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这是我的皮,带上保平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玟一
如果申玖的力没有那么旺盛的话,西沙就想整天的待在申玖身边了。
西沙一把按住了申玖悄悄的伸进自己衣服里的手,“你不是还有工作吗?认真点。”
“我很认真。”申玖看着近在咫尺的白润的脖颈,轻轻的叼起一块嫩肉,左手臂紧紧的将小蛇束缚在自己怀里。
尖锐的疼痛猛的袭上西沙的头皮让他忍不住一僵,又放松了身体。
其实这样并没有多疼,只是伴随着疼痛,还有另一种奇怪的感觉,让他宁愿挨一刀也不想被申玖这样的咬着。
“好吃吗?”西沙冷声问道,白色长发被申玖拢到了另一边的颈侧。
“自然。”看着被自己咬得有些渗血的齿痕,申玖轻柔的贴了上去。
微暖的滑腻腻的东西在自己脖子上滑动,西沙不由的侧身动了动,自然是躲不开的,反而让抱着他的人的动作更紧了些,还有抵着自己的东西。
西沙黑着脸,觉得他应该一个闪现离开才是。虽然他是蛇,也和申玖有过几次,不过对这事儿也并不热衷,像个性冷淡一般。
冷淡就冷淡,西沙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就是觉得申玖怎么每天都这么力旺盛呢!
在西沙的脖子流连的申玖留下了一朵朵殷红的小花,然后又向背后进发,左手也灵活的划开了西沙白色的衬衫。幸好今天的小蛇穿的是普通衣服,而不是他幻化。
西沙一只手握住了申玖的手腕,却并没有阻止他在自己身上的动作,而按在申玖手背的手却并没有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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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皮这种东西,其实也没多大的必要是吧!这样想着,轻柔的风在书房转了一圈,关上了书房的灯,还有那窗帘。
神色的窗帘让整个房间瞬间的陷入了黑暗,而透过窗帘的细微的光线却让两人的视野并没有被黑暗占据。
“呵。”真是可爱。
西沙侧过头任由申玖的唇舌在自己唇齿间流连,在这漆黑的房间,微眯着眼的西沙,金色的眼睛也格外的明显,冷硬的金色也像是在阳光下一样的慵懒。
而他身后的申玖,眸子却变得暗红。西沙反手在申玖的头发上揉了揉,动作不轻不重却让申玖瞬间亮了眼睛,小蛇这是同意了。
……
帘外阳光悄悄的消失,又悄悄的升起。而屋内的人,还在沉浸他们自己的世界。
西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风将窗帘拉开,而那放在桌上的小黑球,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也从桌上消失。他侧头看着还是将自己抱的严严实实的申玖,微暖的光在他的脸上打出温柔的颜色。
不过西沙的好心情却被自己身上时不时的难受遮盖,特别是申玖的那东西,在他的身体里好像更加明显。
“起来。”西沙伸手拍了拍缠在自己身上的两只手,动作自然是不轻的。而申玖好像没感觉一般,对西沙可以一巴掌扇死人的力道不痛不痒。
这是在装睡?
西沙黑着脸,长发被申玖压着,他也没办法有什么动作。他觉得自己以后没法看这书房了。
黑色的眸子满是温柔的看着身侧的人,连申玖从来都只有寒意和强势的气势都柔和了下来,申玖轻轻的在西沙的唇上啄了一下,却没有放开自己的手。
宽大的沙发其实对两个人来说还是有些勉强,谁让边沿儿的申玖一个劲儿的向西沙挤过去,让西沙不由的闷哼。
“叮……”
和衣服一起被丢开的手机忽然响了一下,西沙左手越过申玖动了动,手机便忽然的出现在他的手里。
【哥哥,我想你】
一条没有署名的短讯。
或许是别人发错了?西沙可不喜欢管闲事,他只是将手机放到了一边,然后背着申玖反手推了推他的肩。
“可以放开我了。”
申玖轻笑,不过还是从西沙的身边退开,然后随意拿过外套系在腰间,将西沙横抱了起来。宽大的毯子将西沙包得严严实实的。
这点儿伤,也不算什么的好吧!西沙轻描淡写的瞥了一眼申玖,不过也没有拒绝他的动作就是了。
申玖两人径直的去了浴池,西沙也被放在清亮的水里,那水干净得什么都遮不住。
无形的风屏将浴池遮了个遍,也将申玖挡在了外面。
终于吃饱了的申玖也不在意,就这样站在浴池不远的边上淋浴,麦色的健壮的身体在西沙的目光下丝毫没有遮掩。
瞎眼了,西沙往那边一看,像是什么都没看到的一眼回了眼神,直接滑下了水面。
银灰色的长衣长裤将他的身体包得严严实实的,白瓷的长发也在浴池白色的底部隐藏。
申玖洗澡的速度并没有多快,只是小蛇的目光消失在了自己身上,而且还沉到了水底,他便没有继续的必要了。
随意的套着浴袍的他几步走到了浴池边上,看着池底的人,金色的眼睛透过水波与他对视。
好吧!自己的小蛇愿意呆在水下面,申玖也不能硬拉他上来。
申玖在浴池边上停住了一会儿,披着浴袍出去。
灿烂的阳光透过玻璃将卧室映照的通亮,窗外的绿植也散发着生机。
穿着浴袍的申玖懒散的靠坐在沙发上,也没有在意自己大开的领口,棱角分明的肌肉让现在的他比穿着风衣的他多了几分野性。
申玖的注意里放在腿上的电脑上,而那上面显示的时间现在已经是第二天。
至于昨日没有完成的工作,也只好今天加班,不过对于吃饱了的申玖,再多堆积的工作他也愿意。
躺在浴池水底下的西沙渐渐的闭上了眼睛。
虽然睡觉不是必须,在这个时候,睡觉也的确是放松的方式。
……
巫云认真的看着贴在自己指尖紫条纹的小虫子,颜色分明的小虫子紫色薄翅时不时的扇了扇。
她在犹豫,要是这样做了的话,她会解开迷惑,可是很多事也会改变。
另一只手放在矮桌上的巫云敲了敲桌子,有的时候,光想是没用的,而且不按自己的想法来,她怕后悔。
小虫从巫云的指尖飞起,在她的指尖绕了几圈然后径直的飞向了窗外。
问心蛊。应该可以让她知道原因,她总觉得那白枭好像认识自己。
即使被蛊虫所限制,白枭也并不是弱者,更何况那是他故意没有躲开,而从窗口飞进来的那小虫子。
白枭离开巫寨的时候也有十几岁,该知道的那些蛊也都知道,而这个,很明显了。
看来自己掩饰得并不好,白枭脸色莫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他这次跟着巫顷回来,也只是想再看看自己的小伙伴而已,既然已经见到,他也该离开了。
紫色蛊虫被无形的能量桎梏在空中,让其无法飞出那片空间,而白枭放在自己颈后的手上也忽然出现了一片银色的指尖刃。
银色的刀刃毫不留情的向自己的后颈刺下,而白枭瘦削的脸上却丝毫么有感情,连眼里都是平静一片。
他们巫寨的孩子,总是相信自己的直觉,即使并不知道自己与他们的关系也对自己有些手软。
这蛊虫并没有在他的脑子里,而是在他的颈后并没有多深的地方,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了。还真是可爱的家人们,白枭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
不然,白枭还没这么容易剔除了他。
硬币大小的一块肉被白枭扔到了桌上,而那米粒大小的虫子,正是被包在了肉里。
血液从白枭的后颈向下,染湿了他的衣服,被挖下了一块肉的后颈,血液迅速的凝固然后那并不算小的伤口边开始愈合。
仅凭着自己身体的修复,正常情况下,即使是a级的能力者都不可能有这样的速度。
而白枭,对于手上和自我修复,早已经习惯了,他也庆幸自己这样的身体,不然,那个时候的他恐怕也会变成那一堆垃圾里,随意丢弃的尸体之一。
被染红的指尖刃消失在白枭的指尖,他站起身向屋内的衣柜走去,随意的拿了套黑色的运动衣,换下了染血的衣服。
灿烂的蓝色火焰从白枭的手掌突然出现,然后被他扔到了他换下的那堆衣服上,还有那些被滴在桌上或者沙发上的血液也被蓝色的火焰吞噬。
而那被发现的蛊宝宝,白枭并没有想对它们做什么,毕竟那是巫顷和巫云幸幸苦苦的养大的,他也舍不得让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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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特别是巫云。
被控制的小蛊虫和那团肉里的小虫子,也没发现自己在鬼门关溜达了一圈,一只还在那里向无头苍蝇一样乱撞,而另一只,还是安静的待在那肉里。
没有成功?巫云犹豫了一下,还是站起了身向门外走去,没成功她的蛊虫也没回来,虽然她知道自己的小虫子还没死,也是会担心的。而且还有那白枭,难道是发现了吗?
只是那白枭有能力发现的话,又怎么会被巫顷控制呢?
自问自答的巫云自然是没有答案的。
从自己的房间出来的巫云先敲了敲自己哥哥的门,得到了巫顷的回答才拿开了。
“怎么了?”一打开门,巫顷随意的靠在门上说道。紫色开襟的民族服饰让巫顷看起来很是诱人,更别说他漆黑的长发和手腕的几个银色手环。
巫云的脸色凝重,“我让问心蛊去了白枭的房间,结果还没有回复传来。”
没有回复?巫顷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微眯的眼里满是思索。不是死了就是被抓了,而看云姐的说法,那小虫应该还在,那就是被能量罩桎梏了。
毕竟小虫那么小,笼子也是关不住的,普通的东西都关不住它,除了能量。
空旷豪华的房间里,紫色的小虫子力的扇着翅膀,始终没法突破的他停在了桌上的那团被烧的焦黑后掉的肉块上,而那肉块里面的黑色小蛊虫也终于动了动翅膀,飞了出来。
巫顷的脸色有些黑了,这是挑衅,这是对他的挑衅。
什么脱离了蛊虫的控制还留下了这小虫的命,不是挑衅是什么。
巫顷的脸上没有了魅惑的笑意,对于这件事他很有所谓。
别让他再碰到那人,不然他可再也不会手软了。
拿着门卡一刷,门一打开,两人就看见里面那矮桌上的情形。
“很明显,那个男人自己破开了后颈,取出了你的蛊虫。”巫云站在沙发旁边说道,干干净净的房间,丝毫看不出是住过人的。
其实巫云的心情并没有多急躁,离开的白枭也正说明了一件事儿,那就是他和巫寨的确是有关系的。
普通人会不会躲开细小的虫子不说,也不可能感受到蛊虫的位置。就是能力者也不行,而白枭还剥离了他并且还没有伤到那小蛊。
巫云看了一眼站在桌旁黑着脸的巫顷,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行了,你就不要在管这个人了,你姐我还得给自己找点事儿做呢!”他是巫寨被丢的小孩中的谁呢?毕竟即使在怎么严密,总是会有些漏网之鱼翻过了禁忌,拐了他们巫寨的孩子还想没事儿,那是不可能的。
而在十多年前,是他们巫寨丢孩子最多的时候,毕竟那个时候,很多的实力都在洗牌。包括现在的玖爷。
生长环境的确会影响一个人的性格,而他们巫寨的孩子,巫云是相信的。而白枭的离开,无论是为了报复还是什么,她会将他带回去的,他们巫寨就是他们所有人的后盾。
第155章挑衅
盘绕的山路,一旁是悬崖,而另一边则是山壁。
风驰电掣的几辆车闪过,阳光下,颜色各异的车格外的明显。
而吊车尾的,是一样蓝色敞篷的跑车。
“喂,阿驰,怎么,想出来玩了?”卓溪看了一眼支架上的手机,手上的方向盘一打。而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是木驰。
“卓溪,你现在在哪里?”木驰一把坐直了身体,连自己面前的电脑游戏都不管了,不能说他听力好,毕竟那边那么大的风声,想听不见都不可能,“卓家不是发生了些事儿吗?你怎么还有心思去赛车。”
“怎么没心思了。”卓溪张扬的笑道,一把踩了一脚油门也没有准备追上前面的人,毕竟他们拉开的距离也够远,“我就是出来兜风,缓解一下心里的郁闷。”
果然,他就不应该担心这没心没肺的小子。木驰的目光又放在了自己的电脑屏上,不过已经来不及了,“我又死了,因为你的电话,说吧!怎么赔我。”
“陪你啊!你想怎么陪就怎么陪,不如你现在就过来?”卓溪好像没听懂木驰的话说道,不过作为好哥们,陪陪也是应该的不是。
“得了,您慢慢玩,我最近就不出门了。”木驰说道,然后便挂了电话。总感觉身边没有了高手,出门都是危险,这可怎么办才好。都过去这么几天了,表哥他们在s市也不知道怎么样。
好吧!他也不敢打电话过去,毕竟他闲的无聊可不代表别人也闲。
木驰的拒绝在卓溪的预料之中,以前的时候还好,就是这次过年了之后,木驰好像就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像古代的大家闺秀一般都不愿意出门,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沉浸在自己思维里的卓溪,即使如此,还是有几分心思放在道路上的。所以从他车旁飞速窜过去的一辆火色的跑车,和那人伸出窗口的大指姆向下握拳的手势,都让卓溪看在了眼里。而那红色的指甲很明显的表示,开车的是个女人。
“呵,还真是。在这条道上竟然也有挑衅我的人。”卓溪饶有兴致的一笑,猛的一踩油门,冲了上去。他可不管是不是女人,敢挑衅自己的,可不能就这样放过。
“跟上来了。”女人轻笑着,手指在左手手环上点了点,而单手控制着方向盘的她还不忘悠闲的换了一直手握着方向盘,而左手有伸出了窗外,对追上来的卓溪又比了个之前的手势。
卓溪脸色一黑,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这可就严重了。
红色的跑车像是在水里的灵活的鱼一般,在不算窄的车道上左摇右摆,而卓溪的车即使是直线却也并不能冲到那女人的前面去。
当然,机会是有的,毕竟是环山公路,拐弯也是足够的多。
发动机的轰鸣猛然一重,面对弯道两辆车丝毫没有减速的冲了过去。
卓溪自然是有足够的自信可以度过这个弯道,毕竟他们玩的是刺激,可不是去死。即使不一定可以跑到那红色的跑车前面,他承认,那女人的实力不错。
当然,他也不会就这样放弃。
卓溪的想法不错,只是那是正常情况下。
女人轻哼了几句歌,悠闲的向侧边的蓝色的跑车撞了过去。
“妈的,神经病啊。”卓溪的大声一吼,又手忙脚乱的打着方向盘。
他完全没想到对方会来这一招,艰难的想稳住车。技术再好,在这里的情况下,也没办法快速的稳定下来。更何况旁边还有人在虎视眈眈。
眼看着卓溪的车慢慢的减速了,红色跑车猛地一窜,方向盘往一方打死,然后整辆车撞上了蓝色的跑车,而白色的防护栏在两辆车的撞击下,脆弱得如同豆腐渣工程一般,丝毫没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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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辆车先后摔下了山坡,那陡峭的岩石和山体让两辆车相互撞击,又猛地停在了一处被岩石阻挡的斜坡。
在监控没有控制到的地方,那红色车里的女人的身影忽然的消失。而卓溪完全像是被意外吓坏,僵硬了动作。
这里自然都是有监控,而即使有监控发现了这里发生的事,也根本就来不及救援。
毕竟爆炸就在一瞬间。
“轰……”相撞的两辆车猛地爆炸,而满是岩石和土壤的地面,虽然没有可燃物而那车辆的火光还是不息。
卓溪被安全带拉住了冲出去的身体,而忽然的爆炸也让他失去了意识。也正是这样,他才没有注意到在自己身周形成的一个无形的圈,拦住了火舌。
即使如此,那透明的防护罩也随着火浪的动作有些涟漪。
虽然不知道那防护罩可以支撑多久,但那卓溪的脸却越来越红了。
“啪”的一声,卓溪身上的安全带被烧断,然后随着倾斜的车体和被摔坏的车门掉了出去,而挡住了向下滚动的车体的石头堆也挡住了他向下滚的趋势,被埋在了车底下。而救援的人,还没有到来。
这条环山路原本就是固定的赛道,而该有的救援和医疗团队向来是不缺的。
这些寻求刺激的公子哥们可不在乎这东西是不是危险,负责这赛道的人可以在乎的。
斜坡上,离那仍然还燃烧着的爆炸现场不远处。看着那些人奋力灭火救人的样子,短发穿着白袍的男人戴着口罩,眼底是不屑。而他的身后是同样的穿白袍的男人。他们就是此次的医疗小队。只希望就出来的人,要不是死的要不就受伤轻些才好。
有这样想法的不是一个两个,毕竟这也是有先例的。以前就是有个人也是赛车时候的车祸,人台上担架的时候已经快要不行,后来那个人果然没有救过来。结果他的那主治医师可被那人的家里整的够惨,最后好像死了。
其实这些东西自然是会被隐瞒起来的,可是只要存在,就总是会有流言的。
火渐渐熄灭了,而两辆车也完全的消失了开始时候的模样,两辆车车已经变得焦黑。
“这车底下有人。”一个穿着红色防护服的男人忽然叫道,被防护服包裹的他们并不担心那被烧焦的车的余温,齐心协力的将那人拖了出来。幸运的是下面是空中的,浑身焦黑的男人并没有被压住。
“还没死。”几个护士急忙的围了身上,简单急救了一下。
几个穿着防护服的人过来了,“队长,另一辆车里没有其他人了,应该是及时的离开了,可是周围并没有那个人的痕迹。”
被他们叫做队长的男人取下了头套,向那焦黑的爆炸现场看了一眼。不管是怎么回事儿,那都不关他们救援队的事,“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好。”
应该没事吧!木驰仰躺在沙发上想到,他觉得,怎么说过年应该会安全些。而且那卓溪也不是喜欢找死的人。木驰看了看自己的放在矮桌上的手机,手臂一伸就将它拿了过来。
然后,打开手机游戏。
在这种有些心神不宁的时候,打游戏是挺不错的放松方法了,对他来说。
木灵儿一把扔掉了手里的笔,然后甩甩手看向了窗外,阳光灿烂的今天,可是她还在赶作业也是够了。不过幸好做了这么几天终于解决了。
她左右看了看自己的房间,然后几步扑到了自己的床上,作为一个高中生就是这点儿不好,作业压死人了,她花了这么几天才完成。
一旁的置物架里,一个手臂长度的洋娃娃躺在那上,了无生息。
原本这洋娃娃本来就是死物,没有生息也是正常的,木灵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用这个形容词。只是,这东西好像是江珊送过来的,而江珊最不喜欢的就是洋娃娃,她也一样。
看来她房间里的东西应该清一清。
……
“尤于,想出去走吗?”卓然靠在门框上看着那个坐在沙发上的致男孩,话语里也满是温柔,“今天天气很好,我带你出去。”
那男孩的目光放在了矮桌上的一盆小花上,那盆栽只有手心大小,白色的胶制的花盆,里面开满了绿色的大朵大朵的小花。嫩绿的叶子上还有可见的水珠。
卓然也没有在乎尤于的回答,他轻声的向尤于的方向走了过去,然后半跪在他的脚边为他解开了那扣在他脚腕的铁链。
而那尤于也任由着卓然的动作,面无表情的看着低头在自己脚边的黑色的脑袋,没有半点儿的反抗。从来他就知道,反抗也是没有用的,还会带来更痛苦的东西。无论是他小时候被那些所谓家里人的对待,还是卓然。
他有能有什么办法,尤于的眼里闪过自嘲,本来也是,恐怕连自己消失都没人知道吧!
“尤于,我们走吧!”卓然站起身,以一种在s市表现出来的完全不同的温柔的语气说道,看着尤于的眼中满是认真,认真得根本就没有应该有的情绪。
不过也是,这样的公子哥,又哪里会有什么真正的感情呢!尤于不知道他因为什么又绑了自己,而他现在也只有等卓然腻了自己才可能离开。
而现在的他却并没兴趣在卓然的面前戴上之前的面具,反正他的这一生也就这样了。
或许有一天,他会和卓然一起死了也不一定。
这里是属于卓然的别墅,别墅外面是一个不小的花园,即使是冬天,各色的花也在下面争奇斗艳,高大的树木并没有落了叶子,成荫的大树将这别墅遮掩。
整个别墅里,只有两三个仆人,也许不是,不过尤于也就见到了两个。一个是做饭的张妈,另一个,花园的园丁,一个大叔。
其实尤于觉得他像监视者躲过园丁,没有原因。
两人安静的在鹅卵石的小路上行走,路的两旁是矮小的草丛。
阳光下的一切都满是生机。
卓然的目光放在了尤于脸上,希望在他的脸上找到不一样的表情,当然,他什么也没找到。他不知道是真是的尤于就是这样,还是因为他这自己的厌恶。
现在的尤于还真的是与之前在s市的时候很是不一样,而尤于的冷淡卓然其实并不在意,毕竟的确是在之前,他伤了他。虽然当时的他们只是单纯的金钱交易,而在现在纠缠的是他,便已经是很不守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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