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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食用指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半松子
具体受到谁的胁迫,不用洛秋城细说高渐离也很是清楚。
“说下去。”
见高渐离在意,洛秋城顿了顿,将她所知道的一切,全都细细道来,先前她就已经能够感觉到这神女的无情与狠辣,如今再将事情前前后后的讲述一遍,只觉这神女简直智多近妖。
从一开始的送茶,到后来的潜逃至季府,再到后来的设计,环环相扣,滴水不漏。
“你说,她做这一切,只是因为你母亲杀了为她赶车的车夫?”
“从言语来看确实如此。”洛秋城说着欲言又止的看了看高渐离。
“有事直说无妨。”
听到高渐离默许,洛秋城这才说了下去。
“先前她带着我们去了百里郡主的旧居,包括后来让人用弓箭通风报信,都是为了让您出面去帮助四皇子渡过这一劫。”
“如今虽然我的母亲死了,但是四皇子却还在那房间里等待您的搭救。”
高渐离闻言看了洛秋城一眼,事到如今她才将高逸这事说出来,是无意还是有心?
“他的事我会放在心上的。”
高渐离说着看了风三娘一眼,“去将那报信之人的尸身带回来,让着姑娘回去安葬了吧。”
这消息在洛秋城听来简直就让她喜出望外,“民女多谢燕王!”
高渐离没有再言语,风三娘会意带着洛秋城下去了。
窗外月色皎皎,高渐离却是坐在那里沉默的看着窗外,过了许久,他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仅仅是因为马夫给了她一个梨,就能让青司做到如此地步。
那他又要如何解开,百里玉影因他而死的这个心结?
青司当时那巴掌,打的虽然是她自己,可是对于高渐离来说,未必不是另外一种惩责。
因为自己的缘故,他最爱之人的母亲死了,他自己每一次满怀欣喜的靠近,对于她来说都是一场折磨。
“卿卿,我该怎么办?”
有衣衫破空之声传来,高渐离放下思考的心绪抬头看,就见有人正背对月色,站在自己的屋檐。
他看不清他的脸,可是那双眼沉稳的眼眸,一看就是浸染鲜血多年。
这人是个刀尖上舔血多年的老手。
更何况燕王府门外如此多的士兵把守,这人却敢如此大刺刺的站在自己的屋檐上。
不论是这份胆识,还是武功,都很是让人倾佩。
高渐离看的眉头一颦,深夜来此,难道这人是自己的仇家?
多年征战沙场,他的仇家不知凡几,想让他死的,更是繁多。
高渐离这里正想着,那里就见对方对着自己一笑,然后他信手一挥,一样黑乎乎的东西,被人临空掷来。
因为没有感觉到杀意,高渐离直接抬手去接,灰黑色的包袱被高渐离托于掌上。
他看了看那随意的裹着四四方方的东西,又抬手试了试份量,再抬头时,那屋檐上的人影已经不知何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月色撒在那方屋檐上,若不是自己手上多了一方玉玺,先前那一幕就像自己凭空捏造出来的幻觉。
高渐离打开包袱,九条五爪金龙层层缠绕,形成把钮的样式覆在那一方尚带着朱红印泥的玉玺上。
这确实是真正的传国玉玺没错,可是在这紧要关头谁会将这东西,送到别人府上?
梁国公?佴?高佐?这三人显然不会如此,剩下那个有能力的这样做的,就显而易见了。
只是她将玉玺送来的原因是什么?让自己代为保管?
高渐离将手上敞开的灰黑色包袱重新系好,他也不去寻找别的地方,只将那传国玉玺狠狠向上一抛。
方方正正的传国玉玺,正好落在那横梁之后,只要不爬上去,从底下任何一个角度,都看不见玉玺的存在。
柳卫解了勉强蒙着的面巾,这里还没褪去那身夜间穿着的黑衣,那里就见青司穿戴一新的从房里走出来。
“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去哪?”见青司要出门,柳卫急忙上前问道。
青司听得一笑,“刚刚做了一个不怎么美好的梦境,想来是天狼神对于新帝有所暗示,所以我现在要入宫一趟。”
“这事行至知道吗?”
“他这几日太累了,我在他的茶里放了安神助眠的东西,想来这会他应该正睡着。”
对于这对兄妹,柳卫那也是无话可说,一个将对方放在心上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另一个却又在想进曹府想尽办法自己去承担一切。
“不行,今时不同往日,”柳卫说着急忙去拿自己的金刀,“你可知,现在这宫里有多少人想对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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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司却听得混不在意,“他们想的那些我都清楚,可是他们或许都忘了,现在宫里做主的可不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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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阴晴不定的高佐
不论讨论的结果如何,柳卫还是握着金刀随着青司一同上了马车。
马车踏踏,唯有车头挂着的马灯,为这车里带来些许光亮。
“这事一了,你们也就该回去了。”青司闭着眼睛靠着车厢,“管瞳的事你不必担心,到时我自有办法让她与你一同离开。”
“这事不急,”柳卫看了眼手上的绿松石大戒,他已等了这许多年岁,与这相比,青司眼前的处境才越发让人担忧。
“行止的意思是他与你一同留在京城,好有个策应,而我则会随着牧野回去天狼国。”柳卫说着顿了顿。
“你小心些,牧野最近正忙着联络朝中大员,我怕他所谋不小。”
青司闭着眼睛点点头,“这孩子我们是看着长大的,他的心性你我也都了解,若是他甘心窝在天狼国当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王,我当初也不会选定他了。”
有能力的人有野心是好事,只是他还是有些心急了,“现在的天狼国若想成为昔日的梁国,少说也要十年,他确实有些急了。”
柳卫看着牧野长大,与他说是君臣不如说是朋友更多一些,“需要我提点一下他吗?”
青司闻言摆了摆手,“野心这东西,会阻挡住人的眼睛和耳朵,现在的他听不进这些的。”
“慢慢来吧,等他碰上一些壁,遇到一些挫折,才会明白西周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对于牧野,青司反而是最不担心的。
牧野即使有能耐取缔西周,那也要几年以后了,那时候的事谁知道哪,或许到时,她都已经死了。
马车在内城墙前停下,宫里先是没了孝贤太后,紧跟着高祖帝也去了,是以宫中处处挂着白色的灯笼,寒风萧瑟里,招魂幡隐隐飘摇。
青司看着那些白灯笼,随着领路的小太监一步又一步的走着。
如果人死后真的会有鬼魂,那青司相信,高祖帝此刻一定就张牙舞爪的浮在自己身边,怨恨的看着自己这个罪魁祸首。
可是,她的心里却连定点的愧疚之心都没有,高秀德本就是该死之人。
“神女,太子就是在这里面为先帝爷守灵的。”
那领路的小太监,说着对着青司行了一礼。
“劳烦公公领路了。”柳卫将一小包碎银塞进了领路人的手里。
后者不动声色的下,然后沿着原路消失不见。
青司看了眼身旁的柳卫,后者上前想要扣门,可是房门内却隐隐传来一些异样的声响。
柳卫心中生疑,俯在门上听了片刻,然后神色尴尬而古怪的看了看青司。
“怎么了?”
柳卫走到青司耳边轻声回禀着。
青司听得一挑眉梢,“还真是好兴致,竟然挑在这停灵处与宫女寻欢作乐。”
柳卫听了半天,也只听出一男一女,怎么青司却知道……“你怎知是宫女?”
“孝期内寻欢作乐本就是大逆不道,高佐没有太子正妃,这种先帝孝期的非常时刻,除了那些个想飞上枝头的宫女会铤而走险,那个胆敢赌上自己的身家性命与高佐寻欢?”
青司说着眼底一片冷然。
只不过是刚刚没了能拿捏他的高祖帝和高逸,这高佐就开始轻狂起来,真不知他前世是怎么除掉梁国公的。
青司想着一脚踹开眼前掩着的房门,房门推开,冷风灌入,衣衫不整的小宫女,慌里慌张的寻着散落的衣裳。
与她的慌乱相反的,是看似衣衫整齐的高佐,只见他大刺刺的坐在某个摆放贡品的长桌上,斜敞着衣领,毫无顾忌的笑着。
“身处孝期寻欢,你是觉得你这太子位做的时间太久了?”
“怎么会,”高佐笑得愉悦,“因为神女是自己人,所以佐才能无所顾及,毕竟,佐有今日可要多亏了神女大人。”
青司没有回话,只是看着大殿中央放置的那具金丝楠木所做的棺椁,因为尚未出灵,所以棺椁上没有封盖。
金丝楠木特有的木料香味在殿内缓缓飘散。
高祖帝是被青司用火烧死的,那股子焦臭味即使是金丝楠木都遮掩不下,真是为难高佐还能这样旁若无人的与宫女亲热。
此时那宫女穿着凌乱的衣衫,站在一侧吓的瑟瑟发抖。
她真是鬼迷心窍,竟然胆敢做出这种事,若是以后东窗事发,高佐想来是没事,她的下场那可就不怎么美妙。
“下去吧。”一旁的青司看着那宫女淡淡的开口,“记得关上门。”
宫女畏惧的看着高逸,神女的意思是要放了自己?
“没听到神女话吗?”高佐看着宫女到,“现在给我出去。”
宫女听着委屈的咬了咬唇,刚才太子殿下对她可不是这样,怎么这会……
“奴婢遵命。”宫女低垂这头,半是不愿,半是难堪的退了出去。
高佐却好似什么都没看见,他拽拽衣领,抚平衣摆,又恢复成那副谦卑恭顺的样子。
他站起身来对着青司缓缓行礼一礼,举止得宜,进退有距的样子,与先前那个他一点也不一样。
“佐见过神女。”
高佐这样子看的青司眼睛一眯,这样一会风一会雨的高佐,她并不陌生。
只是他见到的高佐一会是朝堂上君领天下的一国之君,一会又变成举止癫狂,行事暴虐的暴徒。
青司手掌紧攥,尖锐的指甲刺痛了她的掌心,也唤回她的理智。
今时不同往日,你现在再也不会像从前一样,迎来被锁进金笼的下场。
青司转头去往另一边坐下,不去看容易让她想起从前的高佐,只一旁的柳卫皱眉看着这一切。
没人注意到,青司挑选的位子,是离高佐最远的那一张。
或许这只是个巧合,又或者是他身为武者的直觉,从以前起,他就能隐隐感觉到青司对高佐的那种隐在厌恶排斥里的畏惧。
谁能想到哪,此时那个站在那里款款而谈的女人,是有些害怕眼前这个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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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怎么可能,不说高佐现在还只是一个太子,他就是当上皇帝,青司又有什么好值得害怕的?
第一次,柳卫觉得,青司可能对着他们隐瞒了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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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神女,你要什么?
宫里报时的更夫刚敲过梆子,那里高佐就点了三柱清香,插到了棺椁前摆放的香炉里。
兔死狐悲,杀人者为被杀之人留下的扼腕叹息,真是怎么看都带了一股喜感,不止柳卫是这么想的,事实上高佐看着那棺椁竟就这么笑出声来。
“真不明白,我想尽办法的除掉你,难道就是为了站在这里给你数着时辰守灵上香?”
“有些人你虽然恨他恨得要死,可是该做的,还是必须一样不少。”比如她,比如高佐。
青司说着,意有所指的看了高佐一眼。
“太子与其在这里抱怨上香这种小事,不如多抽出点空,好好想想你那好舅舅。”
青司道,“我可是听说梁国公为了寻找那传国玉玺,可是将自己隐藏的部队都出动了。”
高佐听得脸色一沉,眼中阴郁浓的犹如实质。
“我就说高逸被人劫走,他怎么如此积极,原来竟是为了这个,可惜,我很快就要登基,到时有没有传国玉玺都一样!”
等他当上皇帝他一定要将那些不听他话的人,千刀万剐!
“难道太子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个?”
高佐抬眼看了青司一眼,她这话几个意思?
“在下记得提醒过太子的吧,即使没了高逸高天佑,也照样有人比你更适合这个位置。”
高佐眼睛一眯,“你指的是……”
“当然是曾经的月贵妃,现在的惠妃娘娘,以及她肚子里的怀着的嫡亲龙种,”青司眸眼一抬,勾着唇角看着高佐。
“你能坐上太子之位很大程度上是依托了梁国公的帮助,如今他已经利用你把所有资格的人选全都除掉,再接下来,应该就轮到太子殿下了。”
等到高佐一死,惠妃抱着孩童垂帘参政,那这朝堂上还不就是梁国公一人说了算。
“放心吧。”
对于这个未曾见面的兄弟高佐那可是半点手足之情也无,“我是不会让他到这个世界上来的,太子有我一人就够了。”
“太子能明白这些实属不易,只是有一点,我还要好好的提醒一下太子,孩子的身份,地位,是否真实存在,其实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孩子也有一个野心勃勃的舅舅,甚至他还要比太子来的越发听话。”
所以不管惠妃肚子里孩子是真是假,问题的关键一直都是梁国公,只要他想,那怕在外面抱个孩子回来说是龙种,怕是也有人相信。
高佐阴沉的应着,眼中闪过恶狼一般凶残的目光。
“这事我会放在心上的,太子只有一个,不论对方是谁,这结果都不会改变。”
“太子能这样想最好了,停灵之后就是下葬,等到这葬礼一过,怕是就到了大臣们推举太子登基的时刻,停灵的确无聊之极,闲暇时太子不妨想想,到时与你一同君临天下的皇后,你准备挑选那一家的。”
青司要是不说,高佐都快忘了这一茬了,从来皇后一位看中的都是女子的母族。
这京中家世好的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他到底该娶那家的女儿?
高佐询问的看了青司一眼,后者笑而不语。
“关于这未来皇后的人选,太子不妨这些日子慢慢挑选,想来一定能挑选到称心合意的皇后。”
青司说着站起身来,该说的,她都说了,至于这信不信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柳卫见青司起身当即走到她身边想要随着她离开,就在这时,高佐那显得有些低沉的声音在二人背后响起。
“正如你所说,梁国公帮我是为了帮他扫清障碍,好挟天子以令诸侯,那你哪?你帮我是为了什么?”
青司停下脚步,殿中烛火通明,穿着白色祭服,带着青铜面具的她却在这烛火之中展现出一种诡异的色调。
“我这里有两个答案,不知太子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这就是高佐在心里一直都怀疑的,这位天狼国的神女,即使一开始是为了百里青司那双眼睛报恩,所以帮助自己。
那现在哪?
高秀德已经死了,他以为这位神女也该消停下去,可是她如今来了,而且话里话外都在提点自己。
高佐紧紧的盯着那矗立在前方的身影,“真话怎样?假话又怎样?”
“所谓的真话假话,不过是看别人愿意相信哪一种而已。”青司笑看着高佐。
“众所周知我是天狼国神女,可是太子扪心自问,你相信这世上有天狼神的存在,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吗?”
青司的嘴角紧紧的抿着,眼中坚毅犹如每一次她站于篝火前祈福那样,神秘而虔诚。
“太子曾经被狼咬伤,是不是从那日起,太子就时时觉得自己身上充满力量,甚至有时会控制不住自己?”
那次北山秋狩,确实引得自己被狼咬伤,虽然伤口后来早就愈合,可是神女说的那种:有时控制不住自己力量的感觉,他确实有时会出现这种状况。
看见高佐这神色,青司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身为天狼国神女,身为秉承天狼神意志,为他向世人传播他的预言,旨意,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他既选定了你,我自然就要想方设法的帮你,你看,你不是在我的帮助下成为了太子,如今高天佑成为靖王离开,高逸也已经死了,这太子之位舍你其谁。”
高佐的脑子转的飞快,什么天狼神,什么选定!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谁会相信!
高佐的手指在袖中来回的摩挲着,若真说不信,可眼前这人的几次推算却又十分准确……所以高佐推敲了一会,最后的判定还是半信半疑。
“神女不是说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不妨说来一起听听,或许佐更愿意相信那个哪。”
“我怕你听我说了,越发怀疑与我,”青司说着很是惆怅的叹了口气,“世人皆有所求,我也一样。”
“只不过有的人爱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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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爱名,有的人爱至高无上的地位,也有的人什么都不要,只求一心人,安度此生,可是我不一样。”
青司看着高佐,眼中一片虔诚。
“不管你信不信天狼神,但是从我能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起,它就是我的全部。”
“说我痴心妄想也好,说我鬼迷心窍也罢,我若助你登基,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我封为国师,然后在这皇宫中建一座巍峨九重祭祀塔,用来供奉天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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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章此女可为太子妃?
高秀德与孝贤太后的入葬仪式如期举行,这种所有官员都忙前忙后将自己装扮成二十四孝的大日子。
青司却只露了个面,就又窝回了自己身为使臣的临时住处。
接下来的几天,京中都甚是安静,只除了一则无风而起的流言。
既百里郡主之后,摄政王身边终于有了“新欢”。
这位被摄政王带着,前去参加孝贤太后下葬仪式的姑娘,迅速成为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青司到消息时,正手指僵硬的捏着铜锥子,坐在灯火通明的暖炉前,缓慢的纳着鞋底。
她将针线穿过铜锥子在鞋底上钻出的孔洞,然后把鞋底递给一旁的季行止,后者会将线绳绷紧,再交给青司。
暖色的炉火前,摇曳的烛光下,两人这既默契又温馨的样子,让带着这个消息到来的柳卫显得有些多余。
他原本青司应该会有这动作的,或生气,或懊恼,或去探明这件事情的真伪。
可是青司却好似什么都没有听到,只依旧坐着自己手上的活计。
季行止将鞋底上的麻线绷紧,递上鞋底时瞥过青司不动声色的脸庞。
他不怕她有反应,他怕的是她将那些心事放在心里,最终将自己压垮。
灯火幽幽,那双细瘦的手指仍旧紧紧的攥着铜锥,缓慢的纳着鞋底。
青司不言,两人亦不语,一时之间,这室内竟安静的能听到麻线被绷紧的声音。
非是青司不想说什么,而是她不知道怎么说。
以前这话题的中心人物是她,现在不过是换了个人而已,对她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更何况这人还是自己推给高渐离的,她……只是有些感慨罢了。
竟然能让高渐离带出面,这命定之人果然是命定之人。
“高佐这两日可有什么动静?”青司的声音打破这寂静。
不论问得是什么,青司这句话总是让柳卫心里舒了一口气,他实在是怕极了青司再像以前那样。
“自从他要选妃的消息从宫中流出来,不少人都打上了这后位的主意。”
“梁国公哪,按兵不动可不是他的风格。”
“自然也是看中,”柳卫道,“听闻南家有一后辈,容貌不仅出众,其心智更是不输男儿,若是不出意外,这应该是梁国公挑选的下一个“南无月”。”
看似用作联姻,实则却是用来制擒高佐的一尾毒蛇,等到时机成熟,想来这蛇就会张开她的血盆大口。
“这梁国公果然打的好算盘,”青司停下了手上的铜锥。
“若是惠妃那边成了自然可以直接取代高佐,若是不成,那就在高佐身边留下伏笔。”
“只是,这招看似绝妙,但是依着梁国公的年纪来算,他怕是撑不了这么久,也等不了这么久,所以我们的太子殿下怕是要坐不住了。”
青司在心里暗暗推算着,高佐生性多疑,但是想来他也要来自己这里了,到那时……
青司想着一笑,目光却是看向了一旁的季行止。
“柳大哥说兄长想要留在京城与我照应,别的我不说,我只问兄长留在这里,央金要怎么办?”
季行止闻言,扯住麻线的手指一顿,“央金那孩子,我只是把她当做后辈来照顾,若是引得她的误会,我会去与她说明的。”
季行止说着放下了手上的鞋底,转身去取暖炉上煨着的汤药。
“你的手指不能太过劳累,放在这药汁里歇息一会吧。”
药汁澄亮,青司在那铜盆里清晰的看到了自己无悲无喜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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