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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了,封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香芋奶茶
时谨抬起眼帘看着他。
“你这张脸的确很好看的,但你年纪不小了。楼总的身份能接触到很多人,想要什么美少年没有,你觉得他真的会包你一辈子啊,笨蛋!”金先生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要不是真的跟时谨处出了一点感情,他怎么可能会说这些话。
“据我所知,公司今年招了不少新人,长得比你好看比你年轻比你想往上爬的有很多人。这几天也有人在暗地里跟我打听楼总的爱好,目的就是想往他床上塞人,你说你还能在他身边待多久?”
时谨抿着唇不说话,眼尾逐渐冒出几条红色的血丝。
金先生于心不忍,但还是冷着心肠继续道:“趁着楼总对你还有意思,多捞点东西,别傻乎乎的浪了青春,结果却什么也没有。你现在能靠着楼总得罪人,等将来他不要你了,你又得罪了朱导那帮人,你以后还怎么混?”
时谨被他堵的哑口无言,他想反驳金先生的话,但却不知道从而说起。毕竟金先生这番话全是真理,也全是为他的将来考虑。
时谨的嘴巴张开,闭上,再次张开之后,好半响才说:“我去。”
金先生拍了拍时谨的肩膀,“你还年轻,这两年再拼一把,将来或许就能在这个圈子站稳脚跟了。”
时谨将金先生放在肩膀上的手拿开,将视线放在窗外,说:“我会计划好的。”
金先生也不介意,时谨这个人睚眦必报,但在某些方面却又单纯的过分,自己今天这番话他肯定听进去了,但一时内却又没办法接受。
所以给他一点时间,慢慢消化就好了。金先生如此想道,可这个时间不能拖太久,至少不能拖沓到楼岩川对时谨失去兴趣,时谨这蠢货才彻底清醒过来。
“待会先去买套衣服,再做个发型。差不多结束了,就给我打电话,我就在外面等着你,出了什么事尽管叫我。。”金先生再三叮嘱。
时谨只觉得无比烦躁。
第四十八章
换新衣做发型花了不少时间,等时谨赶到的时候,众人已经开始划拳喝酒了。
朱导原以为时谨不会出现了,所以当时谨出现后,朱导难看的脸色终于露出了一抹笑意,他站起来说:“时谨迟到了,先自罚三杯!”
“三杯太多了,这样,一杯!我干了!”时谨笑意盈盈道,见霍桦面色不善的坐在一边,主动走过去,跟霍桦碰杯。
这样的酒局是每个演员都必不可少的,除非他们能混到一个无法被人封杀的程度。
霍桦看了一眼时谨,配合他,举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李莹夕的酒量好又玩得开,只要有人跟她碰杯,她就喝,绝对的来者不拒,而且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任何醉意,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拿着筷子夹菜吃。
时谨跟霍桦都忍不住看向她,眼底或多或少都带着敬佩,朱导的脸上向来没什么表情,这下也忍不住对李莹夕露出佩服。
但李莹夕压根就没赏给他们一个眼神。
直到送走了最后一位赞助商之后,李莹夕才脸色骤变,趴在椅子上大吐特吐,吐完之后,又拿出口红,双手颤抖却坚持补妆。
时谨也喝了不少,但因为身体的缘故,他一喝就要吐,所以真正喝进胃里的酒水并不多。
李莹夕瘫在椅子上感叹,“要你们两个大男人有个鸟用。”
“水土不服就服你。”时谨接茬。
李莹夕瞪他一眼,哼哼唧唧老半天,不乐意跟时谨说话。
朱导从外面进来,带了几个助理进来,他在这场酒桌中虽说喝的也不少,但却比不上这三位。
朱导正站在门口指点江山,“你们把他们送到车上,车都在门口等着了,记得给他们戴口罩,别让狗仔拍到。”
小助理冲过来扶李莹夕了,李莹夕瞪她一眼,怎么来的这么晚,小助理也不解释,两人跌跌撞撞的朝着门口走去。
时谨跟霍桦还没醉的连路也走不了,所以边拒绝了别人的产妇,他们两人红着脸,勾肩搭背的走出酒店,一起坐在路边吹风解酒气,时谨说:“霍哥,你什么时候才杀青。”
霍桦帅气的解开衬衫前两个扣子,露出结实的麦色胸肌,说:“差不多了,就这几天了。”
“怎么这么快。”
“拢共才三十多集,二十多集的戏份又都在室内搭鹏拍,拍几天外景就结束了。”霍桦摆摆手,露出腕上戴着的一块钻表。
“你这表挺好看的。”时谨从小到大就喜欢亮晶晶的东西,见状就忍不住凑着脑袋往上看,结果重心不稳,差点就头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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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下去。
霍桦手脚灵活,忙伸脚挡着他,楞是救了时谨那张脸,他沉声道:“你不适合它。”
时谨直起腰版,看着霍桦,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霍桦顿了一下,担心他误会,又补充了一下,说:“这款表适合我这种的。你长得很秀气,不适合。”
时谨苦笑道:“你还不如不解释。”
霍桦也觉得自己说错话了,抿着唇,不知该怎么劝他,最终道:“以后多锻炼,就能man一点了。”
时谨已经不愿意听下去了:“……”
第四十九章
霍桦的冷幽默时谨没办法感受到,但他感受到了来自这个世界的恶意。
刚刚谈完生意正往回赶的楼岩川透过车窗,隔着马路,静静地看着时谨跟霍桦亲密的互动,他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冷静,甚至可以说是冷淡。
但时谨却清楚的意识到,如果楼岩川真的没生气,或者说他压根不在乎的话,他一定会直接开车离开,而不是让司机将车子停在马路对面跟他对视。
时谨猛地站起来,拿着外套就要跟霍桦告别,说:“我经纪人来接我了,霍哥我先回去了,下个星期发布会见。”
霍桦坐在路边,看着时谨三步做两步的跨过马路,停在马路对面的车外,跟车内的人说了两句,这才走车内,霍桦的眼底满是探究。
那辆车他认识,根本不是时谨的经纪人的车,而是时谨公司老板的车。
楼岩川的车。
时谨跟楼岩川混在一起了?
霍桦从地上站起来,脚步缓慢但却格外坚定,他这个人看人很准,时谨不像是那种攀炎附势的小人。
而从刚刚时谨奔向楼岩川流露出来的情绪,足以让霍桦往一个方向猜测:时谨喜欢楼岩川。
只是不知道楼岩川是不是也喜欢时谨。霍桦摇摇头,他将这件事放在心底,没多久就抛在脑后了。
时谨一进车内就被楼岩川怒视,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脑,不解道:“我是不是身上还有酒味?”
说完,时谨就一脸糟糕的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衣服,结果却什么也没闻出来,他的表情略带苦恼,“怎么没味道。”
楼岩川闭目养神,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楼岩川,我今天喝醉了。”
时谨皱着眉,见他还是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恶向胆边生,双手撑着屁股底下的皮椅,凑过去,轻轻地咬了咬楼岩川的嘴唇。
楼岩川倏地睁开眼睛,冷冷道:“滚。”
时谨被吓了一跳,嘴唇动了动,不知道他又怎么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唰的一下降到了至冰点,时谨也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真生气了,竟真的没有再凑上去靠近楼岩川。而楼岩川也没有要跟时谨和好的意思,冷笑一声,闭上眼睛假寐。
时谨从开始试镜开始到酒局结束前一秒,整个人的神经都是紧绷着的,现在坐在熟悉的车内,很快就松懈下来,没多久竟睡着了。
等时谨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掀开盖在身上的薄毯,时谨捂着宿醉的脑袋坐在沙发上傻眼,他这一晚上居然是睡在沙发的。
怪不得半梦半醒中总觉得浑身酸软不得劲。
佣人端来一碗醒酒茶,放在茶几上,低声道:“时少,先把醒酒汤喝了,厨房煲了一锅粥,您是现在吃早饭还是洗完澡再吃?”
“洗完再说。”时谨坐在沙发上晕头转向的,只觉得自己还没缓过劲。
佣人还没离开,恭恭敬敬的站在原地。
时谨说:“有事?”
佣人低声道:“楼总出门前吩咐了,要看着您将醒酒汤喝完。”
时谨不耐烦的将醒酒汤端起来,皱着眉喝了一大半,这才慢悠悠的朝着一楼的卫生间走进去。
佣人见任务完成了,不着痕迹的松口气,随即手脚麻利的亮碗筷拾妥当。
第五十章
时谨洗了一个澡,神清气爽的在别墅周围转了一圈,悠哉悠哉,百无聊赖,等他的晃悠结束后,回来继续趴在床上睡觉。
再次醒来之后,窗外的夜色降临,时谨光着脚站在窗前,单手摸着冷冰冰的玻璃,食指不由自主的摩擦了一下。
当天晚上,楼岩川没回来,且没有任何消息发给他。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时谨度过了整整三天没工作没楼岩川的日子。
第三天的晚上,时谨终于憋不住了。他再次给楼岩川打了一个电话,可对方却不接电话。而当时谨不死心的联系秦秘书时,却被秦秘书告知楼岩川很忙,近期不方便去看他。
时谨怒不可遏的拿着钥匙出门,在半路接到卫霖的电话,于是两人便约着大半夜开车到海边喝酒,醉的醉生梦死也舍不得离开。
“现在去哪。”时谨懒洋洋的靠在卫霖的肩膀上,两人手上各拿着一瓶酒,地上还有两个空酒瓶。
卫霖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星星,又扭头看了看靠在自己肩膀上的时谨,嘴角缓缓的勾起一个弧度。
时谨许久不喝酒了,本来酒量就不怎么样,现在更是醉得一塌糊涂,他放在地上的手指被人勾了一下,他低头看了一眼,发现是卫霖的小指正勾着自己的小指。
“你勾着我干什么。”时谨将跟卫霖勾着的小指举起来,他没有松开卫霖的小手指。
卫霖松口气,将放在腿上的大衣拿起来,将两人的上半身包起来,两人卷缩在一起。
时谨没注意到两人此刻的相处模式太亲密了,他看着铁栏杆外面的海水,又看看头顶的星星,说:“大半夜来这里吹海风是不是疯了。”
卫霖举起酒瓶,对着瓶口灌了下去,说:“明天上午没戏,随便。”
“你红了之后好久没出来买醉了吧,啧。”时谨的手肘捅了捅卫霖,说:“下次带你吃烤串,我家有烧烤架。”
“你今天心情不好,怎么喝这么多?”卫霖将时谨喝得光的酒瓶拿过来,皱着眉晃了晃。
时谨满不在乎的点头,最近这段时间他跟楼岩川的关系越来越奇怪,他心情能好才怪。
心里这么想着,时谨的嘴上却没有要回答卫霖的意思。
卫霖见时谨从地上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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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站起来,见时谨穿的少,海边的风又很大,连忙将外套披在他身上。
时谨扫了一眼卫霖,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泛着水光,他将视线转开,不让卫霖看到。
谁知卫霖早就看到了,一把扯住时谨的肩膀,态度强硬的将他环在怀中,粗粝的拇指举起,轻轻地擦了擦时谨的眼角,低声道:“怎么哭了?”
时谨没搭理他。
卫霖却仿佛被蛊惑了一般,他从来没见过时谨如此乖顺的一面,他低下头,在后者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亲上去。
时谨心神皆是一震,条件反射的要推开卫霖。
在两人双唇紧贴的那一瞬间,早早的待在暗处的那个人,立即按下定格键,随即将这张劲爆的照片传到他的雇主那边。
正在开家庭会议的楼岩川将震动的手机拿出来,放在桌底下随意瞄了一眼,下一秒,他的瞳孔紧缩,拿着手机的手隐隐在颤抖。
“岩川,你去哪!”楼母蹙眉,不赞同的看着楼岩川。
楼岩川早就是楼家半个当家人了,再加上骨子里与生俱来的霸道强势,向来只有他要求别人,还从没人敢要求他,所以楼岩川在听到楼母不赞同的话时,脚步压根就没停下,径直朝着大门离开。
楼父坐在主位上,与楼岩川如出一辙的眉宇俱是冷漠,他淡淡道:“随他去。”
楼母讪讪的闭上嘴巴。柴家人就在半路,楼岩川却不打招呼就走了,这让柴家的脸面搁在哪?可她却又拦不住楼岩川,只能暗自思衬怎么跟老朋友解释。
时谨脑子一片浆糊,说:“你喜欢我?”
“没有。”卫霖也后悔了,亲完之后,条件反射的环顾四周,生怕自己刚刚的举动被拍下来。
时谨不吱声了,他转身朝着停在一边的车走去,说:“太晚了,回去吧。”
卫霖自知做错事情了,闻言快步走过来,再次拉住时谨的手臂,说:“我送你。”
时谨现在走路都摇摇晃晃的,明白他是绝对不能开车的,不然一定会出问题,便没有拒绝卫霖,他率先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走进去,不适的动了动屁股。
卫霖将自己的车子锁好后,才快速的跑到时谨的车旁边,边将安全带系上,便启动油门,说:“你家在哪?”
“我给你弄导航。”
时谨有气无力的打开导航,无力的缩在副驾驶座,喝太多酒了,身心都无比疲惫。
卫霖开出去一段路了,小心翼翼的将视线放在时谨身上,深吸一口气,他刚刚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怎么就真的亲下去了!
一个小时之后,卫霖的车停在别墅门前,他摇下车窗,看着外面陌生的环境,“我送你进去吧?”
时谨摇头,自己打开车门,慢吞吞的走进去了。
卫霖看着时谨的背影垂下眼眸,将车头调转,联系助理,让他到海边去把自己的车子开回来,这才魂不守舍的离开。
站在门外,时谨看到客厅的灯亮着,眼睛倏地一亮,连忙将门卡拿出来,推门走进去。
楼岩川站在一楼的窗户口抽着烟,他的神情被黑暗笼罩,站在门口的时谨根本看不清。
“你怎么来了。”
楼岩川转身,冷冷的看着站在面前的时谨,紧接着眉宇一皱,他闻到了浓郁的酒气。
“我先去洗个澡。”
楼岩川的上半身斜靠在窗边,终于开口道:“刚刚谁送你回来。”
“一个朋友。之前一起拍戏认识的,怎么了。”时谨没察觉到楼岩川话里的试探。
“今晚跟他一起喝得酒?”
时谨抬起眼眸,看着足足比他高了半个头的楼岩川,说:“对。你怎么了?”
楼岩川冷笑着又点燃了一根香烟,烟雾缭绕中,他缓缓的吐出这句话:“有没有跟他上床?”
时谨惊愕,反应过来了怒道:“楼岩川你他吗说话不要太出格!”
“你离开男人是不是就活不下去了,三天不见你,你就憋不住的去找男人!?”楼岩川面色沉静,但说出的话却一句比一句毒。
时谨气得浑身发抖,“我去你奶奶的,给老子滚!”
楼岩川在时谨异常愤怒的眼神下,将手机拿出来,打开私家侦探接二连三发过来的信,然后将手机摔在时谨的脚边,眼神冷峻,透着杀气。
楼岩川的冷漠,仿佛真的不在乎时谨背着自己做了什么,又仿佛是被气到了极点的表现。
时谨将手机拿起来,眼睛倏地一下睁大,随即怒道:“楼岩川,你派人跟踪我!”
“你先解释一下你的行为。”楼岩川走上前一步,高大强壮的身躯将时谨整个人都笼罩住一般,冷酷又强大。
“你不是都知道了,有什么好……唔唔唔!”时谨说到一半,下巴就被楼岩川重重的捏住,整个人都慌神了。
楼岩川捏住时谨的下巴,一字一顿道:“时谨,我是不是对你太宽容,导致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我没忘。”时谨尽力忽视下巴的疼痛,仰着头直勾勾的盯着楼岩川的眼睛看,认真的重复:“我没有忘记!”
楼岩川本就心乱不已,而时谨这句话简直就像是挑衅一般,直接将楼岩川给激怒了。
“你太得寸进尺了。看样子,你真的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楼岩川猛地甩开手,时谨的脚步一个不稳,差点就摔在地上,所幸手在慌乱中扶住了沙发。
“我们只是包养关系,楼岩川,你说过的,我从没忘。”时谨不是没脾气的小百花,刹那间就被点燃了怒火。
两个在几天前还如胶似地漆躺在一张床上,做着情人之间最亲密的事,但现在却各自站在一边,双方的怒火快将房子给点燃了。
楼岩川瞬间恢复冷静,沉声道:“你现在做的事情已经不能称为一个合格的情人。”
“所以你要跟我解除包养关系?”时谨垂下来的右手缓缓的握成拳头,紧握的力道越来越大,且久久未松开。
“霍桦,卫霖,温兹……你跟这几个男人的联系很频繁,是不是只要我不管不顾,你们迟早会背着我上床?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楼岩川漠然的走到茶几,从中拿出一叠表格分析表,丢在时谨的身上。
“就这么饥不择食,连温兹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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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搭?”
时谨惊愕。
楼岩川会误会自己跟霍桦跟卫霖有不正当的关系,时谨或许能理解,但温兹是怎么回事?
时谨蹲下来,将表格捡起来,发现里面竟是自己跟温兹在这段时间内的通话次数,刹那大怒。
时谨抬眸,死死地盯着楼岩川的眼睛:“楼岩川,你恶不恶心。”
楼岩川冷脸。
时谨口不择言,“就算我真的跟他们上床那又怎么样,我们分手了,坦白讲,跟你在一起是我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决定!我后悔了!”
楼岩川猛地抬脚,跟时谨擦肩而过。
时谨抿着唇不说话。
“碰刺啦”
茶几被人猛地踹了一脚后,狠狠砸向墙边发出的刺耳的叫声。
“砰”门又被人重重的从外面摔上。
时谨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脸上的表情从无措到崩溃,只花了十秒。
他刚刚都说了什么混账话啊!
第五十一章
次日,温兹的办公室内。
温兹给时谨处理伤口,将白纱布固定好之后,说:“碎玻璃有佣人清理,你捡什么?”
时谨将包扎好的右手举起来晃了晃,神情闪过一抹恍惚,随即勉强笑道:“忘记了,见一地的碎玻璃,想找点事情做,就直接捡起来。”
“摔碎什么了。”温兹站起来,倒了两杯水,递给时谨一杯。
“茶几倒了,摆在上面的玻璃杯全碎了。”时谨垂下眼眸,边看自己的伤口边环顾四周,道:“你办公室有电视吗,好无聊,打开看看。”
温兹疑惑的看了一眼时谨,心道时谨也不像是喜欢看电视的人,但见他固执地盯着自己的电视机看,随手打开,只有一个本地的新闻台。
“最近发生什么事了?”温兹故意将声音调到最大。
“我跟楼岩川吵架了,他,我希望你早点帮我安排手术,我这里实在是撑不下去了。”时谨苦笑道。
温兹一下子就安静了,他说:“我已经拜托我曾经的师兄了,但对方现在还没给我回复,我也没办法。”
时谨不说话了,最后在温兹无奈的表情下,淡淡道:“尽快吧,我还有很多工作,等不了多久。”
“嗯。”
温兹见时谨神恍惚,便察觉到他刚刚轻飘飘的那句“跟楼岩川吵架了”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可还没等到他开口询问,就听到时谨再次开口道。
时谨道:“我新接了一个戏,近期内可能会很忙,而且还要抽空参加路演,跟着导演去宣传刚杀青的这部剧,所以我现在真的等不下去了。”
“时谨,你就没有想过告诉楼岩川吗。我知道你害怕,但再怎么样,楼岩川也是有知情权的。”温兹犹豫甚久,终于将自己思虑许久的问题问出来,他一直搞不懂时谨为什么要避开楼岩川处理这个问题。
即便男子怀孕这种事情太出乎意料了,可按照他对楼岩川理解的程度,楼岩川在得知时谨……绝对不可能不处理好这件事的。
再说,如果将这件事告诉楼岩川了,不管肚子那块肉最终是去是留,时谨也有决定权,总之,温兹并不觉得楼岩川到时依旧会一意孤行。
时谨垂下眼眸,声音沙哑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跟楼岩川没关系。”
“这样太草率了。”温兹硬着头皮道,“而且后期检查用很高,你没能力承担。”
“我现在住的房子是他买的。”时谨拨弄了一下凌乱的刘哈,淡淡道:“等真的没钱了,我就卖房。”
“他会杀了你的。”
“那又怎么样。”时谨嗤笑,这副不在乎的态度让温兹彻底没了脾气。
温兹觉得时谨做事太不留后路了,而且时谨那只要下了决定就绝不回头的处事方式跟楼岩川很像,但在某些方面却又不像。
因为楼岩川比时谨更懂掩饰自己霸道和绝情。
这两个人太自我,太霸道,以至于他们在各自的领域中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肯跟对方分享,而这也就造成了他们渐行渐远的感情。
温兹只觉得遗憾无比。
第五十二章
“以后离时谨远一点。”
正在躺椅上闭目眼神的卫霖倏地睁开眼睛,看着他的经纪人,沉声道:“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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