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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信长独奏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夜夕岚
迦尔纳解放了宝具。
理所当然的,身为英灵座顶级战斗力之一的迦尔纳的全力一击并不是半吊子的人造人能够承受的,即使对方又用掉了一枚令咒来加强自身也没有用,在这魔力的对抗中,胜利的天秤逐渐倾向于迦尔纳。
但是就在胜负即将揭晓的时刻,意外出现了。
在这原本默认是一对一的决战中,一位不速之客闯入了战场,并立场明确地站在了人造人的那一边,甚至使用了【苍天围绕的小世界】这个弑神枪无法毁灭的拥有“世界”概念的宝具,保护了齐格。
齐格抓住了反击的机会,冲向了迦尔纳,并利用迦尔纳的思维误区成功将剑刺入了迦尔纳的身体。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三郎虽然及时用令咒发出了强化这个指令,但也仅仅帮助迦尔纳加速了一下躲开了致命伤,被大剑串起来明显行动受阻。
没时间让三郎继续思考了,他直接用令咒下了第二道命令“回到我身边”。
在令咒的效果下,迦尔纳出现在了放置大圣杯的空间里。
“把你叫回来了真抱歉。”三郎说,“只是我觉得以你当时的状态不适合继续战斗下去了,而且那边突然变成了两个人,不确定会不会再来一个,已经有违初衷了,继续打也没意义。”
虽然刚失去了黄金甲有些虚弱,但其实躲过了致命伤他再坚持下去也没问题,不过迦尔纳觉得没必要解释,三郎的顾虑也很合理:“没关系,我已经打的很尽兴了……而且我回来的正是时候,有人来了。”
这一届的ruler贞德找到了大圣杯的放置地点,见到守在大圣杯旁的三郎与迦尔纳,她露出了痛苦的神色:“红lancer在这里的话,也就是说齐格他……”
“还活着。”迦尔纳回答。
看到贞德明显松了口气,三郎好奇地问:“我记得ruler是守护圣杯战争秩序的吧?这种偏心行为没问题吗?”
“若是以前的话,的确只是中立旁观就好。”贞德解释道,“但这次我的任务是阻止天草四郎时贞,虽然不知为何,但大圣杯确实仅仅是为此才召唤出我的。红lancer的御主啊,天草四郎的愿望有可能使世界的秩序毁灭,你确定要站在我的对立面吗?”
三郎叹气:“毕竟是盟友嘛,而且他也答应了要实现我的愿望……不过他的愿望不是全人类的救济吗?这也会毁灭世界?”
贞德还是第一次听说天草四郎的愿望:“全人类的救济?这种事……即使是圣杯也做不到吧?”
“做不到的话你为什么会被圣杯召唤出来阻止他?”三郎反问,“而且他赢了圣杯战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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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完成他的愿望也是正常的,如果每次一看赢的人愿望不合自己的意就派人来阻止,这圣杯战争还有什么意思?”
这完全是对天草四郎的愿望细节不知情才说得出的话,不过以旁观者来看,这些疑问也的确存在。
你特么宣传的噱头就是能实现愿望,好不容易快赢了你又说这愿望不行要阻止,这不是欺诈嘛!既然有不让实现的愿望,一开始就应该说清楚啊。
三郎是觉得,站在圣杯战争参与者的角度来讲,赢了就应该实现愿望,世界就是这么不讲道理,有时候少数人就是能决定多数人的命运不管这愿望会不会毁灭世界,这是应得的。
不过站在普通人的角度讲,如果会因为一个人的许愿导致世界会毁灭,那这个派人来阻止的机制还是挺不错的,主要还是立场问题。
关于愿望会毁灭世界这个事儿,三郎愿意等天草四郎从大圣杯里出来再听对方解释,毕竟没有听敌人的一面之词就下结论的。
考虑到贞德毕竟是ruler,他也打算听听到时候天草四郎怎么跟她辩解,所以三郎给迦尔纳下的命令是拖延时间等天草四郎出来而不是下死手。
三郎问迦尔纳要不要把最后一枚令咒用在治愈之前的伤害上,不过迦尔纳拒绝了。
贞德原本身为ruler还有一条能够强制命令迦尔纳的令咒,但因为三郎那边有剩余的令咒可以抵消,再加上迦尔纳的对魔力很强,用了令咒估计也没什么效果,所以干脆就不用了,两人这么打到了天草四郎改造完大圣杯,从里面走了出来。
天草四郎恢复了生前的装扮,白色长发束在脑后,红色的阵羽织颇为华丽,这是备战的姿态。
他出来后看了一眼贞德就直接忽略,扭头对三郎说:“大圣杯已经可以启动了,说出你的愿望吧,把手放在大圣杯上就行,会有人进入你的脑中问你的。”
三郎点点头,伸手碰触了大圣杯。
他在本能寺之变后第一次这么清晰地感觉到,小光近在咫尺。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要交代的就很多,再加上复习原作被迦尔纳跟齐格决斗却冒出阿福2v1作弊打赢那段剧情给气着了,码字时有情绪一不小心就爆了字数……原谅我吧
原作小太阳真是……为什么要答应那种霸王条款啊!什么无法反驳!我看着明明逻辑很莫名其妙……
不过贞德也不算黑哨吧,她的任务是阻止天草而不是当裁判……动画改编太垃圾了根本没讲清楚
第89章终相见的两人
贞德看到红lancer的御主去许愿了,她问天草四郎:“那个人是你唯一没有动手的御主吧?他的愿望是什么?”
“他想见自己的友人。”天草四郎回答,“难道这你也不允许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贞德显然没想到有人参加圣杯战争居然就是为了这么小的愿望,“他的愿望暂且不提,你的愿望是全人类的救济?这是不可能实现的,住手吧。”
天草四郎慢条斯理地继续道:“我知道你是来阻止我的,但在那之前,不如先来听听我的办法吧。”
于是等三郎的意识抽离了大圣杯的时候,天草四郎和贞德还在争论个没完,连齐格都已经赶过来加入了辩论会,莎士比亚也不知何时冒了出来在一旁煽风点火。
因为他们没直接动手,还在文战,迦尔纳也就守在三郎身边干看着,见三郎睁眼了,就问:“如何?”
“打通时空隧道需要一段时间,等等就好。”
三郎长长地出了口气,觉得曙光近在眼前反而有点不够真实。
如果马上就能见到还好,偏偏还要等……哪怕经历过大风大浪,这等待的时间也让三郎有些难耐,于是他只好把注意力集中在辩论会上得自己多想。
辩论主题几经更换,不知不觉变成了“天草四郎描述的未来人类是否认同”。
围观了一会儿,三郎悄悄跟迦尔纳说:“突然觉得这情况有点奇怪,明明是在讨论人类的未来,可他们没有一个是人类啊……”
在场的大家都耳聪目明,即使三郎已经压低了声音,其实全都听得到。
但是听见了又能怎样?三郎讲的是实话。
天草四郎,从者;贞德,从者;莎士比亚,从者;齐格,人造人。
决定人类未来的居然就是这么一群家伙,仔细想想是挺微妙的,就连擅长尬聊的迦尔纳都无言以对。
场面就这样忽然陷入了沉默。
“……啊嘞,为什么都不说话了,是我的缘故吗?”三郎抓了抓头发,“不用管我,你们继续吧……”
大家都看向了三郎这个在场的唯一一个人类,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三郎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在他们开口前就果断拒绝:“不,不要问我,我没权力代表所有人类,这种事还是交给天命吧。”
“真狡猾啊,三郎。”天草四郎笑着叹气,“明明只要你说一句话他们就没办法再继续纠缠了。”
就算他们满口的人类不需要这样的未来,但若是身为人类的三郎反驳了,身为非人类的他们就会被冠以“不懂人类”的名头没有立场再继续,只能想办法换个突破口。不过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大圣杯随时会启动第三法开始实现天草四郎的愿望。
贞德摇头:“不,语言的作用是有限的……老实说,你所描述的未来的确很美好,但我必须履行大圣杯召唤我的任务,无论你怎样说我都要阻止你。既然已经说不通,接下来我就要动手了。”
“果然还是走到这一步了吗……”天草四郎闭了闭眼,然后看向三郎,“你那边的时空隧道应该快好了,接下来恐怕无法顾及到你的安全,建议你马上准备离开。”
贞德那边也很有道德地打算等三郎走了再开战。
三郎当然也等不及了,不过还有最后一点事要交代:“我走了之后,迦尔纳呢?”
“应该会回到英灵座吧。”迦尔纳说,“我只能在圣杯战争期间存在,御主脱离圣杯战争后我就没有必要继续留下来了。”
“那岂不是很可惜,每次出来几乎一点自己的时间都没有啊……反正还有最后一枚令咒,也给你好了。”三郎抬起手,“以令咒的名义下令在我离开后继续存活,直到做完你想做的事,迦尔纳。”
令咒的强制效果起效了,虽然有限制,但确实赋予了迦尔纳离开御主后短时间内单独行动的能力。
迦尔纳之前的伤势被瞬间治愈了大半,他睁大了眼睛,难得地露出了错愕的神色,完全没预料到这个发展。
“想逛街想战斗都随你,玩够了再回去吧……我是不是多事了?”
“……不,非常感谢。”迦尔纳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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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顿,继续说道,“请原谅我匮乏的话语,苍白的语言已经难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无论如何,您这样的好人必有福报,祝您得偿所愿。”
其他人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这一对主从的告别,就连一直板着脸的贞德都露出了欣慰的表情。即使知道之后迦尔纳有可能会妨碍到他们,但看到这圣杯战争中少见的一幕,也的确让人沉重的心情好转了一些。
天草四郎也想起了一件事:“说起来我好像还有礼物没给你呢。”
说完他就把自己腰间别的那振刀远远扔给了三郎。
他的力度掌握的正好,三郎一抬手就接住了。
“……等等,你一会儿不用了吗?”三郎不打算就这样接受。
“我还有其他宝具,一振刀而已,影响不大。”
三郎想了想,把三池典太好,然后把之前让莎士比亚强化过的压切长谷部拿了出来扔了过去:“那这振刀给你吧。”
天草四郎也不客气地接住:“这是?”
“压切,强度应该跟三池典太差不多,说不定更好用一些……”
天草四郎知道三郎的身份后就特意研究过了织田信长相关的事,对这把叫压切的刀也有所印象:“这是你的爱刀吧,送给我没关系吗?”
“没关系。”三郎斩钉截铁,“一直带着他其实问题才比较大。而且在我手上可惜了,我基本没机会用,要是你愿意好好使用对他来说也是好事吧。”
天草四郎当然不知道三郎本丸里的付丧神们的修罗场,不过既然三郎这么说了,他也就坦然地下了。
“多谢,那么祝你一路顺风,有缘再见吧。”
因为不确定这个圣杯的机制,物吉贞宗怕走丢,早就回到了本体里让三郎拿着,所以这次表面上看只有三郎一个人。
应该不会出问题吧……
这样想着,三郎踏进了光圈之中。
***
眼前所呈现的,是地狱一般的景象。
火舌傲慢张扬地挥舞扭动着身躯,号呼的大风裹挟着火焰气息的热浪袭来,眼前的夜幕仿佛被从下方点燃一般染上了赤红,滚滚浓烟中有什么被烧毁坠落的声音踩在心脏跳动的节拍上,喧杂的人声在多处地方呼喊却完全听不清内容。
空气好像有了颜色,大量火星的微芒轨迹莫测地随风浮荡着,炙热得仅仅是呼吸都好像肺部在燃烧一样的痛苦。
……原来本能寺着火的时候从外面看是这样的啊?
猛然见到这一幕,三郎都忍不住走了下神,没能立刻思考为什么没见到小光身影的问题。
直到他身后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咳嗽声。
那动静明明细微到应当被夹在风声中忽略,可这一瞬间,三郎耳中的无数声音都潮水般退却了,只有这熟悉的声音清晰异常。
三郎下意识地转身,一眼就找到了那个人的身影。
在火光的映照下,对方的眼睛突然睁大,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眼神。
这怎么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的……那个人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啊!
明智光秀看着那个向自己跑来的熟悉面容,心中不可控制地呐喊了起来。
但即使心中多么的不可置信,在对方高兴地喊出“小光”的那一刻,他还是下意识地回应道:“三郎!”
“这种时候你还蒙什么脸啊……”三郎看到明智光秀的瞬间忘记了自己原本想要说的内容,想要确认的急切感让他直接伸手就摘下了对方蒙脸的布料。
明智光秀呆呆地站在那里任由三郎折腾。
说话间三郎就扯下了明智光秀的面罩,然后他沉默了一秒。
“……你好像,变年轻了?”三郎困惑地开口。
“……这也是我的台词。”明智光秀如此回应。
两人似乎都意识到了不对劲。
明智光秀心中存着事儿,先指着本能寺问了:“你是从那里面逃出来的吗?”
“不是,不过你现在去也找不到我了,这个时间点的我应该穿越到其他时代了。”三郎说,“我有个猜测……你知道时间溯行军这个词吗?”
明智光秀:“…………我好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真巧,我也明白了。”
他们面面相觑,忽然同时大笑了起来。
“我就说,这么多年都没事,偏偏本能寺之变的晚上突然穿越了,肯定是有契机……结果是因为你要回来找我打开了时空隧道才导致的吗!”三郎露出了愉快而放松的神色。
“是我吗?居然是因为我吗?”
“当然是因为你,话说我的尸体根本没找到你都不奇怪一下吗?”
“那时怎么想得到是因为这个!为什么三郎你身边发生的事情总是这么出人意料啊!”
“反正结果是好的就行了。”
虽然隐约猜到了小光可能去了时间溯行军那边,但这么巧的细节三郎也没想到。
他因为时间溯行军的小光开启了时空隧道而不小心穿越,导致原本时间线的小光以为没来得及救他,于是成为了时间溯行军,然后导致了这一切……这因果又是个奇怪的圆。
这一刻,一直以来沉重地压在心头的紧迫感,午夜纠缠于噩梦中的火焰带来的痛苦,对曾经的自己无力挽救的悔恨……一切的一切,在这一刻都远去了,唯有几乎让人能失去理智的狂喜占据了脑海,明智光秀笑着笑着就流下了眼泪。
三郎安静了下来,沉默地注视着他。
“……我做到了,三郎……我做到了!”
本能寺的大火燃烧在明智光秀的眼睛中,在这夜色下明亮得不可思议,他的语调带着些神经质的颤音。
“虽然过程有点奇怪,但是我说过不会让你死在本能寺的,我做到了!”
“嗯,我就知道小光肯定没问题。”三郎笑着说,“其实若不是你当时没有找到已经离开的我,说不定你能更早地确认这一点呢。”
明智光秀凝视着三郎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成为现实的美好梦境。
他知道自己不必多说,这个人依然像以前一样毫无阴霾地信任着他。
徘徊在他梦中的本能寺大火终于能够熄灭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迦尔纳告诉了贞德齐格没死,所以她的想法就跟原作有偏差了,讨论的内容也不一样,但太发散了估计你们不想看我就删了,总之大家懂辩论内容跟原作不同就行。
第90章一起回去?
这里并不是说话的地方,就这么一会儿三郎也忍不住开始咳嗽了。
“先跟我回去吧。”冷静下来的明智光秀提议,“既然找到了你的话,差不多也可以把人手都叫回来了。”
“人手?”
“就是你说的时间溯行军。”
不过明智光秀的叫回来貌似不是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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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行军回他身边,而是直接回他的本丸,而他单独带着三郎回本丸。
不得不说明智光秀手上这个时空转换器真的是靠谱多了……三郎非常安全地跟着他到了地方,没出任何差错。
一落地三郎就好奇地问了:“时间溯行军呢?我还没见过呢!”
明智光秀有点无言。
“你不是去当审神者了吗,为什么会没见过啊……这些就是了。”他指给三郎看。
三郎看着插在庭院中的密密麻麻的刀剑,迟疑了一下:“付丧神呢?”
“这一批也就刚量产出来三四天吧,哪有付丧神,只是没有意识的式神而已。”明智光秀解释道,“和时之政府那边情况不同,我这边不需要太多英,这些就足够了。”
“哦……”以这种方式见识到了时间溯行军,三郎心情有些复杂。
三郎跟在明智光秀身后走在本丸里。跟三郎的本丸气氛不一样,这里总觉得有点阴森森的,一点人气都没有。
一直生活在这种地方,真亏小光没憋出心理毛病来啊。
“没有付丧神的话,你不觉得有点安静过头了吗?”三郎还是没忍住问了,“都没人陪你聊天啊,感觉不会寂寞吗?”
明智光秀平静地回答:“不觉得啊,没有时间想那些。”
“……”三郎张了张嘴,但还是没说什么。
难道小光每天就只想着怎么改变本能寺之变吗……
“不过前阵子还是捡到了两个付丧神的,现在他们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
三郎说:“姑且问一下,那两个付丧神该不会一个是不动行光,一个是物吉贞宗吧?”
他这么一说,明智光秀就立刻明白了。
“……居然是去了你那里吗……难怪。”明智光秀突然苦笑,“居然都没人愿意来给我报个信啊,果然跟三郎比起来我还是差远了。”
“你都不肯陪他们聊天,听说连脸都不让看,不被信任又见到了我,不回来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对家臣好一点啊。”
“家臣?付丧神吗?”明智光秀若有所思,“三郎居然是把他们当家臣啊……”
到了房间里刚一坐下,三郎把物吉贞宗从腰上抽了出来:“这就是物吉贞宗了,要见见吗?”
明智光秀倒是对叛逃的付丧神没有任何怨恨,点点头就同意了:“也好。”
于是物吉贞宗就重新化为了付丧神的姿态,神色复杂地看了看明智光秀,然后叹气:“我去泡茶。”
等物吉贞宗一走,三郎就进入了正题:“嗯,那么对一下情报吧。我先来……本能寺那天晚上关键时刻我突然就穿越到21世纪,然后被时之政府的人发现了,帮我安排了一下身份什么的,顺便当了审神者,到现在为止的话……大概不到两个月吧,你那边呢?”
“……和历史记载差不多吧,被羽柴秀吉的军队逼到了绝路……然后被时间溯行军救了,正巧他们大将也在,我就顺势加入了,然后就一直在找本能寺之变的时间点……毕竟时间溯行军是很松散的组织,没有什么坐标共享的说法,这个本丸也是我杀了一个人后拿到的战利品。”
明智光秀的叙述十分简略。虽然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但他还是不想让三郎担心,就略过了自己其实在时间溯行军来前就已经差点死掉的事。
“……其实有个问题我从见面开始就很在意了。”三郎问,“你身上这……浑浊的灵力是怎么回事?”
明智光秀叹气:“三郎,如果我只是个普通人一点力量都没有的话,时间溯行军当时就不会同意我的加入。”
“……所以?”
明智光秀犹豫了一下,稍微拉开了一点衣领,给三郎看了自己心脏的地方。
三郎终于看清了瘴气的来源。
在浑浊的瘴气中心,也就是明智光秀的心脏部位有一点点紫色的光芒。
“……这是什么?”
“我调查了一下,好像是叫四魂之玉的碎片。总之就是突然从天而降正好掉进我心脏的地方,帮助我拖延时间等到了时间溯行军。”
三郎皱眉道:“感觉很糟糕诶,可以拿出来吗?既然找到了我,你应该也不需要继续做这些了吧?这个应该用不着了?”
知道瞒不过去了,明智光秀苦笑:“现在拿走这个的话,我大概会立刻死亡吧……毕竟不光是提供灵力,还相当于在给我续命啊,你看我现在感觉好像变年轻了貌似也是这个的功效。”
“……………………”三郎明白了,小光果然还是没躲过历史记载上的暗杀,“……辛苦你了,心脏里放这个很难受吧?”
说着,他就伸手隔着衣服覆盖在了明智光秀的心脏部位。
明智光秀刚想说什么,就感觉到眼前一亮,全身都轻松了不少:“……诶?”
三郎也愣了一下,回了手:“……怎么回事?”
“……好像是,瘴气被净化了?”明智光秀不太确定地说,“一开始这个碎片提供的灵力还是挺纯净的,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就逐渐被污染了……现在好像是回归了最开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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