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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香芋奶茶
裴丞嘟囔着追上马车,载着他的马车在路边休息一会儿,等用过午饭之后再启程,裴丞在众人中环顾四周,这才在角落中发现江言知。
已经六岁的江言知正坐在一个垫子上,面无表情的拿着一块烧饼,嘴巴鼓鼓的在咀嚼,脸上满是冷漠。
裴丞心疼坏了,忍不住想要摸摸小家伙,这才一段时间不见,怎么就瘦了怎么多。
“怎么这才一段时日,你就把自己搞成这个模样,真是不乖。”裴丞盯着小家伙慢吞吞的吃着烧饼的模样,忍不住道:“江凛之都舍不得给你吃东西?看把你饿成什么模样了?”
“没我在身边,你就学不会照顾自己了?”裴丞自顾自的嘟囔一阵,没人搭理他,小家伙也看不到自己,裴丞心烦意乱的起身,想着去找江凛之,结果一转身,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
江凛之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裴丞的身后。
男人深邃的眼瞳直直的看着裴丞,裴丞一怔,下意识的想躲开男人的眼神,但是下一秒,裴丞却突然想起自己现在是魂体状态,外人根本就看不到自己。
裴丞的嘴角一扯,笑容有些苦涩,更多的是难过,他突然觉得自己做人很失败。
“你怎么在这里。”
裴丞的头顶上方响起男人的话,裴丞没反应,他不觉得男人是在问自己。
江言知抬头,三下五除二就将烧饼塞进嘴里,“我去看爹。
江凛之看也不看江言知,也没有任何反应。
裴丞突然觉得不对劲,江言知已经离开了,为什么江凛之的视线却还在看着自己,裴丞倏的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江凛之。
声音带着颤抖,“你,你能看得到我?”
江凛之没回答,但那死死盯着裴丞的眼睛却能说明了一切,他再次重复了刚刚那句话,裴丞还是没反应,江凛之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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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在这里?”
裴丞顿感委屈。
长达三个月的魂体状态,让他看遍了江凛之在上一世是怎么帮自己复仇,报仇的场景。可随着裴丞不管怎么在江凛之的面前招呼,但男人就是看不到裴丞……
裴丞觉得很难过。
这个世界上没有比,自己站在对方面前,可是对方却没有看到自己的事情更值得难过的事情了。
长达三个月的被无视的委屈,在察觉到自己没有办法回到本体,在知道男人能看到自己的魂体状态之后,裴丞没忍住,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原本还装作一副镇定的模样的江凛之瞬间就被裴丞的眼泪给击退的溃不成军,他赶忙走上来一步,下意识的想用指腹帮裴丞擦眼泪,但是手指却穿过裴丞身体。
两人俱是一默。
江凛之现在只能看得到裴丞的身体,却根本触碰不到裴丞。
见江凛之根本就没有意外,裴丞抿着唇,自顾自的敛好情绪,这才看着男人,他仰着头,故作淡定的看着男人,说:“你是不是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江凛之的眼眸一闪,没有回答。
早就将男人的小动作琢磨的格外熟悉的裴丞察觉到了,“你是不是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我的身体。”
原本正在不远处休息的众人看到江凛之一直站在原地不动弹,有些好奇,因为角度的关系,所以众人并没有看到男人的神情。
有人小声地说了一句:“阁主应该是在想着夫人的事。”
众人了然,没有再说一句。
裴丞满腔的问题想要问江凛之,但是也制动啊现在自己是魂体状态,江凛之能看到自己,但是却不代表别人能看到字母,为了避不必要的麻烦,裴丞也知道男人现在根本就不方便回答自己。
然而就在裴丞拼命的说服自己的时候,他的身体控制不住的一抖,只见站在他面前的江凛之拿出一块玉佩把玩了一下,然后裴丞就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不受控制的要朝着江凛之的方向走去。
江凛之的神眸深处闪过一抹笑意,他将玉佩起来,低声道:“跟我来裴丞沉默着跟在江凛之的身后,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几步,江凛之的脚步一顿,不放心的转身,让裴丞在自己的前面走。
他担心走着走着裴丞就不见了。
两人来到一个很安静的角落,周围没人,说话也很放心,裴丞立即追问江凛之,“你为什么能看到我,我现在的状态还要保持多久?”
江凛之没说话,他沉默着转身,突然伸手,然后牢牢的将裴丞的身体扣在自己的怀里。裴丞怔住。
江凛之没有穿过自己的身体,而是正牢牢地抱着自己。
裴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能触碰到男人了,但这并不妨碍他思考,他颤抖着手,伸出来,同样牢牢的抱着江凛之的肩膀。
“我好想你……”
只一句话,瞬间就击溃了江凛之在裴丞面前伪装出来的镇定,他松开抱着裴丞的手,霸道的伸手,扣着裴丞的下巴,狠狠的吻下去。
裴丞没有拒绝,反而踮着脚尖,着急的回应男人。
许久不见,男人那陌生又熟悉的霸道再次充斥着裴丞的周身,然而男人的霸道,再也没有让裴丞感到不适,反而是一种浓浓的安全感。
愿意吻结束,裴丞气喘吁吁的靠在男人的身上,仰着头,手指紧紧的攥着男儿的衣服,他迫不及待道:“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都比常人得到多一次的机会。”江凛之将裴丞抱在怀里,力道很大,却没有弄疼裴丞,这股力道带着珍惜跟疼爱,以及浓浓的失而复得的庆幸。
他在庆幸老大爷多给了自己一次机会,也庆幸自己能再次抱着这个人。
裴丞的脑子有些晕,但是却明白了男人话里的意思,“我们的都重生过,所以你能看的到我。”
江凛之低头,亲了亲裴丞的嘴角,点点头,表示他说对了。
裴丞突然也感到很庆幸。
如果江凛之不是重生,那是不是就表示男人根本就看不到自己?
“我为什么会突然魂魄出体?”裴丞想起另外一件事,他忙说:“是不是那块玉佩的错?”
江凛之眯着眼睛,将裴丞抱在怀里,没有将人松开,仿佛一松开人就会再次离开,“这件事我会解决。你不用担心。”
“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这也是我的事。”裴丞知道男人的霸道是为了自己好,但他不想当做什么也不知道的人,只能一直躲在男人的身后。
裴丞眼神隐晦的抬头,看了一眼江凛之,他突然想起在自己魂魄离体之前,自己跟江凛之还在闹别扭,可现在……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诡异,但更多的是旖旎的暖昧。
江凛之也想起了自己跟裴丞之前还在冷战的事情,但却装作什么也没想起,甚至还没有要松开抱着裴丞的意思。
裴丞突然道:“我,想问你,你为什么要去道光宗门?”
江凛之眼神一冷,“你怎么知道?”
男人突如其来的冷酷让裴丞猝不及防,但却知道这不是针对自己的。
裴丞从知道江凛之背着自己做过什么事情之后,他就再也不害怕男人了,说:“我,我在晕倒之后好像回到了上一辈子,我跟在你身边,看着你做的事情。”
江凛之没想到会得到这个回答,“你看到了什么?”
裴丞抬头,定定的看着男人的眼睛,“你想让我知道什么,看到什么?”
江凛之没说话。
裴丞也不说话。
很安静,但是却不尴尬。
第211章事实
裴丞没直接回答江凛之,反而说:“你是不是在骗我?
江凛之装作没听明白裴丞在说什么。
裴丞以魂体的状态跟在江凛之的身边的时间足够久了,他本身对江凛之的了解就已经不少了,而这段时间更是让他对江凛之这个人的了解更是一层楼,裴丞盯着江凛之的眼睛,说:“你在骗我。”
江凛之突然就笑了,“你为什么会这么说,我怎会骗你?”
裴丞的语气满是笃定,“你就是在骗我。说实话,我现在这个魂体的状态,到底还需要保持多久?”
江凛之的眼神隐晦不明,裴丞的笃定让他很无奈,“十天。”
裴丞这才心满意足,“你为什么能看到我。”他还是不敢确定江凛之刚刚的回答,于是再次询问一次。
江凛之却答非所问,“你怎么肯定我在说谎?”
裴丞垂下眼眸,不敢看江凛之的眼睛,但手却还是牢牢的攥着江凛之的手,“我看出来的。”
说完,裴丞担心江凛之不信自己,有些慌张的抬头看着江凛之,然后却撞上男人一直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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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自己的眼神,那个眼神又无奈,有纵容,有温柔。
裴丞一下子就愣住了。
他一直以为这样温柔纵容的眼神只会属于原来那个还没有跟上一世的江凛之合二为一的江凛之,因为在他的印象中,上一世的江凛之永远只会在暗地里表达他的爱意,却从来不会当面表达出来。
可裴丞没想到,当上一世跟这一世的江凛之合二为一之后,江凛之还是江凛之,没有改变江凛之低下头,轻轻的啄了一口裴丞的嘴唇,两人温存了一下,江凛之才继续道:“我没有骗你,因为我们都是重生的,所以我能看到你。你魂体的状态能保持十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十天后你会回到身体。”
裴丞听出男人在说这句话时,话里闪过的杀意,裴丞抿着唇,说:“你怎么知道的?”
江凛之似笑非笑的看着裴丞,抬手,轻轻的将裴丞头顶上顶着的一片落叶给捡起,在一边,语气随意道:“因为我在跟他合二为一的时候,我就站在旁边,看着你跟这一世的我在一起,大概十天的时间。”
这下子,裴丞的疑惑全部被解开了。
但是却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对不起江凛之,他干咳一声,没有力道的替自己辩解,“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这个人都是你。”
江凛之的眼神一暗,温柔又霸道的将裴丞的脑袋按在自己的怀里,“可是你不爱上一世的我。若不是这一世的阴差阳错,你是不是一重生就会离开?”
裴丞下意识的摇头,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总之经验告诉他,他现在是不能随便点头的。
江凛之却没问什么,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因为有些话继续问下去,伤的只会是自己的心,他摸了摸裴丞的脑袋,然后敲了敲,“你只能糊弄我了。”
裴丞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
江凛之也不跟他计较,继续刚才的话题,“你在上一世跟着我的时候,你看到了什么?”
裴丞还缩在男人的怀里,因为身高跟体型大小的因素,所以裴丞完美的被江凛之扣在怀里裴丞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看到的说出来,只是在说到上一世自己刚怀着江言知的时候,江凛之这个闷骚的男人背着自己在暗地里做过的事情时,裴丞的脸诡异的红了。
然而裴丞没有看到的是,一向霸道冷酷的男人在听到裴丞说起上一世他刚怀孕的事时,江凛之的耳根子薄红,应该也是有些害羞了。
裴丞从男人的怀里挣扎一下,仰着头,一本正经的看着男人,说:“江凛之,上一世你为了我,欠了很多人命,我记在心里的。”
江凛之一怔,立即就知道裴丞知道自己在道光宗门做的事情了,但他也没说什么,因为不确定裴丞到底知道了多少,江凛之顾左右而言他,“这是我情愿为你做的,你……”
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裴丞认真的打断江凛之的话,“可是我想为你做点什么。”
江凛之没说话了,一向冷硬的心却软化了。
他想,如果裴丞现在要自己的命,他会毫不犹豫的从手中掏出一把刀。
裴丞深吸一口气,他还没有将自己的话说完,裴丞继续道:“你为我,欠下了太多的阴德,这样不好,真的不好。更何况你在帝都城还有一个春望楼,人命跟春望楼,这些都是极损阴德的事情,你听我的,等我们回到帝都城了,我们一起攒阴德好不好?”
阴德这种东西,神乎其神,都是佛门说出来的东西。所以这个世界上很多人都不在乎阴德,因为谁也不知道自己死后会不会真的下十八层地狱,会不会因为自己在阳间欠下太多的阴德而导致下一辈子投不了一个好胎。
所以很多人都不信这些东西,只顾着过好自己眼前的小日子,其他的事情就跟自己没有一丁点关系。
可是裴丞信。
从能重生之后,从他能以魂体的状态回到上一世,亲眼看着江凛之曾经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之后,他就不得不信这些东西。
“等回去,我就遣散了春望楼,好不好?”都说色令君昏,而江凛之现在为了讨好裴丞,也是毫不顾忌其他的。
他在春望楼的身上投下了太多的本钱,无机阁虽好,但却只能让他在华国站稳脚跟,却不能像春望楼那样帮自己肆意的敛财。
可钱财跟裴丞又怎么能比呢?
裴丞却没有这么傻,他这段时间跟在江凛之的身边,大概也知道了一些关于春望楼的事情,所以,他想了一下,还是说:“春望楼不要关,但那些损阴德的事情,你不要再做了。”
语气停顿了一下,裴丞的嗓音有些哽咽,“我只想好好过这辈子。我不想你因为我损了太多阴德。”
江凛之最见不得裴丞哭,裴丞一哭,他就没有分寸。
江凛之立即松开抱着裴丞的手,微微弯下腰,用手遮在裴丞的头上,语气带着慌张跟哄骗,他温声道:“你不要哭,攒功德,等回去了,我就带你去找大师,我们替佛祖修缮庙宇,每月都开门布粥做善事,好不好?”
裴丞彻底怔住,听到江凛之说这些,一时竟什么也说不上来。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眼前这个只为了哄好自己,而其他什么也不顾的男人了。
他怎么不知道……江凛之现在竟满心满眼的都是自己。
一股甜蜜又酸涩的情感,裴丞像个小姑娘似的,一时把控不住情绪,眼泪掉的更多了。
江凛之彻底慌了,这人又怎么了,怎么比小孩子还难哄,“家里的钱都归你管,你想做多大的善事都随你,我一句也不说,也不生气,好不好?别哭了。”
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哄了。
没见过不懂得不熟悉,所以只能绞尽脑汁的想着将自己拥有的东西全部一股脑都给了裴丞,想着这样,裴丞大概能开心了吧?
裴丞满嘴苦涩,“嗯。”他擦了擦眼泪,眼泪很快就住。
江凛之心有余悸凑上去,在裴丞的脸上亲了亲,“以后别哭了,想要什么你就跟我说。”“我想要你陪着我。”裴丞主动牵着江凛之的手。
自从知道江凛之对自己的心思,自从知道江凛之对自己那几乎是没有下限的纵容之后,裴丞哪里还敢跟江凛之闹别扭。
江凛之没说话,却将裴丞主动送过来的手默默的握的更紧了。
因为说通了一些事情,所以江凛之跟裴丞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但已经没有了之前在帝都城时闹别扭的略微苦涩的感觉,只剩下满满的喜悦跟甜意。
道光宗门。
二十年前的道光宗门遭遇了一场几乎可以说是单方面的打压般的掠杀,死亡人数只有几个,大部分的人基本上都是被打伤,可即便如此,道光宗门还是元气大伤。
而二十年后,因帝都城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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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白浊做下来的事情,还差点被牵连了整个道光宗门的事情,更是让道光宗门狠的牙痒痒。
尤其是当今天早上道光宗门几个下山去采药,但是却不甚受伤的几位低级弟子回来的时候,整个道光宗门更是一片哗然。
掌门咬着牙,“究竟是谁一直在针对我们道光宗门!”
几位元老没说话,大家各怀心思。
而当天晚上半夜,道光宗门走水,整个宗门被少了一大半,所幸伤亡人数并没有。
掌门跟几个元老站在宗门的大门口,看着宗门门口高高挂着的一个挑战书:二十年前,我要你们整个道光宗门差点被灭满门;二十年后,我让你们整个道光宗门,在这个华大陆彻底销声匿迹。
掌门眼神不善。
元老惊愕:“难,难不成是二十年前那个外世人?”
“既然被挑上门,我们绝对不能再置之不理了。”掌门道,“布阵,让他们有来无回。”
刚刚赶到华南城的江凛之一行人,还不知道已经有人将屎盆子扣在他们头上了。真是无妄之灾。
第212章枭雄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因为只有江凛之一个人能看到裴丞,而众人对裴丞的存在也是一无所知,大家都以为裴丞还在沉睡中,所以裴丞在这短时间内要只能跟着江凛之一个人说话。
没有人知道,包括裴丞也不知道,其实江凛之很享受这十天内,裴丞只能围在他身边转悠的场景。
但是裴丞却觉得有一点不好,因为当江凛之不理会自己的时候,裴丞的身边就真的没人跟他说话了。
因为在第五天的时候,裴丞跟江凛之又生气了。
当然,一开始裴丞还不知道男人生气了,但当裴丞一而再再而三的主动挑起话题的时候,江凛之却一直在漠视裴丞的时候,裴丞终于反应过来不对劲了,裴丞有些生气,因为他觉得江凛之突如其来的冷战很莫名其妙。
因为那股强烈的自尊在支撑着裴丞,所以裴丞在察觉到男人这是在故意忽视自己的时候,裴丞就再也没有理会江凛之了。当天中午,一行人在路过的官道上的旁边的小客栈歇脚的时候,江凛之在吃饭,而裴丞就站在后院那里。
江言知跟江凛之是在一个桌子吃饭的,同桌的人原本还有两个的,但都受不住江凛之身上传来的低气压,所以都快快吃完走人了。
江言知现在被教养的要慢慢吃饭,即便要加快速度吃饭,可是也要保持该有的规矩,江言知吃的七七八八了,将碗筷放下,起身跟江凛之说了一声,就转身匆匆的朝着上楼。
楼上停着裴丞还在酣睡的肉体。
也不知道江言知每天怎么有这么多的力,每天一有空就想守在裴丞的身边,赶也赶不走原先江凛之在赶走江言知的时候,毫无压力,手一提起江言知的衣服后领,就能将江言知从马车内出去,不让他待下去,这样会碍手碍脚的。
但这样随意的动作,在裴丞的魂体回归的时候,江凛之就不再方便做了一一裴丞再三制止没用之后,会跟;江凛之直接生气。
小家伙是用来宠着的,不是拿来像个垃圾似的来丢去的。
江凛之垂下眼眸,吃着吃着,突然将碗筷放下,他还是忍不住要出去看看,得出意外。
刚走出客栈的门口,江凛之就看到裴丞正在跟一个穿着僧炮的和尚擦肩而过,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当裴丞的脸上的错愕变得显而易见时,江凛之就控制不住的走过去,站在裴丞的面前。
因为是在外面,而且周围的人都看不到裴丞,所以江凛之也不好跟裴丞说什么。
裴丞这才后知后觉的看到江凛之,他说:“刚刚那个和尚,好像能看到我。”
只一句话,让江凛之的眼睛瞬间就眯起,杀气一闪而过。
从五岁开始没有父母在身边帮着时,从六岁开始就被江家人被迫从神童的位置上逼下来,然后又一个人将自己的家业打拼成这样,江凛之的人性早就在现实中被磨灭的所剩无几了。
不然江凛之也不会在出来单混的时候就将第一桶金锁定在了一个春楼这种虽然赚钱快,但是却上不了台面的生意。
裴丞知道男人想岔了,伸手,一把拉着江凛之的手,干咳一声,说:“你别乱来,他没对我做什么,就是跟我说了一句话,然后就走了,旁的就没说了。”
江凛之冷笑,你还想他让他跟你说什么。
裴丞察觉到男人的情绪越来越不对劲,一咬牙,生拉硬拽的将人拉倒角落里,刚刚那个地方来来往往的会有很多人,所以千万不能在这么光明正大的地方随意说话,得惹到不该有的麻烦。
江凛之的脾气勉强的稳住,“她跟你说什么了。”
“没说其他的,大概就是想让我珍惜当下。”裴丞微微一笑,他刚刚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因为没想到居然能会有人能能看到自己,而不是因为和尚家对他做了什么。
江凛之的神情紧绷,大概是一时没有相信裴丞的话吧。
裴丞看着一脸紧张的江凛之,似笑非笑的说:“怎么突然跑出来找我?”
江凛之干咳一声,没说别的,但那张脸却是有些微红,“回去吧,差不多就到了,争取在天黑前到驿站,明早应该能进华南城。”
裴丞并不知道江凛之的打算,“既然还有五天就能回自己的身体了,为什么不往回走?华南城有什么?非去不可吗?”
江凛之摸了摸裴丞的头,有些无奈的说:“嗯,也不是非去不可,但无机阁唉华南城有分阁,许久没来了,刚好来看看,正巧也带你去华南城转转。”
裴丞想起了现在是什么日子,“我听说华南城每年的夏季都有莲花节,到时候我们去看看吧。我想看别人抛绣球。”
抛绣球?
原本神色已经缓和下来的江凛之再次冷酷起来,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裴丞,“你怎么会想到去看抛绣球?”
裴丞还真的没想到江凛之的反应会这么大,他想了想,很快就反应过来男人在担心什么,“之前听说华南城最值得一看的除了莲花街节,就是华南城女人的抛绣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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