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非正经降灵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讲道理
这句话说完他就觉得不太对劲,因为他真的醒了。
……
言遇风见他醒转过来,一口气终于松了下来。
仰星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他竟然看到言遇风两只眼睛都是红的,像极了那个……那个什么来着……
仰星轻轻念叨了一句:“红外线照射仪。”
言遇风皱眉:“什么?”
仰星看着他:“你。”
言遇风摇摇头:“我看你还没醒。”
他这才反应过来,坐起身,看了眼四周,还是那间破旧的小屋子,只是白业生不见了。
再看向言遇风,哪里有红色眼睛,正常的不能再正常。
“白业生呢?”
“追出去了。”
“追?”仰星一愣,“追谁?”
言遇风沉声道:“那个黑衣人,抢走了戏服。”
他目光越过言遇风的肩头,果然看到屋子里那个架子上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了。
“他要那衣服干什么?”
“……尚不清楚。”
言遇风关切地看向他:“你刚刚怎么了?gv是什么?”
他顿时一阵猛咳,半天没缓过气。
是很不纯洁的东西,你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仰星低声问道:“……我刚刚是什么样子?”
言遇风低声道:“很奇怪,突然就不动了,无论怎么叫都没有反应。”
“……那我有没有说什么话?呃,除了那个gv……”
言遇风摇头。
……
这就很奇怪了,既然让他看到剧情,为什么不给书里的人任何提示?
这剧情就只是让他一个人看?
简直莫名其妙。
仰星沉默了许久才再次开口:“言遇风,我刚刚,看到了一些东西。”
言遇风低头,认真地看着他:“什么?”
仰星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将他见到的剧情叙述了出来。
言遇风表情凝重,但他关心的却是另一件事:“为什么那个东西要让你看到这些?上次在同乐坊也是如此。”
“而且,你失去意识是在黑衣人出现之后,那妖居然能在离开以后继续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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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仰星微微摇头:“我也不明白,可这就是它的安排,我抗拒不了。”
言遇风目光深沉,似是在想些什么。
白业生推门进来,一脸懊恼:“让他跑了,那家伙动不动就消失,烦死了。”
看到地上的仰星和扶着他的言遇风,他愣了一下。
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言遇风一只手环着仰星的肩膀,仰星像是完全躺在他怀里。
“喂……你们趁我不在在干吗?”
仰星目光略显迷茫地看他一眼,缓缓站起来:“去找方锦和,这次应该能问出一些东西。”
方锦和坐在房间的老爷椅上,面色已经恢复了正常,一只手搭着扶手,一只手翻阅着一本书,若仔细看,依稀能看到那书封面上《牡丹亭》三字。
仰星走到门口,轻轻敲了敲门沿:“方老板。”
方锦和点头道:“进来吧。”
“不过我确实不知道……”
仰星不等他说完,已经抢先说了几个字:“云仙,孙传羲。”
方锦和表情一顿,抬眼看向仰星:“……你怎么会知道?”
仰星面色平静:“降灵师自然有些特殊本领。”
方锦和目光在仰星和身后的两人上来回看了几次,似是在犹豫。
“方老板,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怕妖物伤人而已。”
方锦和微微摇头:“他从不伤我。”
“可他常年与你一同进出,已经大大损耗了你的身体,你如今要回乡,不就是因为身体撑不下去了吗?”
“……”
仰星往前走了一步,语气恳切:“所以,请务必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方锦和轻轻叹了口气:“……你们知道多少?”
“只知道云仙是最早来到梨园的那一批人,与孙传羲关系……非比寻常。”
方锦和合上手里的书,缓缓道:“不错,他确实与孙城主交好。”
“我认识云仙的时候,只有十二岁。”
“那时我每日在戏台后面,看他们表演,心下羡慕,可父亲不让我学戏。”
“后来,我遇到了云仙,是他教我唱戏,教了我这曲《牡丹亭》,我也是凭着这一首曲子,才有了立足之地。”
仰星有些疑惑:“你初次见他,他是什么样子?”
“模模糊糊的一团影子,只听得见声音,他的声音很好听……很温柔。”
几人对视一眼,依方锦和所言,那时的云仙不过是个灵,怎么后来成了这么厉害的妖?
“他说待我出名以后,要满足他一个心愿。”
仰星心念一动:“戏服?”
方锦和点头:“不错,他要我做一件贵重的戏服,样式、材料都是他指定的。”
仰星这才明白,之前在剧情里看到的那件戏服与现在这件,并不是同一件,难怪总觉得不太一样。
言遇风开口道:“你可知道云仙是怎么死的?”
方锦和脸色变得有些白:“……知道。”
“发生了什么?”
方锦和脸色煞白,不愿开口。
仰星叹了口气:“方老板,那件戏服被人抢走了。”
方锦和猛然抬头:“你说什么?!”
“被一个人抢走了,那人来到淮玉城,应该就是要找这件戏服。”
“……他是谁?”
仰星摇头:“不知道,之前同乐坊那件事,也是他做的。”
“所以云仙在他手里,凶多吉少,我只希望你能将全部情况告诉我们,我们也好知道那黑衣人的真实意图。”
方锦和面色有些惊恐:“……云仙,云仙并未得罪过谁!”
仰星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他得罪过一个姓赵的人。”
方锦和有些痛苦地皱眉:“不,不是他……”
许久,他长叹了一口气:“罢了,我全都告诉你们,只要你们能将他……救回来。”
方锦和的故事版本与仰星看到的相差并不多,但结局却令人唏嘘。
孙传羲在淮玉城上任五年,功绩无数,州府县令无数次想要举荐他,他却总是拒绝。
直到一纸调令传来,孙传羲不得不离开淮玉城。
走之前他告诉云仙,自己不会回来了,让云仙不要再等。
云仙想和他一同前去,却被拒绝,孙传羲走的决绝,并且这一走,十年都无音信。
孙传羲走之前与淮玉城内几个较大的势力达成一致,确保云仙的安全。
尽管垂涎云仙的人有许多,那几年却无人真的敢去强迫他做什么。
直到赵家回来。
那赵二在外面做出了一些成绩,回来第一件事便是要找云仙算账。
没有了孙传羲,尽管淮玉城内几个大家纷纷阻挠,也拗不过赵家蛮横不讲理,硬要云仙去为赵家唱戏,不唱便拆了梨园,赶走他们。
云仙或许是念着戏班,又或者是不愿离开淮玉城,总之最后是去了。
那场牡丹亭唱完,云仙便消失了。
戏班到赵家门口闹了几天,也没有得到一点交代。
人们都说那云仙是被赵二关起来了,具体怎么样了,无人知晓。
……
方锦和说到这里,叹了口气:“总之他就那样死了,变成了我初见他时,虚无缥缈的一抹残魂。”
白业生摸摸下巴:“这么说,这个人也挺惨的。”
“仰星你觉得呢?”
他看向仰星,发现仰星面色复杂,像是听到了很荒谬的事情。
“怎么了?”
仰星问道:“方老板,那云仙……真是这么和你说的?”
方锦和一愣:“他并未和我说过这些,我认识他以后差人打听了才知道的。”
仰星挑眉:“你先告诉我,那个什么赵家,后来怎么样了?”
第27章所谓泼妇
方锦和面色一紧:“那赵家……后来遭了报应。”
“家破人亡,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仰星点头,这才对。
那云仙绝不是什么柔弱的戏子,以他的实力,恐怕十个赵家都敌不过他一个。
但是这么厉害的人,死后居然成了妖?
一定还有很多他们不知道的,可惜戏服现在被黑衣人抢走了,找回的可能性很小。
那么唯一的突破口……便是孙传羲了。
他又问道:“方老板,你可知道那孙传羲,现在何处?”
方锦和摇头:“找不到,而且……过了七十年了,他怎么会还活着呢?”
……
屋内一时陷入沉默。
白业生烦躁地挠挠头:“这完全没头绪啊!”
言遇风一直没有说话,此时幽幽开口:“或许,找得到他。”
仰星和白业生都望向他:“什么?”
言遇风道:“自古官员变动,会有两份调动令,一份留给官员,一份留在他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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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任职的地方,作为地方的记录。”
仰星眼前一亮:“找宋贤!”
……
城主府的宴会已经散了,瞬间变得冷清的大厅内,宋贤还是那一身枣红色的衣服,疲惫地坐在厅中。
见到三人进来,他起身道:
“诸位,那郑玉找到了吗?”
言遇风道:“找到了,平安无事。”
宋贤松了一口气。
“宋城主,我们能否看一下淮玉城历代官员的卷宗?”
他怔了一下:“这……按理说这是机密文件,不过如果能帮上忙,倒也不是不能看。”
“只是天色实在太晚,诸位要不先在我府上住一晚,明天再看?也好生休息休息。”
宋贤这么一说,三人才意识到已经快深夜了。
言遇风点头:“也好。”
……
宋贤正要将几人亲自引到客房,却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争吵声。
一个小厮慌慌张张的跑过来:“老爷!夫人她!”
抬头看到老爷旁边还有人,小厮立刻住嘴了。
宋贤一见到他就知道怎么了,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诸位见谅,我处理一些家事,随后就来。”
说着,他急急忙忙地往后院赶。
三人对视一眼,白业生眼里满是八卦:“他家那夫人和莫三娘吵起来了。”
仰星顿时诧异:“这你都能听到?”
“早听到了,吵了半天了。”
白业生拽了下仰星的衣袖:“走,看热闹去。”
仰星不防被他拽的一歪,“人家的家事你这么好奇?”
“快走,看看去。”
言遇风有些无奈地看他们一眼,默默跟在了两人身后。
院子里一片混乱,莫三娘脸色涨的通红,想往外走又被几个丫鬟拦住。
贾夫人怒气冲冲地瞪着她,一边嚷道:“你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我说过了城主府不欢迎你,你还要死皮赖脸的过来!”
莫三娘也气了,回道:“我是到请帖才来的!不是偷偷摸摸混进来的!”
贾夫人嗤笑一声:“请帖?我怎么不记得还有给你的请帖?你拿出来我看看?”
“那请帖进门的时候早就给门口的下人了,你不信自己去那堆请帖里翻!”
“我翻?呵,我翻个底朝天也不会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我告诉你,老爷就是娶个洗脚丫鬟,也不会娶你这种货色!”
宋贤刚赶过来就听到这句话,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他喝到:“胡说什么!”
贾夫人见宋贤来了,稍微敛了些,没有再骂。
莫三娘双眼通红,此刻看到宋贤,冷冷一笑道:“宋城主,你这府门我高攀不起,从今以后我也不会再来,望你好自为之!”
说完她毅然转身,一把推开身边的丫鬟,往外走去。
宋贤大急:“三娘留步!”
贾夫人急忙拉住他:“你干什么!你还要留她?!”
……
一旁围观的白业生“啧”了一声:“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泼辣的女人。”
仰星斜眼看他:“心动了?”
白业生学着贾夫人的样子瞪他一眼:“说什么呢!我对你忠心不二!”
仰星嫌弃地推开他的脸:“滚。”
白业生哈哈两声,又道:“不过这莫三娘也确实可怜,好心来祝寿还被这泼妇骂一顿。”
言遇风突然开口:“不是。”
白业生一顿:“不是什么?”
仰星也有些意外地看向他。
言遇风目光示意众人看贾夫人的背后,道:“你们仔细看。”
仰星盯着贾夫人看了半天,神色一动:“去运符?”
去运符,顾名思义,是能去除人的运道,令人倒霉的一种缺德符咒。
这符咒不会伤人,却会让人脾气越发暴躁,最终看什么都不顺心,易怒且爱挑衅他人。
“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这城主府难道没个防护吗?”
白业生也纳闷起来:“有啊,防护的还挺严实,你们没见正门口那个阵设的,我都差点没能进来。”
仰星看着院子里气愤不已的莫三娘和正向她道歉的宋贤,又看了看一旁冷嘲热讽不时骂出声的贾夫人,低声道:“我怎么觉得,这符咒不是专门下给她的。”
“你说什么?”
仰星沉思道:“进门的那个法阵我看了,很奇怪,不像是普通的降灵师能做到的,或者说,根本不像是现在的降灵师做的。”
“更像是……几十年前就设下了。”
说到这里,他蓦然想到一个人。
言遇风会意:“你是说这个设阵的人,还给阵里下了去运符?”
“对,而且只针对……城主夫人。”
说到这里,仰星几乎确定了,就是那个人。
但是……他为什么会懂得这些东西?
……
白业生热闹看够了,问道:“要不帮宋贤把那个符去了?看他两头为难,也怪可怜的。”
仰星回神,道:“当然要去,难不成就让她一直这么吵着?”
说着双手结印,一道蓝色的法诀逐渐生成。
言遇风突然伸手打断了他,道:“你歇着,我来。”
仰星一愣,看了眼言遇风,依言停了动作。
言遇风对着空气快速画了几下,一道红色的法诀瞬间飞向贾夫人,无声无息地融掉了她身上的去运符。
贾夫人还在争吵,突然神情一怔,随后干脆利落地……倒下了。
院子里顿时更乱了。
白业生奇道:“你干了什么?”
言遇风:“让她休息一会儿,吵得我头疼。”
“……”
宋贤安顿好贾夫人,又好说歹说,才让莫三娘稍稍消了气,差人送回了同乐坊后,终于想起了还有三尊大佛没管。
他忙向大厅跑去,却发现三人已经不见了。
一旁的小厮瑟瑟发抖:“他们……他们说回客栈住……”
宋贤:“不是让你留住他们吗!”
小厮神情惊恐:“我、我……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们就消失了……”
“……罢了罢了,下去吧。”
……
三人回了客栈,各自回房歇下。
第二天一早,宋贤府里的马车便到了客栈楼下,等着接他们。
仰星每次看完剧情都身心俱疲,睡的几近半死,天亮了也没能醒过来。
言遇风推开门,就看到他还在床上沉睡,半张被子掉到了床边的毯子上。
仰星睡着的时候十分安静,长长的睫毛在眼窝下投射出一小片阴影,呼吸清浅,看上去毫无防备。
天气已经渐渐变冷了,仰星身上的寝衣却还是很薄,此刻随着门口涌进来的风,吹得有些发抖。
言遇风立刻往前走了几步,转身关上门,走过去将地上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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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起来给他盖上,动作十分轻柔。
看仰星一只胳膊垂在床边,又抬起来准备塞回被子里。
握住仰星手腕的时候,他微微怔了一下。
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他的眸子里有着一丝错愕。
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像个老妈子一样,送点心、盖被子、还把睡在桌子旁的人抱到床上?
是从什么时候起……自己这么关心这个人的一举一动了?
是从初见到,这个人想方设法想要溜走,还是在言氏古墓里,这个人由最初的胆怯到最后的全力一击,或是在言家被程月醒责骂,众人都选择回避的时候,这人不期而至的关心?
他向来是自认无情的,从不关心周围的人怎么想,因为也没有人关心过自己。
可是这个人,就这样莫名其妙地、不讲道理地闯入他的生活,甚至跟他不熟,也敢开口让他陪同去碧灵湖。
这个人……对谁都这么容易信任么?
想到这里,他眼眸微暗,随后又转变成了疑惑:
那么自己……对他到底怀着的……是怎样一种心思呢?
言遇风维持着握住仰星手腕的姿势,眼里盛了些不可思议,和莫名的惶恐,竟然就这样发起了呆。
仰星模糊中感觉有人拉着他的手不让他翻身,有些不满,缓慢地睁开了眼。
入眼就是十分惊悚的画面:
言遇风居然拉着他的手腕,以一种极为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仰星瞬间就醒了:“你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作者:九万字你才意识到自己喜欢仰星?你会不会过于迟钝了??
言遇风:……
仰星:(微笑)打扰我睡觉,拉黑了。
……
好慌啊我存稿不够了qwq手速太慢再这么拖下去要裸更了,焦急的码字中……
第28章吴尚城
言遇风猛然惊醒,触电般松开了手。
仰星没有反应过来,手臂瞬间落下,狠狠磕到了床边的木板。
“唔!”
“……言遇风,大早上的你发什么疯!”
言遇风看着他,欲言又止。
仰星揉揉手臂,坐了起来,长发披散,神情愠怒:“我最近没得罪你吧,你干嘛来我房间吓人!”
言遇风默默后退了两步,道:“……宋贤府里的马车来了,我们要过去了。”
仰星看一眼窗外,这才发现外面已经大亮了,“哦”了一声:“知道了,你先出去!”
他又瞪言遇风一眼:“以后进我房间,先敲门!”
“……”
……
仰星麻溜地换好衣服,长发随意一挽,绑成个利落的马尾模样,没有柔柔帮忙以后他的打扮都是能简就简。
言遇风和白业生都在楼下,白业生纳闷道:“你们在房里干什么了,我好像听到你们在吵?”
“你听错了。”
“……是吗?”白业生还想问,就看到仰星走了出来。
“仰星!你怎么才出来。”
仰星瞥了眼那个黑色的身影,道:“走吧。”
三人上了马车,各自坐着。
白业生感觉马车里安静的有些诡异,他看一眼旁边的仰星,再看一眼对面的言遇风,几次想说话都忍住了。
这份平静一直持续到抵达城主府。
宋贤依旧是笑眯眯地等在门口,仿佛昨天晚上那个愁得脸都快成橘子皮的男人不是自己,不过他的眼圈底下细看还是能看出一圈青黑。
白业生低声道:“那贾夫人醒来估计又搞什么幺蛾子了,你看他这样子,明显一晚上没睡。”
仰星正下马车,闻言用手肘怼了白业生一下:“小点声!”
宋贤笑着迎过来:“三位辛苦了,我已经让下人打扫了库房,跟我来吧。”
……
这是一个略显凌乱的库房,地面上还有着一点水洇过的痕迹,看得出来刚打扫不久。
库房里摆放着一排排木制的架子,大概两米高,看起来十分陈旧,散发出霉味和木头放久了的腐朽味道。
宋贤走到最里面的一个书架:“实在是过了太久了,不好找,应该是在这个架子上。”
仰星粗略扫了一眼,这个架子上面的书册真是放了有些年头了,连封皮都变成了黄色。
白业生倒也不嫌弃,直接开始翻找起来。
三人在一堆碰一下都恨不得散架的古董古籍里翻了半天,终于翻到了历任官员的调动记录。
“这里这里,”白业生激动道,“终于找到孙传羲了,这上面写他从淮玉城调去了……”
白业生双眼蓦然睁大。
“无记载。”
白业生震惊了许久,“他……没写调去哪儿了?”
仰星又看了一遍这段话,虽然有些字不认识,但大体意思还是能看明白,“……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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