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试2

“夏总。我想我之前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梁妈从那扇未关上的门走了进来。那张保养致几乎看不出年纪和梁爽有些相似的脸庞上，显出了极度不悦之色。
“请。”梁妈对着大门看着夏耀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阿姨我和梁快的感情是真的，我们……”
“真的有如何，假的又何妨。我就是不能接受我的儿子…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梁妈脸上的不悦之色变成了浓浓的敌意，她的眼神像是利剑一样，仿佛要刺穿夏耀。
随后梁妈瞬间变了一副表情，有些得意的看着梁快“明天我跟欣怡的父母约好了，双方家长谈一下婚礼还有其他结婚的事情，你跟我一起去。”
夏耀皱着眉头紧紧拉着梁快的手，看着默不作声的他。
“妈，这样对欣怡也不公平。”
“闭嘴！欣怡从小就喜欢你，你是知道的。欣怡的条件也不差，她是作为我儿媳妇的最佳人选。你想反悔吗！”梁妈呵斥道。
梁快微微低下头颅，他的眼睛不知所措的飞快的闪动着。他轻轻摇了摇头“没有。明天我…会去的。” 听到这话的梁妈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而夏耀则更加痛苦的望着他。
梁快残忍的把自己的手，从那个他并不想离开的人手中抽离了出来。但他的心却依然留在那里，生了根发了芽，这辈子是难以割舍了。
尽管如此不舍梁快望着妈妈的眼神，他还是选择了离开夏耀。离开那个给予他阳光养分的另一半。
“你走吧，我们以后……不要再见了。希望你找到一个更适合的人。”梁快背对着夏耀说出了字字诛心的话。
夏耀想要伸手抓住他，可声音却又响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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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请吧，夏总。”梁妈走到了夏耀面前，厌恶的看着他。
他失落的出了门，在门口梁妈冷冰冰的说着“我希望你们真的不要再见面，不要再有任何联系。你们不适合彼此，早点了结对你们彼此都好。我们的合作项目会继续下去，我会拿出我的诚意。”
“阿姨你不是我们，你怎么知道我们不适合彼此。难道你儿子的幸福比别人的看法更加重要吗？”夏耀辩解着。
“正因为梁快是我的儿子。所以我才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这条不归路上越走越远。最后落得粉身碎骨。”梁妈坚定的说着每一个字。
硬撑着走回房间的梁快，在关上门的一刹那，贴着门身子一软，滑落在了地上。他丝毫感觉不到冰凉的地面，因为从夏耀离开的那一刻，他的心就结成了冰。他的世界从那一刹那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整个人如同坠入了万丈深渊失去了知觉。
梁爽看着哥哥的孤寂的背影，几次想冲上去跟妈妈理论，却都被范炎轩拉住了。她知道现在对于妈妈来说，没有什么比拆散夏耀和哥哥更加值得做的事。
但梁爽想不通身为一个母亲，看着自己的孩子痛苦，嘴上还说着是为了他好，这一种强迫的强加的“幸福”让梁爽觉得不寒而栗。或许是太久没有见到妈妈，或许是太久没有回家。她觉得妈妈仿佛离她越来越远，远的仿佛就快要消失不见。
眼前这个专横的妈妈代替了原本那个善解人意，对她和哥哥都善解人意的妈妈。
翌日惨白的雾气把一切都围了起来，梁快早早的起了床，呆愣的换好衣服坐在那里，却不知自己该做些什么。只能落魄的望着窗外浓浓的雾气，他的脑中竟然出了一个念头，他想要消失在这茫茫白雾之中。
而另一边在酒店房间里的夏耀，则是一夜辗转，双眼惺忪。
这座城市似乎很安静，安静的让他们觉得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伴着雾气仿佛自己真的离开了这里。可是当太阳渐渐苏醒将雾气驱散，摆在眼前的一切，耳边响起的钟声将他们唤醒，他们回到了现实，继续扮演着自己的角色。
梁快望着屋外的一切，如同往日一样洗漱穿衣吃早饭。只是往日里乏味枯燥的日常，今日却让他异常想念，因为他知道过了今天一切将会被改写。不管他是否自愿，他的人生中都即将出现一个他熟悉，但并不愿意的名字“欣怡”。
但对于妈妈来说这代表着另一个让她迫不及待的名字“儿媳妇”。一个能让妈妈安心的名字，一个在妈妈看来能证明自己是个“正常人”的名字。
妈妈难得的亲自下厨做早餐，尽管就是温了牛奶，煎了鸡蛋热了面包。相比起李婶做的丰富多样的早餐，妈妈做的只能说凑合。可对于梁快兄妹来说这已经是十分难得。
妈妈踏着古典音乐，迈着轻快的步伐，把致的餐具摆好。
“早安。”妈妈看到起床的梁快，微微一笑。
“早安。妈这些我来就可以的，你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梁快贴心的询问着。
“没事，今天一想到要把你的终身大事给定了，就睡不着了。”梁妈用复杂的眼神望着梁快。
“妈，等一会儿再叫小爽他们吧。他们长途奔波了一路，让他们多休息休息。”梁快叫住了妈妈。
梁妈回头对着他笑着点了点头。
看着梁快安静的坐在那里吃饭的身影，她身为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恍惚间梁快还是那个话还说不全，成日里哭鼻子的小孩子。一瞬间那个曾经的孩子，长大了。她觉得此刻眼前的儿子，不再是她的孩子。她感觉到了陌生的气息，明明一切如故，可却觉得梁快变了。
她很清楚自从梁爽出生，平日里爱哭鼻子的梁快似乎一下子就成了大人。会照顾关心妹妹的一切，用弱小的身躯给梁爽遮风挡雨。梁快是个很称职的哥哥也是个优秀的儿子。从小到大几乎没让自己操过心，因为工作，没怎么关心过的学习和生活对于梁快来说，似乎都是信手拈来，小菜一碟。年级前几名的成绩让他的学校生活顺顺当当，没有意外的一直都是重点学校和老师眼中的优等生，同学眼中乐于助人的班干部。
当然也是妹妹梁爽眼里的好哥哥。似乎在梁爽面前，梁快才能放松一些。梁爽觉得哥哥把自己逼得太紧了，他把自己关在了一个狭窄的空间里，逼着自己不能动弹。梁快有些超乎常人的忍耐力和适应力。不论到了什么地方他总是能很快的适应，因为他知道，除了他自己没人能帮他。
自小失去父亲面对工作忙碌的妈妈，家里只剩下了他和妹妹。从那时起梁快就有了超龄的成熟，他要帮着妈妈照顾这个家，熟练的照顾着妹妹。尽管这时他也只是个孩子而已，同龄的孩子都在父母的陪伴下玩耍撒娇。可他却当起了家长，无限包容着妹妹。他忍耐着，日子久了他也就习惯了。
她回想起来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似乎从来没有向她求过什么，要过什么。也没有跟她吵过架拌过嘴，让她生过气。通常这样的事都发生在梁爽身上，而梁快总是充当着调和剂劝着妈妈，哄着妹妹。一次又一次，一日复一日。
她和梁爽能暂时相安无事的相处那么久，也全亏了梁快的功劳。于是当梁快去外地上学了之后，梁爽便离家踏上了旅行之路。她也明白对于梁爽这个女儿来说，哥哥比她这个妈妈更加重要。
“妈，您还要牛奶吗？妈，妈……”梁快呼唤着出神的妈妈。
“你说什么？”
“牛奶您还要吗？”梁快晃了晃手中的牛奶。
“不用了。”梁妈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
“那我去放起来，等一会儿小爽起来了，我再帮他们热一下。”梁快起身走向厨房。
看着梁快的背影，梁妈突然开口“今天要跟欣怡父母见面……”
梁快顿了一下，停下了脚步转身微笑“我知道。衣服我已经准备好了，一会儿我跟您一起出门。”
“你……决定了吗？”梁妈有些后悔问出了这句话。
“您开心就好。”梁快又笑了一下，转身进了厨房。
梁妈一直坚定的信念，在一瞬间动摇了。她心疼的望着梁快单薄的背影。是啊她的儿子很优秀，很贴心，很让她骄傲。可她却并不了解他，如今只觉得自己离这个儿子，越来越远。
礼貌有加的儿子曾经让她觉得自豪，如今却突然让她觉得陌生。这是家不是外面，自己的儿子这么多年对自己一直是彬彬有礼。但却少了一份母子之间的亲密，多了一份形同陌路的疏离感。
梁快对自己的礼貌或许真的是源于陌生，而梁爽对哥哥的无赖或许真的是源于信赖。她的儿子对自己客客气气，而女儿对自己视而不见。她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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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着怎么会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不知何时，自己的儿子，已经离自己那么远了。
从梁快决定要跟夏耀彻底分开的那一刻起，他就决定要苟且麻木的活着。他要成为一具令妈妈满意的行尸走肉。
“妈，我出去扔一下垃圾。”梁快提着一个黑色的垃圾袋，冲着妈妈礼貌的笑着。
“你去吧。”
梁快关了上门，深深吸了一口气让他紧绷难受的神经舒缓了不少。
一个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身边，满脸憔悴的夏耀站在了他的面前，眼中充斥着痛苦和不舍。他宁愿在夏耀眼中看到的是厌恶，看到的是腻烦。可是他的眼中依旧如初。
“你还爱我吗？”夏耀望着他。
“不爱了。”
“你撒谎。你的眼，出卖了你。”
“是，我爱你。可那又如何，我没有办法为了你放弃我妈妈。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也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你对不起的…只有你自己的心，你…辜负了自己的真心。”
第109章踏上回程路
站在门口的梁妈从窗外瞧见夏耀的身影，马上起身想要让他离开。可走到门口却被梁爽拉住了手，那是时隔多日的温暖。她似乎头一次触摸到梁爽的手，她小心翼翼的任由梁爽拉着自己的手，母女连心的温度让她停住了脚步。
梁妈似乎一瞬间回到了过去，看见了那个每天跟在她身后小跟屁虫。那个缠着她讲故事的小丫头。梁爽温柔的看着妈妈摇了摇头。那是她已经好久没有仔细看过的女儿，她的手也紧紧握着梁爽的手。她想要就这样跟梁爽待一会儿。她们母女之间，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心平气和的相处过了。平日里总是说不上几句话，就吵了起来，总是以梁快劝架，然后梁爽生气夺门而出结束。
当她沉浸在过去的时候，梁快的话让她回过神了。她清晰的听到了梁快口中说出的话，他说他爱他。他没有办法为了他，放弃自己。
她也听到了夏耀说的话，他辜负了自己的真心。
梁快为了自己，放弃了真心。
她很清楚梁快并不是出于自愿结婚，是迫于她的威胁。当她亲耳听到自己儿子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还是难过的。从她知道这件事起，她没有一刻不为儿子感到难过。难过他选择了一条遍地荆棘的道路，她想要为儿子披荆斩棘，她想要成为儿子的太阳，为他照耀着前方平坦的路。而不是看着他走上一条蜿蜒崎岖，每一步都担惊受怕，身后就是万丈悬崖的绝路。
可是现在她似乎成为了儿子头上的乌云，把所有阳光都隔绝开来，只剩下他一人，孤零零的走在黑暗里。
她真的做错了吗？她的脑中反复的思考着。不！没有错，现在这种痛过一段日子，就会好起来的，不能动摇，还是要继续下去。
她松开了梁爽的手，打开门却没有看到夏耀，只看见红了眼眶的梁快痴痴的望着远方。
“天凉了，不进来吗？”梁妈轻声说着。
突然意识到身边多了个人的梁快猛地转过身，看着妈妈明明心痛难忍，却还是对妈妈露出了微笑。
“是啊我刚想要进去呢，您怎么也出来了，也不多件衣服。”说着梁快就故作亲热的挽着妈妈进了屋，关上门前不舍的望了一眼门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还能嗅到他的味道。
他没有告诉妈妈夏耀来过。可他不知道，妈妈已经知道了一切。两人都在隐瞒着伪装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到了约定的时间，梁快进屋换了身衣服，打扮的很是神。可他整个人的状态却是魂不守舍，眼神呆滞。他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想要给自己一个微笑。可他面对镜子里的自己，却演不出来。
被妈妈要求一起去的梁爽，早就准备好。她敲响了妈妈的房门。
“你好了，你哥呢？”梁妈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检查着自己致的妆容。
“妈……”梁爽欲言又止。
梁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侧过身，看着梁爽。这是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这么温柔的叫自己。
“怎么了？”她也难得的柔声细语，让梁爽也有些许不适宜，一种莫名的尴尬在房间里蔓延着。
“妈妈……这是哥的人生。哥不是为了你那个所谓的儿媳妇存在的。他有权利过自己想过的人生，想要的感情，而不仅仅是你的儿子，欣怡的丈夫。”梁爽一股气把憋在心里的话全都说了出来。她不敢直视妈妈，不敢抬头望着地面，不知所措。
梁爽原以为妈妈会勃然大怒，拍案而起。跟自己像往日里一样大吵一架，然后不欢而散。其实她进来之前就已经预想到了结局。不过她已经习惯了，早已习惯了与妈妈的相处模式。沉默对于二人来说，是最好的相处模式。一旦两人谁开口，最后都会闹得不愉快。
范炎轩在进门之前再三叮嘱，要她对妈妈温柔一点，不要吵起来。可她们两人每次凑在一起，就像是两根点燃的炮仗，总是要噼里啪啦的炸起来。
然而这一次却出乎了梁爽的意料，妈妈没有责骂她也没有生气。梁爽悄悄抬起头望着妈妈，只见妈妈没有任何回应，脸上也看不出表情只是淡淡的望着她，眼中透露着一种她看不懂的深意。
门被敲响了，传来了梁快的声音“妈，您好了吗？”
“好了。”梁妈回答着走到门口，看着梁爽“走吧。”和梁爽一起出了门，三人坐上了车。
妈妈开车梁爽坐在了后面，而梁快坐在了妈妈身边。
车子缓缓行驶在路上，一路上车子并不多，难得也没有堵车。但当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的时候，梁快的窒息感就越重，就像是有一双看不见的手，紧紧的扼住了他的脖颈，下一秒就会要了他的命。
梁爽也好不到哪儿去，她无力的望着车窗外。不敢看哥哥，也不想看妈妈。她不知道该如何阻止这一切，从前面对妈妈，总会有哥哥给她出谋划策。而如今哥哥也已经无计可施，她还能怎么办。
就在兄妹二人觉得下一秒仿佛要进入的地狱的时候，妈妈却在地狱门口，停住了。
妈妈猛地刹住了车，车子停在了路边。猛烈的刹车让昏沉的二人，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梁快，梁爽。我自认为已经把作为母亲应尽的职责做到了最好。梁快，同性恋这条路太难走，我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明白人们的看法。虽说现在比以前开放了些，可这条路依然布满荆棘，你既然执意要走，那就走吧。不管以后你会在这条路上，摔得遍体鳞伤还是粉身碎骨，都与我再无瓜葛。”梁妈手紧紧攥着方向盘看着前方。
“妈？你这是……”梁快震惊的望着妈妈。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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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我没反悔之前。”梁妈把头埋进了方向盘，两只抓着方向盘的手也在微微颤动着。
梁快愣在了那里看着眼前的一切，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哥！走啊！快走！”梁爽的大嗓门让他清醒了。
他慌了神似得来回张望，对梁爽说“照顾好妈。”
“谢谢你，妈妈。”随后便飞快的拉开车门，打了一辆出租车去往了夏耀所在的酒店。
过了好一会儿方向盘上的手，渐渐不再颤抖，一切恢复了平静。
梁爽小心翼翼的注意着妈妈的一举一动，生怕她做出什么过激的行动，好能第一时间制止她。
又过了一会儿，梁爽终于忍不住开了口，轻声道“妈，你还好吗？”
沉默了片刻的妈妈抬起了头。
梁爽从镜子里看到了妈妈哭红的眼眶和脸上的泪痕，她的心揪了一下，心疼起了眼前的母亲。
“我把所有能给你们的一切，都给了。可到头来却不是你们想要的。”说着梁妈启动了汽车。
“妈！你要干什么？”梁爽惊恐的看着妈妈。
“梁快走了，烂摊子不是还要我来拾，你也走吧。”梁妈侧头说着。
“我不走，我跟你一起。”梁爽坚定的说着。
“我不会寻死觅活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既然你们要走自己的路，那我也有自己的路要走。我这条路注定是孤独的。”梁妈笑了，她想起了自己的前半辈子忙忙碌碌的，现在该是放手的时候了。
“妈你还有我跟哥，你不会孤独的。”梁爽头一次服了软，说了软话。
“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和那个叫范炎轩的女孩之间的关系。还有那个范统和秦夜爵也是像你哥一样的关系吧。”梁妈这话一出口，梁爽本来平静的心顿时又七上八下的跳了起来。
梁爽紧咬着嘴唇，皱着眉头望着妈妈的背影。
“也真是巧了。你们兄妹还真是一个模样。罢了这么多年，我也累了。以后你们爱怎么过，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下车吧。”梁妈冷冷的说着。
梁爽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口。看着妈妈冷漠的表情，只得下了车。
车子飞快的消失在了梁爽面前，她抬头望着天空，阳光灿烂，万里无云。她笑了又哭了。
猛烈的敲门声唤醒了酒店房间里喝的酩酊大醉的夏耀，他踢开脚边成堆的酒瓶，有些不稳的走到门口，不耐烦的开了门。
就在那一刹那，一道阳光扑到了自己怀中，驱散了他所有的阴霾。
不等夏耀反应过来，梁快就堵着了他的唇。两人火热的感受着彼此的体温，直到夜里两人才昏昏睡去。
在靡丽霓虹的夜色中有人解脱了，有人放手了，有人释然了。其实到头来不是放过别人，而是放过自己，才是最难得的。
梁爽知道妈妈最终还是听进去了自己的话，想明白了这些事。
其实外界的压力和看法都比不过家人的反对。现在尽管妈妈既不反对，也不赞同，选择对他们视而不见。尽管如此也让兄妹二人，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轻松和快乐。毕竟以后的路还长着，妈妈和孩子们的关系不是简单的说一句话就能斩断的。
梁爽相信总有一天，妈妈会真正的接受她和哥哥的生活。不用在意外人的看法和说法，大大方方的承认。梁爽和梁快都在为这一天而努力着，同样努力的还有他们的另一半。
恩。这一天一定会到来！
在华灯满街的不夜天之中。四人也背着行囊，微笑着踏上了回程路。
下一站，蓝星市，无梦街，董点。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