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玄事件薄之神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魔酱拌饭
“说啊闫宏,为什么和你有过节的人都出事了!”
“就是,先是小奇后是赵明,你怎么杀的他们?”
闫宏被他们这样逼问也是怕了,哆嗦着说:“与我无关,他们都是意外。”
“意外?小奇怎么可能被铁钩……他又不是四岁小孩跑到窗户上玩!还有赵明,你和我说说他怎么挂在隔间墙上的!”
闫宏低着头不敢看,还是那句回答,我不知道。其他人可不信闫宏的鬼话,不停追问他是不是还想弄死他们。闫宏只是拼命摇头,紧张到一句话也说不出。
其中一人突然说:“你和他说真的干嘛?一定是他暗中做的什么,与其被他杀不如先下手。”
“喂,你想做什么?”
“还做什么,杀了他,不然我们早晚会死!”
“就是,杀了他!”
闫宏听着一声高过一声的杀字急红了眼,猛地推开围着他的人往楼下跑,也顾不上会不会引来保安了。另外五名学生反应不慢,第一时间跑去追,边跑边嚷气势汹汹吓人的很。
躲在楼梯附近的月玄等人突然从厕所里窜出来,同时打开手电晃学生的眼睛。这一招可叫学生们吃到苦头,捂上眼睛哀叫连连,月玄他们则趁机溜下楼去找闫宏。不过闫宏这小子跑的快,他们追下楼已经看不到人了只好放弃,并向常乐打听闫宏。
常乐本来就不是一个好打听,主动结交新朋友的人,所以对闫宏没有半点了解。不过从那些人的谈话不难得知,闫宏和这件事有关,而且像他当年那样被人说成是罪魁祸首,扫把星。
“小徒弟,想什么呢?”月玄注意到常乐在发呆,想着常乐或许记起以前的事,抬手拍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慰。
“说起闫宏,我听到一些事。”蔺色忽然开口道,其他人也催促他快说,蔺色这才娓娓道来。
闫宏是大二生,学习非常优秀,高中时期年年是县里第一名。不过他家在一个穷乡僻壤的小农村,第一年的学还是向亲戚们借了半年借来的。现在这个年代啊,开学要高档手机、平板、苹果,没有这些就被人瞧不起。一般家庭或许给的起这个钱,但闫宏家就万万给不起了,甚至第一次进校穿着十年前的衣服,还被人当众嘲笑时髦前卫。
闫宏是个唯唯诺诺胆小的人,从进校起就入了狼窝。大一第一学年也算平安,虽然闫宏每天在学生的嘲弄脸色中学习,但不理他们也算风平浪静,可进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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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第二学期就不同了,闫宏的好日子也算过到头了。或许是大家摸清了闫宏那有些胆小的性子,从前的嘲弄变成嘲讽的话语,他也真能忍就是默默听着。
然而,闫宏的忍气吞声并没叫其他人手,反而变本加厉直至出现行为侮辱。有时闫宏去教室会发现桌椅被人弄坏,课本也会被人撕破。还会被人在宿舍里无辜打一顿,伤势隐藏在衣服下也没被老师发现。甚至有一次被人诬陷偷钱,让他当众写下保证书再不偷钱,后来虽然钱找回来了,但保证书成了大家的笑柄。
“这群孩子还真是够幼稚的。”月玄听完不同情起闫宏来,他是没尝过被人欺负的滋味,可他的小徒弟尝过。
常乐还是高中学生时,关于他的流言蜚语就非常多,因为他能见鬼。常乐身边的人不了解,以为他是个扫把星,把那些鬼对人的恶作剧当成是他带来的祸害,不管考试失利,或是外出受伤,全怪在他身上。不过常乐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生活悲观,受了欺负就妥协的孩子,所以那些给他脸色的人也只敢给他脸色,不向闫宏这么凄惨。
“难道闫宏没想过告诉老师和家长?”子桑奇怪地问,已经发生这么严重的事了,闫宏居然还能忍的下去。
蔺色摇头,“就算管的了一时也管不了一世,好像有一个邹老师平时很护着他,不过那也只是上课期间,到了宿舍还是护不了。”
“这样啊,你们明天找他谈谈,我想那群学生还会找他的麻烦。”月玄这样嘱咐道。
常乐和蔺色答应了,在事情没有扩大前问清楚比较好。
转天清晨,蔺色叫醒上午没有课程的常乐,常乐在被窝里赖了好一会儿才起。自从进入大学,常乐就和蔺色在外拼房子住,说是不想住宿。一室一厅的小房子有些挤,不过两个人住也不错。他们闲暇也会去附近打工,用来贴补家用。
两人洗漱完又吃过早饭才去学校,坐公交也就是十多分钟。不过今天的学校门前可是热闹,里三层外三层站着几十号人。他们不清楚发生什么事,凑近了却看到距离校门几米近的地方站着一小群人,拉了张长幅静坐,白底红字,“还我儿子命来”六个大字格外显眼。外围的那群人不用问也知道是过路的,还有一些围观的学生。
校门内出来几个领导,静坐的几人见到他们突然放声大哭,开始凄惨地讲述儿子如何命丧校内。领导们脸上不好看,说着有话里面说想离开围观的群众,万一引来记者就真的有的看了。家属的目的就是引人围观哪会轻易走,被领导拉了一下就喊打人,喊得那叫一个欢。
常乐和蔺色想绕开人群进校,一名眼尖的家长跳起来去拦,扬言谁进去谁死。这下领导们的脸色是真的不好看了,一边报警一边阻拦他们截挡进校的学生,常乐两人也趁他们起争执溜进学校。
为了见闫宏,常乐和蔺色特意早来了半小时,希望能在宿舍碰到闫宏。他们学校的宿舍楼在学校后面,分男女两栋楼,规格都是一样的,高四层,四人一间,没有独立厕所。现在正是上学前最忙碌的时候,学生们进进出出很频繁。
此时的闫宏正躺在自己床上发呆,昨晚的事历历在目,如果没有那几个人帮他,他现在恐怕已经去和那两个学生作伴了。不过那两个人也是罪有应得,活着时没少欺负他,死了别来找他就行。
宿舍门突然打开,闫宏以为同宿的同学回来了,装作没看到抓起身边的小说看。
“别装了,是我们。”
常乐抓走遮挡的小说,叫闫宏一愣。闫宏在学校里见过他们,可不记得认识他们。
“四个人住小了点,但挺干净的。”常乐环顾完四人间的宿舍,转回头看着闫宏。
两张上下层的铁床,外加四套学生桌将这小小的房间挤得满满当当。别看是四个大男生在住,却没见到脏乱,看来宿舍管理很好。
闫宏跳下床认真打量这两个人,穿着普通便装,长相属于耐看型的,矮的那个面带笑意,高的那个面无表情。
“我们昨晚见过,你懂的。”常乐抢在闫宏话头,看得出他要问是谁,“我们换个地方说吧,好像有人快来了。”
常乐话音才落,宿舍门被人推开。来的人发现有不速之客,正要询问就发觉他们是来找闫宏的,心里的好奇也被强压下来。
闫宏拿上自己的外套,暗示常乐和蔺色跟他出去,边走边穿外套,也不知道这两个人为什么找他。如果是昨晚的事,大家装作没看到就行了,既然找来了不会是想威胁他吧?
第9章养鬼第3章
“快要上课了,常乐你和他去吧。”
蔺色走到半路突然开口,这倒把闫宏吓了一跳,惊讶地看着他。常乐说着拜拜,目送蔺色跑去教学楼,他上午只有一门课,这才有时间找到闫宏。常乐和闫宏一前一后来到草场角落,这个时候大家都准备去上课了,整个草场空荡荡的没什么人。
“说吧,找我什么事,想让我报答你们昨天救了我?”这是闫宏想了一路想到的,不然就是他们也以为他杀了人,想用这件事威胁他。不是他要怀疑人,只是他见到的人没有几个给过他好脸色的。
常乐耸耸肩,“你对人很有戒备,有些像以前的我。”
“你什么意思?”
“我高中的时候因为一些事被同学怀疑,就像你一样,好事全是他们的,坏事全是我造成的,其实这些事都和我没关系。”常乐回想起以前的事觉得可笑,还好他向来乐观,不然真不知道以前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闫宏的戒心没减半分,不明白常乐这么说什么意思,嘲笑、看热闹,还是来炫耀他已经脱离了那种日子?
“我虽然不知道那两个人的死和你有什么关系,但我感觉得出你是受害者。”常乐尽量说好话安慰闫宏,不然闫宏不会对他放下戒心。
“你还真是聪明,这么相信我是受害者?”闫宏的话里是讽刺,完全不信常乐的话,说不定又是他们整他的手段。
常乐抓抓脑袋,闫宏的戒心果然高,比他当年更加厉害。这也难怪,闫宏的个性比较软,任打任骂不还手,不像他会反击,至少让他们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闫宏,你就没想过改变现况?”常乐依然试着劝说,不然闫宏不会彻底放下戒心。
闫宏也没说话,只是盯着常乐思索。
“我对你的事了解不多,但也听说了一点,你这样一直忍耐只会让他们更猖狂,你应该学会向他们说不。”
闫宏正要反驳常乐的话,忽然看到一名老师进入草场。这名老师无意间看到在草场角落的他们,以为他们在做什么事就走了过去,走近一看才知道是闫宏和不认识的学生。
“你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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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上课了知不知道?”
老师大老远就冲他们喊,两人闷声往教学楼跑,不过闫宏在跑到老师面前时说了声邹老师好。常乐多看了邹老师一眼,徐娘半老的年纪也掩盖不了她当年的俊俏,烫了一头短发,穿着稳重的蓝色职教服装,斯斯文文的很有老师的气质。
“以后别没事跑到草场来,有什么事好好说。”
常乐在经过邹老师时,耳边吹进这样的话,敢情她以为他在找闫宏的麻烦。他也懒得解释,反正从问问题来讲确实是。
月玄舒服地躺在旅店单人床上正守着电视,因为当地新闻报道了本地大学两名学生无故死亡的事,还采访了几名现场侦查的警察。办案中的警察怎么会泄露案件情况,只用无可奉告这四个字打发记者。不过记者也真是神通,就算被警方拒绝也在其他人口里打听到与案情有关的事和人,闫宏。
“闫宏灰溜溜逃走的样子真像只兔子。”月玄从床上坐了起来,开始摆弄手机。
子桑斜了眼不务正业的夙大师,“你不会想就这样躺一天吧?那两个学生死的蹊跷。”
月玄扔下手机重新躺回去,“既然碰到了就是缘分,反正我也没事做,不如找出事情真相,不过在那之前要搞清楚他们是怎么死的。”
“哦,你想怎么做?”这是子桑目前最感兴趣的,他记忆里喜欢的人会做出什么事来。
“首先……”月玄神秘一笑,忽然躺下闭上眼说,“睡觉,有了神才能帮他们。”
子桑一时楞了,他还以为月玄会马上行动。
“笑什么,怪恶心的。”月玄仿佛听到屋内有笑声。
“没什么,我只是想知道夙大师养蓄锐后做什么。”
“等小徒弟他们的消息。”月玄睁开眼又坐了起来,“或者去出事厕所看看,也许我们会发现什么。”
两人离开旅店,打车到k市大学。
此时大学门口依然聚集不少人,死者家属、路人、警察。月玄和子桑站在人群外围看,亏得他们个子高勉强能看到人群中央,只见警察在劝解家属离开,而家属披麻戴孝死活不走,双方就这样在学校门口僵持着。月玄看够了热闹,轻拉子桑衣袖暗示他跟自己走。
昨天的命案对冷饮店影响不小,开着店门也没人敢进去,所以月玄子桑进去后受到前所未有的热烈接待。两人点了饮品坐下来喝,没多久月玄提出去厕所,起身往冷饮店角落的厕所走去,眼看还有两步却看到门上贴了张禁止使用的纸条,接着有一位店员提醒他可以去隔壁的快餐店方便。
“你想去厕所里看什么?”子桑小声问走回来的月玄。
“学校没发现线索,我只能在这着手了,不过现在看来也不行。”月玄咬住吸管吸了一口饮料。
“你怀疑有鬼?”
“嗯,但是什么鬼这么大胆敢在白天……”
月玄的话没说完,就听到店外传来一阵吵闹,他们以为死者家长和警察发生肢体冲突,跑出去看个究竟。
校门前算是彻底热闹了,激动的家长和校方动起手来,只见两个人直接跳过电动门跑进校内,一路狂奔闯进教学楼。凑热闹的路人也不再安分,三三两两也闯进学校,警察拦都拦不住。
“这可有意思了,不会来个砍人事件吧?”
“还笑,过去看看。”
子桑绕开混乱的人群溜进学校,月玄跟在后面。学校正门有一个喷水池,左手边是教学楼,右手边是教师楼,再往前就是宿舍。先前跑进来的家属跑进教学楼,似乎并没给学生带来慌乱。
“喂,看啊,那上面有人。”
一名经过教学楼的学生指着楼顶,立马引来其余学生张望,以及学生们的震惊。月玄和子桑听到喊声跑到教学楼旁,眼见一道黑影从天而降,砰一声巨响惊呆了在场所有人。众人回过神,从没见过场面的学生四散奔逃,尖叫声不绝于耳。
嘻嘻嘻嘻嘻……
悠然的嬉笑声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引起月玄的注意。月玄扫了眼周围,左右两边是建筑,一条十米宽的路从中间穿过,尽头是操场的入口。
呵呵呵呵呵……
又是那阵笑声,似乎在嘲笑人们受到惊吓时的慌乱。月玄拔腿向操场跑去,怎么听这声音都像是小孩子。
子桑注意到月玄的行动,提醒吓呆的学生报警,紧随月玄去操场,“月玄,你发现什么了?”
被问的月玄摇头,反问道:“你有没有听到小孩的笑声?”
子桑静下来认真听,除了远处正在上体育课的学生说话外,也只剩下风声了。
月玄走到塑胶跑道上,望着操场中间四散开来的学生,其中一人很眼熟,是闫宏。只见闫宏独自一人坐到休息区,拿出带来的课本认真阅读。有几名学生也想去休息区坐,可看到闫宏坐在那纷纷转身离开。
“看来闫宏真的很不受欢迎。”月玄远远的看了一会儿返回教学楼,他仿佛见到曾经的小徒弟。
教学楼旁已经围满了人,大老远就能听到哭声。月玄子桑两人挤进人群被拦在警戒线外,死者已经用被单遮盖,警察正在勘察现场,并询问最先发现死者跳楼的学生。没见过这种惊悚场面的学生已经吓到说不出话,被提问好几句才断断续续说经过。月玄伸着脖子打算听听学生说了什么,却被人拍了肩膀,转头一看是常乐和蔺色。
“小师父,这怎么了,谁又死了?”常乐压低声音打听,他只是去上了一节大课,再回来就发生这种事。
“好像是赵明的家属,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跳楼了。”
月玄回话的时候警察已经结束询问,被询问的学生在老师引领下离开人群,大概去谈人生了。其他人又围观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才相继离开。月玄几人则到没人的地方说话,很想听听常乐在闫宏那里打听到什么。
常乐无奈地叹气道:“闫宏什么都不肯说,我还没追问就被路过的老师阻挠了。听闫宏叫她邹老师,好像就是平时护着闫宏的老师。”
蔺色说:“我猜到闫宏什么都不会说,所以就向其他同学打听了闫宏的事。听说蔺色每到十五月圆前会回老家一趟,无论是不是假期,即使请假也要回去。”
“月圆?他家里有这种习俗?”子桑疑虑道,按理说闫宏家里不富裕,应该没有那么多钱每月回家才对。
“也许他是狼人,每月回家变身。”月玄的玩笑并给其他人带来乐趣,只是更加沉默思考事情始末,“你们还打听到什么了,他的老家在哪?”
“d市蓦西县的闫里村,听说村里八成村民都姓闫。”
月玄默念闫里村三个字,看来他们有必要去闫里村看看。
月玄和子桑研究好路线后就动身了,先乘火车来到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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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又改乘巴士到达蓦西县。不过接下来的路就没那么容易走了,闫里村距离蓦西县二十多里地,公路不发达,就别提有什么公交车了。闫里村又在深山里,他们恐怕要走上一天才能到。
“哎,早知道路这么难走就让小徒弟来了,我替他上学去。”
进山前,子桑听到月玄这样抱怨,好奇地问:“你还没进去就知道难走了?”
“看也知道了,难不成幕老三丢了记忆也丢了视力?”月玄指着面前的群山,进山的路只有一条山涧,因为昨天才下过雨泥泞不堪。
“我倒希望把你丢山里。”子桑背着登山包进入山涧。
“那幕老三可要满山遍野找我了,多辛苦。”
欠扁的话让子桑无语,他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嘴欠的人。
月玄和子桑穿梭在两座大山中,本以为山涧里石土混杂很难走,却发现山涧旁有一条人工路,就在半山腰。两人爬了几米高的山坡来到石板路,虽然没有水泥路那样宽敞结实,但总算是人该走的路。
蜿蜒崎岖的石板路只有两米宽,一侧是山林,另一侧是山坡,紧紧缠绕高山深入群山。有了这条石板路,月玄子桑也好走的多,两人就像来爬山似的走走停停往山林中的闫里村走去。
他们进山前曾打听过闫里村,据说这个村子里的祖先在几百年前做过大官,被政敌迫害不得已躲进深山。后来过了很长时间闫里村的人才敢走出山,但仍有一些村民自愿留在山里。随着时代变迁,那些困在山里的村民也经常出山走动,与外界有商业联系。不过村子毕竟是在山里道路不发达,即使守着这几座大山也不知道怎么拿来挣钱,长年累月愈发贫困。
月玄走累了停下来歇息,顺便拿出地图看路线。从他们进山的山涧口开始,往东走上十几里地就会看到闫里村。石板路是建在半山腰上的,几乎没有什么岔路,朝着东边走天黑前就能到。
子桑将一瓶水递到月玄面前,看他接过去就问:“你经常做这种没有利益的事?”
“不会,我也是拿钱办事的。”月玄边坐下来休息,边欣赏山中景色。从半山腰环视山中景色还真不错,比不上一览众山小,却也是视野开阔,让人心里舒畅。
“那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因为要帮常乐?”子桑又问,与月玄相处几天,他有种月玄是贪小便宜的人,但事实并不是。月玄的性格更谈不上随和,一张嘴就能气死人,根本不怕得罪人。
“不完全是,碰上了就是缘,谁叫我是个大善人。”月玄戳着下巴回答子桑,说到后面冲他调皮地眨眼。
子桑无语,正想说月玄是个乐于助人的好青年,就被神棍的自夸给撅回去了。
“我觉得呢,这世上没有应不应该的道理。做力所能及,无愧于天地。”
“可这样不会得到回报。”
月玄笑着反驳,“你不是也没要回报就跟来了?世间有各种条条框框约束,做了就该有回报已经成为人们的潜意识。可计较回报就会被利益束缚,于是就去争,争不到就用手段,损人不一定利己,返回头会发现得到的不比失去的多。”
月玄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这就是人啊,永远在追逐利益,到死不一定能悔悟。行了,我们要赶在天黑前到闫里村,路还远着呢。”
子桑跟上月玄,视线久久无法从月玄身上移开。他或许明白失忆前的自己为什么会喜欢月玄了,不为利益活,而为自己活。
第10章养鬼第4章
天渐渐黑下来,步行五个多小时的月玄和子桑终于在某座山上看到一个村庄。整座小村错落与山阳面,零零散散几十间砖瓦房,远远望去看不到半个人略显荒凉。
两人沿着山路来到山下,只见村口立着一块一人高的石碑,刻有闫里村三个大字。村子里的房屋就像建在几节巨大的阶梯上,凌乱的散布在山阳面。每栋房屋都是独门独院的砖瓦平房,屋旁就是路,盘根错节向山顶延伸。
子桑看够了最先蹬上进村的台阶,爬了十多节台阶来到第一家,里里外外都关着门好像没人。月玄直奔隔壁,同第一家一样也关着门。
“奇怪了,天还没黑就关门睡觉了?”月玄掂了下背上的包,背了这么久真的很重。
子桑把包放在地上望了眼山顶,“你先在这休息一会儿,我上去看看有没有人。”
“好,有事喊我。”老实说,走了这么久的路早已耗干月玄的体力,恨不得躺在地上痛快休息。而子桑比他有耐力体力,最适合打听路。
月玄坐在包上四处望,好好一个村子还没天黑就死气沉沉的,也难怪闫宏的性格那么懦弱。就在月玄想着村里人是不是死光了,只见子桑从山上下来,并告诉他一个好消息,村里还有人。
两人提上包往山上走,经过几座房屋停在半山腰。子桑来到发现人家的屋前,推开院门径直进屋。还有两步就到屋门,门忽然开了,拄着拐杖的老大爷站在门后。
“老大爷,我们是路过的问个路。”子桑有礼貌地问。
老大爷点点头,迈出一步跨到屋外,并认真打量他们,明显不是本地人。
“两位是外地来的吧,怎么跑到这深山里来了?”老大爷慢慢坐到门口的木登上,屡屡胡须喘口气。
月玄借机说:“我们是出来游玩的,无意间走到这里,现在天也黑了,我们想找个住的地方。请问这里有旅店吗?”
老大爷似乎无奈的笑了,“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哪来的旅店。你们要是想住就住我家吧,只要你们不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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