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和她政敌在一起了[星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梓君
“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去找我弟弟说,我不想再参与了。”她一边走一边道。
她挥了挥手。
海恩起身向她致意,不出于任何目的,只是一种习惯。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如果真的离婚后的利益问题,根本无暇去观察尤金的举动。
天早就黑了,她茫然地站在医院外面。
“下雨了?”
雨水滴在皮肤上,她没有任何感觉。
注射太多药品会给她无数奇妙的幻觉,同样,她的感官会渐渐退化,器官衰弱,然后,死在一场美好的梦里。
梦里什么都有。
有权利、有选择、有爱情。
她从出生起就丧失了选择的权利,尤金的父亲是一个传统而傲慢的男人,他在生意上有着常人无法比拟的远见卓识,在处理家务上却认定女人呆在家里就是最体面的行为。
明明比兄长更懂得取舍,明明比他们更擅长处理事务,却要成为两个家族利益交换的筹码,这让她怎么甘心?
她怎么能甘心?
尤金试着向前走了几步。
医院这一处的排水设施并不好,有些地方的水甚至没过了她的鞋尖。
雨打湿了她的衣服,大衣沾水之后很厚重,这令她感觉很有趣。
她走走停停,最后雨下的太大了,大得让她觉得好像被浸泡在冰里面,哪怕感官已经退化,她也不喜欢这种感觉,她不得不找地方避雨。
不远处,大雨中的教堂朦胧而美丽。
这时候在教堂里的人非常少,尤其这还是一个并不知名的教堂。
由于不是做礼拜的日子,她居然连一个神职人员都没看见。
尤金随便找了个地方站着,坐着会弄湿座椅,而且并不舒服。
“你来赎罪吗?尤金?”一个声音问。
“赎罪?”尤金睁大眼睛,笑道:“我为什么要赎罪?”
她朝声源走去,对方似乎在忏悔室。
“跪下。”对方道。
尤金这时候觉得很有意思,她不知道那边的人是谁,那边的人却认识她。
“我十五岁之后就再也没来过这种地方。”尤金跪下前笑道:“你想让我忏悔什么?不知名的女士?”
对方严厉道:“你的罪行太多了。”
“如果以俗世的角度评价是这样,”她拿出烟,烟盒上全是水,但烟并没有湿,“我说上几天几夜也没有头。”她打了个哈欠,身上的雨水流到地面上,汇集成一片小水洼。
“那就说你最后悔的事情。”
“我从来没后悔我做的一切。”尤金道。
“包括你那失败的婚姻?包括你那任性的女儿?包括你背叛的爱人?”
“背叛的爱人?”尤金不解道:“谁?海恩?他不是我的爱人。”
二十二岁结婚时她看见的新郎有一双冷静的眼睛,那时候她就已经知道,这是一场怎样的婚姻。
“比思雅。”
彼时寂静。
尤金愣了愣,大笑道:“比思雅?你说她?我背叛她什么了?我们每一场交易都明码标价,”打火机几次都没有打出火,她突然感觉非常烦躁,“每一场都是这样。我是一个好主顾,从不拖欠工资,那几年我给了她多少钱我自己都不知道。”
“钱?”
“你不会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真的是她爱我所以为我做一切吧,钱,对啊,钱。还有我许诺的地位,如果海恩真的死了,她会过的非常好,她将有一个好的出身,多罗西也是,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死的这么惨,到最后连一块公共墓地都没有。”
对方沉默。
“说真的,我听你的声音很耳熟,你是我认识的人吗?”尤金道。
“是。”
“那应该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吧。”尤金皱眉,努力回想,但还是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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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了,“我实在想不起来你是谁。”
“我们在二十五年前见过,我在教堂外面为你画了一副画像。”
“这个教堂?”
“对。”
尤金细细回忆,这是她第一次对一件事情很好奇,不过给她画过画像的人太多了,其中有很多都是名家,那些画也被挂在庄园里。
“在教堂为我画画……凯尔?不对,他是个男人,除非他又变性的嗜好。斯嘉丽?是你吗?斯嘉丽?”
“不是。”
“我们很久没联系了?”
“是的,很久。”
“真是折磨人的记忆,”尤金自言自语道:“你究竟是谁?”
“我不是专业的画师,我只是一个学生。”
“主修心理的学生?”
“是的。”
尤金不再说话了,她不知道对方是谁,却知道她的职业。
……
“您是说您找了一个年轻的伴侣,还是一个小女孩?”她的弟弟李尔斯夸张地大笑。
“这样别人总不会说我对海恩不忠,”尤金弓起嘴唇,细细地摸着口红,“不过我想就算我和别人上床他都不在乎。”
“他在乎的只有我们运到他办公室里源源不断的提纯矿物。”李尔斯道。
“就像我们只在乎西莫家族的运输线一样,”尤金放下口红,“还有三个小时,我不知道那个小女孩还会不会来。”
“我看您把她吓到了。”
尤金在自己的脖子上喷了点香水,道:“倒不如说我的美貌惊呆了她。”
“有您的访客。”家庭电脑道。
“看来是您的小美人。”李尔斯随口道。
尤金从衣帽间的窗户向下看,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少女站在下面,手足无措地面对着要求她输入指纹的大门。
“嘿,亲爱的。”尤金朝她挥手。
……
“别紧张,”尤金按着她的肩膀,“你今晚美极了。”她牵着少女的手。
“这是我的丈夫,海恩冯西莫,你叫他西莫就可以了,”尤金在她耳边道:“我们去打个招呼就回来。”
海恩朝她微微点头。
她确实清纯得像是一支百合花。
侯爵的目光很快从她身上移开了。
“晚上好,爵士。”
海恩例行地亲了一下她的手背,“晚上好,夫人。”
这场令人尴尬的会面只持续了不到五分钟,尤金就拉着她离开了。
“看见了吗?那是我的丈夫,”尤金的语气里有诸多嘲讽,“一个英俊而忠诚的男人。”
“您对您的丈夫很不满吗?”
“嗯?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她小心地说:“您的眼睛。”
尤金愣了一下,但马上道:“宝贝,你真是太聪明了。”
……
“我愿意这么做。”她捏着药水,声道。
“你自己写吧。”尤金撕了一张支票给她,“你现在即使要我的整个家族我都会想办法满足你。”
她低笑道:“到了现在,您仍然认为我只是为了钱,夫人?”
尤金苦笑道:“总不会是为了我丈夫的爱情。”
“我是为了您的爱情。”她道。
尤金没有说话,这点她知道,但她不会去主动提出,因为对方的价值远远没有达到让她支付自己的程度。
……
“你是我的一个朋友。”她缓缓道:“比思雅?”
对方没有任何声音。
“真是没想到我们居然能在这见面,我以为简把你囚禁起来了。”尤金道:“你为什么不说话了?”
仍然没有任何声音。
尤金站起来,绕到另一侧去。
她推开木门。
比思雅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尤金碰了一下她裸-露在外的皮肤,比她的手指还要冰冷。
女人的头发散在肩膀上,她抚开头发,想看看对方的脸,却发现女人的脖子上有个针眼。
“嗑药嗑过量了?”她想。
打火机终于点燃了香烟,她吸了一口,满足地闭上眼。
……
“你的意思是,她跑了,对吗?”简端着茶杯,冷笑道:“一群人看不住一个疯子。”
“在那之前我们已经给她注射了药剂,”下属恭谨道:“她活不了多久。”
“希望她找不到医院的大门。”简道。
她说完就觉得好笑,一个疯子,能跑多远?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汤圆小天使的手榴弹,感谢diamond小天使的地雷。
啵。
☆、第六章袭击
冯的喉咙上缠着纱布,现在说话都非常成问题,需要几次手术才能修复,她现在整天躺在医院里,喉咙里埋着晶体管,因为她呼吸系统也受到了一定的伤害。
海恩和尤金的离婚手续办理提上日程,两个人约定在西德狄格举行婚礼之后离婚。
“为了营造一个幸福美满的假象,我付出了多少时间。”尤金感叹道,虽然她所谓的付出就是想要谋杀自己的丈夫。
几个侍女二十四小时看护着她,自从她被发现在教堂昏倒之后。
“多罗西的葬礼我不会参加。”西德狄格对希亚道。
希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有人都对多罗西突发疾病离世的消息感到震惊,西德狄格的态度更是奇怪的要命,哪怕墓地是她买的。
并且,同日举办葬礼的还有一位中年女性,就葬在多罗西对面。
“再见,愿你在天国永安。”希亚低声道,葬礼结束后,她在墓碑前放了一束白玫瑰。
之前显然也有人来过了,同样放了一束白玫瑰。
她扫了一眼,那束玫瑰上打了一个非常……愚蠢的花结,哪怕是残疾人都不会把花结系成这样。
……
“还有三天。”西德狄格道:“我从来不知道举行婚礼这么困难。”
辛西娅捋着她的头发,道:“我从前也不知道。不过好在一辈子只有一次。”
西德狄格弓起腰身,摸过辛西娅的下颌,道:“我可不确定这是一辈子只有一次的事情。”
辛西娅轻笑。
西德狄格的手搭在她的领口上。
“怎么了?”
“领带开了。”
辛西娅扒开她的手道:“我自己来。”
“我可以系上。”
辛西娅直接把领带扯下来了,认真道:“我五岁时打的领带就比您打的好。”
西德狄格在这方面没用任何天赋,虽然她也不需要在这方面有天赋。
“我认为这是我从来不穿有领带的衣服的原因。”她给自己找借口。
“您蝴蝶结打的也很差。”
“我从来不系蝴蝶结。”西德狄格道。
“您还……”
西德狄格拽着辛西娅的衣领把她扯到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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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亲爱的。”
辛西娅亲了她一下,“冷静点,阁下,您马上就要去工作了。”
“是的,工作。”西德狄格无奈地说:“自从你来了之后我发现什么工作都不如……”
“都不如什么?”
她把她压在床上,“做-爱。”
“做-爱不是工作,是调剂。”辛西娅按着她的嘴唇,“您现在像是一个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真要是累了就好好睡一觉。”
西德狄格现在满脸都写着性冷淡,却还装出了一副激情洋溢的样子,辛西娅看得都觉得累。
“我没有。”她用牙解开辛西娅的衣扣。
“说实话,我在十八岁时遇见您到现在,除了话更多了之外,您一点都没变。”
西德狄格舔了一下她的锁骨道:“您的意思是我一点长进都没有?”
“我可没这么说。”辛西娅道。
“至少技术有所长进。”
“这倒是真的。”
辛西娅按着她的脑袋,“行了,没有任何感觉就从我身上下来。”
西德狄格皱眉,她堵上了辛西娅的嘴,两个人近乎于恶狠狠地亲吻之后,她翻身躺倒床上。
“有时候沮丧不是用做-爱就能解决问题的,”辛西娅从枕头下面摸出烟,扔给西德狄格一根,“我真好奇在遇到我之前你的前二十年是怎么度过的?”
西德狄格抽着烟道:“在遇到你之前我身边从来没缺过漂亮的女孩。”
“遇到我之后呢?”
“她们都没你漂亮。”
辛西娅点头,“很不错。”
她坐起来,西德狄格靠过去,枕在她的腿上,“累了就睡一觉,有什么不高兴的就告诉我,我一定不会笑的。”
“听起来你像是我的长辈。”
“我一直做事都比您成熟的多。”
“因为生长环境决定了人的性格,我好像在一场悲情戏里长大。”
“您现在觉得自己糟透了?”
“我觉得我生长的环境糟透了,我为什么要有这样的父母?我为什么要接受这样的生活?”西德狄格顿了顿,“想了五分钟我就释然了,虽然我从小缺少关爱,但我有钱啊。”
辛西娅硬生生地把你还有我这句话咽了下去。
她太小看西德狄格了。
“是的,您还有钱,您有很多很多的钱。”辛西娅配合道。
“是的,我富可敌国,不对,我就是国家的代表,我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整个帝国政府都围绕着我进行运作,而且我身边还有个容貌惊人的美人儿,我们门当户对,生活和谐。”
“您爱她吗?”
“我爱她就像爱我的总统印章,”西德狄格玩着她的头发,“离开她我会死。”
“就像您不能离开权利一样?”
“别那么煞风景,亲爱的。”
“好吧,”辛西娅道:“我真是嫉妒那个女人。”
“改天介绍给你们认识。”西德狄格道。
“但愿我们不会打起来。”
“但愿。”
辛西娅拿着油瓶往香薰灯里倒了点。
“太香了。”西德狄格皱眉。
“这是薰衣草,可以助眠。”
“您还是给我拿两片安眠药更快一点。”西德狄格拽着她的衣服,“别动,亲爱的。”
辛西娅放下瓶子,两指按着她的太阳穴,“睡吧,好好睡一觉,然后起来神清气爽地处理公务。”
“好样的,我现在清醒得好像吞了一把冰块。”
“嘘,睡吧。”
辛西娅说的很对,薰衣草确实可以帮助睡眠。
西德狄格睡得很沉。
风吹进来,娇艳的红玫瑰在风中微微颤动。
不知道西德狄格要干什么,大早上走了之后买回来了一束玫瑰花。
“顺手。”她如是解释。
“搭配很不错。您亲手包的?”
西德狄格把花插在花瓶里,“您怎么知道?”
辛西娅指着那个结,道:“如果花店的雇员能把结系成这个样子,那么老板一定会立刻叫她滚蛋。”
她回目光。
……
“您为什么会在这?”米加尔吃力地问。
简放下大衣,微笑道:“我来看看您。”
“冯?”
简的笑容僵了一下,“她受了伤,没有时间管我,我现在是自由的。”
至少我现在是自由的。
“但她总有伤好的一天。”她勉强笑道。
“是的。”简垂下眼眸,看起来脆弱极了,“她总有好的一天。”
一时无言。
“我来看看你,现在看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简道。
“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一场车祸,等我醒来时报纸上疯传我成了植物人。”米加尔道,她犹豫了一会,道:“您是不是该回去了?”
简低声道:“您一点都不想见到我,是吗?”
“……不。”
“那为什么要我离开?”
“因为冯,我觉得她会不高兴,”米加尔苦笑道:“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因为她什么都做不了,所以简的到来才让她惊喜。
反驳啊。她在心里说。
“是的,您什么都做不了。”简抿唇道:“但您认为我只是因为您对我有价值所以维持着我们的关系吗?在您的心里,我就是那样的女人,为了权力和地位,能出卖一切的女人?”
“不,”米加尔慌忙地想要反驳她,她咳嗽了半天才说出话来,“您不是,您一直都不是。”
“那么我留下来。”简粲然地笑了,“可以吗?”
“当然……”她的脸一下子红了,简慢慢地握住了她的手,“如果……您不介意的话。”
“我当然不会介意。”简在她耳边道。
……
“辛西娅……”
“嗯?”
半天没有回应,辛西娅才发现对方说的是梦话。
“辛西娅……”
她不厌其烦,“我在。”
“辛西娅……”
“我在。”
“你身上的香水味一点都不好闻,能不能换个牌子?”
“……”
闭嘴,睡你的觉!
她发现枕头底下有东西在震动。
什么东西?
振动棒吗?
不对啊,西德狄格有我,还要这个干什么?
她想,掀开了枕头。
是被调成静音的手机,还是她的。
秘书的电话。
“喂?”
“喂,阁下……”
辛西娅调小了音量,“怎么了?”
“联盟首都星国会大厦前的星塔在三分钟之前遭受了自杀式恐怖袭击,唐先生希望您在结束访问之后立刻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辛西娅: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就想结个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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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一下受袭地点。
☆、第七章恐袭
国事访问在今天下午结束。
舰船彻底的消失在视线里。
她与辛西娅最终决定,在大选结束后举行婚礼,如果再有突发情况则继续延后,反正她们已经举行过一次,西德狄格除了遗憾和担忧倒没有太大反应。
……
“在舰船撞击星塔之前,有人曾拍摄了舰船内的场景并上传到了自己的社交主页上,您要看吗?”秘书道。
辛西娅点头。
画面并不清晰,但被高清的投影还原到了极致。
“看!我们最终将被写入历史!”金发的女人兴奋的面孔都有些扭曲,她身后一片混乱,孩子的哭泣声、逃跑的人群、尖叫、咒骂。
下一秒,这一切都被火焰取代,女人一下子被吞噬了。
滚滚热浪似乎可以通过屏幕扑到她的脸上。
画面转到星塔外景,近三百层的星塔的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舰船上无人生还,星塔内死亡人数高达四千人,其中死亡人数不断上升,且死者中没有包括未登记者。
在爆炸的上空缓缓地升起了烟雾弹:pe(注1).
“厄里倪厄斯?”辛西娅拿着文件的手一紧,“复仇女神?”
“智库分析此举为恐怖组织对联盟在北联打击恐怖主义的报复之一。”
辛西娅双手交叠撑着下巴,一直没有说话。
“阁下?”
“Δxeiteλeieiαkμα.(注2)”她咬牙,冷冷地说。
……
傍晚九时,辛西娅在国会发表演讲。
西德狄格一眼不眨地看着屏幕。
“我们的第一要务抢救伤员,并保护所有的联盟人不再受到伤害。在今晚十二时之前,所有因撤出国会大厦而被迫停止办公的重要部门都会恢复工作,明天将会正常办公。”
辛西娅的眼眶微红。
“联盟的所有情报机构与警察机构必然能找出凶手。所有包庇、藏匿、知情不报者与恐怖分子同罪,无论是国家还是个人,都将是联盟的敌人。”
“在这个时刻,我感谢所有为此次事件提供帮助的组织和个人、感谢在第一时间发来慰问的他国领导人。”
“打击恐怖主义的行为不会因此而停止,联盟必然会令损害联盟国家利益、伤害联盟公民的行为付出代价。”
“愿上帝在这一刻给你们安慰,晚安。”
她转身下去时深吸了一口气。
唐拍了拍她的肩膀,“可以了,孩子。”
“这是我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辛西娅接过纸巾,“谢谢。”
“如果可以,谁都不希望遇到这种事情。”唐给她披上大衣,“回去。”
“我分析了资料,星塔其实能撑相当长的时间,但为什么在那一刻瞬间倒塌,以至于我们连救出塔中其他人的时间都没有?”辛西娅冷静了一下,道。
“星塔刚刚竣工不到一年的时间,完全可以排除建筑老化的可能性,即使没有任何维护,它也绝对不可能那么脆弱。星塔在两前开始修建,那时候我通过了打击北联恐怖组织的文件,我认为,这是一场早就谋划好的事件。”
唐沉吟道:“不排除有这个可能,但据我所知,目前星塔的设计公司的负责人居住在帝国,通过正当手段引渡可能会致使对方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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