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耽]骗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妆暗涂
现在庆湛已经去了快一炷香的时间了,堰裴接过手边谁的敬的酒一下干尽。细不可微的皱了眉又回敬了那人一杯。
正和这人说着,有一头发斑白的老者走到堰裴的身边举起酒杯说:“微臣,进十二皇子一杯。”
这老者是堰玉的外公,上任帝王的宰相。上任帝王薨了以后,他也就退隐了。说是隐退可他朝中子弟众多,地位举足轻重。朝中之人都唤他一声陈公。
堰裴起身,接了他的酒仰头饮尽“陈公抬爱了。”
说着他的目光后移看到了站在陈公身后的素衣女子,那女子有一头很漂亮的秀发,简简单单在半边挽了个云鬓,其余的秀发垂下来越发的显得她未施粉黛的脸素净起来。
这女子,不同于其他千金的俗艳,倒别又一番风情。
庆湛喝完了一轮就往回走,就看到了堰裴赞许的看着陈公后面的女子。
果然回了朝就会把注意力转移到女孩子的身上啊,自己现在是在失落什么啊。不必继续那种关系也就不必时时担心被人发现,落人口实了。
第13章守夜
那女子是陈公的孙女、现任宰相的女儿、堰玉的表妹。陈佩环,整个帝都闻名的才女,自幼便得陈公喜爱,带在身边养大的。
只是如若堰裴喜欢,这还是有些不妥的。那是淑妃的侄女,即使嫁语了堰裴仍旧是要防着的。王室之中为了大业牺牲一女子的事情还是常有的。
宴罢,堰裴邀了那女子说是赏月。庆湛习惯性的跟着要去,可堰裴挥了手说你回去休息,不必跟着了。
那时的堰裴已经得了咸安帝的将军封衔,按理说私下跟着皇子这种事情都不必做了。可庆湛总是摆脱不了私下里爱跟着堰裴的习惯,会担心他,那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习惯性的担心他。
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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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湛在袖中握了手。也许,哪天陛下赐婚的消息就会下来。自己要做的就是慢慢适应。
只是庆湛没有想到,赐婚下的那么快。就在堰裴同那佩环才女一同赏月后的第三天圣上的赐婚就下来了。
圣上的旨意是赐予堰裴一座新的宫殿,封号为永宁王。可堰裴执意要搬入“宁乐殿”说是不愿劳民伤财,有一个宫殿将就住着就可以。此话一出,四下对这十二皇子的赞叹更是不绝。
试喜服的那日,是庆湛陪同着堰裴一块去的。桑国以紫色为贵,喜服以玄色为美。堰裴试的喜服通体为玄色,暗处绣着些淡紫色的纹路。袖口和前襟有鲜花环绕象征和美富贵。
仔细从后面看那淡紫色的纹路是一直腾飞的龙,随着堰裴的行走而逐渐的能够看清楚。游龙在身,堰裴回头,神色间一些雅致令人惊艳。
大桑国想来全民都期待这场喜事。一个是沙场上勇猛杀敌驱除了外地的英雄皇子,一个是才名艳名动了满京华的绝世佳人。天作良偶,怎能不让人期待。
“庆湛。”众多宫人围着堰裴帮他整理衣服,他对着镜子喊庆湛的名字。
“恩。”
“老人说,洞房那夜未婚勇猛健壮的男子守上一夜的门,会让婚后生活圆满恩爱,我成亲那日你来守门吧。”堰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整理着衣服似是不经意的说着。
“……”庆湛闭了眼,告诉自己要冷静。将手中的拳头握了又开。
他是怎么样下的这种决定,又不知完全不知自己对他的心思。是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感受吗......
“恩。”庆湛声音沉沉的答应。
“那说定了。”堰裴说着,整理好了衣服随手去拍庆湛的肩。
大婚那天,举国欢庆。咸安帝大赦天下。
白天的时候,老人将庆湛安排在新房旁边的侧室里让他睡觉。说是晚上守夜必须留够一定神,庆湛只听那外面敲敲打打,欢声笑语。
闭了眼,思绪却是怎么的都不能安静。堰裴只是对自己没感情而已,不必伤心。这种感情向来没有才是对堰裴最好的,真的,不必伤心….
那又何必来对自己做那些事情呢…堰裴将指甲深深的掐入肉里。七尺男儿渐渐的卷缩在了一起。
那一晚,堰裴洞房花烛。庆湛就在那门外守了一晚。
那是多年后,两个人都不愿意再提起的一个晚上。
触及心伤,庆湛说过一生一世都愿意追随的那个人,庆湛说永不弃他的那个人找到了生命中的归属,他是不需要自己不弃于他了。
堰裴是数着更声听房内的颠龙倒凤。男女间低沉的笑语,都逼得庆湛有想逃的冲动。可他只能站在那里,屋里那个男子说须得守上一夜他们才会圆满恩爱,他需给他们一个圆满恩爱。
天露初晓,堰裴从屋内出来。他身着淡紫色袍子,一身的神清气爽。走了几步看庆湛没跟上,他回头一脸疑惑的看着庆湛。
第二日,一切琐事落定。堰裴同庆湛在宫廷的后花园里信步行走着。
“庆湛。”堰裴看着一边的花缓慢开口。
“恩。”
堰裴突然站定回头看着他,庆湛站定,低了头。唯恐他看出自己一些伤心的痕迹。
可是他看了庆湛一会,缓慢的开口“女子的身体…真软啊…”
是体会了女子的好处,不愿意跟自己又关联了吗?这样说,是为了提醒自己不必再提他们之间那些不堪的□□吧…
“恩。”庆湛低头,沉沉的答。
握剑得手紧了又紧,庆湛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战场上受了那么多的伤他也没有如此疼过。
他还清楚记得堰裴掐着自己的腰凶狠的进入着自己的身体,那时的堰裴急切的对自己说,让我做…想来,他只是想做吧。
只是想做,现在有了女子。那时的一时荒唐,便可以全然抛却吧。眼下告诉自己这些,不正是委婉的要求结束吗?
堰裴仍旧信步走着,已经入秋了这后花园里一片惨淡的景象。花的艳和香也都不复往日。行至最开始那蔷薇花架架下,花藤纵横凌乱,一片惨败。
往日让蔷薇花的香味刻在在自己心上的那个少年,微微抬起头望着那零落残败的花架。线条致的侧面,落入庆湛的眼睛中。
那男子的样貌越发的逼人了。有一种美是种意蕴深入骨髓之中,他能将美好渲染到整个空间里。让他人不由自主的沉浸在这种意蕴之中。
堰裴安静的时候,就带着这种满满的意蕴。优雅矜贵带着一分些慵懒。
此刻他神情安静的看着他残败的蔷薇花架。残红乱纵横,堰裴轻轻的闭上了眼。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
庆湛在一旁看着他失神,风微过,堰裴的淡紫袍子跟随着风的循路轻轻的拂过堰裴握剑的手。
有些事情一旦做出,美好的事物便只能留在回忆之中。
新婚燕尔,甜蜜恩爱。
透过窗扉看过去,堰裴俯着身子在女子发间插了一支朱钗。神色间带着浓浓的宠爱,那女子垂了头,脸颊上染了一片红晕。
那梳妆台的青盏花瓷瓶里,插了一束开的正艳的桃花。那桃花衬得那相视而笑的男女神仙眷侣一般的甜蜜自在。如今这时节,桃花难寻。倒是为难了堰裴去寻那么一支桃花来讨得佳人欢心了。
庆湛停在那殿外,不知当进还是不当进。习惯性的来看他,只是这昔日的看望。在别人新婚之际倒成了打扰。
庆湛咽了苦笑,了脚步。想不惊扰那两人的退出去......
“庆湛。”堰裴那清冽磁性的男音响起,庆湛不得不停了脚步困难的拿出一个笑脸回头。
“怎么刚来就要走了。”他隔着窗扉站在自己的新婚妻子身后对庆湛这样不冷不热的说着。
“突然想起有些事情没有办。”庆湛弓了身子,以应对一个皇子说话的恭谨态度说着。
“下去吧。”堰裴挥手,像是挥退一个下人。
庆湛听了,心中一凉。弓着身后退了几步,转身走了。始终没有再抬头看堰裴一眼,他怕他再抬头看一眼,要么被他们之间的恩爱所伤,要么被堰裴冰冷的表情所伤。
此后七日,庆湛没有再踏进那“宁乐殿”一步。
除了必要的朝堂之上见面,必须的朝野公办之事。庆湛不再主动的去找堰裴,连私下里的语言交流都是没有的。
堰裴看了他递过文件之后,沉默着带着些冷漠的脸。面无表情的翻了两下,又放下。端起茶杯轻轻的喝了两口茶,瓷器见叮叮的声音在沉默的两人间不时的响着。
沉默,他们两人之间是冗长的沉默。良久,堰裴挥手,让庆湛下去。
庆湛沿着那宫道走回去,他走的极为缓慢。不去陪着庆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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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子一下子空空荡荡起来。终日除了与堰裴商谈公事的时间外,倒没其他事情可做了…
这几日祖父见他闲了下来,终日的催着让他早日寻个女孩子。也是,那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都成婚了,祖父能不急吗?庆氏两世,就唯有自己这一男子了。
有女子气喘吁吁的追过来,嘴里喊着庆湛,庆湛。珠钗配饰随着他的跑动上下颤动着,那一头的璀璨真的是耀眼极了。
庆湛每次见她都忍不住的想要笑出来。跟堰裴一样的年纪的小女孩,十六岁。可她看上去要比堰裴小上很多很多。
脸上到现在还带着些婴儿肥,可她不肯让别人说,她会觉得别人那是在说她胖……生气的时候他的脸颊会鼓鼓的,仔细看的话她的脸颊还会一动一动的。
这就是他们大桑国贤妃的女儿,圣上最宠的小公主:黛诗公主。
就是毛毛躁躁的一个丫头片子……
“你…你等等…”气喘吁吁的就到了庆湛的身边,叉着腰大口大口得喘着气。
“你跑那么急的追我做什么?”庆湛停住不解的问道。
“我要,我要去看你爷爷。眼看天气就要冷了,地方上供的狐裘我娘让带给他。”这贤妃是同皇后一同长大的,幼年的时候家道中落,他曾在庆府上度过六年的时光。对庆老将军她是当待父辈一样的待着的。
“恩?”庆湛疑惑,她手里什么也没拿啊…
“宫女,后面的宫女拿着。她们,她们没跟上…”是你跑太急了吧公主……
庆湛就拉着黛诗在宫道边上等着她的宫女,不知这黛诗公主跑的是有多快。等了半柱香的功夫没见黛诗公主的宫女,倒是其他宫出门采买东西的太监宫女过了一个又一个…
这些宫女太监没平时在宫中无事就爱嚼一些舌根,恐怕不出几日,自己跟着黛诗公主就要配成一对儿了…
庆湛猜的很对,宫中很快这个说法就传开了。宫中传的内容是连庆湛都不知道的,什么搂搂抱抱亲做一团,什么郎才女貌浓情蜜意。什么即日完婚什么什么的…
在泰德殿的议事房里有多嘴的史官凑过来跟他说这些,当时堰裴在案前批复公文,庆湛在一旁帮着整理。
两个人之间气氛冷硬着,除却必要公事上的话,两个人都是不开口与对方交流的。冷漠,难以忍受的冷漠。
听那史官说了这些,庆湛苦着脸抚着额,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看着那史官一脸八卦的样子庆湛无语….
“啪”堰裴那里发出奇怪的声响。
庆湛侧脸,看到堰裴手中的毛笔生生的断成了两截,带着墨的那端在宣纸上留了一个长长的痕迹……
堰裴眼睛里带着一些寒光的看着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下面补了两千多字..
第14章冷战
庆湛回头,看到堰裴手中的毛笔生生的断成了两截,带着墨的那端在宣纸上留了一个长长的痕迹,堰裴眼睛里带着一些寒光的看着自己。
那墨迹在宣纸上晕染的越来越大,堰裴握着那断笔的手越来越紧。
“下去。”冷漠的声音透着寒气的响起来,堰裴将那断笔用力的丢在桌子上。
“是。”跑来扒庆湛隐私那小史官急急忙忙的弓了身,几乎是落荒而逃的奔了出去。
堰裴手上作了揖,倒退着,也就要下去。
“谁准你出去了?”堰裴的声音高了几度,手臂放在桌子上过于用力,咚的一声闷响。
庆湛站在那里不动,低垂着头。不去看他。
“坐回来。”堰裴的声音带着命令式的强硬。
庆湛抬头,一双眼睛带着些清光看着堰裴。站在原地不肯动。
堰裴放在桌子上的手握成了拳头,嘴唇紧紧的抿了一下,神色冷硬着。深深的吸了几口气,脸色很是勉强的柔和了一些。
“庆湛,坐回来。”那语气勉强的温和还是带着一些冷硬,那双很漂亮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庆湛。
庆湛在心中叹了口气走回去,坐下。
这下堰裴的表情才算的真正柔和了一些。
“午膳陪我一块用吧……”
庆湛清楚,这么多年跟在他身边他只是习惯了,还明白自己于他存这怎样的心思。以为自己会一直站在身后等他。却传出了与黛诗公主有私情的传闻,他受不住。
自己会站在他身后,这只是一种习惯。可是,时间会把自己变成他的习惯,也会把别人变成他的习惯。他那以后会跟他日夜相对的妻子……
想来用不了多久,不用自己走。他也会丢掉自己。
仿佛又回到了以前,两个人恢复了形影不离的状态。可两人之间多了堰裴的新婚妻子,自己于那新婚夫妻只是一个透明的多余人。
他们品茶,庆湛立在堰裴身后看那女子甜美笑靥。
他们赏花,庆湛站在远处看他们花前的恩爱相伴。
他们下棋,庆湛就坐在棋厅的另一边听欢声笑语。
堰裴与他的新婚妻子品茶赏花下棋,眼中是满满宠爱。那女子将堰裴的视线都占了过去,庆湛在堰裴的眼中就完完全全的成了透明人。
现下,堰裴与他的妻子全神贯注的下着棋。不时的隔过棋盘去摸他那新婚妻子的小脑袋,那女子掩着嘴笑,眼睛都是弯弯的很好看的样子。而堰裴,一脸宠溺。
庆湛坐在棋亭的令一边,不忍再看了。他得珍惜自己的心脏,看他们恩爱它疼的没玩没了的…
可看不到了,声音确是隔绝不了。堰裴温柔的低沉声音,那女子带着笑意的娇。这些声音都刺激的庆湛耳膜疼。
“庆湛”远处有娇滴滴的女孩子声音喊自己,庆湛顺着那声音看过去。只见穿了一袭红裙的黛诗公主在远处蹦蹦跳跳的冲自己招手。
看堰裴夫妻恩爱的正紧,庆湛也就没跟堰裴说就举步往那边走了去。
红裙少女手里拿着方形盒子,见庆湛过来就跑着到了他身边。将手中的盒子一把塞进他怀里。
“核桃酥,南方上恭过来的。平时都没有这个好吃。”边塞那女孩边说着。
“你留着吃吧,我不爱这个。”庆湛塞了回去。
“笨蛋,是给你爷爷的!”那女孩拿了那盒子敲了下庆湛的头又塞进他怀里。然后对着庆湛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跑掉了。
看着她蹦蹦跳跳跑掉的背影,庆湛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回到棋亭,那夫妻仍旧在下棋。只是没了方才的欢声笑语。
“干嘛去了。”堰裴淡漠的声音好像不经意的问道。
“黛诗她给我些东西。”庆湛也是很冷淡的答。
“什么东西?”他丢了棋子起身,向着这边走来。
“核桃酥。”堰裴看着已经走到跟前面色不善的他。
堰裴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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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堰裴手中的那盒子,突然劈手去夺。
“你没吃过核桃酥吗?!”堰裴突然出手从庆湛手中抢过那盒核桃酥“啪”的一声摔到了地上,盒子被摔开,核桃酥被摔得滚的地上四处都是。
庆湛抬头愤怒的盯着堰裴,堰裴面无表情的狠狠盯着庆湛。那眼神恨不得将彼此撕开。
庆湛强迫自己调开眼睛,不与他带着狠戾的眼睛对视。蹲下身去拾滚了一地的核桃酥。堰裴看他的动作,眯起眼睛神色带着狠戾。
“堰裴…”堰裴妻子佩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的措手不及,低声的喊着堰裴。
堰裴不理,盯着蹲在地上捡东西的庆湛。
“上供的核桃酥我那有很多,你不要去拿别人的。”词语上没有任何强硬的字眼,语气却是十足的命令口吻。
庆湛低着头继续捡,声音闷闷的说:“黛诗不是别人。”
堰裴的神色上的那抹愤怒渐渐的冷了下来,他把舌尖送到牙齿那里咬告诉自己要冷静。
他回身,他的新婚妻子带着一脸关切。他露出笑容,温言说道:“你先回去,我有些事情跟庆湛商量。”
堰裴新婚妻子一脸关切的不肯走,堰裴就把笑容扩大了几分以示没事。那女子无法垂了头出去了。
看着她走远,堰裴一脚将庆湛已经捡的差不多的核桃酥踢开。刚刚被乱七八糟装进盒子里的核桃酥再次滚了满地。
他抬脚的那一刻,庆湛就习惯性的去摸剑。堰裴看他摸剑得动作,快速的期身将庆湛压在那亭子的柱子上,用力的钳制住他的手。
庆湛没曾想他会用上内力,一时间让他得逞了。庆湛抿着唇,眉目间满是隐忍。
“她不是外人对吗?庆湛,你用这种言语来刺激我,是为了证明什么呢?”他的手指温柔的摸着庆湛的鬓角,声音低低的在庆湛耳边说。
“想证明我喜欢你是吗?”手指下滑到了庆湛下巴那。
“可是我告诉你,我们之间那种肮脏的事情。从头到尾就只是你一厢情愿。当年你是动了色心才肯帮我的对吧.我就想,哪有那么好的事情。”手指下滑捏住了庆湛的下巴。
庆湛皱眉,被他嘴里的话刺激的不知该怎样反抗。可不是吗?自己一开始就是动了色心的…他就是喜欢那个粉粉嫩嫩冷着脸话不多的孩子。可这喜欢,竟让堰裴觉的肮脏了……
堰裴动作轻佻的捏着他的下巴,那动作无论怎么觉得都让人觉得屈辱。庆湛吸了口气,吞下这耻辱,堰裴给的耻辱从头到尾都是他自找的。
庆湛唇角勾起笑一副无所谓的姿态:“你早些告诉我这些不就好了,我自是不会为了这所谓的喜欢将自己弄的如此不堪。”他的话音刚落,身上的人表情还是方才的冷淡,只是压的更紧了些。手上的钳制已经变成了十指相扣,捏着下巴的手顺着脖颈渐渐的移到了后颈,他的手用力的捏着后颈,后颈被他捏的一阵一阵的疼。
“现下你即如此说了,我们便完全的结束那肮脏的关系。为让你放心我不再骚扰你我即日便成婚。到那时……唔……”话还未完嘴唇已经被强硬的堵住,覆在自己嘴上的嘴唇并没有任何动作,就只是堵着。
良久,堰裴放开庆湛的嘴唇,抵着他的额头喘着粗气。庆湛安静了下来不再有过多的动作。堰裴抵着庆湛的额头越发的用力,嘴里说着:别说了,别说了……
第15章分离
咸宁帝三十四年冬,发生了一件不算大也不算小的事情。昔日不可一世的珍妃被赐死于“流华宫”,原因是通敌叛国,刺杀皇子。
这一切庆湛都不清楚,等到珍妃已经死去整个朝野纷纷议论此事庆湛猜是刚有所耳闻。朝野皆言,此事十二皇子所为。
庆湛听了这事,不觉的皱了眉。这堰裴将自己推在了风口浪尖上,最易招致他人对付。这各皇子之间的帝业之争,他将自己陷入了一个最危险的境地。
“我知道你恨珍妃,可这样做太过莽撞。日后你有多危险知道吗?”庆湛沉着声音对侧倚在榻上的堰裴说。
已经是冬天了,窗外飘着小雪。屋内炉火正盛,炉火之上点了一截熏香。整个内室被熏得暖暖的,有淡淡暗香浮动。堰裴轻袍缓带神色间带着些慵懒餍足的侧倚在榻上,看着庆湛紧张的神色嘴角渐渐的浮上了些笑意。
“不跟你说就知道你会不同意,我要告诉你我用手上兵权换珍妃一命你是不是会生气?”床榻边上摆了实木茶案,正煮着一些清茶。茶烟袅袅,将堰裴的脸映的好似仙人。
“那可是桑国四分之一的兵权,再加上我手中庆家世代传下来的兵权我们等于掌握了半壁江山。你竟然…竟然…”庆湛不知是紧张还是生气,脸上已经因为激动带着一些红。
堰裴看他的模样轻笑了出声:“相较于手中无权的闲散皇子朝中根基不稳而手握重权,这更会惹来杀身之祸。”堰裴随手搬弄着茶案上的清茶说着,抬头看了一眼等着他说话的庆湛招手示意他过来。
“而如若我现在交出兵权,不仅皇子们会对我放弃戒心,就连当今圣上也会对我松下戒备。”示意庆湛坐在他对面,修长的手指在茶具间灵巧的动着。茶烟氤氲,将他们两个笼罩了起来。
“珍妃死去,实属我意。但并非是我向圣上要求,我只是将我在沙场遇害,还有后来搜集的一些证据给了他。”堰裴端起一杯茶送到了庆湛的嘴边。
“证据?”庆湛去接他递来的茶,堰裴躲开自己端着送往庆湛的嘴边。
堰裴勾起一抹笑,手中的杯子往庆湛嘴边多递了几分:“恩,证据。而且有意外获。”
“什么意外获?你何时搜集的证据?”庆湛问着,看着眼前的这杯茶,不知道该不该下嘴。
堰裴不答,将茶杯又前移了几分。碰到了庆湛的嘴唇。庆湛没有注意到这时堰裴的眼睛望着自己领口的位置,那眼睛恨不得能把他的衣服扒下来。
庆湛微微的张开了嘴唇,那茶杯就送了进来。茶得温度刚好,堰裴刚刚在那来来回回的倒腾,这温度还有茶得清香都是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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