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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食用指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半松子
她看着高佐,一如她曾经被锁在金笼时那样看着他。
“高佐,我们会再见面的,到时……你会知道的。”
青司迈动脚步,在高佐面前一步一步离开。
她挺着脊背,抬着下巴,看似高傲,实则不堪一击。
百里青司,你看,你现在还活着。
能站着走路,能张口能言。
你的季府还在,你的母亲未死。
所以,你不能行差一步,因为你身后那人也还活着……
“人哪?”
公孙鸢儿从楼上下来,却见铺子里已经没有了百里青司的身影。
青司哪?
“可能去马车上等你了。”
梅沉雪捧着一个托盘从后面下来,那托盘上放着的是公孙鸢儿选好的首饰。
他一露面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的高佐。
“沉雪见过大皇子。”
同处国子监,高佐自然是认识梅沉雪的,不仅认识,这位国子监的佼佼者一直都是他想结识拉拢的对象。
“原来是梅家公子,真是失礼了。”
“大皇子客气。”
这人是大皇子?
公孙鸢儿看向高佐,虽然她也算是经常入宫,但是这还是她第一次这样近的打量高佐。
嗯,看上去生的很是不错的样子。
“公孙鸢儿见过大皇子。”
公孙鸢儿这话一出,反应最大的却是蒋碧微。
“你就是国公小姐公孙鸢儿?”
她这话说的不可谓不失礼之极,显然她也察觉到了这才急忙改口。
“还请公孙小姐勿怪,实在是先前有一女子冒认您的身份,这才使得碧微如此吃惊。”
冒认自己身份?难道说的是青司?
公孙鸢儿看了蒋碧微一眼,这不就是刚才那个放任婢女在铺中喧哗的人。
而且,青司冒不冒认自己的身份,跟她有何关系。
她这副义正言辞的模样,凭白让人看的不喜。
“先是你的婢女在这铺中吵嚷,现在又是你在这里冒然打断他人说话,你蒋府家教就是如此?”
先是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现在又来了一个国公小姐,这怎么就一个个的都这样针对她。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蒋碧微慌忙解释,可是她越是想说,却越是结巴,她眼中带着哀求似的看向高佐。
“大皇子你知道的,碧微不是这个意思。”
不知怎的,蒋碧微这副模样却是让公孙鸢儿想起方姨娘来,这样扭捏的做派,真是让人恶心。
“蒋小姐真有意思,你不应该对着我解释吗?怎么却是去问大皇子?”
大皇子闻言笑笑,“蒋小姐许是让刚才之事惊着了,毕竟不是人人都敢冒认世家小姐之名。”
高佐说着似是想起什么来。
“既然公孙小姐在这里,想来刚才那人应该与公孙小姐相识吧,不知是那位是何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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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好奇
见高佐不着痕迹的打听青司的出处,公孙鸢儿满是意味的眯上了眼。
她看看高佐,又看看一旁的蒋碧微。
她先前还觉得这大皇子不错,如今看来也是与她家爹爹一样,被女人可怜巴巴的看上两眼,就找不着东南西北了。
这样的人,那里配的上她的青司。
“大皇子这样打听别人女儿家的闺名是不是不大好,反正都在京中,以后会有机会相见的,不如到时大皇子亲自过去相问。”
公孙鸢儿说着行了一礼,“小女子还有他事,就不妨碍二位在这里挑选东西了。”
公孙鸢儿说着率先向着铺子外面走去。
“大皇子,沉雪也告辞了。”
高佐点点头,“改日再于梅公子品诗论道。”
蒋碧微对着梅沉雪乖顺的行了一礼。
“碧微送过梅公子。”
看蒋碧微与梅沉雪粘粘糊糊的站在那里,公孙鸢儿只觉碍眼。
“磨磨蹭蹭做什么哪,阿司还等着哪。”
阿司?
高佐心有所感。
与公孙鸢儿交好,名字里又带着“司”字的,似乎只有西周郡主百里青司。
说起百里青司,他并不陌生,甚至在他们彼此很小的时候,还经常在一起玩闹。
只是后来他们逐渐长大,也就相互避嫌起来。
粗略算来,怕是有好几年都没见过了。
他很确定自己并没有招惹过她,为何她却对自己带着明显的敌意?
是的,敌意。
那种感觉,就像他曾经对她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一样。
可是,怎么可能哪。
想到小时候那个就致又可爱的小家伙,那样冰雕玉琢样的孩子,怎么会有人舍得让她不开心……
可百里青司就是那样明明确确的阴沉着,她走在西周最为繁华的街头,身边来来往往的是百姿百态的西周百性。
她站在那里,只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就好似他们还在鲜活的活着,而她已经满心陈腐。
她是有些怕的,怕这只是她编织的一个梦,梦里她能走能跳,能改变一切。
可是,她害怕……她的梦会醒。
然后,见着光明的她,又会被重新跌落地狱。
“青司!”
她听见有人在身后这样唤她。
百里青司转过身去就见公孙鸢儿正跳下马车,向着她跑来。
那慌忙的样子,看上去没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模样。
“总算找到你了!”
公孙鸢儿握着青司的手臂,微微的喘着粗气。
“你与我说,是不是那大皇子高佐合着那蒋碧微欺负你,你这才离了马车来到这里。”
公孙鸢儿等不及气息平稳,就在那里急急的问道。
公孙鸢儿没有说,百里青司站在街头,四顾凄凉的模样,就像是一只随时准备飞去的叶边蛾。
那样的青司看上去无助的让人心疼。
她定然是在高佐那里受了欺负,否则依着她的身份,那蒋碧微也就只有给她唯唯诺诺的份。
唯一能压过她就只有高佐。
“青司你不用怕,就算他们两个连起手来你也不用怕,你还有我哪,我就不信你我加在一处,满京城谁能越过去。”
不知怎的青司突就有些想笑。
事实上比她笑容更先蔓延出的是她眼底的水光。
“怎么这就哭了?”
公孙鸢儿慌了手脚。
她认识的百里青司是端庄有礼,是古灵怪,是沉着冷静,是贵不可挡。
可是她认识的百里青司却是从没有哭过。
公孙鸢儿张出手臂去,将百里青司抱住,她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娇哄孩子似的轻声低语。
“好了,好了,你这定然是被砂子迷了眼了,哭一哭揉一揉,将那些碍眼的东西弄出来就好了。”
莫名的青司破涕而笑。
“是啊,将碍眼的砂子弄出来就好了。”
鸢儿,谢谢你。
虽然这声感谢无人知晓,可是对于公孙鸢儿此刻的陪伴,她是感激的。
这种不用一人茫然活着的感觉,真好。
“我们回去吧。”
见青司好了许多,公孙鸢儿提议到,就这一会,周围经过的百姓已经将她们两个来回看了一个遍。
“我挑了好些钗环哪,为你也挑了几只,等下你试试,看看喜不喜欢。”
“原来你还记得为我挑选。”
青司的手指缩在衣袖里,只用袖角抹去了眼角湿润,她动作做的隐蔽,所以公孙鸢儿并没有看到她袖上的血迹。
她看着公孙鸢儿打趣到,“我还以为你会趁此机会和梅沉雪聊聊诗词歌赋星星月亮什么的风月之事。”
“啐!”
公孙鸢儿红着脸啐了一声青司。
“亏我出来找你,你这脑子想就只有这个吗!”
“也可以有其他啊。”青司声音尾音拖的老长,“只是我怕我说了,你就直接对我动手了,像我这样花容月貌的美人,一不小心鼻青脸肿的就不好了。”
“我怎么交了你这么一个朋友!”又损,又臭美,还三不五时的自恋一把。
“我也很好奇啊,你说,我们怎么就走到一块去了……”
看着两人有说有笑的离开,猫儿掀起脸上的蓝色海怪面具。
“父亲,我们都遇着百里姐姐了,为什么不过去打招呼?”
重楼站在那里,脸上覆着的金色山鬼遮挡了他的脸,只露出一双比远山鹰隼还要明亮的锐利双眸。
那双眼睛静静的看着百里青司和公孙鸢儿离开的方向。
直到她们坐上马车,直到她们消失在街头。
“走吧。”
重楼牵着猫儿的手心转过身去。
“你不是还要为你祖母挑选礼物吗。”
猫儿半转着身子不清不愿的看着身后。
“父亲,你还没有回答我哪,为什么要对着百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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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视而不见,难道您不喜欢她了吗?”
迈动的脚步蓦地一顿。
重楼转头看着自家儿子,就像他第一次被裹在襁褓里,被下人带到他面前时一样。
他发现他们朝夕相处这么多年,他却是从没有弄清楚这小东西,脑中想的什么。
“你为什么觉得我喜欢她?”
猫儿瞪着一双异色眼睛,看着重楼的表情,就像是看着一个负心汉。
“需要我在您面前再提醒一次吗,百里姐姐救了您,正所谓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您现在半个人都是她的了,又怎么能不喜欢她哪。”
“半个人?”
重楼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为什么是半个人?”
猫儿眨眨眼睛,并不觉得这话有什么毛病。
“难道您另外半个不属于猫儿吗?”
猫儿道,“当然了,如果您打算将自己整个人都交给百里姐姐,我也就只能忍痛割爱了。”
这种自己仿若货物一样的言论,听得重楼嘴角一挑。
“你还真大方。”
谁知猫儿闻言很是忧郁的叹了一口气。
“唉~谁让我那么善解人意体贴入微哪,有时候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忍不住喜欢啊。”
重楼笑笑,猫儿这副样子,却是与那百里青司像极了。
只是……
重楼想到了百里青司袖上的血迹,那血是怎么来的?
还有她站在街头那种茫然四顾的难过,与那水月庵里那个彷徨无助的雨夜一模一样。
她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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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夜闯闺房
一块块破碎的指甲被人用剪刀挑开剪下。
染血的淡粉色伤口被迫暴露于烛光里,带着钻心疼痛,往外沁出一颗颗血珠。
青司受伤的指尖有些艰难的握着剪刀,与这份笨拙相对的,是她的眼睛。
清亮的瞳孔里一片沉寂,那沉冷的色的就像这双手是别人的一样。
因着怕百里玉影瞧见,她也没敢吩咐白芷去取药,只从小厨房里取了一块要拿来炖鸡汤的三七。
新鲜三七捶打成药糊,承在小碗里。
青司放下剪刀,将尚在渗血的手指伸了进入。
与平日里撒的三七粉不同,这手指一放进姜黄色的药糊里,就像在伤口上涂了鲜红的辣椒面。
青司好似全无痛觉,只看着桌上燃着的烛火,暗自盘算。
太后大寿将至,留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她须得趁着这最后的时日,为以后做好打算。
有瓦片碎裂的细微声音,从门外传来。
“谁!”
青司蓦地转过头去。
房门依旧,就连桌上的烛火都没有丝毫跳动,可是青司就是觉得有人在外面。
白芷得了自己的指示不敢贸然过来,而母亲虽然会偶尔过来,可是她不会遮遮掩掩。
青司握紧了桌上的剪刀,原本已经开始停止渗血的指尖,因着这番动作,又开始重新崩裂。
血将手中的剪刀变得湿滑,青司用了些力气,才将剪刀握的更紧了一些。
“出来!否则我就叫人了。”
门外的人似乎犹豫了一会,这才伸手推开了那扇闭合的房门。
眼见房门被推开,青司暗暗扣住了桌上的桌布,那桌布上放着瓷制的茶壶茶杯。
一旦有异,她只要拽动桌布,桌上茶壶摔落的声响就会惊动她院里的婢女。
来者一身羽衣,面上带着一个金色的山鬼面具,虽然是夜入女子闺房,可是这人却让人觉得并不怎么反感。
尤其是他怀里还抱了一个孩子。
孩子?
青司看向那人怀中,被抱着的孩子趴在对方的肩头,小手握拳,双眸微瞌,显然睡得极其香甜。
而最让青司觉得吃惊的,是这孩子虽然没有露出那双鸳鸯异瞳,可是这确实是猫儿无疑。
如果他是猫儿,那这戴着面具的是……
“重楼?”
百里青司试探的喊到。
站在门口的重楼点点头,然后转过身去体贴的掩上了门。
他怎么会在这?
不说其身份真假,只说他出现在这里就让人觉得十分可疑。
重楼看了一眼站在桌前的百里青司,目光从她垂下的长袖掠过,又落到了桌面上明显少了剪刀针线筐上。
她的袖中藏了剪刀,那半隐在身侧的手指定然也握着那桌布。
而依着那若有似无的新鲜三七的味道来看,她很有可能受了伤。
想到今日他在她袖上看到的血迹,重楼心下一动。
“你受伤了?”
百里青司没有回话,只是颦眉看向重楼。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青司的戒备显露无疑。
“猫儿今日在街上见着你,就一直吵着要过来,所以……”
所以他就来了。
青司听得挑眉,季府虽然不像别的大家府邸那样戒备森严,可也是有家丁护院层层把守。
重楼竟然能轻而易举路的进来,可想而知其武艺之高。
面对这样人,她是没有丝毫胜算的。
“原来是这样。”
青司一面将自己手上握着的剪刀放下,一面用纱布蘸着三七的药糊,小心的擦拭着指上的伤口。
看似放下心防,实则却在密切关注着身后之人的一举一动。
“本来客至,我是应该好生招待的,可一来猫儿已经睡着了,二来夜也深了,这更深露重的夜路想来不大好走,所以也就不耽误您二位回去的行程了。”
青司轻描淡写的下着逐客令。
“还有,我夜里虽然空闲,但毕竟是休憩的时候,您不妨下次在白日里过来。”
青司面色不愉,语气冷淡,任谁被人半夜里误闯闺房,想来都不会心情愉悦。
“白日里过来不方便,这才挑在夜里。”
重楼当然知道夜闯深闺是不对的。
他原本也只是让猫儿来季府远远的看上青司一眼,谁成想,这




美人食用指南 分卷阅读86
小家伙却是熬不过瞌睡,先睡过去了。
而他更是无意间踢落了房檐上的碎瓦,这才……
青司手上纱布一停,说来也是,若是有男子白日里登门拜访自己,不说百里玉影,怕是整个季府都要被惊动了。
青司看向睡着的猫儿,想来重楼一人带着孩子也是不易,他定然也是让猫儿缠的紧了,这才趁夜前来。
“你若是放心,下次直接让猫儿自己过来就是,在我的院里,没人敢难为他的。”
重楼没有回答,在他看来,这并不是一个好主意。
“今日叨扰了,夜已深,我与猫儿先告辞了。”
青司不无不可的点点头。
“马上就到亥时了,季府家丁会在戌时末,亥时初交接,前后约有半个时辰,你可以趁着这个时候离开。”
听到青司将季府换值时间说给自己知道,重楼还有些惊讶,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过来,青司这是怕自己被家丁撞见,凭白招惹麻烦。
重楼甚至觉得,青司之所以这样说,是看在猫儿的面子上。
重楼想着一笑。
他却是没有想到,自己有天会沦落到需要借助自家儿子颜面的份上。
“即是如此,那我就先告辞了。”
重楼对着百里青司略略额首,就欲离去,可就在这时那扇刚被合上的房门就被敲响了。
不多不少的三下,落手既轻,又能让房内的人听到声音。
会这样敲门的,青司只能想到一人。
染血的纱布,乘放三七的小碗,被青司胡乱的进针线筐里。
青司随手翻起里面的碎布盖好,这才看向房里最为碍眼的两大只。
“卿卿?”
见里面没人出声,百里玉影又在门上敲了三下。
“我在。”
听到青司应话,百里玉影这才推门而入。
穿着寝衣的青司握着一卷《太学》坐在床上翻看着。
见百里玉影进来,她放下了手上的书册。
垂下的床幔半掩着,这书册一放,投下的阴影正好掩住了她的指尖。
“这么晚了,母亲怎么还没睡?”
“见你房里的灯还亮着,所以去厨上为你煮了碗面。”
百里玉影说着将自己手上的托盘放在桌上。
“面还热着,你要不要先过来用上一些?”
百里玉影做的是芙蓉面,里面用红苋菜做了汤,又用青豆笋丁伴着鸡丁香葱做了浇头,闻上去很是诱人。
青司垂涎的看了那面碗一眼,即使这面清汤寡水,只要是母亲做的,她也会上前吃个干净,可是……
青司看看自己伤痕累累的指尖,又看看与自己同盖一被,被自己掩在床里的某两位父子俩。
她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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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三人同床
“我先前用了些白芷端来的糕点,还是等到这书看完再用吧。”
“夜都深了,你就着烛火看书很容易熬坏眼睛的。”百里玉影说着在那桌边坐下。
“我不问你为何一定要去国子监,可是卿卿,在我心里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了。”
国子监?
隐在锦被下的重楼心中一动,那不是只有世家子弟才能去的,百里青司去那里做什么?
“母亲,我心里有数的。”
青司知道自己入国子监这事,母亲一定心有芥蒂。
可是百里玉影就是这样,即使她心里觉得自己这样会让自己活的很是艰难,可是她尊重自己的决定。
百里玉影看着自己的女儿,自从她从水月庵见到她,她就这样一直努力着,带着不安,带着心事,一刻不得闲的努力着。
这样的青司,看的她这母亲心疼。
“夜太深了,了书明日再看吧。”
百里玉影站起身来,给一旁的烛台罩上半透的纱罩。
本就不甚明亮的卧房,又暗了几分。
“即使好学,也要身体为重。”
百里玉影向前走了几步,想要伸出手去为青司放下纱帐。
她现在见不得人,又怎么能让母亲靠近。
青司手疾眼快的拨落了半垂着的纱幔,只在那纱幔缝隙里露出自己的脸来。
“母亲放心,我很快就会睡着的,只是如今都快亥时了,母亲也快去休息吧,若是累及您的身体,青司就是死一百次,也难掩这愧疚啊。”
看着青司这油嘴滑舌的模样,百里玉影更是不信。
“你是等着我前脚一走,你后脚就挑亮烛火继续看。”
又或者,为了避被她发现,她会在纱罩下的桌前看书。
百里玉影坐在桌前,不经意间却是嗅到了一丝三七的苦涩气味。
三七这东西通常用来煲汤,当然它最为普遍的另一个作用却是用来止血。
百里玉影看向一旁的针线筐,以她的角度,她能隐隐看见一些用过的纱布,而那纱布上沾着的好像是血。
百里玉影看看笑着将身躯隐在床幔后面的青司,只觉心中一阵酸涩。
她的努力,她都看在眼里。
每日里读着世家贵女觉得枯燥无味的四书五经,曾经只捏过绣花针的芊芊玉指却是不厌其烦的扣动弓弦。
即使细韧的弓弦将她手指割破,她的手腕也因为不堪重负红肿,她也没听到青司抱怨过一句。
如今,她怕是又伤到那里了吧,先前自己唤门她不应,说不得她就是在里面忙着藏东西。
她原本还想就此离开的,可是那一刻她却是改变了主意。
她尊重青司做的每一个决定,可是偶尔她也希望她的女儿可以停下来休息一下。
百里玉影爱怜的看着青司。
“你歇息吧,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睡着了再走!
青司尢自挣扎,“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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