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之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雪冰天
“御书楼,是不是跟藏经阁似的,藏了很多书籍啊。或者就跟御剑术似的,可以踩在书上飞啊。”柳桂开心的笑着,开心的说着。
“哈哈,你可真会想。”李明林眼中带着,呃,宠溺?恩,宠溺。
“好像不能进去。”柳桂走到楼下看了看回来。“那边上能不能进去?我想进去看看。”
“我去看看吧。”李明林说着向旁边走去。
柳桂背着风,衣摆随着飞扬的清凉,慢慢走回我身边。最后倚靠在走廊扶手的石柱上,看着池塘。我也在另一边的石柱上倚靠着,不过,我是背靠着,眼睛看着她那随风飞舞的衣摆。
半晌,从的后脑后,我听到了她的声音。
“郭志,我很开心。”
“我知道。”我只能回我知道。
“其实那天你拉着我讲了很多,不知道你对任雪琳的心思,是很多也许你不会给任何人说的事情,你的成长、你的过去的爱恋、你的父母、你最开心的时候,你最抑郁的时候。以及你的孤独。”我还是看不到她表情。“所以我觉得我应该当你做多年故交来对待,因为这是我不小心窥视到了你的内心。”
“要后悔也来得及,我不介意。”我好像笑了笑,而且我也没有讶异,我自己都觉得神奇。
“算了,懒得介意了,不如就当故交吧。其实我是个慢热的人,不过几次相处下来,我觉得没有那些隔阂,所以算了吧。
“只是,我不知道怎么与知道我这些的人相处。”是啊,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所有从前没有这样一个人,知道这些的我。
“你觉得怎么舒服,就怎么相处。”她回过头来,目光有些发亮。“我希望能给你祛除掉一些阴影。”
你是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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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以就能祛除掉吗?突然觉得有些心疲力竭。
“不能进去,柳桂、郭志,回去吧,也没有什么可以玩的了,还要和大部队集合呢。”李明林不露声色的回来了。
柳桂有些失落,诶,先出去吧。我们三人相顾无言,走出了书院。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没有去过岳麓书院所以,写完后发现岳麓书院与爱晚亭的顺序写反了,也无意修改,只当停车坐在岳麓书院算了。
第11章山顶闹剧
可能是下午三点的太阳,走出岳麓书院之后我们三人都没有言语。岳麓山上树影婆娑,秋风瑟瑟。太阳的光热晒不出暖,北风的肃劲也吹不出凉,就像进入太平道中,自适自宜。我想慢慢地被这光与风平静我的情绪。
爬山爬到一处凉亭,柳桂在凉亭石凳上有些疲累的坐下,昏昏欲睡的开始打盹。李明林伴着柳桂坐了下来,顺着柳桂瞌睡点点的方向。很自然的柳桂靠着李明林的肩膀睡着了,李明林发着气声说“你先走吧,我和柳桂在这先休息下。”
我突然觉得阳光有些刺眼,但是又没有理由留下。走吧,山顶还有大部队汇合呢。
在半山腰的寺庙前找到了秀才别他们,他们谈情说爱的四个人最后竟然并排走在一起了。当然我适时地插一脚,强势抢镜,以显示我的灯泡的亮度。
“‘亭贪秋色酣红叶,峰瞰春江泛绿醅。’唐护行,你看着到这岳麓山的红叶,湘江水的泛绿吗?”邓佑茗正好扎了一下眼睛,对着唐护行说。
邓佑茗眼角有两个小小的酒窝,随着这表情的变化而或隐或现,让人觉得她十分可爱。
走在她右边的唐护行像个傻子一样的只会嘿嘿傻笑,我则没有心情去迎合她的雅兴,不过内心还是把她的这一番诗意吐槽了一番。你看得到红叶,你看得到湘江水么。
邓佑茗见她的梗没人接,撇了撇嘴巴,对着左边的徐瑶撒起娇来。
“徐姐姐,你们班男生是不是都是傻子啊,只会嘿嘿傻笑,高考是怎么考进你们学校的啊。”
“傻子才好呢,骗起来多轻松啊,而且我们家护行傻是傻,长相还过得去不是吗,茗妹。”徐瑶顺着说道“哪像有些才子啊,长得瘦瘦巴巴的,看起来就很蔫。”
“嘿嘿嘿,徐姐姐就是冰雪聪明,一下就切中要害。”
秀才别走在徐瑶的左边,一下听了不干了。
“什么蔫啊,我这是内素外秀,徐瑶,你别诋毁我的形象啊。”
我旁边的傻子也反应过来了,伸长脖子嚷着。
“我不是傻子,徐瑶你不要乱说。”
“茗妹,管好你们家唐护行,让他敢顶撞我。”徐瑶一手捏过秀才别的右腮,一边说“方常涿,你胆蛮肥啊,我跟你说过了叫我姐姐,这几秒钟就给我忘了?”
“大姐姐,老姐姐,亲姐姐,我错了,我错了,别捏了。疼。”秀才别变出了一脸谄媚颜面,我觉得有些喜感。
“敢说我老?”徐瑶更加怒了。
秀才别瞬间撒开腿跑了起来,徐瑶也跟着追了起来。
……
这一大波狗粮呛得我好一阵子没缓过神来,他们四个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而且这瓜分的够快的,我只能说我被震惊了。
我是不是该安静的走开,还是该勇敢留下来。留下来干嘛,吃狗粮吗?我果断地选择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把自己融入其他文学会员中,然后顺利的消失。
说实在的,我有些郁闷。这种心情好像是嫉妒,又好像羡慕。最近一段时间,好像我周围的人全部都牵手成功,成双成对,大撒狗粮,但是唯独我还是一个灯泡,就那样透亮透亮的亮着。
我不是一个很看重感情的人,但是现在这个阶段来看,如果有一份感情可能我的内心才能安定,否则,我岂不是一个毫无存在意义的人?我是独子,懂事以来就知道,我爸常年混迹于麻将馆,一宿一宿的不回家。家里的事物都是我妈来安排处理,我妈给了我她能做到的最好的物质供给。在那个年代的那个小城,我浑身穿的都是名牌,当同学们还在一人一双解放牌的时候,我就穿的名牌气垫跑鞋,我妈在我身上是很下本钱的。依她的说法,她小时候物质太匮乏,没吃没穿,饥寒交迫,那种物质的缺乏对身心的煎熬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所以她认为她的子女一定不能因为物质残劣而影响。我从小学到初高中所有的班主任和科任老师都过她的红包,我妈是做急诊医生的,从医院里学到的经验被她用到了教育上。她认为她已经给与我她认为的最好的东西了。但是名牌买得来穿戴,买不来自信;红包供得来关照,供不来尊严。因为我妈每天晚上要值午夜班,常常晚上七点钟要出门,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六点才能回家。医院里还没给我妈分住房,所以我们家住在我们这个小城里面特别混杂的一个偏巷里面,我妈每天准时等我回家,在我两吃完晚饭之后,她就会出门,然后把我反锁在家里。偶尔我爸回来的时候,他会带着我去楼下走走玩玩,但是他很少回家。所以我又大把的时间待在这个空荡的房间内需要打发,一夜一夜的,我爬上阳台上的防盗窗,看着楼下小孩没成群结队在玩着各种吵闹的游戏,很羡慕很羡慕,但是我不能出去,于是我自己在阳台上开发了一下很无聊的游戏。有时候是折一堆纸飞机就着防盗窗往楼下飞去,一直飞到楼下大妈在楼下里破口大骂;有时候是把塑料点燃,然后看着那液态的塑料一点点滴落到楼下的草坪,还引起了大伙;有时候是提着一大桶水,对着楼下雨棚倒下去,看着楼下雨棚相互接力形成瀑布,以及楼下的一堆人的叫骂声。这些有些既脑残又无聊,但是这是我唯一能够从这长长的时间中感觉到自己还在的游戏,一般除了能够换来一顿打骂什么都得不到。现在想来,当时感受到了就是空虚两个字吧。
这样的童年,教会了我矜持。我根本不知道如何才能与别人成为玩伴、朋友。在学校里,因为红包和穿戴,每个人都在说我是富二代,我曾经跟我妈说找点破的衣服来穿,结果被说装逼狠狠地被揍了一顿,从此以后我的口碑就变成了可以欺负的富二代。了红包的老师,往往在调座位什么上面明目张胆的给我“关照”,而这种“关照”仿佛在对全班说,他是一个走了后门的人。即使是关照,老师也不会对我有任何过多的关爱,那种好学生的谈心、被欺负学生的安慰、对普通学生的偶尔的鼓励从来没有发生在我身上过。我不是差生,我很听话很老实,但是对那些老师来说,好像我们家可以直接通过校长的权利来解决问题。直到有一次,我被一个社会抢钱集团抢了,虽然只是专抢小孩钱的集团,却手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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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刀。那一次我被砍了,就在校门口,我们班主任和同班同学看到了,班主任直接把我和一个同学塞上出租车,连车钱都没给,一回头潇洒的走了。到了医院我连车都已经付不起,只能去公用电话打给我妈才解决这件事,对,这件事后,我哭了,在同学走后,我一个人在病床上哭了很久。我发现,对我的老师和同学来说,我这种人,做好了是因为红包,做不好是红包的原因。偏见,致使我自己觉得,我没有一件事是能做好的,我只能躲在红包后面勉强维持我的生存。所以之后的高考,我根本考不起现在的学校,是我妈基本上打点了所有的关系,让我进来了。然而对我们教导员和导师来说,我就是一个走后门来的而已,就是一个废物给硬塞进来了。还记得高考之后的那个暑假,我把我房间里面的所有东西都砸了,然后去了趟武汉,结果我妈五天后才发现我已经不在家里。
这些年我一直在想,很多人都把眼光关注到寒门学子身上,他们需要花太多的力才能达到与我们同等的基础之上。我却在想,如果我也在那样艰苦的环境下,我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孤独。他们生存着痛苦,却知道怎么与这个世界交流,而我们生存轻松,却根本不知道如何与世界交流。我感觉他们赢得了很多,而我们什么都没有。
所以我想,如果我有一份真挚的感情,如果有一个人真的认为我活着有价值,我可能会为了他用力去做一件事……吧。
那天喝醉了酒和柳桂胡言乱语的,就是我今天想的这些吧。
……
我就这样胡思乱想着再抬头发现已经到了山顶。
我走到山顶的扶栏边,远眺长沙城。近处河西的教学楼,中间一道青水划过,远处可以看到河东的高楼大厦。风席卷着尘埃,阵阵吹过我身边,我突然觉得一阵惬意,也许我想得太多,有时候一阵风,一轮日,一水,一片叶,世界就静谧得如此美好,何必在意那些已经过去的种种呢。
“安云全,你这混蛋,你给我站住。”我就听见背后一声女生的暴呵,转过头发现全别笔直的想我跑过来,而黄颜芝在他背后一脸怒气的追赶着。再分神看远处,边正在路尽头慢慢低着头地走着。嗯?谁能告诉我这是个什么情况?
全别跑过来往我身后躲,另外一边的狗粮四人组也是一脸懵逼的样子,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徐瑶,大踏步跑过去拉住了黄颜芝。
“这位美女,怎么了?大家都是朋友,不要搞得太认真了。”
“你谁呀,别拉住我,安云全你别躲。”黄颜芝分分钟要抓狂的感觉。
“你们怎么了?黄颜芝怎么那么生气啊。”我拉着全别问。
全别眼神躲躲闪闪就是不说话,一闪身就溜进大部队了。看来是想打死不招了。
远远看到王什么和任雪琳也来了,任雪琳亲密挽着往什么的手臂。我瞬间就觉得憋屈,总觉得有一块巨大的石块压在胸口,我知道那是什么。但是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为了全别,我还是走了过去。倒是王什么看见我过来了,一下子把手臂抽了出来,呼,顺气多了。
“全别、黄颜芝和边这三个人是什么回事。”我盯着王什么直入主题。
“他们啊。”他看了看闹腾腾的三人,接着说道:“你还记得上次在宝蓝街黄颜芝让你转给边的情书吗?就是为了那个。”
“哈?”我有些糊涂了“这跟全别有什么关系啊,要闹也应该是找边闹啊。”
“你看戏看下去吧,马上你就会明白了。”王什么头都没回地看着那边说道。
我也就往那边看去,就看到黄颜芝已经挣脱了徐瑶的钳制,整个人都向全别扑过去,一边扑一边哭喊着:
“安云全你混蛋,你不喜欢我你只说啊,为什么骗我,害的我像傻子一样把情书送到边手上了,你不止骗了我,你也骗了边你知道吗,你这个骗子。”
全别没说话,只是在人群中越发灵活地躲闪起来。
我越发迷惑了,这都什么和什么啊。转头看向王什么,他也正巧看向我。也许是看到了我眼中的诘问,于是跟我解释了起来。
“你还记得上次你和柳桂偷跑的那次吗,那次我找你找了好久。不过他们那边黄颜芝一眼看上了全别,但是又不记得全别叫什么名字了,所以分开的时候问了一下全别。谁知道全别直接回了句‘我叫边。’然后黄颜芝就托你把情书交给边了。刚才爬山的时候边一个劲在说黄颜芝的好,但是到快到山顶的时候,边把情书给拿了出来,然后就这样了。”
呃,我汗,这是什么狗血剧情,不过全别这次做的真不地道,一句话拒绝就好了,非要搞这么多乌龙。
再看那边黄颜芝在抓狂乱跑,跑过小卖部的时候,一不留神左腰在墙上的铁丝上划出很大一条口子,霎时就血肉翻涌了。黄颜芝吓得六神无主,在场的人一下子就看呆了,然后我就看到全别一个大跨步上去,拖了黄颜芝背上就跑,可惜他身板太小,没跑完一条山路就扑倒在地,我们看到之后没办法,只好让王什么背着黄颜芝、徐瑶拿旁边同学脱下的衣服捂着黄颜芝伤口、我架着全别往山下跑去。这场爬山算是在一片混乱中落幕了。
我转头看看柳桂和李明林两人还没下来,耳边听到了任雪琳细细的声音:“郭志,你挺关心兄弟的,很够义气啊。”恩,很够义气啊。我就听到了这句。
第12章闹剧怎么场呢
那天把黄颜芝送到四医院,一行人路上相顾无言。最后住院的时候,黄颜芝把我们都赶了出来,我没办法,只好给柳桂打电话,告诉她具体情况,让她来照顾,然后把那群闲杂人等都赶走。任雪琳不肯走,说是要一起等柳桂来,我还是把她赶走了,等下她不走等下柳桂过来两人又会在病房里闹起来。任雪琳没办法,于是搭着我的耳朵对我讲了句:
“郭志,我发现看人不能只看表面,比如像你。”然后拉着王什么轻轻地走了。恩,我很受用,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王什么那眼睛。
等柳桂和李明林急匆匆的赶过来,李明林只是对我点了点头就侧身进了病房。柳桂用一堆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我感觉眼神中的东西太多了,我不知道怎么跟她说。不过她也没说什么,直接进了病房。舒一口气,回学校吧。
回去后,我简单向柳桂问了下情况,柳桂也是简单回了我,这事就算是了了。
那天后,我一直没有理安云全,当然他也没有给我多作解释。我一直觉得像这种事不可能就是不可能,既然自己有女朋友不能响应黄颜芝,何必给她讲清楚,耍什么花枪。边在寝室里则一直没有出声,寝室里的气氛蛮尴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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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别每天到走廊上去煲电话粥去了,恩,有次我趁着秀才别聊嗨的时候,给徐瑶打了一个电话,嘿,果然是占线,然后我迅速挂了。估计他们狗粮四人组都打得火热吧。
另一方面,我们一行人没和柳桂和李明林打招呼就下山了,我也不知道后续,柳桂还是有事没事来跟我聊天,但是我没从字里行间读出她那天对我们的看法,也不知道黄颜芝怎么样了。
任雪琳却突然主动地联系我起来,这回不是三人游了,一般都是王什么不在的时候。
一般都是在堕落街,我两在堕落街错综纵横的巷舍中开怀大笑的穿梭着。从街尾的鬼味烤翅、再到中间的砂锅粉、麻辣烫、冷串串、还有拐角处的那一家泡菜店一路吃一路走,偶尔陪她在发廊里做做头发,喝杯奶茶。可以说除了堕落街最多的各种主题的小旅馆,我们都去过了。我也时常在想,我这是挖墙脚吗?她可是别人的女朋友。不过每当我看到她快乐得不顾满头渥湿的头发,一脸兴奋地看着我,我就不管不顾了,她的眼中有太多的缱绻缠绵,这样望着我让我很有成就感。
但是,虽然很有成就感,往往心中感受到一丝异样。任雪琳缺少柳桂的开朗,她带不给我阳光,这份成就感似乎只是种催眠,催眠我自己,并不失败。但我感受不到安定。
我能在柳桂那里安定吗?在又一次看着任雪琳的柔意的时候,我这样问自己。好像也感受不到,或许,根本就没有那种东西吧。
“你在想什么?”任雪琳正吸着奶茶,歪着脑袋看着我。
“什么都没想,只是在想你最近怎么不和王什么约会了。”我笑了笑回她。
她嘴巴撇了撇,吸了口奶茶,有些不耐烦。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诶,郭志,你就觉得跟我出来玩还开心吧。”
“开心啊,跟美女出来玩当然开心啊。”
“哼,我当然是美女啊,我说郭志,你还真是混不熟啊,现在还叫我美女呢。”任雪琳好像又有些不高兴了。
“emmmmmmm,那我叫你什么好呢,小雪?”我小心的问了句。
“挺好的,走吧,我们去那边衣服吧。”任雪琳已经吧奶茶喝完了。
其实我有些郁闷了,不过我也没说什么,这样和她逛的日子已经有一阵子了,其实我内心并不是很放松。而且,隐隐地觉得,她好像不只是在这条街这样随意逛逛的女孩而已。
我就这样不瘟不火的保持着与任雪琳的地下约会,不过说是约会,又觉得有些像同伴,或者说闺蜜?这不是我要的,但我也不知道怎么去破局,毕竟我也有负罪感。
王什么也算好人吧,好像是。
日子不过还是这样缓缓地过着。年终的天气已经冷起来了。大家有课的旷课,有约会的约起,不重要的课程我旷的也挺多的,秀才别自然地没有看到人影,在班上也很少见到徐瑶和唐护行了,这两鬼崽子现在胆子大的很。边那小子最近活跃了些,但是和全别还是没有沟通,诶,其实寝室里面现在秀才别不在,其他两人这样的压抑着,我有些烦闷。不管全别当时是怎么想的,他还是一个很仗义的人,我也不能这么狭隘,总是挂起他。只是人与人之间就是这样随着时间而会变得生疏,即使是这么短暂的时间。
好像除了王什么外,认识他没多久,但是就是每次都很自然地就策起来贫起来,这种人真少。
恩?我怎么总是想起他来?恩?
反正我这边在乱七八糟的想,那边两人就闹起来了。
全别当时正在寝室里桌子上看书,我还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正是已经快遁入梦境的时候,寝室的门被人一脚踢开了,我一下子就醒了,正准备起身骂对方的娘和火焙鱼的时候,就看到边一把揪住全别的衬衣领,一脸愤怒的对着全别吼着:
“你他妈是不是去找黄颜芝去了!你乱说了什么,她现在完全不理我了。”
“就是去道歉,说了下你蛮好的。”全别什么表情都没有。
什么?全别过去帮边发卡去了?
“你多什么事,你还嫌害我害得不够吗?”边叫喊着揍了过去。
我马上从床上跳了下去,准备拉边。
“郭志你别插手。”全别没还手,对我大声吼过来,我怔怔停了脚本,全别什么话都没说,什么动作都没做,只是静静地让边揍着。
……
边揍了累了,摊在递上快速喘着气,过阵子,身子发抖着,在地上抽搐,仿佛那种羊癫疯似的,停不下来。全别拍拍我的肩,说道:
“照顾下他。”
说完直接往门外走去,边走边传出声音
“边,我一定会解释清楚,不会让她因为我的原因影响到她对你的印像。但是,你们两最后能不能成,不是我能决定的,你要自己主动去追。放心,我说到做到。”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看着摊在递上的边,有些心疼他,于是我蹲下来轻抚着他的背,看着他慢慢地停止抽搐,慢慢地坐在地上,慢慢地抬起头来。双眼通红,眼眶里噙着泪花,带点婴儿肥的脸上各个器官都写着痛苦,忍者没有爆发而已。我一把把他揽了过来,抱着他的头,轻轻地顺着他的毛。
“哭吧,想哭就哭出来吧,就哥在呢,不丢人。”看着平常傻乎乎没心没肺的小孩这副表情了,我的心也很纠结。
一声嚎叫,小孩在我怀里哭出来了,一边大哭一边喊着。
“志哥,志哥,你知道我多喜欢她吗,怎么能这样玩我呢,怎么能这样对我呢。就算是不喜欢我我就远远的看着就行啊,不要不理我,不要怕我啊。我什么也不求,就让我在你身边看着你行吗,就让我能够有机会见到你行吗,就让我有借口去找你行吗,你找男朋友我没关系行吗,你要怎么样我都可以行吗。不要不理我,不要不理我,不要不理我……”
这小孩如梦呓般一直重复着“不要不理我”,诶,我真觉得感情真是祸害人,我对任雪琳又何尝不是呢。只不过我好像没有人小孩这么执着,这么纯真,我从一开始就质疑了我自己。想到这里我不禁笑了一下。
耳边听着沙沙的响声,抬头朝门口望去,看不见任何人,好像有脚步声,也许是错觉吧。
我就这样给小孩顺着毛,看着他在我怀里哭湿一大片,过阵子,小孩没声了,再低头一看,睡着了。
就这样吧,别打扰他,我轻手轻脚地把他放在桌子旁边,把自己的多余的垫絮给他扑在地上,把他放在被子上,给他把自己的被子盖上,轻轻带门出去了。过程太痛苦了,深怕他醒来,我是像蜗牛一样服侍他就寝啊,深怕惊醒了他。我第一次觉得学校公寓这种上床下桌的设计不便,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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