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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撒狗粮了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个言辞
安远附和了他们几句,洗完手跑到饭桌上吃饭。
深夜,窗外只有一轮清冷的明月悬挂在半空,偶有微风拂过把树枝吹得左右摇摆。
房内机器滴滴滴的声音轻稳有规律,凌长风和肖时雨已经回去了,陆云修坐在床边,温柔地看着床上的人,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脸儿。
这小公主,不仅不让人省心还特别让人担心。
安元脸蹭了蹭他的掌心,睁开眼睛,见到映入眼帘的是陆云修,把脸别向一边。
“还生我气啊?这次居然能气这么久。”陆云修调笑道。
安元皱起眉头,闷闷不乐道:“生气了你也不哄我。”
陆云修:“你这就冤枉我了,我一来你就闭上眼睛睡觉的,都不理我。”
安元不吭声,他认为自己没有理亏,可他就是不吭声。
陆云修手顺势攀上去揉了揉他的头,“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
安元这时回头看他,想起下午他突然就猛咳嗽,仿佛把肺脏给咳出来一样,现在想想也忍不住打了个颤。
那种感受,他绝对不想再经历一遍。
陆云修坐上前来把他扶起,然后圈到怀里,眼里温柔之色仿若一滩泉水,要他化开了似的,安元连忙避开目光,低头不语。
“还难受是吗?”陆云修说着,从床头柜上拿过他早已准备好的水给他,此时是凉了许多,但安元丝毫不抗拒。
安元猛喝几口,说道:“好多了。”
陆云修:“今天院长妈妈过来了。”
安元高兴地微笑,点头,“希望她下次来我是醒着的。”
陆云修笑着,“还有你弟弟也过来了,还带了草莓,还有板栗,不过被凌长风他们吃光了。”
虽然安元没有听说过板栗这个东西,自然想尝一下味道,不过一听到是安远送的,他就想也不想地拉下脸:“扔掉。”
作者有话要说:好的没错,安远是一个兄控。兄控嘛,就要从小控起!
第30章坠落
动完手术醒来就生龙活虎那是不可能的。安元躺在陆云修怀里跟他说了会儿话就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





今天你撒狗粮了吗 分卷阅读42
是三天之后,期间安远也偷偷趁午间休息溜去看他。
这天阳光很好,可是雨也在淅淅沥沥地下,树叶被浇得苍翠欲滴。
肖时雨在病房里,手拿着一杯温水,站在床边催促安元吃药。
安元没有搭理他,怀里抱着紫灰色毛绒熊,低头沉思。
肖时雨:“安元,把药吃了再发呆。”
安元瞥了她一眼,语气充满不耐烦,“别吵!”
安元自从那次知道了关于志愿捐骨髓的事之后就性情大变,脾气很难控制住,三天两头地凶别人。
肖时雨习惯了他的恶劣态度,平静地说:“把药吃了。”
安元再次沉默不做声,把玩着怀里的毛绒熊的双爪。
此时门外传来脚步声,陆云修走了进来,额前的头发还带着细细的水珠。
安元抬眼看了一下,又低下头。
陆云修走近他,看到肖时雨手里的温水就知道他又不肯吃药了,他微笑着从她手里接过温水,温和地问安元:“怎么又不吃药了?”
安元没有看他,低低地回答他:“苦,不好吃,最重要的是,吃了也活不长。”
他表情颓然,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勾起冷笑。
都进手术室了,这次能抢救下来,下次可指不定,或许没有进手术室,直接当场死亡也不是不可能的。这个想法围绕着安元的脑袋,不停地转圈圈,缓慢而冗长。
“你能不能不说这样的话?”陆云修听完他的话脸色暗沉下来,微微不悦道。
安元扬起脸,笑道:“不仅会说,我还会每分每秒在心里说给自己听,这多好玩呀。”
那个笑容让陆云修觉得触目惊心,准确地说,那是丝毫没有念想的笑,眼神空洞绝望,脸上无论做什么表情都像是违背良心硬扯出来的。
陆云修低眉,黑色的眸子里流转着难过,他伸手摸了摸安元唇边的弧度,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安元久久地望着他,笑容渐渐消散,捏紧了手中抓住的毛绒熊的手,软软柔柔地。
“陆医生,买板栗吧?我好想吃。”两人保持这种气氛许久过后,安元又绽开灿烂的笑容,眼睛闪着滴溜溜的光,晶莹无暇。
陆云修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现在你才刚醒,等你再休息几天,我就买给你。”
安元歪头问:“不能现在买吗?”
“不能。”陆云修脸上没有笑容,眼神恍惚,仿佛还在思考。
安元点头说“好”,心里是馋的不得了,第一次听说板栗,想尝尝那是什么味道的。
陆云修:“把药吃了。”
“吃了也没……”安元正准备说消极的话,就看到陆云修皱起眉头看向自己,一脸不高兴。
安元叹了口气,“好,我吃。”
接下来的几天安元都会日常发问:“陆医生,可以买板栗了吗?”
“不能。”这是陆云修的回答。
这天是个阴雨天,外面乌云黑压压地堆积在上空,就好像下一秒能掉下来似的。
安元扶着墙壁走向陆云修的办公室,今天他还没来查房,凌长风已经开学了,不能整天都过来陪他说话,肖时雨只会催他吃药,根本聊不下去。
于是他打算去缠着陆云修给他买板栗。
安元缓缓地拖动沉如铅石的脚步,艰难地提起力气往前走,没走一会儿就停下来休息,额头上泌出细微的汗珠。
他愁眉苦脸的,眼角夹泪,为自己现在这种状态懊恼,为什么他的身体会变得这么沉重,是他所不能承受之重。
安元又迈了几小步,泪水和汗水顺着脸颊滑下,他紧闭双唇,不让哭声传出。
扶着墙的手握成一个无力的拳头,在墙上飘飘软软地锤了几下。
为什么会这样。时间要到了吗?
安元顺着墙滑下,身子瘫软地依靠冰冷的墙壁,泪珠像掉了线一般,不停地滚落下去,在脸上形成两道水痕。
旁边有护士经过,蹲下来手放在安元肩上,关心道:“是不是不舒服?”
“滚开!”安元带着哭腔怒吼。
护士显然被他激动的言语吓得愣住了,起身站在他旁边,走开也不是留下也不是,纠结得皱起眉头。
“走开。”安元吸了吸鼻子,抑制自己的哭腔,冷冷地说道。
护士撇撇嘴,探头看到他没有血色的脸,认出来他是陆云修的病人。
于是她走到远处的办公室,告知陆云修。
没过多久,陆云修就出了办公室朝他奔来,面呈担心,带着责备的语气说话:“你怎么出来了?为什么不乖乖待着?”
安元扑进他的怀里,可怜兮兮地说:“我想吃板栗。”
陆云修软下语气,这可怜样儿确实让他招架不住。
陆云修连忙答应下来,“好好好,带你回病房后,我就马上去买来给你。”
安元点了点头,随后被身体一横,被他揪着的人抱了起来。
安元搂着他的脖颈,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好久没这么抱了。”
“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天天这样抱。”陆云修看了一眼满脸泪水的安元,说道。
安元抿唇,点头轻笑。
那个护士看着他们的身影远处,凌乱在风中,这是什么情况?
刚到病房,里面站了一大一小一高一矮两个男的。
陆云修走近才发现那是李叔和安远,他笑着跟他们打招呼:“你们又来了啊?”
两人闻言转身,看到陆云修抱着安元,脸上都是好奇的神色。
李叔:“对,刚到。”
“哥哥!”安远兴奋地叫安元,走近了才看到他脸上的泪痕,一下子鼓起脸,瞪着陆云修问:“你是不是欺负我的哥哥了?”
陆云修笑了起来,“他刚刚做错事了,后悔得哭了。”
陆云修胡话也是张口就来。
安元瞪了陆云修一眼,不做解释。
毕竟他是因为自己没用才哭的,说出口多丢人,更何况还是在那个小孩面前说,那更没面子了!
安元看也不看他一眼,态度冷漠,语气恶劣地说:“你怎么又来?赶紧回去。”
安远依旧不在意他的态度,欢快地走上前,把手提着的纸袋拿给他,“哥哥,这是板栗,上次来没能趁热给你吃,这次补上。”
安元听到“板栗”这词就把目光投过去了,他心心念念的板栗,总算在他馋得不能再馋的时候出现了。
陆云修把安元放到床上,拿过床头的毛绒熊塞到他怀里,被他那一副见了灵药般惊喜的表情逗笑了起来。
安元别扭地伸出手接过,敞开被水蒸气呼得有些湿软的纸袋,细细端详传说中的板栗是长什么样的。
他伸进去拿了一颗出来,栗子呈扁圆形,深褐色的,在边缘被化开了一个口子,有些烫手。
安元左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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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看看,然后啃了一口,啥味道也没有,甚至啥也没咬下来。
陆云修笑着拿过他手里的板栗,按着那个口子掰开,把里面的栗子肉给他,“吃这个。”
安元不好意思地一笑,低下头去吃进嘴里。
软软糯糯的口感带着淡淡的甜味,吃着有点像番薯的味道,只不过果肉比番薯结实了一点点。
安元唇角弯起,笑着说“好吃”。
安远露出笑容,世界第一好吃的街边小吃当属板栗,实至名归。他心里喜滋滋地想道。走上前去帮安元剥栗子,他把圆润滑嫩的栗子放在安元的手心里,“哥哥。”
安元愣了一下,攥紧了手心打算把它远远地扔掉,却被陆云修制止了,“不能这样。”
安元挣开他的手,问:“为什么?”
“很过分。”陆云修严肃地说。
安元撇撇嘴,看了眼旁边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的安远,把栗子扔进嘴里吃了。
安远绷紧的表情松懈下来,开开心心地继续帮安元剥栗子。
陆云修也加入剥栗子大队,让安元吃不过来,当然,他总是先吃陆云修剥的,陆云修剥不过来了他才别扭地去把安远剥的栗子接过来。
剥完栗子后安远和李叔先回去,没过一会儿,陆云修也有事离开了。
病房又是一片安静,只剩安元一个人。
在这片寂静中,突兀的是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愁绪,还有对接下来的日子的迷茫。
他在纠结,是安静地归回大地,还是在医院被病痛撕咬离去。
夜深人静之时,医院已经熄灯了,安元不知道陆云修还在不在医院。
他再次拖着沉重的身体,在长长的走廊上摸索前行,几经多次跌倒又爬起,终于来到门口。
所幸没有认识他的护士出现阻拦他,病服也被他换了下来,穿上了陆云修给他买的大衣。
安元走出了医院门口,渐渐走进黑暗,步履蹒跚,大衣被摔得沾上了泥土,那是白天的雨水浇湿大地才有的。
他拍了拍碎碎的沙子,继续爬起来,没走多久,他又想起了自己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四周车马稀少,只有流动的灯光繁华。
于是安元又折回医院,走进电梯,匆匆按下最高楼层的按钮,没过几秒,门开了,转角是昏暗的楼梯口,他慢吞吞地爬了上去。
打开油漆的大门后是一片露天空地,地上还有几个小水洼,倒映出残碎的月。
果然,还是坠落吧,还是血流八方,四处溅起吧。
作者有话要说:世界上第一好吃的街边小吃板栗实至名归?我手抓饼实名不服!这宝座应为手抓饼所有!
第31章谷水
风很大,猛力地把根根头发吹得在空中飘舞,安元身子向前倾去,看着底下的建筑物小得一双眸子就能容纳下。
这么高,跳下去应该会皮开肉绽吧?
安元想着,咧嘴笑了起来,脚下的无力感越来越强,支撑着他站稳的是有他半身高的泥土围栏,他的上半身越来越下,仿佛要把整个人挂在高高的楼上。
风强烈地刮着他的脸,冷意渐长,安元双手紧紧地扣在围栏的边角,有些发软。
不害怕才怪呢。
突然之间,安元猛得缩回身体,瘫软地坐回地上,安静地垂着头沉思。
关键时刻不能退缩,这是老师说的。安元拍了拍胸口,心跳加速,仿佛已经跃到了他的嗓子眼,他扶着围栏站起来,双手撑着围栏的平面,认真地看着楼下霓虹灯流动,远处家户灯火万千。
他仔细地端详着每一分每一角,仿佛要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把所有世间的东西装进眼里,带回去。
陆云修整理完资料后,眯着眼睛用双手揉了揉太阳穴,良久,他起身走向安元的病房,想去看看他的睡颜。
可是他一到,看见房内空无一人,床上的棉被杂乱无章地被堆成一坨。陆云修走过去用手摸了摸床上,丝毫没有留下余温,看来已经出去有段时间了。
陆云修心下一慌,步履匆匆地跑向监控室。
监控室里的工作人员早已经下班了,门被锁上了陆云修进不去,原本他打算用蛮力解决,可是,撞不开。
于是陆云修拨通主任的电话,幸好主任有备用钥匙,幸好今天主任晚走。
开了监控室的门陆云修就冲了进去,纤细的手握着鼠标点了几下,调出晚上的监控来,由于他不知道安元是哪个时刻走的,所以他只能夜色渐深的时候找起。
调了几次加速后他终于在半个小时前的监控看到安元的身影,见他娇小的身影被大衣包着,到哪儿都无不抢眼的。
可是下一秒他看到安元进了电梯,而且那被放大定格的画面正是他手指按着的楼层:24。
陆云修惊慌失措,呼吸变得急促,拔腿就跑向电梯,还不忘让主任叫这时还在的工作人员上顶楼。
安元正准备踩上去围栏,“吱呀”,身后传来油漆门被打开的声音。
陆云修看到这一画面的时候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匆忙地叫他:“安元!”
安元转头看去,见是陆云修,立马把伸上去的脚放回地面,“陆医生你怎么来了?”
陆云修三步并作两步走,想要快点把他拉到怀里,可却被他出声制止了,“别过来,不然我会做什么陆医生也猜得到吧?”
陆云修脚步猛的停住,眼神呆滞了一会儿,好声安抚他:“好,我不过去,你别乱动。”
安元轻笑出声,缓慢柔和地说:“陆医生,你试过高空坠落吗?没试过吧,我也没试过,所以我特别好奇,这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陆云修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尽量冷静地说:“这并没有什么好好奇的,这也不是你应该想的。”
安元说:“那我应该想什么?想着活下来的生活吗?可是陆医生,如果那样想我会更难过。”
人都喜欢幻想跟喜欢的人一起生活的日子。
安元也不例外,他曾在进入梦乡之前,眯着眼睛幻想他病好了之后跟陆云修住在一起,每天等他下班回来索取亲亲,然后跟他分享今天吃到的好吃的东西;在吃过晚饭之后跟他披星戴月漫步在一片绿意盎然的公园中。
可是,那一切都破灭了,早已经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只可远观。
安元失落地垂下眼帘,语气轻得像失了活力的小鸟,在垂死的边缘挣扎,直到不再扑动无力的翅膀。
陆云修安慰道:“那我们就不想以后的,把握当下就好了。”
“当下?当下这么绝望,我为什么要把握?更何况,我的父母都巴不得我死,盼着我早点死,而且还找了个人替代我该有的位置,那我还活着干嘛?生活这么痛苦的话,那我为什么要活着?”安元说着,泪水从脸颊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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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源不断地滑落下来。
“生活是很痛苦,但你也不能因此就放弃自己的生命啊,我从来都没想过放弃你,时雨和凌长风也都在尽自己所能帮助你,医院里所有的医生也都在希望你早点好,大家都没有放弃你,你怎么就想不开呢?”陆云修慌乱地说着,害怕他下一秒就纵身而跃。
“别人没有放弃我,我就应该痛苦的活着了吗?”安元失声道。
“难道你要抛弃我了吗?”陆云修知道无论说什么大道理他都没能听进去,而且,安元的回答也让他不知如何作答。所以他本能地说出自己心中想的,眼眶通红。
此时油漆门又开了,来的是一群医务人员,有男有女,他们都听到了陆云修说的话,正不自在地面面相觑。
陆云修没有转头去看他们,目光一直投在安元身上。
安元听到他说的话明显一愣,突然闯进的人群也被安元忽视掉,他哭着说:“我也想和陆医生永远生活在一起啊,可是……可是我……”
他越说越哭得厉害,抽抽噎噎地说不出话来。
陆云修跑过去紧紧地搂住他,双眼一热,“那我们就一直生活下去,不去想其他的,好不好?”
安元双手环住他的腰,抽泣着说“好”。
身后的若干医务人员,两两地相看无言,他们两人这心心相惜的样子,没有点情况才有鬼!
叫他们过来不仅没能帮上忙,甚至还给喂了一嘴狗粮,陆云修抱起安元走过他们面前,歉意地说:“不好意思,麻烦你们白跑过来一趟了。”
其中一个女医生,看看陆云修,再看看他怀里还在抽噎的安元,迟疑地问:“你们俩……?”
陆云修点头,微笑地回答:“就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
居然承认了!陆云修回答完就走了,可身后的同事纷纷炸开了锅,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总体接受程度很大。
回到病房里安元在陆云修温柔地安抚下进去了梦乡。
安家里,张画让安远站在一块四四方方的瓷砖上,严厉道:“你又要出去干嘛?不许去,给我乖乖上补习班。”
今天是周日,安远从星期一盼到了星期六,总算盼来了今天。
“补习班昨天上了,今天就不去了,我有急事。”安远软着声音回答,此时不能正面肝,硬碰硬的话他连门都别想出了。
张画对他这段时间不是逃午休就是放学到天色暗了才回家感到极其不高兴,她这阵子又忙得脱不开身,没法亲自去接他。
“不行,你不上你也别想出门。”张画板着脸说道。
“那我上总行了吧。”安远妥协,心里打着别的小主意。
反正假装去补习班,偷偷溜去医院就好了!
“我会打电话问补习班老师你的上课情况的,你可别想偷偷出去玩。”张画看穿了他的心事,警告他。
“知道了。”安远心下一惊,垂下头答应,然后跟着李叔出了门。
“去哪儿啊小远?”李叔笑着问。
“医院啊,我又不怕她打电话过去问,反正昨天我早已经跟补习班的周老师串通好了。”安远就猜到自己的母亲会来这么一招,提前就做好准备了。
李叔笑出了声,“聪明!”
安远得意地嘿嘿一笑。
安远还是带了板栗和水果过去看安元,可是他到的时候,安元正昏迷不醒,双手都插着输液管。
安远脸都拧成一团,心疼自己的哥哥,仰头对守在床边的陆云修问道:“陆医生,我哥哥什么时候能好?”
“暂时还没能确定。”陆云修平静地回答他。
“为什么不能确定?哥哥的病很严重吗?”安远着急地追问,他不知道哥哥的病情是怎么个情况,他原本以为,哥哥只是感冒了。
陆云修点头,“如果再过半个月找不到相配型的骨髓,他就……”
“就怎样?”安远猜想到一个可怕的结果,他惊慌地问,希望陆医生能回答出好的结果,可是他没有。
陆云修犹豫地看着安元,轻轻地叹了口气,失魂落魄的。
安远蔫了下来,照着陆云修的话音重复了一遍“谷水”,问:“那个谷水我有吗?我可以跟哥哥配型吗?”
陆云修怔住,有血缘关系的骨髓配型成功几率确实会高一些,但失败的也不在少数。
“每个人都有骨髓,只不过要找到能配型成功的却很难。”陆云修说道。
安远听不懂他说的那些配型,但是大体猜出来这得试一试才知道,“那我跟哥哥配型吧!只要有有可能成功的机会在,我愿意给哥哥我所有的谷水。”
陆云修被他说的话逗笑,小孩子真是什么都不懂,可一片真心也表达得特别纯粹。
陆云修含笑道:“你还小,需要家属签字才可以,李叔签的不能作数,因为我已经知道他不是你的家属。”
安远脸上愁色渐浓,家属签字啊……可这事不能让家人知道啊!这可怎么办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抱抱我们家安元,熊抱的那种,陆医生拉也拉不开的那种。
第32章传言
“陆医生,可不可以……”安远开口打算问他可不可以不要家属。
陆云修知道他要说什么,直接拒绝,“不可以。”
“可是,万一能救哥哥呢?不能因此放弃机会啊!”安远着急地上前几步,迫切地说。
“这是医院的规定,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陆云修说道,内心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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