没有说,却靠着男人的肩昏昏欲睡。
最后是对方的家长找来了才结束了这样有些奇妙的事情。
离开前许贤揉了揉小孩毛茸茸的脑袋,并且把一直随身放着的擦手霜给了小男孩,说【小朋友,以后如果遇到了陌生人,不要太相信了,如果我是坏人该怎么办?你就会被我拐跑,知道么?】
男孩愣愣的拿着手里的手霜,不置可否的垂下眼眸,自顾自的打开小盒子,看着里面粉色的手霜软膏,然后嗅了嗅,再抬头,男人已经被几个西装立领的高大男子恭恭敬敬的请走了。
他的‘爷爷’在他的耳边说【小东西,知不知道你刚才碰见谁了?】
男孩摇头。
老人声音不显苍老,中气十足【那是锦州的‘王后’。】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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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语气中带着些许轻蔑和可笑。
男孩自己挖了一些软膏擦在自己干涩粗糙的手背上,看着那粉色的软膏最后化成一点点的小水珠铺在自己的手背,心里是前所未有的鼓动感。
【怎么了,小东西。】老人挑眉看着男孩【你该庆幸你身上流着谁的血,不然你一辈子都走不出那个穷山沟,或许还会被永远的埋在山下面,就这么死了。】
【呵……别看了,那种玩具你要不起的。】老人牵着男孩的手离开,一边走,一边‘教育’【起码现在要不起,如果你乖乖的听话,好好的学习我让你学的东西,这样就说不定了……姚生。】
……
“这么了,老师?”曲先生穿着休闲的衣裳从屋里走出,直接从男人的身后看见一个举着一大束粉玫瑰的小孩子,手轻轻的搭在许贤的肩上,淡金色的及肩长发松松的绑在后面,有几缕发丝从耳际滑落,“你认识?”
许贤也是想了一会儿才记起。
没有错,这就是当初自己帮忙找到家长,最后被自家恋人莫名其妙吃醋然后被狠操的‘罪魁或沙鸥’。
抛去被曲先森吃醋而受的惩罚,许贤对这个孩子更多的是没由来的心疼,总觉着这个小孩穿着坚硬的盔甲,然后满身疲惫,需要保护。
“这是姚生。”许老师又开始了‘记吃不记打’的老好人模式,接过姚生小朋友手里的花束,便说,“姚生谢谢,我很喜欢这束花,你有什么事么?”
姚生穿着致的小西服,一张雌雄莫辨的脸上扬着少许难过:“叔叔不请我进去么?”
许贤笑道:“当然要,不过你家大人呢?”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侧身让姚生进来,“还是说你一个人自己跑来的?”
姚生小朋友迈着小短腿在门口脱下自己的鞋子,穿着一双比自己大上许多的大拖鞋走进客厅,环视了一圈,然后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的边边上,说:“我爷爷他们有事情,我刚好记得叔叔家在哪里,就自己跑来了。”
男孩自己说的无辜,许贤也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拍了拍身边曲先生的肩膀,说:“静忧,你陪姚生坐一会儿吧,我去看看有没有小点心。”
曲先生将门关上,点点头,然后过去坐在了男孩的对面,蓝紫色的幽深眸子从上至下的扫过男孩,没有主动说话。
倒是姚生很是好奇的看着旁边站在鸟笼里的小鸟,又看了看在厨房的许贤,最后脆生生的童声问曲先生,说:
“你和叔叔是朋友么?”
曲静忧双腿交叠着双手十指交握放在胸口,声音冷淡而充满疏离的磁性,说:“你觉得呢?”
小孩晃着自己的小腿,说:“不像,你比叔叔要成熟一些,他有时候给我的感觉就是很好骗。”
曲先生没有接话。
姚生继续说着:“他们都说没有人敢来敲门,但是我想要看看叔叔,所以就来了,你是大人,会和小孩子计较么?”
曲爷冷着眼眸,似乎看到了上辈子某个嚣张又碍眼的人,淡淡的说:“会。”
曲先生活了这么久,做尽自己能做的事情,满手鲜血与罪恶,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他甚至觉得这一世就算是一场梦,一场自己死后上帝馈赠给自己的梦,他也要把遗憾和不甘填补完整,他没有退路,也不许许贤有退路。
他也会‘仁慈’的想着,如果上辈子那几个共享许贤的人不出现在他与许贤的生活里,那么他可以当做那几个人不存在。
可那几个人一个个的上赶着来闯入他们平静的生活,就不应该怪他下手狠。
曲先森轻轻眨了眨浅色的睫毛,掩去眼底无尽翻涌的暗潮。
“诶?你们刚刚在说什么?”许老师端着一碟饼干和小蛋糕还有橙汁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一大一小在沙发那边大眼瞪小眼,便笑着问。
“没什么。”曲先生回道,“老师,我们下午不是还要出去么?现在已经两点了。”
“是我耽误你们出门了么?”男孩原本抱着果汁杯子的手都顿住了,一双漆黑明亮大眼睛格外惹人怜爱。
许贤不太会撒谎,但是还是摇头说:“没有,我们可以晚些去的。”
结果是姚生抱着许贤打包给他的小蛋糕和饼干非常有礼貌的告别了他们家,然后说以后再来玩,总共从姚生来敲门到离开,用了脸半个小时都没有。
许贤还蛮可惜,他很喜欢小孩,毕竟小孩子都天真又傻傻的,感觉可爱的不行。
心情因为姚生而非常好的许贤刚和姚生做完‘拜拜’的动作,就被身后一直跟着他的曲先生一下子抗在肩上。
许贤莫名其妙:“怎么了?”
曲先生缓步走进两人的大卧室,将许老师放在床上,然后欺身上去,咬着男人的耳尖,说:“骑马。”
许贤面红耳赤的被曲先生翻了个面,趴在床上,后腰的裤子轻轻一拉就下去了,露出两瓣白生生q弹的肉团:“什、什么啊?不是说骑马?”
曲先森一本正经:“老师就是我的母马。”
许老师没辙,被分开腿,扒开屁屁就被那滚烫的惊人的欲望试探着顶入,背脊都绷直了的承受那巨大的欲望。
啊,算了,先爽了再说。
许老师堕落了。
第十八章:兔叽与萝卜
祝恩曾经问过许老师这样的话:
“那个……你家那位……是混哪里的啊?”
许老师第一次听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很是傻乎乎的问:“嗯?什么?”
“哎,就是你家总裁混的哪国血,混的也太好了。”
许贤就像是自己被夸一样不好意思的说:“静忧母亲是白人,但是父亲是混血,好像在上面也有混血的,到静忧这里已经很复杂了,我也不清楚。”许老师说完也不忘夸夸自己的恋人,“不过他小时候要更可爱些,像个小天使。”
祝恩嗤之以鼻,坚决鄙视这些无时无刻不在秀恩爱的,然后想了想,又问:“对了,那你家总裁他那玩意儿怎么样?”
许贤以往的经验告诉他,祝恩问的绝壁是没有节操的东西。
“就那活儿,混血的是不是很大?”
许贤当时被问的头上冒烟,干净跑开了,没有回答,现在,许老师可以默默的在心里回答祝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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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比一般人要大上许多,分量很重,颜色略微深红,形状头大柱身粗,外观不难看,但是也略显恐怖,毛发有些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毛发是浅色的缘故,总之网络上说‘毛发少、性欲淡’什么的都是骗人的!
“哈唔……啊唔……”许老师衣服什么的都没有脱,他就这么被死死压在下面,双腿分的很开,撞进了一个巨大的阴茎来,进入的时候对许老师来说有些难过,但是这么多年,他也习惯了,知道如何调节,忍忍便过去了。
但是今天似乎格外难过啊……
“唔……静忧……好了没?”男人说话满是颤音,呼吸都带着燥热的情欲味道,双手紧紧抓着床单,翘着自己的臀瓣,跪趴在床上,腰部弯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我有些难受……”
平常时候静忧都开始动了,今天却还在进入。
男人只觉自己的胃都被顶到了,还没有完,胀痛感呈几何形式增长,让男人眼眶都开始泛红。
身后的壮青年把着身下男人的腰肢,强壮悍的肉体被包裹在休闲的衣服下,只有松开裤子和撩开的衣裳才得以让人窥见几分。
青年呼吸沉重,手掌却不慌不忙牢牢掌控着身下的肉体,巨大的欲望破开那逼仄的小穴,从那小小的穴口抵入,将猎物脆弱柔软并且温热紧致的地方一下子给突破,缓慢的进入,刮开那些层层叠叠的褶皱和湿软的肠壁,到达熟悉的深处,重重碾压那一处敏感点。
这样折磨人的动作直叫许老师被蹂躏的说不出话来,酸软的小穴不多时就水汪汪了一片,肠液从深处蔓延开,润滑出来,从青年恐怖的阴茎和他小穴绷紧的缝隙中挤出。
“疼了?”青年的声音低哑性感,亲吻随之落在身下男人的后颈上,“可是今天我想要全部进去。”
被压着的男人的敏感点还被压着,大力的顶着,双腿都在颤抖痉挛,小肚子有尖锐的疼痛变相的带来极致的快感,他呼吸不稳,却还是清晰的听到自家恋人的话,然后难得抗拒了:
“别……唔……哈……我不行……真的不行……啊!静忧……唔……”
许贤享受和曲静忧在一起的时候的时光,不管是平淡还是激烈,但是太过火是会出事的,许贤自己了解过人的直肠长度和男男做爱百科,虽然人体没有极限,但是自己和曲静忧的型号实在是有些不适很配,好吧,准确来说,差距非常夸张。
许贤喜欢慢一些的,不要太激烈的性爱,这个过程中双方还可以接吻,然后交融的彻底,可是每次和曲静忧做完,许贤都觉得自己要死了。
主要原因是许老师胆小的觉得自己会被操坏掉,而且吞下比自己直肠还要长的东西,许老师光是想想就觉……
说句不文雅的话吧:
觉得屁股要裂了。
所以在许老师的强烈要求下,曲先森也自觉的每次会留下一些余地,只进入大约三分之二的程度,刚好能让男人‘舒服’的直哭。
那么今天又是怎么了?!
许老师现在已经想哭了,他现在被压着动弹不得,主动权也不再自己的手上,生怕自己真的会裂开,那种无形的恐惧伴随着许兔叽被顶的说不出话的哽咽,让身后的青年咬了咬许兔叽的耳朵。
曲先森说:“乖,听话。”
许兔叽后穴蠕动着紧,被常年玩弄的敏感的乳尖在床单上磨蹭着,因为快感而勃起的欲望也颤巍巍的滴下晶莹的白浊。听到曲静忧的话,男人犹犹豫豫的沉默着喘息了好一会儿,然后用那比蚊子大一点儿的声音说:
“那……你让我自己来……”
原本想要好好惩罚什么都不知道的许兔叽的曲先森也没有开始那么强势了,听到自家兔叽又开始自己提出要‘挑战体位’便也缓了下来,腰一挺,往深处浅浅一顶,故意问:“宝贝刚刚说什么?”
“啊哈……”男人被顶的腰都软的不成样子,还要再重复一遍自己说出的无比羞耻的话,“我说我自己来……你不要动!”
只不过许兔叽的无奈和抗拒的力量实在太弱,短发软趴趴的和他这个人一样被欺负的趴在床上,就算大声说话,都毫无威力,但曲先森却听话的‘啵’的一声将自己从男人身体里拔了出来,然后抱起软了腿的许老师翻身坐在自己的身上,说:
“好,老师自己来。”
许贤一下子懵了,他后面刚食髓知味,就没了东西填满,空的厉害,他自己都能感受到里面痒麻难耐。
他的意思其实是就着刚才的动作他自己往后退,出、出来干什么啊……
许老师脸上臊的慌,但是老夫老夫了,许兔叽被逼急了也是会自给自足的,他低头便看见自家恋人胯间水光锃亮的欲望他的水给弄湿的。
能看见勃起的力度和长度对他才这样的。
还有一跳一跳的跳动会很舒服的。
许老师垂着眼,默默把裤子都脱光,被保养的比他十几岁的时候都要嫩的手指缓缓摸上了曲爷的阴茎,然后自己慢慢分开腿蹲跪着,把那每次都‘委屈’的不能尽兴完全进去的欲望对准自己的后穴。
柔软的穴口湿哒哒的流着肠液,一挨近那饱满的龟头就又粘液滴上去……
许老师双腿非常修长笔直,不管摆成什么样的姿势,都莫名透着股勾人的诱惑感。
“静忧,你不许动。”许老师再次提醒了一边,那瑟缩的小穴都紧缩了一下,然后放松的敞开,柔软的被顶开,许贤自己慢慢坐下去,“我自己来……”
许兔叽嗦嗦的开始吃大萝卜了,即生怕自己噎到又担心大萝卜受到委屈,于是在吞入到每次最大的承受量时,许兔叽内心是复杂的。
“静忧……”男人呼吸都不敢太快,“好涨……”他的后穴被撑的满满当当,穴口被撑到极大,一丝褶皱都无,双腿的姿势维持的有些久了,颤抖着感觉下一秒就支持不住的直接坐下去。
曲先生狭长的眼微微眯了一下,直接起身抱住了自家兔叽的腰臀,说:“好,乖,我扶着你了。”
兔叽松了口气,一放松,向后躺去撑着自己身体重量的手就松开了,转而抱住曲爷,但是就在这一瞬间,曲先森嘴角勾着轻笑的松开了手!
“啊啊啊!!!唔……”许贤猛的扬起头,嘴角流出晶亮的涎液,露出性感的喉结,发出性感的呜咽…




许老师的曲先森 分卷阅读21

第十九章:舒宗言
“唔……哈……疼……”
“不要了……唔……静忧……我错了……”
“别……啊!唔……太、太深了……我不要……唔……”
一个明媚的下午,本来约好要一起出去骑马的老夫老夫在曲爷的掌控下,又变成了在床上骑许兔叽。
许贤第一次被欺负的那么惨,到后面自己完全射不出来了,自己的爱人还在身体里贯穿自己,前列腺都快要融化了般的快感堆积在一起,让许贤撑到曲爷释放都实属不易。
两人黏黏糊糊的叠在一起,某个羞耻的部位还相连着,完完全全的契合着,让许贤非常丢人的眼泪直掉,趴在曲爷怀里一边哽咽一边说顶到了,一边咬曲爷的肩膀一边缩后穴,好似还不够。
断断续续的声音,充满激情与爱意,有撒娇般的甜腻和陌生的欲望,一切的一切,也全部通过地上一件米色的毛衫上,黑色的窃听器传到了距离曲爷小别墅外面,相距大概一个小街区地方的车里。
车里坐着个粉雕玉琢的男孩,手上拿着一个密的仪器,耳上塞着耳机,低着头,细碎的黑发遮住了雌雄莫辨的男孩那双漂亮的眼睛。
车的副驾驶坐着男孩的爷爷,老人笑的格外‘慈祥’,从后视镜看着自己孙子紧紧捏着的拳头,和微红的脸,胯间鼓起的欲望,笑意满满,点着头对身旁的司机说:“你下去。”
司机恭敬的下了车,老人笑眯眯的又看了一眼后座呼吸越发不稳的男孩,眼底是机关算尽了的明和游刃有余:“姚生,如果需要爷爷我给你找个差不多的玩具,只要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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