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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之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雪冰天
“总之,就是我现在不适合去跟她说什么,而且是这种事。”
李明林在电话那边沉默了,应该是在内心纠结地推测着。
“如果我把这件事告诉她,你介意吗?”终于李明林开口了。
“不止不介意,我还很开心,我觉得正好趁这个时候,我和柳桂也该摊开来谈谈了。”是啊,我早就想和柳桂谈谈了,不管我们是什么关系,这层关系还能不能保持下去,抑或会转变成什么样,但至少当下,我俩得找个机会彼此开诚布公了。
“那好吧,票我帮你搞定了,至于柳桂她会不会找你,找你有什么话说,我都希望你能诚实地对她,告诉她你真实的想法。行不行。”李明林说得有些坚定。
“好,我答应你。”我甚至都在电话这边点了点头。
“好。”
挂了电话,我却有些迷茫起来了,现在我好像需要的就是等待,等李明林给我买票,等李明林去告诉柳桂。我真是个懦夫,什么都要靠别人,如果不是全别和李明林,我真不知道我会再继续这样做着什么,但是鬼崽子和柳桂,现在看来是必须要面对的了,那么现在,等吧,等李明林给我回电话吧。
心里还是有些乱,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走出了学校,随意地在街边闲逛着。也不知道我是走了多久,反正我也没有印象,脑袋空空地,什么都没想,就只是像个游魂般的飘着。这边方向的人流越来越少,天色灰淡灰淡着,上面像是幕布一般点缀着一些我看不懂的灰色,我不喜欢长沙这样的天气,但是最近听说雾霾越来越重了,想看看晴天也难,嗨呀。
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走的,恍恍惚惚的,前面就是一片上阶梯,来回地好像一直很高。抬头看看,好像是很大的石梁柱,再四周瞟了瞟,那些梁柱都延伸进了旁边的水里。哦,我反应过来了,原来这里是猴子石大桥,我看到的都是桥墩,不知怎么就走到这里了呢,这要是就这样过了河去对面的新开铺会不会碰到疯婆子呢,呵呵。旁边都是一辆辆渣土车卷尘而过,配合着灰淡的天空一起食用,竟然有些一些迷之梦幻感,很现实的梦幻感。
我还准备去看看江水,口袋里的电话声起,拿出来看了看,嗯,李明林。好吧,动作还蛮快。
“喂,李明林。”
“喂,郭志。你的票搞定了,今天下午三点的票、卧铺。我也跟安云全联系了,他给你请了5天假,所以我也给你买了回来了票,一个小时后我找人来送给你。”
“好,真的谢谢你,李明林。”
“先别谢,柳桂那边我已经跟她讲了。”
“好。”
“好。”
我挂了李明林的电话抬头向寝室走去,看了看手机,11点,如果不吃饭的话,还有时间和柳桂见面。但说是见柳桂开诚布公地讲清楚,我又讲些什么呢?讲我喜欢鬼崽子?讲我跨越一千多公里追汉?讲我还是想和柳桂做朋友?我和柳桂如果说讲,确实也是没有什么关系,那又去讲些什么呢?哎,我又来了,我这犹豫不决的缺点啊。我就是想不到,我可以讲什么,我该怎么去讲。想来想去想到最后我又想做缩头乌龟了,想食言,一点都不想见柳桂,我也不知道在逃些什么,但就是不停地在逃避。
就在我不管方向的乱走并且乱想的时候,口袋里的电话又想了。掏出来看了一眼,真是曹操啊,柳桂的。好嘛,别人柳桂也不想见面说,直接一个电话了,这样也好,见不到面,也没那么尴尬。但是我手心里怎么汗涔涔的呢,我不想承认,但可以说,我还是很紧张,因为这是柳桂的电话。
深吸了一口气,呼了出来,按了接通键,耳朵里面传来了柳桂的声音。
“喂,郭志。”柳桂的声音有些飘忽,不知道从哪飘来的,总之不是天边。
“柳桂你……”我还是没想好怎么说话。
“嗯,你赶时间吧,我们就这样聊吧,不一定要见面。”她像是能看出电话这头我的心思一样,我感觉我的额头可能都流出汗来了。
“柳桂,我这次是要去看鬼崽子……啊,就是那个王朝阳,他已经开学半个月了,还没来学校报到,我怕他有什么事。而且我过年的时候也打了他电话,他都没接,我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平常不会这样的,我在这边也……”我好像是在解释个什么,但是不知怎么的,我在越说越多,根本停不下来。
“郭志。”柳桂的声音轻忽地插了进来。
“嗯,柳桂。”我停下来回了一句。
“鬼崽子这个绰号是怎么来的呢,你和他的。”柳桂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
一瞬间,那个在连锁酒店的晚上,那个紧紧把我圈在怀里的他,那个让我在淋浴下用头抵住我肚子的他,那个浑身光溜溜黑得泛光的他,在我眼前不停地晃着,晃得我有些晕。鬼崽子,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啊。
“郭志。”可能是我太久没有回柳桂,她又加了我一声。我猛然醒了过来,我现在还在和柳桂通话着,我先不能再乱想了。
“嗯,柳桂,我听着。”
“郭志,你发现没,你从来没给我起过绰号,你一直叫我柳桂。”柳桂这回说得更轻了,旁边的渣土车呼啸的声音有很大。不过饶是如此,我还是听的分外清楚。
“柳桂,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该说些什么呢。大脑,快啊,快想啊,快、快、快、快……
“郭志,你其实可以不用说话的。”柳桂回到了最初的声调。“甚至,你都可以不用再和我说的,毕竟也算是我先……”
柳桂好像在影射着什么……
“郭志,追到了他,就别放手。不然,不管天涯海角,我都会回来教训你一顿的。”这下,我听到了笑声,但是又不应该是柳桂的笑声。
“柳桂,我想说……”
“什么都别说了,郭志,其实你也没什么可以说的吧。”电话那头的笑意越来越明显,我却感到心中发毛。不,这不是柳桂,柳桂不是这样的,柳桂不会这样笑,也不用这样笑啊……
“封停于始吧,郭志。谢谢你。”柳桂笑了,很明显的笑了。
不过幸亏我看不到她的笑吧,我听到了她的这句话后,只是这样想。
说完这句,柳桂就挂了电话。我就这样拿着手机看着已经挂点的屏幕,不知道发了多久的呆,然后扶着旁边的花坛坐了下来。怅然若失,一股股空虚感,从脚底发散开来,在胸腔、在肠胃、在大脑,扩散、游走。也许吧,也许,我和柳桂是一族人,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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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别人家的儿子吧,两个男生在一起要面临多大的社会压力呢,不能结婚,没有法律保障;不会生小孩,没有子嗣;还要面对世人的流言蜚语,似乎就算我与鬼崽子能够心心相印地在一块,又能面对世人的几次质疑呢。呵呵,看来我是宅太久了吧,这理所当然的社会风气,我竟然忽视掉了。如果我和鬼崽子没有这一层不被社会祝福的感情,我和他就想我和全别那样,只做朋友兄弟,是不是就没有这样的烦恼呢。他可以找一个他喜欢的北方姑娘,我可以寻一个我中意的南方女孩,幸福美满的娶妻生子,那样的话不知什么时候我才有机会坐火车的跨过长江吧。其实我并不能很确切的知道,摆在我俩面前的是一个是怎样的阻碍,可是我知道,至少在现在,并不是一个被社会所认同的感情。
我胸口好闷,像是被塞满了棉花,满满的但却压的我胸口喘不过气来。我突然对人生有一股无比的厌倦,我才摆正我自己感情的位置,现在去来告诉我这感情也许从根本上来说是错误的。眼前絮絮叨叨的大妈像是一一阵又一阵的嘲笑,嘲笑我在毫无音讯的情况下不远千里地做一件错误的事。我感觉大妈的脸在变形,嘴角诡异的在上扬,眼角却好像塌成了一坐拱桥,就像一个戴着面具的小丑似的,不知道她为什么笑,但她就是笑着。我有点胆怯,我怕看大妈的脸,她的脸好像在说着;“你这是去干嘛?你为什么要去北方?你爸妈知道你在火车上吗?……”好多、好多质疑我的问题,我觉得心力交瘁。
“小伙子,怎么了,不太舒服吗,要不要去休息一下?”大妈也可能看到我的脸色很不好,停下了她的演说,对我说道。
“呵呵,是啊,我突然有点累,我先去睡一觉吧。”
“好好,阳阳,跟哥哥说晚安。”大妈对怀里的阳阳说道。
“哥哥晚安。”阳阳对着我说着小奶声。
“阳阳晚安。”我对这阳阳摆了摆手。
睡在铺位上,听着铁轨飞梭的金属声,我朝墙面侧卧着,但却一直睡不着觉。与大妈的聊天让我想到了我平时忽略到的领域,如果这样想下去的话,我这次找鬼崽子的冲动,却连理由都站不住脚。我该如何做,想来想去我想到了他的脸,满脑袋都是乖乖低头趴好的他,抱着我默默流泪的他,拥我入怀中的他,还有,夜幕下灯火璀璨中的他。我知道,我是在想他了,一边满怀罪恶感,一边想着他。
“鬼崽子,崽子,我的小崽子。你去哪了?我过来找你了,虽然我不该来找你,但我还是来了。鬼崽子,小崽子,你出来见我,告诉我,我来找你不是错的,行不行,行不行,行不行……”
我不知道我是如何睡着的,但是一晚上都睡得不踏实,好像每到一个站我都能醒来,又好像每过一个站我都能睡去。但我却睡了很久,等我一觉醒来,看看时间,都已经,第二天下午四点钟了。我好像睡了十个小时,窗外的景色已经和昨天大不相同,光秃秃的树干,一片又一片的枯黄,北方的春天还没有到来。平顶的楼房,昭示着这一块大风干燥的土地。眼前蹦蹦跳跳的阳阳一下子跑到了我的床前,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笑脸。
“哥哥好。”阳阳对着我高兴地说。
“阳阳好。”看着阳阳,心里也有些高兴了。就说这小孩吧,虽然不是鬼崽子那样的黑鬼,但是笑起来还真是蛮像鬼崽子的。
“哥哥,你都睡了快一天了,起来我们玩好不好。”阳阳扑朔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
越看越像鬼崽子,我就更加喜欢眼前这个可爱的小孩了。看看时间,应该还有时间。
“好。”于是牵着阳阳,跟大妈打了个招呼,在连接处玩了起来。陪着阳阳玩了下猜谜,背了下诗词,看了下风景,就听见列车员在喊着换票。邯郸快到了,好吧,鬼崽子,我来捉你了。
和大妈阳阳打了声招呼,我直接下了火车,出了车站,孑然一身地站在不大的火车站广场面前。天色已入夜,但是广场前不算繁华,看着广场前马路川流的车辆,我有些迷茫,第一次一个人来到一个陌生城市,要去一个陌生的地方。我攥紧了下我手中的那张纸条,那是我与鬼崽子的唯一联系,也是我来的唯一原因。
我看了看纸条,上面写着“zt小区5栋2单元302,ct路xx号,刘凌,13xxxxxxxxx。”看了看手机,还有8%的电量,打个电话的时间还是有的。我直接拨了一个电话给刘凌,大概响了五六声,那边就接了。
“喂,哪位?”
“你好,请问是刘凌吗。”
“我是,你哪位?”
“我叫郭志,是王朝阳的大学同学。王朝阳过年后就没有去学校,他家里也联系不到,所以派我来问问王朝阳的情况。我们了好大的功夫才查到您的电话,所以能不能请您告诉一下我们王朝阳的具体情况,我人已经到了邯郸了,可以的话,能否面聊呢。”我发现我越说越谦恭,越说越没底气。毕竟说的东西都是假的,经不起推敲验证,假如对方不肯透露鬼崽子的状况,我也就只好硬着头皮上鬼崽子家了,这样先打听一下情况最好了。
“啊,我知道的,小凉跟我讲了的,你过来吧,做xx路,到xx下就好了。到了xx路口给我电话就好,我去接你。”
“诶,好的。”
挂了电话,手机电量又少了2%。我总觉得他这反应有些不对劲,我本来已经做好一番口舌的,没想到这么轻松就搞定了,虽然我还是觉得有哪里有些不对劲,但也由不得我多想,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第一时间见到鬼崽子。我要看到他,不论他是病了残了忧郁了悲伤了还是不管怎么样了,先让我想办法见到他再说。
用仅有的电量查了一下地图,xx路在广场边上就有的坐,而且远远地我还看到一辆开了过来。好吧,不能错过它,我飞快的穿过人群,飞快的赶上这趟公交,然后愉悦地挤上公交,想着我必须在xx站下,双眼一刻也不敢放松地听着公交车报站。可惜等公交车一直开到不想开了,我也没听到xx站的名字。四周的环境有些荒芜,都不知道是个什么地方,就发现好像是郊区一样。
我有些迷糊,看司机停了车就熄了火下了车,车上的人全走了下去。我于是拽住了一个人问:
“这位帅哥,请问这车为什么不开了?xx站走过了吗?”
“终点站到了当然不开了啊,xx站那都快十几站路了。”
啊?!我做反车了啊。我得赶紧去坐反向车去,不过刚才那帅哥又接口道。
“你是不是坐反方向了啊,这好像是最后一班车了,你要回去估计要打车了,打车要去前面街口会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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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听他这话的意思是我坐反车了,必须打的,好吧,打的就打的吧。看着那一排排的平顶房,而这位帅哥指的那个路口也是幽幽暗暗的,连个路灯也照耀的不是很清楚。我感觉我的头皮在炸裂,好像什么弦给绷断了一样,还是初春的北国,却让我感到很燥热。
对帅哥说一声“谢谢。”转头向那幽暗的街角走去,我边走边看有没有的士可以坐。北方的正月,冷风还是嗖嗖的刮着,地板上虽然不像南方潮湿,但气温显然很低,来的时候匆忙,随便穿了一双网鞋就过来,这时候在街上走着,脚底冻的生冷生冷的。那帅哥说是说,能找到的士,等我走了快半个小时都没有看到一辆车,手机也没电了,我像一个失去方向的流浪汉,踱步在这陌生的街道,什么也不想想,就只是向前走着。我不喜欢北方的冬季,满目都是萧条的景色,光秃秃的树丫,四四方方的平顶房,还有那总是抹不开的迷雾天空,我想这些可以是任何一个自怨自艾的人无痛□□的原因。有时候想想,无痛□□也是有它的道理所在,我真是没到那个程度,在痛之前就喊出来,也许会胆小的不去痛着;若是已经超越那个程度,我想也没有人去在乎这些景色了吧。
……
我来到你的城市
走过你来时的路
想像着没我的日子
你是怎样的孤独
拿着你给的照片
熟悉的那一条街
只是没了你的画面
我们回不到那天
你会不会忽然的出现
在街角的咖啡店
我会带着笑脸挥手寒暄
和你坐着聊聊天
我多么想和你见一面
看看你最近改变
不再去说从前只是寒暄
对你说一句只是说一句
好久不见
……
我脑袋里不停的回旋着的,就是这首《好久不见》。鬼崽子,其实我没有离开你很久,只不过是一两个月而已。但也许你告诉我一声,不管你离开多久,我都没有这么挂心。本来下了火车是想离你越来越近的,但是没有想到,冥冥之中做错了方向,反倒离你越来越远了。这么偏僻的地方,这么杳渺的人烟,鬼崽子,我和你在一个城市了,那你有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呢?我没有你的照片,没有咖啡店,没有你的音讯,没有你的电话,没听到你的声音,但好像这一次我还能够找到,或许是可以找到你的下落。那你,会不会在那等着我,又或许在那邂逅我?你知道吗,我现在和你在一个城市了。
我继续的走着,我也不知道我走了多久,总之,我也没有看到一辆车,我蛮享受我现在这份淡淡的思念或者牵挂吧。远远的能够感受到这个城市华灯初上,夜幕深邃,我还是一个人的走着,不过晴方好像到了比较繁华地段,只能远远的看到私家车和出租车了,鬼崽子,我来找你了。
在路边找到了一辆的士,坐在出租车上,看着车外明亮变化的街景,我感觉有点不真实。不能再乱想了,不管怎么样,现在我是去找他了。
在zt小区下了车,从街巷口往里走。心里有些紧张,不停的做着心理准备。只要见到刘凌了,应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怎么才能打听到鬼崽子的下落,是不是还要去他们家看看,会不会碰到他爸爸呢。一路紧张的走到楼下,我手攥了攥纸条,往楼上走去,站在鬼崽子家门前看了看,鬼崽子是不是在这扇门的背后呢?他是不是看着我在看着他,刘凌就在对面吧,我是还是应该先去见刘凌吧。正想转头去敲对面的门时,鬼崽子家的大门打开了,一位四五十岁的大叔开了门,我有些发愣,不过看着这位大叔眉眼之间好像和鬼崽子很像,就是比鬼崽子高多了,身高比我还高,不过身材也很像,都显得很壮实。这是鬼崽子的爸爸吧,想到这里我反而有点紧张了,就莫名其妙就来了一个见家长不紧张才怪呢。
“你是?”王爸爸有些警惕地问我。当然,开门看到一个年轻人站在你家门前发呆,我都会怀疑是不是一个坏人吧。
“爸爸好……呃……不对,王叔叔好,我是找刘凌……呃……不对,我是王朝阳的同学,我找到刘凌……呃不对……是我们学校找不到您,呃不是,是找不到王朝阳……”张口我才发现我有多紧张,根本凑不出一句条理清晰的话,在鬼崽子的爸爸面前,我的那点理智,我的那点情商完全被甩的一干二净,做贼心虚也许就是说的我这样的,我总感觉在他面前我就是一个小偷,我是过来偷他儿子的。
“你是郭志吧。”王叔叔没有在意我结结巴巴的自我介绍,直接对我说着,他知道我是谁,问他为什么知道我是谁。
我愣住了,站在原地,傻傻呆呆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阳阳今天还不在家,外边儿冷,你先进屋吧”说罢,王叔叔什么也没多说,就闪身进了屋。
我有些没反应过来,呆了半分钟,想了想,脑袋像是空的,什么都想不到,于是也跟着进了屋。不过,原来鬼崽子小名也叫阳阳啊,不知道有没有比今天见到的阳阳小朋友更可爱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些篇文章,我也是带着一些现实原因的,其中鬼崽子的老家定在邯郸就是这这些个原因。但是现实因素是我从来没有去过邯郸,根本不知道邯郸长什么样,所以,对于小区、地名、景色描写,都会有些弱化或者虚化的成分在里面。如果有幸有缘人读到了这一段话,也不要太认真。反正这个世界上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又有谁说得清呢。
第41章见家长
跟着王叔进了门,我是没有想到会以这样一个情况见到鬼崽子的家长,王叔好像也知道我是谁的样子,为什么呢,我和王叔是第一次见面吧,现在先只能当作是鬼崽子在王叔面前总是提起我。我环顾看了看房子,这就是鬼崽子长大的地方,也是他们爷俩相伴相依的地方,鬼崽子那晚在烟火下只是那简单几句的,他的成长历史。看到了他家后,我想,也并没有那么简单吧。
房子的格局显得有些问题,客厅显得不是很大,虽然很长,但却很窄,一组小型沙发被很勉强地塞在大门对面,沙发前放了一个有点矮的漆红茶几,进门的玄幻旁放着一套有些岁月痕迹的电视柜,上面是一台有一点新的海信电,客厅与餐厅用一个镂空吧台墙壁隔离起来,但墙壁上零零碎碎放了很多杂物,客厅还有几把椅子,不过沙发上、椅子上、茶几上甚至电视柜上,都杂乱不堪,衣裤随意地搭着。从玄关开始,右手边并列有三个房间,进门处和最里边的房间,大门紧紧关着,就中间的房间开着门,但我看不到里面的情况。我远远的能够看到小餐厅放了一个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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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餐桌,基本上保持餐厅占满,餐桌上也是零碎的放着各式各样的杂物,整个家里都散落着对一切都显得空虚的随意感,鬼崽子原来就是在这样一个家庭长大的。
我站在玄关处,朝两间关了门的房间来回地看了看,我很关心到底哪一间是鬼崽子的房间。
“挨着门口的那间是阳阳的。”王叔的声音蓦然响起,我感觉我脸上有些发烧,就好像脑袋里正在想什么坏事被揭穿了一样。转头看到王叔已经端着一杯绿茶走到了沙发边放下。“进来坐吧。”王叔指了指沙发对我说道。
毋想其它,我也径直地走了过去,在王叔的沙发旁坐了下来。许久,王叔就是在沙发上坐着也没有看我也没有说话,我也是低着头,喝着手中的绿茶。后来我实在是太过疑虑,压抑不住,只好先开口问了。
“王叔,这次打扰了。不过我有一个问题想……”我还是犹犹豫豫地开口问了。
“请问我没有见过你为什么知道你是郭志是吧。”王叔抬头看了看我。
“是的,是不是鬼崽……呃……王朝阳给您讲过我?”这话说出来我都有些紧张,生怕王叔看出来一些什么。
“是有讲过,还说你是他在长沙关系最密切人了。”王叔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一个茶杯,吹了吹热气喝了口水。“正巧你们学校又派你来找他,这不是挺好的吗。”
我手心有些发汗,我不知道王叔这样讲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在暗示着什么?还是他在猜测着什么呢?我使劲搓了搓手,但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啊,很巧呢,那,王叔,王朝阳为什么开学没有去报到呢,他现在在哪呢。”我只好顺着王叔的话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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