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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信长独奏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夜夕岚
狐之助惊魂不定地努力思考:“似乎是打开结界导致时空不稳定产生的裂缝,毕竟时之政府和本丸都是独立于其他空间的……应该只是巧合吧?通常来讲不会出现在时之政府的地盘啊……其实没什么危险,就算审神者大人掉进去了,沿着契约咱也能很快查到地点,及时把审神者大人带回来就好了。”
压切长谷部咄咄逼人:“如果在我们找过去的时间里主出了什么问题,你能负责吗?”
“这……咱……”狐之助要哭出来了。
知道这根本不能怪狐之助的三郎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反正我现在也没事……不如继续去万屋?”
看着三郎还在不断地拍打身上沾到的尘土,压切长谷部忍不住进言:“您不考虑回去换一身衣服再出门吗?”
刚才他勉强就忍了,现在这一身土……穿成这样出门,别人看到会怎么想?这得是多不负责任的家臣才会放任主君穿得这么不体面就出行啊!
狐之助心有戚戚地点头表示赞同。
其实它刚才就想说了,去万屋的审神者哪怕不穿政府发的制服也没织田信长殿下这么随便,可惜它胆子小,斟酌了半天没敢开口,还好有压切长谷部!
三郎是什么人,他当年襦绊外随便套一件就能跑出去玩,就算是老婆归蝶的女装也能毫无心理障碍地穿身上,让他自己意识到打扮不得体的几率太低了。比如就算此刻听到压切长谷部的劝谏,他也颇为犹豫:“还要回去换衣服吗?不用那么麻烦了吧……”
压切长谷部一点都不生气,不如说,他觉得自己的建议被驳回简直太正常了想想池田恒兴吧,身为信长的乳兄,当年劝信长都是失败居多,他一个被信长送给非直臣的刀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然而三郎的出行计划还是被打断了。
在重新出发之前,三郎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对了,刚才那个裂缝里,我好像看到有好几个人影掉下去了,是你们所谓的时空溯行军吗?放着不管没问题吧?”
“……您等等。”不知道狐之助做了什么,过了一会儿它艰难地说,“很有问题。根据方才的时空波动,监测到一个时代可能会出问题,审神者大人不如安排一下出阵的队伍再去万屋?”
“?现在?”
虽然计划被打乱有点失望,但三郎也不是眼睁睁看着灾难发生的人,只是他的语气十分遗憾,遗憾到狐之助瑟瑟发抖:“不一定非要现在,只是行动越快造成的影响就会越小……”
看到狐之助反应的三郎就纳闷了,他有那么可怕吗?
尽管有点好奇,不过现在还是正事要紧,三郎爽快地说:“那就先回去吧,这好像是来这里之后第一次出阵啊……是几几年?”
“第一个产生波动的年代是1630年。”
三郎带着人去了书房,药研藤四郎正在里面看文件,看到三郎后自然地起身跪地行礼:“大将。”
早已被封建社会腐化的三郎也很自然地叫起,然后吩咐下去:“准备一下吧,要出阵了。”
药研藤四郎:“……???”
虽然他的主君不光是在历史里,甚至在各种逸闻里都一直是行动力非凡的形象,但这没头没脑的让他怎么准备?
狐之助心累地过来跟药研藤四郎解释。
药研藤四郎听完后困惑了:“1630年发生了什么大事值得去干扰吗?”
压切长谷部也翻出了资料研究:“29年时明正天皇继位,是一位非常罕见的女天皇,跟天皇有关吗?”
“女天皇?”历史白痴的三郎有点惊讶。
“是的。”狐之助解释,“七岁时后水尾天皇让位于她,因为她是将军的外甥女,所以皇位还挺稳定的,不过之后还是传给了她弟弟。”
三郎好奇地问:“哪个将军啊?”
狐之助小心翼翼地说:“德川家光。”
“德川……”三郎不耻下问,“他跟家康君……德川家康的关系是?”
到底还是没能躲过这个敏感话题,旁边的药研藤四郎和压切长谷部的呼吸都放缓了,狐之助更加小心翼翼地回答:“是祖孙。”
三郎陷入了沉思:“这么说,在我‘死’后,是家康君夺得了天下吗?”
狐之助开始朝旁边的两位付丧神发射求救信号了,然而两位都见死不救地移开了视线。它在心里比较了一下得知被盟友德川家康捡漏和被心腹明智光秀背叛的刺激性,避重就轻地答:“算是吧。”
三郎点点头:“我就说家康君会成为大人物的。”
狐之助:“……???”
等等,织田信长……意外的宽宏大量?!
虽说上位者心胸宽阔下面的人才好过,但连夺天下这种事都这么无所谓未也太离谱了……狐之助懂了,一定是情绪太过激动反而不能表现出来,毕竟情绪很容易就被下面人看穿也很难办啊。
好在狐狸脸上全是毛,种族不同也很难理解面部情绪,狐之助的过度脑补才没被人发现。
“家康君的事回头再说。”三郎把话题拉了回来,“总之先确定一下出阵的人选吧……话是这样说,但我对你们都不太了解啊,没办法像以前那样轻松地安排……不如开个军事会议自荐?”
药研藤四郎摇摇头:“我觉得没必要,因为总共就这么几个人,去掉刚来的还没适应这个身体的,可用的人选就不多了,勉强能凑个一队。”
压切长谷部立刻说道:“我没问题,让我去吧。”
“我不建议你……”药研藤四郎苦口婆心地打算劝说这位对战功格外向往的同僚。
本来就没打算从药研藤四郎这边突破,压切长谷部跪在三郎身前:“主,请相信我一定会将胜利带给您,让我一起去吧。”
三郎想了想,问狐之助:“出阵是过去就会打仗吗?”
“不一定,主要是防止时间溯行军改变历史,前期可能会先投入时间去寻找和猜测时间溯行军的行动模式。”
“那就好办了,先派几个人去那个时间点调查一下吧,压切和烛……烛……小烛趁这段时间赶紧把实力练出来,等那边发现敌军再追加人手就行了。”
没人反对。
药研藤四郎安排了起来:“那我和今剑、小夜左文字以及加州清光还有莺丸先去探查敌情,压切……咳。长谷部和烛台切以及剩下的几个人去手合场练练……大将,您今天锻的刀还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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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好?”
狐之助在一旁连忙提议:“现在情况紧急,可以考虑用加速扎让新刀早点化形。”
三郎颔首:“药研通知人来开会,压切去锻刀室把新刀带来会议室,我去换身衣服。”
两位付丧神异口同声:“遵命。”
虽然早上才开过例会,不过这次算是军事会议,战争时期随时有新问题需要开会太正常了,刀剑们都毫无怨言地在最短时间内到达了会议室。
大家刚坐稳,压切就把新刀给带到了。
“三日月宗近。锻冶中打除刃纹较多,因此被称作三日月。多多指教了。”
“我是歌仙兼定。热爱风雅的文系名刀。请多多指教。”
不知是压切长谷部叮嘱过什么,还是两位的确就是如此知礼,他们和压切长谷部初来一样从进门到自我介绍都没有抬起过头。
这也就导致了三郎语气随意地让他们不必拘礼后,歌仙兼定一抬头就露出了惊吓的表情。
“信、信长殿下……?!啊……失礼了,在下只是感觉您十分面善……”
歌仙兼定曾经的主人是细川忠兴,其父正是织田信长重用的家臣。而他本人也很有能力,被信长任命为建部山城的城主。在这种关系下,歌仙兼定甚至在没有过“歌仙”这个名字的时候就已经见过了织田信长。
只不过歌仙兼定见到的信长是成年已久的信长,眼前这个怎么看都不到二十岁的少年虽然很眼熟看起来很像织田信长,但也许是后代什么的吧……毕竟众所周知,织田信长不可能活到现在啊!
歌仙兼定一边琢磨着这位审神者虽然年轻但看起来气势却不弱于织田信长,绝非池中物,一边希望自己刚才脱口而出的话语没有给新主人留下什么糟糕的印象。
还不等歌仙兼定理清思路,他就听到审神者说:“咦,你也认识我啊?”
歌仙兼定瞬间懵逼:“啊?”
“歌仙兼定……”三郎琢磨着,“我藏过叫这个名字的刀吗?”
翻过时之政府锻刀指南的药研藤四郎干咳了一声,悄悄附耳道:“是细川忠兴大人的刀。”
“原来是细川家的刀啊。”三郎感慨,“细川先生和忠兴君都帮了我很多呢,我好像记得忠兴君跟小光家的女儿结婚了?都是自己人啦。既然是忠兴君的刀,你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吧。”
歌仙兼定还是一脸懵逼没反应过来:“诶?诶???”
“总之。”
三郎笑着说。
“就如同你的前主一样效忠于我吧,很期待你的表现哦。”
作者有话要说:
1630年其实啥事没有,问题出在1637年的岛原之乱……天草四郎时贞出事了(。
信长这篇文主要写日本的历史,亚特兰蒂斯国拟人那篇写外国历史。
信长穿过女装,以下为百科:
织田信长在青少年时偶尔喜欢穿着女装跳舞恐怕是确凿的事情。《信长公记》中也有织田信长在神社的祭祀中穿着女装跳《天人舞》的记录,而且女装扮相相当美丽无人认出是男子。一次打了胜仗,众将庆功,喝酒娱乐此时却惟独不见信长,于是众人皆以为信长不来了。喝到一半,外面突然走进来一个盛装美妇,倾城绝色,直到那女人坐到织田信长的位子上,大家才发现她居然是织田信长装扮的。
第4章三日月宗近与万屋
虽然还不搞清楚怎么回事,但审神者是织田信长这个信息,已经足够歌仙兼定在听到对方的话语后条件反射地俯身行礼了。
“是,必不堕细川之名。”
回答完,歌仙兼定也勉强理清楚情况了……只是现任主人愉快地跟他聊旧主这个事怎么看着这么别扭……
可一想到这是织田信长,歌仙兼定又觉得很正常。
织田信长干出什么事来都不奇怪。
而且细川家跟织田信长并没有什么冲突,甚至在本能寺之变后,细川藤孝为悼念信长都剃发了,自己剃发不算完,还让忠兴大人和嫁给忠兴大人的明智光秀的女儿玉子也一起戴孝……尽管这个操作很窒息,但也能说明信长待细川家极好。
因此歌仙兼定对效忠织田信长毫无抵触心,甚至觉得如果细川藤孝大人在此的话,大概恨不得按头让全家继续效忠呢……
其实不光歌仙兼定感觉不对劲,连其他刀剑们听着刚才审神者的话,不少人都觉得不对劲。
【我好像记得忠兴君跟小光家的女儿结婚了?都是自己人啦。】
……???
这个小光……该不会是发动了本能寺之变,导致织田信长天下人的道路被阻断的明智光秀吧?
织田信长为啥还对明智光秀这么信任啊?难道还不知道本能寺之变的具体情况?!
本能寺之变真的太有名了,就跟织田信长一样有名,哪怕是跟信长没啥关系的刀剑也知道这件事。当年就在本能寺里的药研藤四郎都觉得明智光秀很可疑,更别提其他刀剑们了。众付丧神们默不作声,各怀心事,会议室里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对此仿佛毫无觉察的三郎看向了另一把新刀:“感觉好像我的熟人很多的样子,你该不会也认识我吧?”
“是呢。许久不见了,织田殿啊,现在应该叫主上了。”
三郎露出了苦恼的神色:“我总觉得在哪里听说过你的名字……唔……”
药研藤四郎刚要提醒,他忽然自己就想起来了。
“是不是将军的剑啊?好像是松永先生跟我提过的样子。”
原本跟三日月宗近一样都是足利义辉的藏的药研藤四郎扶额:“……”
大将……虽然我已经无所谓了,永禄之变的时候松永久秀也还没投奔你,但你在被松永久秀杀死旧主的刀面前提这个果然还是有点……
三郎才不知道底下知道情况的人都无语了,他还在感慨呢:“将军是个好人啊,当初刚见面就送了我一把刀,我记得是一把光忠(*注),小光也很喜欢,因为真的很好用,我后来集了二十几把光忠呢。”
众刀剑:为什么织田信长三句话不离明智光秀……这还让人怎么敢告诉他真相……
虽然三郎很不会看气氛,但三日月宗近倒是没生气,还有闲心陪聊:“主上还是一直没变。”
“仔细想想我们应该没见过几次吧,你居然还记得我啊?”
三日月宗近抬起袖子掩饰自己的笑容:“哈哈哈,虽然老人家记性不太好,但主上当初留给我的印象太深刻了,实在难以忘怀啊不是什么人都能在将军面前说‘请把天下让给我’、‘要是不除掉足利家就得不到天下的话,那就只能消灭掉了’这种话的。”
对此事全然不知情的众刀剑:“……”
信长大人!!!你都在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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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根据推测,《信长协奏曲》漫画第8话中足利义辉将军送给三郎的刀应该是最上光忠。当然,在信长手里的时候还不叫这个。
最上光忠(もがみみつただ):前船派の祖である刀工光忠の作。足利将家に来し、足利から田信へ。その後最上光が入手するも臣秀吉に召し上げられる。
第5章信长与爱刀
“这可真是吓到我了。”一位白色的付丧神看着那边的热闹,小声嘀咕了一句,然后担心地看向同行的自家本丸的压切长谷部。
在听到那声“压切”后就如遭雷击般地僵在座位上,甚至都没抬头看那边一眼的长谷部动了动嘴唇,什么话都说不出。
他们两人的审神者是个十几岁的活泼少女,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自家长谷部的反应,又忍不住抬头看了看那边的修罗场,用按捺不住激动的语气问鹤丸国永:“你认识那边的人吗?”
“我在织田家待的时间比较短,不过他的确有点像信长公……就是年轻过头了点。”对织田信长毫无心理负担的鹤丸国永张口就答。
符纸的作用是模糊面容,让人见过就忘,并不影响对年龄的判断。
但问题就出在这个织田信长看起来太过年轻的问题上……那振不动行光一开始应该也不确定,只是他喊“压切”时的言行才让他辨认出的吧。毕竟脸什么的可以变,可语气气质什么的就没那么容易巧合了。
好歹不动行光也是自称连送给宠爱的小姓森兰丸都纠结很久的“信长公最喜爱的刀”,当然再了解信长不过了。
少女又是激动又是怀疑:“信长大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是本能寺之变后就……”
鹤丸国永笑吟吟地看着少女:“你喜欢信长公?”
少女一脸迷妹地狂点头:“我最喜欢信长大人了!他的人生太戏剧性,我对这种人设没有抵抗力!”
“……真伤心,我还以为你最喜欢的是我。”鹤丸国永假哭,“唉,我的心都要碎了。”
对此早有抵抗力的少女无视了鹤丸国永,埋头对着手机狂打字。
被无视的鹤丸国永好奇地问:“你在干什么?”
“居然见到了织田信长!我要上论坛发帖!”
鹤丸国永:“……”
心满意足地发完贴,少女盯着那边的织田信长想过去问问能不能合个影啥的,但看了看自家的长谷部,她长叹一口气,还是坐了回来。
“长谷部……你不想去见见信长大人吗?”她犹豫着问。
“我……现在的主人是您。”长谷部哑着嗓子干涩地回答,“那个人,已经和我没关系”
这边的长谷部话还没说完,那边明明不大的声音却清晰地传入了他的耳朵:“?不动行光?居然是不动行光啊!还能见到你真好,我一直担心被留着本能寺的你们……”
“信长公……!呜呜呜呜……我也没想到还能见到您……”
“唉,看到你我就更想念兰丸和归蝶还有小光了……”
不动行光:“……”
关注着这边的审神者们眼神都有点怪异。
兰丸是信长的小姓森兰丸……归蝶应该是信长的妻子浓姬吧?那剩下的那个小光难道是……
注意到自家审神者微妙的神色,大部分时间在仓库里,没怎么见过织田信长与家臣相处的鹤丸国永悄悄地替她问:“长谷部,信长公说的小光是明智光秀吗?”
已经缓过来了的长谷部轻声回答:“是的。信长……那个男人很信任明智光秀。本能寺之变的时候我不在场,所以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人心多变,那个男人被心腹背叛的话,我并不觉得奇怪。只是看起来他似乎不清楚本能寺之变的□□……”
这时,三郎看到一个人动作僵硬地朝他走过来,不动行光也尴尬地擦干眼泪,忐忑地说:“信长公,这是我现在的主人。”
不动行光没打算跟着三郎跑。他还挺喜欢现在这个主人的,现主对他很好,他没有任何除了怀念信长公以外的理由抛弃他。如果信长公知道他这么不争气地走不出过去,说不定会被信长公评价为软弱吧,而且即使依然爱着信长公,他也没办法跟他一起离开了,他不想连累信长公的名声,被说原来信长的刀完全不值得信任什么的……所以,这样就很好了,还能见到信长公,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被点名的不动行光的审神者冲三郎鞠躬。
理论上讲,自己的刀对着前主这么真情实感,他哪怕不生气心里也应该有点别扭才对,但一方面他本丸里对前主念念不忘的刀太多了,他早就麻木了,另一方面……这可是信长公啊!那个织田信长啊!他何德何能跟织田信长相提并论!人家对前主还有感情不是很正常吗!
见到自己崇拜的著名历史人物的喜悦完全压过了心中的一点点不舒服。
对周围或隐晦或明显的视线熟视无睹的三郎打量了一下这个审神者,突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合格了!”
“……啊?”
“既然他选择了你,希望你对我家的刀好点,我还是很喜欢不动行光的。”
审神者一副被委派重任的激动表情,连连点头。
至于不动行光,他听到这句话简直容光焕发,完全不需要借酒消愁了:“是的!我是信长公最喜欢的刀!”
压切长谷部:“……”
扎心了。围观的人都替长谷部心疼。
这时,服务员迟疑地打断了他们:“……审神者大人,您点的餐好了……”
三郎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了:“啊,好饿。”
不动行光:“……”饭比我重要吗!
“……那个,信长公。”不动行光的审神者壮着胆子说,“抱歉再占用您一会儿,我想替我家长谷部问您点事……”
“嗯?”
替三郎去端托盘的压切长谷部捏着托盘边缘的手,指关节用力到发白。
“是这样的,我家长谷部经常提起您。”
“真的吗?我还以为压切其实讨厌我呢。”
真的真的,我家长谷部也是经常提起你,而且的确不是什么好话!by围观的审神者们“……您这样我没法接话……我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三郎宽容地说:“想不起来就算了。”
突然忘词的审神者一着急,生怕浪这次机会,只好想到什么问什么:“您喜欢长谷部吗?”
“当然喜欢啊。”三郎一脸的自豪,“我亲自起的名字!压切!怎么样,好听吧?一听就知道手感好,非常锋利!即使不挥刀,仅仅下压都能干脆地斩断东西哦!”
“……”
即使你这样夸,长谷部也不会高兴的,那可是他挂在嘴上的“暴行”……




[综]信长独奏曲 分卷阅读8
不少人悄悄地看向了跟着织田信长一起来的压切长谷部,觉得会看到“我不是!我没有!别说了!.jpg”。
实际上,压切长谷部并没有像他们想象的那么生气。
即使因为有了思想而产生了模糊的道德观念,他的本体毕竟是刀。虽然被夸的理由的确基于令自己不怎么愉快的事件,但无论如何,被夸奖锋利,他在抵触之余也难会感到有点开心。问题在于夸他的人是织田信长,他的心情就格外复杂了,几乎是强忍着才没有质问出口
我无坚不摧无往不利,你却用我施展暴行并以此命名。
你明知我不比任何刀剑差,为何却轻易地将我给了一个根本不亲近也不信任的人?
之后,在三郎歪着头问“你还有问题吗?我好饿啊”的情况下,心里想着“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怎么敢继续问”的审神者退下了,压切长谷部沉默地端着托盘领三郎回到了座位。
“别光站着啊,坐下来一起吃吧,不然就要凉了。”三郎招呼不肯与他同坐的压切长谷部,“也不知道狐之助什么时候带人回来啊……”
认真地谢过后压切长谷部这才坐下回答:“如果从传送阵感应着契约直线找过来的话,还是很快的。”
“那我们边吃边等吧!”
话是这样说,但三郎光顾着喝很久没喝的碳酸饮料,没吃多少感觉就饱了,眼看着压切长谷部也要放下筷子,他就阻止:“你还没吃饱吧,反正不急着走,我们在这里等着就好,你继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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