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信长独奏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夜夕岚
好在这次没必要躲着了,反正回头还要去给不在场的御主说明,为了自己的老友言峰璃正,他试着跟言峰绮礼接触一番吧,看看言峰绮礼那个本性能不能扭转一下。
轮到亚瑟王了,亚瑟王迟疑地看向卫宫切嗣。
卫宫切嗣不想说话,不过爱丽丝菲尔替他回答了:“切嗣希望世界和平哦。”
所有人:“……”
卫宫切嗣在一片沉默中寂寞地抽出了一根烟,但想想这不是抽烟的场合,又寂寞地放了回去。
就知道会是这种反应,所以他才不想说啊!
天草四郎其实还是比较理解卫宫切嗣的想法的,所以他贴心地解围:“你有考虑过怎么向圣杯许愿吗?”
卫宫切嗣有点奇怪地说:“不是许愿‘世界和平’就行吗?”
天草四郎叹了口气:“大圣杯毕竟只是个魔力的聚合体,虽然有一定的思考能力却比较机械……你提出的愿望必须是它的魔力储存能够完成的,像是这种宽泛的愿望,你最好自己提供实现的途径而不是让它自己考虑如何做……否则后果可能真的是世界毁灭。”
他就不是直接向圣杯许愿要“达成全人类的救济”,而是自己考虑了用第三法完成人类灵魂物质化,圣杯只是个道具而不是主导。
卫宫切嗣疲惫地点点头:“原来如此。”
正因为他想不出办法,所以才寄托给圣杯……结果他的愿望根本就不可能以他想要的形式达成啊。
三郎安慰他:“没关系,我的记忆里有两次圣杯战争,都有人想要世界和平,而我不知道的圣杯战争里这种情况大概更多,你不是一个人。”
卫宫切嗣:“……”谢谢你,真是完全没被安慰到。
天草四郎:“……”我和他的无谋不一样……
“lancer的御主呢?”征服王又开始点名了。
肯尼斯有点尴尬,他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为了秀给未婚妻看,跟在场的人们比起来,他的愿望简直跟小丑一样。
于是他含混地回答:“赢得圣杯战争……这个名誉吧。”
“没有要向圣杯许愿的愿望吗?”
“没有。”
三郎啪啪啪给他鼓掌:“居然不指望圣杯而打算靠自己,你很不错哦。”
“……谢谢。”
没有遇到过碍眼的从者,还被迦尔纳这些天表现出的高洁所征服,肯尼斯现在对英灵这个群体好感度还是很高的。他当然不理解织田信长在日本的地位,但能成为英灵的就不是普通人,被这样的人夸了他当然
[综]信长独奏曲 分卷阅读185
会高兴。
虽然迦尔纳说话有时候很难听,但消气后仔细想想还挺有道理的,而且迦尔纳能看穿人心,帮助他了解到了他未婚妻的心结,托迦尔纳的福,他跟未婚妻的关系都变好了,肯尼斯在感激之下当然不会继续把从者当道具看待。
“接下来就剩下rider的御主了吧?”三郎看向韦伯。
韦伯心虚地看了眼肯尼斯:“……我想得到承认啦!魔术师的强大并不是只看传承的年代……我是想证明这一点。”
肯尼斯眯了眯眼,冷哼了一声,倒是没再多说什么讽刺的话,让韦伯有点惊讶。
卫宫切嗣十分无语,他发现好像只有自己和远坂时臣是认真堵上性命在参加圣杯战争,其他人的愿望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过现在,圣杯战争虽然不打了,可看archer的样子,远坂时臣的性命还是有些不保……想想也是很惨了。
天草四郎见大家谈兴已尽,就开口道:“既然大家已经达成了共识,那么接下来我会去向远坂时臣等人说明情况,这几天内需要将大圣杯解体以发生什么意外,希望了解到情况的大家不要再争斗了,给教会减轻点压力。”
肯尼斯眼神一亮,他是降灵科的人,早就对从者召唤系统有所好奇了,现在能趁着解体大圣杯研究一下也不算白来一趟了,这个课题不错!
于是他主动问:“解体大圣杯的时候我能研究一下吗?”
天草四郎有些为难:“这个……圣杯的制作是爱因兹贝伦负责的……”
言下之意就是这里面说不定有人家家族的机密,你看去了不太好吧。
肯尼斯说:“他们弄的圣杯战争搞成这样,难道对千辛万苦准备许久却全部落空的御主们都没点补偿吗?”
爱丽丝菲尔苦笑:“我会联络一下本家,毕竟解体大圣杯这种事……”
天草四郎理解地点点头:“嗯,我这里也会劝说远坂家的。”
吉尔伽美什满怀恶意地笑着说:“真期待时臣听到这个消息后愚蠢的表情啊。”
第18章你知道我有多努力吗
一个人守在大厅的远坂时臣走神的时候,略略有点抱怨。
明明加上同盟有三个从者,可轮到找人的时候一个都找不到……不过这些都无所谓,只要能保证最后的胜利,都是可以忍的。
远坂时臣这样安慰自己。
然后他终于等到了从者们的回来。
坐在自己对面沙发上的吉尔伽美什虽然好像心情很好地在笑,但眼神总让他有种心里发毛的感觉。
不等他开口询问,在客厅从灵子化变为实体的berserker就说道:“时臣,外面的是ruler,他坚持说用人类礼节拜访,你开一下门。”
远坂时臣有点懵逼。
ruler?有这个职介吗?你们这出去一趟是干了什么啊,为什么还带了个没听说过的从者回来。
assassin用接近棒读的语气汇报:“你之前拜托我帮忙找杀死caster组的人,我找到了,就是外面这位。”
……说实话,远坂时臣不是很相信assassin真的听话去找了,该不会只是恰好遇上了而已吧!
这个assassin被召唤出来后就没怎么干过活,硬要说的话监视仓库街勉强算是干活了,但那也是他主动想去……
不过ruler?言峰璃正不是说是外地的魔术师吗……
考虑到对方如果真的想对自己不利,那就不会特意用人类的形式拜访,而且吉尔伽美什就坐在自己对面,似乎也打算等ruler进来,这个距离没人能在吉尔伽美什的保护下杀了他,远坂时臣犹豫了一下,就同意了对方进来。
那是个看起来十六七岁的白发少年,笑容亲切平和:“初次见面,远坂家主,我是这次圣杯战争的ruler。”
远坂时臣警惕而不失礼节地问:“关于ruler这个职介我还不是很清楚,可以解释一下吗?”
“当然可以……为了避多解释两次,可以请assassin和berserker的御主也一起来听吗?接下来有重大消息需要宣布。”
远坂时臣没怎么犹豫就去叫了言峰绮礼,但却没有叫小樱下来,而是直接表示berserker的御主那边由他转告就行。
ruler也没什么意见,只说都能转达到就可以。
等待言峰绮礼的期间,远坂时臣就开始了试探,算是大致搞明白了ruler这个职介的出现缘由都有哪些。
他的问题和刚才宴会上哪些人的问题差不多,都是类似于caster这种程度有必要出现ruler吗、那到底是为什么这次大圣杯召唤了ruler之类的相关。
差不多的ruler都解释了,但是后面的他只能无奈地笑着说:“这个解释起来很复杂,所以请等人齐了再说吧。”
berserker在一旁帮腔:“是啊,现在就说了,你肯定要爆炸,搞不好会有一连串的问题,一会儿神父来了会混乱的。”
远坂时臣心中开始产生了不好的预感,觉得接下来的消息肯定是自己不想听的,不过既然对方暂时不说,那就一会儿再考虑,现在他更纠结另一个问题。
“看起来你们都知道了?”
berserker点头:“是啊,刚才我们所有还存活的从者和除了你、神父以及小樱以外的御主一起开了个会。”
远坂时臣:“……???!!!”
这位以优雅为准则的远坂家主甚至第一时间没能理解berserker所说的话,慢了半拍才意识到这话语中透露出的含义是什么,不禁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因为他真的无法想象圣杯战争中竟然会出现如此儿戏的一幕。
哪怕是之前教会让大家集合,这些御主们都只派个使魔去,为什么现在反而无所谓了啊!!!而且为什么只有他这一派被排除在外?!
远坂时臣有点生气,但他不敢质疑吉尔伽美什,也不敢质疑“源赖光”这家伙看着冷静,但毕竟是个berserker,可以的话他不希望激怒对方导致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于是他就问了assassin。
说是质问,其实远坂时臣态度已经很好了,只是跟以前的客客气气相比,语气略微有点催促的意思。
assassin说:“根据我知道的,lancer组去爱因兹贝伦城堡找saber组结盟……”
他话没说完,远坂时臣就神一振:“关于这个你再详细说说。”
看到远坂时臣还这么认真,吉尔伽美什发出了可疑的笑声。
“我觉得没这个必要了吧。”berserker抓了抓头发,“
[综]信长独奏曲 分卷阅读186
等一会儿你就该知道,其他人结不结盟已经无所谓了……”
吉尔伽美什诡异的态度,berserker语焉不详的话语,都深深地给了远坂时臣不好的感觉,他下意识地看向ruler,发现那个少年苦笑不已。
“我也很想当报喜鸟……但这真的不受我控制。”ruler歉意地说。
assassin干咳了一声:“我先继续说吧……总之,征服王想拉着迦尔纳和亚瑟王以及archer……开个王者宴会,原本就打算去爱因兹贝伦城堡,但是路上遇到了我、berserker和ruler……”
“你们怎么碰一起的?”远坂时臣忍不住打断。
berserker说:“我想吃关东煮了,assassin帮我找。”
ruler说:“我本来就在找从者,感应到有人后就直接过去了,顺便帮他们找关东煮的店。”
assassin:“就是这样。”
远坂时臣:“……”
他很想质疑这群人是在瞎编,但瞎编也没有这么敷衍这么明显的……所以难道是真的?
最终,远坂时臣只是疲惫地说:“这个话题略过吧……接下来是遇到了rider?”
“ruler说有重要的事需要跟从者和御主们讲,rider觉得爱因兹贝伦城堡那边人比较齐,干脆就一起去了。”assassin继续道。
远坂时臣又忍不住了:“御主缺了三个也叫齐?”
“所以这不是特意过来给你补充说明了嘛。”berserker语气很无所谓,“总之就是我们开了个会,大家一起吃了一顿,确定了圣杯战争期间的和平”
“等等、等一下……圣杯期间的和平是怎么回事?”
berserker平静地说:“那就是要等神父到了再说的内容了。”
远坂时臣无比焦虑。
圣杯战争开始后,他自信、谨慎、偶尔有些忧虑却也不严重,因为他认为胜利无疑已经是归他所有了,绊脚石虽然麻烦,但也是必然的过程,然而这一刻,他却前所未有地感觉到有非常糟糕的事将要发生了。
终于,言峰绮礼到了,他看着这阵势也有点惊讶,但还是乖乖地坐在了给他留出的位置上,等待ruler的说明。
ruler站了起来,语气温和地说:“我是这次圣杯战争的ruler,为了取信于大家,我就直接报上真名吧我是天草四郎时贞,接下来负责给大家解说本次圣杯战争将会遇到的问题。”
他之前在宴会上也报过真名,不过那边的大家都无所谓他叫什么,他也不想存在感太高,就低调到了最后。
但对言峰绮礼来说,这个名字就意义非凡了。
天草四郎时贞,未被正式封圣的圣人……天主教在日本发展的成果之一,传说中能够听到天启、引发奇迹的人。
这样的人……说不定能够解释他的疑惑吧?
感受到言峰绮礼突然热切起的眼神,天草四郎装作没看见,开始了说明。
为了让远坂时臣不要太过激动,天草四郎是从第三次圣杯战争开始讲,然后一路讲到大圣杯被污染,最后才说的这次圣杯战争,不打了!大圣杯,要亡啦!
前面远坂时臣虽然还有疑惑,但也耐心地听了下去,听到大圣杯被污染的时候他就有点激动了,但还是耐下性子继续听,以为能听到全面净化之类的,结果最后的结论竟然是不打了!
你特么在逗我!!!
你知道我们远坂家为了到达根源准备了多少年吗?你知道我为了这次圣杯战争有多努力吗?你什么都不知道!张张嘴就想让我放弃?!
“虽然很遗憾,但现在只能这样处理了,我理解你的心情。”天草四郎安慰他。
你理解什么?你什么都不理解!
远坂时臣可以说是十分失态了,他低头捧着脑袋似乎思维还很混乱。而吉尔伽美什还很不给面子地在一旁笑出声。
言峰绮礼倒是不动如山,他一直就没搞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圣杯选中,所以他自认为参加圣杯战争只是为了帮助远坂时臣,现在告诉他圣杯战争不打了,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影响。
比起圣杯战争,他此刻更在意这位站在自己面前的圣人神距离他太过遥远,从未回应过他,那么这位圣人就是他能接触到的距离神最近的存在了,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放过能够跟天草四郎交谈的机会。
天草四郎继续说道:“爱因兹贝伦家已经通知本家了,大概天亮就会有回复……不过那边的回复对我来说无所谓,解体大圣杯的话,我一个人就行了。不过可以的话,还请在明天去教会集合。”
他曾经为了实现自己的愿望,直接进入了大圣杯对大圣杯进行细的改造,像解体这种更简单粗暴的操作,当然不在话下。
交代完这些,天草四郎体贴地给远坂时臣留下了思考的空间,打算先告退。
言峰绮礼站了起来:“ruler,等一下。”
圣杯战争果然是奇迹的发生地,能够见到死去的圣人,神果然还是爱着他的,之前的一切都是考验。
而现在,就是该解答他疑问的时候了。
第19章最后知道真相的时臣
言峰绮礼邀请天草四郎去另外的房间,留远坂时臣一个人冷静冷静好接受现实。
远坂时臣没有其他御主接受得快是很正常的,毕竟其他御主可没他那么自信,觉得胜利触手可及,这天堂掉到地狱的心理落差……今晚能整理好心情已经算是坚强的了。
天草四郎当然想帮言峰绮礼,就当做是还平行世界的言峰璃正帮他的人情,但跟言峰绮礼单独相处他是拒绝的,天草四郎觉得自己一个人应付不来。
倒是吉尔伽美什似乎对远坂时臣的混乱状态失去了兴趣,漫不经心地似乎打算跟过去围观。
天草四郎察觉到了吉尔伽美什对言峰绮礼的本性颇有些关注,但他认为这并不是什么好事,与其让吉尔伽美什跟来,还不如……
莫名其妙被拉来一起的三郎和明智光秀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分享起了他从本丸里新拿出来的关东煮,吉尔伽美什十分自然地加入了吃货大军,天草四郎和言峰绮礼就在这关东煮味道的包围下面不改色地交谈了起来。
言峰绮礼完全是把天草四郎当做移动告解室了,不少不应该说的话都难得直接地说了出口,完全不因为周围有从者而动摇对他来说,这些圣杯战争结束后就会消失的存在知道了也无所谓。
“愉悦是罪恶?真是狭隘的看法,正因为你被困在信仰所定义的‘正确的人生’里,所以才会感到迷惑啊,绮礼。”吉尔伽美什听得差不多就毫不顾忌地插
[综]信长独奏曲 分卷阅读187
话了,“正视自己吧,让你感到愉悦的东西,正是你的神所无法容忍的。”
既然吉尔伽美什都开口了,三郎也自然地加入了话题:“没必要说的那么过分吧,人或多或少都有点幸灾乐祸的情绪嘛,绮礼只是比普通人更容易从幸灾乐祸中获得快感而已。”
所有人:“……”
为什么被你一总结,好像他纠结的问题档次就突然掉下来了呢……
尤其是吉尔伽美什感觉更糟糕,他正打算说点别的什么刺激一下这个神父,结果三郎这么横插一嘴,忽然就没有心情继续了!
“而且我觉得他也不用改变太多,以后就做点正经神父该做的就好了。”
三郎知道言峰绮礼是圣堂教会的代行者,并不是那种守在教堂里的神父,而是干的些见不得光的事,憋出心理毛病太正常了,只是喜欢幸灾乐祸而已,完全不是事儿啊。言峰绮礼的生活作风三郎看了几天也算有所了解,至少比某些表面光鲜亮丽背地里却对唱诗班的小孩子们下手的神父要强多了。
天草四郎和言峰绮礼都愣了一下。
吉尔伽美什兴致缺缺地问:“哦?你有什么想法?”
“像四郎这样听人告解啊。”三郎理所当然地说道,“又能满足看其他人的倒霉事,又能继续做神父,不违背信仰,这不是挺好的吗。”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至少天草四郎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解决言峰绮礼的问题了,谈过之后他发现自己想的太天真,这家伙这完全是本性难改,有个可以宣泄的出口说不定能抑制一下,于是他第一个赞同了三郎的想法:“我觉得不错。”
像言峰绮礼这种类型,绝对不能让他有放纵的机会,否则极有可能出大事,所以让他在神父职责内满足一下小爱好算是挺好的解决办法了。
虽然程度上难以填充他内心的空虚,但质量不够数量来凑吧。
言峰绮礼:“……”
听着好像挺有道理,可为什么感觉非常不对劲……算了,试试再说吧。
总之,无论如何,这个定时炸弹也被拆除了,言峰绮礼现在开始纠结如何让圣堂教会把他分配到来告解的人比较多的大教堂工作,而不再考虑圣杯为什么会选择他这种比较危险又容易钻牛角尖的问题了。
大家其乐融融地聚一起吃了一顿关东煮,天就亮了。
这种时候三郎才觉得当从者不错,至少一晚上吃这么多东西全都化作了魔力,完全不觉得撑,甚至感觉还能再吃一顿。
吃饱喝足的几位回到了客厅,发现远坂时臣竟然还在原地,看他的眼底的青紫就知道一晚上他都没睡,一直在考虑圣杯战争的事。
虽然大家都在熬夜,但从者几天不睡都无所谓,言峰绮礼则是没心事地又吃又喝,跟有些憔悴的远坂时臣一比,反而显得有些容光焕发。
“……下午在教会集合,不如您先休息一下吧。”天草四郎真的看不下去了,就算是他也觉得远坂时臣的经历有点惨。
不光在距离胜利只差一步的时候被告知这次不算,祖先劲千辛万苦创立的圣杯战争系统也要被拆,估计他一晚上都在思考自己多么对不起远坂家……
言峰绮礼去给小樱做早餐,客厅只剩下从者们和刚起床的小樱。
天草四郎把昨晚的事言简意赅地给小樱讲了一下,三郎吐槽了一句:“这次圣杯战争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啊。”
小樱的关注点才不在圣杯战争上呢:“爸爸不会死了?”
远坂时臣为了妻女的安全把远坂凛和妻子送到了娘家避难,小樱的理解就是圣杯战争很危险,爸爸也可能会死,现在不打了,爸爸就安全了,马上可以把凛和妈妈接回来了。
“这个嘛……”大家看向了吉尔伽美什。
远坂时臣现在能不能活着跟圣杯战争的确没啥关系了,主要就是看他自己的从者想不想捅刀。
吉尔伽美什在小孩子面前态度一向宽和,所以没给出什么血腥的答案,只是冷笑了一声。
三郎还是想替小樱争取一下的:“他都让你看了那么多热闹了,半死就差不多了吧。”
“哦?你是觉得他算计本王,还不足以让本王给他判死刑?”吉尔伽美什冰冷的视线扫了过去。
“那倒没有,其实我觉得他算计你很正常啊,唯一的问题就是没把算计的内容实现,不然现在也不必面对你这个麻烦了。”
明智光秀:“……”三郎你真的在替远坂时臣说话吗……
出乎明智光秀预料的,吉尔伽美什竟然又笑了起来,还是那种真心实意感到欢乐的笑声。
明明三郎的话也算得上是冒犯王者了,但这次吉尔伽美什就一点都不生气,还觉得三郎很有趣。
等吉尔伽美什笑够了,他才问:“这么说,你要为了远坂时臣跟我作对?”
三郎露出了嫌弃的表情:“当然不,我是为了小樱。而且他的算计不会成功的,因为就算四郎没出现,大圣杯没污染,我也打算在差不多的时候让时臣失败,否则小樱就没爸爸了。”
作为让他和小光开心地玩了好几天的御主,三郎还是很愿意对小樱好点的。
也就是说,在场三个从者,没有一个是真心实意站在远坂时臣那边的……
发现这个事实让吉尔伽美什对远坂时臣的杀意真的削弱了不少,毕竟可怜到这种程度的魔术师也是很少见的。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